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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5]最远的距离-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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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信水又翻回妇护,呆看半天,后吞吞吐吐的问:“你说……你说,你说做手术……会不会影响以后生小孩?”
  林曦听她冒出这句话,倒是一惊,见她的眼睛看着自己,又热切又恐慌;她忙轻轻摇头:“不会呀,好多人生了小孩后,还会怀孕呢,倒霉得很!”
  信水又小心翼翼的加:“那做手术时……出了好多好多血呢?”
  林曦看着她的眼神,只觉得除了安慰外,别无他法,忙回:“生小孩也会出好多血,老师说能出一脸盆呢!之后还不照样怀孕!”
  信水吁了一口气,脸上慢慢的笑起来。
  林曦看信水沿着街渐渐走远,心里怪怪的,也不知触动了哪里,浑身不舒服。
  苏哲急忙忙又输一局,告个罪,溜进林曦房间。
  林曦正坐在床头发呆,见苏哲不太高兴的脸往面前一摆:“你们说什么?那么长时间?也不带我听听!”
  不知怎的,林曦忽想起秦怡的话,心里不痛快,便斜他一眼:“我们说话,带你听干嘛?犯嫌样子!”
  苏哲看她莫名其妙的给脸色,加上之前憋了半天,也着恼,遂一皱眉:“怎么了?我哪儿犯嫌?好好的,你发什么脾气?”
  林曦瞅瞅他,烦得很,更没好气:“你整天跑我家干什么呀?你一边呆着去!讨厌!”
  苏哲气得发怔,直站了半晌,一动动不了;再看她把脸一扭,卖个后背给他,自顾自的看书去了。
  听着苏哲跟林蔚天道别的声音,林曦又发呕:好玩呢!说都不能说了!气性大得很!动不动就跑!哼!有本事就别来!
  正气着,就见苏哲已走到楼下;他故意从她窗前走,却又故意不抬眼看她,慢吞吞的,存心引她生气。
  林曦火往上撞,一把抓起桌上的话梅,“唰”的朝他砸过去。
  苏哲想着再缓和缓和,盘算着怎么开口好,忽听脑后风声,好像有什么东西过来,他赶忙往旁边闪,没完全躲开,后脑勺挨了一下,还挺疼。
  林曦看他慌急慌忙的,直摸头,好笑,遂咬住嘴唇。
  苏哲回望地上,散了一地的话梅,再看向窗口,见林曦还兴灾乐祸,他只觉委屈加愤慨,遂一转头,大步向前。
  林曦看他头也不回、怒气冲冲的走了,也不知是悔是气是郁,直到没了影子,还回不过神。
  林蔚天看都要五点半了,还不见林曦出来,忙喊;喊了好几声,一个回应也没有。他便进房来,提醒:“要烧饭了!你妈要下班了!”
  林曦抱本书坐着,头也不抬,发出气呼呼的声音:“你不能烧啊?干什么天天都是我烧?我又不是奴隶!”
  林蔚天发愣,正要问怎么了,就见她把书一丢,往床上一倒:“我要睡觉!你出去!”
  秦怡回来,看林蔚天系着围裙,一人在厨房里忙乎。她纳闷,问:“他们呢?出去了?”
  林蔚天没好气:“一个走了,一个睡觉。”
  秦怡看他这么不痛快,真是少见;再看林曦的门关着,知道是闹别扭了,便笑:“我来吧,你歇着去。”
  林蔚天倒又不过意,忙笑:“我来我来,你都忙一天了,你快去歇歇。”
  苏哲气哼哼走出几百米,辨不出东南西北,忽想起都是信水害的,便直奔杜雷车铺而去。
  信水正帮着准备晚饭,见苏哲黑着脸进来,她倒好笑:“吔?你怎么来了?”
  苏哲一把将她拖出来:“你跟曦子说了什么?老实告诉我!”
  信水看看他的脸,吓了一跳:“我说什么?什么我说什么!你好好说话,这么凶干嘛?”
  杜雷紧跟着,看情形不对,忙拉苏哲的胳膊:“有话慢慢说!”
  苏哲一立眉:“你没说什么?那怎么她就不理我?还拿东西打我?”
  信水先发怔,后拍手笑:“活该活该!你不该打?我告诉她你们欺负我。我知道‘波奇’什么意思了。你们两个龌龊男!”
  苏哲半晌弄不明白,好容易回过味儿,立时气急败坏:“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长舌头!你还跟曦子去说?你真是……真是不可理喻!真是死不要脸!”
  信水一听他话音,竟是怪她要带坏林曦了,当下一撇嘴:“得了吧,要不是她当老师,我还弄不明白呢!”看苏哲又要发急,忙紧着笑:“你还当她什么都不懂?是小可爱?哼!她学的书上什么都有!她什么都懂!”又拿眼睛上下扫扫他:“我也看过了,现在再看看你,就像没穿衣服一样!”
  苏哲张着嘴,一句话说不出来,简直不能思考。
  杜雷一旁听着,不知是惊诧好,还是苦笑好;再看苏哲那样,又觉得首要该去安慰安慰他。
  信水得意,还想说,见杜雷紧给她使眼色,这才生生咽了下去。
  杜雷望着苏哲笑:“你别听她的,她是直性子……明天叫她去跟小妹解释解释,你别着急!”
  苏哲发会儿呆,抬脚向外走。
  杜雷忙跟出来,一边喊:“吃饭了!吃了饭再走!”
  苏哲只往后摇手,一眨眼就没影儿了。
  这边杜雷回来,小小的埋怨信水:“你知道他紧张小妹,你还跟引他们不高兴?”
  信水好笑异常,便拉他进房间,俯着他耳朵从头到尾说一遍,倒把杜雷弄个大红脸,忙闭上嘴,一声也不敢吭。
  方毅打开门,将包往小卧室一丢,哼着歌去找苏哲:“老天助我呀!你猜怎么着?常州出了惊天大案,我爹连夜过去了,估计一下回不来!哈哈哈!再回来我也开学了,哈哈哈……”
  苏哲靠着沙发发呆,也不搭理。
  方毅瞅瞅,打个唉声:“你又惹曦子不高兴了?”
  苏哲先不出声,后回:“我刚去书店了,你猜她们学什么?匪夷所思!”说着将一本大厚书递过来。
  方毅好笑,接过来翻,边翻边笑,待翻到男性生殖系统,立时笑不出来:“不会吧!曦子学这东西?”又翻回封面,清清的写着“医士护士检验士……”专用。他将书一合,拍得“啪啪”响:“这什么学校?这什么专业?居然教这些东西?简直……简直……令人发指!”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长亭

  次日,苏哲方毅收拾已毕,坐着说闲话,谁也不提找林曦来。直坐到十点,甚是无趣,遂往杜雷那儿去。
  杜雷看这两人到了,大喜,忙着叫小青加菜,要好好的喝几口。
  信水一见方毅,跳过来还想翻旧帐。
  方毅心里不爽,赶蚊子似的直挥手:“去去去!烦着呢!”
  信水有杜雷撑腰,哪能再受气,一撇嘴,跟瓢儿似的:“摆什么臭架子?我想理你?我是要警告你,今后别想馊点子欺负人!不然,我问林曦去,叫你们一个个露馅!”
  方毅一听,正碰到郁闷上,脸上越发嫌烦;苏哲亦是,拉个脸,眼角也不看她。
  信水看两人异常,倒不敢再挑衅,暗暗纳闷。
  饭后,柯静熙来做账,理了一小时后,请杜雷到里间例行汇报。
  方毅看信水依旧吃她的西瓜,不动窝儿,低笑:“你不跟着瞅瞅去?孤男寡女,别占了你的先!”
  信水一立眉:“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方毅大笑,还要逗她,就见林曦拎着遮阳伞从外面进来。
  林曦在家里憋了一个上午,不见苏哲来,空坐在家里又闷,便想着来找小青说说话;谁知一进门,却见苏哲方毅都在。她有些不解,怎么方毅有空出来却不去找她?
  苏哲一直脸朝外,第一个看见她,赶紧偏了视线,不跟她打照面。
  方毅立时也有些不自在,都不知怎么笑好,脸上涩涩的。
  信水倒三两步抢上前去,笑:“你来的正好!我有事问你!”
  林曦问:“什么事?”
  信水还未开口,方毅插上来,一拍她:“杜雷叫你!你快去!别废话!”一边将林曦转个个儿:“我们回家去!”说着拉她往外走。
  苏哲看两人一下出了门,忙也跟上。
  林曦左右看看,那两人都不说话,却又偷偷打量她。她纳闷的很,也顾不上气苏哲了,看回他,问:“你看我干嘛?”
  苏哲忙回:“我没看你。”一边将目光移开。
  林曦看他当面撒谎,真想发脾气,但气氛怪异,便先搁一边,又望向方毅。
  方毅将手遮在鼻子上咳了好几声,冷不丁发问:“曦子,你们除了打针挂水的,还做什么?”
  林曦听他问得怪,想了想,回:“那要看在哪个科室,一般科室就是常规的护理,还有吸痰、洗胃、灌肠之类的;要是在手术室,又不一样,是手术助手。”
  方毅看她神态自若,问不下去,便一个劲儿的清喉咙。
  林曦总觉着这两人有事,似说不出来,她不想逼着,遂去厨房里做水果茶。
  不一会儿,果见那两人又过来,苏哲站在门口,方毅走到面前:“曦子,今后你别做护士,你想做什么?我们把你弄好。”
  林曦有点愣神,半晌回:“我除了做护士还能做什么?别的我又不会。”
  方毅笑:“你什么都能做,就是别做护士。累死了,整天那些乱七八糟的人,脏得很。”
  林曦好笑:“还好的。现在好多活儿都是护工做了,我们做的事不算脏。”
  方毅一皱眉:“反正做护士不好,今后你别做这个。”
  林曦看他神情烦躁,跟平常大不相同,便望着不说话。
  忽听苏哲不悦的口气:“又不是只给女人护理,还有那么多男人,在他们身上摸来摸去的,象什么话?”
  林曦一听来气:“什么摸来摸去的?有本事你一辈子别病!你以为谁愿意在你身上摸来摸去的!”
  方毅忙笑:“曦子你听我说,他的意思是好些男人脏死了,几个月不洗澡,又臭,你想想,你给他们打针呀挂水呀,碜得慌!”看林曦不接话,又加:“去年你不是说那个护士倒霉的,真是倒霉,她要不做护士,就不会那么倒霉了。”
  林曦瞥见苏哲瞅着她,脸上又气恼又发闷又焦急,她忽有点不好意思,便稍稍侧过身子,去弄她的水果茶,好像没听见。
  方毅看她垂了眼,颊上晕了一层粉,不知怎的,他的心猛的一跳,背上隐隐起了一层汗。
  林曦提着玻璃茶罐,慢慢的往小玻璃杯里注茶,红的西瓜、黄的柠檬上下翻滚,空气里满是酸酸的甜香。
  方毅吹一吹,轻轻的呷一口,点头;再看林曦又给苏哲倒,玉手纤纤,握着透明的罐柄,浑然一体;他心里忽的有种欲望,想一把抓住那手,用力的攒在掌心才好;这个念头一闪而过,他莫名的起了懊恼,似是对自己的不良企图,又似对那只生得过于美丽的手。
  苏哲看林曦又倒好一杯,直往他手上递,他心里一喜,忙去接,眼睛却望着她的脸,想揣摩揣摩她还有没气了。
  林曦觉着他的目光,眼波一转,稍稍瞄他一下,嗔不嗔恼不恼的,说不出的娇媚。
  苏哲心花怒放,接过就是一大口,就觉舌上一阵刺痛,烫得他受不了,反射性的全喷出来。
  林曦吓了一跳,慌不喋的扑过去,一边擦他的脸,一边急问:“烫到没有?烫到没有?”
  苏哲一个劲儿的呵气,不敢闭嘴。
  林曦忙忙的奔进厨房,敲下一块冰来,塞进他嘴里,嘱他含着别咽下,又转脸瞅着方毅:“你慢慢喝,别也烫了!”
  方毅稍一点头,又轻呷一口。
  三人边喝茶边下棋,玩到四点,开始准备晚饭。
  林曦正搅着鸡蛋,就听方毅大叫一声,还未等她开问,他已将一根血淋淋的手指头举到她面前。
  林曦大惊,忙叫苏哲去拿创口贴,自己握紧他那只手指,紧压着,又埋怨:“我说我切,你非要切,你看看,切到了吧?”
  方毅笑:“切了我不要紧,要是切了你就不得了了!”
  林曦看那伤口血直冒,知道口子不会浅,心里发急,便回:“你怎么不要紧?手上多疼啊!”
  方毅慢慢的回:“要是切到你,我的心上更疼……”
  林曦只觉有微风拂过脸庞,仿佛那根本不是话,而是柔柔的风,吹过来,熏然若醉;她诧异着抬起眼,正对上方毅凝视的目光,她认不得的陌生目光。
  方毅见她愣愣的,好像愕住了,忙一扬嘴角,显出一抹笑意,带着悠悠的调侃。
  林曦不觉也跟着笑,发嗔:“肉麻当有趣!”
  方毅笑接:“是真心话!百分百!”
  林曦好笑,便回:“那切了你,我的心上也疼!”
  方毅听着,竟不敢看她的脸,忙偏开视线,大咳。
  林曦看他手指上血又涌,大叫苏哲快点。
  饭后,苏哲主动去洗碗。
  林曦挨着方毅坐下,细看纱布表面有无渗血。
  方毅见她担心,忙笑:“不要紧,你的话我都记得了,三天就好!”又轻轻抚上她的手:“曦子又要开学了……”
  林曦经他一提,倒也触动愁绪,不由得打个唉声。
  方毅又笑:“也快,三四个月,今后就在南京实习,然后就毕业,我们再不用分开了!”
  林曦点头,想到一点,笑:“明年就可以给你们过生日了,准日子过,多好!”
  方毅看她鬓角里落了一缕头发下来,情不自禁的想伸手去理,刚动,忽听厨房里叮当一响,林曦立时起身:“我过去看看,别叫他把罐子打了!”
  送回林曦,一路行来,直至洗了澡,坐到阳台,都是苏哲零碎的说话,方毅一声不出。
  苏哲奇怪,看着他:“你怎么了?”
  方毅略一摇头,晃晃手里的杯:“那次绍韩不是说要下那半盘棋的,怎么没消息了?”
  苏哲沉思片刻,回:“可能他忘了!”
  方毅不说话,缓缓摇头。
  不知为何,苏哲总不大愿意提起他,感觉有点怪,遂道:“曦子不会喜欢他的……”
  方毅轻轻叹口气:“曦子总会喜欢上人,你说……我们怎么办?”
  苏哲蓦的一阵心虚,忙将眼睛转向窗外的天空。
  最亮的那颗星已亮起,孤零零,一点光华。
  方毅默默的喝完水,慢慢将手放到脑后,眯起眼:“你还相信爱情吗?”
  苏哲想也不想,直接点头:“信!”
  方毅似有些吃惊,侧脸望过来,许久不发一言。
  苏哲也不想说话,闭上眼,安静如井。
  方毅收了目光,双手抱紧头,低语:“我也信!”
  苏哲不着痕的震一下,微微将眼睁开一缝,余光里,方毅合目如睡,神态安详。
  剩下的两天里,三人精打细算、抓紧时间,尽情的玩闹说笑,几乎片刻不离。
  苏哲每每想问林曦打他的缘故,总是不得空儿,再者私心里也想有单独的机会能与她耳鬓厮磨一下,偏方正就是不回来,偏方毅就是赖着不走;他在暗自叹气之余,第一次觉得原来一个人住间房才是天下最幸福的事,可这种幸福在到来时又被无情剥夺,天下还有比这更凄凉的事吗?悲惨世界也莫过于此吧。
  晚上回来,方毅叹了好一阵子气,端杯酒,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苏哲也提不起精神,一头钻进房里,倒在床上发呆。
  方毅看会儿电视,喝了好几杯,郁郁寡欢,也去睡觉。
  苏哲总觉心里放不下,实在压不平,遂蹑手蹑脚的出来,看厅里一片黑,大喜,忙走着太空步移到门口,花五分钟打开大门,毫无声息的溜了出去。
  林蔚天涮好牙,正要回房,忽听门铃响,他纳闷:这时还有人来?过去一看,却是苏哲。
  苏哲一脸歉卑的笑:“我忘了句话没说,叔叔,我说句话就走。”
  林蔚天一皱眉:“你明天不能说?几点了?曦子都睡了!明天再说!”
  因天热,林曦的房门一向不关,她本没睡着,听着苏哲的声音,忙一骨碌爬起来,光着脚抢到门边,探出半个脑袋:“有什么事?”又冲林蔚天道:“爸爸,你先睡,一会儿我关门。”
  林曦屈膝半坐到床边,笑问:“你忘了说什么了?”
  苏哲一见她,竟又忘了要说的,只跟着笑,脸上傻傻的。
  林曦瞅瞅他,捂上嘴,强忍着不发出声。
  苏哲看她穿着宽松的暗绿色睡裙,肩头如雪、细骨玲珑,正想再近一步,就听林蔚天在外面来回走动,他一惊,忽想起要问的话,忙坐到椅子上,微微皱眉:“那天你干嘛打我?”
  林曦想不到他会问这个,睁大眼睛看他,末了一撇嘴:“你讨厌呗!”
  苏哲黯然,便不说话,垂下目光看着地。
  林曦呆看他的脸,半晌,倒又伤心――要120天见不着;他训练那么苦,万一生了病,都没人照应;他还马虎,喝茶都能烫了,万一不小心碰到了摔到了,那可怎么办?他脾气也不好,万一跟哪个较了劲,人家背后使坏,他会吃亏!
  刹那间,思绪数转,林曦只觉心都拧起来了,疼痛不安。
  她探一脚下地,身体前倾,靠近他,抱住他的脖子。
  苏哲轻轻扶住她的腰,他的额头抵在她的胸腹间,一片温软;他嗅到她身上的香气,似花非花,似草非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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