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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了讲了。绝天堡的势力主要是在北方,南宫世家势力在南水,至于玄门则控制了东面的所有江湖势力。”
玄门?好熟悉的名字。等等,不就是玄若给自己那块铁块的门派?凌霄听到玄门的名字才记起来自己怀里还有他们的令牌。
“玄门在东面?那不就是我们在寒风国?”
“小小怎么对玄门感兴趣了?”
“是呀,我想去玄门一趟办点事,知道怎么去吗?”凌霄问道。
“玄门就在这里不远,大概三天路程。霄既然你要去,我让尉盛换路。”尉堰让尉盛往玄门坐落的玄沐山行去。
玄沐山高耸入云,凌霄和尉堰尉盛三人来到山脚下。
就在凌霄到达玄沐山的前一天,一只鸽子飞来停在青影的肩膀上,青影从鸽子腿上取下一卷纸看了看,低声对楚离说道:“楼主,必须回楼里一趟,出大事情了。”
“什么事情?凤影、炫影他们不能解决吗?”楚离实在不想离开凌霄,怕一离开就被尉堰占了先机。
“凤影他们信上没说,只说让楼主尽快回去。”青影把纸条递给楚离汇报道。
楚离仔细看了字条,从字里行间看出自己非回去一趟不可了。
“小小,我必须尽快回影楼里一趟,先不能陪你了。五天后,我处理好事情,在前面的凉城的客栈等你。”楚离不舍的离开凌霄,细心叮嘱。
临走时对尉堰威胁道:“尉堰,我把小小交给你,好好照顾他,知道吗?不许出任何差错,否则我和你没完。”
见尉堰明白点头,楚离也知道有尉堰在凌霄不会有什么危险,和青影骑上马快速的消失在路上。
玄沐山山路陡峭,马都很难上去更不要说马车了。
尉堰见这情况对尉盛吩咐:“尉盛,你先驾车去前面的凉城,找家客栈等我们,我和凌霄上山办事。”说罢就骑上马,伸出手示意让凌霄上来。
凌霄想到两人共乘时的亲密接触,伸出的手有些迟疑。尉堰一把抓住他伸了一半的手,把他禁锢在自己的怀里,眼神牢牢而又坚定的锁定凌霄。一夹马肚,马儿呼啸而去。
山路崎岖,旁边就是悬崖,凌霄躲在尉堰怀里,时不时的颠簸让他撞上尉堰胸,“对不起。”凌霄开口道歉,却只见尉堰全神的控制马儿,刀削般的脸庞透露着无比的坚毅,散发着可以依靠可以信赖的神情。真的能依靠吗?凌霄低下头,身子却不由自主的贴上那宽广的胸。
在山路上行了大约一个时辰,终于到达玄门的庄园。偌大的一个庄园,朱红大门两边有两青衣小童迎客,透过门缝可以看见威严的主殿,后面层层叠叠都是屋子。好气派的门派!
尉堰翻身下马,把坐的腿麻的凌霄扶下来,搂着他登上门前的台阶。
左面的迎客小童见有人来先一揖,然后礼貌的问道:“两位公子来玄门有什么事情?麻烦告知我等也好通禀。”
凌霄挣开尉堰的怀抱,刚一走发麻的腿根本走不了,一个趔趄就要和地面接吻。
“小心”尉堰接住他免于摔个狗啃屎。
“谢谢!”凌霄转头对那小童说:“我想见你们门主!”
“这位公子,我们门主在九年前失踪后就再无音讯,公子要见门主恐怕要失望了。”随便就想见门主?迎客小童要不是看他们衣着富贵,早把凌霄他们赶下山了。
“那我想请问现在谁当家?我可否见他?”
“我们玄门的大长老。那请公子告诉要见长老什么事情,我们禀告后,长老会决定见不见你。”小童不卑不亢回答。
凌霄无奈只得拿出怀里的令牌,说道:“我这里有块别人给的令牌,说是和玄门有关。”
小童瞪大眼睛看着那令牌,高叫道:“玄门令!”
当下双双跪下,汗水湮湮道:“弟子不知是玄门令到,失敬之处,还望令使原谅。弟子这就去禀告大长老,请稍等。”说罢两人飞快跑进门内,消失无综。
凌霄见此诧异转头看尉堰,没想到尉堰脸上也是一脸惊奇。
“霄,你怎么会有玄门令?知道玄门令代表什么?”
“别人给我的,说是有事可以找玄门,就这样有什么好奇怪的?”
“玄门令相当于玄门的门主令,持令人可以说是门主亲临。”尉堰说出玄门令的作用。
说话间,“当,当……”钟声缓缓响起,环绕山中久久不绝,连续九下钟声。
“吱……”刚才仅露一道缝的大门敞开,露出一条青石大道两边站满挺立青衣的年轻弟子。一群人从大殿奔出,领头的是一白胡子老头,身边还有几个老头,后面则跟着一大群中年人。那白衣老头口中叫着:“门主,你总算回来了。”
第二十一章 门主
那白胡子老头大概就是先前青衣小童口中的大长老吧。一个玄门令至于他们这么隆重吗?不过这个白胡子老头口中门主是什么意思?难道拿了玄门令就是他们门主?
事实却容不得凌霄心里想这么多,大长老已经跑到了面前,拉住尉堰的哽咽道:“门主,等了这么多年属下总算把你给盼回来了。属下当年受老门主的托付,一定要好好辅佐新门主,可是九年来门主一直没有回来,属下都怕无法完成老门主的托付呀。今天门主你总算回来了,属下也完成了一桩心愿。以后跟着门主带领弟子一起振兴玄门。”
大长老回头看见凌霄,也不等尉堰答话继续说道:“门主,这位想必就是您的夫人吧。好,好,几年不见门主也有自己的妻室了,不过门主没请我们这些老家伙喝喜酒可是要罚的。门主,属下好几年没见您,您变了好多呀。先不说这个了,门主,门主夫人快随我里面请。”
大长老噼里啪啦一下子说了一大通,搞的凌霄和尉堰苦笑不得。刚要解释就被大长老拥着带进了正殿,身后的朱红大门缓缓关上。
正殿中央放了把两把漆红的大椅子,两边各放了四张。摆设也很简单,只是在四周挂了点字画。众弟子陆续退下,大殿里只留下五个老头,还有三个中年人和一个很是年轻的弟子。
“门主,门主夫人请上座。”大长老让尉堰和凌霄坐上中央的两把椅子。
尉堰终于找到机会开口了:“这位就是大长老吧?在下尉堰,并不是你口中的门主。这位凌霄是男子,并不是在下夫人,他才是玄门令持有者。”尉堰虽然希望凌霄真的就是自己的夫人,现在的情况还是说出了事实。
认错人,把凌霄当女子,搞出这么个大乌龙大长老身边几人都是一脸正常,只有那年轻弟子的脸稍微红了下也随即恢复,不知道是玄门的人太厉害心如止水还是被大长老弄习惯了。
“嗯咳。”大长老清咳一下缓解尴尬,转身对凌霄说:“你既然持有玄门令,现在就是我们新门主,请门主及门主夫人上座。”大长老指着尉堰让他坐在门主旁边的夫人位置上。
凌霄脾气再好也经不起这样,吼道:“我不是你们的门主,他也不是你们的门主夫人,他是我的夫人而已。不,他只是我的朋友。”说错话的凌霄脸“噌”一下的红了,旁边的尉堰刻板的脸上嘴角开始上扬。(以上一段,某亦恶搞了一下,呵呵。)凌霄心理已经把玄若骂了千万遍,怪不得当初不肯说出与玄门的关系,要是知道有个这么难缠的大长老凌霄打死也不会来的。
“可是门主持有玄门令呀!见令如见门主,我想凌公子一定是从我们门主那得到令牌的,门主如果不想传位给公子是不会给公子令牌的。”大长老还是认死理。
“大长老说的不对,我这次来只是归还玄门令的,还请大长老收下。”凌霄决定把玄门令这个烫手山芋还给大长老,说着把怀里的玄门令交给大长老。
“门主万万不可啊!”大长老连忙摆手,可摆动的手碰到玄门令,吓的大长老把手背到后面去。
“既然大长老不肯接,那在座的各位呢?”凌霄环视了几位长老和那几位中年大叔,吓得在场人迅速逃离他的视线。
“你们都不肯接,那我只能到街上随便找个人把玄门令送给他了。”凌霄很无赖的威胁,看没人肯接这个令牌这个门主什么的一定不好当。
凌霄做势欲走,大长老连忙拉住他:“凌公子,请等等。”见大长老不再坚持叫他门主,凌霄也见好就收留了下来,毕竟是玄若的门派,和尉堰在大厅下首找了位子坐下。
众人见凌霄坐下,也找到自己的位子坐下,只有那年轻弟子站在大长老后面。
“凌公子,本人峒仞是玄门大长老,以下是峒心,峒灵,峒痴,峒武几位长老,另三位是玄门的戒律堂清雷、武修堂清志、外堂清明三位堂主。”大长老把在坐的几位都介绍了一下,然后问道,“我有几个问题能问公子吗?”
凌霄点头表示可以。
“公子,谁给你的玄门令?”
“玄若。”
“请问公子门主给你玄门令说些什么?”
“什么都没说,只说有需要可以找玄门帮忙。”
峒仞点点头不再问,见天色已晚对凌霄说道:“天色已晚,公子不如在玄门小住几日吧。”
凌霄觉得玄门令的事情也该解决,点头答应。峒仞对身后的年轻弟子道:“陆琪,你带凌公子歇息,这几天你来照顾凌公子和尉公子。”
凌霄他们随陆琪离开,几位堂主也随之退下,只有几个长老还在大殿内。
第二十二章 释怀
陆琪把凌霄送到一个小跨院,说道:“凌公子,尉公子今天你们就在这里休息吧,有什么需要可以叫人来找我,你们先休息,我先走了。”
凌霄进屋把门关上,忽然觉得自己陷入了巨大的阴影中,温热的吐息垂在脖子上。好奇怪的感觉,凌霄想逃开却发现自己已经被尉堰圈在门后。
尉堰把他转过身,用手摩挲他的脸,在耳边低声诉说:“我今天很开心,在别人眼里你是我的夫人,即便我知道这个是假的。霄,你不要再躲避我了,把你心里真实的事情告诉我,我不想在你眼里看见伤心和逃避,我真的很心疼。知道吗?我很羡慕楚离,他可以和你打闹逗你开心,我能做的只是在旁边默默的守护你。尝试接受我吧,让我在你身边爱护你,保护你……”
尉堰话里的每个字都深深的打动凌霄的心,原来自己的脆弱这么容易被人看穿,他一直在旁边默默关心自己,原来我不是孤单一人。可是这感情可以去尝试?凌霄还在无畏的挣扎。
尉堰最后吐出:“夕,我爱你。”
一个夕字让凌霄的世界彻底崩溃,乱了……一切都乱了。
“放开我,尉堰,你给我放开!我不是月夕,不是你爱的人。”奋力挣脱却挣不开尉堰那有力的臂膀,情急之下道出事情,凌霄现在才知道自己原来是月夕的替代品。那些关心那些话都不是说给自己的。
尉堰听见这话,不理会凌霄的反抗拉开他的衣襟,露出里面的玉佩和胸口那个金月国继承人的月牙胎记。
“不,你不要否认了,我都知道了。这个玉佩是我六年前在金月皇宫送给你的,还有那印记只有金月国直系皇族才有的。我知道你是月夕别逃开我,我是谡哥哥呀。”尉堰一下子凌霄伪装的外衣,证据面前让他不能否认。
凌霄打掉尉堰的手,怒吼道:“我不是月夕,月夕早在六年前死在金月皇宫了。我只是个借尸体还魂的一个灵魂,我是凌霄,我也不认识什么谡哥哥。你爱的不是我,你爱的是死去的月夕,听清楚没有?这个玉佩我以为是月夕的所以才戴上,现在还给你。你可以给我出去,快出去。”说罢,把尉堰推出房间,快速的关上门。
尉堰被凌霄的话惊的满脸错愕,呆立在那里,连什么时候被凌霄推出房间也不知道。等到回神已经是屋外,房门紧紧的关上,任凭尉堰如何叫喊凌霄也不打开门,只能懊恼的站在门外,后悔自己刚才太冲动了。
捂上耳朵,不要听到尉堰的声音,无力的依门倒在地上,泪止不住留下。凌霄觉得胸口有什么堵着,“噗”一口鲜血吐出。
吐血吗?为什么会吐血?伤心的要吐血?自己到底爱不爱尉堰?也许已经爱上了吧,那个严肃而温柔的人,否则也不会因为他爱的是月夕而吐血吧。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为一个男人吐血,凌霄自嘲。
枯坐了一夜,凌霄也想通了自己爱就爱上,那就承认感情吧。至于尉堰先前爱的是月夕还是任何谁都没关系,只要让他努力的爱上现在的自己不就好了?唉,自己还是被尉堰的深情迷惑了。
打开门,一个身影倒下,竟然是尉堰!他昨晚没有回去吗?凌霄有种错愕的感觉。
尉堰在外面守了一夜,刚打个盹凌霄就开门,可是见到却是双眼红肿脸色苍白的凌霄,嘴角隐隐有着血迹。“霄!你没事吧?你不要这样对待自己,都是我不好。”伸出颤抖的双手,想到昨晚的情景尉堰却不敢触碰凌霄,尴尬的僵硬在空中。
“堰,你怎么会在这里?为什么不敲门?”
“我昨天看你这么激动,担心你做出什么事情来,或者偷偷跑了,所以我在外面……”尉堰不好意思再说下去。
凌霄抓住尉堰的手,好冰!衣服也是湿湿的。虽然已经是夏天,山顶晚上还是很阴冷的。
“你进来吧,我有话想对你说。”凌霄的口气好像要判尉堰死刑一样,其实他知道是在判自己的死刑。
“堰,我是凌霄不是月夕,你明白吗?身体是月夕的,可是里面的灵魂是凌霄。你爱的月夕六年前已经死了,这个事实我必须告诉你。”凌霄深吸一口气说道。
“霄,我明白的。”尉堰似乎没有太多的伤心。
“所以我希望你以后把我当凌霄看待,而不是作为月夕。我不想成为月夕的替代品,知道吗?堰。”凌霄说出自己的想法。
“你不是月夕的替代品,认识你到现在我从来没有这样想过。”尉堰解释。
“堰,还有件事情我要告诉你。”凌霄走到尉堰面前,两手环上他的脖子,头凑到耳边轻轻呢喃:“我想我凌霄是爱上你了。”
说着凌霄闭上眼,把自己唇覆上尉堰的唇慢慢吸吮。
尉堰震惊凌霄的表白,当凌霄把自己的唇覆上自己,狂喜的心情跑遍了全身,把凌霄紧紧的搂住,寻着本能的回应他。最后吐出:“霄,我也爱你。”
第二十三章 倾诉
两个拥抱的人久久不肯分开,当尉堰吐出爱意的时候,凌霄知道自己赌对了怀里的男人是真正的爱自己; 被人护着爱着的感觉真好,以后自己在这个世界不会再孤单。
“堰,你……”凌霄真的很感动。
“霄,我也有些话和说,昨天晚上我就想和你说可是没机会,现在说也不晚的。”尉堰抱着凌霄让他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霄你一定奇怪,为什么七年前我能金月国的皇宫遇到月夕。我本名龙谡,尉堰只是我在江湖上用的假名。”尉堰,不现在应该叫龙谡。
“龙谡?”
“不错,我是炎龙国三皇子,为了寻找民间的能人异士归入炎龙国,我就在江湖上建立的火御谷方便收集消息。七年前,那年我刚过成年礼,作为成年后的第一个任务我代表我们炎龙国带领使团到金月国出使,被安排住在金月的皇宫里,就是那时候我遇到月夕的。”
“你不用多说我都明白。”凌霄不太想知道龙谡和月夕之间的感情。
“不,霄你让我说完,有些事情你必须要了解。”龙谡慢慢的陷入回忆,继续说道,“我在金月的皇宫中看见了年仅十一岁的太子月夕,那时我把他惊为天人,没想到竟然有这么漂亮的人让人看见了就想去呵护。我相近办法接近月夕,终于有一天让我可以和他独处,月夕很聪明琴、棋、书、画都很精通,可是那么美的一个人却不快乐,我在他脸上根本看不到笑,那时候我就把我的随身玉佩送给他,对他说我会保护他,终于我在他脸上第一次看见也是唯一一次看见他笑。那时候我真的为他做任何事情都愿意。后来一年,传来月夕死亡的消息,我陷入深深的自责,我没有遵守我的诺言去保护他,我一直陷入这种自责中。六年来我东奔西走,为炎龙国立下种种战功,建立御火谷我就是想让自己要保护的人不再受伤害。”
龙谡叹了口气,接着道:“后来你救了我,第一眼我就认为你是月夕,你和七年前一模一样,但是我知道月夕已经死了,而且你对我就像陌生人一样一点都不认识我,所以我以为你是和月夕长的很像的人。要不是你和楚离打闹,露出我送给月夕的玉佩,我才知道你就是月夕。我以为七年时间你大概认不出我了,所以我就和你一起游山玩水,想要留在你的身边即使你已经忘记我了。”
“和你在一起我才渐渐的被你吸引,那次和你一起抓鱼我才明白我时爱上你了,所以我把心里的话向你吐露,可是你逃了我很难过。楚离有事离开,我总算有机会和你单独在一起,所以上山前我把尉盛支走。昨天你被误认为夫人,我更高兴的想大叫,我想我是爱惨你了,才迫不及待的向你表白。”
“霄,如果说月夕是一个漂亮的娃娃,而你却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我对月夕只是希望保护他,是种责任感,而你是我这辈子的爱人,可以付出一切的人。爱你开心时笑,帮我解毒时的认真,生气时的愤怒,一切一切都值得我心动。”
龙谡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