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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君婥恍然大悟道:“怪不得师傅一直都是在心境上追求一种极致,当时我还在奇怪为何师傅平时不怎么练剑,可是剑法的进境却是有增无减,当时我们问师傅究竟为何会这样。师傅只是笑而不答,想来当时师傅是嫌我们的年纪太小,连基本的剑法原理还不清楚,更不用说这些高深精辟的剑道了?不过君婥现在有了个好夫君,总算是初窥门径了。剑道即为心道。”
我笑道:“你们能明白这个道理就好了!师傅傅采林的剑法高明尚在其次,关键是他有一种征服天下,惟我独尊的气魄和雄心,以这种心境来练剑,自然有助于剑法的提升,无形之剑与有形之剑相融合,方才练出了无与伦比之剑,否则他的剑法无论如何也高不到现在这种程度。旁人想与他争锋,却少了他那种浑然天成的霸气,这种霸气融入剑气之中,那才无坚不摧,旁人自然很难胜他。”
傅君婥叹道:“夫君讲的如此清楚不过了,君儿要是再不明白,还怎能作夫君的好妻子呢。”
我笑道:“呵呵,君儿既然是受益匪浅,要不要好好的谢谢夫君呢?”
傅君婥玉脸立时便的通红,羞赧地嬉笑道:“嘻嘻,夫君想让君儿怎样谢夫君都行哩。只不过在这里受益的可不只是君儿一人哟。贞姐姐她们也都是受益匪浅哩,夫君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哟。要不然,贞姐姐她们肯定会怪罪我的哟。”
卫贞贞白了傅君婥一眼道:“君儿真是的,明明是自己想要夫君的‘抚慰’偏要拖我们下水,呵呵,看我不好好的教训你。”说完,卫贞贞就扑向了傅君婥,对着她的两肋搔其痒来。
傅君婥忙笑着跳开了,还时不时的向卫贞贞反击两招。仿佛两只美丽的蝴蝶在丛中嬉戏。
我和其他几位娇妻则是乐得欣赏。
过了一会儿,福君婥讨饶道:“贞姐,小妹知错了。哈哈,小妹知错了。”傅君婥笑的有些上气不接下气了,不得不讨饶。
卫贞贞娇笑两声,得意道:“嘻嘻,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说完放开傅君婥,和她一起坐回到我的身边。
这时傅君瑜催促道:“夫君还未说完哩。那庶人之剑呢?”
我笑着接着说道:“庄子对赵文王是这样解释的:”庶人之剑,蓬头突鬓,垂冠,曼胡之缨,短后之衣,目而语难,相击于前,上斩颈领,下决肝肺。此庶人之剑,无异于斗鸡,一旦命已绝矣,无所用于国事。今大王有天子之位而好庶人之剑,臣窃为大王薄之‘“
傅君瑜赞道:“说的好,这回赵文王应该受教了。”
我笑道:“赵文王牵着庄子的手上殿,要和庄子共食,但他自己却绕着餐桌走了三圈,无法安神定气。后来他竟三月不出宫,可见庄子这番话多有震撼力了。”
傅君婥遥想当年庄子于大殿之上,剑手高士之间,剑装飒飒,风姿扬扬,雄辩滔滔,以言辞之无锋胜宝剑之犀利,服一代君主于口舌之间,不禁大是钦服,心实向往,不禁慨然叹道:“他说的虽是劝诫之语,但有意无意之间已经道出了剑道要旨,对我辈实在意味深远,果真是一代人杰,与孔孟诸人并列亦毫不逊色!按照他的话说,如今用剑之辈都不过是庶人之剑罢了!即便是庶人之剑也罕能练至颠峰,离‘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的境界还差得远呢!”
我笑道:“庄子的成就在于心境的无为胜有为。从而开创出了练剑先练心,由心道入剑道,转而再达天道的法门。所起无论此人的真正功力剑法如何,其成就足可称为古今用剑之最,我们这些后人倒是难以望其项背了。”
傅君婥等人听后不住的点头。
我见今日的目的已经达到,便站起身来,笑道:“我刚才忙了大半天,光为我的娇妻们做好事了。呵呵,一会上了车我可要讨回来的哟。”
众女羞涩的相视而笑。
我笑道:“走吧,我们也该上路了。你们先上车去等我,我去叫商烈他们。”
众女笑着先后蹬上了马车,我则是走到魔电的身边,轻轻的拍了拍它的脊背。魔电温顺的用头在我的手臂出蹭了蹭,走到马车旁边。我则让仍在苦心钻研三十五路灾星剑法的风云十八骑稍作休息,然后上路。
路上我自然要从几位娇妻身上讨回我刚刚的报酬喽,双手不住的在她们光滑白皙的胴体上抚摸着,弄得她们一个个是面红耳赤,吐气如兰,娇喘嘘嘘……
眨眼间天色已黑。
我刚要吩咐十八骑就地休息,猛的心神一紧,停住手上的动作,向商烈吩咐道:“商烈,小心赶路,我感到前方有一股很重的杀气,马车停止前进,你派人前去探查。记住,不可骑马,否则会打草惊蛇。速去速回。其他人原地戒备。”
风云十八骑应声道:“是,属下遵旨。”
只听商烈沉声道:“老八,老九随我来。其他人原地戒备。主公及夫人若是有何闪失,自刎谢罪!”
其他众骑应诺,下马把刀戒备。
第六卷 第二章 一刀之仇
“夫君,可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傅君婥等女担心的问道。
傅君嫱却是不慌不忙的说道:“呵呵,君姐你怕什么?现在我们的武功都这么高,难道还怕有人来打劫我们吗?嘻嘻,他们不来到还好,要是来了我就全把他们打翻在地。到时候还说不定是谁打劫谁哩。”
“打劫我们?呵呵,这个小丫头怎么会想到这里来?不过这也难怪,现在兵荒马乱的,而我们这一行人又都是豪车骏马,锦衣绸缎,不管是哪一路强盗都会打上我们的主意的。
傅君嫱倒是天不怕地步怕。她这两天一直在练剑法,练的正是我教给风云十八骑的三十无路灾星剑法。不过这可不是我教她的,而是这个小丫头趁我不注意是偷偷在一旁学的,还以为我不知道呢。其实这又怎么能逃过我的眼睛呢?我见她勤学苦练,便没有道破此事。呵呵,想不到这个丫头到是满好战的嘛。
傅君瑜白了她一眼,笑道:“一个女孩子整天就知道打啊杀啊的,到时候来一个你打不过的高手,我看你怎么办?”
“打不过?”我心中苦笑:“这个史上恐怕也找不出几个以你们几个现在的实力都打不过的人哩。”
谁知傅君嫱却是向我抛了一个媚眼,笑嘻嘻的道:“嘻嘻,就算是我打不过,还有我们的好夫君在,呵呵,我可不相信天下能有人比夫君还厉害。夫君大人,嫱儿说的对吧。”
我皱着眉头,若有所思的说道:“嫱儿的话说的虽是不错,可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这句话你们不时没有听说过吧?万事总是小心谨慎为好。至少我现在就知道有一个人要比你们的夫君厉害。”
众女听到我说还有人比我更厉害,都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申请,身长脖子,竖起耳朵,聚精会神的听着,很想知道这个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我看看众位娇妻紧张的神色,心中哑然失笑,嘴上却是一本正经的说道:“这个人就是……我的好嫱儿!”
“我?”傅君嫱指着自己的鼻子惊讶的说道。
其他几位娇妻也都是大眼瞪小眼,不明所以。
我忍俊不禁,“哈哈”的笑道:“对啊,就是嫱儿。白天虽然不怎么厉害,可是一到了晚上嫱儿的功力却是大增,死缠烂打,夫君也是甘拜下风哩。”
众女乍一听没有听出个所以然来,琢磨了一会方明白我的含义,皆是轰然而笑。
傅君嫱更是羞涩难当,嗔道:“死夫君,坏夫君,就知道欺负嫱儿。人家不依啊!”说完,小拳头就向我的胸口打来。
我抓住她的小手,顺势将她拥入怀中,在她诱人的小嘴上亲了一下,笑道:“夫君心疼嫱儿还来不及哩,有怎么舍得欺负嫱儿呢?”
这时商烈三人亦从前方探查归来。
商烈疾步向前,来到车前,恭声道:“禀主上,前方五里处有两方人马正在对峙,看样子像是敌对势力。且其中一方的势力较大,大概有三百人,另一方则只有三十人左右。”
我仍是将嫱儿楼在怀中,向车厢外道:“哦?你可曾看清双方人马的旗号?”
“人数少的一方打有旗号,可是由于天色已黑,属下等与之相距甚远,所以并未瞧清。人多的一方则全是紧装蒙面,看样子应该有一半以上身手不弱,可能是半路劫杀。”商烈答道。
我听后心中疑云重重:“虽然天色已黑,可是敢再官道上行凶打劫,这些人的来头应是不弱。必会有他们自己的情报关系,不会不知道对方的人数?可是这就奇怪了,为何还要派三百人围攻对方几十人呢?难道这几十人的来头更大?呵呵,还真他妈的烦人。算了,我看还是我自己去探个究竟吧。”
于是,我吩咐道:“商烈随我再去看看,其他人留守原地,一级戒备。”
卫贞贞等女一听我要亲自去,忙担心道:“夫君,你可一定要小心啊。”
我再她们每人的脸上亲了一下,笑道:“几位夫人放心吧,夫君的本事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天下能伤到你们夫君的人还没出生呢。我走后你们自己也要多加小心,知道吗?”
众女认真的点点头。
于是我领着商烈,展开轻功向前掠去。道路甚是曲折难行,在加上路两旁的树木繁多,所以虽是行了不到两里路,回头却是已经看不见马车的影子了。
猛的感到周围荡漾着微弱的杀气,心中微惊,停下脚步。商烈见我停了下来,忙疾步来到我的身边,见我神色凝重,知道事情有变,忙暗暗的运功戒备。
我缓缓的环视四周,不住的在两旁的树林中搜索着杀气的来源。此时的我心中亦是微微惊诧,到不是因为对方的杀气,而是因为他们隐藏自己杀气的手法甚为高明。能将自己的杀气收敛到这个程度,其修为应是已臻一流高手的境界。若非是来人是我,恐怕很难发现周围隐藏着许多一流的杀手。
一个个疑问飞速的在我的头脑中闪过:商烈不是说前方五里处有争斗吗?为何我们刚刚走了不到两里,就感受到了一股能与周围树木相融合的杀气?这些杀手在这里埋伏目的何在?莫非是他们知道那人数较少的一方会有援军赶来,所以在此处劫杀?对,十有八九是这个原因,不过我还是小心为妙。
我向商烈轻声吩咐道:“商烈,你现在马上回去,通知十八骑要时刻高度戒备,一直等到我回来为止。”
商烈道:“主上,属下若是回去,万一……”
我摆了摆手打断他道:“我的安危你大可放心,每人能伤得了我,倒是你在我身边的话遇到辣手的人我还要分身照顾你。再者你若是离开,风云十八骑就不能组成‘灾星大阵’,如果遇上歹毒的敌人单凭你们一己之力恐有伤亡,所以你还是回去为好。一旦遇上有人偷袭,你们的‘灾星大阵’足以应付,况且这也是一次难得的实践机会。”
商烈听后恭声道:“是,属下遵旨。”说完,脚尖点低,身体腾空而起,接着在空中一个漂亮的转身,如流星一般飞速的向马车的方向掠去。
我则是小心的看了一下四周,冷哼一声,如闪电一般消失在夜色中。
…………
“老大,他们两个分开了。我们接下来怎么办?”等我走后,树林中一个高瘦的黑影闪到另一个较为威武的黑衣人身边悄声问道。
黑衣人冷冷的说道:“我们只要在意目标一个人就行,不用管其他的事情。其他事情自然有其他的人来做。没想到他如此了得,竟能在五里之外就预感到杀气。看来我们有些低估他的实力了。吩咐兄弟们做好准备,见到信号后,立即行动!”
黑衣人的声音冷的透着一股寒气,高瘦的黑衣人不由的打了个寒颤,恭敬的说道:“是。”然后闪身消失在漆黑的树林深处。
…………
漆黑的树林中一条黑影如同幽灵般在空隙中穿梭着,速度之快让人疑似闪电。可是如此快的速度所过之处却是悄无声息,就连他落脚接力的树叶也是纹丝不动。黑影闪神匿身于一棵高大茂密的树上,远远的凝视着前方对峙两方人马。不错,此黑影正是我“逍遥客”龙天笑。
此时我离前方人马的距离好说仍有半里之遥,在人群中搜索着商烈口中的旗号。终于在一辆马车上看见一面旗帜,上面清晰的绣着一个白色的“宋”字。
“旗子上绣的是一个‘宋’字,难道说这人少的一方是宋阀的人马?可是又是谁有如此大的胆子连宋阀的车辆也敢打主意。看这辆马车甚是华丽,而且四周的帘巾色彩艳丽,像是女子所乘,不知这车中坐的是宋阀的哪位女子。
这时,一个雄浑的声音从前方传入我的耳中。
“嘿嘿,我才不管什么宋阀不宋阀,什么‘天刀’宋缺?老子没听说过,也不认识,老子只认手中的老伙计。只要你们放下手中的兵器,乖乖的将车中的那个小妞交给我做我的压寨夫人,我们兄弟就放你们一命,否则,哼!别怪我的老伙计对你们不客气!”
说话之人是一个高大威武的黑衣人,说道最后两句的时候,双目精光乍现,显然功力不弱。
“呵呵,这个人倒是狂妄的紧,听他的语气,像是连宋缺的名头都压他不住。”我轻声的嘀咕着。
“哼!别以为你们铁骑会的人个个都蒙着脸我宋辉就会人不出来,你们想打我们宋阀的主意有本事就明刀明枪的来,这种几百人偷袭我们三十几人的卑鄙无耻的行径也只有你们铁骑会才会做的出来。任少名被我们阀主打的狼狈鼠窜,却让你们这些跳梁小丑来送死,嘿嘿,难怪你们铁骑会到信在也不过是一个下流的帮会而已。哈哈……”说话的是宋阀中一名体格强壮的青年男子,语气中透着一股临危不惧的霸气。
“好汉子!宋阀的人果然有骨气!”我心中赞道:“大敌当前,却能临危不惧,不但在话语中藐视了敌人而且还不落了自家的名头,呵呵,是个人才。铁骑会?难怪他们敢动宋阀的人,想必是任蛟名一直都在为宋缺砍他那一刀耿耿于怀,伺机报这一刀之仇。”
黑衣大汉眼中燃烧着怒火,显然是被宋辉戳到了伤疤,不等宋辉的笑声陨落,怒喝一声:“闭上你的鸟嘴!敬酒不吃吃罚酒,兄弟们,给老子杀!把那个小娘们抢回去,到时候人人有份,杀!”说完,挥舞着手中的大刀,带起凛冽的刀气,率先杀了过去。
他身后之人都是些亡命之徒,早已经等的不耐烦了,无奈首领没有下令,只好盯着宋阀的财货在心里不住的咽口水。这时听首领下令厮杀,立时眼中凶芒毕露,潮水一般的冲杀过去。喊杀声震耳欲聋。
宋辉大喝一声:“保护三小姐!”,说完,挥舞起大刀,一刀将窜到自己身前的敌人砍飞。宋阀的众人纷纷把刀在手,将马车围在中间,一蜂拥而至的敌人厮杀起来。这时,谁也没有瞧见宋辉嘴角洋溢着一丝诡秘的笑容。
“三小姐?”我心中不由得一惊“难道是玉致?她怎么会在这里出现,按书中所写她应该是去了江阴,拉拢‘竹花帮’才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靠,管不了那么多了,我可不能让我这未来的老婆受伤!”说,身形如闪电般向前飞去。
第六卷 第三章 螳螂捕蝉
我飞快的向前方掠去,隐匿在距离马车三十丈左右的一棵树上,留心注意着马车周围的一举一动。猛的,心中又涌起了一丝的不安,又感觉到了和刚才赶来之时相似的杀气,心中冷笑:“哼,铁骑会倒是肯下本钱,动用了这般多的杀手,还在林中埋伏,难道宋阀真的有援兵赶来不成?”
想了一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索性凝视前方的厮杀。
此时双方的人马都是已经杀红了眼,招招攻敌要害,刀刀取敌性命,当真是惨烈无比。
宋阀的人此时已经是个个有伤在身,可是仍是将手中的刀舞动的如风似雨,稳扎稳打,攻防有序,可见这宋阀的确是不亏为名门大阀,刀法别具一格,阀中的族人也是人人都学的一身过硬的本领。
俗话说兵贵精而不贵多,宋阀的人马虽然只有区区的三十几人,可是个个都是用刀的好手,在加上一个个都是勇猛杀敌,不惧死伤,所以伤亡较少。
再观铁骑会这一方虽是人数上占有绝对的优势,可是大多是一些乌合之众,本身的功夫欺负那些平头百姓绰绰有余,可是一旦与真正的高手对上几招便破绽百出,心慌意乱。战斗力不可与宋阀的这些人相提并论。这才一会儿的功夫,铁骑会这一方便已经有二十几人一命呜呼,还有十多人身负重伤,显然是已经没有再战之力。
宋辉此人的武艺当真不错,手中的一把钢刀犹如蛟龙出海,舞的是虎虎生风,将身边的敌人杀的是胆颤心寒。只见宋辉竖起刀锋,一刀向上挑开劈刀而来的敌人,紧接着刀势急走偏锋,闪电般攻出六刀,将从四面八方而来的刀剑一一荡开,一个“猛虎翻身”,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