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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中无岁月,时间在不停的搜寻中过得飞快,不知不觉又是一个月过去了。
在这四个月里,红袖主仆在封山郡的日子过得并不是平平静静的。
哪一座城中,总是会有一些纨绔子弟,总是会有几个恶霸之类的人;这些人和城中的官府多少有些关系,再加上家中有些钱,在当地可以说是横行无忌。
红袖和映舒并不是惹事生非的人,她们在无事的时候并不外出,和四邻的交往也不多:她们是钦犯啊,并不想连累到人家。
但是她们如此的深居简出,自然也更加让人们相信他们是一对私奔的小夫妻;只看到映舒的时候,人们的话题并不多。
可是红袖和四邻见过面儿之后,这谣言便多了起来。也不是红袖愿意招摇,只是不得不和四邻打个照面儿:时值年节,四邻虽然对红袖主仆有诸多的猜测,不过还是宽厚的性子占上风的人家多,所以不免要到红袖主仆的小院子拜年。
红袖也就不得不出来还礼,接了四邻的女眷到屋里坐一坐,说笑几句;虽然后来的回拜只是映舒去的,红袖只是送了四邻一些针钱活计之类的平常东西,但是众人还是把她夸成了一朵花儿。
寻常的百姓家,见到个齐整的女孩儿就要赞一声美了,更何况是红袖这样白净秀气的妇人了:虽然红袖的相貌也只是中等,但是气质却是掩不住的,平白的添了三分丽色,便成了百姓口中的佳人儿。
这样的名声儿,倒不是四邻有意要抵毁红袖,大家只是看到这样一个文文静静的漂亮人儿,又赶上年节不忙坐下来闲话时不免就要闲话几句。
于是红袖的美貌便传了出去,而红袖和映舒却一点也不知情。
四邻们经过接触发现红袖和映舒的性子都极随和,人品也是不错的,关于私奔的话当然不再提及:不过这样的话也早已经传了出去。
年节过完之后,红袖的身子已经显了形,原本和映舒商量着要买马车离开封川郡的,请了大夫来诊脉:让他多开几副安胎的药。
大夫听说她们要走远路连连摇摇头,说还是再养一个月之后再上路比较好,眼下胎儿刚刚养好,不要一下子又伤到了胎气。
映舒自然是求稳为上,在封川郡也没有发生什么事儿,便点头同意了;红袖也没有反对,她的孩儿她自然是十分的上心,不想它在肚了里有个三长两短的。
主仆二人又住了下来,此时已经是春暖花开,而沈妙歌和郑大将军也已经到了大山的另一边了。
红袖小院中的一棵杏树开了花,艳艳的引得人心情极好。红袖便和映舒整治了三四样小菜,趁着中午阳光正好时,在廊下摆好桌子赏花。
红袖斜倚在一张小小的软榻上,看着满树的杏花儿有火愣愣的:孩子、父母、沈妙歌等等,都还好吧?不知道那海岛之上,是不是也有繁花似锦的景致。
映舒看她的样子,便知道她又想起了大姐儿等人,便故意用他言来乱她的注意力:“姑娘,连着几日天气都很好,我们雇辆车出去走走?”
红袖闻言看了一眼映舒:“你就故意勾我吧,明儿我真动了心思,看你劝得住吗?”她现在带着身子,映舒是万不敢让她出去的。
映舒笑了起来:“总是要出去的不是?再过上些日子,我们就买马车走了——那个时候,姑娘怕要腻了外面的景儿。”
红袖微笑着刚想答话,便看到墙外边飞进来一个小包袱;她看了一眼映舒,然后道:“过去瞧瞧是什么东西,不是什么干净的东西,便挖坑埋了吧。”
映舒的脸已经气得红了,点点头便过去用脚把小包袱踢开看了一眼里面的东西:倒不像前几次一样,不是什么女人的贴身衣物或是春宫图之类的,而是几盒胭脂与两身不错的衣料。
映舒看清楚之后只是冷冷一笑:真当我们主仆是没有见过世面的人,居然拿这种东西来现眼——这种样儿的胭脂与衣料,就算是府中的大丫头看到都不会多看两眼。
她弯下腰把东西系了起来,回来说给红袖听。
红袖想了想道:“不要理会他们,眼下只有我们主仆二人,还是少惹是非的好;”她看了一眼那小包袱:“扔到了后面小院子里去吧,我们走了,那些人自然能寻到。”
映舒原本是打算给扔出去的,听到红袖的话想想也对:对方可是当地的恶霸,自己和姑娘虽然动起手并不怕他们,但是一来行藏就露了,二来红袖带着身了,也不适合和人动手。
她也就没有言语,拎着东西到小后院去了:刚把包袱扔下,便听到前面有巨响传来,好像是大门被打破了!
她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儿,转身便跑回去了:院子里站着的两个人,正是这城中的两个恶霸:他们身后还立着四个膀大腰圆的家丁。
红袖在软榻上已经坐了起来,脸上并没有惊色,只是淡笑道:“稀客,未曾远迎倒真是失礼了。”
两个恶霸看到红袖的笑容,身子早已经酥了半边:“哪里、哪里,只是小娘子太难请,今儿得罪了。”
红袖看了一眼破掉的大门:“两位公子言重了。两位公子能来我们这小院子做客,是我们夫妻的荣幸:只是敞着大门儿,实在是有些失礼。”
“而且两位公子仪表堂堂,到府上来做客,这见面礼送得还真是天下独一份儿。”红袖说完轻笑了几声,并不见有什么恼色。
这一来把两个恶霸迷得早已经不知道爹姓什么娘是谁;不过美人的话,他们还是听得懂,立时回身给了四个家丁五六个大嘴巴:“让你们把门打开,看你们这些粗货都做了些什么!还不快把门修好?!”
家丁们被打了也只能躬身称是,有两个人自出去寻木匠来装门。
映舒已经走到了红袖的身后,主仆二人只是对视了一眼不需要多说,便已经有了决定:今天,她们就要离开封川郡。
终于忙得差不多了,呼,累得半死;今天开始,女人会多一些时间来码字,用好的故事来回报大家。
第四卷 第二百一十六章 不该开口时不要开口
两个恶霸对于映舒的存在视若无睹:映舒虽然面容有些不好,但是她长得却并不高大,自然不会放在恶霸的眼中。
这个小男人,两下就能拍扁了他!识趣便到一旁去,大爷玩儿的高兴还能赏他个几两银子用,不然打死了他直接把这如花似玉的小娘子抢到家中去——两恶霸的眼睛盯在红袖的身上,根本就不想移开。
红袖微笑伸手相让:“两位公子不要客气,来,请坐;”她看了看桌上的菜,有些不好意思的道:“真是不好意思,寒舍没有上好的酒菜招待 ……”
“不用、不用;”恶霸一急忙开口:“小娘子这话就错了,酒菜自然要由我们哥们来置办。”他回头一瞪两个家丁:“愣着做什么,还不去城中最好的迎客楼定一桌最好的酒菜送来,没有眼睛的东西。”
两个家丁点头哈腰应了一声,便有一个人飞奔而去。
恶霸一说完便往凑,伸手还要去抓红袖的手:“小娘子,那迎客楼的一桌酒菜,就要二三两银子呢,平常人家不要说吃了,就是看也没有看过的。”
红袖往后一退,再次伸手相让:“两位公子屋里请,待我们奉上清茶先说几句话,等酒菜到了我们再好好的吃两杯。”
一个恶霸看到另一个恶霸占了先,连忙抢上前来:“小娘子说得是,我们进屋、我们进屋。”贼眉鼠眼的看着红袖,笑得十二分的猥琐朝屋里走去。
他一进屋便坐到了主位上,对映舒道:“不是要上茶吗?你还愣着做什么?”就像这里是他的家一般。
映舒忍着气,没有看他们却也没有发作,看一眼红袖转身去取茶水了。
另外一个恶霸瞪向家丁:“还去大门外看着,不要让不三不四的人进来;惊到了小娘子,看爷不扒了你的皮。
那家丁答应转身出了房门,正在肚子里骂恶霸,就又听到了自家主子的喝骂声:“你个不长眼睛的东西,出去连个门也不会关?你出来时没有带着手吗?”
家丁只得反手把门关上,然后瞪了两眼门,心里自然知道主子在打什么主意;大白天的关上门儿,屋里也没有什么“旁人”了,当然是想成其好事了。
他轻轻的啐了一口:人家主子吃肉,奴才能有个汤喝;可是这两个不是东西的,不要说是汤了,渣儿都没有自己的!
想到红袖细嫩的小手,他吞了吞口水,安慰自己不要急,等自家主子玩腻了,那时自己和兄弟们便能好好的享受几天——主子不赏给他们,他们当然要自己想个法子找乐子了。
他一面想着一面走到门外,正好新的大门被送了来,木匠们唉声叹气的把新大门装上:这个月怕都要喝西北风了,这些天杀的人是一文钱也没有给啊。
屋里,两个恶霸都看向了红袖:“小娘子过来坐下吧。”他们的意思,是让红袖坐到他们腿上去。
红袖微笑着坐到了椅子上:“公子倒是性急之人,只是有些事情还是要慢慢来才比较有趣儿不是?”她说完喊道:“你是死人嘛,茶呢?
要让公子等到什么时候?”
映舒答应了一声儿:“不是要等水吗,没有热水我也没有办法。”
两个恶霸听得心里大爽:“小娘子说对了,我们哥们儿还真是性子急的;而且早就仰慕小娘子,今儿才能一睹芳容,当然要一解……”
红袖听到这里打断了他们的话:“公子们就算是性子急了些,但总不能就这样到寒舍做客吧?”说完话不好意思的看了恶霸们一眼。
恶霸一下子就听明白了,急急的自身上翻出一些帕子、胭脂、银钗等东西来,都堆到了桌子上:“小娘子请笑纳。”
红袖瞟了一眼,并没有再说话只是低下了头把玩手上的帕子:她的帕子,当然要比恶霸们取出来的好太多了。
恶霸倒也并不是太傻,立时便明白过来,知道红袖这是嫌他们的东西不好;两个人此时把肠子都悔青了,他们以为一直不得其门而入,就是因为他们扔进来的东西红袖看不上眼儿。
两个人对视一眼,把银袋取出来,把其中的银子都倒了出来,足有十几两之多也放到了桌子上:“小娘子,今儿我们哥们出门急,并没有带许多的银两在身;不过小娘子自管放心,只要你从了我们哥俩,以后我们哥俩保你吃香的、喝辣的,要多少银子便有多少银子。”
红袖心中的火气已经有些压不住了,不过大门还没有弄好,所以她还是笑道:“你们不是在骗我吧?我可是遇到过,在家里只有几两银子可拿的人,再多半个铜子儿也是没有的。“两个恶霸脸上一红,还真就被红袖说对了,他们的月钱也就是几两而已
他们立时道:,“小娘子放心,我们可不是只在家中拿银子,在封川郡中只要我们哥们转一圈,弄个几十两银子不叫事儿;只要小娘子你从了我们……”
红袖用帕子捂住了嘴,如此便盖住了大半的脸:“几十两银子?公子们不是在骗我吧?”
两个恶霸赌咒发誓了一番,然后便有一个恶霸起身要来抱红袖:“小娘子,你有什么不相信的?一会儿我们成了好事儿,我们哥们立时便出去给你弄几十两银子来怎么样?”
红袖却早一步起身闪开,她并没有出屋而是向外看去:“大门装好没有啊?没有大门在,我这心里可不踏实。”
两个恶霸以为红袖如此说,是因为怕被四邻说嘴,便一起向外看去:“装好了吧?”然后同时指着对方道:“你出去看看。”可是谁也不想出去,留下那人来占便宜。
红袖笑着走到窗边把纱窗扫了扫:“如此便看清楚了,两位公子也就不用出去了。”
此时大门已经装好,木匠们都已经走了,而院子里也没有家丁,看来都守在门外了。红袖看清楚之后回头笑道:“大门已经装好了呢。”
随后红袖又喊:“你当真死了不成,那茶呢?要我和公子们等到什么时候?!”
恶霸们大喜:“装好就好,小娘子过来我们亲近亲近,一会儿再吃两杯酒助兴,今天便是我们哥们和小娘子你的洞……”
红袖一面说话一面移动脚步,已经走到了一个恶霸的面前;听到此处,她伸手一掌就打的恶霸一把剩下的话吞了下去。
两个恶霸一愣,他们还真没有想到一直笑盈盈、对他们有十二分意思的红袖,会翻脸打人;而挨打的恶霸最吃惊,因为他感觉自己的半边脸已经木了,没有什么感觉了——这妇人难不成还是个会家子?
红袖并不给他们反应的时间,一掌就切到了他的脖子上,他便软软的倒在了地上;这一下子,剩下的那个恶霸当然知道红袖身上带功夫了。
他一面想摆出招式来应敌:他也是会两招的;一面张口就要喊人,但是他很及时的住口不再喊了。因为一柄匕首抵在了他的脖子上,只要他稍有异动便要横尸当场。
“你、你们是什么人?”恶霸终于意识到不对了:“你要杀了我,我带来的人一定会知道,到时你们一定会被官兵追……”
“不用你操心;”红袖冷冷的看着他,完全不见了刚刚的温柔笑意:“你只要明白一件事儿,只要你一喊,他们在没有冲进来之时,你就会变成一具尸体就行了。”
恶霸的头上冒出了汗水来,他看着眼前的红袖,虽然还是刚刚那个妇人,但却让他自心底泛上了寒意来:杀意,他很清楚的感觉到了红袖的杀意。
映舒把匕首压得用力子一些:“听明白没有?”
恶霸感觉到脖子上一痛,便知道自己已经受伤了;当时身子便是一软:“明白了,明白了。”他不止是明白了红袖的话,现在也知道映舒是个女子了;因为映舒不再粗着嗓子说话,还换了女装。
红袖过去接过来映舒手上的匕首,而映舒取了一柄短剑在手上,立到了门边上。
“叫你的随从进来!”红袖冷冷的、低低的喝道:“只准叫一个人进来。”
恶霸看到门边的映舒,便知道红袖主仆的用意;不过他脖子上的匕首在提醒他,不叫他立时便要死!他闭上了眼睛刚想要喊时,红袖又喝道:“你如果声音有半分不对,我便立时杀掉你。”
恶霸头上的汗水更多了,他不明白眼前的这两个人是什么来路:寻常女子,哪有这样的胆色?他不敢再动歪心思,在映舒打开门之后,他扬声叫了一个家丁的名字。
那家丁进门时,只看到红袖立在他家主子身后,并没有看到红袖手中的匕首抵在恶霸的后心上:“爷,你找小的……”他话还没有说完,便重重一哼死在了地上。
一剑毙命,映舒的手法十分的纯熟,而且杀完人之后、手很稳的把剑收回,并且在那死去家丁的身上拭了拭剑上的血;看得恶霸腿一软差点跌倒在地上:这是女子吗?他真怀疑的自己的眼睛与耳朵,也许这是一个男扮女装的人?
映舒收回了剑,抬起头来看向恶霸:“很好,不让你开口时就不要乱开口,这样才能活得长久些;现在,再叫一个进来。”她一面说话一面把那个家丁的死尸踢向了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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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第二百一十七章 安顿
恶霸现在的身子已经完全软了,如果不是红袖揪着他的衣服领子早就趴在地上了;听到映舒的话后,他并没有立时开口。
不是他有胆子反抗,而是他还记得红袖的话:他一直对事关自己性命的事情记忆力超好;他长长的吸了几口气才开口唤家丁进来,就算是如此那声音也有些颤。
第二个家丁也不疑有他的进来,被映舒一剑杀掉了。而红袖和映舒依然是面不改色,而恶霸却忍不住的呕吐起来:他虽然做恶,也打死过人;但是他从来没有看到过如此杀人的。
像映舒这样干净俐索的杀人,让恶霸惊得全身都缩了起来,他的胃已经缩的超过了极限,自然吐得是一塌糊涂。
他终于明白什么叫做杀人了,他也十二分的后悔来招惹红袖二人,只是后悔并不顶用,他现在的脑子已经不好用了,完全的一片空白。
映舒杀了两个人,但是身上依然是干干净净,没有溅到一滴血;她冷冷的盯着恶霸,直到他吐完之后才道:“吐完了?那你是继续叫人,还是想做下一个死去的人?”说着话她举了举手中的剑:“我并不是很在意,送你先上路也成。”
恶霸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对着红袖和映舒直叩头:“饶了我一条狗命吧,我今后一定会改过,再不敢欺负人了。”
红袖和映舒并不为所动,这种恶人在遇到厉害人之前,那可是无法无天的很:人命在他们的眼中,和草芥差不了多少;而且被他们所害的人,也曾经苦苦哀求他们——他们何曾饶过人?
只看他们见到红袖是一个孕妇,还想要逼奸就可以知道他们平日里的所为了;还有一点,红袖和映舒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