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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肢体上的交流能力,比语言上强了许多。
回抱住自己渴望的身体,将头抬起来,撒娇地说:“爸爸,我想要。”
可是肚子却抗议地狠狠叫了一声。一天都什么也没吃,潜意识里,折磨自己,看你
心不心疼。
“没吃晚饭?”肚子的叫声比那声撒娇似乎更有说服力,立刻抢先得到关注。语气
中有点责备的味道,但脸上的表情,是心疼的。
“你都不回来陪我。”小嘴又噘了起来,闷闷地答了一句。
“你呀!真是把你惯坏了。这么大的脾气。”脑门被手指狠狠地指了一下,然后那
个温暖的怀抱离开了。有些不舍得放手,抓住衣角不肯放。
“乖,爸爸就来抱你。你得吃点东西。不然晚上又该叫胃疼了。”
厨房里乒乒乓乓地倒腾了没多久,一碗热腾腾的面条端了上来。几根青菜,有点火
腿,几只虾,上面还打了个蛋,绿绿红红白白。
吸了吸鼻子,突然又想哭了,这一次,是被幸福溢满了。自己,好象在他面前,真
的是特别爱哭呢。高兴也哭,不高兴也哭,在床上被欺负的惨了,也是眼泪汪汪的。
“怎么啦,还不快吃。要我喂你吗?”
被喊了一声,赶紧扒起面来。身旁的爱人坐在边上,把虾夹出来,细心地拨好壳,
送到嘴边。
“爸爸。”腻腻的叫了一声,一边拨愣着玩碗里。“要不要也来一口。”
“赶紧吸,蛋黄漏了。”
被提醒了一下,才手忙叫乱地赶举把蛋捞起来,举到嘴边,吸取流黄。黏黏的质地,
伸出舌头,舔着嘴角周围沾上的淡黄,满意得哼了声。抬起头,看见爱人目不转睛
地正注视着自己,脸上露出惯有的促狭的神情。
突然顾忌起自己的吃相来,刚才,好象真的不算太文雅。
“我一天都没吃东西了。饿坏了吃相才这么难看的。”连忙找借口。
“我相信。”嘴里是这样说,脸上的神情可不是那样。
“讨厌。”伸出手去挠他的痒,却被顺势抓住胳膊,拉进怀里,感觉他强势地压制
着自己不服气的的挣扎。 听他咬住自己的耳朵,轻轻地说:“走,到床上去。”_
脸,腾地羞红了,停止了扭动,温顺地由他将自己抱起来。
反正吃好了,碗筷也不急着收。
吻,几乎是立刻地,密密地落下来,嗯,盼望了好久,好想他今晚好好的爱自己,
一遍又一遍。
可是,睡意却不合作似的,止不住地涌上来。
可不是,昨天没睡好,今天又晃了一天,这会儿填饱了肚子,加上爱人的体温,再
也抵不住。
“对不起,爸爸,好想要。可是也真的好想睡。”眼睛再对不上焦距。。。
这一觉睡得胡涂,隐隐约约被提了起来,问了一句几点了。发现天还没亮,倒头又要
睡回去,却被一把抓住。
接着被情人扔进了浴室,由着他给自己打上肥皂,洗干净,穿了衣服,有意识没意
识的配合着伸腿伸胳膊,又被拉拉拽拽地拎出了门,始终不肯睁开眼。
睡得醒不过来,一路上都扒在爱人的身上,被拖着也不管在别人眼里看起来多奇怪
。就连上飞机时,被问有无替别人携带不知情的行李的问题都是赖赖叽叽地
哼哼过去的。
直到下了飞机停下来,被阳光照得再没法睡下去,猛然惊醒,又被晃得赶紧拿手遮
住:“这是哪儿?”
“睡昏成这样,被卖了都不知道。宝贝,夏威夷的貌宜岛。”
眼睛眨了眨,还没明白过事来。难道说?
“我们将渡假三个星期。”
“就我们两个?”欣喜地问,然后看到情人带着笑容肯定地点头。
真的?三个星期,三个星期呢,果然没白哭。难道,他是早准备好的?难怪前阵子
干得这么辛苦,一定是想处理掉手里的活儿,才能安心地渡假吧。想到这里,又被
感动了,一把抱住,甜甜地大声宣布:“爸爸最好了。我最喜欢爸爸了。”
租车的时候,一旁看着箱子,任爱人打点一切手续,隐约听见他说:“是的。我妻
子也将会需要开这辆车。”
他称自己为妻子呢。心理泛起一种欣喜的滋味。并不刻意追求这种不实际的名份,
其实也是一种无可奈何吧。反正不能,所以也不去强求,免得自寻烦恼。既然如此,
那么爸爸,就是最亲密的人。
何况,乐天总是说,不相信法律能够自大到约束到善变的感情。那一纸文书,又能
代表什么呢。
即使这样,还是未能免俗的。当听到他用那样的字眼称呼他,窃喜,幸福的芽芽,
抬起头来。
车子沿着海边的公路穿梭而过,展眼望去,是黄金的沙滩,摇曳的棕榈树,和接连
的高级宾馆的大楼。空气中飘来热带地区特有的湿润味道,火一样红艳的扶桑花儿
密密地种成一排,织成篱笆,开得正灿烂。
陌生的风景总是令人兴奋,坐在车上,忍不住哼起歌来,歌词从来记不全,稍微转
点调,就转不过去了,所以回回将好好的一首歌,唱的七零八落。果然看见情人的
眉头皱了起来:“又跑调了,不如用你的小嘴亲我一下。”
讨厌,老嫌人家唱歌跑调。嘴巴翘了起来,眼睛一转,突然有了主意。
低下身去,在那个敏感的地方,呵起热气来。隔着层牛仔布,然后感觉车子猛地一
扭,差点出轨。
“不许瞎闹。我还要开车。”
不管,谁让你那么坏,老笑话我。变本加利地将拉链拉开,小手摸进去,轻轻地挤
弄着男人的弱点,几乎是立刻的,沈睡的野兽醒了过来。
不老实的手被按住了。几乎是恶狠狠地语气,“老实一点。”
几乎是等不及的,在进了旅馆房间的那个瞬间,就被压住了,甚至来不及到床上去。
好像有点玩得过火了呢。被贯穿的那一刻,疼得几乎咬掉自己的舌头。但是情人霸
道的手指及时伸了进来,翻搅着自己的唇舌。占有,全然的占有,却同时,全然地
被需要着。狠狠地咬下去,毫不犹豫的,将疼痛反馈给他。两个人是一体的,无论
是疼痛,还是兴奋。
从来,都是喜欢性爱的,并不为此羞耻。即使两个人确定了关系之后,也并不排斥
和别人做。但是这样直接的疼痛,最靠近心灵的震撼的感觉,只留给他。
疼痛的感觉渐渐麻木成一种兴奋,身后穿插的速度加快成一种另人疯狂的频率,臀
部撞击的声音,带来原始的感官刺激。从疼痛的极端跳跃到快感的尽头,所有的感
觉一下子释放出来。湿了身下,也模糊了视觉。
“爸爸。”满足后甜腻腻的叫了一声,果然换来一个温柔的吻。感觉到爱人起伏的
胸腔,伸手环住他的脖子,将他的头压在自己胸口。这一刻,心理暗暗地念叨,果
然只有爸爸,才是我要的啊。。。
躺在爱人的怀里,懒懒地不想起来,看着照进来的光束,悠闲地转动方向。阳台落
地的窗户,对着高儿夫球场的绿地,再远一点是海,可以看见在沙滩上的享受日光
的人们,很奢侈的感觉,于是平静的心情,又多了一丝兴奋,这辈子,好像还没住
过这么高级的旅馆呢。忙不急地将这种感觉说给爱人听,然后头顶被轻轻的用下巴
磨蹭了几下。
最后,小屁股被拍了一掌,“起来了。这么美的地方,出去看看。”
一路车开出来,到了东半部,变成了山路,弯来弯曲,两边的景色,一味得滴出水
来的翠绿,比起西边的景色,少了人工的琢磨,多了些原始的味道。一个瀑布的牌
子突然在树后面现了出来,急急地煞车,差点被甩了出去。
小嘴不满意地噘起来,埋怨的话还没说出口,就已经被爱人堵住了。讨厌,为什么
老被吃得死死的。可是看着他一脸歉然讨好的样子,就算了吧。
一条山路走进去,突然没了路。一条小溪挡住了路。爱人试探了一下,正好到他腿
根,可是比他矮了一头,趟过去,就要湿了短裤了呢。有点不愿意,湿了裤子,会
很难受,于是打起退堂鼓来。
爱人弯下腰,“来,我背你过去。”
宽宽的肩膀,伏在他身后,看着他一脚深一脚浅地迈着步子,听他嘴里骂道:“SHIT,
这底下的石头还真他妈的扎。”
可不是,尤其加了他的重量,更是硌得利害。忍不住笑了出来,坏心地火上浇油地
在他脖子间轻轻地呵气。
果然脖子一向敏感的他几乎失去平衡,差点吧自己给扔水里,
“陶陶!!!”听到他大吼着,“再胡闹就把你扔了。”
于是,笑得更加猖狂起来,威胁是不管用的,他是不会扔下自己的。自己,原来也
有吃定他的时候呢。
终于看到瀑布时,欢喜得尖叫。也不是多大的水,但一枝藤从高处垂了下来,正好
落在瀑布旁边。这会子又顾不得衣服湿不湿了,从爱人背上跳下来,奔向瀑布,抓
住那长藤,一把跳了上去,大叫:“爸爸,推我一把。”
呼悠地被推进瀑布的水中,欢叫着,又一下,全身都湿了,水顺着头发,滴滴答答
的。虽是旅游区,因为要走这么长的路,也没了人。所以象小孩子一样尽情的欢笑
着,戏耍着。
这样的事情,只是在电影里才看到的浪漫情节呢,竟然也能经历一回。能找到这样
隐密的好地方,他一定是仔细研究了好久吧。回头向温柔地对着自己微笑的人大叫:
“爸爸,你也来。”
但那个人只是笑着看自己,一副矜持的模样。于是跳下来,向那个顾作矜持的家伙
泼起水来,并在那个人威胁要惩罚自己并付诸行动之前逃开,一面回头撩着水反击。
还是很快地被抓住了。魔鬼的爪子在腰间搔动,笑得几乎喘不过气来,爱人的眼睛
弯成了月牙。突然一刻间,两个人都停止了笑声,看着对方。情欲,莫名奇妙的在
心底涌起来。接着象有默契似地捧住彼此,疯狂地接起吻来,手也不老实地在彼此
的身上胡乱摸索起来。
被横腰抱起来,到了茂密的树后,压在一棵树上,如果有人来,应该也不会看到吧。
但是在野外做这样的事,还是第一次呢。如果不是真的做了,还以为只是在色情电
影里瞎编的事情呢。这是什么树呢,是这里独有的吧,树皮这样光滑,即使裸着皮
肤,靠在上面也一点都不觉得粗糙。好有趣的颜色啊,像是被油漆漆上去的似的,
红红绿绿的斑驳色泽,是真的嘛。用指甲抠了抠,果然是自然的耶。
自己果然是爱胡思乱想呢,有了这么一点间隙,就能分起心来,想着这么多有的没
的。果然,爱人的眼睛不满意地眯了起来,爱抚自己身前的手重重地捏了一下,一
点都不温柔。
“我该怎么惩罚你的不安心呢?”爱人一句坏坏地调笑,立刻让自己再没心思想其
它的了。他会对自己做的事情,虽然早已了然,但每一次,都是有些紧张有些害怕
的期待着的。果然,接下来的那些动作,立刻让自己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丢弃得一
干二净。
“爸爸,爸爸。。。”上下有韵律的颠簸着的身体,借着重力,每一下都好像被插
进了肠子最深处,每次在感觉自己没有办法承受得更多时,将自己推上另一个极限。
也算累了一天,不知道爬山涉水和那项运动,哪个消耗的更利害一点。这会儿回到
宾馆吃了晚饭,躺在沙滩上,无所事事地听着海浪起伏的声音,和爱人沈稳的心跳,
混织成一种奇妙的旋律。
“开心吗?”一直沉默地按摩着自己头顶的爱人,似乎漫不经心地问。
“开心。”使劲地点点头。
“嫁给我好吗?”还是那种听起来轻描淡写的口气,一刻间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是说真的吗?抬起头来,爱人脸上慵懒的表情,什么时候,变得严肃起来,眼睛里,
透露出的热切,几乎可以灼伤人。
很想开个玩笑,说“不”,想看看那个向来冷静的家伙发怒的样子。只是片刻的不
语,那双漂亮的长眼睛,已经眯起来了。那个“不”字,就再也说不出口。这个色
鬼,一定会做到自己屈服。虽然很想,但今天已经做了两次了,只怕吃不消。
“嗯。”还是乖乖地吧。答应的时候,还是有点害羞的,原来以为是专属于女孩的
心情呢。爱人的眼睛亮起来,分不出天上的星星比,哪一个个更亮。
吻,象雨一样密密地落下来,落在睫毛上,脸颊上,唇上,锁骨上,一路向下,然
后听到他呢喃的说:“我为何如此为你着迷。”
又是胡涂的一天,被象娃娃一样地套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定做的白色礼服,被指引着
在音乐中走上了礼堂。平时熟悉的朋友,不知道什么时候到的,相继祝贺着,然后
想着法子捉弄这这对新人。
喝了太多的酒,闹哄哄的,有些不习惯这种热闹,但是心里,暖哄哄的,好窝心。
虽然不是太在意世俗的眼光,但被祝福着,仍旧是幸福的。当乐天的父亲拉着自己
的手,说:“天就交给你了。”鼻子酸酸的,好想哭。没有想到,伯伯是那么开明
的人呢。
而同样穿着仿古的改良式中山装的爱人,看起来是如此的英俊,在人群中微笑着,
脸上满是幸福的光彩。那光彩,是因为自己而焕发的吗?
最后是抵挡不住朋友热情的戏弄,被爱人象一袋土豆一样扛在肩膀上落跑。
趟在床上,有一种累得散了架子的感觉。婚礼,果然是累人的呢。抓着爱人的手,
闭上眼睛,心里还在琢磨着婚礼上的小游戏。蒙起眼睛来的他,是如何从那些摸起
来差不多的手里识别自己的呢?闭上眼睛,感觉所有大小的概念,就都消失了。摸
来摸去,仍是摸不出什么特别来。要是自己是识别的那个,一定要急得哭出来吧。
“累了吗?”爱人体贴的问。
“嗯。”点点头,把头藏进爱人的肩窝。
“在想什么呢?”
“爸爸,你是早就准备好今天结婚的吗?”
“当然。”
“你不是不相信婚姻吗?”
“但是,想向全世界正式宣布,你是我的所爱。你也是,有一点,偷偷地想着的,
不是吗?”
是,不在乎,只是一种抗议。这世界上,有真的有几个能做到真正的不在乎呢?
“我还以为男人之间是不能结婚的呢。”
“所以选了夏威夷啊。至少在这里,是被法律承认和保护的。”
“嗯。是这样啊。”原来,他已经安排好了一切呢。这些日子,又要安排婚事又要
工作,还要应付自己的小脾气,自己,真是有些被宠坏了呢。
“如果我说不呢?”就这么吃准了自己一定会答应吗?
“那就做到你答应为止。”一翻身,嘻笑着压了上来。
“色爸爸。”做势地打了一下,心里,舔滋滋的。那一次,也一定是让姐姐帮忙给
自己挑戒指呢。
“生日快乐,我的小新娘。”鼻子被亲了一下,凉凉的。
“我好喜欢好喜欢爸爸呀。”一把抱住,用手环上爱人宽厚的背。
“陶陶。”
“嗯?”
“是不是该改口叫老公了。”
脸,腾地羞红了,摇头,“不要,人家不习惯。”
“试试看,叫多了就习惯了。”爱人固执地坚持着,表情象个倔强的小孩,却又带
着一股诱哄的意味。
“那,那。。。老。。老。。”
爱人的瞳孔缩小了,透露着期待。
“老。。老。。。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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