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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扬天下-第2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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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奴奴不敢,奴心里清楚,秦王不带奴出去,是为了奴好。”

    她在秦牧的轻抚下,娇躯酥软得几乎站不住了,细白的柔荑被秦牧另一只手握住,只听他道:“不介意的话,咱们一起画几笔如何?”

    卞玉京这才记得。画笔还在手上,她稍稍屏下呼吸。由秦牧握着再次下笔,秦牧画的却不是兰叶,而是蝴蝶,寥寥几笔,两只蝴蝶嬉戏于兰叶上。

    卞玉京嫣然一笑,玉颜芬芳,皓质呈露,娇嫩的肌肤晶莹剔透,轻染桃晕。

    她鼓起勇气,仰身螓首,轻偎入怀,本以为秦牧带顾含烟出去,今晚会宿在那边,心头也不知是什么滋味,所以才作画消遣。

    现在檀郎不期而来,芳心得慰,一缕柔情千缠百绕,软玉温香的身体欲拒还迎。

    秦牧见她颊生红云,娇体酥软如水,樱唇轻启,贝齿微露,隐约兰胸起伏不定,忍不住在她香腮上吻了一下。

    “秦王”

    “想说什么就说吧。”

    “不想说什么,奴就想叫秦王一叫。”

    “我倒是想起了一首诗来。”

    “什么诗?”

    “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这首诗没有华丽的辞藻,却贴近心窝,充满了温馨的味道,本就是卞玉京最喜欢的诗之一,在这冬夜里,与情郎共饮轩窗下,漫赏西园景,她岂不会肯。

    卞玉京笑而不答,让两个侍女摆上酒来,然后亲自执壶斟酒,意态婷婷,情思流盼:“秦王,快请”

    秦牧却笑道:“何须用金樽,樱唇更**。”

    “秦王”卞玉京轻嗔一块,脸色艳红如花

    ***

    第二天一早,秦牧神清气爽,迈着方步走进前堂,百官垂手相候,齐齐施礼。

    “免礼!”

    秦牧轻轻一展黑色的大袖,往上首一坐,百官这才跟着落坐。

    兵部尚书何亮最先出班奏道:“启奏秦王,兵部昨夜刚接到襄阳战报,马永贞趁清军粮草缺乏,兵力收缩之机,突然出兵,收复了南阳,歼敌三百零六人,缴获战马一百零二匹,另有一批武器盔甲。”

    马永贞出兵南阳?秦牧脑中不由得浮现出南阳一带的地形图。襄阳到裕州之间,是一个的盆地,一马平川,无险可守,而南阳就位于这个盆地中心偏北一点。

    换句话也就是说,夺取了南阳,如果清军大举反攻,也很难守住,还有可能被困死,真不知道马永贞是怎么想的。

    秦牧不会学宋朝皇帝,出兵打仗先给将领画好阵图,让将领依照阵图作战。象马永贞、蒙轲他们顶在前方,战守之间有很大的自主权。所以马永贞此举算不上“擅起边衅”。

    “马永贞此举是何用意?仅仅是为了攻占南阳吗?”

    何亮答道:“回秦王,马永贞主要是了为声缓陕西民军,月前勒克德浑兵压襄阳,强攻不下,因粮草不继退兵后,遣部将祖可法率军进入关中协同何洛会镇压关中民军,马永贞攻取南阳,意为牵制清军兵力。”

    “郧阳的凌战呢,还有四川李定国不是派二千人马出蜀攻打汉中了吗?”

    “回秦王,二者兵力都太少,对关中的何洛会也只能起到骚扰作用而已。”

    秦牧颔了颔首转而问道:“四川的情况怎么样?”

    “除了刘文秀占领的泸州,孙可望盘踞的嘉定州以南,蜀中其他地方都已归附我大秦,忠贞侯坐镇重庆,以四州总兵秦翼明和马千里徐徐进逼泸州府,李定国与艾能奇则率本部人马由成都南下,准备攻打嘉定。秦王,据四川总兵秦翼明上奏,孙可望与刘文秀面临我军压力之后,又有联合的迹象。”

    刘文秀与孙可望之间,本来就没有多深的仇恨,之前只不过是谁也不服谁而已,现在双方一同承受到来自大秦的压力,再度走到一块倒也不奇怪。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刘文秀死活不肯归附,宁愿去联合孙可望,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只是俩人一联合的话,四川也得作出相应的调整才行,之前秦良玉与秦翼明、马千里、刘永志,主要负责控制川东,并对付刘文秀。

    而李定国与艾能奇控制成都一带,主要负责对付孙可望,两支人马之间实则各有分工,互不统属。

    一但孙可望与刘文秀再度联合的话,秦军在四川也必须有一个最高统帅,统一调度才行,否则令出多门,弄不好会招至大败的。

    秦牧决定设一个平西大将军,统一调度四川兵马,只是这个平西大将军印该由谁掌握呢?

    本来由秦良玉来出任这个平西大将军,是秦牧的本意,秦良玉在四川不但有很高的威望,更重要的是她早年就随夫征战,对四川的地形民情都很熟悉。由她挂帅实则比李定国好。

    但考虑到艾能奇本来归附时就勉勉强强,若是再让他听从一个女人节制,恐怕他心中难免会有所不快,反而会影响了战事。

    司马安想了想说道:“秦王,关中有必要加强一点攻势,以防何洛会迅速平定关中之乱,臣建议派艾能奇北上,指挥汉中作战。”

    秦牧听了点点头,是该把李定国与艾能奇分开来了。

    这两人手下的军队至今没有整编,虽说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但艾能奇“听调不听宣”的态度,本身就让人难以放心。

    “司马学士此言甚善,就这么定了吧。顾学士,你立即草拟两份旨意,令艾能奇北上汉中,指挥汉中战事。四川平贼事宜,就交由忠贞侯秦良玉统一调度指挥。”

    “是,秦王。”

    “诸位大臣还有什么要上奏的吗?”秦牧横扫众臣一眼问道。

    工部尚书宋应星出班奏道:“启奏秦王,马鞍山矿治有上百俘虏潜逃,虽已被抓回,然此事无疑是一个警钟,臣建议再增调些兵马驻防,加强马鞍山警戒,以免类似的事情再度发生。”

    秦牧望着何亮说道:“加调多少兵马为宜,此事就由何尚书你来处理,若是再有类似的事情发生,本王拿你是问。”

    “是,秦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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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完待续……)

第397章 白铁审案

    ***

    刑部尚书白铁的性格和他的名字一样坚硬。

    因为他的铁面无私,便得他的人缘一向不是很好。

    秦牧赐了座宅子给他,但因他为官清廉自守,家中又有患病的老母亲长期需要用药,花费很大,拿不出多余的钱来买仆从,家里平日显得冷冷清清的。

    他膝下两儿两女,小女儿才十二岁,就要跟着母亲和姐姐一起刺绣,以补贴家用。

    秦牧听说他家境不好后,曾赐下些财物,他不但让小太监退了回去,当即还给秦牧上了一份奏章,大意是自己有俸禄,在没有别的大功劳的情况下,不能接受额外的赏赐。然后话锋一转,又劝诫说为君者不可滥赏,滥赏则臣下不知恩。为此引经据典,猛喷了秦牧一通,让秦牧自讨了个没趣。

    其实身为一部尚书,只要他松泛一些,根本不用愁钱花。

    前段时间抄了很多汉奸的家,这些人多是江南世族,其间不知多少人想拉关系送钱物,希望白铁能稍作通融,皆不得其门而入,碰上他这张铁面,所有人都只能枉叹奈何。

    现在,李隐又想来这一招,白铁眼睛也不眨一下,扔下一根令箭,用十个大板让李隐明白什么是铁面无私。

    “本官判案,向不以刑罚立威,这十大板是罚你贿赂本官之罪。”

    李隐除了自叹倒霉,还能说什么?

    等行完刑,被打得屁股开花的李隐再次被拉上来。白铁一拍惊堂木,喝道:“李隐,本官来问你,城中的三江银铺可是你开的?”

    本来,这样的案子是用不着白铁这个刑部尚书亲自来审的,交给江宁县、或者应天府就行了,但因这案子是秦王交办的,白铁也不敢等闲视之了。

    李隐忍着屁股上的刺痛答道:“回大人,草民只是个木材商人,不经营银铺。那三江银铺不是草民开的。还请大人明查。”

    “大胆刁民,进了本官这刑部大堂,竟然还想使奸耍滑,你要是和三江银铺没有一点关系。会放心一次将几万两银子存进一个新开的银铺里去?”

    “大人。草民冤枉啊!草民把银子存进三江银铺。只是因为店东胡三答应给草民一厘利息,草民家中世代经商,薄有积蓄。手上有些余钱便存进去了。大人,草民只是在三江银铺存了些钱,可没做什么犯法的事啊,大人明察秋毫,草民若有半句虚言,甘愿受罚。”

    “你存进银子,取出宝钞,是何道理?”

    “大人,这也犯法吗?”

    这确定不犯法,按理这还应该鼓励。从白铁调查所得,李隐与三江银铺的胡三确定没有什么直接关系;

    他将银子存进三江银铺,第二天去提取相应的宝钞;

    在民众普遍不信任宝钞的情况下,他这么做虽然有些异常。问题在于,朝廷明文规定银子和宝钞都是合法货币,人家存银子,取宝钞,这确定不犯法,你也管不着。

    之前白铁也提审过三江银铺的胡三,胡三所有家产加起来不会超过十两银子,前几天却突然去租了间门面开起了银铺。众所周知,开银铺要有很强的经济实力才行。

    但凡开银铺的人,谁不是家财万贯?

    胡三这样的人跑去开银铺,这本身就很诡异,但在堂审的过程中,胡三却振振有词,说自己钱少开银铺又不犯法,答应给李隐一厘利息,让他把银子存进来,这也是你情我愿的事;

    至于那些拿宝钞来兑换银子的人,也都是你情我愿,这就象拿铜钱兑换白银一样,汇率高低从来都是随市场行情变化,没有一成不变的。

    他们自己愿意拿一贯宝钞兑换九钱银子,那是他们的事,谁也没逼他们。

    总的看来,胡三和李隐的行为都充满了不寻常,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不对劲,问题就在于,即使人家有内幕交易,但表面上却没有犯法,你也找不到证据。

    见李隐果然狡辩,白铁冷冷一笑道:“别以为这样本官就奈何不了你,你可知道,你犯的不是一般罪,胡三败坏大秦钞法,你为从犯,都是抄家灭族的大罪。

    李隐,知道为什么不是江宁县,或者应天府审你,而直接提你到刑部大堂吗?若是一般的小罪,你根本没资格进本官这刑部大堂,到了这田地,你若还心存侥幸,以为工部那个人能护着你,那你就大错特错了。”

    本来很镇定的李隐,一听到“工部”两个字从白铁口出说出,顿时大惊,脸色剧变。

    白铁紧紧盯着他,见他表情有异,心里暗暗舒了一口气,这就象一场赌博,他使诈,冒险说出“工部”两个字,如果诈对了,李隐必定方寸大乱,若是没诈对,恐怕再想李隐开口就难了。

    李隐是木材商人,是目前宫城所用木材的最大供应商,工部主官营建、采购事宜,李隐能拿下这笔巨大的采购生意,极有可能与工部官员有暗中交易。

    而且白铁全面查过李隐的底细,他是个比较纯粹的商人,除了有生意关系的工部官员之外,他和其他官员都没有往来,这才是李铁敢于拿“工部”来诈他的原因。

    李隐天人交战,大冷天里额头上直冒汗,他咬了咬牙说道:“大人,草民草民供应皇宫所需的木材,是凭着优惠的价钱拿下购销合约的,并没有营私舞弊之事,请大人明查。

    胡三那里,真不关草民的事,草民只是贪图那一厘的利息,才把钱存进三江银铺的,至于提取宝钞,是因为草民外出采购木材时,为携带方便,所以才要宝钞。”

    “李隐,你当别人都是傻子吗?一厘的利息,以你的家底,会眼巴巴的把数以万计的银子存进一家刚开张、且没有什么交情的银铺里去?李隐,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那你就等着国法严惩吧,来呀,把他押下去,把胡三提上堂来。”

    李隐一看白铁似乎根本不介意他交不交代,反而慌了。

    想到直接被拉到刑部大堂来,事情肯定是十分严重,他实在无法承受那种压力,连忙挣扎着说道:“大人,草民草民招了,求大人从轻发落”

    白铁示意衙役停手,不动声色地说道:“还不从实招来,若有一句虚言,罪加一等。”

    “大人,我说,我全说大人,草民做了半辈子木材生意,这次能接下皇宫的木材生意,真的是因为草民的要价比较低,实在不是靠行贿得来的,本来事情一切顺利,前两天”

    “前两天怎么了?”

    “回大人,前两天突然有个自称周定的人找到草民,对草民说,如果还想做皇宫的木材生意,就按他说的把银子存进三江银铺,然后提取大秦宝钞。

    草民与别的商人交割货款,都是通过汇通银行转账,提取大秦宝钞对草民影响不大,只要再存进汇通银行就行了,是以草民就照做了。”

    “那周定是什么人?”

    “草民不清楚。”

    “不清楚你会照他说的做?到此你还想蒙骗本官!”

    “大人,草民真没骗您,草民真不知道这周定是何许人,所以草民派人跟着他,发现他与他与工部郎中邓中南的管家在茶楼里饮茶,草民草民知道的就这么多,大人,草民全招的了,真的全招了。”

    “那周定长得什么样?住在何处?”

    “回大人,周定住在何处草民不知,此人三十多岁,身高七尺左右,国字脸,浓眉方嘴,其他的其他的草民真的不知道了,大人啊!”

    白铁眉头紧皱,事情的来龙去脉他基本猜到了,现在所有的线索都落在这个周定身上,而这个周定很可能用的是假名。

    很显然,有人让这个周定出面,就是为了不想事情牵连到自己头上,由此可知,想凭李隐模糊的描述找到这个叫周定的人,恐怕很难。

    “来呀,请画师,根本李隐的描述,把周定的画像画出来。”

    *******************

    PS:感谢华夏~黄帝的厚赏,感激涕零中

    (未完待续……)

第398章 多事之冬

    ***

    邓中南一进家,家里的莺莺燕燕又围上来。“去去去,通通给我滚!”邓中南冷着脸大喝一声,惊得群莺乱飞,花枝零乱。

    “张喜!张喜呢?”邓中南接着对门外大吼。

    老管家张喜闻声跑来,上气不接下气,“老爷。”

    “张喜,那韦大业呢?”

    “老爷放心,老奴已经让他回湖广避风头去了,老爷,韦大业用的是假名,官府没那么容易找到他的,只要他不被抓住,这事就牵扯不到老爷头上来。”

    “你知道个屁。”邓中南在堂中来回踱着步,神色变幻不定,他想不通,三江银铺的事怎么会直接捅到刑部去了。

    金陵城内划分为两县,分别是江宁县、上元县,城南属于江宁县辖下,城北划归上元县。上面还有一个应天府。

    按常理,三江银铺就算出事,也应该先由上元县审理,江宁县审理不了,再递上应天府审理。

    而无论案子是在江宁县还是在应天府,在对方找不到真任实据的情况下,邓中南都有信心摆平。

    现在案子跨过江宁县和应天府,直接进了刑部,白铁那个人软硬不吃,是个脑子一根筋的家伙。这还是其次,白铁虽然铁面无私,但一向秉公执法,在没有证据有情况下,不会屈打成招,胡乱咬人。

    问题在于这件事一到刑部,基本就等于是直达天听了。

    万一秦王起了疑心,就算没有证据,自己这辈子的仕途也完了。这才是邓中南担心的事情。

    他左思右想,想不出好的法子破解,现在一动不如一静。只能先静观其变了。

    “你付过耳来。”

    “老爷有何吩咐?”张喜小心翼翼地靠上前去。

    邓中南眼神中透出一股狠厉,附在张喜耳畔轻声说道:“最好让韦大业彻底消失,如今事情闹到了刑部,万一他被抓住,事情便再难以挽回。”

    “老爷,这”

    “嗯?”

    “是是是,老奴这就去办。”

    ***

    根据刑部尚书白铁上报,三江银铺的东家胡三根本就是个傀儡,受一个叫周定的人指使,开了个银铺。为的只是二十两银子的酬劳。

    而木材商人李隐也是受那个叫周定的人要挟,为了保住手上的生意,才将银子存进三江银铺。

    现在唯一的线索是李隐悄悄派人跟踪周定后,发现他与工部郎中邓中南的管家张喜在一起喝茶。

    但是这条线索到此也断了,周定这个人消失了。

    没有周定这个人。就算李隐的说的都是真的,但凭他的一面之词。而且只是看到周定与张喜在一起喝茶。这远远不足以定邓中南的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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