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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那个……这个……你的功夫这么厉害,你可不可以帮姑奶奶我一个小小的小忙呢?”她极尽卑微的说。
听她这么说,他的心中就好爽,马上把理智全都忘光光,“可,说!”
“你……我有个小仇要回我家去报一下,到时你一定要帮我。”她尽量不让他有心理负担,所以,轻描淡写的带过她要回家找她爹娘算帐的大条事件。
“没问题!”他一口承诺下来,完全没想到她会陷他于不义。
“另外——”
“还有啊!”她烦不烦啊?怎么有这么多登不上台面的琐事?
“就是赶路的时候.我要坐在你的身后。”她要杜绝自己再被他欺负的每一个可能性。
他眼神怪异的直盯着她,瞧了许久,他才坏坏的说,“准!”
他一想到当她胸前那两伦软软的小山峰,紧紧的贴在他的后背,他的心情就忍不住高到最高点。
晋以臻不懂他的眼神为何会变得邪恶起来,但她已经累坏了,所以,她并不打算追究,只想赶快休息。
“你睡地上。”她以命令的口气吩咐他,因为,她的睡相并不太好,不知为何,她并不想让他知道她的缺点。
冯友纶本来就没打算和她一起抱着睡,因为,他早就发现,自己的那个部位随时都会因为她的某些举动而自己“起舞”,而他刚才已把他那儿的管辖权交付给她,为了不增添不必要的麻烦,他决定尽量不再抱着她,免得他会控制不住他的大棒子。
第五章:
罗袖
琵琶半掩,是当年夜泊,月冷江州,
虚窗列馆,难消受幕云的时候,
娇羞。
腰圆宽褪不宜秋,访清镜位谁憔,
海盟山咒,都随一江逝水东流。
一大早,晋以臻就开开心心的在冯友纷的身边又蹦又跳的,她不断的欢呼道:“我要坐在后面、我要坐在后面。”
“你要不要再考虑一下?”经过一夜未眠,冯友纶的思绪竟清明了许多。
他回想起这几天发生的事,由于事情发生得很快,以至于他一直没仔细思考,但昨晚在她熟睡后,他边观看她纯稚的容颜,边回想他爹及冯家庄被血洗的事件,不禁产生了许多疑惑。
首先是,他们这一路走来,竟完全没听闻冯家庄的惨案,这不合理啊!冯家庄好歹在江湖上也算小有名气,怎么可能发生这么大条的事件却无人闻问?
其次是,他的两个兄长岂会对家中的大事不闻不问?他们平常连他又给家中某女婢脸色看的小事,都不忘用飞鸽传书回来责备他不懂得怜香惜玉,如今,几天过去,他们竟然完全没有跟他联络,这简直是太离谱了!
第三是,他好像记得晋以臻说她曾见到冯叔,只是他当时心情不佳,没予以理会,而他还记得当他紧搂着冯叔时、曾闻到一股奇怪的异味,那……绝对不是血腥味。
将所有的疑点全加在一起,他发现其中竟然破绽百出,这……会不会是一出他爹想要设计他的假戏码呢?
那她呢?她是知情,还是不知情?
看来,他应该先跟她回家一趟,再回自己家中看一下究竟,才能决定他该如何处理这一团乱,因为,他生平最不能接受别人欺骗他,胆敢骗他的人,就要有接受他报复的心理准备!
“你不要赖皮喔!你这个大坏蛋,我昨晚明明跟你约好的。”晋以臻不知他心情的转折,只以为他想毁约。
“不不不!我只是害怕你坐在我身后会不安全,才好心的想建议你再多想想。”他坏心的笑了起来。没错,在确定他“应该”没有所谓的血海深仇后,他更有一点想整整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傻丫头。
“屁啦!你姑奶奶我就是不要坐前面。”她不给面子的说。
“来!上来。”他坐在马背上,再动手一把将她拉到他身后坐稳。
“喂!很痛耶!”他怎么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啊?
晋以臻很不爽的用眼睛白的地方,恶狠狠的看着他的后脑勺。
“准备好了吗?抱紧一点,我要出发罗!”他恶意的用腿一蹬,马立刻如飞般的往前奔驰而去。
风在耳边呼啸而过,景色仿如倒退般的在她的眼前疾飞,晋以臻这才发觉,原来坐在后面真的有可能会掉下去。
“等——等;”可她的声音全因狂风飞沙而变得破碎,嘴巴也因张开而吃进满嘴的风沙。
她的小手死命地紧抓住他的衣衫,小身体紧密的,没有一点缝隙的贴住他,一点不敢妄动二冯友纶只觉得身后两团软绵绵的柔软抵得他打从心底快乐起来,他突然坏心的想要得更多。
于是,他开始“蛇行”一会儿往东边疾行、一会儿又向西面飞驰。
“天——我……快要……掉——下去……了啦!”她死命的揣着他,深怕一个不当心就掉到地上去。
这一路上,冯友纶只觉得他真的很幸福。
好不容易停下来休息,晋以臻已经浑身僵硬,她任由冯友纶将她抱下马,放在草地上,但她的姿势仍维持坐骑在马上,
“休息一下吧!”他故意调侃她。
晋以臻心有余而力不足的哀求道:“我真的……不行了,你能不能现在就带找到……旅店——休息?”
她浑身上下都酸疼不已,她的双手因环抱他的粗腰而疼得快痉挛、她的双腿则因箍住他的瘦臀而僵硬得几乎不能动、她的俏臀也因昨晚被他“欺负”,再加上今天一个上午的奔波,现在根本就可说是失去知觉,事实上,她已经完全不能动弹了。
“哦——一那可不行喔!”他摇摇头否定她的建议,“我想早点到你家去,找你爹娘算算总帐呢!”
看到他摆出一副不准备善罢干休的模栏.她的心不禁跳得更快了,“先说好,他们可是我的爹娘.我自己会找他们报仇,不准你随便动手。”
她是想找她的爹娘算帐,但她可是会看在他们养育她多年的辛劳份上,对他们手下留情,最多杀得他爹娘落荒而逃,将晋家堡让给她管理就好。
但如果以他目前一脸狰狞的吓人模样,她不禁有点担心起她爹娘的性命,“你可别忘了我们的约定喔!”
“不会的,我绝对不会忘,你瞧!你说的我可是都收到了呢!”他指出目前她的惨状正是她自找的。
“反正我不管,回我家报仇时,你只能是配角。”她决定先跟他订好游戏规则。
“没问题,我会好好的给你的家人‘照顾’。”他说完后,就催促她继续上路。
“快!只剩下几天的行程,咱们愈快赶回家,就愈能早点报你的老鼠冤。’“
晋以臻虽然不是很懂他话中的含义,但她确实自他的眼中看出他的不怀好意,她不解的心忖,昨晚他不是还笨笨的吗?怎么经过一晚的时间,他就……变得不一样了?
莫非…他是因为她昨晚不让他跟她一起睡,所以在生气吗?
她的小脑袋瓜子拼命的思考,突然,她想到如何延后回家的时间了。
“啊——”她突然发出惊人的尖叫,“我……那里——好痛!”
看她姿势不雅的用小手抚在胯下,他立刻想到她是在使用唯一的一招想让他对她俯首称臣。
“怎么啦。他假意的走到她身旁.以很关心的语气问道。
“我——人家那里……好痛喔!””她红着脸说。
“我看看。’”他好整以暇的动手,准备拉开她的底裙。
“不行啦!”她气红了一张俏脸,“这里是外面耶!”
万一被人家看到怎么办?
“没关系,这里满荒凉的,应该不会有人经过才对。”他边否定她的话,边坚决的想掀开她的衣裙。
“我——人家……我想……到旅店里休息。”她结巴的说出她的打算。
“可能不行喔!”他凉凉的告诉她他的决定。
“为何?”她立刻忘了假装,硬是撑着僵硬的四肢,指着他的鼻子凶他。
“你想想看,如果要赶到最近的一个旅店,至少还需两个时辰,你现在这么痛,怎么禁得起旅途的劳顿?”
他坏坏的指出事实。
晋以臻一听见到旅店还得花这么久的时间,一时之间竟无言以对,怎么办咧?她就是不想再骑到马上,可她也不想这么早回家啊!
她还得动脑筋思考她该如何驾驭他呢!
“我看……不如我带你到那棵大树后面休息一阵子,我会帮你铺上青草,保证舒服。”他心怀不轨的建议道。
也好,只要不要让她现在再骑马,她什么建议都接受。
“嗯——”她轻轻的点头。
事实上,经过了一个上午的奔波,她的体力早已用尽,再加上昨晚她初尝人事,下身酸疼不已,她是真的需要好好的休息一番。
他匆匆走到大树后,刚将休息的场地整理好,心中更浮现一幕煽情的画面。
真的不能怪他,谁教她将身子贴得他这么紧,害他好几次都隐忍不住,想转身搂着她和她一起做昨晚的那件事。
所以,他才会骑得这么快,目为,他必须做点正事来消除脑中的不正经思绪。
可既然她提出休息的要求,还指着那里说好痛,那他是不是刚好可以藉着这个理由为她止痛?
对!他决定找到机会就要再跟她试试看,因为,昨晚看着她甜美的睡颜,他发现,“长大成人”的感觉还真是好呢!
“来!”他将她抱到树后的草丛,放在他脱下来的外袍上,再将马牵到河边去喝水。
“让我看看你疼的地方好吗?”他嗓音暗痖的对她提出要求。
“不!”她一听,吓得死命摇头,“你答应过不欺负我的。”她可是拥有他的大棒子的管理权呢!
放眼这个荒郊野外根本没有半个人影.万一他不遵守诺言,硬是要欺负她,那她该怎么办?
晋以臻浑身的战斗细胞霎时全部跑了出来,她像只小野猫般的以眼睛死盯着他。
“我答应你的事一定会照做,你还不相信我吗?”他温柔的哄她,“当你说要坐在我的后面时,我有反对吗?”
他指出他对“协约”遵守的明证。
也对啦!晋以臻这么一想,立刻就释怀了,他毕竟是冯家庄的少爷,说话应该是一言九鼎的.她真的不应该以小女子之心度他的君子之腹,“对不起!”她柔柔的向他陪礼.小脸因疲累而显得很没精神。
“你先小睡一下,我帮你看着。”他提出合情合理的建议。
她的思绪慢慢陷人浑沌,人也累得合上眼。
“睡吧!”他轻声细语的在她的耳畔低语,让她所有的警戒心全部撤退。
晋以臻觉得她睡得好舒服,而且,身旁还有人轻柔的在替她按摩般,她情不自禁地浑身放松,口中也逸出一声声的呻吟。
“唔——”
“嗯——”她无意识的自口中逸出一声低吟。晋以臻原本睡得很安适,但不知为何,她觉得心底似乎燃起一股熊熊的火焰,烧得她的理智全无,她还莫名的感受到心底似乎有一种浓浓的空虚感,让她好想抓些东西来填满。
看到她的小嘴微张,口中不时逸出轻哺,他忍不住将另一只手的拇指探人她湿润的檀口。
想到她曾要求他那里的管辖权必须属于她,他便决定以另一种方式“自力救济”,他记得冯叙说过,男人除了那项武器之外,双手可是万能的呢!
但冯友纶却义正辞严的大声说,“我可没有违约。”为了证明他的“清白”,他让她看见他的大棒子正无辜的在那儿自行“颤抖”!
可她也因此看到他竟然将他的手……放在她的那儿!
“走开!”她口气软弱的命令道。
他摇摇头,“不!我好想要你。”他老实说。
晋以臻在意识朦胧下,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她只是期望他能救救她,别让她被体内的熊熊大火燃烧殆尽。
“嗯——”她无力的点头,以为他晓得如何救她脱离水深火热的深渊。
冯友纶此时已有十足的把握,知道只有用他那已然昂扬,且蓄势待发的那个,才能让她的痛苦解除。
“会冷吗?”他关心的问,毕竟,他俩目前可是以大地为床、天空为被,他有点担心微风过凉。
她羞红了一张俏脸,却没有力气说话。
“我现在就带你回旅店休息。”在吃完她后,他此刻只觉得神清气爽、通体舒畅,一点也感觉不到疲累。
她睁着惺松的眼,只想赶快去找周公报到。
第六章:
凝眸,
古渡头,去帆幕收。
牵情处错认几人归舟,
悠悠,事已休。
纵欲致音书何处投,空追究,
光阴似昔,故人非旧。
好不容易住进旅店已经近黄昏,晋以臻根本就已经陷人昏睡状态。
她才初经人事,便被他连续两天拼命的“使用”,无论身心都处在疲累不堪的境界,所以,会显得这么不济也是正常的。
但反观冯友纶,他在十八岁才终于了解“长大成人”的美好滋味,再加上做这种事根本就是让他体内过分充足的阳刚气概,接受阴柔的滋润,因此,他不但不累,还对这种事感兴趣极了,他甚至决定怯多吸收一点常识,以便带着她一起领略夫妻之乐。
没错,他根本就把年幼的她当作是他的妻了。
他将晋以臻放倒在床榻上,便迫不及待的出(缺),虽然他向来对女人没什么好印象,但为了晋以臻的终生幸福着想,他还是决定出去买些女人家喜欢的虚华不堪的装饰品,让她能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因为,他记得他那两个被他嫌弃到了极点的嫂子,有多么喜欢把她们的“门面”妆点得美轮美奂。经过这几天长途跋涉的赶路,他心疼的发现,她几乎快变成一只褪色的小猫,头上、身上连一点饰物都没有,他是不知道她是否喜欢那些花花绿绿的小东西啦!但他真的想让她也打扮得美美的,所以,即使天色已暗,他仍不辞劳苦的外出。
而就在他外出,晋以臻陷人熟睡的房中,突然潜人两名全身穿黑衣的夜行人。
其中一名老黑衣人边走还边在嘴里叨念道:“早听我的不就没有这么多的麻烦了吗?我当时明明就看出他对这个小丫头绝对有好感,咱们根本就不必这么辛苦的演这种烂戏,老爷却偏偏不肯听我的劝。”
另一名黑衣人则小声的说:“我们哪会知道啊?再说,做都做了,您老是念个不停,您不嫌烦,我们可是听得耳朵都快起茧了。”
“啐!我自己还不是念得很累,你看!他现在根本就已经起了疑心,否则,他是不会这样跟她那个的,而且,居然还敢在光天化日下……唉!”
唠叨的黑衣人边说边走到晋以臻的身旁,悄悄拉开被褥的一角,在她赤裸的雪背上轻轻的以锐利的刀锋划了一下。
瞬间,雪白的肌肤染上红痕,鲜红的血缓缓地自浅浅的伤口上渗出。
晋以臻因为疼痛而被惊醒,她诧异的看着两名手持“凶器”的刺客,再惊觉自己竟被人杀伤,她立刻惊恐的发出惊声尖叫
“啊”
“别叫!记得告诉冯友纶,要报仇就速回冯家庄。”黑衣人交代完毕,就转身走人。
晋以臻则是不停的尖叫,只因她发现她的专属保镖竟敢将她一个人丢在旅店里!
哼!她恨恨的在心中想着,那个臭男人真是太不负责任了,他明明知道她在睡觉,还敢放下她自己跑出去咦?她可以骗他说黑衣人叫他速速赶到晋家堡,这样一来,她可以先找她爹娘将此事弄个明白,再狠狠的整得她爹娘哭天喊地的;二来,她可以让他知道,她为了他还挨了刺客致命的一刀,他绝对会因为心愧疚而对她更好。
哇哈哈哈……能想出这么棒的点子,她真是太聪明了。
就在她陷人沾沾自喜之际,房门砰的被冯友纶推开,只见他慌慌张张的冲了进来。
“小臻,你还好吧!”他一回到旅店,就听掌柜的说晋以臻作噩梦尖叫,吓得他马上三步并作两步的奔回房,可眼前的景象让他吓了更大一跳,因为,在她雪白的白衣上,竟在脖颈处染红了一小片。
“你——”他还没说完话,她便如飞奔的小鹿般撞进他的怀里。
他仔细一看,这下更恐怖,她的后背竟有一小片红色,她……受伤了?!
“怎么回事?”
他焦急的先将她抱到床榻上,掀开衣襟,打算替她上药。
她嘟着小嘴不说话,打算先让他急死。
他发现她背上只是让人轻划了一刀,伤势并不严重,这才放下心,并从身上取出金创药。
“会有点疼,你忍着点。”
他边交代边替她上药。
“你去哪里了?为什么放我一个人在房里?我差点被人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