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莽原魔豹-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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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山并没住在南大街的鸿宾客栈,那儿只是他的一处连络站而已。
  他的妹妹海秀,躲在西大街的高升客栈内,距慑魂仙姬落脚的长治老店只隔了百十闲店
面。
  那位自称姓费的年轻人,就住在长治老店中。
  海山住在飞龙宫,相当隐秘。
  飞龙宫是本城的名胜古迹,平时禁止闲人接近,官府派有丁勇把守,是唐朝的唐明皇故
第。
  明皇登极之后,改建为飞龙宫,他自己曾带了百官回来住了一段待日。因此,自古以
来,这座宫从来就不曾开放让民众登临。
  海山并非公开住在飞龙宫的,他从后面的耳门悄然出入。
  不管他是怎样住进去的,可知他的身份的确不正常。
  返同飞龙宫后不久,来了两位青巾齐眉盖的神秘访客,三个人至小室里商量。
  “少爷,小的真的不明白。”那位鹰目高鹳的人说:“放着一群已经查明的江洋大盗不
管,偏偏要倾全力搜捕什么不关痛痒的鬼谷老人和张家全,岂不是本末倒置,不务正业吗?
  “你不懂。”海山不胜烦恼地说。
  “小的……”
“你们什么都不要管,把人抓住就成。”
  “可是……”
“我告诉你。”海山拍桌叫:“假使那两个家伙的秘密被揭穿,我的脑袋,加上你的脑袋,
还有许多人的脑袋,都要乾净俐落地搬家。”
  “有这么严重?”那人大吃一惊。
  “出乎你意料之外的严重,所以,你最好积极布署,在抓获之后,严禁任何人盘问口
供,知道吗?-“小的知道。”
  “任何消息都要用快传。”
  “小的知道。”
  “三天之后如无消息,叫沁州的人注意,我到沁州进一步布网。”
  “小的立即发送消息。”
  “走吧!快去准备。”

  姓费的年轻人离开了长洽老店,信步向东走。天气炎热,衔上行人不多,偶或有一辆马
车经过,车轮也似乎转得有气无力。
  前面走着两个像貌狞恶的人,是死剩的饿狼和阴狼。
  两人一面走,一面低声交谈,没料到身后的人用心倾听。
  “该死的,丢了老二老三,一事无成,快要囊空如洗了。”饿狼怨天恨地发牢骚:“穷
跟了一二十天,到头来人死老本空,怎么回去?”
  “只有设法在路口上做两票了。”阴狼无可奈何地说。
  “还能做?风声鹤唳,草木皆兵,路上巡逻的官兵增加了两倍,重要的客商纷纷组队话
镖客保护,做起来一定得不偿失。”
  “那怎办?去偷?”
  “偷?去你娘的,做强盗已经够窝囊了,还能沦落成毛贼?老四,眼前倒有个好机会。
  “什么机会?”
  “隔壁邻房那个漂亮的女客。”
  “怎么啦,劫色?”
  “财色兼收,我亲眼看到他所提的包裹中,有许多值钱的财物,那只漂亮的珍宝匣一定
有不少珍饰。”
  “对呀!而且她只有一个人。”阴狼狼眼放光,是贪婪的光。
  “可是,她带了剑。”
  “老大,你怕吗?”
  “这……-“你的返魂香没用光吧?”
  “不要说了,回去再商量。”
  两人不再多说,前面高升客栈在望。
  他们没留意,姓费的人在他们后面不住冷笑,虎目中冷电森森,杀气炽盛。

  高升客栈只是一家三流的小客栈,虽然也设有单人房间,但没有上房。
  上房是设有内间的,单身客却需要用公厕、公浴等等,所以住的都是三流穷旅客,躲在
这种地方,自然不会引人注意。
  店面小,客室也狭隘,里面走道曲曲折折,天井小,院子窄,人住在里面又闷又热。尤
其是住大统铺的人多,满室臭味简直令人受不了。
  晚膳毕,整座店热浪蒸腾,因此有些旅客乾脆不点灯,大家都跑到天并或院子里歇凉,
所以那些曲曲折折的走道里,少见有人行走,而且幽暗。
  只有走道转角处,挂上那么一盏鬼火似的小灯笼,朦胧幽光下,走动的人似乎都变成了
鬼。
  那边的一盏灯笼不知怎地自行熄灭了,因此走道的两端,黑黝黝的人影难辨。
  两个鬼影般的人启门外出,闪在邻房的门旁和窗下,用目凑近壁隙往里瞧。
  房内有三只烛台,烛光明亮o普通的客房只有一根烛,这里有三根,客人一定相当阔绰。
  外面的两个有偷窥狂的人,片刻便气息粗重出现异象,有点邪门。
  床前堆放着衣物,这种简陋的单人房简陋得很,实在没有地方可以容纳衣橱台等等奢侈
物。
  海秀大姑娘云鬓高挽,脱掉了上装,露出赛月欺霜的上体,一双高耸挺拔的玉乳,在烛
光下更显得完美无瑕,令人一看便销魂,再看更魂销。
  她在擦身,脚下的大木盆盛满了水。
  大姑娘怎好到公共浴室梳洗?
  她只好马马虎虎在房里净身,不知房外有人偷窥春色。
  她一面擦拭,一面哼着两个偷窥客半字不懂的小调,有意无意地不待将动人心魄的酥胸
转向外,似乎有意让偷窥者大饱眼福,脸上怡然自得的笑容,更增添五七分媚力。
  饿狼不是没见过赤身露体女人的草包,却也看得神魂出窍气息沉浊,心眺如鼓,百脉贲
张。
  微风飒然而过,他毫无所觉。
  “咻!咻!”在门缝偷窥的阴狼,悄悄传来信号,意思是说:还不动手?时不我留。
  他神魂入窍,勉强定下心神,在百宝囊里掏,显得有点心慌意乱。
  片刻,他到了阴狼身旁。
  “我的喷香管呢?”他向阴狼附耳问。
  “见你的大头鬼。”阴狼舍不得收回目光,含糊地说:“我什么时候动过你的宝贝玩
意?”
  “这……”
“怎么啦?。”
  “不见了。”
  “什么?”阴狼的眼离开了门缝:“会不会留在房里?快去找来。”
  “不可能够,该死的,大概是丢了!”
  “再找找看。”
  “在不在我还不知道?找个屁,哼!”
  “那……”
“来硬的,老四。”
  “且慢!”阴狼的目光又回到门缝上:“老大,有点不对。”
  “什么不对?”
  “我总觉得,这小娘们有点眼熟,你再详细看看。”阴狼让开一旁。
  “我一点也没觉得眼熟。”饿狼向里面瞄了片刻:“你这辈子见过成千上万的女人,脱
光了的女人看来都差不多。你是看花了眼,老四。”
  “我再看看。”阴狼又瞄了片刻:“唔!不对,真有点面熟。”
  “管他娘面熟不面熟,进去。”饿狼等不及了,快被欲火焚毁了心,如果再多瞄几眼,
不爆炸才怪。
  阴狼刚想起是在沁州山区,碰上答应联手劫宝的海秀姑娘,刚想出声警告,饿狼已经砰
一声将门撞开了,来不及啦!
  其实房门没上闩,用不着费力撞,一推就开。
  假使饿狼不是昏了头,色迷心窍命该如此,就应该想想可疑的征候。
  一个单身的美丽小姑娘,住二流客栈的简陋房间内脱衣擦拭身子,怎敢不顾房门的?
  就算山区里缺水穷困,有些女人在家里有待不穿上衣赤身露体事属平常;但海秀天生丽
质,衣衫非绸部缎,住在三流客栈已经不近情理,光着身子还在唱小调,没有一个本地姑娘
们有这么大胆肆无忌惮。
  有如开门让客,海秀姑娘笑面相对闯入的暴客,仅用浴巾半掩住高耸的酥胸,居然毫无
羞态,本来流露着英气的面庞,却绽起令人心荡的微笑。
  “又碰上你们啦!”她大方地伸出光赤的玉手,向房中唯一的长凳一伸:“请坐,等会
儿咱们好好谈谈,没想到你们也住在这间客栈里。”
  饿狼这才吃了一惊,但欲火更旺。他这一辈子,大概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大朋的女人,
而且如此美丽的女人。
  阴狼不得不随后跟进来,也怔住了,竟然忘了随手关门,被眼前活色生香的情景楞住了
“海秀姑娘!”阴狼终于神魂入窍,终于想起来了。
  “是呀,你们总算不善忘,坐!”海秀竟然不急于抓衣衫穿上,反而用中轻拭酥胸毫不
在意:“关于贵伴当被鬼谷老人与张家全所杀的事……”
“不谈这些。”饿狼眼中欲火炽盛,向姑娘接近:“咱们干这一行的,杀人与被人杀小事一
件,死了,只怪自己学艺不精命该如此。海姑娘,我们真该好好谈谈,在床上谈……”
他一双毛手,放肆地一挽小蛮腰,一往那惊心动魄的高耸玉乳探,暖玉温香在握。
  “老大……呃……”后面的阴狼出声制止,但已经来不及了。
  有人从身后伸来一只大手,五指如钩,扣住了他的顶门,立即传出骨裂声。
  “这叫海青爪。”身后有人说。
  阴狼已经听不见了,上半部脑袋成了一团碎骨肉,红的是血,白的是脑浆,可怕极了,
红红白白一齐流。
  “不要杀他……”同一刹那传来海秀的急叫声,当然也来不及了。
  玉人在握的饿狼闻声知警,猛然回顾,双手仍然握着战利品:右手有腰,左手有乳。
  海秀毫不抗拒,也不挣扎,若无其事,毫不在乎。
  饿狼却吓掉了三魂,老四正往下倒,可怕的脑袋惨象触目惊心。
  是姓费的年轻人,另一手中有一具迷香喷筒,他不认识姓费的,却知道迷香喷筒喷自己
的宝贝。
  惊吓是一同事,求生的本能是一同事,他本能的反应,星工即双手扣住了姑娘的脖子。
  “不要过来。”他厉叫:“不然我扭断海秀姑娘的脖子,站住……”
姓费的不理他,徐徐举步接近。
  海秀姑娘也不理会他招在脖子上的毛手。
  “可惜,老三,他们本来还有利用价值。”海秀笑笑:“你这一来,失去机会了。”
  “这狗东西的手,触摸到你的身上,绝对不可以。”姓费的指指饿狼:“你知道该怎么
做,二姐。”
  “我是自愿的。”
  “那就交给我。”
  饿狼的手,已经用劲发力,但感到这白嫩温腻的粉颈弹性奇佳,多用一分劲,便增加一
分分反弹力,似乎那不是人的脖子,而是坚韧无比的铁线蛇,更像千年老藤。
  他推、他扳、他扭、他拖……
  毫无用处,海秀含笑卓立绿纹不动。
  “你去吧!看你的造化了。”海秀向他说,面面相对,吐气如兰,可爱极了。
  纤纤玉掌贴上了他的胸膛,五指微收,他便感到浑身如中电殛,手不由自主地一松,随
即被一股强劲的力道推送,背部向姓费的撞去。
  “海青爪。”姓费的说,爪搭上了他的顶门。
  “饶……命……”他叫。
  叫声倏止,他什么都不知道了。
  姓费的在木盆中浇出水洗手,脸上恢复了常态。
  二姐,不要在这些卑劣的下流浑球身上打主意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这些人只有一
个字可以管用,杀!”姓费的说.;“告诉我,大哥要姓张的,是为你而捉吗?”
  海秀继续绞巾拭身,一点也不在乎在姓费的面前赤身露体。而姓费的也怪,也丝毫不以
为意,眼中毫无欲念,甚至不曾注视那令人目眩的酥胸玉乳,神色安祥,似是司空见惯,中
值得大惊小怪。
  “你刚来不久,我不好擅出主意告诉你。”海秀丢下巾,泰然自若穿衣:“该告诉你
待,大哥会告诉你的,本来起初是我要他,后来事情闹大了,大哥比我还要急,这可不是好
玩的,老三。”
  “真有这么严重?大哥为何不早告诉我?”
  “他怕你担心。”
  “什么话?你告诉我。”
  “这……”
“我一定要知道。”姓费的坚决地说。
  “你知道那个走脱了的,姓方的小孩子是什么人?”
  “一个仆妇的儿子,不是吗?”
  “不是。”
  “是什么?”
  “六合王的儿子,假托姓方,出生时就着意隐瞒了。也许六合王知道一定有那么一天,
所以……”
“哎呀!糟了!”姓费的大惊失色:“这种重大的事,大哥为何不早说?老天!喇珠!
  喇珠两个字,声音怪怪的,听不懂的人,一定以为他在说蜡烛。
  “瞧你,不是在担心了吗?”
  “我不该担心吗?废话,我去找大哥,喇珠!”
  姓费的不等话说完,最后一句口头禅余音未落,人已拉开门走了。
  “等一等,体!海秀急叫。
  姓费的重新奔入,一手挟起一头狼,冲出门走了。

  慑魂仙姬不是善男信女。敢于挥刀舞剑胡作非为的人,都不是善男信女。
  她是江湖的名女人,接触面广,探索的触角伸得又远又长,对蛇路鼠路相当熟悉。比方
说,潞州府城附近,隐有些什么龙蛇,她都摸得相当清楚。
  可是,她就摸不清外地来的龙蛇。
  海山这个人是何来路?
  她找本地的龙蛇打听,结果令她十分失望,居然没有人知道这位年轻英俊、武功高不可
测的年轻外地人是何方神圣。
  她曾经派侍女跟踪海山,但一到市街便将人跟丢了。
  在各处客店探索,也一无所获。
  二更未三更初,她带了一位侍女,悄然溜出店走了。
  她是个老江湖,功臻化境聪明机警,经验丰富,但居然不曾发现身后有人跟踪。
  延唐寺在飞龙宫北面的一条小街上,天一黑附近行人绝迹。
  三进殿,规模不小,但兵荒马乱期间,僧人都陆续捏盘,生活太清苦,后继的出家人少
之又少,自下仅有二三十名僧人。
  后面的禅房有两列,其中大多数是空的。早些天,来了两个孤苦老人,不住禅房而借住
静室。
  静室,是有道高僧坐关的地方,裹面空无-物,只有-个破蒲团而已。
  两个孤苦的老人银子多多,不借住禅房借静室,有点反常。后来僧人发掘,他们不是来
修心养性的,而是来秘密治伤。
  是中条二孤老,绝孤安乾,厉孤樊坤。
  绝孤安乾的右手掌,被张家全射穿了一个洞,这地方真不容易愈合,必须找地方好好医
治。
  两个老孤仇家很多,躲在古寺的静室养伤有其必要。
  偏偏就有人找得到他们,躲是躲不住的。
  今晚,厉孤樊坤喝了壶高梁烧,独自坐在静室外的小院子裹纳凉,三更天了,还没有睡
意。
  他更是成了精的老江湖,早已对寺内的环境摸得一清二楚,那一棵树是什么形状,稍有
变异他都能及早发觉。
  这是老江湖求生保命的本能。
  现在,对面那丛不灰木就有点异样。
  那是一种本县以东所产的砧木,枝桠伸张甚广,据说这种树燃烧之后不成灰,只能成不
再燃的炭,所以叫不灰木。
  同时,鼻中嗅入女性的脂粉香。
  “女人最好不要做贼。”他沉声说:“尤其是那些爱漂亮喜打扮的女人。”
  “真不错,樊老头,你确是成了精啦!”树下踱出慑魂仙姬,他那一身红在黑夜中看是
黑色的:“听说你老大挂了彩……”
“来探病?少来这一套。唔!还有一个,怎不出来?想干吗?”
  屋顶上的侍女,应声飘然而降。
  “我承认无事不登三宝殿。”慑魂仙姬走近说。
  “哈哈!三宝殿在前面。而且,你不能进三宝殿。”
  “有理由吗?”
  “你绰号称仙姬,仙佛不相容。废话少说,有事问,有话就讲,有屁就放。”
  “狗嘴里长不出象牙。樊老头,你与五行堡冯堡主打过交道,对不对?”
  “照过面而已,老夫欠了他一份情,怎样?”
  “你老大安老头挨了姓张的一箭。”
  “也不错o”“有-个叫海山的人,年轻人,要捉姓张的。五行堡主也放出空气传出
话,要捉姓张的和鬼谷老人。请教,内情如何?”
  “这……”
“这居一盒金饰。”慑魂仙姬抛过一只小首饰盒:“要嘛,你就收下。”
  “老夫从五行堡主那儿,只听到他无意中走漏的一些口风,不知是否有用?”
  “不管有用无用,都值得。”
  “那就谢啦!”厉孤将首饰盒纳入怀中:“五行堡其实在做着一些狗屁事,冯堡主与京
师方面……呃……他……他是汉……呃……-慑魂仙姬反应甚快,身形疾闪,猛扑院角的角
门,手一伸,金针破空而飞。
  黑影一闪不见,好快。
  厉孤向下伏倒,虚脱地、茫然地挣扎。
  “小姐,快来……”侍女急叫:“樊老头快完了,快听他到底在说些什么。”
  慑魂仙姬一击落空,心中暗惊,立即急射而圆。
  “樊老,樊老,你还有什么话要说?”他扳起樊老猛烈抽搐的身躯大声问。
  “五……五……他……他是……是……汉……”身躯一震,头一歪,气息若游丝,有出
无进入)
  语音模糊,但慑魂仙姬总算听到最后三个字:“他是汉……”
汉什么?没有下文了。
  “他完了。”她颓然放手:“天知道他到底要说些什么?可惜!”
  “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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