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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牧一听,暗喜,表面上看来,直接用银子兑换龙币确实不亏,因为龙币含银足量,短期内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但是时间一长,当龙币成了日本主要的流通货币,而铸币权掌握在大秦手上,这其中就有得玩了。
最后再向日本推销纸质龙币,如果这一步也成功了,那么就能牢牢地控制日本的金融货币。
到时日本想要摆脱大秦对他的金融货币的控制,唯一的办法是通过战争打败大秦才行。
但秦牧会给日本这样的机会吗?不玩得他穷得当裤子秦牧就不姓秦。
“许卿啊,既然德川幕府不反对,那就让银行尽快进军日本吧,不过不能操之过急,要一步一步来,温水煮青蛙。最好能与德川幕府签订一些条约,让他以后没法反悔。他若强行反悔,我大秦皇家海军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开过去。”
许英杰一脸带笑地答道:“陛下放心,臣一定把此事办得妥妥贴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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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第897章 前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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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秦牧在御花园里散步时,看到女宫李双儿正在凉亭中教卡捷琳娜和海娜说汉语,两个体态修长,姿色殊丽的异国少女都换上了汉服。
说实话,这俩个充满了异域风情的女子,换上汉族服饰后,不但没法把她们那种异域风情体现出来,反而显得有点不伦不类。
毕竟汉服更多的是体现一种东方的美,而这两个异国女子,高近一米八,五官富有立体感,与汉服那种相对内敛、含蓄、典雅的风格大相径庭。
秦牧看了不禁暗自苦笑。他不同得想起以前看过的一些电影里的法国洛可可风格的装饰来。
洛可可风格的女装,多采用C型、S型和贝壳型的涡卷曲线,颜色淡雅柔和,形成绮丽多彩,其优美的曲线造型,轻柔而富于动感的丝绸布料,各种绸带、花边、褶折的运用,加上头纱、扇子等小巧精致的饰品,还宽边、或高或斜式的帽子上缀着花朵、蕾丝等等,体现出雍容华贵,繁缛艳丽的效果。让西方贵族的女子看上去就象移动的花园。
既然是异国女子,那就要穿出异国风情才有味道。
秦牧一时心血来潮,让宫女把尚衣监的人叫来,他一边大致画些图样,一边讲解,甚至连女人的文胸也讲了,然后让尚衣监的人去裁制。
几个尚衣监的裁缝见皇帝竟亲自设计服装,甚至连女人内衣也一个个垂着头,心里还不知在说皇帝什么呢。
秦牧认真地画着图样,他大概也能想到这些宫廷裁缝在想什么,头也不抬地说道:“不要小看这些东西,如果能形成一系列的品牌,它的价值将会上翻一百倍,甚至一千倍。这个产业发展起来了。甚至会比传统的丝绸、瓷器、茶叶更加赚钱,为大秦带来滚滚的财源。”
几个裁缝这才明白,皇帝绝不是玩物丧志,而是为了赚钱。
确实是如此,秦牧的初衷虽然只是为卡捷琳娜和海娜设计一些服饰,但随即他就想到,这其中蕴含着的无限的商机。
以后可以搞搞高档成衣、皮包、高根鞋之类的商品,反销到欧洲去嘛。
以大秦宫廷的手艺,加上品牌效应,到了欧洲。价格翻个百倍恐怕都不成问题。
说不定这个产业真比丝绸、瓷器之类的还赚钱。
在后世,差不多一样的女包,一打上某某西方品牌,价格便是几万,甚至几十万元。
在这方面,大秦有必要先行一步,打出自己的品牌来,去赚欧洲人的钱。
现在欧洲随着文艺复兴的不断推进,服饰正从原来的拘谨向绚丽的方向转变。
咱们抢先一步把“移动的花园”设计出来。正好迎合、引导欧洲的潮流走向,那银子还不是哗哗的流过来
下午秦牧到华盖殿批阅奏章,傅青主来求见,给秦牧递上来一些史稿。秦牧翻看了一下,看到有关自己出生时有这样的记述:有神光异象,一室尽明,三岁能诗。七岁能文,南京喻为神童,及至十四岁中举
秦牧看到这。忍不住说道:“把朕出生时有神光异象,一室尽明这样的记载删了,朕让你们修史务求客观事实,这什么有神光异象,一室尽明,傅大学士你信吗?简直就是胡扯。
朕观《史记》,司马迁在记述始皇帝出生时,如是记载:以秦昭王四十八年正月生于邯郸。及生,名为政,姓赵氏。
可有异象?难道始皇帝出生时没有异象,对始皇帝的威名就有损了吗?
到了刘邦,便说什么尝息大泽之陂,梦与神遇,是时雷电晦冥,太公往视,则见蛟龙于其上,己而有身,遂产高祖。
听听这是什么鬼话,刘邦真是他母亲与蛟龙生的话,那关他爹什么事?说不好听点,这是在给刘邦他爹戴绿帽子。”
傅青主万万没想到,天子会出如此惊人之语,一时连连咳嗽,憋得一脸涨红。
“既然是修史,就要客观事实,朕倒是欣赏朱元璋,一句余本淮右布衣,多实在。你们越是弄这些神光鬼怪上去,越教人觉得不可信,朕为始皇帝七十三代孙这是有族谱为记,并非凭空攀附,你们如实记下就行了,至于这什么有神光异象,一室尽明,朕从未听家母说过,你们反倒清楚?”
傅青主一脸窘态,连连请罪道:“臣等知罪,回头立即改正。”
秦牧把史稿扔回给傅青主,说道:“傅大学士若是没别的事,就请先回史馆吧。”
“陛下,臣还有一事。”
“说。”
“陛下,有关陛下前妻钱氏,这一段”
秦牧愣了愣,他已差点记不得钱婉这个名字了,这下好了,刚刚大骂人记述得不客观实事,现在总不好让人家把钱婉从史书中抹去。
“傅大学士先退下吧,容朕先静一静。”
“是,陛下。”
傅青主连忙躬身退出华盖殿,剩下秦牧一个人,在殿中来回踱着步。
有关钱婉的下落,他也不太清楚,只知道隆武在福建称帝时,钱婉的父亲钱顺曾投往福建做官,钱婉也随自己的父亲去了福建。
后来隆武帝死后,福建官场大乱,钱顺不知去向,秦牧也没让人再打听过她的下落。
秦牧估计这父女极有可能是隐姓埋名隐居起来了。
对钱婉,他没有什么感情,也谈不上怨恨。现在不知道钱婉再嫁没有,如果已经再嫁,再把她记入《秦史》便颇为不妥。
如果没有再嫁,一但记上去,钱顺势必不敢让她再嫁,或许记不记钱顺都不敢让女儿再嫁了吧。
秦牧莫名有些心烦,索性抛开政事,回宫换上一套儒衫,然后带着李式等从玄武门出宫,走太平门出京城,过玄武湖东岸,有一条崭新的柏油路称为栖霞大道,直通东北方向的栖霞山。
栖霞山西侧叫做枫岭,有成片的枫树,到深秋时节,满山枫树皆红,瑰丽无比,被誉为“金陵第一明秀山”。
有些心烦的秦牧,带着侍卫忽登栖霞山,才发现山中有不少精舍,许多读书人隐居山中读书,树下泉边,时闻书声,庐前舍后,有人种蔬栽豆。
这炎炎夏日,山中古树入云,浓阴匝地,清风时来,阴凉宜人;
秦牧登上碧云亭,仰天而望,但见碧云万里,松涛林海铺满起伏冈峦,蛰伏于脚下,不时随风传来的林涛,起伏如浪,向北眺望去,大江尽收眼底,洪涛涌过足下,两岸沃野千里。
见此美景,让秦牧胸怀一畅。
李式摆下酒食,秦牧对他和牛万山说道:“你们俩也坐下吧,陪朕喝几杯。”
“陛下,微臣不敢。”
“少废话,再不坐下你们就从这里跳下去吧。”
“别别别,陛下,那微臣可坐下了。”
“哈哈哈,要什么杯子,咱们一人一壶,来,喝!”
牛万山悄悄给李式抛了个眼色,意思是让他陪皇帝喝个痛快,自己则得有所保留,不然两个人都喝高了,那有事情的话那就麻烦了。
“一晃眼几年过去了,回想当年朕与你们一个锅里舀食,一个碗分酒,那才叫痛快,现在,朕想找个人痛饮都难喽。”
“陛下,别这么说,陛下要饮酒,臣陪着就是。”
“哈哈哈不说了,喝。”
对着松涛江浪,秦牧喝得痛快,心中烦闷一扫而空,下山时已有几分醉意,牛万山小心地扶着他。
到了半山腰,一栋树下精舍里,随风隐隐传出一串女子的读书声:山气阴阴出荷锄,才分瓜子又挑蔬。倦来芍药花前卧,带雨鸣鸠过草庐。
这声音秦牧感觉有些熟悉,不禁停下脚步,静立于山道上。
过了好一会儿,见到精舍里走出一个女子,一见此人,秦牧立即呆住了。
(未完待续……)
第898章 岁月的回声
。 ***
“钱婉!”秦牧靠在山径边的松树上,山风吹过,松涛阵阵,一晌夏凉透轻衫。
或许冥冥之中真有天意安排,今天在华盖殿,因为有着钱婉写不写入秦史的问题,他心中有点烦,莫名地来到这栖霞山;
没想到,几年前一气之下休掉的那人,竟生活在这栖霞山中。
从山林中的精舍到出来的,正是钱婉。
透过山径边的竹丛,已有几分酒意的秦牧静静地看着,她手上卷着一本书,上身穿一件白底绡花衫子,配一条粉色水仙散花绿叶裙,看上去比以前成熟了,也没有了以前那飞扬跋扈的感觉。
她拿着书,坐到竹篱边的秋千上,翻开书来看,山风轻拂着她额前的发丝,这种感觉让秦牧感觉很陌生,几乎不能确定这就是以前那个钱婉。
竹篱上盛开着一朵朵紫蓝色的牵牛花,一株海棠树浓阴匝下,一只母鸡在树阴下“啯啯”地叫着,几只小鸡争着抢着啄母鸡趴起来的小虫。
被吵着的钱婉扬了扬手上的书,把带仔的母鸡赶出篱笆墙外,继续低头看书。这时房舍中走出那个叫小莲的丫头,端出一张小几,几上摆着茶托、茶壶。
“小姐,茶沏好了。”
“先放着吧。”
“小姐,要薰香吗?”
“外头风大,薰了也没用,你别吵我了,去看看屋后的蘑菇长成没有,晚上给爹爹做蘑菇鸡汤。”
“是,小姐。”
秦牧靠在松树上默默地看了一会儿,轻声喃喃“山气阴阴出荷锄,才分瓜子又挑蔬。倦来芍药花前卧,带雨鸣鸠过草庐。”
这首诗充满了一种山居的悠闲韵味。秦牧不知道是不是钱婉做的。
但他知道,钱婉是能做诗的。她出自钱谦益傍支,是典型的书香门第,家学渊源,她确实能做诗。
回想当初,秦牧就是被那首“良人的的的奇才,何事年年被放回?如今妾面羞君面,君若来时近夜来。”给气得吐血。
“陛下”
“别出声,走吧。”
秦牧再次看了钱婉一眼,转身离开,他对钱婉没有爱。也没有恨,还是不要再去打扰她了,就让她平静的生活吧。
李式和牛万山都没有见过钱婉,并不知道这是他的前妻。方才还以为皇帝是看上了人家姑娘呢。
秦牧带的侍卫不少,转过竹丛后,脚步声惊动了下面的钱婉,她抬头望来,看到二三十个壮汉,中间有一个身影似乎有些熟悉。可惜只能看到背影。
她不觉间站了起来,怔怔地看了一会儿,直到二三十个人消失在山径的林丛间。
山风吹动着松涛,一晌盛夏的时光消散在山间。山林流动着一丝空寂吧,牵牛花在篱笆墙上寂寞地开放。
年光如水,岁月无声,一抹苍茫的风尘落在谁的心上。山风一阵阵吹过树梢,仿佛有岁月的回声在隐隐传来:
白月光,心里某个地方。
那么亮。却那么冰凉。
每个人,都有一段悲伤。
想隐藏,却欲盖弥彰。
白月光,照天涯的两端。
在心上,却不在身旁。
擦不干,你当时的泪光。
路太长,追不回原谅。
你是我不能言说的伤。
想遗忘,又忍不住回想。
像流亡,一路跌跌撞撞。
你的捆绑,无法释放。
白月光,照天涯的两端。
越圆满,越觉得孤单。
擦不干,回忆里的泪光。
路太长,怎么补偿。
你是我,不能言说的伤。
想遗忘,又忍不住回想。
像流亡,一路跌跌撞撞。
你的捆绑,无法释放。
白月光,心里某个地方。
那么亮,却那么冰凉。
每个人,都有一段悲伤。
想隐藏,却在生长
南京外廓,栖霞大道两侧,田舍相间,鸡犬相闻,田间的早稻开出了稻花如浪,田边溪水静静地流淌。
一阵马蹄声由远而近,数十骑小步奔来。
秦牧伏在马背上,几分酒意让他有些摇晃。
“陛下,慢些,咱们先在路边树下歇息一下吧。”牛万山大为着急,对李式说道,“这样不行,李式,你先回去要辆车来,我们在这儿等你,快。”
秦牧被牛万山扶到路边的树阴下,一脸酒红的他双眼朦胧,望着碧蓝碧蓝的天空不言不语,不一会儿眼皮就匝了下来,悠悠睡去。
李式让两个侍卫赶回城中,驾来一辆马车,然后和牛万山一起,把靠在树下已经睡着的秦牧抬到车上,走太平门,进玄武门,总算安然把皇帝送回了宫中。
第二天,秦牧叫来傅青主,吩咐他不用记载钱婉这一段了,何苦呢,让她平静地生活下去吧。
傅青主离开华盖殿后,秦牧又立即召见海军大都督狄中行,狄中行已经知道皇帝为何召见他,果然,一见殿,就见秦牧正站在一个巨大的地球仪前,审视着中南半岛的部份。
“臣,狄中行参见陛下。”
“免礼平身吧。”秦牧头也不回地说道。
“启奏陛下,南海舰队和东海舰队都准备好了,只等陛下旨意下达,即可启航。”
“海如风的远洋舰队有消息吗?”
“启奏陛下,靖海省有土著叛乱,头目叫巴沙,在泗水一带聚起了数万之众,海如风正在围剿,恐怕还得等些时日才能平定;
王归晨已经拿下渤泥国,生擒了渤泥国苏骨麻那,估计正派船送回国内,渤泥国目前也还不稳,王归晨的分舰队还需留驻渤泥城。”
秦牧缓缓回过身来,想了想说道:“麻那就不必押回大秦了,就地处决吧,朕没有那个闲工夫去料理他。让海如风也尽快剿灭那个叫”
“巴沙。”
“嗯,不管他叫什么,尽快剿灭他,参与叛乱的土著,不必客气,让他们到天堂去叛乱吧。处理完泗水的事后,你来这里,让海如风的远洋舰队走马六甲,从这里,达贡,由南向北进攻。朕还是那句话,慈不掌兵,给朕狠狠地打。现在云南的崔锋即将对沐天波余部全力进剿,海如峰打得狠些,洞吾的他隆才不敢派兵北上支持沐天波。”
“是,陛下。”
达贡就是后世缅甸的仰光,其城有一座底座围长432。8米、高99。4米的大金塔,金塔四周还有4座中塔,64座小塔,共用黄金7吨多,在搭顶的金伞上,还挂有1065个金铃、420个银铃,上端以纯金巾面,顶端镶有6448颗钻石和2000颗宝石。
正是由于这座高耸入云的金搭,仰望上去金光闪闪,后世才把达项改叫仰光。
如果对这座大金塔下手,立即就能给大秦弄回七八吨黄金,还有无数钻石宝石。
不过秦牧是打算把整个中南半岛纳入大秦领土的,倒没必要搞这样的破坏。
黄金嘛,海外有的是,何必去破坏这种古迹获取呢。他还当即吩咐下去,攻打达贡时要保护好这个大金塔。
“陛下,暹罗都城大城府被攻破后,暹罗国王流亡到南部的山区,并派人到吕宋的扶苏城求援,如果臣的意思是,如果攻打中南半岛,如何处置暹罗国?”
秦牧皱了皱了皱眉头,暹罗就是后世的泰国,这个国家对明朝和大秦一直比较恭顺,当初他隆派兵攻打大城府,暹罗就曾向大秦求援过,只不过当时大秦西北战事正紧,没有派出援军。
其实说白了,当初秦牧是打算让他隆把暹罗国给灭了,然后大秦再去占领。
现在暹罗都城虽然丢了,但暹罗王还在,如果海军大举进攻洞吾国,等于是帮了暹罗,他们还在坚持抵抗的残兵,很可能会顺势收复都城。
到那时,大秦再去占领,名声上就不好听了。
这件事确实有些棘手,秦牧一时也想不出好办法。
“狄卿有什么好的建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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