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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是很笨嘛!”乔子瑜抱臂好整以暇看向她,下药,哈,她想象力可真是丰富。
慕雨菲两只眼珠子都瞪出来了,“你,到底给我下了什么药?”
“春药,放心,剂量不大。”他怎么装出来的那么无辜的神情?
春药?
雨菲狠狠摔下筷子,就要往卫生间去催吐,就知道他没安好心,那小子却淡淡开了口:“世上有很多种女人,有的让人沉迷,有的让人充满征服欲,有的让人怜惜,而你,让我性冷淡。”
啊,雨菲抓狂得想杀人。
终于吃完了饭,男子突然拿出一份文件,“按个手印吧。”
雨菲瞄了一眼,就是他刚提的条件的文字版,不用签字,改按手印了?
“我要不按呢?”雨菲决定将骨气进行到低。
男子抓过雨菲的手,用一个尖锐物刺了一下,雨菲痛得倒吸一口凉气,随后有血滴渗出来,“喂,你干吗?”伴随着雨菲杀猪般的惨叫,乔子瑜拿着个小细管吸了一点血:“别紧张,就是拿去化个验。”然后拿起雨菲手指,狠狠往那份文件上一戳,瞬间一个鲜红的指印出现在那份合同上。
“这不算的,我不是自愿的。”雨菲急了。
“我只知道合同上有你的手印,至于自愿不自愿,谁关心呢?”
“你这是软禁,你侵犯了我的人身自由,是犯法的。”雨菲最终决定拿法律做武器。
“欢迎你去告我,要不要告诉你我的律师是H市最好的律师?”俊脸上浮起一丝玩味的笑意。
雨菲简直怒不可遏,狠狠瞪着眼前的男人,恨不得将他拆骨分炖熟后拿去喂狗。
乔子瑜看着她怒气冲冲的脸,竟又拍拍她的头:“生气很容易变老的。”
雨菲只是继续瞪他。
“为了安慰你,晚上允许你睡我的床。”
啊,雨菲一怔,睡他的床?这提议是不是有点太暧昧了?
“那,你睡哪里?”他不会是要和她那什么吧?
他却好像是猜到了她的心思:“我不是说了吗,你让我性冷淡。”
雨菲再次被气得整张脸都扭曲了,可那个男人只说了一句:“晚安,记得从明天开始,你就要正式上班了,这是助理手则。”某人说完,便像鬼魂一样飘出了这个房间。
雨菲拿着那一大叠厚厚的助理守则,所以说,明天她这个生在红旗下在党的怀抱中成长的主人翁,就再次被万恶的资本家踩到脚底下沦为大丫鬟了吗?
慢着,生活助理不负则暖床吧?雨菲迅速拧开床头灯,快速搜索了所有和“床”有关的字眼,啊噢,没有暖床这一项。
虽然忿忿不平,但是,我们慕雨菲同学从来心里挂不住事儿,今朝有床今朝睡是她的铁律,更何况她今天好累,很快便没心没肺地进入了梦乡。
小剧场一则
某日,慕雨菲生乔子瑜的气了,一怒之下,把乔某人赶下床榻,还声称七日之内,休想碰她!
乔子瑜也不在乎,一会儿工夫,就听到楼下有些喧哗,几个工作人员正搬着一张大床往楼上抬。
哇,这床比雨菲现在睡的不知高档多少倍。
“想不想试睡一下?”背后响起乔子瑜高深莫测的声音。
雨菲偷偷咽了口口水,还是很坚决地摇了摇头,丫的也太损了吧,知道自己最抵不过的诱惑是床的诱惑。
“那好吧,我只好一个人睡啦,不过你知道的,我睡觉一般不锁门的。”
深夜,主卧里,雨菲翻来覆去睡不着,以前一向觉得这床舒服无比,怎么今天觉得这么咯人?猛记起副卧里某男刚订购的新床!那张应当比自己这张舒服得多吧?
这么晚了,那家伙应当睡熟了吧,那床那么大,自己缩在一角他肯定不会发现的,雨菲悄悄推开侧卧的门,爬上了那张新床,还没躺稳,就被某男一个翻身压在身下,耳边还传来得意的声音:“哼哼,是你自找的。”
作者有话要说:
☆、不是和小朋友们感情很深吗
第二天一早,向来一丝不苟遵循闹钟作息的乔子瑜准时出现在了餐厅。
“何嫂麻烦你再做一份儿早餐。”乔子瑜瞥了一眼桌上孤零零的一份早餐。
“夫人起床要到十点后去了。”何嫂缓缓开了口,还以为几天没回来,乔少忘了妈妈的作息,实事上,乔夫人这几年睡眠不好,典型的表现是,晚上睡不着早上起不来。
“我知道,以后每天做两份,做和我的相同就好。”乔子瑜说着,转身缓缓上楼,敲响了自己卧室的房门。半晌,屋内却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一个念头蓦地浮现在乔子瑜的脑海:那丫头不是跳窗逃逸了吧?他迅速拿出钥匙,随着卡嗒一声,一眼瞥见某个小女人正美美地在他舒适的大床上呼呼,连开门声都没听到。
还真是超级能睡,换做别的女孩子,这种情况下,肯定早就睡不着了吧?
雨菲的睡相啊,真是很不雅,竟是脸超下,东扭西歪趴着睡的。不会呼吸困难吗?乔子瑜清秀的眉蹙了蹙,恨不得将某女扳过来换成舒服的睡姿。
然后吃惊地发现某睡相不雅的女人嘴角挂着一条亮晶晶的“小河”,“小河”竟汇入月白花纹床单,赫然形成一片口水汪洋。
乔子瑜一阵反胃,啊,冰凉的大手一下子伸进慕雨菲的脖子,掐着罪魁祸首的脖子像拎一只小鸡仔一样狠狠提了起来,这种情况下,慕雨菲还不醒,那就是神迹了,何况乔某人的大手整个冬天都是冰冰凉。雨菲睁开惺忪的双眼,她恨死了每一个不是自然醒的早晨,看到眼前俊朗的男人脸黑如墨,没心没肺的丫头早就忘了对他的深仇大恨:“你怎么会在这里?”
乔某人似笑非笑:“拜托,这是我的房间。”然后按响了床头一个小铃,一个中年女人出现在门口,低声问道:“请问先生有什么吩咐?”
“把床单被套全部换成干净的。”好听的声线透着阵阵寒气,目光定定地盯着床上那片口水汪洋。慕雨菲也看到她用口水画的“花”,虽然很不好意思,偏不知哪根神经不对劲儿,竟大大咧咧地说:“装什么洁癖,睡我床的时候我枕头上的口水怎么没见你介意?”说完就后悔了,因为一大早看到又臭又难看的大便脸,果然影响心情啊。
“啊,差点忘了,你就是助理呢,你来换好了。”某人嘴角夸张地往上扬了扬。
啊,雨菲郁闷地看了一眼笑得有点得意的男人,所以她一大早,就要开始做家务了吗?她还饿着肚子呢好吗?地主家扛活的也不过如此吧?在某人的指导下,雨菲打开柜子,干干净净的各种料子床头被罩叠得高高一大沓。用不用这么夸张啊,就算一个星期换一套,估计都轮换一遍就得好几年吧?
“换哪套?”雨菲头疼起来。
“最下边那套。”某男抱臂努努嘴,“小心,不要弄乱了。”
雨菲真想大哭,一套一套将其他全拿下来,好不容易拿到最下边那套铺好,因为床太大,某男只肯动嘴不肯动手,雨菲只好像在那张大床上爬来爬去才把床单扯平。
可是某袖手旁观好一会儿的男子竟然叹口气说:“大冬天的,雪青色看着好冷,换中间那套桔黄色的吧。”
雨菲闻听此言,简直只觉眼前一黑,这家伙是成心报复吧?雨菲小心翼翼地取出那套暖色调来,费好大力气终于铺好了,某男竟再次砸嘴摇头:“好像还是……”
雨菲迅速用杀死人的目光望向他,恨不能双手掐着他脖子威胁道“你敢说再换套别的试试”。
某男却干笑两声:“好像还是这套暖色调的好一点儿。”雨菲这才长出一口气,心想,算你识时务。
“洗脸刷牙换衣服,然后下楼,我等你!”某黑脸男子冷俊地说道。
慕雨菲瞬间就懵了,等我干吗?想到此男绑架她不让她吃饭强迫她在合同上按手印的种种恶行,慕雨菲一阵胆寒,尽量放慢刷牙洗脸的速度,好不容易才磨磨蹭蹭下了楼,一眼看到某男黑着一张脸坐在餐厅,她继续磨磨蹭蹭往前走,终于传来某男不耐烦的声音:“你是蜗牛还是乌龟?早餐都凉了。”
他在等她吃早餐?啊,这么好?
直到慕雨菲坐下来,乔子瑜才拿起筷子,冷冷开了腔:“吃吧。”
慕雨菲见乔子瑜正在悠然地往吐司上抹黄油,一个不祥的念头瞬间占据了她,早餐不会,下毒了吧?直到乔子瑜咬了一口,她才巴巴地说道:“咱们可不可以换一换啊?我想吃你那份儿。”
乔子瑜嘴角扬起一抹讥诮的笑,“怕我下毒?”
慕雨菲在心里狠狠点了点头,脸上却努力镇定地笑着:“哪有,只是你那份看上去比较好吃。”
“放心,我不会让我家出现命案的。”乔子瑜说着用晳长的手指将最后一块吐司送到口中。
啊,那就好!慕雨菲这才拿起吐司狠狠咬了一大口,可是慢着,什么叫不在“我家”出命案,难道在外边他会……
“以后不要让我等。”乔子瑜冷冽的声线再次响起,“我这人其实很没耐心。”
慕雨菲咬了一大口吐司,心说,我看出来了。
早饭完毕,乔子瑜悠悠说了个“走吧”,就跨出了餐厅,向门口走去。
“去哪儿?”雨菲嘴里还含着一口牛奶,司机早已经把车子停在门口处,这次不是加长轿车,而是一辆红色的炫酷跑车,可雨菲全无兴趣打量这车有多么帅。
英俊挺拔的男子站在车门口,不满地皱眉道:“帮我拉车门。”
我靠,雨菲简直在心中骂娘了,你自己的双手是干吗的?专用来投降的吗?让女人帮你拉车门,且别说什么绅士风度,你算男人吗?
雨菲狠狠地拉开车门,简直有点凶神恶煞,忍不住腹诽道:看上去文质彬彬帅得也足够惊动党中~央,怎么行事作风跟个大魔王似的?
某男早已拉开车门一脚跨了进去,然后对“车童”慕雨菲招招手:“上车。”
慕雨菲坐上车开始胡思乱想,这家伙到底要带她去哪儿?蓦地想起早餐时某腹黑男曾说道“我不会让我家出现命案”,难不成,这家伙是想去外边解决掉她的小命儿?
乔子瑜伸着长腿,舒服地靠在座背上,似寐非寐,安逸舒适。
“我在问你,到底带我去哪儿?”慕雨菲可不想死得不明不白,忍不住提高了音量。
“以后对我话说,音量控制在40分贝左右!”某男用欠扁的声音说道。
晕死,40分贝是个什么概念,难道她要随身带个噪音测试仪?
“你还没回答我问题。”这次也不知道多少分贝,反正雨菲压低了声音。
“你性子很急?”身旁传来好整以暇的声音,言外之意,答案一会自然就揭晓了嘛!
雨菲瞪他一眼,他好像只要没事坐就耷拉着眼皮,这点跟Candy倒是蛮像的唉,Candy总爱趴在沙发上耷拉着眼皮,永远都在犯困。对啦,一大早怎么没看到Candy?
“怎么刚才没看到Candy?”雨菲隐隐有些不安。
“送去全面体检。”
啊,“为什么?”
男子这才睁开细长的眸子看了雨菲一眼:“你不想它更健康吗?”
当然,问题是,他怎么关心起Candy的健康来了。
雨菲决定保持沉默,反正丫的一个问题也不好好回答她,好奇地看着车外,咦,这不是去他们幼儿园的路线吗,离他们幼儿园只有几站路了。
“你带我去我们幼儿园干吗?”雨菲急了,不会是,逼她辞职吧?
“今天周一,你说呢?”男子又闭上眼静,嘴角又浮现出讥诮的笑意。
“求求你不要让我辞职,我真的很珍惜这份工作,我和小朋友们的感情也很深,我不要离开他们。”慕雨菲已经泪眼汪汪了。
“好,收到。”那厮竟又闭上了眼睛。
雨菲都快哭出来了,她好想掰开他的眼皮,让他看到自己的眼泪,好打消他邪恶的逼她辞职的主意。
车子在离幼儿园一百米左右的时候停了下来,“下车!”某男开了腔,然后淡淡说:“下班我来接你。”
“咦?”他竟然是来送她上班的?雨菲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中途不许逃跑。咱们签了正式合约,小心我通过律师传唤你。”某男笑意盈盈说道。
慕雨菲一时没回过神来,他干吗要来送她上班啊,正在怔神,身旁悠悠的声音又传来:“怎么,不是和小朋友们感情很深吗,打算24小时跟我在一起?”
雨菲菲迅速拉开车门“滚”了下去,无论如何,这可是雨菲逃亡的唯一机会,先暂时逃离他的魔掌再说!
可是,雨菲刚下了车,乔子瑜竟然也下了车,“我突然有话要和你们园长说。”
雨菲大惊,“喂,你要对我们园长说什么?”
“40分贝。”伴着幽幽的声音,某男已经将雨菲甩在身后,雨菲狠狠对他的后背挥挥拳头,恨不能捶死丫的。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看到迎春花开了呢。春天到了,真好啊!
☆、不要试图逃跑,太蠢
“雨菲老师早!”身后传来一个稚嫩的童音,雨菲忙报之以微笑,无论心情多么恶劣,雨菲都能将自己调适到最佳状态,她是真心喜欢小朋友。
雨菲先去打了卡,然后站在园门口微笑着迎接小朋友。心里却七上八下的,姓乔的家伙到底要和园长说什么?
猛地,耳边传来一个温热的声音:“现在你们幼儿园的保安是我的人了,我开出了三倍工资,你知道他们会帮我做什么吧?”之所以是温热,是因为某男离自己太近了。
雨菲咬牙切齿,这个没节操的家伙,三倍工资就可以背叛自己的良心吗,所以,她现在依然是被监禁状态?
“晚上见。”看着高大挺拔的背影渐行渐远,雨菲只想高呼,苍天啊,我到底做了什么孽,你要派这么个妖孽来折磨我?
“老实交待,他是谁!!”林一清见乔子瑜远去,才惊声尖叫道。
所以,林一清,有时你真的很不像个男人啊,慕雨菲在心底感叹,然后瞪着眼睛说:“如果你对他有兴趣,我可以帮你介绍。”
“慕雨菲,你……”这是在故意歪曲他的性取向么,要怎么证明给他们看他不是gay啊。
当务之急,是迅速逃出乔某人的魔掌,绝对不能坐以待毙,既然保安被收买了,正门无法逃命,就人肉翻墙!可她刚爬上铁栏杆,腿却被人拉住了。
“对不起,我老板吩咐过,除了他,任何人都不能带你走,你自己也不能带自己走。”园里共两个保安,拉住雨菲的这个十九岁,是河南人,平时对雨菲挺客气的,姐姐长姐姐短地叫,可转眼,就变成了乔子瑜的爪牙!有钱能使鬼推磨啊,钱啊,你这杀人不见血的刀。
雨菲狠狠瞪了一眼被金钱吞蚀了灵魂的家伙:“我去告诉园长,你身兼两职。”
“恁木有证据!”(你没证据!)对方嘿嘿一乐,露出一口小白牙。
“王小宝!”雨菲以势拔山兮气盖世兮的声音喊出他的名字,王小宝吓得连连后退,雨菲突然又一脸狗腿可怜兮兮说道:“王小宝,王哥,王叔,王爷!你我素日无冤近日无仇,求求你高抬贵手,放了我成不?”
小宝坚定地摇摇头一本正经地说道:“俺木那么大岁数!对不起,这是俺滴工作。”一口标准的河南话,平时雨菲总觉得滑稽可笑,现在听来,简直是恶魔的诅咒啊。
看来只能打电话向苏茵表姐求援了,雨菲的手机还被乔子瑜扣押着,所以,她只能借电话。
“林一清,你能不能把手机借我一下,我手机没电了。”雨菲随口问刚从教室出来的林一清求教。
“唉呀,不好意思,我手机欠费了。”林一清竟干脆地回答,雨菲也没深思,转身向另一教师借电话,对方连“不好意思”都没说,干脆地回答:“呀,我手机忘带了。”
一连问三个老师借手机都碰壁,慕雨菲不免狐疑起来,虽然她不是八面玲珑的人,但人缘也不至差到这个份儿上吧?怎么这帮同事们吝啬得连个电话都不借给她?
直到午餐时间,林一清才悄悄问慕雨菲:“你怎么得罪园长了,他为什么不让我们借给你手机?”
呀!难道姓乔的跟园长说的是这事儿?问题园长为什么也乖乖听他吩咐?难不成,连园长都是他的人了?
慕雨菲简直怒不可遏了:“林一清,园长不让借给我,你就不借给我吗?平时园长是帮你代班了还是给你带早餐了?”
“这两样园长全不用帮我做,他给我发工资就够了。”林一清贼贼地笑笑。
慕雨菲那叫一个火大,我们到底是不是小伙伴,到底算不算好基友,你为了两千多块钱的工资竟践踏我们的友谊?雨菲直接把小爪子塞林一清屁股兜里摸手机,丫的,我今天就非拿你手机打电话。
林一清见雨菲来抢手机,迅速地将屁股扭到一边,掏出自己的手机得瑟道:“来啊,来抢啊。”
然后悲剧了,林一清的手机掉进一个同事刚热好的牛奶里。所有人都惊呆了,爱疯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