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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八加一等于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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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我和四个MM的性事(缘起鬼吹灯)作者:八加一等于九
正文第一章包皮手术
培训、学习、考试、试用的折腾了我大半年,好不容易转了正又换成天天加班,害得我只好三更半夜的去灯吧里看鬼* 吹* 灯的更新,累都累死了。一年多的忙碌,总算公司开恩给了个休假,准备把鬼* 吹* 灯重新仔细看一遍,再痛痛快快地玩玩久违的四国军旗。顺便到医院把包皮也割了,万一哪天有个艳遇激情时老子不济,岂不是太没面子了。
休假得第二天,北京的天空从没有过这么清晰。我找了一家较近的医院,准备把那多余的肉皮割掉,到了医院没想到竟如此尴尬。
开始是一个年岁较大的女医生,叫我脱裤子。女医生阿,我哪好意思,但看她年纪那么大了,所以稳稳心神也就脱了。哪知道一个年轻女护士,拿着手术工具进来了。老子一看,当场差点没晕死掉,这个护士居然是我高中同学。一起读书的时候关系还挺好,没想到她竟然在这家医院当护士。我们同时认出了对方,她愣了下,脸立马就红了。老子躺在手术台上已经骑虎难下,只得眼睛一闭,装不认识。本来以为这个护士同学就只是递递手术工具啥的,哪知道那老女人医生叫她“快点把毛剃了”,我彻底晕厥。接着护士同学过来在我“鸟”那里涂了类似泡沫的东西(我看不见,但是感觉得到),开始用剃须刀刮我的鸟毛了。
老子活了20多年,第一次把DD暴露得这么彻底,而且是在自己女同学的面前。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来这家医院啊!
毛刮完了,老女人医生又命令到:“消毒”。我靠,这老女人医生怎么这么懒啊,啥都叫我同学做。就感觉我同学冰凉的手握起我的DD,然后开始擦什么消毒的东西,不知道她戴手套没有。我极力地控制着自己的思绪,闭着眼睛,没勇气看她的表情。
接下来的手术,我已经顾不得疼痛,满脑子都在想以后怎么面对哟!她要是给高中同学讲了,老子还怎么混呀?老子到现在一把年纪了还是处男肯定会被人讥笑的。还别说,可能这个转移了注意力,手术中居然没怎么感觉到疼。手术做完打了点滴后,老子马上打车跑了,像丧家之犬,生怕再见到护士同学。
还好前2 次换药都是男医生给换的,没见到我那位护士同学。
今天又去,只有那个老女人女医生在。老子本想在外面坐等有个男医生来,哪知道那个老女人医生居然认得我(TMD 长得太帅也真是麻烦),很热心的问我“来换药阿”,我只好说是。想到又要给老女人看,真是倒霉。哪晓得,老女人医生叫我等着,转身进去另一房间,还带了个人出来。老子一看吓得就想跑,又是我那同学!天啊!换个药怎么还找人帮忙?而且还找我同学,是想让大家一起参观吧?没想到女医生说了句,“你去帮他把药换了”说完转身就走了,把我们俩愣在了当场。老子恨死那个老女人了,当我同学是丫鬟啊,啥子事儿都叫她做,自己不动手。
现在剩下我和她两个人,尴尬得要死。老子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还是同学稳住阵脚,说了声“跟我来”,然后把我带进一个小手术室,关上门。老子如坐针毡。同学似笑非笑的说,“脱了趟在床上”。真有点挂不住面子,混这么大没这样糗过,我故做轻松地笑着说“好尴尬啊”。同学还是那个表情“的确,快点脱,听话呦”,怎么听着有点儿挑逗和哄男朋友的味道。
于是脱了躺着,同学又开始消毒。我们谁都没有说话。一阵沉默过后,“你怎么在当护士啊,不是读的医学院吗?”老子无话找话,同时也是心理的疑惑,因为这同学当年高考是高分600 多,考入某医学院的。“不是护士,刚到这里来的实习医生,7 月毕业就来这里了。”我同学解释道,我又继续问:“怎么才毕业啊,不是该去年毕业的吗?”我同学手上稍用了一下力“笨呀,学医是读5 年的啦。”弄得我有些疼。
我同学差不多用了15分钟才把药换好,果然是个新手。等我提上裤子,她又对我说“伤口愈合得不错,很快就能用了”。弄得我脸红得像个猴子屁股。我很担心地说“这个,你不会给别个说吧?”“哪个?”她明知故问。老子不好发作,毕竟把柄在别人手上,低声下气的说“我做手术的事”。没想到同学说“哦,改天发在同学录上?”我都快疯了,一个劲说不要啊,我们是老同学啊之类的话。“哼!现在求我?还老同学?大学几年都没有联系过我?”她气呼呼地说。事儿扯远了,我只有解释,好话说了好几箩筐。同学还是不置可否。最后我只好使出杀手锏,激将!“我说你说出来了,你还不是很尴尬啊?”我想女孩多少有些害羞的吧。那知道她却说:“尴尬,我学医的什么没见过?呵呵”说完就笑个不停。我羞得差点把脑袋塞到裤裆里去了。她还调侃我说:“下次记得还找我换药啊”。最后还逼我留下手机号码、QQ号MSN 等,叫我有空联系她,没事儿一起玩儿。
我看出来了,这个同学好像对我有点意思。说实话,高中的时候感觉她对我蛮有好感的,但当时学习压力大,而且人又特单纯,所以没有挑白。后来上大学,一个在北京一个在上海,天各一方,也没有联系。没有想到这次做这个手术时给碰上了。这个同学给人的感觉还是那样纯纯的,虽然有点凶(可能学医的都有点凶),但长得特别漂亮。
中午午饭时她打电话过来,问我淋着雨没有,我说没有我打的车;还问我在干什么?我说在上网;最后还叮嘱我按时吃药、少睡觉(做过这手术的男人都知道为什么要少睡觉),平时注意清洁,八天后再去找她拆线……晕!没必要交代得这么细致罢?
不知道会不会与她有发展,其实重温那段感情也挺好的(还不知道她有没有男朋友呢?找机会问),但是不知道找个女医生当女朋友要不要得?我可能喜欢小鸟依人型的女人,一个动刀子不皱下眉头的女人,还是多蛮可怕的。如果我们真的相恋,当别人问我们怎么重新邂逅时我该怎么说啊?如果结婚我们是不是还要谢媒人——老女人医生?会笑掉别人大牙的哟。想多了想多了……。
正文第二章拆线的日子
拆线的日子到了,所有的感觉都已经恢复,只要脑子里有一丝“拆线”或“那个护士同学”的闪念,“那里”就有膨胀的感觉。(TMD 真糟糕,别留下后遗症,不想这个就不硬,那可就麻烦了)
给不给她打电话呢?真怕拆线的时候,胀的鼓鼓的,太尴尬,毛片里女护士的情景还真TMD 挥之不掉,(真不得了,那里已经胀的有点疼了)真矛盾,竟是瞎想,我轻蔑的笑了一下,还真有点鄙视自己。
我定了定神,啊!,我什么时候到了医院的门口?我是怎么来的?是鬼* 吹* 灯吧里泡久了,产生了灵异事件?先不想这些了,把正是办了要紧。到了医生办公室,老女人医生还是那么热情,“到手术室吧”,“嗯”,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她怎么记性这么好。我轻车熟路的来到手术室,门没有关,我直接走了进去,顺手把门带上,坐在床上开始了漫长的等待,矛盾的心理一直充斥着我的大脑,就好像《邪骨》里的夜星一样,一会儿阴一会儿阳,弄得我心里好不舒服。
外边脚步声越来越近,像是来这里的,我的心突然狂跳起来,并且随着脚步声的接近而加剧,那东西也迅速膨胀起来,门开了,我的心跳好像达到了极限,随着一声命令“脱”,我一下子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刚才胀得鼓鼓的东西也一下子软了下来,(TMD ,可千万别弄出什么病来)。原来是老女人医生走了进来,老女人医生一边嘟囔一边走到我跟前,“这些个护士,也不知道都跑哪去了,这样一个小操作,还得我亲自动手”。
我心道这下完了,所有的幻想都成了泡影,难道这老女人医生有意安排?难不成这老女人医生想??我,不会吧?心里打了一下自己的嘴巴。我站了起来,慢慢地移向床边,粽子们想想那是多么的不情愿啊,这时,我突然一捂肚子,“啊呀,不行了,我的去厕所”(哈哈,LZ够聪明吧)
我弯着腰,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拉开门,本想快点往走,就听“啊”一声,我的脸正好撞到了一个人的胸部,(还挺柔软,一定是个女人),我一边台起脸,一边赶紧说:“对不起,对不”,第二个对不起还没有说完,就后悔没在她的胸部多停留一会,原来撞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我那同学。他看见我的样子,有些差异,问道:“拆完线了?有问题吗?”,我还没来得及回答,老女人医生说:“你们这帮子妖精都跑哪去了,还没拆,一会你来做吧,还有好几个手术等着我呢。”装就装到底吧,“不行了,我得去厕所。”我说完就从门边挤了出去,心道:“还好,还有机会,”还别说,怎么还真想小便?可能是一会儿阴一会阳折腾得吧。
去厕所的往返路上,脑子里全tmd 是**片里女护士的情节,看来心理的渴望占据了上风。门并没有关,老女人医生已经不在了,我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下。“快进来吧,把门关上,按那个钮是锁”。(前面没有写我同学说话的声音,很温柔的那种)声音不大,可是感觉心理有些振颤,一定是心理有鬼作怪(好像跟鬼* 吹* 灯没啥关系)。我装在很自然的走了进来,关上门,按了一下锁的那个钮。一瞬间的事,我就不敢转过身来,(真不争气,鼓那么一个大包,咋见人呐,还不被人笑死。庆幸的是经历了一番折腾,还真没啥毛病。)“过来呀,还害羞,又不是第一次了”。同学开始催了,我心想,这下糗大了,咋办呢,那东西就是不回去。
情急之下,我又一捂肚子,弯下腰,转过身来,“肚子真疼,怎么搞得,早上没吃什么呀”,我自己都佩服自己了,连续捂了两次肚子,怀疑自己是当演员的料。“坚持一会儿吧,两秒钟就完,能不能把腰直起来,要不怎么做呀”,我听出来了,话里含有笑意,别是猜出我是装的了吧,“那你还是躺下吧,这可是特殊待遇呀,所有人都站着,谁让你是老同学呢”,我真不知道还怎么装下去了,真tmd 窝囊啊,平时的英勇神武不知道都哪去了,现在连话都不会说了。
我脱了鞋,侧躺在床上,手仍然捂着肚子,没办法,还得继续装阿,我装作很痛苦又很男人的语气说:“这不争气的肚子,早不疼晚不疼,偏着时候疼”。“不光是肚子不争气吧”,她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往里推我,“脱了吧,难不成还要本小姐给你服务?”她说的还真轻松,可我已经窘得不成样子了,这话听着就是挑逗,决不是我心里有鬼,我大脑在急速飞转,(大概7200转/ 每秒),这样一分析,心理到平静了许多,不过那里仍然还是鼓着的,心一横,眼一闭,随她便吧,“正愁没理由请你吃饭呢,服务完,条件任你开”,今天还是第一次大大方方的说话,总算找回了一点男人的感觉。
话说完了,奇妙的是,那东西也在慢慢的变小。心想,不会是折腾过头了吧,应该不会,看**片的时候也没少折腾,还不是好好的。“什么条件都行?不过可要外加修电脑阿,不知道怎么搞的,这几天总是上不去网,害得我连小说都看不着了”,她一边说还真的一边把我推成平躺了,反正那里已经不鼓了,我得腿也就顺着放平了。“一点问题都没有,不就是上网吗,要是真修不好,把我笔记本留给你”,我已经能自然对话了。
说着,她的手已经在解我的腰带了,这一下不要紧,我脑子嗡的一下,那里又迅速地鼓了起来,这下完了,没啥说的了,还能故作镇定吗,脸也发涨,肯定红的要命,天哪!顾哪头哇。
我突然听见金属碰撞的声音,“不会是拿剪子剪我的裤子吧”,想想不太可能,一定是他在拿拆线的工具,原来停下来是在拿工具,又多想了。一只手碰到了我的肚皮,我心里又是一颤,应该是没戴手套,软滑滑的,这感觉跟剃毛式的感觉太不一样了。拉链开始拉开了一部分,我的注意力全集中在那了,我现在简直就是待宰羔羊,任人摆布,心里说不出是激动、羞愧还是渴望。“哎呦……,好疼……”,这关肚子啥事,一只手狠狠地按在我的DD上,差点折了,咋这狠啊,我的腿弯了上来,“我的肚子”这几个字才又补充了出来。
正文第三章逃跑
拉链拉开了,腿也被按了下去。“请高台贵臀”,她说的轻松,我的DD却疼得要命。没办法,任人摆布吧,这哪是什么服务哇,简直就是虐囚。我缩了缩腿,臀部挺了起来。TMD 这是什么姿势阿!她两手放在我的腰部,抓住裤子连带三角裤腰。接下来的动作简直就是摧残,她一用力,就把我给脱了,就一个字“疼”,(粽子们想想,这时DD是鼓的呀),这次我却没出声,因为随之而来的就是感觉一个东西,晃当当地碰了几下肚子,然后就不停地在晃,沉甸甸的。要不是T 恤捂着脸,我还不爬起来就跑。
这下算是彻底没面子了,真想就此就停止呼吸,脑子已经不是一片空白,而是乱呼呼的,以拆完线怎么面对她?说什么?为主,还TMD 不时闪现* 片里的女护士。我不敢出声,也一动不动,脸变成什么样,她什么表情更不知道,也许在窃笑吧。她是不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东西我不清楚(后来知道,原来她竟然是第一次),反正我是第一次这样的状态显示在一个女人面前,TMD 还竟然连毛都没有。“别再动了,总是动下去,我看还是别拆线了,上次没见你这样啊”,听她这样一说,才感觉到DD在跳动。我能说啥,憋着气不敢喘,心道,“这是我能控制的吗,要是的话至于这么尴尬,你也不说温柔点,差点被弄个伤残”,我没吭声,这时,一只手牢牢地把它握住了,晕!!!,只觉得心脏猛地跳了起来,大脑充血,都快爆了。
心里羞愧的部分已经被挤没了,理智压制着我不敢有任何动作,太残酷了吧,清凉、软滑的小手煎熬着快感。“瞧你,怎么这样不讲卫生呀,不是告诉过你吗,要注意清洁,是不是有前列腺炎阿,躺着还流尿,给你擦,不过记住呦,欠我的”,我知道她说的是咋回事,看**片的时候总这样,不过这次有多少还真不知道,我心道:“你就装吧,医是白学的”,唉!无声到底吧,什么时候这样窝囊过呀!
是酒精棉吧,不过蘸的肯定不是酒精,没有沙痛的感觉,一下一下粘的很轻,凉凉的,偶尔还环绕的擦一下,再偶尔还稍用力的按一下,酥!电流!我身体都有些发抖了,坚持吧!TMD 从没有过的感觉,就觉得一股热流就要往上喷,我知道是咋回事,心道:“坚决不能啊,咱丢不起那人”。DD还动不动我不知道,感觉她好像握不住了,串串位置,稍加了一点力,天哪!不行了!,我大喊一声:“红毛粽子”,忽地往高一抬屁股,再往下急落,把DD抽了出来,身子也猛地坐了起来(粽子们没练过这种鲤鱼打挺的招式吧,LZ无师自通),鼻子一下撞在她的头上,酸!也没功夫理会了,趁着她身子一偏,我迅速用T 恤盖住了DD,透过眼泪,我看见她的脸用娇艳欲滴形容绝不过分,不过瞬间就开始变白。“啊!”
的一声娇叫,岂止一声,我“鲤鱼大挺”时的那声肯定被鼻子撞头给淹没了,“红毛粽子!哪里!”,哪有心思听她在喊,慌忙地以屁股为支点转了一个90度,双脚正好落在鞋里(可怜一双皮鞋,一定是踩坏了),双手一提裤子,蹭地跨到门口,按了一下锁钮,拽开门,同时喊道:“快走!”
我的思想又开始了激烈的斗争,跑吧?日后怎么解释,既然喊出了“红毛粽子”就有了解释的基础,那么有危险自己先跑了,还咋跟她继续发展?;不跑吧?我现在的样子,唉!感觉肚皮上热乎乎的,要不是反应的快,还真不知道怎么收场。她怔在那里没动,心道:“一定要走,不然糗大了,再说咋收拾啊”。随着一声“安全了”我已经出了门口,至于如何走进了卫生间?如何回到公寓?没法形容,像鬼还是像小偷,活这么大头一次这么惨。
在卫生间里,本想洗了淋浴,可TMD 祸不单行,居然停水。一屁股瘫在马桶上,感觉DD隐隐作痛。可能是折腾的吧,想想拆线时的情景,自己也憋不住,还真是搞笑,看来LZ随机应变的能力绝对能做个超级的“摸金校尉”,还居然弄出个“红毛粽子”,灯吧的坑真算没白蹲,关键时刻救了lz一命。DD还真疼,得看看啥样了,我懒懒站了起来,打开裤子,一塌糊涂,讲卫生到如此程度,真是要命。一看之下,“啊!怎么没拆线哇”。粽子们肯定知道为什么没拆,可我感觉像做梦一样(还真没做过这样的梦)。真是磨难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