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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眼-重写版(第一卷)-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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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铃”,即悬空挂一块极其光滑的圆石或肥皂(当然是发明肥皂以后),两侧分别挂一铜铃,要练到快速取走圆石而铃铛不响。铃铛的距离会随着技巧加深逐渐变近,最后近到和两指再加上圆石的宽度相仿。练到这个境界,才会进行“沸水取物”训练,也就是我们常听说的“开水夹肥皂”,如果能在极短时间将极其光滑的物体仅用三指力量从沸水中取出,而手不烫伤,就算练成了 
第一卷第一部 生前身后迷 第六章 南张北谭…4       
    不过以上种种训练都是“死”训练,因为扒手在真正偷窃中面对的,是不断活动并且有感觉、有警觉的人,因而真正完美的偷盗更为艰难。所以“扒术”的最高级训练,是用一个木头人来进行的。这个木头人全身关节和活人一样,是活动的。木头人悬于半空,穿着和常人一样的衣服,身上绑上一枚铜铃,扒手要在木头人衣服各个口袋取出物品,而铃铛不因晃动而出声,这便达到所谓“一铃”的境界。而真正的高手,要从“一铃”练起,最高可练到“七十二铃”。也就是说最高境界要在木头人身上绑七十二枚铜铃,偷走东西而铃铛不响。这种神乎其技,对于“扒术”来讲,实在已到登峰造极的境界。根据传说,只有在前清康熙年间,京城扒手大龙头“神偷”贾三,曾练到七十二铃。即便是清末民初名满京津的大盗“燕子吕三”,据传在“扒术”方面也只到四十八铃而已。   
    至于“锁术”训练,虽然同样艰苦,却没有“扒术”这么多名目。根据锁芯里锁柱多少,配合特殊的训练工具,再加以配套的练习法门,从“一柱”开始,最高可练到“二十四柱”,到了这种境界,普通的锁已经没有什么开不了的了。   
    赵颖没有学全曾老的全部绝活,所以只有二十柱左右功力,盒子上这把子午鸳鸯芯暗锁,是打不开的。   
    肖伟听完了高阳的讲述,张大了嘴,半天也合不拢,他本以为自己开锁和偷东西的本领,虽说不上绝顶高手,至少也算是“准专业”水平吧,没想到就算溜门撬锁,也有这么一大堆学问。   
    楞了半晌儿,肖伟问道:“这么牛B的人,现在还哪儿找去?”高阳点了点头:“你说的对,这样的高手现在确实很难找了,即便有过,文革时恐怕早被清洗光了。不过赵颖告诉我,还有第二类人,肯定可以找到,只要能找到这样的人,盒子应该就可以打开!”   
    肖伟喜道:“你说你说,哥们儿去找!”   
    高阳道:“第二类人就是制锁高手,曾老以前就是一个制锁高手,他在抗战期间从东北回来隐居北京,就一直是开锁厂的。”   
    肖伟点了点头,这事儿他知道,曾老当年就是和高阳曾祖父合开的锁厂,不过到了高阳父亲这一辈儿,弃锁从文,家传的功夫也都丢了,要不然这事儿也不用去求赵颖。   
    高阳继续道:“赵颖说,制锁的人一定会开锁,虽说锁匠的开锁速度远比不上盗窃高手,但只要找到这样的人,打开这把锁应该没有问题。”   
    肖伟挠了挠头:“我靠,这可不好找,哥们儿认识的没有这样的人啊,要是有,还用得着去麻烦赵颖么?”   
    高阳道:“你不用急,赵颖已经答应帮忙。她告诉我,中国的制锁行业一直有‘南张北谭’的说法。‘南张’指的是苏州的张家,是一个制锁世家。而‘北谭’是北京谭家,不过不知道什么原因,谭家在清朝雍正或道光年间由北京迁到东北沈阳,但从清末就没落了。赵颖说可以通过公安部的关系,帮我们寻找一下‘南张’后人的下落,如果能找到,这个盒子应该可以打开!”   
    肖伟道:“我靠哥们儿,这事儿靠不靠谱?”高阳点了点头:“赵颖说应该问题不大,据她了解,张家解放前在苏州开的“张氏锁行”,在江南名气很大,应该有可能找到。赵颖让我们等她的消息,两个星期之内肯定有结果!”   
    肖伟点了点头,感慨连连:“没想到赵颖这么恨我,遇到事儿还真挺帮忙!”高阳白了他一眼:“你以为赵颖是在帮你么?她是冲曾老的面子!”   
    肖伟讪讪地笑了笑:“冲谁的面子都行,只要能把盒子打开就行。”   
    赵颖办事儿果然靠谱儿,第二个周一高阳带来消息,赵颖已经找到苏州张家的后人。根据赵颖的资料,苏州“张氏锁行”在五七年公私合营后,被合并到苏州市仪器仪表厂。张家唯一的传人,张廉诚,也留在了该厂。张廉诚当时三十二岁,于一九八零年提前退休,唯一个儿子张德祥同年进厂顶替。张廉诚于一九九零年去世,其子张德祥三年前下岗,在寒山寺市场摆了一个修锁配钥匙摊位。赵颖已经通过公安部的同学找到张德祥的详细地址,并且和对方进行过沟通,张德祥同意帮忙。   
    肖伟喜笑颜开,忙活着收拾东西南下苏州,正好高阳这个周末也可以休息,准备和肖伟同去。高阳也是个好奇心极强的人,曾老留下的这个盒子折腾了两人这么久,打开盒子的第一时间,他自然不想放过。   
    本来按着肖伟的意思,想让高阳约上赵颖一块儿去。关系是她找的,有她在场至少说话方便一点儿,另外,赵颖是公安部的开锁专家,水平至少比肖伟强,万一那个老张遇到点儿什么麻烦,赵颖还可以帮忙。   
    赵颖没有答应,她告诉高阳自己这个周末还有事情,高阳极力邀请,赵颖还是没有点头。看来,赵颖还是不想见肖伟。   
    肖伟多少还是有点儿遗憾,他的本意,是想尽量让赵颖在这件事情里多掺和掺和,这样万一在老爷子的盒子里找到财宝,也有理由分给赵颖一些。肖伟虽然惫懒,至少也是条汉子,他琢磨着,赵颖跟了自己这么久,至少也得留给对方点什么好处才能走吧?   
    高阳破天荒第一次在这件事上夸奖了肖伟,说他多少还有点良心,不过,赵颖并不是他想的那种女孩儿,赵颖不稀罕他的钱。肖伟笑了笑,他有自己的主意。   
    收拾停当,星期五晚上,两人坐上了南下苏州的列车。 
第一卷第一部 生前身后迷 第七章 南下苏州-1       
    第七章 南下苏州   
    苏杭二州,自古为江南繁华胜地。历来有所谓“上有天堂,下有苏杭”的说法,向上推至秦汉,姑苏便为吴郡,隋朝时更名为苏州。而最使此地闻名的,莫过唐张继在枫桥客栈题写的《枫桥夜泊》诗,其最后两句“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更使无数文人墨客对姑苏古城悠然神往。   
    高阳与肖伟下了火车已是第二天下午四点,匆匆找了宾馆住下,收拾停当后,拿着地址到前台问讯。原来老张的住处就在寒山寺附近,离二人住的地方不远。肖伟又与美丽的前台小姐穷贫了几句,被高阳拽着出了宾馆。   
    苏州两人都是第一次来,街上行人和车子很少。偶尔走过一两个年轻女孩子,在北京也算绝色美女了,但她们脸上看不出半分趾高气扬的神情来,自古苏杭出美女,果然名不虚传。肖伟啧啧称奇,好几回忍不住要上前“问路”,被高阳死活按住。   
    行不多远,已是寒山寺。此时寺已静园,钟声响过,一片安逸恬淡的感觉。枫桥周围只有几对儿稀稀落落情侣在拍照,旁边立了一块古碑。高阳上前细看,是清朝俞越补书唐张继《枫桥夜泊》诗,字体遒劲飘逸。高阳磨蹭了一会儿,在一旁小摊买了古碑碑拓,被肖伟拽着往老张家走去。   
    老张住处就在枫桥旁一处大杂院内,胡同七弯八拐。院子里挤满了文革后期临时搭建的小房,一群七八岁小孩子在院中很小的空地上玩耍,见到陌生人,都停下来好奇地看着两人。高阳叫住一个从旁跑过的男孩,问他张德祥叔叔在那个房间,小孩伸手指处,房门正好打开,一个两鬓略现斑白的中年男子笑着问两人:“我就是张德祥,你们应该是北京来的吧?”   
    走进房间,高阳下意识打量整个房间,不到十平米的小屋内,家徒四壁,唯一的电器是一台国产十四   
第一卷第一部 生前身后迷 第七章 南下苏州-2       
    而在所有分类方式中,最为有趣的分类方法是“明锁”和“隐锁”,上面讲的锁都为明锁。明锁,顾名思义,是能看出是把锁的锁,也就是能够找到开锁机关(锁孔、文字组合或者拼图)的锁。而隐锁却是最有趣味性的一种锁,乍一上手,根本就无法找到开锁机关在何处。比如在锁的某个部位设有“暗门”装置,一般肉眼是看不出来的,必须在锁的某个特定部位,用两把钥匙中的一把(这种锁都有两把或两把以上不同用途的钥匙组合使用方可打开)顶开暗门,才会露出开锁机关。   
    另一种隐锁,叫“迷宫锁“,虽可以轻松找到锁孔,但钥匙和锁孔之间的配合如我们过去所玩的九连环装置,钥匙轻易捅不进锁孔。如果不谙窍门,很难在三五分钟内将锁打开的。真是“一把钥匙难开一把锁”,这种锁是运用几何原理、物理结构和逆向思维设计而成,好似“天门阵”一般,使人难以入阵。五十年代上海展览会中国锁展,许多观众试开“迷宫锁”,整个展览的三天之内,竟无人在五分钟之内将锁打开,其中机关可谓巧夺天工。曾老留下那个檀木箱子上的两把暗锁,都属于第二种隐锁——“迷宫锁”。   
    边聊边干时间过得很快,一小时后,两把特殊形状的工具打制完毕。老张用抹布将钢片抹净,擦了擦汗,将盒子放到工作台上,戴上老花镜,扭亮台灯,终于开始了肖伟与高阳两人盼望几个月的工作,开锁!   
    钢片进入锁孔一刹那,老张脸上的笑容一下不见了,转成一种异常凝重的神色。他动作非常轻缓,几乎一直用钢片在锁孔里试探着,很久才会稍微加力。整个开锁过程中,老张一直闭着眼睛。先前他与两人讲过,开锁的过程,除了工具进入锁孔一那需要用眼睛看,之后完全依靠手指的感觉,要通过钢片的传递,用手指灵敏的触觉,甚至是用心,去感觉锁芯内部的结构。   
    五分钟以后,老张额头已现汗水,可能是极度专心,又或是无法分心,他任由汗水顺脸颊流淌下来。高阳取来毛巾,但犹豫了片刻,没有动。一旁的肖伟更是坐立不安,时而站起,时而坐下。高阳也很紧张,口干舌燥、心跳加快。大家都很清楚,曾老留下的秘密,很可能就在下一刻打开。   
    二十分钟过去了,老张手上动作越来越轻、越来越慢。又过了五分钟,老张两手的工具猛然一颤,随着“喀”的一声轻响,老张的动作停住了。肖伟噌地蹿起来,满脸喜色:“怎么样,打开了?”   
    老张放下手中工具,没有回答。肖伟一愣:“没打开?”   
    老张叹了口气:“功亏一篑!”高阳问道:“怎么回事?”   
    老张摇了摇头:“这把暗锁里面有一个反锁装置,我刚才已经发现了,但是我功力不够,还是没能够破解!”高阳和肖伟全傻了。肖伟忙问:“还有没有别的办法?”   
    老张又摇了摇头:“以我现在功力,这把锁是不可能打开了,祖传的‘乱簧决’,我还没有参透!”肖伟一屁股坐会到椅子上,脸上尽是失望神色。   
    高阳问道:“张师傅,能不能再想想别的办法,要不然,您再试试?”老张苦笑了一下:“试也没有用,人力有时而穷,我并没能学全家传绝学!”   
    肖伟道:“张师傅,就不能再想想办法,您可是‘南张’唯一的传人啊,总会有点儿法子吧?”老张一愣,嘴唇动了动,但没有说什么,过了片刻,还是摇了摇头。   
    高阳轻轻拉了拉肖伟,肖伟叹了口气,收拾起桌上的盒子。高阳对老张道:“张师傅,不管怎么样,也给您添了很多麻烦,我们还是要谢谢您!那我们就先走了,以后如果有机会到北京,一定来找我们!”老张似乎陷入了沉思,只微微点了点头。   
    出外屋的时候,高阳又回头看了看老张简陋的居室,叹了口气,从口袋里摸出一千块钱,轻轻放到门口的鞋柜上。   
    两人走出胡同口,肖伟道:“我说哥们儿,就这么撤了?这不全白忙活了?”高阳沉默了片刻:“老张好像有难言之隐!”肖伟一愣:“你是说他还有办法?”   
    高阳点了点头。肖伟一下子停住:“那还不赶紧回去找他?”扭身就要往回走,高阳一把拉住肖伟:“你等等,老张应该不是一个不局气的人,他既然没有开口,肯定有他的苦衷,我们不能逼他!”肖伟道:“我靠,不就开个盒子么?还能有什么苦衷?”   
    高阳摇了摇头:“这我也不知道,但我从刚才他的表情看出来,应该不是件小事儿,如果他能解决,肯定会帮我们,如果不能解决,我们怎么求也没用!”   
    肖伟听高阳说的郑重,挠了挠脑袋,满脸疑惑:“靠,到底什么事儿啊?”高阳摇了摇头:“走吧,我们先回去!”   
    回到宾馆,两人心情都很郁闷。百无聊赖坐了一会儿,肖伟攒多高阳一起出去找个歌厅耍耍,高阳回绝了。肖伟在宾馆呆不住,出去找网吧打游戏。   
    高阳一个人坐在房间,对着那只盒子,不由得再一次想起这几个月发生的事情。曾老留下这个谜题,看来远非一般人想象。虽然历经千难万苦,盒子总算找到了,可现在看来,这似乎是一只根本无法打开的盒子。曾老留下的所有线索中,似乎根本没有任何关于如何开启这只盒子的提示。   
    难道就像找到盒子的事情一样,我们全都疏忽了某些细节?高阳思前想后,不知过了多久,突然有人敲门。高阳以为是肖伟回来了,起身去开。 
第一卷第一部 生前身后迷 第七章 南下苏州-3       
    房门打开,高阳愣住了,门外是开锁的老张。让进房间,老张从口袋里掏出一沓钱,放到桌子上,高阳立刻明白了。   
    老张拍了拍高阳的肩膀:“小伙子,你们是好人,但你们的钱,我不能收!”原来高阳肖伟两人走后,老张发现了鞋柜上的钱,想起高阳说起过两个人住在哪里,就赶紧找了过来。   
    高阳拿起钱来,神色有些尴尬:“张师傅,我们没有别的意思,这只是我们两人的一点心意,还是请您收下!”老张力辞不受,高阳只好将钱放下。   
    老张沉默了片刻,道:“我过来找你们,除了送钱,还有另外一件事情……是跟那个盒子有关的,其实那个盒子,还有一个人能够打开!”高阳一愣,随即了然,看来老张的难言之隐自己猜对了。问道:“难道还有比您更高的高手?”   
    老张一笑:“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其实我的开锁功力还远远不行,这个人……是我大伯!”高阳一愣:“您还有大伯?您家不是三代单传么?”   
    高阳说的不错,根据赵颖找到的资料,苏州“张氏锁行”从老张祖父这一代起,就一直是单传,资料里并没显示张廉诚还有一个哥哥。   
    老张叹了口气,缓缓说道:“唉,已经几十年了,有什么秘密也不再是秘密了,这件事情,是先父临终前才告诉我的!”高阳屏息静侯,老张又是沉默良久,讲出一段故事。   
    名震江南的苏州“张氏锁行”,到了民国初年传到张贵吉这一代,已是第十八代。张贵吉先后娶过两位夫人。第一位早年难产死去,只留下一个男孩——张信诚。第二位夫人是个寡妇,嫁到张家时还带了一个女儿,是个哑巴,名叫宝儿。二夫人到了张家后没多久,又为张贵吉添了一个大胖小子,就是老张的父亲,张廉诚。   
    张廉诚同父异母的大哥信诚聪明绝顶,尽得父亲真传,十八岁已大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之势。而二夫人带来的哑女宝儿,自幼琴棋书画无所不通,更难得是知书达理,对继父和母亲非常孝顺,也是深得两位老人欢心。张信诚和她青梅竹马,感情很好。   
    故事的结果大家都可以想到。两人到了谈婚论嫁年龄,死活不肯接受家里安排的婚事,逼问之下,道出真情。张老爷子先是大惊,继而大怒,无论如何不肯同意这门婚事。猜想原因有二:一是两人虽无血缘,但毕竟是兄妹,怕传出去有损张家名声,第二,张老爷子虽喜欢这个养女,但毕竟身有残疾,老爷子还是希望能给这个宝贝儿子寻找一门门当户对的婚事。   
    张家乱成了一锅粥,张信诚拿出自由恋爱的新思想试图说服父亲,而张老爷子搬出家训,两人吵得一塌糊涂。张信诚一气之下离家出走。张老爷子心疼爱子,连夜带了家丁追赶,却莫名其妙神秘失踪。老人再也没有回来,连跟去的四名家丁也不知所踪,这件事情,成为张家几十年的一个悬案。   
    老爷子再也没有任何消息,而老张的大伯却在几年后战死在淞沪会战的战场上。消息传来,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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