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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无剑-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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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应星长剑一挺,怒道:‘狂屠!我师弟被你一掌震死,我三合剑盟弟子均亲眼目堵,又岂容你狡辩。我师弟既死,死者为大,他的尸身岂容你亵渎。’

那青月扒开陈彪胸口衣襟,说道:‘师父胸口处有一个掌印,分明便是被老家伙你一掌震断了心脉而死。’

我凝神朝陈彪胸口一望,果然如青月所言,有一个红彤彤的掌印,掌印那所在位置确实是我之前打陈彪胸口的位置,这一下也不禁吃了一惊,难道真是我出手失了分寸,将人打死了?

我心下不禁一声长叹:看来此事再难善了,失手杀了三合剑盟的一个掌事,他们岂会与我善罢甘休,沉寂不语。

叶应星大声道:‘狂屠!现下你要如何给我三合剑盟个交待’

我心中却想:人既已死,祸既已闯,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当下之计,只得先行带巧香走,以后另行计较,三合剑盟又如何,我又何惧。’便开口道:‘人既已死,又能如何,莫不是想要老夫一命抵一命。’

叶应星道:‘我现下就给你一条路,将这女魔头交给我们,乖乖跟我上三合剑盟走一趟,让我三合剑盟大掌事发落。’

我连连摇头,说道:‘这笑话可不好笑。我迟早都要上三合剑盟要人,想处置我,冯破先还没那本事。人今日我失手杀了,你们要来跟我寻仇,要来杀我,老夫恭候尔等大驾,恕我不奉陪了。’

叶应星怒哼一声,道:‘想走!没那么容易,今日就算拼死也要把你留……’他接下来的话还未说出口,我身形一晃,已是欺到他身边,伸指连点,连封了他三处大穴。我既打定了主意要走,自知他定会纠缠,此次自是以雷霆手段制住他。

其他三合剑盟众人见叶应星为我所制,有的握拳,有的持剑朝我直涌而来,我纵声大笑,身形连晃,在他们之间窜来窜去,不过眨眼之间,已将十余人尽数封住穴道,令他们动弹不得。

正待要走,却见那青月手持长剑正欲起身,我寻思:这小辈之前好生无礼,狂妄之极,若不教训教训,老夫心头不畅,目光一闪,寒气逼人,正欲动手。

青月身子突然一抖,手中长剑叮咚一声掉到了地上,颤声道:‘前……辈,我知……错了,别杀……我。’

第91章 潜伏者

青月小辈显然见我目光冰冷,知我要对他动手,竟贪生怕死求饶了。

那边叶应星怒哼一声:‘贪生怕死之辈!’其中几个弟子也是十分不岔,齐声‘呸!’了几声。这小子之前狂妄之极,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现下没了掌事们替他撑腰,倒成了个缩头乌龟了。

我心中不禁冷笑,我最多就给他些教训,又岂会杀他,不过他越是求饶,我对此人便越发鄙夷,便道:‘老夫不会杀你,只是……’我话犹未说完,那青月却是抢着说道:‘狂屠前辈!我……我知道梁发在哪里!’

之前我从那叶应星的话语中得知,似乎梁发对三合剑盟甚为重要,若照此理,这小辈应当不知道,我可从未想过要逼他问话,却不曾想他竟自己贪生怕死要道出来,我哪肯错过这等机会,不管怎样,先听他如何说再作寻思,便‘哦!’地一声。

叶应星十分悲愤,道:“你……你敢!你个混账东西!贪生怕死也就罢了,若敢泄露本盟机密,定不轻饶。’

我一听此话,更觉有戏了,十有八九这家伙是真知道了,森然道:‘你倒说说,梁发在哪?若是说出来,我倒可以饶你一条小命!若是不说,立刻叫你见阎王。’这小辈既如此贪生怕死,我便吓他一吓。

青月干咽了几口唾沫,道:‘我有个好友是押送梁发的,之前我无意中与他谈论得知,梁发被押在了何家庄。’

叶应星咬牙切齿,胸口不住起伏,道:‘你……你……个混账。’

我问道:‘可是何万天何庄’

青月忙道:‘是!就是何万天。’

我心中却是寻思:无心插柳柳成荫!以那叶应星的反应来看,青月所说估计不假,这贪生怕死之辈说将出来,倒是省却了我许多事了,若上三合剑盟去讨要,少不了费一番波折。右掌一拂,狠狠扇了这小人两记耳光。

忽听得似有马蹄声响,心念一动:莫不是三合剑盟的援兵到了,速速离开,切莫与之纠缠。’身形一晃,便到巧香身旁,右手往巧香腰身一揽,提起巧香,五步作三步,赶出酒舍,提气运起轻功,朝一旁一处小树林中直窜而入,离开了酒舍。”

槐梧壮汉道:“原来如此,不过若照屠大哥你如此说,不过是与三合剑盟结了怨,又怎么牵扯到武林中的正道了。”

小男孩道:“屠伯伯杀的那个人不是什么正道的么,那人家正道不就要报仇了,这不就跟人家正道有关了。’按照小男孩的想法,反正人家是正道的一员,这不就有关了,他又岂知这江湖中许多门派的分别。

槐梧壮汉并不理他,说道:“其实我却有疑惑,若按屠大哥所言,你打陈彪那一掌只用了两三成力,那陈彪断无暴毙之理,要么便是屠大哥情急之下确实用力重了些,亦或是这其中,另有隐情。”

狂屠道:“我确定只用了两三成力,兄弟你觉得有何隐情?不防先猜上一猜。”

槐梧壮汉问道:“那陈彪被屠大哥一掌震飞到窗格旁的墙壁上,可是?”

狂屠点点头,道:“正是!”

槐梧壮汉略微沉吟了一会,忽的向旁侧一指,道:“屠大哥可看见那边那两棵雪松了吗?”

小男孩心下好奇,一听槐梧壮汉如此说,立马便侧首去看,却见那边不远处旁侧确有两棵支干相隔约莫一尺左右的雪松,挠了挠头,心中寻思:“又在卖什么关子。”

狂屠道:“这两棵雪松又跟我们所说的事有何干系?”

槐梧壮汉淡淡一笑,道:“屠大哥且看好了!”抬起右掌凌空一按,只见一个透明掌印从掌端凭空生出,在槐梧壮汉手掌略微一震之下朝其中一棵雪松疾飞而去,印到了枝干上,却视枝干如无物,从枝干中飞穿而过,又印到了旁侧第二棵雪松支干之上,方一碰撞,又穿了过去。

小男孩眨巴着眼睛,正想着那透明掌印会从第二棵雪松支干中飞出来,却不料这次再无动静,透明掌印已消散不见,倒是雪松支干上一片掌印型的树皮从上面轻轻滑落,飘到了雪地之上,心中惊奇:“哇!这是什么戏法。”

狂屠一见那掌印型的树皮脱落,不禁竖起大拇指,喝道:“好!想不到兄弟对气的掌控竟已到如此地步。妙!实在是妙!看来你果然是猜到了,哎!若是当时兄弟在场,我又岂会吃那等亏。”

槐梧壮汉笑道:“我只是猜想,或是有高手潜伏在酒舍墙外,看准了时机,将真气隔着墙壁生生打到陈彪胸口之上。只是说似容易,但这其中,对气的掌控要求十分之高,将气穿过墙壁,再穿过肉身已是甚难,更难的便是,要将真气生生控制在陈彪胸口处,使其作用在胸口之上。

便如同我刚才那一掌,将真气生生控制在树皮之上,将树皮震将下来一般模样。若是按照我这般猜想,凶手对气的掌控到达如此地步,那潜伏在墙壁之处,屏息静气,你自察觉不到。

他催动真气去震断陈彪心脉的时机掌控得也十分精准,陈彪被你震飞,自然离你有一定距离,如此一来,你便查觉不到他催动的真气,若是如此,此人武功之高,定不下于你。”

狂屠点点头,却不回话,不过显然默认了槐梧壮汉这般说法。

槐梧壮汉道:“屠大哥大意了!”

狂屠叹了一声,道:“我确是大意了,当时情况危急,我一震飞陈彪,便急着去察看巧香是否有恙,哪有去注意陈彪那匹夫的心情。”

槐梧壮汉却道:“屠大哥误会了,我并非说这个,而是……”顿了一下,道:“屠大哥且将右掌伸将出来。”

狂屠不知他的用意,略微怔了一下,但还是照着槐梧壮汉的吩咐将右掌伸了出去。槐梧壮汉笑了笑,却将左掌伸将出来,与狂屠的右掌对击做一处,道:“屠大哥你且看,这左右双掌能否对合?”

不待狂屠回话,小男孩抢道:“当然能了,这还用问,老卖关子,快说要干吗呀!”

槐梧壮汉笑道:“看似能对合,但细微之处,终有差别。”

狂屠满头雾水,不禁问道:“兄弟你到底要说些什么?”

槐梧壮汉笑道:“若照我的猜想,你以右掌震飞陈彪,那人躲在墙外,看准你打陈彪的位置,以左掌击出一掌真气。真气穿过墙壁,再从陈彪后心穿到前胸,震断陈彪心脉,那么留在陈彪身上的掌印便看似如同右掌了。但左右掌终究会有差别,再加上你与他的手掌也有大小之别,倘若屠大哥细加察看,必能发觉这其中的不同之处。”

狂屠晃然大悟,摇了摇头,叹了一声,道:“我当时心慌意乱,又岂会去注意到这个细微关健之处。”

小男孩完全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只盼着狂屠接着讲故事,便嘀咕道:“又是没完没了开始扯了,老是打断屠伯伯说故事。”

槐梧壮汉道:“照狂屠大哥这般反应,莫不是我猜对了?”

狂屠哈哈一笑,道:“你是否猜对,容我说将下来,自然便知。”

小男孩一听狂屠要说下去,急道:“屠伯伯那快说。”

狂屠笑道:“你小子这么急呀!坐好了,我接着慢慢讲。”

小男孩坐直身子,打起精神来,槐梧壮汉右手伸到他腰身上,抱紧了些。

只听得狂屠缓缓说道:“我得到了梁发的消讯,带着巧香一离开酒舍,便寻思着去何家庄解救梁发。但我忽的想起,那何家庄何万天此人在武林中甚有名望,使一对青风板斧,虽年近古稀,却武勇过人,更兼气力颇大,以一手‘劈风七十二斧’杨名武林,可不是叶应星跟陈彪之流,绝非能轻易打发之辈。”

槐梧壮汉道:“这不用屠大哥说我自也知,何万天是冯破先的师兄,原是三合剑盟的人,只是不知因何故被三合剑盟逐出了剑盟,虽被逐出剑盟,但何万天跟三合剑盟始终藕断丝连,不但不怨三合剑盟,却处处帮着三合剑盟。

他跟冯破先情如手足,至于功夫,倒是不如冯破先。不过何万天这些年来在江湖中多行义举:追杀采花贼任水寒三天三夜终取其首级、只身一人闯入血教分堂,救回罗柯寨寨主罗念先、与恶贼凌落霜恶战狮陀岭等等,倒是为武林做了不少好事,故而他武功虽不如冯破先,名望却比冯破先大得多了。”

狂屠点头道:“若是要去跟冯破先要人,我倒无甚顾虑,去跟何万天要人,反倒是令我心生顾忌了。”

槐梧壮汉道:“此话怎讲?”

狂屠道:“此人武勇仗义,岂会轻易将梁发交给我,他武功虽高,但与我一比,倒还差远了,但要制住他也决非轻易之事。我是担心他若执意不交人,那便麻烦了。

若要逼他,定然无用,若要伤他,武林中许多成名人物多负他恩情,恐再生节支。再说高手过招,难保出手节制处处周到,此时我犹以为陈彪为我失手所杀,顾心中有所余悸,若是再一失手,杀了何万天那岂不是旧怨未了,再添新仇。更重要的是,据说这何万天跟一人有莫大干系!”

第92章 温酒

槐梧壮汉略一沉吟,道:“莫非是……”

狂屠点头道:“何万天原先在三合剑盟当弟子之时,毫无声名,鲜有人知,但自他被逐出剑盟之后却声名鹊起。有一种说法是他被逐出三合剑盟之后,被风剑派的游龙变看重,游龙变亲授他武功,故在后来才武功大进,闯出赫赫声名。”

槐梧壮汉却道:“如此说法未必可信,游龙变专精剑术,这何万天所长却是斧法,又如何教他。”

狂屠道:“也未必不可信,兴许那游龙变教他的并非招法,而是内力修为。”

槐梧壮汉道:“这么说屠大哥是担心游龙变了。”

狂屠道:“正是!我一想到这一节,心想若是何万天出了什么差错,到时惊动了游龙变,那这事就大大麻烦了,此次前去,须万分小心。又思:此去何家庄,若带巧香前去,跟何万天斗将起来,难免要分心照看巧香,再说此去前景未明,有何变故也未可知,带巧香在身侧总是多有不便,这一思忖,便决定找个地方,先将巧香安顿好。

何家庄离酒舍的路途倒是不远,不过二天便可到达,我在离何家庄不远处,寻到了一家尼姑庵,便将巧香暂寄其中。心想救梁发的事再不宜迟,于是只身一人便赶往何家庄。

何万天名望甚大,何家庄自是不难打听,随便问几个人便知道了,不过片刻,我便赶到了何家庄。原想梁发既被捉于此处,定然戒备森严,却不料庄门处仅有两个门卫把守,神情悠闲,毫无戒意。

我心中却早思了对策:何不暗中潜入庄中,捉几个下人问问,兴许能问到那梁发被关押的所在也未可知,最好便是莫惊动了那何万天。这般想定,自不愿惊扰了这些守卫,便绕到庄侧一处,腾身跃到屋檐之上。

方一跃上屋檐,便即伏到檐后,朝庄院凝神望去,却见一张石桌之上两口大碗相对而放,大碗旁又放着一缸酒,一个满是白发的老者正端起一口大碗在饮酒。

我一见此老者,眉头一皱,心想此人定是那何万天了,没想到方一到何庄,便即遇到了他,正想绕过他潜到别处。忽听院中传来一声高喝:‘来者何人!光天化日之下何需躲躲藏藏,何不下来饮上一碗。’

没想到他这么快便发觉了我,我心想既已暴露了行迹,也无须再隐藏了,今日即使何万天阻拦,掀翻这何庄我也要带走梁发,便纵身跃下,落到院中,说道:‘青风双板斧,老来古稀,依旧猛如虎!久闻‘青风斧’大名,今日特来拜会!’

那老者哈哈一声大笑,笑声甚为爽朗,道:‘伏龙’狂屠,老夫特备下此酒,在此恭候多时!’我一听此话,略感诧异:何万天如此说,早料到我会来何庄,他怎的会知,再一细思,看来定是叶应星知会过了。便‘哦!’地一声,接着道:‘你怎知我今日会来!’

何万天道:‘这个咱且休提,老夫对阁下也是久仰之极,何不借此时机,坐下饮上几杯,再谈此事!’我虽不知他卖的什么关子,但自也不惧,莫说喝几杯酒,便是请我吃几斧子,我又何惧,正要走将过去。

那何万天却道:‘且慢!无需移步,既来我何庄,我身为主人,礼数自当周全,何敢劳动大驾。”缓缓站起身,右手掌在离那石凳一尺之外轻轻一拍,石凳当即往半空腾冲而起,朝我直落而下。

我一观形迹,便知其目的决非在我,便将双手背到后头,看他卖弄什么把戏。果然那石凳飞到我身前一尺之时,微微一滞,猛然下落,嘭地一声便稳稳落到我身前石板之上。

何万天道:‘请坐。’我一拂衣摆,坐将下去,却道:‘你不是说请我饮上几杯,我离得那般远,却叫我如何饮。’

何万天笑道:‘不急!’右掌对那桌板轻轻一拍,那石桌板呼地一声响,带着酒缸酒碗朝我平飞而来,何万天一掌拍罢,又是连拍两掌,将撑桌板的石凳跟另一只坐凳拍飞而起,喝一声:‘去!’两只石凳前后急飞而出。

何万天纵身便是一跃。飞在前头那石凳去势奇急,抢在石桌板前落到了地上,方一落到地上,那石桌板正好落将下来,稳稳落在了石凳上面,上面的酒碗酒缸竟是未动分毫。

石桌板方一落稳,何万天身子一晃,已是坐到了另一只落稳的石凳上面,双手放到石桌板上,笑眯眯地望着我,道:‘现下不就饮得了。’

之前离何万天倒有些距离,未能细看,此时他一坐到我对面,朝他一打量,只见何万天目光深邃,一字横眉,虎背熊腰,十分健硕,全无年近古稀之态,威风凛凛。我心想莫不是要给我个下马威,不过这几手不过是雕虫小技罢了,笑道:‘看来何庄主是常活动筋骨,怪不得如果健壮。’

何万天道:‘倒不是常活动筋骨,嘿嘿!估计今日可以活动个够了吧,你说是不是狂屠阁下。我与狂屠阁下素未蒙面,只是互有耳闻,不知为何今日一见阁下,却觉得心头有些冰凉。哎!难道是老了,心力交萃。’

我听出他话中有话,便道:‘你待我如此周到,我又岂能让你寒心。’提起那酒缸,倒满一碗酒,将碗放到左掌之上,催动掌劲,道:‘你既觉寒心,不如喝一碗温酒。’话一说罢,左掌上的酒碗中已是飘起缕缕薄烟,这自是我用极阳的内力把酒加温了,这自也是对之前他卖弄功夫的回敬。

何万天身子一挺,双目圆睁,盯着我左掌上的酒碗,忽道:‘一碗温酒,可温一人心,不知可温天下人心否?’

我道:‘我一人之力,可温一酒,如何能温千万酒,再说天下人心又关我何事,明人不说暗话,我温你之心,自是有事求你。’

何万天却道:‘酒能温心,亦不过一时之温。只是人心既寒,一时之温又有何益。狂屠阁下既来求我,与人援助,便如与人温酒温心,我虽有心温酒,却力之不及。正所谓酒不醉人人自醉,求酒而醉,却不如自醉,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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