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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亚泽斯基点了点头,示意明白了,随即解下佩剑,双手举起,上前几步,以英语说道:“我,俄罗斯帝国维亚泽斯基中将。今率全军战士向中**队投降,愿意无条件接受中**队的一切安排。”
“好!”李二虎翻身下马,接过佩剑道:“我是中国民主同盟军第十集团军司令李二虎,我们中国人是个很讲信誉的种族,既然接受了你们的投降,只要你们不心存贰念,自然会遵守协议,按照约定,现在该你们去进攻维尔内堡了。不需要活口,我军会适当给予火炮支援。”
这话一出,维亚泽斯基彻底放心了,不仅仅是他。其余人也是松了口气,这说明自己是有用的,俘虏只有有用才能活下来。至于屠杀自己的同胞,在他们决定投降的那一刻。他们就已经不把自己当作俄国人看待了。
甚至于,如果中国人能够保障他们的安全。给予足够的利益,就是做个白中国人也无所谓啊。
维亚泽斯基连忙道:“请司令阁下放心,我们会完全遵守协议,不过。。。。我们有一个小小的请求,因为我们家人都在俄罗斯,恐怕会受到沙皇政府的迫害,所以我们请求暂时不要把我们投降的消息公布,并允许我们派出部分人手把家人安置好。”
“这没有问题!”李二虎摆了摆手:“在夺取维尔内堡之后,你们可以派出不超过一千人秘密潜回国,把亲属暂时接来维尔内堡居住,我们会及时向我国皇帝陛下禀明此事,相信皇帝陛下会给各位一个妥善的安置,据我所知,孟列夫亲王在中国,生活的很好。”
“是,是!一切听从司令阁下安排。”原来维亚泽斯基对孟列夫是很不齿的,可这时,孟列夫安然无恙的消息形同于服下了定心丸,当即欢喜的称谢。
李二虎又道:“你尽快组织三万名士兵,一个小时之后,正式攻打维尔内堡。”
“是!”维亚泽斯基敬了个俄军军礼,跑去一边组织起了人手,这是完全把自己摆在仆从军的位置了。
俄军们都很配合,自由民是贪恋生命,农奴则是没有主见,他们的领主说什么就是什么,一个小时不到,三万人已挑选完毕,重新发给了枪,在部分民盟军战士的陪同下,向着维尔内堡开去。
二十五公里走了四个小时,当下午两点,三万俄军出现在维尔内堡前之时,堡上顿时掀起了阵阵欢呼,自己的军队突然出现,这意味着什么?这分明是发生了大逆转,击溃了中国人啊。
受到山脉阻挡,他们并不能看到俄军营地发生的事情,虽然都对俄军能大败中**队觉很不可思议,可是如果不是击败了中国人,俄军又怎么可能会出现呢?这只能归结为上帝出手了。
只不过,维列金夫却是眉头一皱,他总觉得不大对,却又不说不上来具体不对在哪一点。
一名参谋也发现了不妥当,喃喃道:“不对啊,我们的军队经过中国人的军营,并没有被中国人攻击,他们也没有攻击中国的军营,这是怎么回事?
噢,我的上帝,中国人,后面是中国人!”
正说着,这名参谋突然怪叫一声,维列夫金也发现了,在三万俄军后面,竟然跟着两万左右的中**队,还携带了几十门火炮。
“这是。。。。这是。。。。”维列夫金也是一瞬间面如死灰,不敢置信的咆哮道:“难道。。。。难道他们投降了中**队,是来攻打我们的。”
在他话音落下之后,中**队停止了前进,火炮就地展开,摆出一副即将炮击的模样,而俄军依然在有条不紊的向前推进,事实已经很明显了,不用再猜测。
城头上的俄军,经历了最为迅捷的悲喜转换,由喜到悲,只在短短几分钟之内,很多人当场崩溃,开始胡乱咒骂起来。
想想也是,寄予厚望的援军竟然是来杀死自己的,又有几人能承受得住这份落差?
“上校阁下,连他们都降了,我们也投降吧。”一名参谋连晃了几下脑袋,迫不急待道。
“对,对,打白旗!快打白旗!”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维列夫金大声叫唤。
城头挥舞起了白旗,这面小小的旗帜,承载了几千守军的期望,可是中国人就象没看到似的,“咚咚~~”炮口吞吐出了火舌,显然是不接受投降。
攻城的俄军原本还有些迟疑,但是炮声表明了中国人的态度,需要他们以同胞的人头缴纳投名状,当下纷纷向前冲去。
一蓬蓬的弹雨把城墙渐渐轰塌,当他们冲过去时,城墙已经被轰出了一个几十米宽的豁口,俄军源源不绝从豁口处一涌而入,把屠刀挥向了自己的同胞。(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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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零九章喀尔喀部的小王爷
就在俄军大肆屠杀着纳尔内堡中同伴的时候,阿克塞钦孔道,也在上演着一场屠杀。
一波又一波的阿古柏所属士兵高呼着真神万能冲入孔道,所谓的孔道,实际上是山间谷地,并不是想象中的一线天那样险峻,底坡较为平缓,最宽处可以并行上百人,而两边的山脉越往上越陡峭,直至被皑皑白雪覆盖,这就决定了除了极少数的探险者,大部队根本没有翻越山脉的可能。
数十骑并行,撩起满地烟尘,向前直冲而去,但前方的孔道口,构筑起了坚固的工事,一队队士依托工事只管开枪,五发子弹打完,退到后面,另有人补位,枪手后面隔着数十米,是几十门迫击炮,不停的喷吐出黑乎乎的炮弹,最后面则近十门小山炮并排,把一枚枚光点射入敌骑当中。
工事前方百来米处,尸体越堆越厚,乃至后面的骑兵不得不下马步行,这又带来了更大的伤亡。
站在一处较缓的山坡上,一名随从焦急道:“大汗,这样恐怕不行啊。”
大汗自然是阿古柏,阿古柏却是不以为意道:“为真神而死,死得其所,真神会奖励他们的,你看,我们的士兵个个前赴后继,又有谁会怕死?因为他们知道,真神正在注视着他们。”
随从暗暗不齿,说到底,还不是阿古柏拿人命不当回事?或者还报着消耗中国人弹药的想法,顺便也能减轻些粮食压力,可这样的话,他是不敢说的,只是谀笑道:“还是大汗教法精湛,此战结束之后。属下最少需要向真神忏悔三日才够。”
“嗯~~”阿古柏捋着那厚实的胡须,受用的点了点头,实际上,他是真不在乎手下士兵的生死,只要能冲破缺口,哪怕付出再大的代价他也愿意。
与阿古柏持有相同想法的不止他一个。考夫曼也在阵前督战,密密麻麻的中亚士兵以近乎于悲壮的方式向民盟军阵地冲击,这可比阿古柏那里的场面大多了,数十万人被俄军驱赶,在旷野中猛冲,炮弹一蓬蓬的落地爆炸,子弹交织出一道道火网,地面遍布尸体。
中亚武装被连威逼带哄骗的聚集在了吐鲁番,却没人想到。等待他们的,将是死亡,往前冲是死,往后退,有几十万俄军押阵,也是个死字,而且考夫曼威胁他们,如果敢往后退。就会拿他们的族人开刀,两相其害取其轻。他们只能冲击中国阵地,或者真如俄国人所说,中国人带的弹药不多,说不定能冲破中国阵地呢?
“总督阁下,中**队究竟带了多少弹药,都死了十几万人。怎么火力一点都没有减弱?”一名秘书忍不住道。
考夫曼阴沉着脸道:“让他杀,连三分之一都不到,等人死光了我看他还能剩下多少弹药,如果蒙古人再断去他的运输线,那么。中**队早晚会撑不住。”
而在阵地对面,杨水娇也惊呼道:“这些人都不怕死啊,我从来没有见到过仗会打成这样。”
周秀英接过来道:“俄军是在消耗我们的弹药,我们的弹药不会不够吧。”说着,把美目投向了王枫。
王枫无所谓道:“弹药问题不需要担心,后续会有弹药送来,那个考夫曼也算是想我们之所想了,把人集中起来给我们杀,倒也省得一个个找,麻烦。”
杨水娇又道:“那你说,俄军会不会断我们的运输线?”
王枫摆了摆手:“哪有那么好断的?别说俄军出不去,即使他请来蒙古人帮忙也不用担心,蒙古人的装备比俄军更差,若是不来,短时间内我还拿他没办法,若是来了,我必须得和他谈一谈去留问题了。”
这话刚刚落下,一名黑鹰就匆匆奔来,施礼道:“报告总司令,后勤车队来了,弟兄们曾在路上遇到了外藩蒙古两万骑兵的袭击,最终成攻击退了敌人,物资没有受损,并俘虏了喀尔喀蒙古土谢图汗部车林多尔济大汗长子,那逊卓克图小王爷。”
对于这个结果,王枫并不意外,运送物资的兵力是两个旅,五千多人全副武装,击退蒙古骑兵不在话下,他意外的是,逮着了条大鱼,在他的记忆里,那逊卓克图正是土谢图汗部的下一位大汗。
王枫点了点头,向后看去,一名五花大绑的蒙古人正被押来,大约三十多岁,面容精干,为显示宁死不屈,正不停的挣扎扭动,眼里也泛出怒芒。
王枫盯着那逊卓克图看了好久,直到逊那卓克图意识到自己的挣扎是如此可笑,目光开始闪躲之时,才冷声道:“我是中国皇帝王枫,我曾与清庭达成协议,给了外藩蒙古一条活路,并且按照协议,我军士兵始终没有进入外藩蒙古的范围,可是你们呢,无视中国人民与中国政府释放出的善意,竟然与俄国人勾结,我完全可以治你外藩蒙古一个叛国罪,株灭族群,你们这是自己找死!”
“哼!”那逊卓木图怒哼一声:“我们蒙古人在大草原上生活了上千年,是大草原的主人,凭什么你一句话就要被流放去澳大利亚?我们不服,我们是为保卫自己的家园而战,现在俄国人愿意帮助我们,我们岂有不受之理?
你休要多说,我落你手上,无非是个死字而已,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但是,我们喀尔喀蒙古有数十万之众,我们会拼死抗争到底,哪怕只剩下最后一个人。”
“你拿死威胁我?”王枫淡淡一笑:“你往前面看,中亚人前赴后继的送死,我和我的战士们可曾手软过?别说现在只有几十万人,哪怕有百万,千万,我们也不会手软。
你们喀尔喀蒙古不过才几十万人,与中亚各族相比,又如何?你不要看不起别人,如今的蒙古,已经不是当初的蒙古了,你们把族中的青壮奉献给佛祖,人口持续减少,你们的辉煌已经结束了几百年,论起悍勇,早已被中亚人甩去了身后。
我若是对蒙古兴兵,你们喀尔喀部没有任何还手之力,别以为你们还能象古代那样,不敌可以循入漠北深处,我告诉你们,在现代科技的影响下,这一套行不通了,哪怕你们逃到北冰洋沿岸,我的战士也能把你们赶入冰海。
直至几十年后,喀尔喀蒙古被世人渐渐遗忘,再也没有人会提起喀尔喀这个词。”(未完待续。)
第八一零章不走不行
那逊卓木图怒不可歇,他很想驳斥王枫的谬论,在他眼里,这就是谬论,可是喀尔喀部虽然地处漠北,却也不是对世界局势一无所知,最起码俄国人让外藩蒙古认识到了火枪火炮的重要性。
元顺帝尚能逃往漠北,但大清朝在民盟军的打击下不得不迁往了澳大利亚,根本不敢再遁回白山黑水间的深山老林,这说明什么?说明以往的打不过就跑的老一套已经不管用了。
工业化文明无孔不入,跑到天涯海角都能把你揪着。
那逊卓木图只得底气不足的冷哼一声:“我们有俄国人的支持,未必不能与你一战。”
“哈哈哈哈~~”王枫顿时哈哈大笑道:“俄国人自顾不暇,否则哪还能轮到你们去给俄国人当替死鬼?难道俄国人不知道蒙古人战斗力低下?
现在这几十万俄国人已经被我军围困在了新疆,他为何要急于发动进攻?因为他已经意识到了不妙,只有主动进攻或才有一线生机,他又为何驱赶中亚人送死?因为他不敢与我军正面作战,他想消耗掉我军的弹药。”
正说着,王枫挥了挥手,让人把那逊卓木图的绳索解开,才呵呵一笑:“你这一路被押来,我军补充的弹药你也看到了,别说就这几十万中亚人,即使再多一倍,我军的弹药也打不完,况且还能继续从后方输送,难道你们喀尔喀蒙古还敢再来劫一次?”
王枫的那句,蒙古人战斗力低下深深刺伤了那逊卓木图,可是他又哑口无言。在清庭两百多年的减丁政策下,蒙古人口锐减。多数丁壮都被强迫当了喇嘛,实力大受影响。
以土谢图汗部为例。一直以来,都是喀尔喀四部之首,东界车臣汗部,南界绥远及察哈尔,西界三音诺颜部,西北界唐努乌梁海,北界据俄领西伯利亚,面积近百万平方公里,人口却只有几十万。喇嘛还占了相当一部分,王公贵族真正可以管辖到的人口连一半都不到。
这一次,木谢图汗部受俄国人盅惑,以两万精骑奇袭民盟军的运输车队,付出了五千多人的伤亡,那逊卓木图看在眼里,心里在狂滴鲜血啊。
蒙古因为人口少,每一个蒙古人都是宝贵的,那逊卓木图也正是为了避免更多的战士伤亡。主动留下来殿后,结果被一枪打中小腿,很无奈的当了名俘虏,虽然民盟军尽力替他救治。这一枪也很幸运的没有击中腿骨,但是伤口恢复是个很漫长的过程,时至今日。走路仍是有些一瘸一拐的。
这也从侧面说明,尽管蒙古人金贵。可是蒙古的实力确实是下降的很厉害,否则。何至于为几千人的伤亡而搭上自己呢。
王枫看了眼那逊卓木图,又道:“你喀尔喀蒙古不仁,但是,我作为中国皇帝,却不能不心怀宽厚,这一次你喀尔喀与我为敌,我可以念在是受了俄国人盅惑的份上,不予计较,我也可以不杀你,却绝不允许再有下次。
这样罢,破了俄军之后,我放你回去,替我给车林多尔济大汗及喀尔喀其余三部传个话,第一,断绝与俄国人的一切贸易往来,第二,五年之约依然有效。”
那逊卓木图的心志完全被夺了,这个时候,他再也生不出半点反抗的心思,就仿佛面对着天威无从反抗一样。
其实与俄国断绝贸易往来,对外藩蒙古是有利的,一八零二年,清庭被迫与俄国签订了《中蒙陆路通商章程》。
借助这一章程,俄国垄断了蒙古和新疆地区的通商贸易,严重阻碍了内地同边疆之间的贸易发展,并使得蒙古和新疆的万里边境地区成了俄国独占的无税贸易区。
从库仑到张家口,俄国的经济掠夺堪称猖獗,俄国洋行如雨后春笋般在蒙古地区纷纷开张,来蒙古的俄国商人,大多实行以货易货和以畜产品为抵押,由蒙民联保的赊购贸易。
他们将运来的货物,如棉纺织品、呢绒、食品、铁器和其他日用杂品,以比市价高得多的价格赊给当地居民,然后收取折价低于市价的畜产品为偿,如到期不能偿还,俄国商人便通过俄国领事照会盟旗长,对蒙古人处于二倍、三倍的罚款,直到夺取蒙古人可能拥有的一切财产为止。
为了攫取高额利润,俄国商人往往以附加费为名,把商品价格提高到原价的一倍到两倍半的价格出售,通过这种巧取豪夺的残酷手段,每个俄商的纯利不低于四到五成,甚至如果达不到这一标准,经营者将被蔑视为低能的失败者。
俄商还在外藩蒙古遍设贸易站、代销店铺、流动帐篷等,经常乘蒙古人手头紧、急需现款,压低牲畜、毛皮和其它原料的收购价格,用卢布向他们定购次年的畜牧产品,如果到期不能交货、或有短欠、也要受到罚款二倍到三倍的高额盘剥。
这些所谓的信贷贸易,实际上是一种变相的高利贷,时至今日,俄商向蒙古人发放以土地财物为抵押的高利贷也日益增多,致使当地居民负债累累、苦不堪言。
由于《中蒙陆路通商章程》规定俄商在这一地区的商业贸易概不纳税,而华商逢关纳税,遇卡抽厘,难以与俄商竞争,因此沙俄又发现了商机,或诱使华商加入俄籍,或买取俄国的空白执照与运货小条,冒充概商、贩运土贷,逃漏税收,甚至还在中国边境地区擅设关卡,巧立名目,强行抽税。
因着俄国自政府至商人的种种无耻行径,致使外藩蒙古的商务税务被包搅殆尽,清庭不仅是财政税收遭到巨大损失,也几乎丧失了对外藩蒙古的有效统治。
不仅如此,俄国还公然违背条约,对中国输入俄国的货物,强行征税,有时还会以各种借口扣留或者没收。
俄国没收中国货物,已经有上百年的历史了。
除此之外,俄商还会进入内蒙古的集市贸易,以劣质棉产品、生活用品、毛织品、农牧生产工具换取驼马牛羊、毛皮、药材和土特产,往往都能满载而归。
据统计,俄国对蒙古的贸易,毛织品约占六七成,剩余的份额基本上由工业品占据,近几年来,蒙古每年供给俄国几十万普特毛类、旱獭及各种毛皮,供给几十万只羊和大牲畜,实际上,蒙古已经沧为了俄国倾销工业品的市场和掠夺牲畜毛皮的基地。
普特是俄国的计量单位,一普特等于四十俄磅,约等于16。38千克。
由此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