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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我一时鬼迷心窍才会相信这个庸医的话,你原谅我吧,心爱~”
瘦弱的小男生哭得梨花带雨,小银牙紧紧咬着,粉指直指戴乃兆医生:“都是你!说我宫外孕!害我老公以为我出轨了——人家是男的啦,哪里有宫啊?!”
早已捂着肚子躲到一边去的我又倒吸一口凉气,觉得事有蹊跷,好像这个戴乃兆医生很有问题,无论是医术还是人品,都有问题。再来,怎么光天化日之下,我居然看见一对gay呢……我揉揉眼睛,确定两个都是男人,而非春哥信仰者。
只见那瘦弱小男生一跺脚,娇嗔道:“看你再敢怀疑我。”就跑了,三大五粗男生憨厚一笑,喊着“心爱~慢点”就追了上去,然后外面响起一阵娇笑声,好像三月枝头打闹的黄鹂鸟。就这样,瘦弱小男生和三大五粗男生如同一个跑龙套的似的,出场晃了一晃就消失了。
被瘦弱小男生扭打的戴乃兆医生整理整理自己一头的乱发,指了指我说:“过来我给你开个证明,你去大一点的医院把子*宫切除吧,以后再没有烦恼了。”
我吓得尖叫一声,逃出校医院。跑了大概有五六十米,回头看看戴乃兆医生没有追出来给我开证明,我总算松了一口气。原来戴乃兆是个庸医,这么不负责任的,差一点点就毁了我一生的幸福啊,还好杜翊是那种即使我不会生孩子也愿意娶我的男人,万一他是个非要孩子不可的人,那我一辈子真的要孤苦伶仃,做一个“齐天大剩”了。
满怀感动的给杜翊发了个短信,上面只写七个字:“杜翊我爱死你了。”我思量着他怎么着也得先感动一阵子再回个“我也爱死你了”的短信。可是他很快就回复了:“小瑜你别想了,我无论如何不会同意和你睡的。”
无厘头镜头转换:宅女姐姐和别扭美少年的故事上演了——宅女姐姐对别扭美少年上下其手,美少年牙关紧咬,额头上出了一层薄汗,却又艰难地说:“姐姐,你快放手,我现在不想睡觉,我要去上学,就要迟到了。”宅女姐姐哼哼一笑,邪魅地说:“上学?不如姐姐来教你一些学校里学不到的东西吧……”
不解风情!我恨的咬牙切齿,一个电话过去,“喂!你在哪里?!”
“清醒了?”杜翊懒懒地说,“我刚和你们学校男生打完篮球回来,洗个澡,你等我一下。”
洗澡?!我的眉毛挑了一挑,语调忽然软了下来,“杜翊,你打完篮球很累吧?那就别下来了,我买点好吃的送去给你,我们一起吃吧~~”
“你……”杜翊欲言又止,“你想对我做什么?”
“讨厌~~光天化日的,说什么呢。”我娇嗔倒,飞快朝我们校内的一家西餐厅走去。这家西餐厅可了不起了,因为它买日本拉面。“杜翊你慢慢洗哦,我马上就给你送好吃的去!”我大吼一声,挂了电话。
上帝视角:杜翊握着手机,慢慢坐在床上,嘴角抽了一抽,自言自语道:“这话听着真糝的慌……”
我大步走向西餐厅,重重一拍桌子,“老板!打包两份日本拉面,一份多放点面少放点肉,一份少放点面多放点肉,把第一份少放的肉加到第二份里,把第二份少放的面加到第一份里,要快,谢谢。
老板张着大嘴听我说完这一切后,浑身痉挛着,把单子交给厨师,回头说:“这位客人,一共三十元,谢谢。”
“要在外卖上写哪个是第一份,哪个是第二份哦。”我用食指和中指夹着三张十块的人民币强调着。
“……是。”老板无语地接过三十块,对旁边的服务员说,“这年头,做点生意也不容易啊……”
强攻与弱受
我提着两个外卖盒子,兴冲冲地奔向杜翊住的房间。他听见我火辣辣的敲门声,满头是汗地开了门,把我让进来之后淡淡地说:“你坐,我去洗澡。”
诱惑!我脑中浮现两个大字,立马想到在离我不到十米处,杜翊赤身裸*体、水淋淋地冲着澡,水珠顺着他的脸颊一路流下去……
我血压飙升,不能自已,鲜血以每小时一百公里的速度冲向我的鼻子,就等着最后一刻的爆发。(一个崭新的植物人即将诞生)
有人不禁要问你,小瑜你真做作,赤果果的杜翊你都看过好多次了,怎么还像没见过似的幻想不已?同学们,要是我真的做作,我就该装作无比娇羞地别过脸,文艺地说:“哦,那您先洗着吧,奴婢告退了。”
我本来想等杜翊洗好之后一起吃面的,可是因为脑中一直胡思乱想觉得很对不起人民对不起党,于是先拆开了属于我的那份日本拉面——只见外卖盒子上赫然贴着一张纸条,纸条上是欲哭无泪的四个大字:肉多面少。揭开盖子,一股香气飘来,我惊喜地发现肉真的多了,以前是四块肉片盖在面上,现在是六块。我不禁鸡婆地揭开写着“面多肉少”的外卖盖子,惊奇地发现里面一片肉都没有!
奸商!!!!我们两份合起来居然还少两块肉!我悲愤同时,颤抖地用筷子夹了一片肉给杜翊的那份——瞧我着善良的人儿,就是见不得杜翊受一点点苦。杜翊,你看我对你多好,你从了我吧。
被自己感动的我扶着墙移到浴室边,礼貌地敲了三下门,说:“杜翊,我……”我发誓一开始我只是习惯性地把手搭在把手上,随便转了一下,没想到浴室的门真的开了——他居然没有将门反扣住,这多危险呀,要是进来的不是我,而是楼下的保安大叔,那个会把我吃黄瓜想象成啃尸体手臂的保安大叔,杜翊你年轻的生命也许就这样终结了呀。
门一开,大家猜我看见一幅怎样的画面呢?好了,这章就到这里结束好了……(被众人暴揍)算了,我还是继续吧。刚刚说到那个画面,只见咱家杜翊背对着我站在花洒下面,麦色的肌肤沐浴在水雾之中,水珠至上而下在他背后画出一道又一道的水痕,顺着他的宽窄正好的肩膀,有力的腰身,紧实的臀部以及健硕修长的双腿一路流下去,也流到我的心里去。
“什么事?”杜翊回过头,双手将滴水的头发向后一捋,几缕黑发贴在他耳旁,竟然出奇地性*感。
我咽了一口口水。
也许是发觉了我饿狼一样的目光,杜翊关了水,有点拘谨地向后退了一步,还用手假装不经意地把杜二弟遮了起来,不给它出场亮相的机会,“有事等我洗好出去再说吧。”当男人真好,两手一遮也就罢了,换作是女人,两只手要遮三个地方,那可真叫手忙脚乱。话说他这个姿势让我想到足球比赛时候罚任意球,球员们都是站成一排,然后双手交叉捂住那个地方,小时候爸爸看世界杯的时候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这样,长大后明白了那些罚任意球的都是脚法极狠的人,不小心踢到你身上,当太监的几率很大。不过那种危险性仅属于能进世界杯的强队,至于中国球员的脚法嘛……捂不捂没多大关系。
哼,躲什么,捂什么,正常男主在这个时候总是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双手叉腰站在捂着脸的女主面前问:“喜欢你所看见的吗?”虽然这句话很雷,但是其中包含着巨大的文艺内涵恐怕没有人能参悟。既然这样,我讲给你们听——不管女主多么纯洁,在看见洗澡的男主时都不会把目光落在男主的脸上,而是他的男性象征物上,就好比你去埃及旅游,你绝对不会去看世界各地都有的沙子,而会直奔金字塔。综上,男主的“喜欢你所看见的吗”的潜台词就是“喜欢我的二弟吗?”只要女猪点个头,男猪就会让你近距离感受一下二弟的厉害!
“我喜欢我看见的!”我忍住鼻血抢先说。
“你……你别过来。”杜翊此时此刻变成了柔弱的小受,退到墙边,扯了一件衣服捂着二弟,惊慌失措地看着我,带着哀求地目光对我摇着头。
强X犯和受O者的性别在那一刻调换了。
我的耳边,回荡着这样几句话:扑倒,扑倒,扑倒!日本拉面立功了,日本拉面立功了,不要给杜翊小受任何的机会。伟大的猥琐的女流氓朱瑜,她继承了猥琐星的光荣的传统,春哥,曾哥,小沈阳在这一刻灵魂附体,朱瑜一个人,她代表了猥琐星的悠久的历史传统,在这一刻,她不是一个人在战斗,她不是一个人!杜翊,杜翊面对这个女流氓,他面对的是全世界猥琐教的目光和期待。胜利属于朱瑜,属于春哥,属于曾哥,属于小沈阳,属于猥琐星,属于桃桃一轮,属于所有爱桃桃一轮的人!
“遮什么,该看的,我都看见了。”我邪魅地一笑,转身将门关上,还上了锁。
杜翊花容失色,躲在角落里缩着沾满水珠的肩膀瑟瑟发抖,一双受惊的漆黑的眸子盯着我,淡粉色的唇微微张着,欲言又止,只能气恼地咬着下唇。
我勾起一边唇角,大摇大摆走了过去,在杜翊面前蹲下,屈起食指勾起他的下巴,强迫他跟我对视,他的瞳孔抖动着,下唇被他咬得泛白。我的拇指抚上他的唇瓣,他微微一愣,我不忍地说:“瞧你,别怕我,我心疼你……唉,我该拿你怎么办?”
杜翊羞红了脸,别过头去,“别这样,有话我们好好说,你……你先出去。”
“出去?”我冷笑一声,“没想到你这么天真。我既然进来了,还会出去吗?”我挑高一道眉坏笑道。
“你要做什么?”杜翊一副快哭出来的小白兔样,抱着双腿更往墙角缩。
“我要做什么?”我重复道,露出传说中那“一丝玩味的笑”,忽然,目光一凛,“做你!”
杜翊吓得脸色惨白,拼命摇头,“不要……求你不要……放过我……不要……呜……”不等他说完,我就用唇把他的拒绝堵在喉咙里,他摇头挣扎着,紧咬牙关。我火了,扣住他的脖子,用舌头一顶,他尽管还是推拒着,但明显已经不那么坚定了,渐渐沉浸在我的强吻里,气息不稳起来。
一吻结束,杜翊一双清澈的眸子里尽是水雾,他懊恼地捂着微肿的唇,委屈地说:“你……你怎么可以对我……对我……”
“宝贝,你很享受不是吗?”我不以为然地一笑,目光渐渐下移,露出更加邪魅的笑容,“看你还嘴硬,你自己看看你那个都那样了……”
娇羞的杜二弟早已昂起了头,杜翊往下一看,吃惊地按住,气愤地红了脸,“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怎么可以……”
“你早就是我的人了,这一辈子,你都别想逃出我的手心。”我起身抽出旁边挂着的白色浴袍的腰带,渐渐朝杜翊逼去。
杜翊瑟缩着,一个劲而躲闪我赤果果的目光,那一刻,我终于实现自己当强攻的愿望!我疯狂地扑了过去,将杜翊的双手猛地一扭,将腰带缠上他的手腕,呱唧两下打了个结。杜翊害怕地挣扎着,但是怎么也挣不开那结实的腰带,只能哀求地望着我,渴望我给他最后的脱身机会。
没有遮掩物挡着的杜二弟背叛了他的主人,趾高气昂地站立着,接受我目光的检阅。
我飞扑过去,趴在杜翊双*腿之间,对着我家二弟好一顿调戏,杜翊娇喘连连,目光迷蒙,气息紊乱,但还是不忘喊着不要。
五分钟不到,正和杜二弟玩得热火朝天的我终于听见杜翊用他一贯的语气说:“游戏结束了,朱瑜。”
我如魔似幻地抬起头,只见杜翊三下两下挣开的绑住他手腕的腰带,飞快地站起来,弯腰将我整个人提了起来,放在水池上,霸道地拉开我的双*腿,站在我两*腿之间,双手撑在我身后的镜子上,危险地半眯着眼,一个崭新的强X犯诞生了——这才是真正强X犯的形象,与他一比,刚才的山寨版(也就是我)黯然失色啊。
“让我来教教你什么叫玩火自焚。”
“啊——”我一声尖叫,杜翊将我的衣服一股脑儿推了上去,手绕到我身后啪一下解开了胸*罩后面的扣子,又掀起我的裙摆,不一会儿就把我不该露出来的地方全给暴露了——30秒不到,这是怎样的一个境界呀。
我的耳边,仿佛又响起了那经典的解说:强X,强X,强X!朱瑜玩火自焚了,朱瑜玩火自焚了,不要给放火者任何的机会。伟大的强悍的的杜二弟,他继承了言情男猪二弟的光荣的传统,大神,伞兵,黄瓜在这一刻灵魂附体,杜二弟一个人,它代表了二弟教的悠久的历史传统,在这一刻,它不是一个人在战斗,它不是一个人!朱瑜,朱瑜面对这个杜二弟,她面对的是全世界二弟教的目光和期待。胜利属于杜翊,属于杜二弟,属于大神,属于黄瓜,属于纯洁的观赏类植物,属于桃桃一轮,属于所有爱桃桃一轮的人!
杜二弟用它的头抵着我的的大*腿根部,似有似无地撞击着,刚刚碰上又可以退回去,我伸长嘴去亲杜翊,被他轻易避开了。他露出传说中邪魅的笑容,“想要吗?求我啊……”
“我早就想要了,你是一直不给我。”我委屈地哭泣着,当然是没有眼泪只哼哼唧唧的那种,双手抚摸着杜翊挂着透明小水珠的胸膛。
杜翊像我刚才一样挑高一道眉:“求我,我就给你。”
未出世的宝贝,你爹他现在也不理智了,待会儿要是伤了你,你别怪他呀。
“好吧,就算我求你了。”容易吗我,那个忍辱负重啊,罢了,言情小说里的女猪个个不都是这般受虐的嘛,我忍了。
“求我?求我如何?”杜翊屈起食指抬起了我的下巴,盯住我的眼睛。
“……”完了,完了,早知道就不跟他玩这个强攻与弱受的角色扮演游戏了,穿个三点式跪在床上等他洗澡出来,冲他摇摇屁股就能引他就范,我干吗要玩这个呀呀……“你……你非要听那个动词么……”我流下宽面条泪。
杜翊没回答,只是含笑看着我,伸出舌头舔过上唇,做了个咬我的动作。(作者也试着做了一遍,下巴差点掉了,童鞋们谨慎模仿)
“你进来嘛……”我撒娇,挑了个最文明的。
“如何进去?”杜翊发问。
丫是要听重口味的!我猜想我说完动词之后,他会又要求我说类似于“进到哪里去”,“用什么东西进去”的名词来耍我。
“杜翊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当攻了……”我举手投降,苦苦哀求道:“你饶了我吧,我一辈子都让你当攻,我当受。其实话说你扮演受也挺好的呀,很成功呢……你真是全才啊,小的好佩服你……”
杜翊用唇封住我叽里呱啦的嘴,同时终于让杜二弟和我来了个亲密接触,那一刻,我简直像一个在撒哈拉里快渴死的人忽然穿越掉进了长江。
那个喜呀,那个乐呀,那个敲啊,那个打~
我不禁想起我这辈子听到的第一个黄色笑话:一个男人在老婆怀孕8、9个月之后仍旧忍不住跟她做了一次,孩子出生之后会讲话了,爬到正在看报纸的他身后,一边用手指戳着他的脑袋,一边问:“疼不疼?疼不疼?”
被我们遗忘的日本拉面在寂寞的哭泣。
杯具啊
强X犯站在镜子前擦着湿湿的短发,受O者泪眼朦胧坐在马桶上穿小裤裤,然后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两个人携手走出浴室。
我怀着悲壮的心情颤抖地掀开日本拉面的盖子,惊奇地发现那哪里还是日本拉面啊,早就已经变成了东北面疙瘩了……我真怀疑那个西餐厅的厨师是用什么东西来发面的,人家X师傅方便面泡久了大不了变成宽带面,而这个拉面已经是超进化了,难道老板是用这种方法告诉我们日本鬼子的邪恶本质?!
杜翊披上外皮……不,是外衣之后也揭开他的那份拉面盖子,看见白森森的面团中央赫然躺着的一片肉,再看看我盒子里华丽丽的五块,释然地抛给我一个轻笑。
“不是那样的!这片肉还是我分给你的呢……”我握拳,紫薇你怎么又误会我!!
“出去吃吧。”紫薇果然还是不相信我,提着我花三十块买来的面疙瘩就准备当垃圾扔掉,而我又不好意思跟他要30块回来,只好暗暗下决心等会儿尽量点一些贵的东西敲诈他。
吃过午饭他居然带我去市立医院检查,上次那个毛器官医生和护士阿姨居然还记得我,一看见我就对其他护士说:“她就是那个怀孕了却来确诊自己不孕不育的那个人……”我的脸色别提多苍白了,不带这样讽刺别人的,要不是那个戴乃兆庸医乱说,我哪里会以为自己不孕,哪里又会因为不做保护措施而导致年纪轻轻就要当妈妈,而且这一切,我爸妈都不知道!他们以为我和杜翊现在只是进行到纯洁的革命战友关系的程度。
“你是孩子他爸?”护士阿姨居然伸手捏捏杜翊的脸,夸赞道:“小伙子长得不错嘛,好年轻啊……这么年轻就要当爸爸?不觉得可惜么?你们是姐弟恋么?现在的年轻人怎么都流行姐弟呀……”
杜翊措不及防被她捏了脸之后真叫一个花容失色,瞪大双眼盯着她。说实话我也很花容失色,因为我听见护士阿姨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