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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祝玉妍同时冷笑一声,我伸手在桌上捏起数粒米粒,然后与祝玉妍闪身穿过门口的众人,来到街道之上,冷冷的说道:“有种的出来斗,不要砸坏了店家的东西。”
李天凡从酒楼中飞身而出,姿势颇为雄伟的落在我们的面前,而周围的众人则是迅速的拔出腰间的佩刀,将我们两人包围在中间,但见李天凡一个手势,其中手下一哄而上,挥舞中手中的大刀,杀气腾腾的向我们两人扑了过来。而李天凡也是一声怒喝,轮起拳头,虎虎生风的向我的面部砸来。
祝玉妍冷冷看着众人,不紧不慢的身手对客栈凌空一抓,立时有十数根筷子穿窗而出飞到她的手中,在落入手中的瞬间每根筷子都裂成三段,然后甩手一挥,只见率先扑上来的众人便纷纷从空中跌落了回去,倒地不起,每一个人的额头上都钉着一段筷子,眼神中满是难以置信的神色,瞳孔渐渐的黯淡无光,没有感到任何痛苦的死去了。
我长开手掌,成抓状,迅速准确的将李天凡的铁拳牢牢的刁在掌中,看着李天凡的脸色憋成了猪肝色,然后冷冷的笑道:“就凭你这两下子也想学别人强抢民女,哼,就是你老子来了我也不放在眼中,今天我就给你一个教训。”说完,将李天凡甩向空中,另一只手轻轻的一挥,掌中的米粒如子弹一般飞射而出,精准无比的打在李天凡的丹田要学。李天凡痛苦的呻吟了一声,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刚刚还神气十足的李天凡的众手下,此时已经是狼狈不堪,祝玉妍的一把筷子已经让他们难以消受,此时见到主子被人轻而易举的便打翻在地,于是慌忙的走上前去,将其搀扶起来。我注视着满脸怨毒的李天凡,道:“你的内功已经被我废去,从此以后你再也不能仗此横行无忌了,不但如此,你以后的房事恐怕也是无能为力了。嘿嘿,但愿李密不是只有你一个儿子,否则他就要断后了!”说完,不再理会李天凡吃人的目光,从怀中摸出一锭金元宝,甩手抛入客栈中,稳稳的落在柜台之上,与祝玉妍转身离去。
第十二卷 第四章 救郎奉破离合刀气
我与祝玉妍离开荥阳之后,直奔洛阳而去,李天凡这么一闹,我们此次仍旧是没有雇到马车,不得不再次步行,还好我们两人的脚程很快,只用了三天的时间就已经到了洛阳的地界,看了身边的祝玉妍一眼道:“呵呵,玉妍这两天实在是受苦了,等我们到了洛阳城内,夫君一定好好的慰劳一下我的好妻子,呵呵,保证是夫君自己掏腰包。”
祝玉妍嫣然的一笑,看着我说道:“嘻嘻,夫君可不要忘记刚刚说过的话,到时候可不要怪求玉妍口下留情才好。”刚说到这里,我们两人眉头同时一皱,异口同声的说道:“前面的树林中有打斗的声音。”两人对视一眼,飞身向前方的树林中掠去。
片刻间就来到了出事地点,我们两人隐身在树上,像下望去。只见树林中大概有数百人围成一个不大不小的空场,场中正有四五个人围攻着一名身型颇为魁梧,满脸刚毅的中年汉子,形成一个小的战圈,而在这几人的旁边悠闲的站立着一名身材较为矮小老者,单手拄着一根檀香木制成的拐杖,满脸堆笑的看着场中的打斗,在他的身后,还有两名男子架着一名姿色颇为艳丽的女子,身材修长动人。一脸的惊恐。
只听这名老者奸笑两声,道:“奉朗,老夫劝你还是不要再做无谓的抵抗了,密公念你是一个不可多的人才,才让我对你手下留情,只要你肯投向密公,他日攻下洛阳城,绝对算你的首功一件,到时候可保你一世的荣华富贵。”
“郎奉?”我心中嘀咕道:“这个名字怎么如此耳熟,哦,想起来了,此人乃是洛阳王世充的得力手下,为人正直,颇为懂得领兵打仗之道,王世充能够做稳洛阳实在是与他的努力分不开。只可惜最近几年王世充的势力日渐膨胀,野心也逐渐的膨胀起来。奉朗好几次当面的告诫王世充都遭到了他的责骂,而王世充也日益的对奉朗不满,于是提拔了许多的新人,但是他知道奉朗在洛阳军中有着很高的威望,不能将他一棒打死,于是便想慢慢的架空他的军权,然后再一脚将他踢出洛阳。嘿嘿,真是天赐良机。如此难得的人才我可不能放过。”
于是密切注视着场中的打斗,如此一想到时忽略了那名女子。
郎奉听后,冷冷的回答道:“晁公错,你别在痴心妄想了,姓郎的不是贪生怕死之人,有本事就来取了我的性命,向让我想李密那个小人投降,妄想!”说完,狠狠的一刀将攻向自己的一名大汉劈开,那人没想到郎奉苦战多时仍旧如此的顽强,尚有如此强横的力量,刚刚这一击力道十分的强横,自己虎口发麻,险些握不住手中的刀。
晁公错乃是南海派的掌门,以自己的成名绝技“离合刀气”纵横江湖数十年,为人阴险狡诈,心狠手辣。命丧在他手中的江湖中人不计其数,而他更是好色成性,最喜欢奸杀年轻美貌的女子。看来南海派已经投靠了李密,否则他不会出现在这里劫杀奉朗。
晁公错奸笑两声,然后慢慢的走到被人架持的女子旁边,伸手在她的高挺的酥胸上摸了一把,满脸阴笑道:“嘿嘿,郎奉你如此不识抬举,是不是想看看本掌门是如何与王世充的甥女共赴巫山云雨?嘿嘿,老夫倒是宝刀不老,乐意奉献。”说完还阴笑两声。
郎奉大怒,将手中的宝剑挥舞的密不透风,然后扭过头,狠狠的瞪了晁公错一眼,沉声怒道:“性晁的你这个老淫虫,亏你还是成名多年的一派之主,有本事就对本大爷来,在那里欺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算何本领,嘿嘿,还是你南海派尽是这种泼皮无耻之徒!”
晁公错嘿嘿的奸笑两声,不以为怒道:“嘿嘿,有力气在那里浪费口舌,倒不如多花点力气保住自己的小名吧。老夫有的是时间,嘿嘿,看你还有多少力气,能够应付多少人。”说完,又奸笑一声道:“看奉朗你如此卖力气,老夫就给你一个大显身手的机会,嘿嘿,再上去两人。”晁公错的话音刚落,人群之中便蹿出两人,加入战局,登时使得郎奉大感吃力。
祝玉妍忍不住轻声的骂了一句,笑道:“没想到南海派自命为名门正派,嘿嘿,原来也尽是如此宵小,呵呵,这个晁公错没有加入我们阴葵派真是可惜了。不知道他还有没有徒子徒孙……”
我看了她一眼,笑道:“玉妍你最好不要打他的主意,小心偷鸡不成反蚀把米。嘿嘿,弄不好再被那个老家伙撬了你的阴葵派。”
祝玉妍白了我一眼,道:“怕什么,玉妍有如此厉害的夫君,又怎么会在乎那一条老淫虫呢?”
我笑道:“呵呵,一条老的你可能不在乎,再加上一窝小的呢?”
祝玉妍娇态的瞪了我一眼,道:“不与你说了,嘿嘿,玉妍才不相信夫君到时候不拯救人家呢。”说完,娇笑一声,不再理我,想场中看去。“
我无奈的耸了耸肩,玩阴谋这个老淫虫的确在行,只可惜他能玩的时间已经不多了。想到这里,向场中看去,只见郎奉在仍旧在苦苦的支撑,身体艰难的在众敌人的攻击中闪躲,全身上下都已经被汗水浸湿,显然已经力不从心,手中挥舞的宝剑此时也是有些软弱无力,剑法也不像刚才那般凌厉逼人,其实他的力气早已经用尽,现在只不过是凭借一股不屈的精神支撑着他没有倒下,但是一旦倒下想要再站起来可就困难了。
郎奉勉强的用手中的宝剑荡开面前横向劈来的钢刀,然后吼叫一声,一个转身,飞起一脚,踢在身后偷袭的人的小腹,那人惨叫一声,退出作了战斗。
而我看到这里心中却是有一种奇怪的别扭的感觉,可又是找不出怪在哪里,不禁摇了摇头,并没有将其放在心上。
晁公错却是嬉笑一声,像是在自言自语道:“嘿嘿,妈的,没想到这小子还真有两下子,能够坚持到现在。”说完,轻轻的打了一个响指,立时又从人群中蹿出一人,扑向战圈,弥补了刚才倒下的那名汉子的位置。奉朗狠狠的瞪了晁公错一眼,然后仍旧一丝不苟的挥舞着宝剑大叫一声,看在左手一人的剑上,将那人砍了一个趔趄,整整向后退了四大步。此人嘿嘿笑了两声,揉了揉发麻的虎口,大叫一声:“有本事在来一次!”说完,再次挥剑攻了上去。
祝玉妍向我看了看问道:“夫君,还不动手吗?再晚一点恐怕那个奉朗就支持不住了。那样夫君的洛阳大计可就要失去一个最好的棋子了。”
我笑了笑道:“玉妍放心,现在还没有到我们出手的最佳的时机,要知道,纵然是雪中送炭也有不同的意义,嘿嘿,越是到了厚雪积门的时候,这炭火越是显得有价值。所以我们要在他即将支撑不住的刹那将他救出,那样才能在他的意识模糊的瞬间将我们对他的救命之恩深深的烙在他的心中,形成一种强大的暗示,嘿嘿,这样对于我们的计划就可以事半功倍了。”说完,脸上自然的流露出有些诡秘的笑容。
祝玉妍轻轻的扭过脸,微笑着仔细的看着我。
我看了看她满脸妩媚的笑容,下意识的用手在自己的脸上摸了一下,并没有感觉到有什么不适,奇道:“玉妍为何如此看着我?我脸上有东西吗?”
祝玉妍笑了笑道:“不,玉妍刚刚还是第一次在夫君的脸上看到诡秘的笑容呢。呵呵,没想到夫君也是一个‘老奸巨滑’的人,嘻嘻,比起那个晁公错恐怕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微笑着耸了耸肩,道:“谢谢夸奖,没办法,谁叫我是一个老天爷都害怕的天才呢。”然后转过脸,密切的注视着场中的动静。
郎奉果然像我所说的那样,依靠自己顽强的斗志与毅力,在众人的围攻之下仍旧坚持了近百个回合没有倒下,虽然有好几次他一脚都已经踏进了鬼门关,但是总是在关键的时候使出向与敌人玉石俱焚的招式,围攻他的众人见他早已经是强弩之末,才不会蠢的与他同归于尽,于是郎奉就这样硬生生的将自己从鬼门关上拉了回来,看到这里,我心中也不由得对郎奉大为赞赏,不愧是一个身经百战的大将。
而这时,晁公错战局迟迟没有结果,心中不耐烦起来,脸上也流露出厌烦之色。不耐烦的打了两下响指,立时又从人群中跃出两人,加入了战圈。
我轻声的向祝玉妍说了一声:“是时候了,走!”说完,身影一闪,率先向场中冲冲去,祝玉妍如鬼魅一般的,如影随形紧随在我的身后。
郎奉现在几乎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境界,敌方两名生力军的加入已经完全的打碎了他的自信心,毕竟他不是神而只是一个凡人,在面对如此众多的敌人的时候,他能坚持到现在已经实属不易,生物那种对死亡的恐惧还是战胜了他最后的求生的欲望,他觉得眼前的色彩渐渐的模糊起来,终于在叶支持不住,宝剑当的一声,被敌人击落在地。同时一道钢铁滑过天空的寒光,向他迎面而来。而郎奉此时心中则是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心境一片前所未有的宁静。而这也正是实现心理暗示的最好的时机。
郎奉闭目待毙,而就在这时,只听场中响起一声惨叫,两道身影如同闪电一般掠入场中,正是我与祝玉妍!我将摇摇欲坠的奉朗搀扶起来,同时将一道深厚雄浑的真气透过手掌传入他的体内。
郎奉只觉得有一股暖流像电一样瞬息间就沿着自己的经脉行边了全身,而自己所有的疲劳都被驱赶的一干二净,体内仿佛充满着用不完的力量,睁开眼睛,便见一名高大威武,浑身透着逼人的英气的男子站在自己的面前,而自那些力量也从这名男子的手中传来。郎奉从我的手掌中撤回自己的手臂,向我抱拳道:“多谢这位公子的救命之恩,奉朗无以为报,只有烂命一条,以后公子若有差遣,奉朗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敢问恩公高兴大名?”
我微笑着还礼道:“举手之劳,郎将军严重了,不管换了谁,见到如此卑鄙无耻的以多欺少的车轮战斗会拔刀相助的。在下龙天笑,这是在下内子。”
郎奉与我此时的反应似乎视身边的这些瓦岗军如无物一般,自然激起了晁公错心中的怒气,要知道他可是海南派的一派至尊从来都没有受到过如此的冷遇,纵然是现在炙手可热的李密见了他也要先生长先生短的称呼着。
刚刚围攻奉朗的众人更是不明所以,只听见一声惨叫,但是奇怪的是自己的同伴狂喷一口鲜血,身体倒飞而去,跌落在地上登时毙命。惊恐望着我们,他们可是从来都没有见到过如此惊人的武技,呆呆的目视着我们。
晁公错则是一声怒吼,才将众人唤醒,然后奸笑两声道:“磔磔,原来是你们两个不知死活的小辈。在荥阳伤了李公子恐怕也是你们两人吧,嘿嘿,老夫正愁无处去找你们两人,没想到你们两人竟然自动的送上门来,真是再好不过了。嘿嘿……小辈可知老夫名号?”
我看了看晁公错,做出了一个沉思的表情,然后似乎是恍然大悟道:“莫非前辈就是以离合屁气闻名的南海派老淫虫晁公错晁前辈?呵呵,失敬失敬。”说着还向他作揖以示久仰。
祝玉妍与奉朗听我如此之说,不禁笑出声来。就是晁公错身后的那名少女也是扑哧一声,破涕为笑。周围的众瓦岗军的人马摄于晁公错的淫威,不敢笑出声来,但是每个人的脸上都已经憋的通红,看样子是忍的很辛苦。
晁公错从来未受到过如此的奚落,怒发须张,暴喝一声:“鼠辈尔焉敢如此!”说完,竖手成刀,斜里一击向我横劈而来,空气中弥漫着森然刺骨的杀气,周围的众人立时能够感觉到一股杀意扑鼻而来,空中仿佛横里突然冒出一把大刀,风驰电掣一般的向我砍来。
郎奉当即大惊失色,心中惊呼道:“没想到这个老家伙比传闻的更加厉害,但看他这一记手刀所散发出来的刀气,就不是我能接的下来,难怪他如此狂妄。不知恩公……”说完不禁运足功力,心道若是恩公有所不及,即使用自己的身体也要替恩公挡下这一刀。
出人意料的是,我却是面带微笑的站在原地,而刀气攻到我的身边之时仿佛是撞上了一面无形的坚硬无比的盾,立时分崩离析,散开的刀气飞落到周围的瓦岗军的人群中,登时有十多人惨遭分身,血流满地,众人一阵惊恐骚乱起来,纷纷向后退去,唯恐殃及池鱼,自己成为下一个受害者。
看着晁公错脸上吃惊的表情,我微笑着讥讽道:“呵呵,难道这就是晁大掌门的赖以成名的绝技吗?也不过如此,唉,晁老前辈已经都是行将就木的人了,干吗还如此的拼命,我看不如卖给完备一个面子,放过这位姑娘和奉将军,回去颐养天年罢了。”
祝玉妍笑的更是灿烂,心中道:“你这个老家伙碰上了我的夫君,不被活活的气死才怪。”
站在我身边,刚才围攻郎奉的那几名大汉此时早已经跑的无影无踪了,刚才散落的刀气就擦着他们的头皮飞过,还好他们的反应够快才没有将他们的脑袋切下来。晁公错身后的那两名男子也是夹着那名女子飞快的退到了很远的地方。
晁公错大怒,当众被一个晚辈如此的奚落自己的颜面荡然无存,眼睛燃烧着炽热的杀气,甩手将自己的拐杖丢在一旁,暗暗运气,将自己的功力提升到自己的极限,嘴中同时冷冷的说道:“小子,少在老夫的面前卖狂,老夫刚刚也只是起了惜才之心,才对你手下留情只用了五成功力,你竟然敢讥讽老夫。看我不将你剁成肉泥!”话音落下的同时他也运功完毕,双掌隐隐的散发出炽热的气息,然后暴喝一声,身体腾空而起,双掌合在一起,身体犹如一把无形但是却锋利无匹的宝刀,催动着一波盖过一波的气浪向我知刺而来,功力颇为惊人。没想到他一上来就用上了平生最得意也是最厉害的一招离合刀气第七重“一刀断天地”。
他这一招早已经将站在我身边的郎奉吓的两腿发软,只见随着晁公错越来越近地刀气,他身体正下方的地面也被强大的刀气撕裂开来,草皮纷纷向外翻涌着。看的郎奉眼中满是恐惧。
我冷哼一声,老匹夫倒是真有两下子。眼中精光乍现,身前三尺之处登时出现一盏与我身高相仿,宽约一丈左右散发着七彩光芒的气盾,将祝玉妍与郎奉都保护在气盾之后。此盾名曰“日盾”,其形成的机理与我“月刃”相同,也可以说是由“月刃”转化而来,只不过我为它单独起了一个名字。
只见晁公错的离合刀气撞在“日盾”之上,空中立刻炸响一声如同金属剧烈碰撞而发出的声音,铮铮刺耳,强大的气浪将十之外的众人都震了一个趔趄,险些跌倒。我依旧是面带微笑的负手站在原地,而晁公错则是鲜血狂喷,身体倒飞而回,口中还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