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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
“老大?!”
听着谢铭诚不太真切的声音,邢爷脑门儿上开始冒细汗了,暗暗咬着牙,心里忖度着,这个小东西是非得要他出丑不可了。
老实说,他不太知道谢铭诚在说什么了,好不容易将大脑的理智拉了回来,清醒了一些随口吩咐,“一定要……注意人员安全……”
“好!”
竖着耳朵想听老大指示的谢铭诚有些蒙了,他家老大一向头脑敏捷,雷厉风行,怎么半天才说一句话。
……而且,说出来的话,完全牛头不对马嘴嘛!
那啥,是因为隔着椅背的原因么?怎么总觉着他的声音怪怪的,沙哑低暗得太不正常。
不是喝多了吧?
有些不放心,他又唤了一声儿:“老大,你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闷哼一声,邢烈火狠狠将腿上的小脑袋制止住,暗暗吸了一口凉气,平复着悸动不已的心绪,冷静地开口:“没事儿。”
话说,他不是不舒服,是太舒服了!
心里怦怦狂跳着,怀里这小妮子的举动,完全就是为了把他弄疯!
小畜生,今晚上,别指望还能睡觉了。
从任何一个男性的眼光来看,没有人会不喜欢女人这样的举动,尤其是连翘这种绝对能让男人发疯的尤物做这种事儿。
这是一副什么样的光景?她小脸蛋儿就那么贴在他已经立正的那处,唇角抵着他,偏偏她嘴小又含不进去,每一次都是轻轻地扫过去再扫过来,一吸一吮的,偏偏这样儿,比任何挑逗都要煽情。
在这个封闭而私密的空间里,她一点点地抚慰着他,每一次触碰,都能让他全身血液逆流一次!
再一次,他真要疯了。
“嘶……”
倒吸了一口凉气,他真想把她抓起来狠狠地干死这玩意儿!
一伸手,他猛地一把将玩得欢的女人提了起来,迅速捂住了她要出声儿的小嘴,沉着一张冷脸,低下头,凑近了她的耳朵,“找死?”
连翘不明所以地抬起头盯着他的脸看,一动不动地仔细瞧着他深邃的五官,心里荡漾不己,哪里还能听得出来他的怒意?她的眼睛里,仿佛看到了日月光晕一般的在膜拜。
她的男人,就在这光晕里,浑身散发着无比伦比的性感与冷傲。
酒壮怂人胆,她有些情难自禁了,好色的因子被完全激发了,她快被他迷死了。
倏地……
她一把挥掉他的手,爬起身来猛地环住他的脖子,直接拿唇去堵他的嘴巴。
这突如其来的吻让邢爷彻底崩溃了,她灵巧的小舌头就那么直接缠了进来,不停地在他口中搅动,将他的思路,将他的权威,将他的理智通通搅得乱七八糟。
小娘们儿,真欠收拾!
为了避免被围观,几乎同一时间,邢烈火一把按下了战神汽车的隔窗。
这一下……
即使再迟钝,前排的两个大头兵也知道咋回事了,互相对视一眼,赶紧闭嘴装聋,恨不得把耳朵给租借出去。
……
一个爆粟砸在她脑门儿上,邢爷凉薄的唇吐着粗气威胁:“小酒鬼!你不要命了?”
火哥,行了,你甭装了吧!
不理会他,连翘又缠上去吻他。
很用力,很用力,缠得他快要疯狂了,脑子里一阵激灵后,他抓住她的脑袋就蛮横地往身下按,只让他尝点儿甜头哪能行?这会儿他要是得不到一个痛快,他得被急死。
心里激荡里,暗哑的声音就在她的耳边蛊惑的响起——
“小妮儿,让哥美美!”
今晚上的女人很听话,她嘴小,可那小舌头却能变幻出一万种花样来,她倒是乖乖地埋在那里,缠住他,勾住他,轻轻吮,重重吸,伴着她像得胜将军一般愉快的轻哼,听得他意乱情迷。
该死的女人,究竟哪学的这么多花样儿?
终于,那触碰让他越来越失控了,哪怕她自始自终都没有包容过他,只是那样接触挑逗的舔和弄,却足以让他全身紧绷,煎熬得像在油锅里一般。
而这时,汽车适时的一阵颠簸。
“妮儿……”
胡乱地一声亲昵地呼唤,一声愉悦地申吟从他喉间冒出,他喷了!
这样的**,绝对是荒唐的。
可对某人来说,却带着致命的诱惑,那怕过去很多年,他也永远忘不掉这勾魂儿的一幕。
这样的女人,让他那颗心啊……千种风流,万种柔情都不能尽数描述。
如同被一根细细的线在心头绕啊绕啊,这样的女人,这样的女人……
他又怎么控制得住她的勾引?
如释重负一般,他捞起她来紧搂在怀里,在她耳朵边低沉地吼:“一会回去再好好弄尽兴!”
“火哥……”酒醉的女人胡乱地叫着,亲昵得娇软声能让男人化成水。
绷着身体,他捧住她的脑袋,将唇抵着她的额头,声音沙哑,“小畜生,哪学的?”
哪学的?学啥了?
脑子不太清醒的女人,哪知道自己做了多么离谱的事,前座还有两个人儿呢,她竟和他在后面乱搞。
“……”
好吧,醉鬼从头到尾都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
重重地在她额上啃了一口,邢爷低沉的哼哼,“敢招惹老子,知道下场么?”
抽一抽唇,连翘酒精上脑了。
头一歪,不给邢爷面子的睡过去了。
★○
等连翘再次醒过来的时候,人已经回景里了。
在哪呢?
四周是温热的水,睁眼儿一看,在浴室里,更确切的说,在浴缸里,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玫瑰精油的香味儿。
她深呼吸一口,很放松地小声哼哼着:“哇,好舒服……”
“还有更舒服的,你要么?”
转眸一瞧,娘也!
火锅同志那深不见底的黑眸扫了过来,那束寒光毫不客气的就盯在了的她身上,那表情,那动作,像狠不得生吞活剥了她似的。
咋了这是?
她招他惹他了?
视线从他冷峻的面孔下移,她那小脸上腾地红了。
眼前,活生生摆着一具赤果果的壮硕男躯,展览似的大刺刺在她跟前儿晃来晃去,尤其那个地方,一方雄纠纠的天兵正展现着他骇人的威力。
丫不知道她是色女啊?这胆儿也太大了吧?
酒正半酣,她脑子晕乎乎地,但也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更舒服的么……
她笑得极其的娇媚,却伪装着淑女般的矜持,矫情的她自己都想吐,“火哥,不行,我肚子还痛着呢。”
见她那张小脸红的不可思议,邢爷板着脸问:“什么不行?”
“……不要!”
这话说得又娇俏又恶心,她一边说一边鄙视着自己,她是醉了,却也没有完全醉傻,那汽车上发生的事儿,她还依稀仿佛记得一点儿皮毛,那火辣激情的场面,她都不免怀疑,真是自个儿干的?
恶趣味儿是会传染的,火哥故意逗她,“不要啥玩意?我还说帮你搓背呢,跟你肚子痛有啥关系?”
顿时,连翘默了。
她哪知道,这男人说的更舒服,是帮她洗澡搓背?
不由得心虚地扯了扯唇角,笑得特别的尴尬,伸出手紧紧地勾着他的脖子,脑袋凑了过去,啃了一下他不断滑动的喉结。
“火哥!”
“嗯?!”
“我自己来洗吧!”
火锅同志是越发的闷骚了,要吃豆腐就明说么,她又不是生活不能自理的低能儿,犯得着洗澡这件事都让人给包办了嘛?
好笑的看着她脸上不停变幻的神色,邢烈火的手轻轻抚上她透着红润的脸颊,那迷死人的面容一板一眼。
“不洗,是想老子直接上你?”
斜着脑袋瞪了他一眼,眼睁睁看着他那两只手指捏上了她的下巴,那飞扬的眉头明显洋溢着整治她的动静儿。
勾唇一笑,连翘觉着自己最大的优点就是懂得趋利避害。
虽然火锅同志这副很拽的样儿非常的欠扁。
但,瞅了瞅自己的拳头,既然实力悬殊。
……那,她忍了。
“算我没说,你继续!”眼角微微一眯,她将手放在嘴边,状似无意的轻咳两声,“邢烈火同志,左边一点,不对,右边一点,对对,就那儿,有点痒,用点儿力!”
幽暗的眸子一闪,邢爷好脾气地帮她搓着背,扭过头重重地咬了一下她的唇,“不能太用力,用力你又要喊疼。”
瞧瞧这厮,连翘爽着埋汰着——
“一出口就带着色字儿,以后叫你色哥算了。”
小样儿吧,嘟嘟个嘴儿让他想生气都生不起来。
“成,那我叫你啥?色妞?”
邢爷果然是剑走偏锋,一句话就将女人的嘴给堵住了。
晕——
你说俩光不出溜的两口子洗着澡唠着黄段子啥滋味儿?
反正当媳妇儿的那小姑娘儿挺享受,真真是风流倜傥,窃玉偷香啊……可这首长大人就遭罪了,这澡洗得啊,那是心猿意马,好不容易才克制住直接将这女人给办了。
终于把女人给伺候泡好了澡,太子爷才将她软得要命的身体一把抱起来搂在怀里,往卧室的大床上一放,自个儿又回去了。火急火燎的以极快的速度将自己洗干净,心里就琢磨着一会儿该怎么收拾那个小妖精……
然而……
一只长腿刚迈进卧室,他脸上极其戏剧色彩的表情都宣告了一件事,计划不如变化快,那个折腾了他一晚上的女人,就那么披散着满头的湿发,像个小蛤蟆似的就那么趴在大床上睡过去了。
憋屈似的眼神儿一闪而逝,他危险地眯了眯眼睛,看着那只太过诱人的小狐狸,有一种到口的狐狸肉飞了的感觉。
即便他作做的想上她,身上作死的燥热,难受得差点儿就压抑不住自己,心痒痒得恨不得能放开手脚在她身上可劲儿的驰骋,骑死这磨死人的妖精……可,他还是忍住了不再去祸害她。
这小妮儿,太累了。
坐在床边,他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微微敛着,望着睡着了也极不安分的砸巴着嘴的小丫头。
不免哑然失笑。
原本以为他的婚姻就是一个随意,他以前从来没有想过,不经意娶回来的老婆,会这么有趣儿,会带给他那么多的快乐,会让他的生命那么的丰富……
喟叹着,他将她娇小的身体轻轻揽了过来,用大毛巾将头发给她醮干,因为害怕弄醒了她,他那动作极其轻柔,轻柔得让他自个儿都觉得不可思议。
完了,他又去拿了吹风机,将她的脑袋耷拉在自个儿的大腿上,有些笨拙地帮她吹着头发。
为啥说笨拙呢?
邢烈火长这么大,一直都是寸发,从来没干过吹头发这勾当,就连这吹风机都是他女人住进来后才吩咐人购置的,他也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帮女人吹头发。
所以,这动作不仅不熟练,看上去还有些幼稚。
一缕一缕细细的撩动,幽香扑鼻,不免有些心潮澎湃,老实说,他憋得真他妈的难受,尤其是这样撩人的姿势,她那刚沐浴过的美好身体就那么若隐若现的展现在他的眼前。
柔柔的,软软的,散着独特好闻的香味儿,撩拨着他的心弦。
睡着女人,酥胸半露,唇儿微弯,软糯娇柔,乖巧诱惑。
比酒,更醉人。
“小妖精,真他妈能祸害人。”这低哑暗沉的声音里,带着一股子说不出来的憋屈。
吹干头发,他轻轻托着她的小屁股就将她放回到床上,自己侧身躺倒在她的身边儿,伸出手紧紧搂住她细软的腰肢带到怀里,有些情不自禁地,俯下头啄了一口她粉润润的唇,
然后,缓缓地将下巴轻轻搁在她头顶,一鼻子的迷人的幽香。
“火哥?!”
半梦半醒,连翘似乎很是享受地往他怀里靠了靠,习惯性的用脑袋蹭了蹭他的胸口又睡了过去。
那一盏淡雅的橘黄色壁灯光线散发在在她细嫩白皙的小脸儿上,眼睛闭着,羽毛般欣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
啜着气,邢烈火扯过轻软的薄被就将两个人盖在里面。
其实,他有多么期待去探索那块儿幽地,只有他自己知道,如此的动情动欲,如此冲的感觉来得太快,让他有些始料未及——
一直自恃清心寡欲的邢爷,真认栽了么?
情和欲这两个字儿,他不是不懂,可以往的日子里从不热衷,也从来没有这种非要不可的感觉,二十岁那年和易安然恋爱也一样,说来那个年龄段是男人一生中荷尔蒙最旺盛的时期,他却没有萌动过半点儿这方便的想法儿。
多余的精力,他宁愿发泄在球场上,在训练场上,也不愿意跟女孩子虚渡光阴……
那时候的邢烈火,家世显赫,模样又长得俊,念的是一流的名事军校,一身正气的军装套的他身上,那款儿,那范儿十足的帅气模样儿,曾经招惹过多少女孩子的眼睛?只要他愿意,一大把一大把的漂亮姑娘都会像蜜蜂似的往他跟前儿涌。
可他,就是找不到动欲的感觉。
都说**跟吃饭喝水一样正常,饿了,得吃,渴了,得喝。**是人之天性,而他一度以为自己是不正常的,心里上是有些毛病的。
他不是圣人,更没执着的去想过这辈子要专情和痴情那些什么玩意儿,这些东西都是跟他无关的,只不过没有找到合适的人罢了。
但关于睡觉这事,他现在却怪异的觉得,一辈子只跟一个女人上床,只跟一个女人办那事儿,实在是一种难得的幸福,干净而恒美。
被子下,他轻轻捉住她的小手,握紧,看着她水嫩嫩桃花瓣似的小脸儿,他哑着嗓子小声说。
“小妮儿,真想吃了你……算了,明儿再收拾你。”
明儿!
呵呵,邢爷到底还是心疼了么?
★○
近几日,关注企业新闻的人都会发现,一条消息迅速的风靡了全国。
由境外o&m国际出巨资购买了国内好几家大型重工企业,正式成立了名为o&m重工集团的公司,在京都商界掀起了一阵惹人瞩目的狂潮,这事儿不仅对国家还是对商界,都是了不起的大事。
作为帝豪集团的实际掌权者,邢烈火自然也很关注。
o&m国际原本就是全球型的十强企业之一,在这么短时间成为了国家重工企业的龙头自然是最吸引目光的事情,可是,在o&m的新闻布会上,传闻中的新届总裁却并未露面。
帝豪集团一直有涉足重工这块儿,所以对帝豪来说,o&m重工的界入,无异于一次不小的冲击,中国市场就那么大,竞争大了,所占的市场份额就小了,利益必然就缩水,这是必然的联锁反应。
对于突如其来的冲击,邢小久有些手足无措了,电话一个个来得密集,当然,除了说公事儿之外,每次都会有意无意地问问谢铭诚的情况。
对于自家妹子在想什么,精明的邢烈火又怎么会不清楚?
三番两次跟她说,铭诚在农村老家有个对象儿,父辈给定下的,虽说两个人只见过一面儿,没有什么实质的感情,但那姑娘一直在家侍奉他的父母,依铭诚的性格……
这事儿,真够呛!
可惜,性格好强的小久偏偏一头热的扎了进去,这感情的事儿么,还真就说不清楚。
这日早晨,晚起的连翘速度收拾妥当自己正准备去总部,一下楼就给愣住了。
一向很早就出门儿的火阎王,今儿竟反常的窝在沙发里看o&m重工那个异常高调的新闻发布会,看得那是神清气爽,眉梢舒展间隐隐光华浮动,丫的,这是咋啦?
她觉着自己小心肝儿有点颤悠了,心里琢磨着,这厮是不是又想着算计别人了?
一时间哑然,觉得自己无聊得可以,再不走迟到了被卜亚楠逮到了,吃亏的可就是自己了。
悄无声息地往外走,背后却响过了一声儿冷哼——
“去总部?”
废话,她还能去哪?
但被压迫惯了的人呐,还是习惯性地立正站好就回应:“嗯!”
见她这么傻憨憨的规矩样儿,邢烈火心里掠过一抹柔色,这个小妮子,那颗小脑袋里一天不知道在琢磨些什么玩意儿,有时候乖巧得让你心疼,有时候倔强得你恨不得大嘴巴抽她。
“给你准备的早饭吃了吗?”
“没有,来不及了——”起晚了,她哪来时间吃饭啊,可这能怪得了她么,谁让那个怀抱那么暖呢?
狠狠瞪了她一眼,邢烈火站起身大步走了过来,抚了抚她的小脸儿,“赶紧吃,我等你一起!”
“啊?!”
“啊什么啊?!”看她眼睛瞪得大大的傻样儿,邢烈火就有些冲火儿。
“一会迟到了卜处长又得给我找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