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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无剑-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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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听这话,更是吓得出汗,恳求道:‘先生,你可得救她一命,为在下指点迷津,若能替在下指点个解救之法,先生但有所求在下必定答应,还望先生大发慈悲,解救我小女于苦难之中。’

神算子沉吟了片刻,接着说道:‘也罢,我与她也是有缘,我便替你指点一番,要救你女儿,必要除去她唇上的死兆。日后第一个吻你女儿唇的男子,唇上便会沾到她的死兆,那么就要让这个男子娶了你女儿,以喜来冲之,所谓唇亡齿寒,若不想亡两人就要结为夫妻,休戚相关,如此便能解之。’

接着又对我说道:‘你切记,若是第一个吻你女儿的男子不能在三年之内娶了你女儿,则她必死无疑。那男人虽沾了你女儿的死兆,但他却不会有事,只因这无形死兆本来便不属于他,所以这一点你要记好了。’

忽然眯起了眼睛,接着又道:‘我不防再指点你一下,日后你赵家庄会有一场大劫,此人会应劫而现,至于他会不会娶你女儿,你女儿能不能解了‘唇亡’之兆,则是天命了。哎!其实我虽知天命,能提前透露给你,但天命所至,终究是……不可违也!’

我一听罢,忙道:‘多谢先生指点,先生但有吩咐,在下无所不从。’

神算子摇头自顾道:‘我算天算命,不为钱财,只为缘份。’说罢转身便去,向前行了两步突然间便是一顿,转过身子来望了我一眼,接着开口道:‘罢了罢了!我便再指点你一事,你眉间有煞气,此乃不祥之兆,祸及身边之人,小心你夫人。’说罢扬袖而去。

我一听他这话,又是吓了一跳,但心中虽惊,却又想:‘神算子虽号称从不失算,但凡事都有变数,或许他此次失算也未可知。’

第212章 离庄

赵大山缓了口气,接着道:“其实我虽这般想,但连我自己都不相信,这只不过都是安慰自己的美好愿想罢了。

后来一段日子,我始终提心吊胆,生怕我夫人跟孩子出了什么事,但心中又反复的告诉自己,或许是神算子失算了呢!”

白旭道:“虽说这神算子大名鼎鼎,但我向来觉得这些神鬼之说不值一信,难不成赵兄因此便信了神算子的话了?”

无言本来也不信神鬼之说,算命之道,但些时却觉惊讶,因为他知道赵燕儿身上有寒症,那么这齿寒之说便当真是应验了,心想:“怪不得赵庄主会信,可这么一来就糟了,这齿寒之兆应验,那唇亡之说赵庄主也必深信不疑了,这么一来事关她女儿性命,他定要逼我娶赵燕儿了,这事可就难有回转的余地了。”这么一想不禁一脸苦色。

赵大山叹了一声,道:“我原来也不想相信,直到大祸终于降临,记得那一天夜晚时分一个神秘黑衣人无故闯入我赵家庄来,不杀人不取钱财,却劫走了我夫人,直到如今我夫人尚且下落不明,生死不知。

神算子原来叫我小心我夫人,这一下果然是应了他所说之语,至此我对他所说之语再不置疑,便开始替我女儿忧心了,思量着怎么为她防避这唇亡。

当时她年纪尚小,长得水灵可爱,我生怕哪个大人忍不住疼爱之心却给她个香吻,若是碰到了唇的是个长辈,那可怎么是好,总不能让她娶我女儿吧!于是我就叫她从小戴上了个面幕遮住,以防被人吻到了唇。后来她长到七岁的时候,果不其然寒症始发,至此神算子之预言除了唇亡之外已是尽皆应验,故而我对这唇亡深信不疑,也不得不信。”说罢长长叹了一声,接着一脸悲色,道:“我夫人被人劫走,我就剩下这么个女儿,她若出了什么事我如何对得起她,应此我决不能让她出事,哪怕是要了我的命。”

白旭轻叹一口气,道:“原来如此,我就说我这顽劣侄儿怎会入得了赵兄的慧眼。”

赵大山摇摇头,道:“白贤弟这话就错了,除了因这‘唇亡’之外,其实我对无言贤侄也是甚为喜欢的,一来他出身准剑派,名门大派弟子品性优异;二来他灵活机变,谦虚乖谨;三来他又好饮酒,与我兴趣相投,所以他甚得我心,因此我觉得将我这顽劣女儿托付与她,我足可放心。”

无言苦笑道:“赵伯伯,这当中原由我自也知道了,可是这感情之事实在是不可勉强,若将我俩这么两个彼此无情之人硬生生聚在一起,又能有什么好结果。”

赵大山道:“所谓日久生情,感情这一点不足为虑,我相信以无言贤侄你的魅力,也应该能够征服小女。”

赵燕儿红着脸,道:“爹爹,谁要嫁给他了,就他这么没人要的烂人,你还搞得跟求他一般似的。”

无言心想:“看来赵庄主决意要我娶他女儿,则非一时能以言而改他之心意,在此多做争论只怕也无个结果,还是先将这事拖一拖脱了身以后再说,反正若我不愿又有谁人能强迫得我。”便道:“赵伯伯,先前我师叔也说了,此事还得我师父做主,所以还请赵伯伯等待些日子了,到时再做个结果不迟。”

赵大山道:“反正你是逃不了的,你既亲了我女儿她的命就在你手上,我相信程掌门也会给我个交待的。”

白旭点头道:“大山兄放心,我准剑派定会做你个交待。”

赵大山点点头,问无言道:“这事虽说可暂时缓一缓,但可不能拖得太久,不知贤侄什么时候跟令师父说?”

无言沉吟了会儿,嗫嚅道:“这个么……”

不待他回话,赵大山道:“这样罢,我听说你们三合剑盟的比剑大会推迟了,比剑大会是你们年轻一辈的盛会,无言贤侄定然也要去。那么到时我带着小女一同前去,与程掌门商量商量你们的婚事。”

无言摇头轻叹一声,一脸无奈之色,心想:“师父也知我钟情于师姐,应该不会轻易答应,再说了这赵燕儿也不肯啊,我也决不肯,那么就先脱了身,以后再说吧,反正我不娶就是了。”

白旭道:“那就这般好了,到时由我程师兄作主。”

赵大山点头微笑,高声道:“这一次我赵家庄的大劫全仗你们几位鼎力相助方才避过,我心中万分感激,现下大敌已退,也是该好好休息下了,不防去前院坐坐,小聚片刻。”

白旭、萧湘均是点点头,两人均觉身子疲惫,当然想着休息了。

无言却道:“多谢赵伯伯好意,小侄就不做多留了,我还是先行离去,赵伯伯你们慢慢聚吧。”

赵大山道:“无言贤侄何必如此着急,你可得留下来陪我喝上几杯,再小住几日也是无防的么,跟燕儿聚聚,你们先前交情不也是不错的么。”

无言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本来喝酒么他倒是大大的感兴趣,可跟着赵燕儿聚聚么打死他都不想再要了,那纯粹就是找罪受,他可是领教过了,此时一听这话,更加坚定了离开之心,便道:“不必了,小侄我还记挂着些事,想要赶快去处理了它,就不打扰赵伯伯了。”

赵大山眉头一皱,道:“怎的这般急。”

无言笑了笑道:“赵伯伯海涵,小侄实在是有事在身,得快快离开。”

那边白旭开口道:“大山兄,这小子要走就让他先走好了,你留他也没意思,而且这小子生性散漫,在这赵家庄他定然住不下去的,干脆就让他走吧。”

赵大山只得点点头,话音一转,口气变得无比严厉,道:“无言,你可得记住了别想逃,逃得过初一也逃不过十五,是个男子汉就要为做过的事负责,我相信你也不是个缩头乌龟。”

无言苦笑道:“赵伯伯放心,此事定然会给你个交待。”又恐再生什么支节,忙对着白旭道:“白师叔,那么我便先走了,你自己好生保重,到时我们黄山见。”

白旭点了点头,道:“记住!在外言行要多注意点,切记少惹事端。”

无言又向萧湘一拱手,道:“萧伯伯,后会有期了。”

萧湘点头,道:“愿你一路顺风。”

无言微微一笑,道:“那就告辞了。”转身便向假山处快步行去,行到尽头,正待腾身落下,忽听赵大山喊道:“瞧你急成什么样了,我叫个下人带你出去。”

无言哈哈一笑,道:“不用了,我自己认路。”说罢腾向跃了下去,径自朝燕园门口行去。

无言记忆甚好,走过的路早已是记在了心中,此时沿路而回自然没什么难的,很快便来到了赵庄大门口,望着赵家庄极为气派的大门,心想:“这一趟总算是告一段落了,这下无事一身松,连身心都倍感舒畅。”又想:“只是无缘无故惹上了赵燕儿这个麻烦上身,这一桩无端从天而降的婚事可是着实吓到我了,接下来可有我头疼的了,师父师姐那里可不好交待了,哎!”叹了一声,举步便向大门行去。

大门口还是无言进来之时那两个护卫,此时一见无言行来,其中一个护卫迎了上来,道:“公子爷,这是要出去?”

无言点头,道:“是啊,在下要走了。”

护卫道:“对了,公子爷总不能这般便去吧,你原来带来的马还留在马厩之中,我这就去给你牵过来,你稍等片刻。”

无言登时想:“那马是青儿的马,可那青儿却早被好吃打死了,她的马我还是不要用了,再说了本来也不是我的东西,既是物归原主,又怎么能夺回。”便道:“不必了,那马就留着吧,我这就走了。”当先向门口行去。

那护卫一怔,随即道:“那公子爷好走。”紧随无言身后送他出了门口。

一跨下赵家庄门口的石槛,无言抬头向天际望去,只见此时天空上的云彩略泛淡红色,夕阳西斜,已是渐近黄昏,不禁伸了个懒腰深吸了口气,只觉神清气爽,倍感舒畅,自顾喃喃道:“不知不觉之中已是近黄昏,夕阳无限好!接下来我要拿着酒令去酒庄之中喝碧罗升烟酒,也是无限好啊!不过此时离七月十二尚有些时日,倒也不用太过着急,倒可以四处游历一番,品酒闯荡,实足快哉!”随即又喃喃道:“还得去买匹快马,总不能走路闯荡吧。”但又想到了个问题,自己对这绩溪城完全不熟悉,这地方哪里有买自己可是不知道,要买马却要去哪里买?

于是便想转身过去问那护卫,可又觉不妥,先前他明明要牵马来给自己,自己却说不要,此时折返过去问他哪里买马,有马不要却非要去买,这不是让人笑话么。

忽然又冷笑一声,自顾连连摇头,心想:“无言啊,你什么时候变得这般爱面子了?取人之物而用始终不如自己之物而用,用得安心,这又有什么不对?”便转过了身,问那护卫道:“兄弟,这绩溪城何处有马卖,你可是知道?”

那护卫先是一怔,挠了挠头,一脸惑色,道:“公子爷要马我去给你取回来便是了。”

无言淡淡一笑,道:“不必,你只需告诉我哪里有马就是了。”

护卫见他这般说,也不多说了,道:“我当然知道,公子爷从左首这道一直行去,然后过了云烟酒楼那里向右折个弯再直走一阵,走个三百步左右那里就有个马场了。”

无言拱手道:“多谢!”随即微微一笑,转身摘下腰间的酒葫芦饮起酒来,边饮边向左首行去。

第01章 买马

宁静与喧嚣。

这是两种完全相反的感觉。

就像五行一般,它们相生相克。

宁静起而生喧嚣,喧嚣止而出宁静。

当两件相生相克的事物或是感觉状态出现在同一处地方的时候,便会产生融合与对冲。

就像此刻。

无言走在宽广的大道之上,两侧尽是来来往往吵嚷着的人群,吵嚷声传入他的耳中,让他感受到了这一份喧嚣。

而远处天际上那一抹泛黄的斜阳,是那般的美丽,那般的迷人,美丽的斜阳透给他的眼睛,让他感受到了一份宁静。

心神为主,听觉与视觉当然也受心的管制,所以这一份喧嚣与宁静同时传入了他的心中。

两份相生相克的感觉,此刻相处在了一起,但它们并不会产生融合与对冲,因为无言的心中有一份度。

度就是份量。

就像分一块大糕点给两个小孩,只要份量掌握好了,切出来的糕点份量一致,那么在这种公平之下两个小孩就不会产生冲突,虽然这并不是绝对。

但相等的份量,可以在无形之中减少彼此的冲突,进而不给他们相互霸占对方之物的机会。

如果这样还不足以制住冲突,那么切这块糕点的就会出来管控,它就是心。

心就像一个无形中的界限,为了阻止它们发生冲突,将它们隔离开来,从而达到相互平衡。

所以,此刻的宁静与喧嚣就在无言的心中一同相存着,这两种感觉带给他的却是另外一种感觉舒畅!

因为此刻的无言也需要这种宁静与喧嚣。

这一趟旅程,自从准剑派出来到赵家庄,无言跟玉琳、白旭三人一直在一起,三人于路途之中有说有笑,所以这一段时间,他早就适应了这种三人间的喧嚣。

但现下却大是不同,玉琳丢下自己先行去了黄山,白旭也要去太白楼,此刻的他孤身一人。

当这种他早已适应的三人间的喧嚣突然间便消失的时候,他的心中当然有一丝的寂寞,所以此刻的他,需要这一种喧嚣来稍稍弥补心中的不足,哪怕这并不属于自己。

而先前在赵前庄中历经一番艰苦战斗,几次命悬一线,这种于鬼门关前徘徊的命在旦夕,也足以另他们这些在江湖中出生入死,不惧生死的人惊心不己了。

就像那大风袭,大浪卷,大风大浪虽然汹涌不断,但在一番轰轰烈烈之后终于是复归平静。

而亲历这场大风大浪的自己,在亲身感受到大风大浪的可怕与汹涌之后,心中仍有余悸,此刻的他,需要这种宁静来抚平心中尚且残存的那一点风浪。

因此,这一刻不管是喧器还是宁静,对他而言都是一种需要,一种享受,享受到自己需要的感觉,自然就觉得身心舒畅了。

就在这种舒畅之中,不知不觉无言已然走到了云烟酒楼门口,望了望酒楼招牌上写的云烟酒楼四个大字,再掂了掂酒葫芦,发觉酒葫芦中的酒所剩已然是不多,于是耸了耸肩,径自向云烟酒楼中行去,在里面打了一葫芦罗浮春,忽想:“天色将晚,此时去买马儿,待到马儿买罢,却赶夜路么?不防在此歇息一晚,明日再买马离去。”便问掌柜:“此处可容人住宿?”

掌柜笑脸相迎,答曰:“客官对不住了,本酒楼只供吃喝,却不供住宿,客官若要住宿,需得去那富贵酒楼处,富贵酒楼离此十里左右,往门口右首大道一直行去,便可到达。”

无言听罢点点头,拱手道:“多谢掌柜的。”付了酒钱出了酒楼,将酒葫芦系在腰间,往酒楼右首旁一条小道径自转弯而行,行了一会算算将近三百来步,便向两旁不住打量,最终目光定格在右首不远之处一根插在一块大石中的招幅之处,只见那白色绣幅上写着马场两个墨色大字,如此显眼,确认无疑。

无言举步从高达一丈,排得甚密的栅栏中间那一处大门走入,这一进去只见马场中冷冷清清,除了一个身披麻衣,脚穿麻鞋,十五六岁左右,拿着干草在喂马的小伙计之外,再无他人。

这样的场景,给人的第一个感觉就是空荡,这样冷清的马场,这样没生意的马场,只怕里面的马也好不到哪里去,不过无言买这马只不过是用来赶赶路,因此这马也用不了多么好,倒也是无所谓了,于是他快步向小伙计走过去,高声道:“小兄弟,在下前来买马,你家掌柜的可是在否?”

小伙计见有客人相询,自是笑脸相迎,登即回道:“在!公子爷请稍等,小人进去里屋叫我家掌柜的。”于是放下手头上的活儿,跑入旁侧一间两层高的小木屋之中去,不稍一会儿,便跟在一个身着锦衣,腰间悬着一条卷成一团的黑色马鞭,肥头大脸,一身横肉的胖汉身后,两人一前一后从门口行将出来。

前头肥汉瞧了无言一眼,露出满脸笑容,这一笑将起来,一脸肥肉都堆到了一起,双眼眯成了一条缝,说道:“公子爷来买马?那可真是来对了,在这绩溪城就属我这儿的马最是好了,匹匹好马,价格公道,童叟无欺。”

无言淡然一笑,道:“觑人相貌,听人言语,进而识人心,在下觑掌柜这般相貌,听掌柜这般言语,非识人心却识人姓。”

肥汉一听此话,大是不解,皱眉询问:“公子爷此话何意?”

无言笑答:“若在下所料不错,想必掌柜的姓王。”

肥汉微微一愕,随即竖起大拇指,道:“公子爷厉害,想不到一语即中。”又摇了摇头,道:“只可惜差了那么一点。”

无言淡然道:“非也!我所料定然不错,掌柜的必定姓王,所谓老王卖瓜,自卖自夸。”

无言这话显然是取笑于他,但肥汉掌柜听了此话后并无一丝恼色,更无半分尴尬神色,反正哈哈一笑,接着道:“公爷子此话在理,但凡做生意的,谁人不是这般,这是天下间生意之道的常理,并非我一人如此,我亦是随波逐流罢了,而且我先前也说了公子爷猜差了那么一点,其实在下姓主。”

主姓,这个姓氏可是十分之稀少的,无言听得掌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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