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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希蕾拿着那包小点心走到张兰办公桌前,拉了拉对方桌下最大的抽屉。
抽屉不出所料地锁上了。
于希蕾并没有因此感到困扰,她从口袋里摸出一把早就配好的钥匙,插入抽屉。
抽屉打开,露出里面半满的各式小点心。
于希蕾拿出其中一包,把手中提着的那包一模一样的放了进去。
抽屉关上,一切恢复到原位。
于希蕾摘下塑料手套揣进口袋里,面带微笑地走到办公室门口。
回头,瞧了瞧空荡荡的办公室,于希蕾顺手关上了墙壁上的电灯开关。
“啪。”
一个用玻璃碎片划开自己脖子的女人站在办公室中央,厉笑着看向她。
那张脸熟悉至极,那是她天天在镜中看到的自己的脸!
“啪。”
电灯迅速点亮,于希蕾睁大眼睛扫视着室内,尤其是刚才女人站立的地方。
没人!一个人都没有!
“是谁?出来!”
没有人回答,整个办公室寂静得宛如坟场。
于希蕾一咬牙,不容自己后悔地再次关上电灯。
“啪!”
“啊——!”于希蕾发出尖叫,那个女人竟然走到了她面前!
又是三天后,紫金市某高档小区。
孙国宏按开墙边的楼梯感应灯,一边下楼,一边给他爸打电话。
“爸,是我。清明快到了,听说那边要提前扫墓,我们……要不要一起过去?”
“你现在在哪里?”电话对面传来质问声。
孙国宏讪笑了一下,没有回答。
“你又去了那个女人那里?你跟我和你妈怎么赌咒发誓的?你以为司徒家好惹的?你别看他们现在没落了,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你这样对司徒家的女儿,让司徒家知道了,那就不仅仅是麻烦事!”
孙国宏嗤鼻,“爸,我怎么会让司徒家知道?只要你和我妈不说,司徒瑶她什么都不会知道。”
“你以为司徒瑶是傻子吗?她不说不代表她不知道!”
“知道又怎么样?难道她能和我离婚?好啊,她敢提,我就敢离。爸,你不敢得罪司徒家,司徒家又怎么敢得罪我们?我们孙家可不是五年前的孙家,司徒家就算是瘦死的骆驼又怎样?它体形再大也已经死了,只能落到任人吞并、任人欺凌的地步。司徒瑶也就是明白这点,所以……打死她都不会离婚的。”
电话对面传来一声叹息,“我不管你怎样做,总之在司徒域下来之前,你别给我捅出篓子来,也别让司徒瑶闹起来,我们这种人家丢什么都不能丢脸,你明白吗?”
“放心吧,爸,我有数。”
“嗯,最好如此。我也不是不让你玩,等司徒域下台,你是要和司徒瑶离婚也好,在外面养几个女人也好,都随你。”
孙国宏听老父这么一说,知道已经过关,脸上立刻露出欢喜的笑容,“我不养几个,我就养这一个就够了。爸,偷偷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就要做爷爷了!”
电话对面半晌没有反应,不知道是惊住了,还是喜呆了。
孙国宏一脸初为人父的兴奋和喜悦,也不管他爸什么反应,一个劲对着手机说道:“孩子已经四个月了,我找了熟悉医生帮我看了,说九成是男孩子,爸,这可是你一直盼望的长孙!”
“嗯……”
“你们一直说司徒瑶那个女人好,她好在哪里?一天到晚病歪歪的,动不动就流眼泪,看了就让人恶心。爸,你别看她跟朵白莲花似的,其实歹毒得很。蓁蓁这段时间一直很害怕,她觉得有人在跟踪她,我看这事八成就是司徒瑶找人干的。”
“嗯。”
“爸?”孙国宏走到了一楼玄关。
电话对面传来的孙父声音似乎带有一丝愧疚,“国宏,答应我,在你和司徒瑶离婚之前,不要让这个孩子被别人知道,尤其是司徒家。你已经够对不起司徒瑶那个孩子了,不能再在人离开前再插她一刀。”
“爸!”
“国宏,这次清明节祭祀司徒峥,你不用去了。我怕你小子会遭报应!”
“爸!有这么说自己儿子的吗?”
孙父深深叹口气,无力地道:“国宏,你老实说,如果司徒峥还在世,你敢这样对他唯一的亲姐吗?”
“啪。”
在孙国宏回答前,一楼玄关灯到了时间自动灭了。
孙国宏感觉到自己眼角余光似乎看见到什么,一回头,就看到一把斧头一下砍中站在楼梯上一个男人的脑袋!
男人的脑袋从中间生生被劈开成了两半!
6…1
“我回来了!”
红叶踢掉鞋子,把书包一扔;冲着他爹就奔了过去;三两下就爬到他身上。
跟在后面进屋的何生对从厨房走出来的成舟笑笑;把红叶踢掉的鞋子放进鞋柜,拿了拖鞋换上;关上大门,拎着一袋食物走进客厅。
“你买了什么?”
“你什么时候带我去奶奶那里?”
父子俩的声音同时响起。
成舟托着红叶的小屁股往沙发那里走,边走边敷衍地道:“过几天,这段时间我都快忙疯了。”
“马上就清明节了,你不用跟奶奶一起去扫墓吗?”
“唔唔;到时候我和你奶奶去,坟地那种地方;你小孩子阳气不足就不要去了。”
“我不能去坟地?”红叶表情古怪。
成舟假装没听见;转头看向何生。
何生把食品袋放到茶几上,从里面掏出几包零食还有一大盒小蛋糕,笑道:“回来时看到门口的蛋糕房在打折就买了些。今晚想吃什么?”
成舟抱着红叶在沙发上坐下,“我把冰箱里那只鸭子剁好了,就等你回来烧,晚上我们就吃上次你做的红烧鸭肉,那味道绝了。再炒两个素菜,我把蘑菇和青菜都洗好了。还有点豆芽,今晚也炒了吧。”
“好。”何生笑眯眯。
“你先歇会儿,晚饭不急,才四点半,还早呢。”成舟把儿子挪到自己大腿上坐好,探身去解蛋糕盒。
红叶一下把蛋糕盒推到何生那边。
成舟捏他。
“你这个胆小鬼!你要把我藏一辈子吗?我的事情你总要和奶奶说的呀。”
“我不是藏着你,这不是不好解释嘛。”
“难道你要让我永远做黑户?”红叶叫起来。
“……你有户口。”
“可是我没有得到全部家人的承认!”
“你有我承认就行了,要全部家人承认干吗?”
“亲爱的爸爸,我是你的私生子吗?”
“哈?!”
何生笑噗,掩饰性地把蛋糕盒打开,把里面精致的小蛋糕一个个拿出来。
红叶扫了眼蛋糕,抬头认真地道:“爸爸,私生子很容易心理变态的,你想让我变成虐待狂,还是败家子,还是虐亲狂魔?”
成舟傻眼,“不去见你奶奶有这么严重的后果?”
“有。电视上演的,那些凡是没有得到祖父母承认的私生子最后不是被赶出家门,就是在家中抑郁地长大,长大了后就开始报复社会!”
“你都看的什么电视?”
“电视不是重点,重点是你伤害了我幼小纯真的心灵,让我觉得自己像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子。”
“……你说这句话的时候不把自己喜欢吃的蛋糕全部摞到自己面前,效果会更好。”
红叶嘟嘴,“你都已经摧残我的心灵了,难道还要虐待我的胃吗?爸比,我觉得你不爱我。”
何生笑抽。
成舟嘴角抽搐,“你就爱我吗?你其实也没有把我当父亲,而是当食物看吧?”
红叶打开一个蛋糕,把里面的小樱桃挑出来送到成舟嘴边,“啊。”
成舟张大嘴。
红叶转手就把樱桃塞进自己嘴里,留了一根梗子塞给他爹,“小心眼,就知道你会一直记着。”
成舟,“……”
“叮咚叮咚。”
在成舟正要开口说什么之际,门铃响了。
何生起身去开门。
大门打开,住在对门的齐藤雅之拎着一盒蛋糕站在门口。
“您好,请问成先生在家吗?”
“哦,齐藤先生啊,你找我有什么事?”为了避免被儿子气死,成舟放开刚才的话题,把红叶放到沙发上坐好,起身向门口走去。
何生看到成舟出面,默默避到一边。
“成先生您好,冒昧打搅您了。您还记得上次我跟您说的事情吗?”齐藤雅之先双手把蛋糕盒递上,这才开口道。
成舟只好接过那盒印有熟悉商标的精品蛋糕,“不好意思,您上次说的是……”
“抱歉,我上次没有来得及跟您说清楚,首先我需要向您表示歉意,我并不是有意要对付您的式鬼,只是您的式鬼太厉害了,我以为它是伤人的厉鬼,后来才知道它是您养的式鬼。”
怪不得司徒看你不顺眼,成舟总算弄明白原因。
“齐藤先生,我想你可能需要向司徒道歉,而不是我,虽说超度鬼魂可能是你的本职,但不问青红皂白就出手,未免有点……如果司徒不够强大,那他现在不就已经不在了?”
“对不起!我当时完全是本能反应,我真的不是有意的。”齐藤似乎有点着急。
成舟抬手,把蛋糕盒放到鞋柜上,“除此之外,您找我还有什么事吗?”
“是的,有件很重要的事情。”齐藤从随身的皮包里拿出一封精致的请柬,双手递给成舟道:“这是第一百届世界阴阳师大会的请柬,该会将在神奈川县箱根神社举行,还请成先生携贵子务必出席。”
“阴阳师大会?”
“是的。这是世界上最伟大的阴阳师聚会,每十年举办一次,已经举办了千年。以前这个大会只针对我国国内的阴阳师们,但近百年已经扩散到全世界,目前该大会可以说是世界所有阴阳师聚会中最具权威、并且参加者也是最多的一个。”齐藤表情有点小小激动。
“抱歉,我不是什么阴阳师。”成舟摆手笑笑,没去接那封请柬。
“不不不,阴阳师只是一个笼统的说法,她其实包括了所有有法力的人。只要您有法力,并且达到一定程度,得到某种认可,您就可以参加这个伟大的聚会。”
“那我得到了什么认可?还是你能察知我的法力达到了什么程度?”成舟笑。
齐藤表情变得严肃,“您得到了神树的认可,这比什么都重要也都权威。”
“呃,谢谢,我工作很忙,恐怕没有办法请假去贵国,您的好意我心领了,以后有机会再说,您看好么?”
成舟这话真心不是推诿,他现在确确实实忙得跟什么一样。工作上加紧,不能让科长继续误会他想转职或离职;道术和符箓基础也在学,源源和列车长夫妻都等着他帮忙超度;还有老同学王飞提的事,他也在考察和学习中。
齐藤焦急道:“成先生,我希望您再仔细考虑一下好么?这次的大会因为是第一百届,所以会有很多重要人物前来,而且也会有一些珍惜的法术、符箓等会被公开,或者进行交换,如果您放弃这次机会,那就真的太可惜了。”
成舟看齐藤一直双手举着那封请柬,有点不好意思了,“可是我真的很忙……”
“那您可以先收下请柬吗?”
“……好吧。”成舟无奈,只得伸手去接那封请柬。
“啪!”成舟的身体被撞了一下,司徒就这么异常突然地出现在两人中间,硬是把那封请柬给挤掉到了地上。
司徒顺手把成舟推进门里,转身面无表情地对齐藤道:“我数到三,你再不消失,我可以保证你永远都不会再回到家乡,包括你的魂魄。”
齐藤骇然退后一步。这厉鬼竟然比上次他见到时更厉害了!它是怎么修炼的?力量竟会增长如此之快?
司徒启口:“一,二……”
齐藤没有给司徒数到三的机会,对屋内的成舟微微鞠躬,迅速转身离开。
“带上你的垃圾!”
请柬飞了起来,宛如飞刀一般,竟直立着生生插/入对面的防盗钢木门。
“砰!”成家大门关上。
成舟摇头,“我说司徒兄,人家好歹也是位国际友人……好吧好吧,他不是真正的友人,但也不需要这么给他难堪吧?那人可是阴阳师,你不怕他,可何生呢?”
何生轻笑,“我以前无法对付他,但现在……”
“好好好,你们都牛!但我觉得能少得罪人还是少得罪人好,就算你们都很强大,可咱老祖宗说得好,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如果人家成心暗算我们,怎么办?”
司徒冷笑,“你不得罪他,他就不会暗算你了?”
“嘛意思?”
“白痴,司徒是在说那请柬有问题。”红叶接口道。
成舟转头,眼睛瞪大,暴吼:“红叶!你吃了几个蛋糕!你晚上不吃饭了?”
鉴于红叶一个人就干掉了四个小蛋糕,成爸禁止了红叶当晚的上网时间。
红叶不爽,扑过去咬了他爸好几口。
成舟念叨:“你就咬吧,我就知道你小子不安好心,你是不是成天就想着怎么吃你老子我?昨晚你做梦还趴我身上流口水!”
“爸爸,我这么爱你,怎么会舍得吃你呢?”红叶骑在他爸的大腿上,口是心非地舔他爸的脖子。每舔一口,他就一脸惬意地眯起眼,然后再舔。
成舟感觉自己脖子被混蛋儿子舔了一脖子口水。
“你爱我个屁!天天恨不得气死我!起来,别舔了,你属狗的吗?”成舟拍红叶屁股。
红叶扭了扭,不肯起来。
“你跟我说说,那请柬上有什么?齐藤真的要害我们?”
红叶抬起脸,“害我们?他还没这个胆子。他只是想通过那个请柬知道些事而已。”
“知道什么事?”
“你是谁,我是谁。”
“嗯?”
“他只是白费力气而已,那种雕虫小技我都能看破,何况红叶。”司徒在沙发对面坐下,随手挑了一个蛋糕,开吃。
何生送了杯奶茶给他。
“我也要!”红叶叫。
成舟拍了他一下,抱起他走向厨房。
何生坐到司徒旁边。
司徒扫他一眼,把茶几上一个芝士蛋糕推给他。
何生摇摇手,低声问他:“你这段时间在干什么?”
司徒拿小勺子的手停了一下。
“你这段时间实力增长得很快,快得……不正常。而且我觉得你身上有一股非常重的煞气,每出去一次就重一次。司徒,我不知道你在干什么,但既然我都能感觉出来,红叶和李加诚不可能感觉不出。红叶不说,是因为他无所谓。李加诚这段时间没来找我们,所以没有察觉,如果让他察觉,就算有红叶在,他也不可能就这么视你不见。”
司徒抬起头,“你想说什么?”
何生严肃地道:“如果你犯了大忌,李加诚一定会请下面的大能来收你,你可能会想,以成舟的性子,到那时他不可能会不管你,而只要成舟在乎你,红叶就不可能不伸手。但你想过没有,红叶再强也只有一个人,如果他一个疏忽,成舟会是什么下场?”
“你觉得我会间接伤害到成舟?”
“是。”
“何生,你这样说可真让我伤心。”司徒表示自己被深深伤害了,拉过那个芝士蛋糕,挖出来一口吞了。
成舟拿了保温壶和杯子出来,红叶转而爬到他的背上,两腿夹着他的腰。
成舟喋喋不休地念叨。
红叶一会儿拉他爹的脸,一会而扯他的耳朵,偶尔还会咬两下,玩得不亦乐乎。
成舟嘴巴上在咕哝,眼中却全是笑意。
红叶……谁也看不出红叶心里想的到底是什么。
司徒看了眼这父子俩,眼中透出复杂的情绪。
成舟把杯子放到茶几上,红叶从他背上溜下。
成舟给几人一起倒上奶茶。
司徒垂下眼帘,似乎在思考。
“司徒,我虽然打不过你,但如果你敢打成舟的主意,我拼死也不会放过你。”
听到这句只传给他一个人的话语,司徒吃吃笑了,直接开口道:“你不应该威胁我,你应该直接告诉红叶说我对成舟有不利之心,你信不信红叶听了后会立刻吃了我?”
何生吃了一惊。
红叶和成舟一起看向司徒。
红叶好奇道:“司徒你对成舟有不利之心?你想对成舟干吗?煮了吃吗?”
“……那样会不会太浪费了点?”
红叶煞有其事地思考,“对,还是生吃比较好。”
“啪!”成舟气得顺手就在儿子的后脑勺上拍了一巴掌,“生吃你个大头鬼,我怎么会生出你这么残忍的小子?”
“我本来就不是你生的!你能生得出来吗?”红叶瞪成舟。臭老头,竟然敢打我?
“我怎么就生不出来了?你敢说你不是老子精/子变的?”成舟回瞪回去。就打你了,怎么着?你不是说我是你老子嘛,那我揍你还不是应该的!
红叶迅速反击:“原来你喜欢自攻自受,怪不得一直找不到老婆。”
成舟深深吸入一口气,张大嘴巴暴吼:“红叶——!”
“叮咚叮咚。”成家的门铃再次响了。
6…2
门一开,李加诚张口就道:“两万;帮我调查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