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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我也比你入门早呀。”气氛一下子变得轻松了,我的不自在感也消失了。其实我心里一直有个疑问,就是这样一个美女怎么竟出家了呢?想办法问一问才行。还没等我设计话题问她,她到先问我了,她趴在我耳边小声说:“了缘师弟,你为啥看破红尘了呀?”我一下子就被他给问住了,虽然心里的伤痛和牵挂已被压住,但毕竟也难以启齿阿,不是我不想说,出于无奈我小声反问了一句:“那师姐你呢?”我发现她脸上露出了一丝忧郁,不会是跟我差不多的遭遇吧?气氛一下子变得沉闷了,她没有回答我,闭上了眼,拿起了手中的念珠默念起经来。也许我们不该牵扯到这个话题吧?后悔也没用,还是念经吧,我也拿起念珠一个一个地数了起来。
两个小时的路程很快就到站了,这时天已经黑了。我们出了火车站,打了一辆三轮车奔净心庵去了。离庵还有很长一段距离,风音师妹就叫司机停车了,我以为她可能有什么事儿,没想到她拽着我让我下车,并付了车钱把车打发走了。我还没等问她咋回事儿,她先开口说话了:“我们走一段吧,顺便聊聊天。”几个月来一直处在郁闷和佛法当中,聊聊天也好,我心里说不出的乐意(怪不得师父说我尘缘未了呢)。
晴朗的天空悬着椭圆的月亮,零星的几颗星星在不停地闪烁。我们借着月光走的很慢。
她先开口说话了:“了缘师弟,你长得特别象他。”我总算松了一口气,想了半天也没想好聊什么话题,听她这么一说,我诧异地问:“像谁呀?”师妹好像没听见我问,继续说道:“你不是问我为啥看破红尘吗?其实也无所谓看不看破的,我上大学的时候,喜欢上一个同学,他爱我,我也爱他,可没想到相处了不到一年,他就出车祸没了。我那时特别痛苦,一直想随他而去,于是我去了吉林跳了松花江,没想到却被人救了上来,救我的那个人叫何封,跟你长得特别象,死了一次没死成,我不再想去死了。一年多的时间,我们俩建立了长期的友谊。我毕业了,他也调到了长春工作。长时间的接触,我们的感情越来越深,后来我发现我爱上了他,他也爱我却始终没对我表白,他可能是怕我存有感恩之心吧?我知道她爱我,我就故意说我要离开长春到外地去工作,再找个老公过生活,可能我们见面的机会就不多了。他听了之后难过了好些天,但表面还是高高兴兴的,我心里也难过,为了气气他,我真就买了一张去北京的车票,当他送我去火车站,我刚要上车的时候,他把我抱住了,他哭了,终于说出了他爱我,舍不得我走。我当然也就不走了。那天晚上我们特别开心,柔柔的灯光,热烈的缠绵,他说他要要我,我说等到结婚吧。没想到第二天,噩耗传来,他也被车撞了,昏迷了好几天,终于救了过来,却变成了下半身终生残废,我不会抛弃他,绝对不会。可是没几天,他就割脉自杀了。”她说到这儿,早已经泣不成声了。我的伤心事也被他勾起,丽丽还有琳琳会不会因我而做出什么傻事儿啊?我也难过的陪她一起哭了起来。
正文第三十二章菩萨垂怜
我们正好走到了庵前的那片小树林,我拉着她在大树底下坐了下来。为了安慰她,我搂着她的肩膀。过了好半天,她才停止了哭泣继续说道:“我当时万籁俱灰,一个人漫无目的的乱走,在人民广场,我晕倒了,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在般若寺了,是师父救的我。在我强烈的恳求下,师父收下了我,我就来到了净心庵里出了家。几个月过去了,师父一直给我讲经说法,正当我快要心如止水的时候,你这个臭师弟就出现了,你的长样重新勾起了我的伤心往事,唉!净心难啊!”我怕再勾起她的伤心,没敢问她父母的情况,也许跟我是同样的命运吧。
静静的过了好一会儿,我把我的悲惨经历给她讲了,可谓是同命相怜,她也陪我一起流泪。我还告诉她,长的很象丽丽。真不知道是不是上天专门对我们这样长相的人下黑手?让我们承受生离死别的痛苦?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本来白天就很累了。我们仰面躺在了地上,静静地看着天上的星星。
一阵凉风吹来,感觉有些发冷。师妹坐了起来,我也跟着坐了起来,她往我身边靠了靠说:“师弟,我好冷,抱抱我行吗?”我毫不犹豫地伸手把她搂了过来,心里还叨咕了一句“佛祖,饶恕我们吧,她太可怜了。”
我把腿伸直,一只胳膊让她枕着,一只搂着他的腰,她的身体很软,斜躺在我怀里,双手紧紧地抱着我的腰。不知道是出于怜悯还是把她当成丽丽了,我感觉很温暖,很惬意。过了一会儿,她抽出一只手搂在我的脖子上,把头枕到了我的肩膀上,轻轻地说:“让我亲亲你好吗?”我没有说话,只是把她抱的更紧一些,也把头一歪,脸就贴到了她的脸上,她的脸很细腻,软软的富有弹性,还有凉凉的似乎是未干的泪水。她把头动了一动,然后我的脸就感觉到她热热的双唇在移动,移动到我嘴角的时候,她停下了,说了声:“我后悔没给你,封哥,让我给你吧”。我心里知道她是把我当成他了。我正想安慰她几句,却忽然间被她热热的双唇给堵住了,饶是我已皈依佛门,但也不免心里一阵震颤,这可是我的初吻呀,也可能是最后的吻吧?我的唇被她吻的麻酥酥的,脑海里出现了丽丽,我日思夜想的丽丽,她紧紧地搂着我,狠狠地亲着我,我的嘴唇被她咬得很疼,后背也被她的手指抠得火辣辣的,这就是痛并快乐着的感觉吧。我的头有些发晕,心里说不出的欢愉,我也主动起来,抱着她的双手加了些力气,让身体贴得更紧些。双唇也用力地吮吸着她的唇,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慢慢地她松了松吸着我的唇,把舌尖送到了我的嘴里,湿漉漉的凉凉的,我的舌把她勾起,紧紧地和她缠绕起来,偶尔她把舌收了回去,我就感觉空牢牢的,就赶紧把舌伸到她嘴里去找,来来回回的紧密绞缠。她的唇越来越烫,不时地吞咽着我们的唾液。他的呼吸很急促,被我紧紧贴着的胸部,不停地起伏着。她突然搂着我向后倒去。我一只手往下移了移,把她的身体抱了起来,然后侧了侧身,把她放到了地上,虽然做了一系列的动作,但四片唇却始终没有分开过。她用颤抖的手抓着我的手,快速地将我的手按在了她坚挺的mimi上,然后把手拿开了。我的感觉就像是在飞,风雨交融一起飞。我的手胡乱地在找她衣服的缝隙,一层一层地不停探索,终于抓住了那软软而又硬硬的mimi,心里的振颤更加猛烈了。她的手也伸到了我衣服里边,滑腻腻的玉手不停地上下游动,偶尔还狠狠地掐着我,没有疼痛只有快感。所有的禅语、所有的伤痛被丽丽的狂吻和爱抚消灭了,我尽情地感受着风雨交融。我握着她mimi的手加了加力度,她浑身一阵颤动,嘴里发出的“嗯”声从我嘴里传到耳里,我一会儿揉揉这边的一会儿揉揉那边的,她的“嗯嗯”声胜过这世间所有的乐曲,听得我不停地颤抖。她的mimi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硬,甚至要把我的手弹开,我抓得更紧了,她的“嗯嗯”声也更频繁了。她的手更加用力了。她把搂我脖子的手放开,拽着我让我压在她的身上,然后用两只手使劲儿地抓我。长长的吻还在继续,似乎将永不停歇。不一会儿(也许时间很长),她又用手搂着我的脖子,示意要翻过身来。我配合地用力把她放到我身上,现在轮到她搂着我的脖子,护卫着不让热吻中断,我的两只手都获得了自由,我解开了他的衣服,两只手从下往上爱抚着她滑软的身体,由于她压着我,不能完全地握住她的mimi,她身体配合地侧了侧,终于没有了障碍,我两只手疯狂地揉搓着,“嗯嗯嗯”的声音在加剧,我的手也在加力,本来她的一只手正狠狠地到处抓我的身体,突然她停止了,随后又快速的抓住我的手往下边送去,这也正是我渴望的部位啊,慢慢地我贴着她的肚子把手伸了进去,一点一点地,感觉到了那片茂密的丛林,高高的凸起,她把腿叉了开,湿湿粘粘的液体流了我一手,太想探索那里的神秘了,我轻轻地滑动着手指,触及到了那柔软的滑滑的沟壑,只感觉她的身体猛地一颤,“嗯”的一声将我的舌头吸进了她的嘴里,狠狠地贪婪地裹着。她的手也一下子伸到了我的裤子里,快速地找到了我的小DD,并一下子握住了他,一阵麻酥酥的快感从下边传到了我的浑身,那不是曾经的麻麻涨硬的感觉吗?在这一刹那,我一下子清醒了过来,她不是丽丽,我的万分之一啊万分之一,是观音菩萨赐给了我。我以最快的速度收回了手,艰难地收回了舌头,侧头避开了她火热的双唇,大喊一声“红毛粽子”坐了起来。
我隔着裤子摸了摸小dd,没错,鼓鼓的有些疼痛。压制在心底的对丽丽的思念一下子被释放出来,热血用遍了全身,我要去找我的丽丽,我要快点见到我的丽丽,我要告诉她我还是个男人。我顾不得身在何处,只感觉丽丽就在前面向我招手,我心里喊着“丽丽,丽丽”快速地站起身朝她跑去,只听碰的一声,我被弹了回来,又坐到了地上,眼前金星乱闪,tmd 怎么忘了前边是棵树哇。
正文第三十三章假冒和尚
疼痛压不住我心中的兴奋,但却使我冷静下来。旁边的师妹坐在那儿不停地抽泣,我往她跟前挪了挪,重新抱住了她,男子汉大丈夫总要怜香惜玉的呀!她趴在我的肩膀上抽泣的很厉害,我拍了拍她的后背说:“师姐,对不起,我不是你封哥。”她没有说话,还是不停的哭,我只能这样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以示安慰,过了好一阵子,她的抽泣渐渐平息了,她抬起头,抹了抹眼泪,又摸了摸我的脸说:“师弟,恭喜你,你可以跟你心爱的丽丽重逢了。”听了这话,我心里美滋滋的。停顿了一下她又接着说:“希望她不会怨我亲了你,还碰了你那儿。”说到后边几个字,声音小的几乎都听不见,我拿回手安慰地握着她的手说:“师姐,她感谢你还来不及呢,要不是你,我还不知道菩萨把那万分之一的机会赐给了我。你就是菩萨的化身。”她微微笑了一下说:“你个臭嘴,佛在天上听着呢,不许胡说。我相信是菩萨赐给你的,你可要把握好这个机会呦,对她要好,她要什么你就必须马上给她什么。别…”话没说完就有哭了起来。我知道她话里的意思,这话听了让我很感动。我一边给她擦眼泪一边安慰她道:“师姐,别难过了,菩萨会保佑你的。”我实在不知道怎么安慰她才好,也不知道菩萨会保佑她什么?我不再言语了,心里的兴奋渐渐平息下来,替她难过得情愫不免多了起来。
天渐渐地亮了,黎明前的黑暗里,有她在陪伴我,使我重新燃起了希望,而她也许会永远在这黑暗里挣扎。
一夜没合眼,不知道风音师妹是不是很疲劳,我想应该是吧,虽然我的下边有些疼痛,但也挡不住我的兴奋。到了庵里吃过早斋,我们取了《佛说天地八阳神咒经》就乘车回到了寺里。
今天的香客太多了,人山人海,把整个寺院都挤满了。我和风音师妹来到师父的偏殿,好多穿袈裟的师叔们都在这等着呢,可能就是想看看这本经书吧?
我把经书捧到师父面前还没等说话,师父就先开口了:“善哉,善哉,缘既未了,自当去了,解一人之苦多他人之苦非佛所愿,众生若苦佛亦苦,佛法无边苦海无边,阿弥陀佛。了缘,你去观音殿前上柱香,然后去吧。”我明白师父的意思,一下子跪在师父跟前,忍着泪说:“师父,多谢您老人家指点迷津,日后我会常来拜访您的。”说完给师父磕了三个头,然后起身看见师傅在那念经,竟产生了一丝留恋。等师父念完,睁眼看我没走,向我抬了抬手说:“去吧,去吧。”
我告别了师父,也跟风音师妹道了别,然后到观音殿里上香磕了头,再回去把衣服换上,就离开了寺院。
不知道丽丽和琳琳还有胖子他们现在怎么样了,我心里特别着急想快点见到她们。我盘算着是不是先见到胖子然后在打听丽丽她们的情况,还是先回北京给她们一个惊喜?不管怎么说也得先到车站查查车次才行。
我站在路边,向开过来的出租车招了招手,车在我身边停下了。我一边打开门一边伸手习惯地摸摸兜。天呐!兜里啥都没有,汗马上就冒了出来。我赶紧说了声“对不起,不走了”就把门关上,本以为出租车会马上开走了,哪成想们又开了,司机斜着身子冲我说:“你脑子里是不是进水了,还是长虫子了。”我连说了好几声对不起,那可恶的司机才关上门把车开走了。
入寺后把钱都上交了,现在身无分文,这不是要我的命吗?连个电话都打不成,难不成让我去讨钱要饭?我回头看了一下寺院,心里想,要不找师傅借点吧?又觉着实在难以启齿。
出于无奈,我焦急地在寺门口瞎转悠。突然有人在后面拍了我一下,我猛一回头,不知道啥时候,了尘站在了我后面。了尘笑眯眯地对我说:“师弟呀,可别忘了师兄我呀,没事儿来看看我,顺便弄点啥好吃的。”我挤了一个笑说:“师兄你要听师父教诲,不然师父有多伤心呐。”了尘撇了撇嘴:“没办法,天天素食,肚子里实在受不了,不跟你说了,我还有事儿先回去了。”说完他转身就往寺里走。我忽然冒出个想法,当和尚坐车时不用花钱的呀!我喊了一声“师兄,等等我”就跟着他回到了寺里。
我把僧衣又换上了,然后夹着衣服又走了出来,还真有点做贼的感觉。
我到车站查了车次,有8 点多和10点多两个到京的车次,赶上哪个做哪个吧,反正到达的时间都差不多。坐在车站的候车室里,我渴望能尽快地看到丽丽和琳琳,虽然想了好多见到她们后的许多说法或解释,但再也不敢设计什么一、二、三、四…的了,因为每次的事实都不在设计的范围内。到中午的时候,听到肚子在叫,看见周围好多人在吃东西,感觉更是俄了,可到哪去找吃的呢?只好挺着。时间对我来说,总是过得很慢,或是等待使其延长。
好不容易熬到晚上8 点,听见广播里在喊“开往北京方向的60次列车开始检票”。我赶紧来到60车次的检票候车室,前边已经挤长长的一溜,我排在后面慢慢地跟着往前凑。等我到了检票的地方,有两个检票员,都是女的,其中一个向我伸着手,可能是向我要票吧?我没理会她单手合十往前走,没想到我被她拽住了,还冲我喊“票”,前两次不这样啊,难道政府改政策了?我打了佛号:“阿弥陀佛”,还没等我接着往下说,那个检票员使劲儿往后一推我:“去去去,这年头假冒伪劣的太多了,假冒和尚也不说把头剃了。”经她这么一喊,周围的人都嘲讽地笑了起来,我的脸马上就涨红了,心想:“别跟她纠缠了,赶紧走就是了。”我硬撑着说“罪过,罪过。”羞愧难当,扭头就往回走。
我心里这个气,怎么磨难总是不断啊!我现在虽然也算是假冒的,但也是刚刚还俗的呀,前两次我不一样长着头发?真TMD 的倒霉(好久没说脏话了),看来没钱是不行了。
正文第三十四章求救
我悻悻地走出了火车站,天已经黑了,路两边亮起了昏黄的路灯。这可去哪呢?我虽然来长春两三个月了,可是仍然哪都不熟悉。我漫无目的地瞎转,每当路过时杂店的时候,总是不免探头往里看看,实在是饿了呀。可能是我穿着僧衣的原故吧,招了好多人投来的目光。我走到了一个十字路口,因为怕走丢了找不着回寺院路,就想往回走了,这时路边一家食杂店的窗子里探出一个头在喊:“喂,小师傅,请教你一件事儿。”反正也是瞎逛,我懒懒地走了过去。窗子里是一个很胖很胖的老太太,手里居然还拿着一小串佛珠,我想她一定是个向佛之人吧。还没等我问什么事儿,老太太问到:“今天是什么日子?好多人都说去寺里烧香?”原来她连这么大的节日都不知道,就算是信佛,也是个初信者。“是观音菩萨皈依佛门的日子,阿弥陀佛”我单手合十回答道。“原来是这么回事儿,我说平时她们总找我聊天,今天就都没影了。”老太太自言自语地说。问题回答完了,我本该回头走了便是,可我还是往里边货架上的面包看了几眼。可能被老太太发现了,“小师傅,你饿了吧,你不化缘我也给你缘。”说着就拿了个面包递给我。我说啥也不能假装推辞,欣然地接了过来,老太太又拿了一瓶水给我,这世上还是好人多呀。我得寸进尺地小声说:“女菩萨,能不能借我电话用用。”老太太一点儿没犹豫地说:“用吧,用吧,这年代寺庙也都现代化了。”我不管她在说什么,抓起电话想了想,拨了胖子的电话号,有回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