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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无剑-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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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剑一见这人,当即揖礼道:“原来是单大哥。”

程啸东道:“单大哥总算来了。”

悟明禅师双手合十,道:“原来是风剑派掌门单钟单施主,老纳有礼了。”

那人向悟明禅师行了一礼,道:“悟明大师有礼了,久闻大师风采,今日一见,果然非凡。”

悟明道:“单施主过奖了,老纳对单施主也是久仰之极。”

单钟微微一笑,道:“我路上有些事些耽误了,所以来迟了,怎么?狂屠那魔头呢,没藏在这庄中?”

商剑道:“柳家庄中我们已经全部搜过了,没发现那狂屠,定然是被柳风藏到别处了,但他却不肯说出狂屠的下落。”

“哼!”单钟冷哼一声,从屋顶上一跃而下,左掌扼住那孩子脖子,伸将出去,将那孩子凌空置于半空之中。那孩子本来在哇哇直哭,被单钟扼住了喉咙,却是发不出哭声了,只涨得小脸通红。单钟喝道:“柳风,你还不说出那狂屠的下落!你这么多家眷个个不顾,只顾着这孩子,看来你对这孩子很看重呀,你若不说,那我便将这孩子杀了。”

柳风此时已受重伤,他强忍着撑起了身子,摇了摇头,只是惨笑,却是不答。“好!”单钟右掌猛地挥出,击向那孩子。蓦地里一条人影一闪,奔将过来,一掌击向单钟手腕,众人向这人望去,却见竟是悟明禅师。原来悟明禅师见单钟对这孩子出手,他没想到单钟竟会对一个孩子下此杀手,心头一惊,急忙抢过去打出一掌,欲要击开单钟这一掌,相救那孩子。

第5章 十三年后

悟明禅师掌至半途,蓦地一变,掌变为爪,向单钟手腕扣去。单钟却是毫无闪避的意思,一掌照落不误,悟明禅师心中一急,快步急奔而上,一爪便扣住了单钟手腕。不料单钟这一掌实在太快,悟明禅师终究是慢了一步,单钟一掌便击在了那孩子胸口上,不过被悟明禅师这一扣住手腕,这一掌的力道却是消了八九成。但听得啪地一声响,紧接着那孩子的哭声嘎然而止。

单钟冷笑一声,将扼住孩子脖子的手一松,那孩子顿时摔落到了地上。柳风见单钟打死了他的孩子,悲痛不已,眼泪滚滚而下,但他现在重伤在身,身子难以动弹,只能望着那孩子,空自流泪。

悟明禅师见单钟打死了孩子,怒道:“畜生,连一个孩子都不放过。”一掌便向单钟击去。单钟却是不与他纠缠,腾身跃开,道:“悟明大师,所谓除恶务尽,斩草必须除根,方能永绝后患。”

悟明禅师叹了一声,却是不理他,行到那孩子身旁,俯身伸手去探那孩子鼻息,这一探之下,发现那孩子已无气息,不禁一声长叹,口中念道:“阿尼陀佛。罪过,罪过。”说罢不理众人,径自向门外行去。

单钟望着柳风,道:“柳风,你不说是吧,我一声一个,叫他们杀光你的家眷。”

刚才柳风与司空见惯打斗之时,他的家眷还有护卫已被司空见惯这边的人马尽数擒住,此时正架刀在他们脖子上,等候司空见惯他们发号施令。

柳风冷笑一声,将双眼一闭,置之不答。

“杀!”单钟一声大喝,那边人顿时手起剑落,一剑一个,不过片刻,已然全部杀光。

单钟冷笑一声,道:“将柳风捉起来,带回去好好审问,不招?哼!还有许多手段让你尝尝,到时看你招不招。”说罢一招手,示意叫人过去捉柳风。

柳风刚才已中了他一掌,那一掌单钟运足了十成功力,他十分自信,中了他这一掌,柳风定然没有气力再作反抗了,因此才放心叫门下弟子去捉柳风。人群当中四个风剑派弟子听闻单钟吩咐,当即持剑上前。

风剑派四个弟子见柳风手捂着胸口,身子在那不住颤抖,心中对他的惧意登时大减,当即大步向前。当中一人抢先一步,便要去点柳风的穴,手指刚及柳风身子,柳风双眼蓦地一睁,双手疾冲而至,一只手扣住了他左手手腕,另一只手扣住了他右手拿剑的手腕,反手一拧。这汉子手腕一痛,手中长剑登时一松,柳风蓦地将扣住汉子右手的手一松,平摊成掌,一掌打在这汉子胸口下,这汉子登时倒飞了去。

柳风微一俯身,右手向前一抓,将还未落到地上的长剑抓到手中,剑尖往地上一点,整个人便借势站直了起来。

“哈哈!狂屠前辈,我柳风没有对不住你。”柳风一声惨笑,将手中长剑往脖子上一抹,竟是自刎而亡。

柳风这一连串动作,十分之快,那边单钟见他欲自刎,当然不肯,急奔而去,但却赶之不及,终究是慢了。

单钟望着柳风倒在地上的尸身,冷哼一声,道:“倒是便宜你了。”

那边司空见惯此时已调好气息,从地上挺身而起,道:“单钟大哥,如此一来,那狂屠可怎么办?”

单钟摇了摇头,道:“现下柳风已死,狂屠倒是不好找了,只盼以后能有他的消息吧。哎!”

商剑道:“这事既以如此,我看还是清理下现场,我等回去再重商对策吧。”

“嗯,现下也只能这样了。”程啸东点了点头。

“来人!将尸体清理好,然后烧了这柳家庄。”单钟当即吩咐道。

众人门下弟子登时行动起来,不过些许时间,已将柳家庄全部人的尸体堆到了一处。

“走!”单钟道,说罢当先前行。

一群人便点火将这柳家庄烧了起来,乘马离去,不过片刻,已是走得干干净净。

而被熊熊大火所笼罩的柳家庄中,那堆尸身上,最顶上一具尸身突然缓缓挪动起来,一个不稳,从上面翻滚了下来,直滚落到尸体堆下。尸体堆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一动一动着,紧接着,一只手从尸体堆中蓦地一伸而出。

……

时光如梭,稍纵即逝,这一转眼之间,已是过了有一十三年。

这一日,徽州六县之一黟县中一处河段上,一只小舟正在河段上顺水而行,船上船家将撑杆往水里一插,使力一拨,小船便缓缓向前行去,船家边拨动着撑杆,口中边哼着小曲。

而在这小船上,正站着一男一女,男的一身青衣,面容刚毅,女的身段窈窕,长得十分俏丽。这男的看起来三十多岁,女的看起来十八九岁左右。这男子乃是三合剑盟准剑派一脉掌门程啸东的师弟,姓白名旭,他旁边这女子乃是程啸东的女儿,名玉琳。

白旭望着河畔山水,深吸一口气,自顾道:“久闻黟县风光,果然名不虚传呀,正所谓黟县小桃源,烟霞百里间,地多灵草木,人尚古衣冠,李白这首诗赞得好呀。”

那船家一听这话,脸露笑容,这船家是黟县人,听闻白旭夸这黟县之风光,心中自不免有些欢喜,便道:“这位客人,那是当然,我们黟县人称桃花源里人家,自然名不虚传。”

“那是!那是!”白旭点了点头。

旁边玉琳道:“白师叔,可惜了呀,你平时最爱游山玩水,要不是我们还要去找我爹,此处这般美丽的风光,定然要好好游玩一番。”

白旭笑道:“玉琳你这这话倒是不错。哎!可惜呀!真是不凑巧,此次正值我们三合剑盟年轻一辈的比剑大会,我还得带你们俩过去。你爹怕是已在我们前头了,我们三人得快些赶去黄山痕剑派。”说完这话,却是望向船舱门处。

只见白旭所望船舱处,一名身着青衣的少年正背靠船舱,坐在那里。这少年跟玉琳一样看起来亦是十八九岁左右,长着一张白净的瓜子脸,剑眉星目,唇方口正,甚是俊朗,他左腰间挂着一把长剑,手中拿着一个酒葫芦正在那自饮。

白旭对着他道:“无言,你莫再喝了,这一路而来,你除了饮酒便是饮酒,难道不能干些别的?”

无言微微一笑,道:“别的?莫不成跟师叔你一样看山看水,做诗做对?”

玉琳开口道:“白师叔,你就别理无言师弟了,我们准剑派中,有谁不知他呀!他跟酒比跟我们还亲,时时刻刻都离不开酒。”语气中似有埋怨之意。

无言道:“师姐,你这话却是不对了。”说罢指了指手头上的酒葫芦,道:“这酒便好比我的知己,而师叔师姐你们呢,便好比我的亲人,这当中无论哪一样,都一样重要。”

白旭叹了一声,声音中充满宛惜之意,道:“无言,你这一身筋骨,那是十分适合练武的,你有过目不忘的记性,悟性更是颇高,可是你却偏偏不爱习武,反倒喜欢饮酒,将全部心思都用在了酒上。你师父跟我每次一说起这事,无不深感宛惜,常说若你肯用心练武,那以后我准剑派定能再出一位高手。可惜呀,你师父百般吩咐你要好好练好武功,你小子却好,功夫尽数落下,只顾喝酒,这次还好是跟你师叔我一起,我性子随意,若跟你师父在一起,看你不被你师父斥骂。”

无言笑嬉嬉道:“白师叔最好了。”说罢指着手中装酒的葫芦,道:“白师叔,我喝完这一葫芦便不喝了。”

玉琳一听这话,道:“你喝完这一葫芦就不喝,那是因为现在船上只有你手中这一葫芦了,你想喝却也没有了。”

无言道:“师姐,你这话可是说错了,黟县这地我可来过,这船再行一阵,前处应该便有一处酒家,到时便有酒打了,还怕没酒喝。”

玉琳道:“你还说什么酒跟我们对你一样重要,你开口闭口就是酒,都没理过我跟师叔,这一路过来,你都没跟我说……”说到此处,却是突然顿了下,接着道:“没跟我们说过几句话。”

无言笑嬉嬉望着她,道:“嘿!师叔那人就爱看风景,黟县这般好风光,他看风景都来不及,哪有多余的心思跟我说话闲聊,难不成是师姐你想跟我说话?”

玉琳道:“这一路而来,你跟师叔一个只顾看风景,一个只顾喝酒,就剩我一人在这船上无聊得慌,哼!”哼了一声,脸现不悦之色。

无言见她不高兴,凝神望着她,突然一声惊疑:“咦!师姐,那是什么?”

玉琳听得他突然发出这一声惊疑,还道是什么,向周围望了望,这一望,却并未发现周围有何值得惊疑之事物,便道:“无言师弟,怎么了。”

无言微微一笑,右手往船板上一撑,食指在船板上用力一抹,撑起了身子,走到玉琳身边,脸凑到玉琳脸旁,左瞧右看,端详起来。

玉琳被他这么一看,脸色一红,道:“无言师弟,你看我干什么呀。”

无言道:“玉琳师姐你脸上怎的有一道脏痕。”

玉琳一听这话,心中一紧,急道:“啊!在哪里呀。”说罢伸出手便要往脸上摸去,急不可奈的便要擦掉脸上脏痕。玉琳正值花纪,这少女心思,多半爱美。现下又在这船中,抛头露面的,若让人看见自已脸上有脏痕,岂不失态。

无言却是笑道:“师姐,我来给你擦吧。”说罢伸出右手便往她脸上擦去。玉琳见他伸手摸向自已脸来,满脸绯红,却是不阻他。

第6章 船上比剑

无言用手轻轻在玉琳脸上擦了擦,笑道:“玉琳师姐,这下好了,这下你真是‘花容’了。s。 好看在线》”说罢嘿嘿一笑,转身走开。玉琳一听这话,只道她是夸自已,心中甚是欢喜。

那边白旭此时却是刚好转过了身子来,望了望玉琳,突然哈哈一声大笑。

玉琳不明所以,道:“白师叔,你怎的笑起来了,笑什么呢?”

白旭道:“玉琳呀,你怎么搞得跟只花猫似的,脸上那么大一道脏痕。”玉琳一听这话,还道是无言没擦干净,气道:“无言,你不是说擦干净了吗?怎么师叔说还有。”

白旭望了望无言,摇了摇头,道:“玉琳呀,你呀你!刚才师叔跟你站一起时你脸上还白净无暇,无言给你这么一擦,反倒有了脏痕,你还不明白?是这小子故意整你。”

玉琳一听这话,气上心头,道:“无言,你敢戏弄我。”说罢唰地一声拔出腰间宝剑,道:“看剑。”长剑一挽,使一招‘剑下无情’便刺向无言。

无言闪身避开,笑嬉嬉道:“师姐,我这不是跟你玩玩,你看我在你脸上这么一弄,搞了这么一朵‘花’,这不是给你脸上添花,更增你花色。”

白旭一听这话,冷笑一声,道:“你在玉琳脸上划了这么一划,这一划看起来最多也就只能算草,怎的成花了,难不成你把玉儿当草了?”

白旭说话间,无言又躲了玉琳一剑,道:“师叔这话便不对了,岂不闻鲜花之美,终需绿叶青草之衬托,我在师姐脸上划这‘一根草’,那是以此来衬托师姐花容丽色。”

“哼!”玉琳冷哼一声,道:“油嘴滑舌,这次看我不好好教训你。”边说边刺。

无言平时终日沉浸于酒,少有心思练武,武功剑道上自然要逊玉琳许多,在准剑派之中,他的武功算是平平。 此时玉琳已使了十几招,玉琳虽说要教训他,其实乃是有意要与他比剑,她知无言剑法比她差,因此她这十几招,完全没用上全力,但无言此时空手应付,已是渐感不支,唰地一声拔出了腰间长剑,还了一招‘十拿九准’。这一招十拿九准,乃是刺敌人腹旁‘腹哀’一穴,但他此时剑尖却是完全偏离了‘腹哀’一穴,剑身从玉琳腹旁穿过。

旁边白旭正在观两人比剑,见无言这一剑刺偏,摇了摇头,道:“无言,我们准剑派一脉之所以名为准剑派,便是因这剑法要旨在于这准字一字,你起手第一招便失了这准头,接下去的剑式如何使好!哎!平时教你好好练剑你却不放心上,如此下去,以后在江湖上不免要吃大亏。”

白旭说话声中,玉琳一招‘长剑系日’刺向无言,剑尖未到,忽的将剑尖伦转成一个圆圈,剑尖从圆圈正中一刺而出,刺向无言手腕。若按平时两人比剑,玉琳使这一招长剑系日,无言当以一招‘走马看花’抢先一步,缷了玉琳这一招长剑系日的剑式,但此时无言却是以一招‘劲贯于点’,集中剑劲,迎剑而上,去点玉琳剑尖。原本若以他这一招‘劲贯于点’来破玉琳这一招‘长剑系日’倒也可破,不过这一招‘劲贯于点’便在于劲于点这两字,点便是准,劲便是力道,这两样缺一便不成招式。无言无心武功,内功更是一蹋糊涂,自然不能跟玉琳比。他使这一剑,劲道自然比玉琳要差,比玉琳差了,那还怎么破玉琳这一招‘长剑系日’。这一迎剑而上,登时被玉琳长剑震开,剑式被破开,自然挡不住玉琳这一招,欲待再使剑招反击,自也不及,玉琳已然一剑刺向他手腕。

玉琳本料他会使走马看花,却没想无言会使这一招长剑系日,倒是始料不及,长剑收之不住,便要刺到无言手腕上,心中一急,蓦地剑锋一转,转为剑身,啪地一声击在无言手腕上。无言只觉手腕一痛,手中长剑脱手而落,铛地一声,落在船板上。

白旭叹了一声,道:“无言呀!你怎的使这一招劲贯于点去破玉琳这一招长剑系日,你又不是不知你的内劲不及玉琳,你这是……”说到此处,突然想到了什么,微微一笑,摇了摇头,便不再多说。

玉琳急得捉起无言手腕,道:“无言,你没事吧。”边说边察看他手腕。

无言笑道:“没事!哎!师姐你真是无情呀,你刚才一出手便是一招剑下无情,这般对我,师弟我真是心酸呀。”

玉琳急道:“我不是故意的,平时比剑我使这一招,你都是用那一招走马看花来对拆的,没料到你今天用这一招劲贯于点。”说罢哼了一声,续道:“若不是我手快,及时转了剑身,击中你的就不是剑身了,怕你这手腕就要受伤了。”说罢望着无言。她心中雪亮,虽说无言剑术不行,可平时自己与无言比剑,少说也拆了有四十多招,今天算来才拆了不过二十多招,而无言使这一招劲贯于点,明显是为了让她,好消消她刚才被戏弄所生的气,想到此处,又觉他傻,又有些心疼。

无言笑道:“师弟该死,惹了师姐,就算是师姐伤了我手腕,那也是应该,只要师姐不生我的气了,莫说是手腕,在我胸口刺一剑又有何防。”

玉琳哼了一声,道:“你就会油嘴滑舌,我真气我自已,刚才这一剑怎的使错了。”

“哦?有何错?”无言奇道。

玉琳道:“我这一剑,原不该刺你手腕,应该刺你嘴巴,叫你以后再不敢如此油嘴滑舌,省得让你以后出去哄骗那些年少无知的女子。”

无言将地上长剑捡了起来,还剑入鞘,道:“不会,我只对师姐一人如此。”

“呸!”玉琳脸显忸怩,轻促了一口,道:“谁要你油嘴滑舌了。”

玉琳跟无言两人从小一起在师门长大,性格自极其合得来,因此从小玩到大,可谓青梅竹马,两人懂事后,其实早已暗生情愫,只是各自未说破罢了。

白旭望着两人这般暧味,咳了一声,道:“好了!没事就好,下次可别这般胡闹。哎!给你们这么一闹,我都忘了看风景了。”说罢转过身子,正欲重新观赏河畔风光,不料船身突然一顿,紧接着却是停了下来。

白旭一声惊疑,望向船家,只见船家手握撑秆,却是不动,便道:“船家,怎的停下来了。”

那船家摇了摇头,道:“几位客人,走不得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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