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抓到了两个活口!”
飞点点头,却见皇宫方向同样火光冲天,人马噪杂,显都是已经救援皇宫去了。
剩下的还活着的两个亲卫浑身浴血的,来到飞身边,就要跪下赔罪。飞一把扶起二人,淡淡的道:“是我自己大意了,和你们没有什么关系。”
两个亲卫感激涕零,兼且身边长期在一起训练生活的兄弟们刚刚还在一起保护飞,这时候都已经化成了尸体,一个个的感伤不已,连眼泪也都流了出来。
飞看了一眼这几个来援助的小兵,说道:“想来刚才是你们在虚张声势吧?援兵怕是已经都到皇宫去了。”他以前从来没有想到会有一天遇到眼下的问题,自也没有想到过制定严密的信号。便是信号弹发出去,也不会有人知道他大天师遇袭。
看来,自己这组织能力真的是相当够呛。二来,大天师本人也从来没有在这些方面花过什么心思。
“是的,尚父!”飞一出口,岳飞等人就心悦诚服。想不到飞居一眼就看出关键,刚才正是岳飞给他们出的主意,躲在一边,闹出极大的动静,当成援兵杀过来。
“也算是有勇有谋!你们就跟在我身边,当我的亲兵吧!”飞说了一句。
岳飞几个顿时喜动颜色,要知道飞身边的亲兵,那可是无数人羡慕的对象。能有机会当飞的亲兵,便是比做个将军都更加光彩。
对视一眼,岳飞几个连忙单膝下跪,行那军礼,道:“愿为尚父效死!”
飞嗯了一声,带着这些人向皇宫方向赶去。
正文第8章仇人相8见
这时候刚刚惊瑰甫定,却赏着病情又加重了几分。当日那试验之时,火药最后爆炸,天崩地裂,赵诘虽离着远。但是依旧被吓的心慌气促,用着现代的话来说,就是被吓出了点心脏病了。
如今再次受惊,那嘴唇都有些发紫。御医正开了几副安神的方子,还在煎药,又听得外面喧哗起来。不由更惊。他几乎都已经成惊弓之鸟了。
“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有人造反?”赵诘有气无力的大喊。
他早已经转移到一处偏殿之中,四周围的水泄不通,足足数百的禁卫把守四处,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
而这皇宫毕竟小了一些,外面的喧哗和枪响即使隔着高墙,依旧能够让赵估隐隐约约的听到。
接着又是一声惊天动地的爆炸声传了过来,让赵诘再次出了一身的冷汗。惶急的差点躲入床底。
不一刻,那大门打开,有人仓仓皇皇的进来报信:“官家,有歹人居敢刺杀尚父!现在外面的禁军正在和那些刺客交战……”
“什么?”赵佶大惊失色:“什么样的歹人,有着这么大的本事?”
眼看着一片混乱之中,四周的禁年都蜂拥过来,要保护尚父。这时候,却有着一个铺兵,猛间撞入那禁军队伍之中。北宋末年当神棍8
四周禁军还没有来得及反应,那人身上猛间亮起了一个橘红色的光芒,转眼膨胀开来,将那一队百十个的禁军笼罩在内。
等着爆炸的火光散尽,黑烟升腾而起,整整一个都的禁军都化为了尸体。那闯入的人肉炸弹,更是尸骨无存,便是靠近爆炸中心的,十几个禁军也都被炸的七零八落,不成人形了。
“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威力?”飞在这一刻就想出了原由,心中马上生出一股巨大的危险来。
又有一个黑衣大汉,不知道从何处冒出,一路往飞冲来。这一次,再也没有那只禁军给于挡在前路。
“嘻……”却在这人人退避,无人敢挡之际。一支羽箭,如同天外飞来,直接没入咽喉。那人半点耽误也都没有,直接气绝倒地。
在那四周无比的慌乱之中,飞一行人迅速的走入东角门,眼看着再无暗杀,连岳飞都放松了一口气的时候。飞却伸出一只手,轻轻往空气之中一按,却是一道雷霆闪出。从城楼上,刚刚有人扑下来,还在半空之中,就被雷霆击中。
这人身上忽金光一闪,无数的贝叶化为经卷,环绕在他身边,一个个金色的梵浮现而出,流动之间,居把那雷霆泄了去。
“阴魂不散!”飞冷笑一声,又是这个番僧。看来他这次运气当真不好,既已经踏入皇宫之中,天子龙气庇护,飞已经能使出五六成的力量。
存思一点金光,转入心中,化为一团红气,自舌根飞出巽户,黑者为黑云黑霎,红者为烈火红焰,只见黑云火焰张天,喷出口中就化为了一团包裹这红色烈焰的黑云,一股脑的将那番僧包裹了进去。
这是雷法之中的煞伐之法,以自身之气,存思化为种种外物,演化出无数不可思议的神通来。
虽比起直接干涉物质的神力,境界上要低很多。但是这道法,偏偏就是用这更低级的力量,化为更为强大的攻击杀伐之力。
那和尚包裹在一团火光之中,强自冲了出来,身上已经被烧黑一片,看起来好像刚刚从火灾现场冲出的狼狈模样。连那一片贝叶经也都收了起来。
“嘻……”岳飞反应过来,手中的铁胎弓再次拉满,箭如流星赶日,刚刚射出还着几分旋转。紧跟着就在尾羽的作用之下,平衡了起来,射向番僧。
这和尚乃是西夏帝师,皇室供奉的人物,一身本事外炼的杀伐功夫,几乎都已经到了顶点。
这世上原本就很少有兵器,能够伤得了他,但是却在飞的枪口之下,几次三番的负伤。这时候看到箭支射来,顿时冷笑一声,那古怪的火器本座还怕上几分。这区区的弓箭又算什么?你当这是八牛大弩么?北宋末年当神棍8
心中想着,不免就带着了几分轻视。
伸手去抓这箭支,却哪里知道岳飞天生神力,更有名师教导,便是这五石之力的大弓,连原本主人也都拉不满,落在岳飞手中,却刚好物尽其用。
在军队之中,能开三石弓箭的,便是一等一的臂力了。遇到岳飞这种怪胎,真没有地方讲理去。番僧大手一抓,不仅没有抓住这箭支,反而觉得手中火辣辣的,已经被磨破了掌心。
“不好!”他大叫一声,已经躲不开去。身上肌肉绷紧,箭支已经没入肩头,居射出了火花。好像不是射入血肉之躯,而是射入了石头之中。
也就是在这时候,大天师欺身而上,一掌拍在那箭支上。原本被这番僧肌肉夹紧,再也射不进去的箭支一下子没入箭羽口
那番僧吐气开声,居肌肉蠕动着,将箭支硬生生的从肌肉之中挤了出来。
伤口之处,就生出了许多的肉芽,不断的蠕动着,迅速的开始复原。
“啦…………”,飞咦了一声。这个番僧好像修行的和他大天师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死来,”番僧发起了凶性,双臂砸向飞的脑袋。这胳臂看起来铜浇铁铸而成的一般,只要砸中了。**成能把人的脑袋给砸成烂西瓜。
这家伙大柚这次也没有存着活着回去的心思。要不也不会在长街刺杀失败之后,又再次来到宫门口刺杀。简直是要和大天师不死不休了!
岳飞丢了铁胎弓,大喝一声扑了上来。锋利的倭刀劈砍而下,围魏救赵的砍向番僧的脑门。
那番僧却不管不顾,看起来是想和大天师同归于尽。
只是若不是在这皇宫之中,飞时时刻刻被这昊天元气之海的力量克制排斥,这和尚对于他来说还有很大的危险。但是在现在,没了气运压制,这番僧却就不够看了。
飞掌心之中雷声作响,一掌轰在了这和尚的下腹,直接把和尚打飞了出去,重重的砸在城墙之上。连那城墙似乎都抖了一抖,几块包着的砖给砸落下来,露出里面的夯土来。
“好贼秃!”岳飞发了凶性,和几个同袍一拥而上,各种兵器朝着番僧身上招呼。倭刀砍在他身上,砰砰作响,飞溅出火花来。好像砍的不是一个活人,而是一块石头,一块钢铁。
“咔嚓——”,岳飞手中的倭刀砍在番僧的脑袋上,只在这和尚的脑门上留下了一道白印。倭刀却受不住力,断裂成了两截。
说起来这倭刀虽锋利之极,又利于劈砍。但是却过于窄狭,容易折断,并不是一种合格的战场兵器。
岳飞恨恨地把倭刀给扔了,叫了一句:“中看不中用!”赤手空拳的扑了上去,一拳砸在了和尚的胸口,嗡的一声,好像打中了大钟一样。
他的天生神力,又有后天的名师教导,从小打熬力气筋骨。甚至后世连那少林寺之中传出来的《易筋经》都假托于岳飞的名字传下。
说是这经是岳飞临死的传给了牛皋,让牛皋藏在了嵩山石室之中。当知道,这岳飞的一身内外兼修的功大,易筋炼骨,威猛无比。这刻发了性子,把这番僧当成沙包一样的来打,一口气几十拳过去,都发出嗡嗡的声响,好像再敲打铜钟。
那番僧这才缓口气过来,胸膛被砸扁了一大块,骨头都深陷进去。字首发。但是这番僧一鼓气,立刻就恢复如初了。
岳飞几个人头皮都有些发麻,从来没有见过这等打不死的怪物,心中都有些慌了。却听飞叫了一声:“都让开!”
几个人依言让开,却见飞缓缓的一掌拍了出去。这一掌看似极慢,而却带着一阵粉末一样的光华,拍到这番僧胸口。便如同拍蚊子一般的轻巧,连一点动静也都没有发出。
但是那番僧却发出痛苦的嚎叫来,从眼儿口鼻之间,都隐隐约约的透出一种光亮来,好像身体之中塞进去了一个大号的灯泡,从内由外的发光。
接着他的身体,皮肤各处,也跟着透出这么一种银粉一样的光芒来。这种光芒显对于这个番僧有着极大的伤害,让那番僧倒在地上,声嘶力竭的惨叫着,翻滚着。那种惨叫声音,便连四周的人听了,也觉得幕拧�
“把这人绑了,”飞淡淡的说道:“要活的。等下本天师要亲自审问他!”
报信的内侍不断的外面发生的消息给传递进来,他却根本不敢出了皇城,也只道听途说,从外面的班直禁军口中打听来报。被赵估多问了两声,自就答不出来了,正惶惶间,却见飞一袭道袍,走了过来。
这一路上护卫再是严密,也都是没有人敢拦阻他大天师的。
这内侍顿时大喜,叫了一声:“尚父来了!”
正文第9章文飞的婚事
声音传到赵佶耳朵里,让他也激动了起来,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却见飞似乎只是走了两三步,却跨过数十米
的距离,来到了赵佶的身边,说道:“官家还是卧床静养的好,不要起身!”
“我听说外面的贼子来伏击尚父,想来尚父没有受伤吧?”赵佶关心的问道。
飞一声冷笑,说道:“连胡姥姥那个纵横天下的大妖,都已经死在了本天师手中,这些西夏的余孽,又算得了什么?”
“是西夏的余孽?”赵佶既是有些不相信,又是有些松口气的问道:“不是有人造反?”
飞冷笑一声:“这大宋朝,现在哪里还有敢造反的势力!若不是这些班直禁军太过无用,也不至于让这些西夏余孽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说起这个话题来,赵佶就有些尴尬起来。大天师再是权势喧天,也不会打那些护卫皇宫的班直禁军的主意,甚至也绝对不会插手进去。
他的权势已经大的不能再大,从很多意义上来讲,早已经超过了赵佶这个皇帝。要是再把他看家护院的班直禁军,都换上飞的人马,恐怕这赵佶连个觉都睡不着了。
虽说,现在东京城云集的神威军和西军,都在大天师统帅之下。怕是只用半天就能攻入宫墙之中,但是这毕竟是一种心理的安慰。北宋末年当神棍9
好在飞说了一句,也不愿意多说。他既没有谋朝篡位的想法,也无半点必要,自不会去动赵佶最后一点遮羞布去。他转了话题,冷笑道:“那些西夏余孽当真是猖狂的很,我看那恭顺侯如何给我交代!”
恭顺侯就是西夏的末帝李仁孝,在王厚大军攻打西夏的时候,那位原本应该一直活到北宋灭亡,左右逢源的崇宗李乾顺,却在破城之前忧惧之中而死。
而他的长子,这位后世之中被称为仁宗的李仁孝,崇宗长子继承了西夏国的国主位置。
在原本的时空之中,这位仁宗指定《新法》,确立封建土地所有制。确立科举制,让西夏的达到鼎盛时期。更是一直活到了七十岁的所谓的中兴之主,现在却变成了末帝。
在兵尽粮绝之后,只好素衣请降,被俘虏到了东京城。献俘太庙的时候,也没有被杀掉,封了一个恭顺侯。若是远方国家入贡的时候,少不得让他出面跳跳物什么的。
“可是要杀了恭顺侯?”赵佶心中一惊问道。
飞冷笑道:“杀他干什么,凭白的便宜了他!再说刺杀本天师的都是那些西夏的贼秃和尚,本天师要在灵夏诸州灭佛!”
朝廷兵马打下西夏之后,以其地复汉唐的疆域,划为灵夏诸州。设立州县官员管制,又让童贯带领了大军去镇压。现在已经是大宋的疆土了。
听了大天师的话,赵佶不以为意:“区区一些贼秃,杀了也就杀了。若不是怕后世史给朕扣上一个残忍嗜杀的帽子,这大宋境内的和尚,朕也不想放过!”
飞笑了:“和尚也是有好有坏的,过些日子,我带一个好和尚给官家看看!”
赵佶哈哈大笑:“不错,不错,我倒是要看看好和尚长什么模样!”
两人笑谈了几句,赵佶的精神就好了很多。兴致勃勃的说道:“我准备就在最近,就让福金嫁给你。也算是个喜庆的事情,就不要说这些打打杀杀之事了。是了,这次,我要在东京城大摆流水宴席,五千桌也不知道够不够?”
飞目瞪口呆,五千桌流水席?那要多大的规模?
却听赵佶说起这个,更加的兴奋的道:“尚父大婚,自是普天同庆。原本五千桌流水席也不多,只是怕再多就不好安排了……”
飞听的差点晕倒,五千桌啊,而且还是随吃随走的流水席。按照一个时辰一席算下来,一天也就是五万席。北宋末年当神棍9
只要大概算算,就已经足够任何人心惊肉跳了。
五千桌流水席,起码可以同时让五万人进餐。随吃随走,一天起码就能够让五十万人宴席。再加上军中肯定是要另算的……
而实际上肯定绝对不止这个数字的
这对于任何一个搞后勤的人来说,都是一个灾难!需要的各种物资,简直是天数字。而需要的组织力,协调能力来说,也绝对要爆表才才行!
大天师都不知道,赵佶现在怎么忽发什么疯了……
被大天师这么一算账,赵佶这发热的脑袋顿时也冷静了下来。难度确实太大,相反钱倒还不算什么问题。
虽今年免除了天下赋税,但是花个几十万贯,上百万贯钱热闹一把,问题也不是太大了。
“不管了,”赵佶大手一挥:“就这么办吧,皇帝嫁女,天师娶媳,自要让普天同庆。五千桌摆不了,两千桌总是要的!”
飞呵呵一笑,说道:“好吧,反正就让东京城的百姓们跟着乐呵乐呵吧!”
或许,那些儒家大臣们会认为,这般的浪费奢侈,简直应该痛心疾首。但是飞却认为,这是一件好事。
让普通百姓记住铭刻的永远不是朝廷的方针政策,而是小恩小惠……
就好像即使到了后世,民智已开的时代。人们也常常津津乐道于清官,一部包青天能拍十几年。而一部康麻子私访记,就能拍那么多集……
更何况是现在这个年代了!
所以,飞敢确定。这场宴会对于收拢人心,尤其是东京城百姓之心,有着绝大的作用。甚至能让人们念念不忘数十年之久。
就好像白头宫女在,闲坐思玄宗那般。
最重要的却是,大天师对于自己接下去的要做的事情,再无一丝把握。他希望自己就算是失败了,也要轰轰烈烈,在这个时空之中留下那么惊天动地的一笔。
他大天师人一向很自私,所以要给自己解决掉后事,不论是现代时空的洛成语,还是这个这个时空的赵福金都是如是。
“是了,尚父为何颁布法旨,让天下百姓广种白叠花,莫非那花有什么特殊的么?”赵佶打起精神,问出了一件怪事来。
最近大天师发下法旨,让大宋百姓广种白叠花,那种东西在大宋一直当着来观赏之物,便是赵佶的御花园之中,也都种着几颗。
却不知道为什么不仅把自己名下所有的地,全部种上了这种东西,而且还号召天下百姓种植。
宗教的力量不可思议,比一纸行政命令可有效的多。便是东京城的那些皇亲国戚们,一时间都要纷纷响应,在自己城外的庄园之中种上了此花。河道路的百姓,也种了不少。
粮食者,为国之根本。便是赵佶不操心国事的,也难免要问上几句:“那白叠花又没有什么用处,难道尚父是要用来炼丹么?”
飞晒笑道:“这种东西哪里能炼丹?再说了,炼丹也不会需要这么多。白叠花可以制作那白叠布……”
赵佶也失笑道:“这个我自知道,唐时就有白叠布从西域卖入中原了。便是我宫中都有,是西南一些部族进贡来的,也就没有什么大用!”
飞笑道:“对于皇家来说,绫罗绸缎,狐皮貂裘都穿不尽,哪里能看得上这白叠布?这却是给寻常百姓家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