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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界棺-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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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打人之法儿,愈发精妙也。”

一声娇滴滴声息传出,却然乃是灵儿那丫头。

“史家哥哥,此山已然有妖兽巡山,怕是脱身而出不易也。”

“无妨,吾等便这般过山。有天机诀在手躲避当无问题,只是四下里巡山,却是有些麻烦。好在巡山之修大多低阶弟子,倒也不是太打紧儿。”

三人扛了柴火复行,看看天色将黑,三人将柴火丢在林间,御流风而走,身法轻盈迅捷。

那千妖洞中上首王座上小天涯大王正自饮酒食肉,一边听手下上报巡山事宜。

“大王那猢狲二妖至夜未返,不知是否该差人去寻。”

“嗯?”

“哦,那二妖兽形未退,性忍而残暴,每每巡山便有下山觅食之事。已是受罚多次矣,却仍屡教不改。”

“不是遭了人修之毒手吧?”

“大王勿太担心,人修便是有胆亦不敢来吾千妖洞撒野。”

“大王六级神功,便是人修入道之境界也,寻常人修nǎ里敢来捋虎须。”

那小天涯之手下一阵马屁奉承,那小天涯却冷冷一笑道:

“哼,尔等nǎ里知人修修法之神妙。便说那亡人暗隐少领主知非其人,修未及入道,法不过五级尔,然其与吾斗法千招未败。由是观之,人修之得道者,无可小视耶。来呀,着人前去寻一寻了来报。”

“是。”

数妖下,出洞府巡视而去。

且说那不足连同灵儿风儿二女一路御流风而行,居然平静顺意,看看距行出此小巴山不过数里之远近,尽皆心间略松。

“哥哥,这般一夜遁逃,避过一波波巡山妖兽,真是甚易,走走停停便是了。没甚意思之极也!”

“灵儿,某家只盼能安然出得大小巴山,直下万劫渊大裂谷便好也,怎得无事反而无聊耶?”

“史家哥哥,似是不对也。”

一声传音过来,不足大惊,其时因不足识神受创,不敢放出,一地里之情景倒只是靠风欲静探视。

“嗯,风儿到底如何?”

“似乎前方有埋伏也。”

“灵儿,将面皮涂了泥灰,紧紧儿随了,莫要胡乱走散了。”

“晓得了,相公。嘻嘻······”

那灵儿显见的兴奋莫名。不足却拉长了脸,心间忐忑不安。

“哈哈哈······尔等往nǎ里去?”

“呔!尔等三人听着,我家大王有令快快受绑,饶尔等不死,否则大卸八块,蒸了下酒吃。”

“大王,我等过路之修,不敢惊扰大王,故连夜过山。实实不敢不敬也。”

“哼,尔等打杀了吾友暗隐少主知非那厮,又复将吾手下两猴妖打杀了,这般仇怨,吾岂能饶汝。”

“大王,吾等实实乃过路之修,大王所说之人吾等闻所未闻也。请大王明察。”

“大王,灭杀知非公子之修乃是两个女修,此三男修也。”

一妖悄言道。

“住口!蠢货!”

那妖修大怒,喝骂道。

“我家大王有令,快快儿自家绑了前来,莫要恼了我家大王,届时悔之晚矣。”

那不足闻言,知道一场争斗不免,便沉下心,将那小千创世道法诀运使妥当,悄然近前,一边支吾道:

“大王,吾等人修道门之巡察使,乃是公叔航门下,正秘查一修之下落,还望道兄不要阻拦的好。免得届时玉石俱焚则悔之晚矣!”

“大胆!小小一介巡察使,不过公叔航门下几条狗而已,亦敢威胁吾家大王。”

“哼!”

不足冷哼一声。

“狗一般的东西!与我打杀了吧!”

那小天涯大怒道。便是公叔航在前,亦是不敢如是,岂是一小小低阶子弟能威胁耶?

“着!”

那不足大呼一声道。

“哼!不过聚识之小修尔,汝当施得这般花哨之道法便可以张狂么?看吾击杀汝等。”

不足闻言亦不多语,只是道一声:

“疾!”

那风雨御道诀忽然大动,道法所创之小千域内神能元力演化为风雨,呼啸而过,一时之间,其内惨吼连连,数刻之时辰后,灵儿搀扶了不足行将过来,除却四散逃亡者十数妖,此斗战之地nǎ里还有半个妖修。

“风儿,将其焚烧了吧。”

风欲静施了法诀,四面灵火飞至,将此一大堆碎肉霎时焚烧成灰,随风四散。

“哥哥,此妖修功法不错,然无利害法器,入得哥哥小千域中却连挣扎之中时机都无也。哥哥此道法诀果然利害。”

“史家哥哥之法诀距完满似乎尚早,汝可以静心推演,说不定可以成毁天灭地之大神通也。不过此时吾等还是快快出逃吧。”

第二百八十集

浓雾锁绕之大巴山群仙谷,一座精美府邸争忽隐忽现。辰时之时令毕竟稍稍有寒意。天将大光,那府邸之外忽然乱糟糟起来,一妖修跌跌撞撞近来,伏地叩头道:

“报!大奶奶,不好了!小巴山少主遭人修道门公叔航门下击杀也。其手下逃命而来,正在府外。”

座上一女修,虽衣裳不整,然亦然不掩其如花美貌。此时闻是言大惊,直跳了起来道:

“慢一点!汝方才言道,乃是小巴山少主遭人击杀也?”

“是!千真万确!小的再三核实,决决无错也。”

其修怔一怔暗自道:

“啊也,天助我也!嗯,彼虽处处与本真人作对,然毕竟乃是大尊主之至爱幼子,本真人如不有动作,恐遭人诟病。便在大尊主处,亦是讨不了好去。”

那女修正是陆上妖王大至尊之宠妃离姜,其子正与小天涯争宠于大至尊前也。其时闻得其修已亡,心下大喜,然不敢怠慢,急急调兵遣将往小巴山去了。

过得半日之时光,信使来报,无有发现人修之踪迹。那离姜闻言“大怒”,一地里将府中高手尽数调出,往小巴山去了,待时至黄昏,仍未有消息。那离姜便起身,只留十数个小妖留守府邸,余者尽数差遣而出,去往小巴山。夜半时分,大至尊信函到,字里行间颇有微词。离姜心下不安,便亲帅亲兵四人,欲往小巴山去。

“娘娘,绝不可亲临,毕竟小巴山此时乃是险地也。”

“哼,汝知道什么!杀人者早已逃亡矣。吾此去不过作秀与大至尊也。”

那妖王大至尊之宠妃离姜此时亲驾莲台状飞舟法器飞出府邸,便是其衣装亦是无有整顿。

且说离姜飞出府邸刚欲将飞舟法器高起,突遭巨变。只见一片黝黑空间狂风暴雨肆虐而来,那浑体之上丝丝风雨如利刃相割,虽施法化解,然那方天地中天地神能元力不受其操控,便是本体之元力亦是提调不出,只是森然一遍风雨过去,自家便万事不知,魂魄无归也。几声惨叫声罢,一堆碎肉,一座残破莲台飞舟法器跌落府邸门前。

“不好了,娘娘遭人暗算了。”

“快逃啊。”

几声叫喊罢,有数修冲出此群仙谷府邸,往四向逃窜。

“莫要让其逃脱也。”

一修大吼道。

“知道啦,师兄。”

一声甜腻腻声响答曰。

次三修正是那不足、灵儿、风儿。彼等nǎ里肯容其走脱,只是几击便将其俱各击杀。

“且进去瞧来。”

三修飞身入内,将府邸中府库打开,不足三修敞开法袋,六合腰带装了个饱满。那灵儿一边疯抢,一边暗自传音道:

“哥哥,还有数修隐身暗处,将其俱击杀了么?”

“灵儿,莫要杀绝,且看姐姐手段。”

那风儿笑言传音道。

而后出声言道:

“师兄,吾等这边击杀了妖族大至尊宠妃,道门那边又击杀了其幼子,只怕人、妖两族战乱不免也。”

“哼!此事乃是高层苦恼之事,与吾等何干?吾等不过是奉命行事罢了。”

“唉,还是快快起了此间府库宝物走吧。大约大佛寺之秃驴已然得手矣,免得彼等回转来抢吾等所获。”

“说得是!其余师兄弟俱各在外相候也。”

言罢三人飞身出府,驾云头冲天而去。

过不多时,两信使飞入府邸,突闻几句惊呼。

“二位信使大人,不好了。娘娘遭人暗杀也,府邸遭抢,便是隐秘府库亦是被其寻到,洗劫一空也!”

“苦也!”

“快快传讯小巴山处管家、门人,急速来此的是。”

且不说大小巴山一片慌乱,那不足与灵儿、风儿二女此时却已是将身隐在万劫渊大裂谷中,坐一条舟上,顺水而下。不足做一身儒生之装扮,那灵儿与风儿二女却扮作书童模样,只是模样儿俊俏的过了头也。

数百年以降,那宽广之大裂谷谷地平缓处依然有凡俗聚居,便是修行宗门亦有数个隐身险峻处。不足等正是借道凡俗商贸之舟楫沿河而下。商船长及十五丈,宽亦有四丈之阔,顺水而行,稳稳当当,如履平地。不足三人身居甲板下寝室。此时正与那船主古万金闲谈。

“古老行商大裂谷,该是买卖兴隆啊!怎得面似有忧耶?”

“唉,小先生不知,近来官、匪两道尽数将渡口、码头封住,出入客子,往来商户尽数须缴纳保证金才好出入。这年头买卖本就不好做,如此一来利薄到几乎无有。养家糊口都难也。”

“怎得将那渡口、码头封闭?难道不要百姓生活?”

“道是有要犯脱身,官府,绿林尽皆纷纷设岗哨卡,仔细诱捕哩。”

“何为要犯?不过是官逼民反罢了!”

“小先生此言不敢乱讲,若那官家闻得,必将有牢狱之灾也。”

“小先生,据说近来陆仙光临,多地有神仙显灵呢。若是有缘拜在仙门,说不定便可长生不死,再不受此凡间尘怨隙仇也。”

“古老,汝怎知那修行之人耶?”

“前代传闻而来罢了。”

几人正聊间,忽然一船夫近来道:

“大老爷,前方有陆仙斗法也。”

“胡说!此地怎有有陆仙耶?”

“大老爷出舱一观便知。”

于是不足便与那古万金一道出舱顺了船上下人之手势抬头仰望。见那远处大裂谷边缘数十修摄了法云,相互攻击,只是那云头看起来愈加浓郁,涨大,终是渐渐隐去了彼等身形,不复再见。

“古老,陆仙间亦然有相争,亦然有杀戮啊!”

“啊也!好生可怕也!如此观之,此世间nǎ里还有净土?那里还可以容得弱小生存也?”

两人正感慨间,忽然一堆儿人叫起来。

“那云彩不复见也,想来是那陆仙飞走也。”

众凡俗皆伏地叩首,兴奋莫名。一生何其幸也,能亲历仙神现身!

不足与那古万金返回宿处,俱各分开。不足回舱,见二女嬉笑,便严肃道:

“两小妮子,汝二人现下乃是书童,不可泄露了身份。刚刚那斗法之修众,某以识神观之,知道乃是三教与妖众。当是彼等两家已然起了冲突。此时虽可暂时乱了三教之手脚,然其追查只怕更严。若时机不对,灵儿便入了丹田神界黑莲上吧。”

“嗯!吾不肯!”

“怎得不肯?人家欲捕获者乃是两个女修,汝二人不正是么?还是暂去的好。”

“便是不肯!那黑莲好生可恶,不提防便关闭了莲花,将吾锁在其间修炼,不得与哥哥同行玩耍快乐也。”

“不许说这般昏话!难道······”

“便是不肯!哼!”

那灵儿闹将起来,不足无奈何,唯叹息不再语。风儿却笑道:

“史家哥哥莫要焦躁,吾二人定会将书童儿扮的像极,绝不出差错儿可好?”

“罢了,臭妮子,便是不再理你也。”

第二百八十一集

听潮城乃是临海一座大城,修、凡杂居,然修众从不现了形迹骇人不安。听潮阁乃听潮城一大名胜,文人、骚客、豪富、雅士来此俱喜登阁听潮,赋诗作词以为雅趣。侧近不远处有数家豪华客栈,每每八月客满爆棚。不足与灵儿、风儿三修,此时正居住一室雅间。

“哥哥,何不今夜登台听潮,赋诗弹琴,亦好留得人间一段佳话也。”

灵儿自闻得客栈中客子道那听潮阁之名,知道乃是此听潮城一大名胜,便嚷嚷要去,吃不足力阻,不得前去,气闷不已。此时天亦是满天星斗,月上三竿之时,灵儿nǎ里等得住,起劲儿鼓臊。不足无奈何唯应其前去。

客栈距听潮阁不过隔了三条街之路程,抬抬脚却便到了。及街到尽头,豁然开朗。一片沙石滩地银白之色泽,与那独立一块巨岩上听潮阁之赤色相互映照,格外醒目,震撼人心。一条赤色石岩铺就之通道,直从此脚下往那石岩高台去了。

“哇,好美一座听潮阁也!”

风儿亦是忽然现了女儿家情怀,张开双手,虚空拥抱。

“嗨嗨!汝二人乃是书童!”

不足提醒道。

“哥哥,怎得这般大煞风景耶?”

那灵儿心下不喜,嘟囔道。

“灵儿,史家哥哥说得是,吾等还是小心一些,切莫要出馅儿才好。”

“嗯,姐姐这般言语,大是有理。吾只是不喜相公之这般老爷做派,是故臭臭他罢了。”

“呃?”

不足无奈转过头颅,向前行去。

“哥哥,等一等灵儿。”

那灵儿悄然传音道。

待得三人登台,见那银色独岩上一座赤色方砖铺就一片大平台,长几百丈,阔三五十丈,台上据北往南建一座三层高阁,十数丈高大,四角飞檐,雕栏画栋,那阁俱赤红血色,醒目惊人!阁之两侧各有楼梯向上。正面二层楼眉,一匾银白,其上镶嵌三颗鎏金大字,乃是“听潮阁”三字。

“哇,当真好去处。哥哥,吾等上阁听潮去也。”

灵儿、风儿催促不足道。

不足观之亦是胸间豪勇顿生。携二女上听潮阁上下三层游玩,而后于三层上觅得一地佳处,面海而坐。问那小二点了几份点心、水果,一壶美酒,却便听潮。

“不过是海浪拍击礁石罢了,nǎ里便有坊间流言之甚也。”

那灵儿边食水果,边无聊叹息。便是风儿亦是不解。

“史家哥哥,难道此听潮阁徒有其名么?”

“尔等何太心焦耶?便是等得几时再听之便是。若非有传闻那般妙处,便自回可也。等闲无此心情,亦无此机缘容吾三人闲散,今日便当休心可乎?”

“善!”

二女皆点头道。于是重又兴高采烈,热络纠葛,饮酒论诗。

“哥哥,弹一曲助兴可好。”

那灵儿道。风儿亦是眼望着不足,盖其自随了不足,从未有机缘闻听其弹奏古琴。不足闻言,看看二女,便微微一笑,自取琴,置案几上,微微晗目,伸手轻拨琴弦。一串儿连音过处,忽然一声脆响悠然。便如一片星辰洒下万道荧光,引出皓月之神辉万端,映照八极万里晶莹弥漫。轻飘飘丝弦颤颤,宛如一独然丽人倚高楼忧思。又是揉弦冉冉,其间轻轻弹跳出几声波动异响,仿佛心扉稍开,情思缠绕散发于缥缈无尽处。此一弦拨出,那思绪便自无尽悠长,茫茫然汇入太虚,似断似连。直至一声绝响,似乎投石击破水中天,那丽人恍然若醒,长叹无绝。

“哥哥是念及嫦儿姐姐么?”

灵儿低眉,不忍声张,怕搅了不足一场清梦。

便是此时,那遥远处,一道白浪涌来,先是嗡然如蜂来去,其后那声息便渐渐大涨,及末了便犹若万头斗牛齐吼,轰轰然震耳欲聋。然便在此巨响中一阵清灵响起,渐渐高亢激越。

“当是那海涛击打冲入其下万般洞孔,激发出此音也。”

临座一儒生道。

果然,随巨浪起涌、回落,那鸣响亦或激越、或悠长、或宏大、或极微。似是人间百般甘苦,亦如人生万般境遇。低沉时如坠深渊,高亢时如凌波直上,平缓处恰似凡常之生活,激扬处如驾长风直上九天,奋勇时如劈波斩浪,雷霆万里不懈。

不足微微眯离了双眼,暗暗将一丝儿神能运起,突兀一声弦随浪起,琴弦滚滚竟然如此间浪涌鸣响。两相相和,绝无凌乱混杂之感。悠然若天籁,相和若佳侣。当真是浪似狂暴击万里,琴似柔风载不动。

灵儿、风儿二女垂目聆听,只觉万般柔情尽付一江愁绪,悠悠然然,无可承载。便是听潮阁上下,迁客骚人、僧俗修众,亦尽数随琴起伏,思绪万载。或感夫伤怀不能自已,流下清泪两行;或壮怀ji烈,拔剑起舞,欲击万里成就不世功业;或三杯两盏淡酒,化去无尽愁思,万古寂寥悲苦。便人纵有千般情思,尽数其间;世纵有万般酸苦,皆付一琴也。嗟夫,余之追,何人可知······

待得浪波不起,鸣响不再,那一声长吟亦是袅袅而散。其时,已然是夜半时分也。

“灵儿、风儿,今夜听潮阁上修行者甚众,快快走吧。”

二女闻言,轻拭双眸,微红了眼随其下听潮阁远去。

或是人去好半时,忽一人道:

“琴音如是,道尽人间千喜万苦,神人也。”

“道兄此言得之。此吾中人也,且上楼一唔。”

有数修登楼,然那操琴者早已渺渺。

座中一修,乃野修也,其时闻音悲苦,居然情不自禁,抽搐哭泣。

“喂,我说朱兄,听潮已罢,却不许这般丢人也。”

有博闻强记之修就手记了其曲谱,不过两三日罢了,那曲调便在听潮城妓院舞姬中演奏悦客也。

“哥哥,那两曲儿何名?怎得从未见哥哥演奏耶?”

“其一乃是。月下成曲久矣,乃是嫦儿亲作,久不弹,手法略显生涩也。听潮此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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