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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水玄蛇-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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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放弃个毛!!”

康摩言将颓废的情绪压下,仰头一声怒吼,戍土金钟之上光芒大盛,道道蓝、白、金色的气流倾泻而出,在熊罴怪法力化成的飓风之中。织出一张色彩斑斓的巨网,将四面八方的压力一兜,戍土金钟迎头往上,化光飞去。

熊罴怪早已感受到这般变化,黑黝黝的熊掌,忽然在飓风的最上方生出,铺展开来,比先前大出数倍不止,早早拦住了戍土金钟的去路。

“成败在此一举,倘若不能成功,我再无法力来闯第二回,到时成了板上鱼肉,还不任人宰割?不消说,此刻非要拼命不可!”

康摩言仰头凝望上方那只熊掌,忽然神情一凛,下定了主意,张开嘴,吐出一颗拳头大小的浑圆内丹,起在空中熠熠闪光,一道道寒气在这颗丹丸四周升腾,康摩言的毕生法力,尽数凝结于此。

“咦!?”

一声惊叹忽然从飓风之外传来,下一刻。巨大的熊掌铺天盖地向下收拢抓来。

康摩言此时已经状若虚脱,内丹一出,浑身法力便被抽走大半,只在周身几百处穴窍内存有微弱元气,任凭强打精神,还是会生出一股无力之感。但这小白脸已是做了拼命地打算,内丹散出浑厚法力,使得戍土金钟之上光芒暴涨,亦是带了一股决然的气势,面对重重黑风,不躲不闪。迎头往上。

轰隆一声巨响!

戍土金钟气势如虹,猛然在巨型的熊掌上,撞出一个大洞。弥天盖地的黑风滚滚而动,四面八方收拢过来,修补熊掌上的破损。

康摩言收回内丹,来不及算计折损多少修为,只驾驭戍土金钟,左右横飞,找到一处黑风稍弱的地方,蓄势一番,猛的冲撞了出去。

“熊罴怪!今日之事,俺老康记下了!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他日我定要你加倍奉还……”

戍土金钟化光而走,康摩言难言心中怒意,扬声便放出一段狠话。心中刚刚舒畅,忽见前方天空裂开一道缝隙,一只大手伸将出来,迎头扣了下来。

“这却不是那熊罴怪的黑手……”

只来得及起了这个念头,康摩言耳中便听得啪的一声脆响,随后他胸腹之中真气被一股大力一冲,再也压制不住,开始在体内横行四溢。康摩言双眼一黑,便从戍土金钟之内落出,向下方栽去。

此时黑风洞洞口正站着一名道人,微风起处,紫衣鼓动,竟然是康摩言在终南山认的便宜师父。

这道人右手的袖子撸起,一只手掌正在上下左右的翻动。过了片刻,他忽然收回手掌,凝望天空里一团黑色的风云,自言自语道:“这黑熊倒是有心,不枉我提点他一番……”

道人说话间,天空中弥漫的黑气,正在翻卷收敛,像是被极大法力吸走,最终连一丝一毫也不曾落下。只是片刻功夫,天空便重新白日朗朗,仿佛从未出现过异状一般。

又过了片刻工夫,便有一道黑色风头遁来,呼呼啦啦在黑风洞前落下。

“多谢北极大帝出手,弟子已按着帝君吩咐,将其金钟收下,请帝君裁夺。”

风气散去,熊罴怪一跃而出,朝着紫衣道人深行一礼,随后双手托出已经变化为手掌大小的戍土金钟奉上。

这紫衣道人竟真是统御万星的中天紫微北极大帝!

北极大帝瞧了熊罴怪一眼,冷冷道:“你方才一役,却是托大,差点走脱了我那徒儿,你可知罪?”

熊罴怪打了个激灵,慌忙跪地叩头,惶恐道:“弟子深知罪大,还请帝君念在熊罴尽心尽力的份上,从轻发落!帝君徒儿的伤势已被弟子压住,人也被弟子送至湖边,着他两名下人照拂,请帝君念此,莫要处罚于我。”

北极大帝哼了一声,淡淡道:“那徒儿四处惹祸,又不思进取,我授他一道法门,他却不肯修炼,转去练习妖怪的功法,故而我才降下手段,着你收他法宝,好叫他专心修炼五雷正法。如今他不曾走脱,我也不怪罪于你,你起来说话。”

熊罴怪口中称谢,站起身来,心中暗暗嘀咕道:“那小白脸已经结出妖丹,怎会肯去修炼旁的法门,便是你的功法高明一些,只怕也没人愿意改换。因为这种事情而降下手段惩罚,差点坏了徒弟的道行,世间哪有这般的师父?”

心思一转,熊罴怪又忖道:“那小白脸虽然法力不济,但有北极大帝这号师父,说不定有超我一日。他此时已经恨我入骨,若是以后前来讨要法宝,我便是双手奉上,只怕他也不肯容我!这口金钟放在我处,又不敢祭炼,等同于替人保管,何必白做这苦力?”

想到此处,熊罴怪赶忙把戍土金钟和噬阴骨杖奉上,恭敬道:“请帝君收下法宝!”

紫微北极大帝好似知晓熊罴怪的想法,似笑非笑道:“此物你先收下把玩,日后我那徒儿自会从你处讨回,我留之无用。”

熊罴怪心中万分不愿,却不敢不应。他一脸难为,刚将两件法宝收起,忽的想起一件事来,便开口问道:“帝君容禀,那只蛤蟆已被凌虚子收去,做了煽火炼丹的苦力童子,不知此妖该如何处置?难道着他一直做下去么?”

北极大帝嘿了一声,道:“此怪与你何干?过不多久,自有人前来处置,到时你等莫要拦阻便好。”

“是,弟子明白!”

“你要谨记我先前所说,且不可逾越,否则日后卷入量劫之中,万劫不复!”北极大帝淡淡说道,袖袍一卷,原本坍塌一片的黑风洞,竟渐渐变得模糊虚幻,随后种种幻象如同潮水一般褪去,不过多时,便显出一道紧闭的门户,上有“黑风山黑风洞”六个大字,不见半分破败。

一零七 都是老爷的人

黑风山,戍土金钟大阵。无名湖水的湖心底,康摩言满脸阴郁地打坐,原本煞白的面色,因为体内伤势沉重加之胸中气闷,而鼓胀的通红一片。

金眼雕在一旁小心翼翼的说道:“老爷,那黑脸汉子好生凶恶,将你扔下之后,又凶巴巴的放言威胁,着我们在此地老实呆着,不准离开。我看咱们还是瞅准机会,趁那汉子不留神的时候,偷偷逃走吧!”

康摩言从高空摔下之后,过了三天才慢慢转醒,恢复意识。他从金眼雕和白面狐狸的口中,了解到事情的经过,熊罴怪收走戍土金钟和噬阴骨杖,却未对他痛下杀手,反倒是送回湖边,说了许多威胁的话,意思就是最好不要乱跑,否则不保证人身安全。

失去戍土金钟和噬阴骨杖。康摩言等同丢了大半的手段,心中气闷简直无以附加,到了就算用太上老君的九转还魂丹,也无法弥补心灵创伤的地步!他心念百转,不知用意识蹂杀熊罴怪多少次,怒至极处,康摩言反倒慢慢冷静下来,他沉吟一番,将金眼雕和白面狐狸一起带至先前布下的阵法中央。

康摩言传授的禁止变化,已是参透明白,白面狐狸只用了三日,便从金眼雕处将九层变化尽数学来。她本就聪明灵动,若非金眼雕有意拖延,只怕一两日便能学全。有了这九道禁止变化,白面狐狸亦可自行布下简单的阵法,对她这般刚刚化形的妖怪来说,无疑是极大的好处,故而此时,她对康摩言也产生了许多感激。

白面狐狸见康摩言眉头紧皱,心思一转,轻声劝慰道:“小和尚所言不差,凡人都说,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只要逃离此地,恢复了法力,以前辈的手段,不怕没有报仇之日。”

听到金眼雕和白面狐狸所说。康摩言沉吟一下,摇了摇头,他不是没想过先离了黑风山,回头修炼有成再来寻仇,但这一念头刚起,便被他直接否定。

离开的确是明智的选择,但对康摩言来说,不合适!

且不说熊罴怪有言在先,着金眼雕和白面狐狸不能离开,便是放开威胁,任由康摩言来去,这小白脸如今也不肯轻易离开黑风山。

“倘若我不知这熊怪的根脚,暂时离开此山,待得修炼有成再回来讨要法宝,倒也无有不可。只不过熊罴怪本领不小,只怕我再过千百年(奇)也争斗不过,而且西(书)游一起,这黑熊精便(网)要被观音菩萨收去南海落迦山看守山门,到那时戍土金钟和噬阴骨杖便打上了佛门的印记,我再要讨回,万无可能!”

康摩言心中明白。夺回两件法宝,只在这百年之内,如此短的时间,他绝无可能在道行上胜过熊罴怪,也只有呆在此山,时常留心,才有可能寻到机会将两件法宝盗出。

思虑一番,康摩言淡淡道:“此番,那怪不曾害我性命,以后也不会前来伤我,此事乃是一场误会,不须多想。我着你二人来此,是要吩咐一件事情,我有伤在身,须得闭关数月才好恢复,期间不能有任何打扰!你二人且去各自修炼,莫要走远,也不要再触碰此阵,否则性命不保!”

白面狐狸和金眼雕对视一眼,都有些想不通,被人伤成这般,怎会只是一场误会。但康摩言语气严厉,这二人便不敢多问,各自告辞,被康摩言送出阵外。

出了湖心,白面狐狸向金眼雕低声探问道:“前辈如此安排,是作何打算?小和尚你与前辈认识许久,可知他心中想法?”

金眼雕亦是满心狐疑,但他此番再遇康摩言。不仅重获自由,又得了九道阵法禁制的好处,已然打定主意要追随这位老爷。金眼雕不知白面狐狸的底细,只当与自家身份一般,要争老爷的信任。他暗地里比较多次,感觉除了法力,其余方面都要被比下去,心中难免有些不平衡,此时听白面狐狸问起,便不无怨气的说道:“我与老爷处过数百年的时间,好的跟一个人似的,怎会不知老爷心中想法?只是老爷不肯明说,你我便不该问起,这也是做下人的本分。还有句话我得提点你一下,你我虽然都是老爷的人,却要分个先来后到,定个大小的名分,你就算不愿叫我一声雕哥,也不能小和尚小和尚的乱叫,成何体统?”

白面狐狸气的银牙直咬,满面通红道:“谁是那小白脸的人,你这小秃瞧来像个和尚,一张嘴竟然满口胡说!”

心中暗暗气恼。白面狐狸纵身而走,打算不听这鸟儿聒噪,离远一些,到旁边一座山间修炼,她尚不能驾驭风头,刚跃出十几丈远,后面便传来金眼雕的叫声:“不要以为我不知你在想些什么?便是老爷真的收你做了姬妾,也是以后的事情,想让我叫你一声夫人,可是门儿也没有……”

康摩言将二人送走,便沉下心来。查看丹田内的情况。祭炼戍土金钟所生出的符篆,还是化成一片金河模样,牢牢缠绕九曲黄河阵所变的棋局。康摩言沉吟一番,勉强运转法力,引动金河脱离了棋局,亦远离自家的内丹,方才舒一口气。

康摩言不知北极大帝的安排,心中对夺回戍土金钟,其实所报希望并不大,因为一旦熊罴怪把此宝祭炼,他再想要夺回几乎不有可能!只不过这件法宝潜力极大,尚有一丝机会,康摩言便不愿轻易舍弃,他体内符篆出自戍土金钟,乃是祭炼这件法宝之后相应生出,此时未有变化,说明熊罴怪还未开始祭炼。

还有一丝机会,康摩言便想搏上一搏。

思索一番,他将各种念头压下,调动真气开始疗伤。

损耗了本命真气,又动用了内丹,康摩言本拟自家伤势颇重,非得三五年不能复原,说不定还要退步几分。却没想到只过了七八日,便伤势尽好,还恢复了九成法力,剩余一分,却是内丹元气受损,法力微有退步造成,多花些时日也可复原。

康摩言心中稍有疑惑,却没往旁处去想。思忖恢复全部法力非三五日之功,他便停了修炼,心神往丹田内查看,发现一条金河流淌如斯,仍未有变化,才稍稍放下心来,心念一动。便有一道法力分出,变成涓涓水流,淌入了九曲黄河阵所化的棋盘之内。

当日康摩言释放了瀛洲九老,九曲黄河阵无人主持推演,便再没有发生过变化,只被牢牢锁在丹田之内,此时一道法力打入,顿时恢复无限生机,棋局上连续落下四十三手棋子,方才停下变化。康摩言不敢怠慢,将所有变化牢牢记住,开始在心中琢磨研究。

九曲黄河阵的前四十三层禁制变化,已被瀛洲就老推演的纯熟,康摩言此时单纯记忆领会,倒是不须多少时日,这一过程持续了月余的时间,待得四十三道变化,尽数被掌握,康摩言将所有法力一收,腾身跃出阵法,踏在湖面之上。

“虽然熊罴怪此番未有伤我,但小心行事总没有错,如今戍土金钟落入他手,我利用符篆布下的阵法,便有许多不可靠。九曲黄河阵我原本打算凝练元神之后,才慢慢学起,如今却只好先拿来做些防御了。”

康摩言心念一动,手上法力层层推出,击在水面上发出隆隆的响声。九曲黄河阵乃是杀阵,与戍土金钟内的阵法不同,布开阵势,立刻便有浓重的杀气从中溢出,方圆数十里掩藏不住。康摩言本想掩人耳目,将九曲黄河阵布在湖心位置,但他尝试一下,便发现此阵非得极大场面,才好发挥威力。合计一番,这小白脸干脆将各种顾忌放下,全力施展,把整座湖泊连带方圆数里的范围一齐罩了进去。

连续四十三道禁制落下,一声闷响,原本青山绿水的湖泊四周,忽的起了一道道狂风,水面的上方起了一层灰蒙蒙的沙土,随着风气呜呜滚动,好似大漠扬沙,瞧不清楚内中的情形。

做好这一切,康摩言亦是损耗不少真气,他拍了拍手,也不关心阵中如何变化,只悄无声息的没入其中,沉到湖底,潜心打坐恢复法力。

康摩言方一入阵,离此处不远的一座山头上忽然起了一团黑风,一道黄云,两道遁光飘飘荡荡飞走,最终落在黑风洞前。

黑风散去,熊罴怪跃了出来,甫一落地,便嚷嚷道:“晦气,真是晦气!北极大帝授予这小白脸恁多手段,便是着他日后来寻我麻烦,此事大大不妙!”

那团黄云之中,走出一名身披鹤氅的面如松柏的道人,皱着眉头沉吟片刻,道:“那人的脾气你也清楚,当初你受了他点拨,便该有被他挟持一世的准备,又能如何?此事你该当学我,如今自由自在,哪有许多劫数发生?那人只是危言耸听罢了。”

熊罴怪正要说话,忽然天空里一声清啸,一道白色云头速度极快,自东方破空而来,尚未到达,便有一声呼喝朗朗而至:“前方妖魔,可与那三足金蟾是同党?!休要逃走,我刘海来也!!”

一零八 刘海道人

“此人为三足金蟾而来。我不想与他为敌,凌虚子你替我说和,莫要伤了黑风洞中的小妖,我去也!”

听到来人呼喝,熊罴怪皱了皱眉,跟凌虚子道了一声,便化成一团黑风呜呜遁走。

“妖孽!哪里去?!”

云头上现出一名年轻的道人,面容俊俏冰冷,青袍加身,一声长啸,背后长剑铮咛一响冲出鞘来,寒光闪耀,锋芒尽出,追逐熊罴怪的风头,呼啸着绞杀过去!

凌虚子皱了皱眉,却未作阻拦,只对着天空的云头拱手言道:“刘海道友慢来,三足金蟾王道灵正在我处!”

此话果然管用,这名自称刘海的道人轻咦一声,便伸手召回宝剑,按下云头在凌虚子身前降落。打量一番冷冷问道:“你是何方道士,修得什么道果,为何要与妖怪为伍?速速道出原委,莫待我拿宝剑招呼!”

凌虚子挑了挑眉头,他观瞧刘海十分年轻,但眉间煞气异常浓重,口气又十分骄横,不由在心中忖道:“此人当是练气化神的境界,口气倒是不小,我虽然不是他对手,但那熊罴翻手间便能取他性命。此人这般骄横张扬,敢同那熊罴斗上一斗,说不定是大有来头,身上有师门赐下的宝物。”

道门修炼与妖精略有不同,不论何种法门,练气之人都要走过五步,引气入体,炼精化气,练气化神,炼神还虚,炼虚合道,最终直指无边大道。五个步骤中又有细分,此处暂且不提,刘海到了练气化神之境,元神初成,便有太乙真仙的道行。凌虚子乃是一苍狼修炼道门法诀,如今是炼精化气的水准。身上道气充盈,刘海瞧不出他根脚,凌虚子自家当然不会提及。

这般想着,凌虚子也不与刘海争锋,只淡淡道:“贫道凌虚子,乃是此山一介散修,适前三足金蟾冲撞上门,欲要结交我等,被贫道拿下做了煽火炼丹的童子,此刻正被禁在我洞府之内。”

“原来是旁门左道练就的道行!”

听得凌虚子自报家门,刘海神情便更加傲慢了几分,他把袖一拂,语气颇为不和气的说道:“那蛤蟆与我曾有过节,便是要拘拿,也容不得你来动手!还不速速带我去拿?”

凌虚子无门无派,自学成才,能练至道门炼精化气的道行,资质已算上乘,心中岂能没有几分骄傲?刘海言语之间处处骄横,便是泥人也要被逼出三分性情,凌虚子更是恨得牙根痒痒。但他想到北极大帝有过交代。而且自家又比刘海差上一分,故而只好把脾气压下,伸手召来一团淡黄云气,道一声:“刘海道友请随我来。”便纵云而走。

刘海瞧见凌虚子的云头,脸上显出不以为然的神色,轻哼一声,只待凌虚子行的远了,方才驾起一团白云呼啸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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