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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要是让我知道,你出来听什么十八咳咳我不打烂你的屁股才怪。”
云巧儿眨着那对明亮得象星辰的大眼睛,笑靥如花,哪里真的一点怕他,玉手儿一伸,连筷子也不用,直接拿一块点心往他嘴里塞:“秦大哥快吃,凉了就不香了。”
“唔你”
站在一旁等着的乐伎,见俩人这情形,真忍不住笑出声来了,这种旁若无人的打闹,一开始让人有些惊诧,但细看之下,那种毫无做作,自然嬉笑,让人不禁想起了“**长干里,两小无嫌猜”的诗句。
秦牧把糕点咽下,又喝了一口茶,然后瞪了巧儿一眼,回头对那女伎说道:“你擅长什么曲子?”
“回公子,奴家不敢说擅长,只是略通音律,公子想听什么曲儿,奴家试着奏来,还请公子指教。”
秦牧听她这话表面谦逊,实际上却无异于是在说无论什么曲子,都是她擅长的。
她声音柔婉,十分动听,秦牧这才抬头看了看她的相貌,这是一个看上去二十多岁的女子,在秦淮河上的伎家中,算是大龄女子了,但她庄妍靓雅,风度超群,鬓发如云,桃花满面;弓弯纤小,腰支轻亚,风姿实不凡。
秦牧不禁问道:“你叫什么?”
那女子盈盈一拜答道:“劳公子动问,奴家姓顾,贱名横波。”
“顾横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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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第947章 纽带
***
云巧儿眨着灿若星辰的大眼睛,看了看秦牧,又看了看顾横波。
人的命运真是说不清,李香君、卞玉京已经已贵为昭仪,而这位顾横波,从良之后,经历改朝换代,被时代的车轮碾过,又重新沦落风尘,做回秦淮河上的一名伎家。
自己呢,若不是遇到秦大哥,自己又将会是在哪里呢?是成为路边的一堆白骨,还是也会沦落到这秦淮河上,靠卖唱为生,以歌舞娱人。
想到这些,云巧儿默默地抱住秦牧的手臂,抱得很紧,很紧。
“丫头,怎么了?”秦牧低头发现她的神情有些异样。
“没什么,秦大哥,我想听梁祝。”云巧儿立即露出一脸笑容来,不让他担心。
“好。”秦牧便对顾横波说道,“那就有劳姑娘奏一曲梁祝来听吧。”
“好的公子,二位若是还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
顾横波便如横于波上的杨柳枝儿,盈盈一福,细步退出,在船头的琴台前坐下,玉指轻拂捻抹,一串悦耳的琴声流淌到河面上,随跳跃的月光起舞着。
华月当空,桨声灯影,清歌曼舞,秦淮河上美如幻梦。
云巧儿呷了一口茶,看了看船头的顾横波,然后仰着粉脸笑咪咪地说道:“秦大哥,她很美,风韵动人,秦大哥心跳在加快,我感觉到了。”
“胡说八道,小心我揍你。”
“秦大哥敢揍我就是做贼心虚。”
“哈哈哈这么说我还真得接受你的栽赃了?”
“是的,你别不承认,我知道哩!”
云巧儿美目盼兮,巧笑倩兮,秦牧却感觉她分明是一副欠揍的样子。
他往镂花的舷窗上一靠,将少女抱到怀里,望着河上的美丽的夜色。手指却在扭她的耳朵。
“哎呀!疼疼呢,秦大哥,轻点,真疼呢。”
“你说什么,大声点,我没听见。”
“好吧,人家知道错了,再也不敢栽赃了,秦大哥心跳没有加快,心若止水”
“哈哈哈”
秦牧这才放开她。云巧儿立即揉着自己的耳朵,小嘴儿噘得老高,可惜秦牧没带酱油瓶,否则一定会顺手挂一个上去。
八月的夜,下霜之后有点凉,秦牧要来一张薄毯,把巧儿和自己裹在一起,两人靠在舷窗下探出头来欣赏江上的月光,就象两只伸着脖子的鹌鹑。
在船头抚琴的顾横波瞧见。又不禁暗笑,同时心头也难免有丝丝的羡慕,羡慕那个娇憨的少女,被如此的宠爱。
她是秦淮名伎。见过的客人无数,形形色色,不是一本正经,就是故作风雅。或是对她的美色露出垂涎三尺的丑态。
历尽繁华和沉浮的她,虽不是第一次看到男子带女子上花船来,但象眼前这一对。绝对是第一次;
看着他们裹着薄毯,伸着脖子观赏夜景,笑语嫣嫣,旁若无人,每个动作和神态都是那么自然。让人不禁想起了交颈的鸳鸯,或是互理羽毛的仙鹤。
顾横波阅尽了风尘,看破了人生,这一刻,却为舱中的两人,突然泪湿了眼眶,以至于琴声有些散乱。幸好舱中俩人并不太在意琴声奏得如何。
“秦大哥,要不咱们今晚别回宫了,就宿在这船上吧。”
“呵呵,这有何不可,都随你”
“嘻嘻秦大哥半夜会不会去找那位顾横波呢,她真的很美唉。”
“这有何不可咦,不对,你又拿语套我,耳朵。”
“不嘛,不嘛,真的疼呢嘻嘻哈哈”
这一夜,秦牧与巧儿真没有回宫,就卧于画船上,就着一江秋水,满船月光,缥缥缈缈的乐声入眠。
至于半夜里秦某某有没有偷偷爬上顾横波的床,只能随人想象了
***
有关劣币逐良币的问题,秦牧与大臣们几经商议,还是没想找到治本的良策,这似乎成了一个历史性的难题。
这天在华盖殿里,再次提到这件事,秦牧问许英杰道:“上次朕记得许卿说眼下大秦的铜贵银贱的趋势越来越大,可是如此?”
许英杰一揖道:“陛下,正是如此,其实自明代隆庆开海之后,随着海外大量银子的流入,一直就呈现银贱铜贵的趋势,只是现在更加明显罢了。这主要是与日本的贸易量大增的原因。
自在日本开放江户港之后,大秦与日本的贸易量,已是明代的将近十倍之多,日本盛产白银,而随着大秦将西洋各国的势力逐出了南海,日本原来与西洋人的贸易已经终断,因此日本的白银几乎全部是流向我大秦。
总体而言,现在大秦与各国的贸易都属于顺差,大秦输出大量的商品,换回的是大量的金银。另一方面,我大秦铜产量小,受市场供求的影响,银贱铜贵的趋势恐怕很难改变。”
秦牧想了想,让小太监拿过地球仪来,在漠北的燕然山北麓画了一个圆圈,然后说道:“朕北伐之时,偶然听蒙古人说过,在燕然山北麓某个地方产铜,估计有一个巨大的洞矿。”
秦牧说到这,顿了顿,才对工部尚书宋应星说道:“工部来年开春不妨派人去这里勘探一番,我大秦缺铜,而铜是必不可少的重要金属,用途广范。若是燕然山北麓真有一个巨大的铜矿,便能大大缓解国内缺铜的窘境。”
皇帝是不是真听人说过这件事,已经不重要。
大臣们确信他有一种神奇的能力,能点石成金。
马鞍山铁矿,吕宋的碧瑶金矿,甚至是四川的沥青矿,无不是他点出来的。
有这些前例在,只要皇帝说哪里有矿,大家根本不会再存怀疑。
宋应星一喜道:“陛下放心,臣这就派人去燕然山勘探。”
燕然山在后世称之为杭爱山,在杭爱山北麓额尔登特市,有一个世间上数一数二的大铜矿,位于外蒙古首都乌兰巴托西北不远。
按秦牧画出的范围,用心去找,应该不难找到。
路振飞抚须道:“陛下,漠北苦寒,不利于耕种,而一但任由漠北民众游牧,朝廷又难以管治。如今漠北虽是打下来了,但一直有如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臣几翻思量,一直未有良策解决漠北的难题。
今日听了陛下所言,颇有柳暗花明又一村之感,若如陛下所言,燕然山北麓真有巨大的铜矿,则漠北便有了新的出产可作为经济支柱,这从远来看,对我朝巩固漠北的统治有莫大的帮助。”
“哈哈,路卿所言,甚为有理,甚为有理呐。”
秦牧朗笑着,其实洞矿不只是漠北的燕然山有,秦牧之所在提这个铜矿,其实也正是为了加强漠北的统治。
现在大秦有辽东、漠南、河套、陇右、河西、青藏等众多牧场,漠北地广人稀且地处苦寒,对大秦而言,漠北现在确实就象是鸡肋。
对一片没有多少价值的疆土,人们势必不会多看重,更不会舍得花多少力气去经营。
现在大秦铜钱虽然已经逐步被纸币代替,铜作为货币的用途已经逐渐被淡化。但作为一种重要的金属,民间对铜需求量一直就很大,现在市面上银贱铜贵,偏偏原来国内铜矿少,产量低;
如果能把额尔登特大铜矿开发出来,在漠北有了巨大的效益产出,那么漠北便不再是鸡肋,朝廷花大力去增加漠北的统治,也才有相应的回报。
司马安沉吟道:“陛下,就臣所知,目前国内各处铜矿,储量小,含铜低,开采成本高昂,如果燕然山真的有巨大的富铜矿,可考虑关闭一些国内的铜矿,以便减少虚耗,同时可把更多的人力物力投到漠北去,加强漠北的开发,有了巨大的经济效益为纽带,漠北与中原的关系才能更紧密,这是一举两得的好事。”
秦牧听了,有些愕然,在这方面,大臣们也太信任他了吧?
他就这随口说,还没派人去找呢,司马安这样的首辅大臣,竟然开始考虑关闭国内那些鸡肋铜矿了,这还真是不知道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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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第948章 二手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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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婆罗洲的渤泥国,王归晨舒心地度过了一个中秋节,还接受莫良的建议,找人修了修他那对倒八字眉,让他那对标志性的眉毛看上去更象两柄锋利的宝剑。
然后,他把渤泥国交给了渡海而来的两千陆军。
大秦在吕宋岛、婆罗洲、在爪哇岛等处,驻军都只有一两千人,主要是靠当地的仆从军清剿岛上的土著。
只有在交趾和洞吾,才保留相对多一点的陆军,但也不过各有五千到一万。以夷制夷,以土著清剿土著,效果比派大量秦军进入这些地区还好,实际没有那个必要驻军太多。
交接清楚后,王归晨带着大小二十艘战舰,计一千多人扬帆东去,顺着婆罗洲南面的爪哇海一路探索前行,据说以前西洋人已经向东探索过,那边确实存在一片巨大的陆地。
现在的大秦地图上,那片巨大的陆地被标著为——南华洲。
王归晨此行的目的,就是去寻找、探索南华洲,并正式将它纳入大秦的版图。
王归晨临行前,尽可能地收集了一些南华洲的资料,据说现在上面只有些毛利人,是些原始部族,还过着茹毛饮血的生活。
迎风东去的战舰上,莫良正口无遮拦地跟舰上的水手们吹牛:“你们是不知道,我都打听清楚了,南华洲上,有一种大老鼠,很吓人的”
“老莫,有多吓人?”
“是啊,是啊,老莫,既然这种大老鼠那么吓人,你怎么还笑得这么邪,嘿嘿,一看就知道是在诳我们。”
“对对对。不信,不信。”
“瞧你们孤陋寡闻的,别不信,这种奇怪的大老鼠,足足有一个人那么高大,身上还有个口袋,尾巴长长的。抓了人往身上的口袋一塞就跑,它们只用两只脚走路,跑起来一蹦十丈远,叫起来那个嘛。就跟女人**的声音差不多了,你们自己可以想象一下。”
副将李三规听了,嘿嘿地笑道插了一句:“莫良,女人**的声音很可怕吗?你这厮一准是阳萎早泄,哈哈哈”
莫良顿时象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哇哇地叫道:“二当家的你才阳萎早泄呢!老子那个”
“那个屁,你说袋鼠有多可怕,结果又说它的叫声跟女人**的声音一样,换而言之。不就是说你怕女人**的声音吗?哈哈哈”
舰上的水兵哄然大笑,莫良好歹也是舰长,这可如何受得了,追着水兵们拳打脚踢。但越是这样,大伙笑得越利害。
李三规还在不断火上浇油:“莫良,他娘的,你若不是阳萎早泄。怕别人说个鸟。你若是真行,立即到船舱里拉个娘们出来,当场试给大伙瞧瞧不就行了吗?”
“就是。就是。”
“莫舰队,要不我下去帮你选一个。”
“你们去死吧,老子用得着你们选吗?俺自己下去”莫良气得真往舱口走去,走到一半,才醒悟差点上了李三规的当,回头嘿嘿笑道,“二当家的,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上次在吕宋,你拉那个西班牙大马进房去,靠,我一泡屎还没撒完,你就提着裤头出来了,这事我我可是一直帮你保密着。”
“保你个头!”李三规大怒,就要冲过去收拾这个造谣造得跟真的一样的家伙。
舰上又是大笑哄然,其乐融融。指挥舰里的王归晨也懒得去管。
海军士兵长年漂泊在海上,与风浪搏击,活动空间狭小,生活枯燥,因此可以挑一些漂亮的土著女人带在船上供大家消遣,以缓解大家苦闷。
其实在宋代之前,军中基本上都是有营妓的,只不过出征的时候通常不允许带女人而已。
考虑到海军的特殊性,朝廷需要没有明文规定,但随军佥事对海军带女人,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其实陆军在攻下敌国时,也不见得严禁士兵不准动敌国的女人,历来攻陷敌国,女人都被看作战利品之一。
王归晨此行,除了要与风暴搏击外,理论上不会遇到什么强大的敌人,因此大家都显得比较轻松,这是一次发现之旅,目标:把大秦的龙旗挺到南华洲的土地上,向世界宣布,这里是大秦的领土。
航行印度洋上的海如风就没有这么轻松了,这边的情况很复杂,英国人、荷兰人、葡萄牙人、印度教、伊斯兰教、基督教、佛教,南方的部落小国,北边强大的莫卧儿王朝,甚至还有可能牵涉的奥斯曼帝国。
总之,整个印度各种势力错综复杂,如同一团乱麻,除了以前往来印度的商船提供的一些资料,再有就是靠各场海战中俘虏的西方各国战俘提供的资料了。
在作为指挥舰的巨大宝船上,宽敞的指挥舱,巨大的作战沙盘,参谋李应龙拿着木棍,一边指着沙盘,一边给大家讲解:
“从俘虏提供的资料中,我们已经在沙盘上标出了西洋各国在印度的势力范围,各们将军请看,首先是葡萄牙,他们是最先到达印度的欧洲国家;
他们于喀拉拉邦的科泽科德上岸,并占领果阿。其后葡萄牙曾一度操控了印度东西两边的几乎所有沿岸地区,又于明代中期纪取得了锡兰的控制权。
葡萄牙先后于果阿、达曼、第乌、达德拉…纳加尔哈维利成立了贸易据点,并以果阿作为葡萄牙于印度的总督府。
随后到来的是荷兰人,原属于葡萄牙的控制区大部分被荷兰人夺取,包括锡兰的主要港口,葡萄牙目前在印度仅有果阿一处殖民地。
荷兰人日前控制着印度东南沿海各个港口,包括恒河入海口一带也建有贸易站。
最后到达的是英国人,他们在苏拉特登陆,其后得到莫卧儿王朝皇帝允许,于加尔各答和马德拉斯建立贸易站,英国通过军事缓助的方式,买给正在征讨印度中南部小国的莫卧儿王朝一些火器,正在一步步进入莫卧儿王朝的政治核心,野心很大。”
参谋李应龙说完,海如风接着说道:“如果按照正常情况,咱们此次出兵印度,只要先针对荷兰人,夺取锡兰,以及荷兰人在印度的所有的殖民地和贸易港即可。
但现在情况是,莫卧儿皇帝沙。贾汗第四子奥朗则布率领的大军,在英国人的武器支持下,正节节获胜,印度中部、南部那些信奉印度教的小国一败再败,若是我们不加以插手,这些小国将可能很快被奥良则布消灭。
而这是陛下不愿看到的事情,按陛下的要求,印度大陆上,一定要各个教派并存,各主一方,特别是不能让印度全面伊斯兰化。
因此,我们此行,不但要攻打荷兰人,也要支持南方的印度教小国与莫卧儿王朝作战,如此一来,便可能和莫卧儿贸易联系比较密切的英国人再起战争。”
副提督说道:“咱们要在东南部抢一个或几个荷兰人的贸易港不难,依照轻重缓急,可以暂时不与荷兰人全面冲突。这里,克塔克,还有这里,金奈。再有就是南边的坦贾武尔;
控制这三个地方的贸易港之后,咱们便以此为根基,支持南方的印度教小国抗击莫卧儿王朝的大军,在此过程中,慢慢控制这些小国。
等印度中南和南部的局势稳住之后,咱们再以这些小国为马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