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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狼王魔尊不服魔门之管束,欲自立!可笑其修不自量,今身死道消,全族遭难,此不安分之报应也。”
“哼,不过是失却几件物什罢了,门中大佬便这般灭杀其修并其全族,何太过也!”
“嘘!血魔小子,汝乃是活得不耐烦也!胆敢这般直言,嗯?”
“大人,血魔失言!请无责罚!”
那血魔惊得弯下腰去,连连道错。
不足早闻知彼等言论,只是留心于其发生之地界乃是在北地草原之上,只是那狼王魔尊却不曾有闻。
“大人,不知狼王魔尊丢失者何物?这般了得!”
“乃传闻中之禁法逆宝大日晶也。”
“大日晶?何物?”
数修从无闻者皆讶然问曰。
“哼,此物之稀几与神器相当也!尔等再思之,其罚是否太过耶?嗯?”
“原来如此!”
那当头之魔修忽然回转身直视不足道
“汝可是天机道新晋弟子?”
“正是。”
不足闻言颔首恭立道。
“吾,外事殿之执事长老,此番尔等外出历练之九道弟子百人,尽在此地领受要务。天机道十修各归一队,汝愿往何队?”
“尊主,便是此队吧。”
“嗯,好滑头!却是领受得如此易得之要务。别家新晋弟子恐无此好事也。”
而后那魔修将不足名姓记在要务牌上,大声道:
“北地草原一队公干,尚缺三位兄弟,何人愿往?”
不一时数修与各处行来,其一道:
“尊上,不知北地草原一项可记得功劳几何?”
“此事甚易,只记下功一件。”
“嗯,不去不去!”
“吾等兄弟二人正好往其处有事,便将此功劳一并作了,吾二人愿往。”
“阴阳二公子此去必是随手而为,还有一人?可有愿去者?”
“尊主,不知此次往来得需几时?”
后来者一修问道。
“哦,此次往来一月之时长。涂高兄弟愿去么?”
“一月?嗯,时间尚好,吾便去一趟好了。”
“好,北地草原一队已然人手齐了,明日起既算时辰也。此是人手腰牌,诸位带好。仍是惯例,达者为先,诸位之领队便是此位小圆满之修涂高。”
“是。”
一众八修尽皆应诺。那涂高道:
“诸位,明日此时在大魔天界河处相聚,一同往北地草原去吧。”
言罢,将手一挥,众修尽散。
不足讶然自语曰:
“魔道之人行事果然无人情味儿,直来直去,直截了当!”
眼见得众人俱各自散去,两两三三行往各处。自然那阴阳二修一路,涂高一修一路,不足一路另四修两两做两路而去。虽不足识神之下一览无余,然其等魔修却并无异常之言语、行为。
“难道那殿主唬我?”
不足低头而归。
至秘录殿居处,推开门,见红绿二修并排至此,讶然道:
“二位师姐怎得有暇来此?”
“嗯?莫不是不愿吾等姐妹来耶?”
“不敢!二位师姐多心!石某甚为开心,甚为开心。”
不足知得此二女修难缠,忙不迭地作揖道。
“这还差不多。”
待得二女坐定,接了不足沏得茶水茗了一口,那绿衣方才开口道:
“师尊令我二人前来探视足下,不知足下有何事需吾等姐妹相助?”
不足闻言惊讶道:
“师姐怎得这般客气?”
“哼,还不是师尊偏心,嫌我说你坏话,要吾姐妹礼仪有加呢。”
红衣抱怨道。
“哦?咳,二位师姐,便是从前那般便好,别如此般,没得惊吓了师弟。”
“咯咯咯,石如金,汝倒真是可爱,怪不得师尊一颗心儿尽在汝身上!”
红衣笑道。
“姐姐!”
绿衣怒声道。
“嗯?”
不足目瞪口呆,惊得半晌无语。只道华寒月其修心计颇深,时时提防其算计,不料却然如是!
“咳咳······,石如金,师尊问汝可有难做之事,不妨告知。吾等好相帮也。”
绿衣女修忽然道。
“嗯,这个······这个······无甚大事,不过欲外出公干而已。”
不足心中空空,似是尚未回过神来。
“公干?何事?欲去何处?与何人同去?”
那绿衣闻言道。
“嗯,北地草原狼王魔尊之宗室,去抄没其家。同行八人,乃是涂高领队,内有阴阳二修等同行。”
不足言道,显见仍在出神中。
“涂高?嗯,其修似是与那蛮子并外九道会长大人无涉,至于阴阳二修似乎亦是喜独来独往。大约无甚要紧吧。”
绿衣思量半响道。
“嗯,吾二人还是先回返神木小筑禀明师尊的是。”
二女言罢告辞而去。不足傻愣愣呆的半日才回过神来。
“华寒月何意?”
第二百五十七集
当时外界夜时,其地却依然昏黄之色,非白昼,不黑夜!
不足收拾的一番整齐。先是将那黑色法袋就身藏好,青色长袍着身,将那祖传之六合腰带束腰,复收拾的寻常出门之常物在身,便打坐静修,静等第二日出门。
正是夜半时分,不足忽然醒来,眉头略皱自语道:
“她怎得此时来此?”
梆梆梆。
几声敲门声响。不足起身,将静室之门户打开道:
“上修大人,怎得来此?”
“便在门外言语么?”
那华寒月笑吟吟道。
“哦!上修大人请进。”
不足侧了身让其修入内。待得其落座,不足复道:
“不知上修大人来此,有失远迎······”
华寒月将手一挥道:
“道兄,不必如此。此来一者得悉道兄远去,特来送行。二者便是那封神禁之事,特特请教道兄,寒月希望道兄能教我。”
不足讶然而视,此修半步入道,一身魔功,功参造化,且魔门行走艳名远播,这般人物,低声垂询,便是不足亦然觉大有得意之情状。
“上修大人,属下不敢。”
华寒月叹气道:
“道兄可否与小妹同辈相交,莫要这般大人、大人的可好?”
“属下不敢。”
“唉!难道······”
那华寒月忽然面色黯淡,颓然道:
“小妹告辞。”
遂转身欲行。
“仙子天人也,小可何德何能,得华仙子相待若是!”
不足低声道。那华寒月闻言,慢慢转过身道:
“道兄,人生偶遇者何其多也,然如道兄般令小妹心仪若是者未尝有也。莫非是小妹粗俗,不堪入目么?”
“仙子言重。只是某路途多舛,无所可依,怎敢与仙子同行有累仙子耶?”
“唉,汝心不开,小妹难入。”
华寒月长叹一声,一步过去,其影渺渺,竟便这般遁行而去。
不足亦是长叹一声,忽然眼前嫦儿之笑颜如玉,宛如亲见。
“嫦儿,我······我······”
觉心头哽咽,便忽然长长吐出一口气,回身端坐案前,将出文房四宝,仔细将自家所悟之封神禁全文撰出。而后行出秘录殿自家住所,驾云飞去神木小筑。魔宫之外数修横隔,一修大声道:
“何门弟子,敢这般尚闯大宫?”
“某,外九道秘录殿弟子石如金,求见华寒月行走大人。”
“哼!不允。”
“前些时某家还出入无虞,无人相阻,怎得······”
“哼!前些时有华寒月大人,吾等自是不得相阻,今,汝不过一介小小外门弟子罢了,nǎ里有资格入得圣地大宫?”
“头儿,莫与他言语,这般不识抬举,打杀了吧。”
“算了,此修与行走大人有旧,饶他去罢。”
不足观此,太息一声,回身而走。
“咦!石如金,汝来大宫何事?”
不足闻得此语,抬眼一瞧,见是那木山殿主。
“殿主大人,属下来此求见行走华寒月大人,无奈门卫相阻,不能成行。”
“华寒月大人何等身份,nǎ里是汝一介低阶弟子能相见的?便是吾等殿主亦是不敢生此念也。”
“或者其弟子红衣、绿衣二女亦可?”
“罢了,吾正有事入宫,便替你跑一趟吧。”
“多谢大人。”
“无妨事。”
不足等得近一个时辰,忽见红、绿二修于大宫侧门行出。
“二位师姐,一向可好?”
“哼,石如金,汝一介贫寒士子!我家师尊何人,汝敢那般对她?嗯?”
那红衣行来,张口便怒气汹汹。
“姐姐,莫要这般粗鲁!”
那绿衣责怪道。
“见过二位师姐。”
不足见状,只得低首一礼。
“石如金,汝,吾姐妹之恩人也。本不愿无礼,然吾二人之师尊,自见汝回来便闷闷不乐,不言不语已然半日。吾二人虽不知何事,然师尊之心意,吾等nǎ里不知!定是汝伤及师尊也。”
“二位师姐,吾将远行,有一物务请转交上修大人。”
“哼,自家东西,自家去给,吾二人不转。”
红衣冷哼一声道。
“此物有助上修大人突破瓶颈,达成入道之境界。”
不足恳切道。
“哦?何物?”
红衣震惊道。
“姐姐,怎可如是相问耶?石如金,此物我代为转交可也。只是这般贵重之物,汝不怕吾姐妹二人贪没了。呵呵······”
“nǎ里?汝等师尊必是会将此教诲尔等,nǎ里有贪没之说也。”
言罢不足驾云而去。
神木小筑。
“他走了?”
“嗯。”
绿衣黯然点头应道。
“不过师尊,他有东西与你呢!说与师尊突破相关。”
“哦,何物?”
华寒月淡然道。
“便是此物。”
二女将一小包裹置几案上。华寒月注视半晌,叹口气,将其轻轻打开,只是一眼,便洒下泪来。二女偷眼一瞧,见有几句话语在一张宣纸上。
“零落江湖,飘摇无所,虽心有千千结,奈何徒临渊羡鱼,不敢为渔也。仙子,素洁之莲,不染尘埃,暗慕久矣。然不祥之身,何敢误!”
“原来石如金亦是如师尊一般也。”
那红衣道。绿衣急急将眼瞪了红衣,一边谓其师尊道:
“他道此物有助师尊突破呢。”
那华寒月一双素手将另一张宣纸打开,二女观之大惊,急急施了法诀,将此小屋笼罩隔绝于神法罩下。
“师尊,却原来是‘封神禁真言法咒符文’!”
红衣道。
“此修到底何人?”
绿衣忽然发问道。华寒月微微皱眉,半晌不语。而后叹一声道:
“无论何人,吾之挚爱也!”
遂低眉注视此封神禁真言法咒符文,不一时便深入冥想之境。五日后,正是不足等快飞出大魔天之时,忽然身后魔宫之方位,万道金光狂闪,半边长天,如黄金铸染,一魔像状若神魔缓缓张开天际,发散暗金之光芒。
“有人已然入道矣!”
正是此八修震惊无状时,那涂高忽然道。
不足望着魔宫上之神魔像,其识海神界中,那正端坐神木小筑中之华寒月,神情淡然、冷漠。不足长叹一声,复驾云随此数修飞出大魔天往远天而行去也。
第二百五十八集
“涂高师兄,以汝观之,何人已然入道也?”
阴阳二修疑惑发问道。
“不好猜想。大宫内外有数十修尽皆半步入道,然修界此等修为之修虽不多,亦有十万许,能突破者百不足一,nǎ里便这般好猜测也。”
“吾以为怕是行走华寒月此修也。”
那血魔忽然开言道。
“嗯,何以见得?”
涂高道。便是不足亦是讶然而视,血魔其修倒好见识。
“华寒月此修,行走修界已然十数年,当是其修心境已足?或有奇遇?”
“嗯,有理。”
“何不发青鸟相询?”
“说得是。”
于是涂高便将一青鸟将出,对其打入法符。半日后,一鸟飞至。涂高接其在手,那青鸟中便传出几句人声道:
“华寒月已然入道,三月后举行大典。”
阴阳二修闻是言,低声道:
“入道便是已然步入大道之行也。便是在吾魔门,亦然是上修大德也。”
“唉!羡杀人也!想我涂高亦然半步行走,这般几多年苦修不辍,nǎ里便不如其人也!”
言罢,心境大坏。一路之上他修不敢言,已然有数修受其欺凌也。
大约二月有余,不足一行等已然行至北地草原。
北地草原依然如故。草地平阔辽远,山丘不遮,道如车辙,蜿蜒天际。天如青玉,云似胭脂,杂然其间,浑然若一。其味清新如斯,nǎ里是魔门大魔天那般阴阳不分,浑浊血腥。
“便是此地,吾等分三路去狼王魔尊之宗室。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且沿途多魔兽相扰,诸位小心。”
于是那涂高分派人手,不足与涂高、血魔同行,取中央之大道前往,阴阳二修一路,往左路迂回,余者三修一路向右路包抄。
“涂高大人,那狼王魔尊之宗室距此间几多路耶?”
血魔问道。
“五千里之远,然此地道门势力颇大,须小心在意,不可妄自行事。”
“道门?哪家道观在此地传教?”
“道德上人之座下四大天王之北天王,于此地北邙山有一座主道观。彼等伪君子一贯以除魔卫道为己任,实则不停扩大其势力范围以与佛、魔、妖相抗也。”
“嗯,的确应特特小心。”
不足闻听彼二修之闲聊,那等修界隐秘一一揭示,心下亦是有存惑之感。先时只闻佛、道无争,此时却知,修界便是相争之地,恐无门不争,无修不争也。相争岂有门派之异!
“兀那小厮,嗯,石如金?汝却先前去行,仔细道途中异动。”
“是。”
不足闻得涂高令谕,加快脚步,口中法咒不停,其身却亦是御流风而行,直往前去。那涂高、血魔二修却落在其后,慢吞吞而行,仿若游山玩水一般,潇洒自如。
不足存了小心,此数千里地面,以不足之脚力无虞法能消耗不过十数个时辰便可至。
“临行木山之警告不得不查,然昼夜之事尔!某家小心一些便罢了。”
不足暗自警醒道。
两个时辰罢,不足之识神忽感前方百里外右路绕行之三修相聚布阵。不足识神亲查,观之乃是一座幻阵。
“嗯,此三修在此地布阵何意?”
这般疑惑之间,便收住流风,坐地歇息,一边运使识神细查。
“二位大哥,以吾等三人之力,将其直接捕获便是,何必麻烦布阵耶?”
“兄弟莫要大意,你我以法体之力入得魔门,修至而今聚识之境界,而不死者,非是运气,乃是时时存了小心之意。古语云,小心行得万年船。此至理也!”
“大哥所言极是。”
不足一直不动,其身后千里外之涂高、血魔二修亦是走走停停,此时居然猎杀野鹿,火烹为食,席地小酌。
“似乎除却前方三修,并无异处。”
不足思量毕,复起身再行,不一时便至那三修之所在。
“石如金老弟,怎得行得这般急?此间有吾等所设幻阵,仔细莫要误入。”
“三位大哥,怎得却在此间设阵耶?”
不足疑惑问曰。
“吾等发现两只九眼魔鼠在此间左近,设了此阵好逮它。”
“九眼魔鼠?此何物耶?小弟请教三位大哥。”
“九眼魔鼠不过二级魔兽罢了,模样美观,温驯无害,寻常之极。然其最难长成,盖此兽繁殖低下,且为其余魔兽之佳肴也。成熟体者有异能,可以查得灵药、仙材、法料之气机波动,为低阶修行者如吾等之所极力欲求者。得之可以助吾等之修行也”
其一修道。
“原来是设阵捕兽,某家多疑也。”
不足暗道。
“道兄若愿意,倒可以留下见识一番。”
“咳咳,这个······道兄与涂高一路,还是先往前去的是。莫要触了其霉头,吾等兄弟面上亦不好看。”
另一修却似是不乐,闷声道。
“小弟从无有闻此魔兽,倒想见识一番,尚请三位大哥勿怪。”
在此停得半个时辰之时,一修低声道:
“大哥,来也。”
“嗯,准备出手。”
不足仔细观诸前方草丛,探头探脑行出两匹魔兽,雪白也似得两团,行走如棉团滚动,模样如略大一些之寻常白兔。
“果然,捉的两只,送于华寒月······啊!怎得想到这里!”
不足讶然而暗笑。
“幻阵中有此魔兽喜食之物,其必上当,只是莫要惊扰了他。”
一修传音道。
眼见得那两魔兽渐渐入得幻阵,然其亦是警觉,已是行入,却只是半边身子踏在阵边。不足等只得耐了性子,静静儿等待,忽然,其一往一株香草冲去,另一却仍不移不动。
一修叹口气道:
“动手!”
不足闻的耳边三件法器呼啸而过,轰轰轰,三响过去。却是自家头、背、腰间,实实在在着了三击。其后其体飞起,往前边大石倒撞而去。
噗噗噗。
三口鲜血接连喷出。只是此时不足才知其已然遭袭,心头大悔,无奈何受创颇重,居然起不得身。那三修猛可里一见,其修居然无身亡,且已然将那青色大石撞得四碎,亦是大惊失色。三修复凛然大呼,齐齐猛然扑来,三般法器刀、剑、鞭俱各泛着灵光,吐出长长银色法光,往不足胸、腹、头颅袭来。
不足运使神力护住全身体肤,猛然间大喝一声:
“贼子,尔敢!”
那三修却并不言语,俱咬了牙,往不足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