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阿义却一点儿也不领情,“我和你可不是朋友,少跟我攀亲戚,我交不起你这样的朋友。”
琶莎出身于贵族,那样富可敌国的家族,不是他所能仰望的。
“干嘛呢,这么凶一点都不像朋友。”琶莎才不怕阿义给她脸色看,甚至很缠黏的趋近,“不当朋友,那么当其他可以吗?”
比如情人,比如恋人。
“神经病,离我远点。”阿义甩脸子。
“哎呀,等等我,等等我呗。”琶莎纠缠的挽着阿义,一点儿也不避讳,可阿义却急急忙忙的甩开她,刻意的和她拉开距离。
“带我去吃好吃的吧,你先请客,下一次我请你,我离薪水还有一段时间呢,可你看,我饿得已经枯瘦如柴了。”
被阿义拨开的双手,又很缠黏的揽着阿义,撒娇得很。
阿义平素最害怕的就是娇娇女,琶莎就是典型的娇气,缠他缠得让阿义快要招架不住了。
“别这样行不行,这是大街上……”
阿义拿她没办法,只能好声好气的说。
“大街上怎么啦,我们做什么了啦?快点带我去吃好吃的吧,我好饿,我想吃辣。”琶莎丝毫不顾及男女授受不亲,两人宛如亲密的恋人似的黏在一起。
“我说你,就算不熟的男人也能这样亲密无间?拜托你有点身为女孩子的意识好不好!”
阿义推搡着她的胳膊,示意她赶紧拿开黏腻的双手。
可琶莎去故作不知,很无辜的样子,“我不是女孩子,难道是男孩子么,你干嘛要跟我说这些,我听不懂啦,快点带我去品中国的美食,品完美食之后,我宿舍的电灯坏了,你替我换灯管吧。”
听到琶莎的话,顿然间阿义傻眼,“喂,你不要得寸进尺啊,你宿舍的电灯坏了找我干什么,学校不是有宿管吗,或者请个维修工随随便便就可以替你换了,我不会去的。”
阿义的回答很坚决,可即便再怎么坚决也敌不过琶莎的小心计,“既然随随便便可以换了,你就帮我换呗,学校的宿管是个男的,维修工也是男的,我长这么漂亮万一对我霸王硬上弓怎么办呀,到时候你负得起责任吗?”
第一百九十三章 爱情需要门当户对
宿管是男的,维修工是男的,对她霸王硬上弓……
这些,关他什么事!
阿义不知道这些到底跟他有什么关系,越想越是跟他无关,可最终竟然还很没用的被琶莎给“唬弄”了。‘
只是这个女人真的很大胆,又很没脑子。
难道他就不是男人吗?他也是男人好不好,或许也会心术不正的对她霸王硬上弓,可瞧她那蠢傻的样儿,阿义莫名的火大。
“给,请你喝的。”
阿义在换完灯泡后,琶莎递给他饮料。
“不必了。”阿义冷然的道。
“谢谢啰,下次我请你吃饭。”琶莎找种种借口想要和阿义有下一次见面的机会。
“没有下次,下次最好别找我。”阿义拒绝,完全是十全陌生的口吻,即便心下其实并不是这么的冷漠生疏,他也是有情绪起伏的。
可是,阿义很清楚他与琶莎最好是连开始都不要开始,连普通朋友都不要做,一旦开始他们两人就会有不断的麻烦,接连不断的痛苦。少爷与少奶奶就是最好的证明,爱情与婚姻都是讲究门当户对的。
“不找你,我找谁啊,我在这儿虽然有两年了,可我没什么朋友,你就当帮帮朋友不行吗。好啦,你回去我就不送了,我还有事呢。”
说着,琶莎还真不客气的推着阿义出门。
原本一心一意想要快离开的阿义,在遭到这样驱赶的待遇时,瞬间紧蹙眉梢,伫立在原地,反而没了刚才迫切要离开的心思,或许,这就是男人的劣根性吧。
“记得要接我电话哦,不接我就去找聂凌卓了。‘”
琶莎威胁。
正当她在威胁时,也很火的推走了阿义,她脸上泛着的笑容,让阿义又恼火,又没办法跟她脾气。
在关闭房门的刹那,琶莎背脊抵挡着房门,唇角的笑容越来越灿烂了,中国有个成语很好,叫做“欲擒故纵”,她就要这样一步一步的引起阿义的兴趣。
果然,阿义站在门口,呆呆愣愣的望着琶莎学校的宿舍房门,几乎是有些不置信,这算什么!这个女人是什么意思呢!
阿义心下虽然很不爽,但这样也最好,以后不要有什么牵扯。
……
应小冰与夏越之前是为了散心,为了驱散应小冰心里的那个人,夏越陪着她四处游玩,只要她开心,只要她能忘记成宇,一切都是值得的。
应小冰意识到自己是多么的愚蠢,竟然会相信成宇,为了这个男人,她不惜与自己的父亲反目成仇,那时她是多么的痛恨父亲,可在一切真相大白之后,应小冰与她父亲之间的关系有了缓和,应父公司出了问题的这段时间,她与夏越一直在美国帮他,直到公司的情况稳定,他们才一同回国。
而应小冰更是做了一件十分冲动的事情,在与夏越在拉斯维加斯的时候,她与夏越登记结婚了。
她的确是把感情当成了一场赌局,不仅仅是赌了自己的婚姻,最为重要的是,她赌自己一定可以忘记成宇,那个男人,她一定可以忘记的。
“阿卓,抱歉,你和初晨结婚的时候没能参加,那时我爸因为公司的事情病倒了,公司的情况也一团乱,幸好夏越帮忙,否则,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应小冰约了聂凌卓见面,“这是我在纽约拍卖会上,拍到的百达翡丽古董表,是送给你和初晨的结婚礼物,虽然是迟来的结婚礼物,但同样是最真诚的祝福,祝你和初晨百年好合,爱情甜蜜。”
应小冰从提包里掏出两只价值不菲的手表,递给聂凌卓,她知道聂凌卓的品味,他喜欢百达翡丽的品牌。
“谢了,等你和夏越举办婚礼的时候,你喜欢的,我会帮你达成所愿。”
此时,聂凌卓指得是“结婚礼物”。
可当提及自己喜欢的时,应小冰脸颊上泛出的是茫然的笑,“我究竟喜欢什么,你知道吗?现在连我自己都不清楚,你又怎么会知道。”
听闻,聂凌卓沉默了几许。
他以前是知道的,深知在应小冰心下最重要的,最喜欢的,就是成宇。
“我以为你和夏越结婚,你是有心要重新开始的,可显然不是。”聂凌卓淡淡的开口。
这一刻,无论是聂凌卓还是应小冰两人在面对面品着香茶时,心却飞到了很远的地方,他们两人曾经有一个共同爱护的人,成宇是聂凌卓的挚友,如果不是那么的要好,当初聂凌卓就不会义无反顾的帮助应小冰与成宇私奔。
“是啊,不是真心的,在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之后,我还有心吗!”应小冰摇着头,苦笑着,“你现在很后悔吧,当初为什么要那样多管我和他的闲事,如果不管的话,我就不会痛恨你那么长时间,你也不会一直生活在自责与愧疚里。我和你为了那个人,都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可结果却是被他给狠狠的骗了。”
几个月之前。
她在夜总会见到的成宇,并不是真正的成宇,但事实却是成宇也真的没有死。
成宇原来有一个双胞胎的哥哥,两人长得一模一样,成宇和他双胞胎哥哥成进一直为某个组织做着种种隐蔽之事。
那天与方芷静在一起的人,是成进,尽管应小冰之后才得知成宇并没有与方芷静有任何的关系,但成宇确实是欺骗了她,也欺骗了聂凌卓。
当初私奔的时候,那一场死亡,那一场假死就是成宇自己策划的,让所有的人都以为他在那场车祸火灾中死亡了,从此以后再也没有“成宇”这个人,也很成功的摆脱了她。
当应小冰了解到这些时,那时的心情应小冰到此刻还能记得清清楚楚,不是愤怒,不是生气,只是有滔天的怜悯与自嘲疯狂的盘踞着她的身体。
她就是那么愚蠢的一个人,居然从来没有怀疑过成宇,无论是他的真心,还是他的行为,应小冰对他是那么的深信不疑,可到头来,所有对她做得事情都不过是一场虚情假意。
甚至,应小冰分不清楚那时候偶尔面对的成宇,到底是成宇,还是他哥哥成进,真真假假,难以辨别,毕竟他们长相那么相似。
“小冰,放下吧,现在既然你已经有了夏越,已经结婚了,就不要再想成宇了,不值得的。曾经欺骗过你的人,不管他是多么的身不由己,他已经不值得你去爱了。同样我也是,我当从来没有过这么一个朋友。”
聂凌卓除了劝应小冰放下,也没了其他办法,他几乎连跟成宇再见面都不想了,不愿意见到他,不愿意看到那张虚假的面孔。
纵使应小冰与夏越离开去旅游,回美国的这段时间,聂凌卓也得知了有关于成宇成进双胞胎的事,因为他们所处的组织有着极度的特殊性,恋爱是禁忌,偏偏成宇却爱上了应小冰,这是不被组织允许的。成宇被迫假死,彻底的脱离她与应小冰的视线……
或许,成宇真的有不得已的苦衷,但这几年就如应小冰所言,他与应小冰各自都不好过,应小冰是想念他,而聂凌卓自己则满是愧疚与难受,一辈子都觉得亏欠。
“我这次回来会住一阵子,不过应该很快会回美国,你和初晨,珊珊若是有时间,就同我一起去美国玩吧,我做东,请你们去拉斯维加斯豪赌一场。”
应小冰适才万分凝重,也十足痛苦的面容转为了浅笑,只是那样的笑,聂凌卓依然能看出来,还是藏着深深难受的。
“嗯,一定会去的。”即便他与年初晨目前的关系还很棘手,但无论如何不会让年初晨离开自己。
“我先走了,替我约初晨吧,等我和夏越的家人见过面之后,我们几个一起聚聚。说来惭愧,我和夏越就那样在没有经过他父母亲点头同意之下就领了结婚证,我都不知道和他一起去见他家人的时候,他们会有多大的反应,说不定,我会被扫地出门呢。”
应小冰此刻不由自主的幻想着那样被扫地出门的惨状,原本还觉得挺可怕的,可忽然间却觉得有些滑稽,有些可笑。
聂凌卓站了起来,和应小冰聊了几句之后,转身离开了,颀长的身躯,依然在人群中是那么的鹤立鸡群,时间并没有在聂凌卓脸上留下任何不该有的痕迹,仿佛几年前的聂凌卓,同几年后的聂凌卓真的一点变化也没有,唯一变化的是事情,人是物非了。
应小冰久久地凝望着消失在人群当中的聂凌卓,很轻易的想起她与聂凌卓,成宇在美国校园里的那段时间……
简单,快乐,舒心,只有满满膨胀的幸福感,让她度过了一生当做最快乐的时光。
可当现所有的一切都只不过是一场骗局之后,应小冰对那段无比幸福愉悦的时光产生了怀疑,她真的有快乐过吗,那个人又是不是真的出现过?
纵然成宇是真的出现过在她的人生里,还给了她无比的幸福与开心,但到底哪里是真,哪里是假,真真假假,她始终无从鉴别。
聂凌卓刚才在听到有关于成宇的事情时,虽表面上很平静,但应小冰看得出来,他亦是无比失望的……
第一百九十四章 身不由己
的确,聂凌卓是失望的,无比的失望。‘
之前在粗略得知有关于成宇的事情,知道他并没有死,聂凌卓是既痛恨他,内心又是开心的,至少他没有死。
当时聂凌卓自己本身的身体状况出现了问题,他是否能活下来,一切都是生死未卜,无法预料到。
后来与年初晨结婚,再到她怀孕,一系列的事情,让他几乎忘记了曾经有那么一个让人失望的朋友。
可是应小冰的出现,聂凌卓清清楚楚的看到她的为情所困,她的万分难过,让他是多么的痛恨成宇!
他不该这样对应小冰的。
应小冰对他的感情有多真,她对感情认真的程度,有多么的豁出去,当时聂凌卓与萧楚都看在眼里。
正因为爱得那么深,爱得那样的真切,爱得那么的刻骨铭心,这才会让应小冰是生不如死的活着,而他自己,亦是在成宇“死亡”的那段时间里,聂凌卓同样过得是非人般的生活,深深自责害死了自己的好朋友。
聂凌卓没想过要见成宇,毕竟,那样的人就如之前他跟应小冰所说的,不值得流泪,不值得伤心,不值得他们再花一点点心思在他身上。
可聂凌卓却有了想要揍他的心……
他知道成宇执行组织任务之前,都会来撞球室先练练手,聂凌卓也成功的在撞球室里见到了他。
他一个人,那样沉着冷静的瞄准他的目标,一个个球被成宇技术娴熟的撞入了球网里。
“我想知道在那场车祸之前,你是不是也同现在一样,悠闲的玩着球?”
聂凌卓一步一步的趋近成宇,问询的语声里藏着无比的凌厉。‘
几年后,他还是与成宇第一次见面,第一次这样面对面的,彼此面容上没有太多的改变,唯一变化的却是彼此的心。
成宇沉默,依然手执撞球杆,极度耐心的撞击着球,他弯腰抬眸的样子是面不改色的冷静,几乎对聂凌卓是无视的。
聂凌卓则不能容忍任何人对他无视,陡然揪住了成宇的球杆,力道之大仿佛足以将球杆捏个粉碎。
“我聂凌卓从来不后悔自己所做的每一件事情,可是帮助你与应小冰私奔这件事情,是我这一辈子最后悔的事,也是最恨之入骨的事,我最信任的朋友,应小冰最深爱的男人,竟然那样无情虚伪的欺骗我们!小冰没法原谅你,我更是!”
语毕,聂凌卓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拳头已经挥向成宇,那一拳拳的力道是又狠又厉,恍如要将成宇置于死地。
成宇也不回手,任由着聂凌卓挥拳。
“你身手不是很好吗,回手啊!王八蛋,你给我回手。”
聂凌卓不满成宇的纹丝不动,声音分贝不断的扬高。
“混蛋,回手!”
“至少要给我们一个解释吧!”
“你不知道你这个人有多烂吗!应小冰对你怎样,你心知肚明,即便是要了她的命,她也是奋不顾身的要和你在一起。可你呢,你怎么对她的!”
“无论是情人,还是朋友,这两个身份,你都不配!”
“听到没有,你不配!”
……
聂凌卓是真的出离愤怒了,之前是不想让自己生气,不让自己去想有关于成宇的任何事情,就当做,他从来没有这个朋友,可始终曾经的朋友,患难的朋友是没办法说不理就不理的。‘
“该死的,你给我说话!”
由始至终,无论聂凌卓怎样对待他,成宇就是不反抗,不吭声,一一承受着聂凌卓的拳头,成宇的唇角泛着刺眼鲜红的血液,身上没少受到聂凌卓的拳头,但是这一切都是他活该的,是他活该承受的,只要聂凌卓心下能释怀,只要他能开心一点,多少拳他都受了,一切都是值得的。
“你从来就不曾真心的把我当朋友,把应小冰当成爱人对待,我替应小冰不值,你这样的人,活该失去应小冰,你配不上她,应小冰一个女人都可以做到那样的豁出去,可你呢,你为她做了什么!”
聂凌卓心下揣了太多的不服气,有太多的难受凝结在心底。
当成宇听到聂凌卓那句“活该失去应小冰”的话时,暴烈的难受与愤怒迸而来,也终于回拳了,“不了解情况,你就不要乱说!我不想失去她,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失去她,甚至,我日日夜夜,每分每秒都盼着和她在一起,可有些事我是不得已的,不是我死,就是她死,我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小冰有任何的闪失。”
“是我隐瞒了你们,是我设计了那场车祸,让你们认定我已经死了,可事实却是,如果我不死,那死的人就是你和应小冰,你们一个是我爱的人,一个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怎么可能让你们是死。如果要怪,就怪我不该认识你们,一开始就不该对应小冰动心,也不该和你结交朋友的情谊。”
成宇此时怒气与懊恼交加,满心的愤慨与难受充斥其中,挥向聂凌卓的拳头亦是不轻,聂凌卓亦是没有如预期的反击,任由着成宇的拳头恣意放肆,从成宇一个个沉重的拳头里,他看到了成宇心中万般深沉的痛,眼底萌生出的泪雾,更是令聂凌卓知道他有多痛苦,至少这些年来,他不比他与应小冰过得好。
撞球室里挥洒着血腥浓郁的味道,鲜血也很触目惊心的撒在了地板上,许久,两人的动手也终于有了个停歇,无论是成宇,还是聂凌卓脸上都挂了彩,身体也精疲力尽的,颓丧的倚靠在墙壁上,两人并排坐在地上时脑海中不约而同的想到他们在美国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