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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四少奶奶原本不多的力气;便被自己的口喊给耗尽了;没有用多少在生孩子上头;灵禾先让人去煮汤水过来;又用针扎了四少奶奶两下。
四少奶奶费力的睁开眼睛;看到灵禾时恼道:“你个该死的奴、奴才!”
灵禾只是淡淡的道:“你再不用力;怕是孩子和你都会没有命;我呢;正好…”
四少奶奶被气得血气上涌;当然不能让灵禾看了热闹去:她死了;只会让郅红袖、沈妙歌过得更快活罢了。
于是她咬牙使出吃奶的力气来;一定要把孩子生出来。
等到墨大夫来时;屋里已经传出了孩子的啼哭声:四少奶奶所受的罪其实都怪她自己;胎位很好;如果她早些用力孩子早已经生下来了。
因为她的害疼等等;让孩子生下来了;憋得小脸都有些发紫了;如果不是产婆倒提着孩子拍了她两下顺气;孩子根本就哭不出声来。
不会哭就是不会呼吸啊;孩子绝无幸理。
墨大夫听到孩子哭声之后;对着三老爷和沈四爷一拱手走了!他才懒得理会这位四少奶奶:听映草等人所说;这妇人死了最好。
灵禾自屋里出来后;三夫人一把握住她的手:“是男是女?”老爷也睁大眼睛看着灵禾;似乎她一句话能断生死一般。
灵禾被三夫人握疼了手;微皱了一下眉头:“恭喜三老爷、三夫人;四爷;喜得千金。”
一句话就让三老爷和三夫人泄了气;跌坐在椅子上不再说话;沈四爷虽然也失望;不过并不像父母那样厉害:他只是个古人;自然是喜欢儿子的。
到产婆把孩子收拾好抱出来讨赏时;三老爷和三夫人都没有动;看也没有看孩子一眼;是沈四爷抱过了孩子来;给了两个产婆一人二两银子。
倒底是自己的孩子;沈四爷并没有讨厌这个女儿;他抱着女儿问了产婆四少奶奶的情形;得知她没有什么事儿;便依规矩并没有进产房;而是叫耒了奶娘让她照顾女儿。
红袖听到沈四少奶奶生了女儿后;托腮:“不知道女儿是不是顺了四少奶奶的心啊。”
沈妙歌随口答道:“顺不顺四少奶奶的心;我不知道;但是绝对不顺三叔和三婶儿的心。”
红袖一笑;吩咐赵氏打点出应该送的东西来:不管洗三还是满月;她做为那孩子婶娘是不能不去的。
沈四少奶奶要养月子;至少这一个月府里能清静不少;想想还是让红袖很高兴的。
人总是有攀比之心的;而四少奶奶对红袖仇视;攀比之心更甚:同是女儿;但是她的女儿却大大的不如红袖的女儿;这让她十分的恼火。
洗三时;她看了亲戚故旧们给得东西不是少;就是大不如大姐儿当初所得;她心下便恼了。月子里生不得气;她却偏偏自己找气生;身子便落下了病根儿;不过现在还年青;并不显形罢了。
红袖和沈妙歌得了空闲之后;也没有旁的事情可做:红袖还要安胎至少十几天呢只能天天在府中这里坐坐;那里走走罢了。
终于这天得了墨大夫的话儿;说红袖可以出府了;沈妙歌很不放心;追问了一句;得了墨大夫样一句话:“小侯爷放心;少夫人就摔倒了;我也能保住胎儿的。”
沈妙歌模了摸鼻子没有说话:这墨大夫什么都好;就是受不得人家质疑他的医术;不过他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担心袖儿嘛。
想想未来自家心爱的妻子还要依靠墨大夫很多;他也就装作没有听到墨大夫的话;只是;他把目光投向了一旁的映草了:他也不是没有办法稍稍号治一下墨大夫。
映草儿的心思灵活啊;听到墨大夫的话便知道不好;到看到沈妙歌的目光她背后一寒;立时三分的火气变作了十二分。
她连瞪了墨大夫好几眼;墨大夫却好像没有看到一般;迈着四方走了;只是后来几天内;大家看到墨大夫不小心露出来的胳膊上青一块儿、紫一块儿的:他是大夫;这点小伤应该很容易消掉才对;但是他硬是一点儿药也没有涂。
墨大夫在人
内心是很男人的;从来不在意映草儿的瞪眼啊啥的;但是每每都是他一身的伤;后耒还是白逸尘对韵香说:那墨大夫就是一个怕老婆的。他一转身没有人时对着草儿又是打躬又是求饶的;而且受了伤居然不治;看着草儿走了还傻笑!
此事被韵香说出来之后;大家看墨大夫少了三分惧意;多了三分好笑:墨大夫还挺会装嘛。
他日后被映草儿管得紧紧的是一定的了;因为映草儿在人前瞪他;他从来不恼的。不过韵香也是五十步笑百步;那白逸尘的轻功十分的厉害;可是她一瞪眼;白逸尘愣是连逃跑也不敢。
沈妙歌因此曾笑过白逸尘和墨大夫;不想被他们二人轻轻一句:“我们可是一直在向小侯爷您学习。”堵得沈妙歌无言。
后来三个人结为好友;怕也是同怕老婆有关;只是三人不同意此说法;只说性情相投。
红袖能得了墨大夫的金口;便日日磨着沈妙歌要出府去;沈妙歌原不同意;不过想想红袖天天在府中也是气闷;这日便同红袖一起出了府:偷偷溜出去的;被沈老祖知道了;怕是会打沈妙歌一顿的。
到了府外;红袖和沈妙歌两人在京中最热闹的平安大街上玩耍:并不是要买什么;只是随便走走。
不过一走便买了不少东西;最后沈妙歌手上都抱了不少东西:不过沈妙歌看到红袖高兴;也就没有拦一拦的意思;买呗;反正红袖也是个小富婆。
快到中午时;沈妙歌才拉住刚刚买了一样民间面食的红袖:“你不饿吗;袖儿。”刚说完;他的肚子就响了两声儿。
红袖和一旁满手东西的韵香笑得打跌“饿了、饿了。”
正说笑着转角处跑来了一个小伙子一面跑一面往后看;而红袖等人聚在一起说笑;为数不多的两三个侍卫怀中都抱着东西;直到那小伙子跑近了才看到。
立时侍卫们扔了东西就扑过去拦人:可不能让少夫人被人撞倒了;而沈妙歌反应最快;立时把红袖抱过来;同时他也转过了身去。
那小伙子就撞到了沈妙歌的背上。
沈妙歌感觉有些对劲儿;回头看了一眼那小伙子:耳朵上有着明晃晃的耳洞儿!红袖也看到手;韵香也看到了。所以;也就发作不得;好在红袖也没有伤到;众人不想再同她理论。侍卫们亮起来的刀剑垂了下去;不过身周的百姓们都散开了;小摊上的老板都跑得跑;钻桌子的钻桌子了。
红袖知道玩不成了;不过正好要去吃饭;看看后面追上来的两个人;看了一眼那“小伙子”:她没有半分惧意;反而是带着几分好玩的样子;便摇了摇头不想管闲事儿。
这女孩子没有什么危险;而且沈妙歌和红袖都对救人于水火没有什么兴趣:就算是看不过眼儿救了;也会立时把坏人打完就闪人;绝不会和那被救之人有什么牵连——一话都不会说一句的。
红袖和沈妙歌带着众人转身就走;可是没有走几步身后传来了呼救声;红袖和沈妙歌对视一眼;最终还是忍不住回了头。那小伙子被两个人捉住了;正绑起来;小伙子求救却无人敢管:敢情那二人是这附近的无赖。红袖和沈妙歌实在是看不下去;因为他们绑好了人;有一个人居然青天白日、众目睽睽之下摸向了“小伙子”的脸蛋儿!
红袖怒了喝道:“住手!”韵香手中的一盒不知道什么东西;已经打了过去;正中那要调戏“小伙子”的头上。
疼还是有限的;可是从来没有人敢招惹他们兄弟!被打的人立刻恼了。
两个男人立起身看向红袖和沈妙歌;他们打量了一番后收起了怒火;居然十分客气的道:“不知道是哪个府中的爷;今儿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说着弯下了腰去。
做混混的招子不亮是活不久的。沈妙歌只是指着“小伙子”道:“放了她!”两个混混看了看沈妙歌身后的两个侍卫;他们想了想还是一抱拳转身就走;十分的干群利索。
京中;有的就是官儿;在这里做混混就要知道什么人不能招惹。
红袖和沈妙歌倒是愣了愣;然后也就没有当一回事儿;沈妙歌对躲得远远的百姓们拱了拱手:“这位、小伙子就麻烦大家解救了。”他都没有让人去解开小伙子的身上的绳索;转身又要和红袖走时;看到转角处跑过来几个家将打扮的人。他们明显是对着地上的小伙子而来;红袖和沈妙歌互相看了一眼;走得飞快只想赶快离开这个是非地。
那小伙子不会是哪个府里跑出来的姨娘或丫头吧?红袖有些头疼:出来走走就能遇上麻烦;当真是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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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章 做恶人好啊
想到那小伙子八成这是哪家府中逃出来的姨娘、或是跑出来的丫头;红袖和沈妙歌恨得插翅飞走:绝不让麻烦贴到自己身上来。
他们夫妻不要做任何人的恩人;尤其是做女子的恩人。如果救个把男人;沈妙歌还会考虑考虑。
他们夫妻并不想认识那个小伙子;也不想和那几个家将互通姓名;当下红袖一干人埋头走路;打定主意不回头。
那小伙子又惊叫起来:“救我救我;恩人;快救救我。”只是声音里有焦急却没有惧怕;所以红袖和沈妙歌走得更急:麻烦居然要贴上身来;那还了得?
不过他们想走时却总走不成。背后一个男声朗声道:“在下户部尚书的家将;谢过沈家公子的大恩大德。”他听人说这位是沈府的人却不知道是沈府哪一位;所以只以公子相称。
不是沈家公子在这里;他们怕是一时半会找不到人不说;只怕找到人时已经……;那他们的小命也不用要了。
对方自报了家门;沈妙歌不得不回头应酬两句;不过对方没有提小伙子一个字;他也就假作没有看出对方是女儿身来。
小伙子终于摆脱了绳子;起耒便对着红袖拜了下去:“谢过恩人相救。”她并不恼红袖和沈妙歌没有解开她的绳索;不是他们自己就当真被人卖到青楼去了————她太过大意了些。
她没有谢沈妙歌;是因为红袖是女子;而她也是女子。
可是她这一拜只到一半儿身子便向前栽倒:脚下的绳子把她绊倒;不是她故意为之。
韵香急忙拉过红袖来挡在她身前;而沈妙歌夺了身旁侍卫的剑鞘一拦一带;把“小伙子”弄到一旁去了;却看也不看她。
户部尚书的家将微微吃惊;当下道歉赔礼不迭:他们和“小伙子”都不知道红袖有身孕;不然就不会如此坦然了。
沈妙歌虽然多少有些怒气;但人家不知者不罪;又不是有心为之只能咽下这口气;略拱一拱手说了两句场面话就要告辞而去。
“小伙子”却有些愣愣的看向沈妙歌;忽然问道:“恩、恩人是沈家的哪一位公子爷?”她居然眼尖看到了沈妙歌所使剑鞘上的沈字。
红袖闻言看了她一眼;沈妙歌的眉头也皱了皱;他们夫妻同时想起了江彩云还有郭大娘来。
报姓名?不用了吧。
当下沈妙歌立时客气了两句;却没有说自己是谁;然后道:“在下有事在身;就此告辞了。”说完带着众人转身就要走。
那小伙子急忙对家将低语了一句;那家将愣了愣之后不得以高声问道:“恩公是哪一位;还请示下。”
沈妙歌自然不会留下姓名;急急的和红袖走了。
他们夫妻倒不是怕这个“小伙子”;凭她是户部尚书家的人;就不敢像舞霞和郭大娘那样;但是如此大胆的“小伙子”真生出什么心思来;还是有些麻烦的。
大人有大人的路;小人有小人的道儿嘛;红袖和沈妙歌认定小心无大错。
不道姓名的结果;就是被尚书府的人当成了品行高尚:瞧人家;做了好事儿硬是不留名儿!
尚书府的人和“小伙子”并没有追上来;要报恩很简单的;不需要在大街上和沈府的人拉拉扯扯;再者看到沈妙歌一行人如此行色匆匆;他们还真认为沈府的人是有要事在身;很体贴的任他们离开了。
沈妙歌和红袖到了车子跟前;回头一看后面不远跟着几个百姓;吓了一跳;定神才知道人家是送东西的:他们走得太过匆忙;掉了一地的东西也没有来得拣。
红袖轻轻一福谢过了几个百姓;然后让韵香取了几吊钱权当谢礼;因为不远处还有几个小孩子;红袖想八成是送东西人的孩子;便把一些吃食给了他们。
百姓只是质朴并没有想和沈府攀关系;不想沈家的这位少夫人如此好;又是给钱又是给东西的;当即跪了一地叩谢。
弄得红袖和沈妙歌有些尴尬;当下还礼不迭;好不容易打发走了这几个人;已经是额头上见汗。
“知道了吧?为人就要恶一些才成;做个坏人一走出来;旁人统统退避三舍;哪里会有是非?”一旁的车里里钻出了廉亲王来;带着几分坏笑:“被人当街感谢的滋味儿不好受吧?”
沈妙歌和红袖只得又上前见过廉亲王;好在他也是微服;所以只是以平礼相见。
“你们夫妇出来做什么?”廉亲王看了一眼红袖:“你要当心我们家老二的媳妇或是我的女婿。”他明明是关心红袖;叮嘱她小心在意;但是话说出来总带着几分别扭才成。
红袖抿嘴一笑:“知道了。要小心您的干儿子或是干女。”
廉亲王听了左看右看;最后来了一句:“果然是唯女子于小人难养也。”
红袖理了理衣服;气定神闲:“有几日没见王妃了;明儿我去探探王妃;请教她什么叫做“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廉亲王面色不变;可是脸上已经挂笑:“要我说;就是亲家贤弟不会做事;这都什么时候了?还不请弟妹上车去用饭?饿坏了怎么能成;走、走;今儿我做东;大家去醉仙楼吧。”
一面说话一面给沈妙歌使眼色;廉亲王心中叫苦:他哪里知道沈妙歌那么好欺负;红袖会如此难应对呢?他那温柔的王妃如果倔了上来;也是十二分的要命;他想想自己那敞亮的书房;心下便有些哆嗦;真要被沈家少夫人告上一状;自己不得在书房睡上十天半个月的?
沈妙歌却如同没有看到廉王爷递过来的眼色;只管搭手看着天上的白云今云,真美;不过他心里更美。
红袖微笑“让王爷破费了明儿要不请王妃到我们那里走走;权当是还今儿的席了。”没有吐口饶了廉王。
廉王爷这下知道厉害了;从此以后对这位亲家母那是敬而远之的很;看到红袖十二分的谦谦君子。
后来两家当真成了通家之好;廉王曾被沈妙歌取笑他怕老婆;他不以为忤:“第一;二哥不要笑大哥;第二;怎么能说是怕呢;那是爱重;你小孩子家不懂事;边上去!”
说完这话看了一眼沈妙歌:“明儿;我让我家王妃请教你家少夫人;这怕老婆是好事呢、还是坏事儿?沈小候爷可是大丈夫的很啊。”
当下沈妙歌便垮了脸:他不过是被白逸尘等取笑多了;好不容易捉到一个可以取笑的;反被将了一军。
廉王爷咧了咧嘴;当即请红袖和沈妙歌到了醉仙楼。不过王爷请客当然是别出心裁:没有鱼翅;也没有大鱼大肉;精致小菜、素炒时鲜摆了上耒————倒是极合红袖现在的口味儿。
红袖看到之后笑道:“谢王爷了。不过想来妾身也是沾了王妃的光。”
几个人好好的吃了一顿之后;各自回府了。
红袖和沈妙歌因为那尚书府的小伙子;早已经没有了游兴。到了府中;红袖被人请到了沈老祖那里坐;而沈妙歌就被请去了沈老侯爷那里挨训一一夫妻二人的待遇,一人在天一人在地。
好在红袖好好的没有出什么差错;所以沈妙歌也就道过一劫。只是夫妻二人同时被人念:不许再私自出府。
第二日并无事。
第三日廉亲王忽然到了;拉着沈妙歌道:“我说亲家;你是不是招惹了户部尚书家的人?他家拖了我王叔去问;昨你们是不是在平安大街上游玩过。”
沈妙歌听了连口否认:什么叫做自己招惹了尚书家的人?如果对方不是王爷;不;如果对方不是廉亲王的话;他一定要问问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廉亲王不相信的看着他:“我可是着人打听过了;好像户部那个刘腐是为了他最心爱的小女儿在寻你!”一脸的看你怎么办吧。
沈妙歌听了之后才明白;那小伙子居然是刘尚书的女儿!听廉亲王的话;可不是什么好事的样子。
廉亲王换上了一副“你我兄弟;有什么不能说的?说出来哥代你顶着”的神色道:“亲家;你还是实话实说吧;你是不是招惹了人家姑娘?听人说;那姑娘长得不错;而且是个火辣子脾气呢。”
他坏笑了一声:“嗯;和你家中现在的少夫人相比;真性惜应当差不多少、差不多少;是亲家你的所爱啊。”沈妙歌几乎没有跳起来:“王爷!明儿戏就去问问王妃;王爷所爱是何样的人?”廉亲王却笑眯眯的道“去吧去吧我从来不招惹女子的,我家王妃是真知我的心的。”
沈妙歌被廉亲王缠不过;便把昨天的事情一说:“我的王爷;就是如此这般;您就饶了小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