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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的众人此时也已经绝望了,个个都是张大了嘴巴,想要惊呼却是无论如何也发不出半点声音,更有的人已经闭上了眼睛,实在不忍目睹大好的两条性命就这样在马的蹄下消失。
“轰”的一声巨响,草棚剧烈的晃动了几下“哗啦”一声散了架,地面也是微微的震动着,激起的沙石气浪排山倒海似的向四周席卷而来,割裂在众人的皮肤上甚为疼痛。
等一切归于沉寂之后,众人才惶惶不安的睁开眼睛,却是没有见到鲜血四溢的场面,反而见到马厩旁边有一名英俊威武的男子两只臂膀分别搀扶着一人,正是商震和柳葵!众人难以置信的揉了揉眼睛,定了定神确信这不是自己的幻觉时方暴发出一阵热烈的欢呼声。
商震和柳葵也被这欢呼从惊骇中唤醒,回过神来,才晓得自己此时仍旧是好好的活着,身上此时已经被吓的大汗淋漓,没想到自己半只脚已经踏进了鬼门关,还能有人将自己硬生生的从阎王的手中夺了回来。
商震定了定神,站稳身子,躬身谢道:“多谢公子的救命大恩!日后公子若有吩咐,在下必定是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我笑了笑,托起商震道:“商老严重了,这劣马本就是在下的坐骑,险些害了商老和这位兄弟的性命,应该是在下向两位道歉才对,有怎能当大管家的谢意呢。惭愧。”
说完,我转过身瞪着魔电,口中喝道:“孽畜,你险些伤了好人的性命,尔岂敢如此造次?还不收起你的气息,还想再害了你的那些同类的性命吗?”
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下,刚才还暴烈充满霸气的龙驹此时见了我立时便像一只温顺的马驹一般,乖乖的走到我的身前,先是目光温驯的向商震两人点了点头,似乎在祈求他们二人的原谅,然后用头不住的摩擦着我的臂膀,似乎是在撒娇一般无异。
这时众人身后一阵骚乱,人群自然的让出了一条路,商秀珣等女靓丽可人的倩影出现在众人面前。商秀珣轻轻的踱步到我的身边,关心道:“二叔可曾伤到身体?”
商震爽朗的“哈哈”一笑,道:“多谢场主的关心,二叔这把老骨头可是硬的很呢。不过这可是多亏了龙公子,否则我这个老家伙恐怕已经是粉身碎骨了。不过能死在龙驹的蹄下,也不枉我商震一生爱马如痴如狂。”
商秀珣恬然妩媚的向我报以感激的微笑,然后转过脸,对柳葵冷道:“柳葵你可知错?”
柳葵知道自己闯了大祸,为了逞一时之勇险些赔上自己的性命不说还差一点害了大管家的性命,于是沉声应道:“柳葵知错,恳请场主从重责罚!”
我见他脸上的血迹未干,而且经过刚才那一折腾他的三魂七魄至少已经没了一半,若是再被商秀珣责罚,打上个几十棍,恐怕他这条小命算是交待了,于是便向她求情道:“秀珣,此时也不能全怪他们,这龙驹是我的坐骑,而且是它先吓的周围的马儿不能进食在先,所以我也要承担一顶的责任,如果你要责罚他们,也应该算上我一份。”
商秀珣娇声道:“龙大哥远来是客,自然是另当别论,怎能怪罪到龙大哥的头上呢?”
我笑道:“秀珣此言差矣,我即为客,所谓入乡随俗,自然应当遵从牧场中的规矩。岂能因为我自己的罪过导致牧场中的人获罪,这样一来我也是于心不安。”
商秀珣知道我是在为柳葵等人求情,于是故皱眉头,想了一想,沉声道:“既然如此,又龙大哥为你们这些人求情,我也就对你们从轻发落,杖责可免,且念柳葵与商武均有伤在身现在不予责罚,等你们伤好之后自己到大管家处登记领罚,然后面壁三日。”
柳葵听后,恭声道:“多谢龙公子替小的求情,属下尊场主旨意。甘愿受罚。”
商秀珣看了他们一眼,道:“好了,你们下去疗伤吧。骆鹰与大管家留下,其他人全部都散去,做自己的事情,没有我的吩咐谁也不准在踏进这个马厩一步。违令者以场规论处。”
众人见商秀珣的语气较之以前的冰冷更加增添了几分威严,心中不由得肃然起敬,俱是恭敬的回答道:“遵命。”说完,片刻间就作鸟兽散,本来人声鼎沸的马厩外围,眨眼的功夫就变得静寂十分。
商震仍旧眼光痴迷的看了看魔电,然后迫不及待的向我问道:“公子这龙驹是从何得来?天下间所有的名马品种老夫自认都是略知一二,只有这龙驹老夫可谓是一无所知。因此在下年轻的时候曾经三番四次不辞千辛万苦的远走漠北的无垠草原,为的就是寻找传说中的龙驹,可是都是无功而返。后来我回到了牧场还因此大病了一场。哈哈……上天总算是待老夫不薄,尚能让老夫在有生之年见到这可遇而不可求的神兽,此生足矣!”
我笑道:“漠北草原?呵呵,难怪商老不能找到龙驹。神兽自然是应当生活在没有纷争战乱的世外桃源,人间仙境之中才对,又怎会生活在苦寒之地呢?”于是我把魔电被秦之地以及整个经过添油加醋的向商震与商秀珣详加叙述了一番,听得二人瞠目结舌,唏嘘不已。
商震更是猛的在脑门上拍了一下,恍然道:“我真是笨,‘神兽须要仙境成’如此浅显易懂的道理我当时怎的就没有想到呢?枉我浪费了几年的光阴,呵呵,公子的运气好的实在是让老夫羡慕不已呢。”
商秀珣笑着接道:“这是不是所谓的‘吉人自有天相’呢?呵呵,天下间也只有像龙大哥这样超卓的人物才能降服龙驹呢。”
我笑道:“超卓不敢当,不过确实像商老说的那样,在下自出道以来,运气一直都伴随在我的身边,好像从来都没有离开过,呵呵,或许是我在前世积累了许多贤德呢?因此幸运的女神一直只肯眷恋我一个人哩,否则在下又岂能娶得如此百世难寻的贤妻呢?”
商秀珣听到“贤妻”二字,脸色稍变,愣然神伤的表情一闪而逝,然后微笑道:“龙大哥说的极是,秀珣的几位嫂夫人个个都是天生丽质,倾国倾城的才貌双全的女子。的确是任何英雄豪杰心中梦寐以求的贤妻哩。龙大哥有几位夫人相配是不是也想我这个二叔一般,只是见了龙驹一面,就了却自己的平生之愿吧。”
傅君婥从商秀珣的口中听出了些许的哀伤,又怎会不明白她心中所想,于是调笑道:“嘻嘻,珣妹是不是心中有所想呢?呵呵,我们这些贤妻可是拿这个夫君没有办法里,秀珣可要小心,他可不是一个知足的人呢?”
桃红弥漫,商秀珣被傅君婥的一席话说的面红耳赤,娇态连连,半嗔半怒向傅君婥瞪了一眼,然后目光不住的偷偷向我瞟来。刚刚与我的目光相接触,却又如同触电一般的退了回去,让人难以琢磨她心中的想法。
商震看了看羞涩妩媚的自己最心疼的侄女,又看了看在一旁偷笑的傅君婥能女还有面色尴尬的我,心中雪亮,自己也从这个年龄经历过,也曾经有过一段让自己刻骨铭心的感情,又怎么会看不出事情的深浅呢。不由得高兴的“哈哈”一笑道:“自古英雄出少年!快哉!”
商秀珣冷不丁的听到商震大有感慨的仰天长叹,先是愕然了一下,后想起了父亲在世的时曾经和自己讲过一些有关于二叔年轻时候的是是非非,心中登时了然,脸色更是娇红。
卫贞贞看了商秀珣、商震与我三个人,笑道:“呵呵,好了好了,还好魔电没有惹出麻烦来,要不然肯定要坏了某个人的大事呢?”
素素与傅君嫱也是笑嘻嘻的齐声道:“对啊。那可是一辈子的事情哟。”
第八卷 第十章 山雨欲来
傅君瑜与宋玉致也是笑着来到了商秀珣的身边,在她的耳边耳语一番,商秀珣风情万种的瞟了我眼,然后媚情四射的与她二人笑作一团。
我心中甚为奇怪,疑惑不解的看了她们一眼,无奈的摇了摇头。实在是搞不懂她们现在是在想些什么,呵呵,或许这是她们唯一让我难以猜透之处吧。
这时卫贞贞和傅君婥二女看了看众女,又看了看在一旁看的发呆的骆鹰,趁人不注意的时候,悄然的向我传音道:“夫君,从我们一进马厩的范围之内,我们两人就觉察到了四周有一种莫名的气息笼罩着我们,而且充满着敌意。看样子此人应该是已经潜伏在这里很久了,不知道他和外面的四大寇有什么关系?”
我传音回答道:“呵呵,我的好贞儿和好君儿现在变得可是越来越厉害了呢。老公早就已经发现了此人的存在,只是想给他来一个‘将计就计’才没有拆穿他的藏身之地。此人的轻功造诣很是不错,而且他的胆子也是大的惊人。飞马牧场的庄园内虽然有些高耸的建筑,可大部分仍是一马平川的草地,他竟然敢舍身犯险前来这个对隐蔽行踪极为不利的地方探听虚实,可见他对自己的功夫倒是很自信。此人应该就是四大寇中的‘焦土千里’毛燥本人。”
卫贞贞接着传声道:“这个毛燥还真是有些棘手,他的武功不怎么样,可是却是隐匿行踪的大行家,我看他的这一手功夫足可以与‘影子刺客’杨虚彦相媲美了。贞而到现在也只是能够感觉到他的微弱的气息而而不知道他具体的藏匿之地。”
我道:“贞儿你可仔细的观察一下我们对面马厩中的马,就知道答案了。”
此时傅君嫱与宋玉致等女正缠在商秀珣的身边,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时不时的暴发出一阵银铃般悦耳的笑声,好像根本就没有注意卫贞贞、傅君婥我们三人脸上的一样表情。但我却知道以傅君瑜等女的身手,感觉到毛躁的气息应该不是难事,与卫贞贞一样,她们唯一不能确定的就是毛躁的确切藏身地点。见我没有反应,心有灵犀,知道我比有妥善的安排,所以故意装作毫不知情,与商秀珣搭话。
可是商秀珣的注意力至少有一半是在我这里,嘴上敷衍着众女的纠缠,眼神仍旧不住的向我飞来,恐怕我突然从她的视线中消失似的。
卫贞贞听了我的传音,将信将疑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凝目对每一匹马的神态都细致的观察起来。瞧了一会儿,眼中精芒一闪,向我笑了笑传音道:“夫君是不是说他此时就藏匿在马厩中呢?我观察对面二号马厩中的马的神情以及害怕的程度较其他几个马厩中的马都微有不同,它们除了害怕魔电的皇者气息之外,似乎也在惧怕一种来自它们身边的异类的杀气,马儿在这方面的本能要比我们这些人类强上许多呢。”
商秀珣无意间看到卫贞贞大有深意的盯着对面的马厩观察了好久,然后转过脸微笑着面向我,嘴唇微微的颤动了几下,似乎在对我说了什么,可是近在咫尺的她却是听不到一丝声音,心中疑惑不解,奇道:“贞姐姐可是在马厩中发现有何不妥之处吗?为何一直盯着那里看呢?”
商秀珣的话刚刚落定,我心道不妙,果然清晰的感觉到毛躁的气息颤动了一下,似是有所警觉,乖乖,就看贞贞怎么回答秀珣的问题了,若是一不小心说漏了嘴,让毛躁知道我们已经发现了他在一旁窃听,明天的下马威可就泡汤了。
卫贞贞此时也感觉到了毛躁气息的波动,心念急转,计上心来。转过脸嫣然一笑,妩媚动人的笑道:“珣妹是不是在担心什么事情呢?呵呵,放心吧,你还怕姐姐偷学了你们牧场的养马之道不成?”
商秀珣脸色微红,急忙解释道:“才不是呢?姐姐怎会这样想?牧场又有何秘密可言,无非占了优良的水草而已,姐姐想要知道什么秀珣是绝对不会藏私的。”
我长出一口气,装作尴尬道:“呵呵,如果秀珣不介意的话能不能早一点用膳呢?我的肚子可是已经饿的咕噜咕噜叫了呢?”
我的一席话立时惹起一阵白眼,商震却是哈哈大笑道:“哈哈……好,年轻人果然是快言快语,心中想什么就说什么。好,骆鹰下去吩咐下去马上准备宴席,为龙兄弟接风洗尘。”
我也是爽朗的笑道:“好,今天晚上我们一定要喝一个天翻地覆,不醉不归!”
商秀珣与其他众女对视一眼,相视而笑,看了我一眼然后几个人笑嘻嘻的挽着手臂先自离开了马厩。我则是与商震并身跟在身后。本来喧闹的马厩此时是真的空无一人了。
就在我们刚刚离开百丈的距离之后,一条人影从草棚中的阴影处窜了出来,面对我们离去的方向诡秘的一笑,自言自语道:“嘿嘿,没想到这个小子还真是艳福不浅,如此绝色老子我还是头一回看到,嘿嘿,这次可要好好的爽上一爽。老子今晚也祝你们几个短命鬼喝个痛快,明天可就是老子的吉日啦。哈哈……”说完,一个闪身消失在空旷的田野中。
我与众女来到大厅,坐定之后,商秀珣微笑道:“龙大哥现在总该可以告诉秀珣整件事情的真相了吗?修珣现在可是满肚子的疑惑哩。”
傅君婥道:“秀珣为何有如此之问?”
商秀珣笑着看了傅君婥一眼,端起左手边的茶杯,写意的泯了一口香茗,然后又满目含情的看向我,见我此时也是恬然的品尝着面前的香茗,知道我是在等着她继续说下去,于是,又看了看周围笑嘻嘻看着她的众女以及莫名其妙的商震,接着不紧不慢的解释道:“龙大哥才不是向二叔说的那样心直口快哩,呵呵,也不是像龙大哥自己说的那样肚子饿的咕咕叫呢。一定是龙大哥发现了马厩中有人埋伏,又怕我们在那里时间一长而露出马脚,所以才故意找一个借口让我们离开吧。我说的对吗?龙大哥。”
我赞赏的对这商秀珣点了点头,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笑问道:“秀珣能不能先告诉我是从何看出来我是另有深意呢?我并不记得我的表演有什么纰漏之处呢。”
卫贞贞心中也是奇怪,自己也是当事人之一,而且肯定自己的表演也不会有问题,更是灵机一动将商秀珣的问话搪塞了过去,真是不知道究竟是哪里露出了破绽。所以她也是聚精会神的等着商秀珣的解释。
商秀珣笑道:“嘻嘻,龙大哥和贞姐姐的演技绝对是没有问题。就是被我无意间看出了其中的一点小小的端倪。”
其他的众女都被我们的谈话勾起了兴趣,宋玉致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急道:“秀珣还是别卖关子了,还不赶快的说出来。小心我们几人等的不耐烦一起冲上去对你实行逼供哩。”
商秀珣满不在乎的噘起了小嘴,轻声道:“秀珣才不会向‘恶势力’低头呢,不过看你们等的也很着急,所以我还是决定告诉你们了。”商秀珣顿了顿,接着道:“当时婥姐几人围住我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我想一定是你们也发现了其中的隐情为了吸引我的注意力而故意为之。还有就是我无意间看到贞姐姐目不转睛的盯着对面的草棚,我当时就怀疑是贞姐姐发现了可疑的人藏在里面,后来又见到她脸色微喜的向龙大哥动了动嘴唇,就更加肯定了我的推测。”
说到这里,商秀珣将目光转向我,问道:“龙大哥你还记得在骆鹰赶来打听汇报时你对我说的那些话吗?”
我笑着点了点头道:“当然记得。”
傅君嫱奇道:“天哥有对秀珣说过话吗?当时我们这些人都在场,怎么没有听到?”
素素也疑惑道:“对啊?我也不记得天哥曾对秀珣说过话哩。该不是秀珣记错了吧。”
听到两位娇妻的话语,再看看此时正轻松写意,与我含笑向望的商秀珣,我恍然顿悟,由衷的赞叹道:“秀珣果然才智非凡,观察入微。最令我佩服的还是能将自己周围先后发生的本来毫无联系的事情联系起来做推断,呵呵,利害。”
傅君瑜见我们几人说来说去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嗔道:“你们两个真是气人,不要再那里互相吹捧了,还不快点将秀珣是如何看出来的讲明白。”
商秀珣腼腆的一笑,见我向她点了点头,示意由她来说明,方笑道:“龙大哥用的是传音入密的功夫,你们几个自然是听不到他和我说些什么了。而我清楚的记得龙大哥当时只是嘴唇微微的动了几下,声音就传到了我的耳中,所以我想在马厩那里贞姐姐用的也该是这门功夫。那也就是说贞姐姐和龙大哥所说的话不能被其他人听到,但是他们两个绝对不会对……对几位姐妹隐瞒,因此我才肯定一定是龙大哥发现草棚中藏匿有不速之客,又不想打草惊蛇才会这样做的。”
傅君婥听后,故作疑惑道:“哦?真的是这样吗?我说秀珣怎么对我们这些人围着你的姐妹敷衍了事呢。原来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哩。”
商秀珣羞涩的白了傅君婥一眼,羞道:“才不是呢。人家都说了是无意间看见的,婥姐可真会借题发挥,挑人家的不是呢。”
我赞赏的看了看商秀珣,笑道:“秀珣分析的极是,我刚刚踏入马厩的栅栏之内时就已经发现有人藏匿在草棚之中,只是没有确定此人的身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