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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自然是躺着一个死了的人,并且穿着少年的服色:当然就是那个要杀了少年的人。
四老爷一身女装又出现的沈府中,这一次他并没有见到红袖和沈妙歌,只是见到了六老爷。他看到六老爷时一笑:“六弟。〃
六老爷点点头:“辛苦四哥了,今天晚上因为有事儿,所以他们都忙着,你知道我一向是个闲人,便过来毖你。”顿了顿之后,他看向四老爷:“你弟妹做了几个你爱吃的小菜,先过去我哪里坐一坐吧一一不到半夜时分,是不会有什么事情的;正好,我们兄弟也多年不见,好好的说说话儿。〃
四老爷摆手:“今天哪里有心思吃简?”
“就算是干等不也是干等着?〃六老爷彼笑:“我们不吃酒,只是吃茶罢了;今天晚上,我可是不敢让四哥吃酒的}再说你弟妹都已。经把匪准备好了,四哥怎么能连去也不去?”
六老爷说完,仔细的看着四老爷。
四老爷虽然有些奇怪,不过却还是点下了头:“劳烦弟妹当真让我心里不安,好吧,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便去你那里坐坐一一只是一会儿,我怎么也要见一见父亲的;你知道,墙安小王爷还在等我送信儿过去。”
他听六老爷的话。,知道他也是知道情人,所以并不避讳的把世赞
说了出来。
“郧是当然;”六老爷笑了起来,笑得很混和,非常非常的温和:“父亲早已经叮嘱过了,时辰到了自然会叫我们过去;现在禁卫军们都还醒着,当然不能太过着紧了,被看出什么来,便不止是害了我们一家人。”
第四更。今天工作忙,所以第五更'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发上来,书、友们明天还要上班。不能等的,明天早上看吧。么么大家。
九十章 为什么对你好?
四老爷听得连连点头:“六弟说得有道理;”听到老侯爷有安排,他放下心来看了看自己的身上苦笑道:“这个样子去见弟妹,还真是有些不好意思。”
“无妨,你的事情我们府中哪个不知道?你这是为了我们全家人才如此,万不会有人笑你的,四哥放心就是。”六老爷伸手:“我们走吧,四哥。”
四老爷笑着应下,跟着六老爷去了。他不知道,他走后不久在他和六老爷站立的地方,立着红袖和沈妙歌。
“此人绝不会是四叔父;”沈妙歌的眼睛眯了起来:“他如果是四叔父,就是打死也不会跟六叔父去他的院子里。”
红袖轻轻的点头:“自他初来时,我便以言语试探,并露出了要在老侯爷面前为他说情,让他回府的意思来;而他上一次来时,他也说了出来一他在第一次来时,便已经知道了我的心思。”
“但是他却没有再过劝我,而且也对当年的真相并不知晓,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他当然是想进府的,那样就能很快的得到他想的东西。”
沈妙歌冷冷一笑:“一次两次的试探,如果说此人是四叔父,因为当年的事情有愧于心不想再提,所以才会言语吱唔;但是却不惧六叔父,还敢去见六婶娘,并且对于你提到的八婶娘的事情,也十分的相信,这便是无论如何也说不过去了。”
红袖轻轻叹道:“看来,那个方是真的了;只是……”最终化作轻轻的长叹,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沈妙歌也叹了一口气:“虽然说善恶到头终有报,不过看到他那个样子,实在是……”他也没有说下去。
夫妻二人都摇头叹息了一会子:他们当然是低语;虽然此处并没有暗卫,但是他们还是极为小心的,一面走一面说——他们是出来透透风的。
回到厅上,红袖和沈妙歌按说好的暗语,向厅上的众长辈暗示四老爷已经到了:“刚刚出去转了转,今天晚上的星星倒是极亮的,只是月亮却没有看到踪影儿。”
沈老侯爷笑道:“你们逃席便席了,居然回来还敢说,这一次如果有人罚你们酒,我可是不会管的。”
郑大将军也笑道:“我管,我管;哪个要罚我女婿的酒,我便去罚他三大杯。”
沈二爷笑道:“郑叔父,您这不是明白欺负我们这些小辈儿?”
“欺负的就是你们小辈儿;”郑大将军大笑:“老侯爷是我的长辈儿,不欺负我就偷着乐了,还敢去欺负他?你们哪个要罚五哥儿的酒,说出来——我们爷们先喝它三大碗!”
厅上不管是左边的男席,还是右边的女席,都笑成了一团。
大厅屋顶上面,有暗影伏着,听到众人的笑语暗暗骂了一句:你们吃酒却让老子喝风,一会儿就有你们好受的。骂归骂,但是这风他们还要再吃上一两时辰才成。
墨大夫正在打瞌睡,桌上摆着的酒饭他已经用得差不多了;映草儿进来之后推了推他,伏在他的背上道:“那人,如何了?”
映草儿脸早已经红了,只是眼下府中到处都有暗卫,她不得不如此免得被人听去了;就算是有暗卫看到,也只认为她和墨大夫有什么暖昧,不会想到他处去。只是这样子太羞人了,她说话时的语气都变了。
“死不了;”墨大夫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不过,也活不成。”借着懒腰他把头向后仰去,长长的吸了一口气:这样的机会,可真是太难得了。
他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是却从来没有对草儿毛手毛脚过;但是有这样的机会让他假公济私,他还是不介意的,嗯,应该说是很高兴的。
映草儿当然明白他的心思,伸手拍了他一下又啐了他一口:“这是什么话?让我拿这话去回姑娘吗?”
只是草儿的手抬得挺高,但是落下来时却并不重,连只蚊子也打不死,更不要说现在皮正厚的墨大夫了。
“醒是能醒过来,不过一时半会儿还说出话来,实在是太虚弱了;”墨大夫并没有半分同情:“有我在当然死不了,活不成是指他就算是完全大好了,也依然是个废人了。”
他说完,又吸了一口气;虽然他想作的并不是吸气,而是轻轻的亲一下草儿近在眼前的脸:太近了,近得他都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只是他是真的喜欢草儿,在没有成亲之前,他并不想唐突草儿;所以他还是强忍了,只是又吸了一口气:草儿,好香啊。
草儿其实身子也有些发软,她和墨大夫两人在一起的时间是不短了,但是从来没有挨得这样近来:几乎就是脸贴脸,身子贴身子了。
男人的气息,从来没有让草儿感觉到如此强烈;不过她看到墨大夫又一次吸气,又羞又能恼的打了一下他,便飞快的逃走了;当然,她依然是高高抬起、轻轻的落下。
墨大夫有些惋惜的叹了一口气,他有些后悔,刚刚为什么不把话说得慢一些、或是模糊一些:那么艳福便可以多享一会儿;只是他转念又一想,如此做却是对草儿的不尊重了。
于是墨大夫纠结了,而在他屋外刚刚掠过的白逸尘却在心中叹息:看来要赶快给墨大夫和草儿成亲才成了。
终于,三更过去了,而郑大将军夫妻也在沈府的安排下住在了沈家,并没有回府。但是让暗中伏在各处的人兴奋的是,明明说睡下的沈家主子们、还有郑大将夫妻居然都悄悄的出屋,又聚到了沈太夫人的院子里。
暗中监视着沈家各人的那些影子,知道今天晚上的重头戏,在他们吃了多半夜的风之后,终于要上演了。
这些人都提起了精神,仔细起来:要知道,如果捉到了那人,沈家和郑家当典要被抄家的——只这一项,也足够他们发一笔了。
可是屋里的人坐了一会儿之后,郑大将军夫妇便回房去了,而沈家的人虽然没有回各自的院子,像是小辈儿也大多到厢房里睡下了。
四老爷是等的最着急的人,他看向六老爷:“王爷怎么还没有来?”
六老爷却摇头道:“四哥,慎意;”他压低了声音道:“谁知道呢?我们又没有见到王爷,只是见到了飞刀传书而已。”说完,他很温和的拍了拍四老爷的肩:“四哥,你再吃杯茶吧。”
四老爷摇了摇头,看了看还没有睡得三老爷等人,心里却在打鼓:那个廉亲王不会放沈家人的鸽子吧?到时沈家不会如何,他却要惨了。
不过他对于六老爷却是很有好感,因为不管什么时候,六老爷都对他十分的温和并且亲厚:很有些手足的样子;倒是三老爷和七老爷,和他只是说了几句话,便不再理会他了。
好在他并不在意这些,只要有个人能陪着他说说话,不至于让他在厅上太尴尬就成。
六老爷看向四老爷,目光炯炯的:“四哥,你好像有些着急?”
四老爷听得心中一惊:“没有、没有;”然后他看了一眼六老爷又叹了一口气:“是有一点儿,你是不知道靖安小王爷的情形,唉——。”
六老爷笑了笑,笑得有些温柔,看得四老爷心中不知道为什么一跳:对着我这个大男人,笑成这个样子,实在是太妖孽了些。
他不自觉的向一边靠了靠,心下嘀咕沈家的六老爷,不会是有断桃分袖之好吧?
“四哥可是冷了?”六老爷却还是温柔的笑着,伸手取过自己的衣袍来给四老爷披上:“已经定夜,是有些凉的;不过四哥的身体也要多多注意才是。”
四老爷心中更加的发毛:“不用了,我不冷;”他看了一眼六老爷,又把话题扯回到廉亲王身上:“王爷,不会是不来了吧?”
六老爷摇了摇头:“谁知道呢?”他无聊的让人把墙上的剑取过来擦拭,一面擦一面看向四老爷笑得更温柔:“四哥,你知道我今天为什么待你如此好吗?”
四老爷的头上冒出了汗来:这话,可真听得让人心惊啊;他一时间哪里说得话来,最想做得事情便是想逃离六老爷的身边。
而此时,沈府忽然现出一条灰色的影子,直扑了墨大夫的房间;而暗中潜伏的众多人都蓄满了力量,就等着沈家的人出来,他们便扑下去。
同时墨大夫已经打开了窗子:“来人,来人,快来人啊!”
沈太夫人的院子里立时热闹起来,沈家的众人都奔了出来;就算是睡下的沈妙歌等人,也都披衣奔出来。
沈家的人相互间也不说话,都奔向了墨大夫的那一间房。看到沈家的人都进了房里,暗中的那些人终于都扑了下来。
一时间夜色听到一声接一声的衣袂破空之声,不过几个眨眼间,已经有暗影人站到了墨大夫房外。
六老爷此时却还坐在椅子上,并没有跟着众人奔出去;四老爷也坐在椅子上,不是他不想出去,是因为六老爷按住了他,他想动也动不了。
六老爷的此时的笑容更温柔,看着四老爷的眼睛很温柔的道:“看样子四哥是不知道,只是不知道四哥想不想知道?”
四老爷的头摇得如同拨浪鼓:他被六老爷吓出了一身的汗水来;因为他不好男色啊,为什么会遇到这么一个人。
“四叔父不知道,袖儿却是知道的;”红袖自门外走了进来,看着四老爷淡淡的道:“六叔父是很慈悲的人,所以每一次他想要打伤一个人时,便会待那人很好;如果他想杀了那人时,待那人会更好,并且会请要被杀掉的人吃一顿饭,免得那人做一个饿死鬼。”
九十一章 真假四老爷
四老爷听完红袖的话,立时便自椅子上跳了起来:“袖儿!”他不知道是惊怒不相信,还是太过于害怕了。
六老爷微笑着看向他:“袖儿说对了。”他还是很温和的样子,一点儿也不像要杀人的样子;但是他手中的剑却已经举了起来。
四老爷现在浑身上下都冷嗖嗖的,他强自镇定:“老六,不要胡闹!袖儿,现在可不是开玩笑的时候;还是随我去看看王爷吧。”
红袖淡淡的道:“王爷?京城中有很多的王爷,不知道四叔父所指的是哪一位王爷;”她顿了顿看看外面的天色:“这个时辰,怕是哪一位王爷也不会来到我们府上的,四叔父真是会说笑。”
四老爷现在当然知道事情不对,非常的不对;但是他还是强笑道:“好了,不要玩笑了,随我看看出了什么事儿吧。”
“你再装下去,我六叔父的剑可就要刺入您的脖子了。”红袖看着他,平平静静的。
六老爷手中的长剑,不知道怎么就架到了四老爷的脖子上;就是四老爷自己也不知道,那剑是怎么过来的,反正他感觉到一凉时,那剑便在自己脖子上了。
四老爷额头上的汗慢慢的滴落下来:“老六,你这是做什么!”
“我做什么?”六老爷慢悠悠的道:“我要想一想,是要把你一刀一刀的零剐了,还是一剑一剑的慢慢在你身上刺上十几二十个透明的窟窿。”
红袖看着四老爷:“怎么,做了这么久的沈四老爷,现在已经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四老爷看看肩膀上的剑,再看看红袖知道事情情已经败露;但是,他们是怎么看出来的?他可是很下过一番功夫的,易容之术也从来没有被人瞧破过。
他看了一眼屋外院子里的暗影人,笑了:“没有想到沈家当真是了得,居然识破了我的易容之术——只是,你们是什么时候开始怀疑的?”
红袖也笑了:“你第一次,刚来时我便感觉到奇怪了。”
假四老爷不相信:“不可能!你不要胡言蒙骗于我,那一次你十二分感动,分明已经动了心思要助我回府的。”
红袖淡淡一笑:“助你回府?”她有些无聊的抖了抖帕子:“那不过是故意在试探你——就算你真是我四叔父,我也不会就此为你说话助你回府;你要回府,我要问过一个人才成,她不答应,四叔父便永远也回不了沈家;就算是我们老侯爷,也是一样的。”
假四老爷看着红袖,半晌之后道:“原来,我败在了你们沈家的隐密上!该死的,他居然没有全说出来。”
红袖看他的目光冷了下来:“真正的四叔父是被你折磨成那个样子的吧?你实在是应该死一百次的,因为你算不得是一个人了。”
假四老爷根本不在意:“你也休想骗我说什么,实话告诉你们,你们沈家、再加上郑家,死定了。”
红袖冷笑:“是吗?你以为我在骗你?试问一个背负罪名被赶出沈家的、几年之后悔过的人,冒着生死来助沈家的话,就算不为自己的日后打算,如何会不为自己的儿子打算?!就算,那只是庶子。”
假四老爷愣了一愣,喃喃的道:“但、沈家面临大祸,自保都不太可能的事情,我为什么要送儿子回沈家?”
“所以你才是假的;”红袖继续冷笑道:“四叔父这一辈子最大的耻辱就是被逐出家门,这让他及子孙都抬不起头来做人;而四叔父一心一意要助沈家脱离灭门之祸,怎么会认为沈家会就此灭门?”
“如果相信有灭门之灾还来沈家,那四叔父就是存了必死之心,就会把儿子安排妥当之后再来,而不会把儿子带在身边;如果把儿子带在了身边,就是存心要父子二人一起和沈家共存亡,又岂会提也不提儿子?又岂会不想重回沈家?”
红袖紧紧的盯着沈四老爷:“我流露出要助你回府之后,你只有高兴却没有愧疚,这是极大的破绽——四叔父就算是要和沈家共存亡,也只会让儿子重回沈家,他自己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回沈府的。”
真正的四老爷在发现红袖要助他重回沈府之后,一定会拼命推辞并且会求红袖,让儿子再重回沈家;原本红袖有疑心,以为四老爷第一次可能是心情紧张,所以没有注意到自己的神色变化,或是不想再提往事。
但是,在白逸尘回来说,沈四老爷的庶子,一直都带在他的身边之后,红袖便知道这个四老爷有些不对劲儿;所以才有了几次三番的试探。
这个假四老爷,完全不知道六夫人的事情,也完全忘掉了自己曾经恶好,并且还对于八夫人害了他的说法并无疑议等等;沈家的人便知道此人绝对是假的。
而就在沈家在试探四老爷的真假时,廉亲王那里也送来消息:说眼前这个四老爷八成是假的,真得那个应该在山中的一座寺庙中——他的灰巾人当然不只是跟在身边的这些,在天朝各处都有他的灰巾人在。
四老爷一家到了南边之后,因为水土不服,所以想再回北方;而且四老爷还真遇上了一个西洋士,为他医治了双腿:因为四老爷在大雨中救了那个西洋士一命;四老爷休养生息,依附四洋士过活,一过便是几年。
后来西洋士回国了,四老爷再次启程要回北方:南方的生活,他是真得不习惯;但是四老爷一家人回北方的时候,却在半路上消失了,没有留下什么的踪迹;再然后四老爷便和庶子出现在京城外,成了一名菜农。
廉亲王立时便知道,这事儿八成和暗卫有关才让人细细的寻找:他认为真得四老爷,八成已经遭了毒手;不想,查下来之后,发现真得四老爷并没有死,而是变成了四脚俱废之人,趴在寺庙外面乞讨为生。
只是找到他的时候,他已经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