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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将足威胁,以后大概会引起朝鲜的全部归并东洋。帝国将在适当时机坚决声明,我们不能容许东洋占领辽东,假使不履行我们的要求,我们将采取适当的措施。”
“另,德皇威廉二世下令装甲舰一艘、巡洋舰一艘派往东洋。帝国近期也将派出舰队抵达辽南。”
阿列克谢耶夫满意的合上电报,在他看来,就如他来西伯利亚前对他的侄子尼古拉二世说得那样:
“我认为一个俄国士兵完全对付得了三个东洋猴子,如果日俄之间发生战争,对于俄国来说,不过就是我们出去散散步。”
新加坡港。
从进门至威尼斯的国际商船‘列支敦士登’号,在新加坡逗留两天,补水加煤。
布鲁斯,约翰,奥黛丽,伯特,卡尔,比尔,六人正在海边吃着海鲜,喝着椰汁,吹着凉爽的印度洋那边吹过来的夏风。
在离开津门时,众人都得到了优厚的报酬,虽然不算一夜暴富,然而等回到了奥匈帝国,也能算得上是一个有钱人。
“清日战争居然就这么结束了,真是太令人遗憾!”
布鲁斯吃着澳洲大龙虾,一脸的可惜。
“这个世界真是让人难以想象,布鲁斯中校,您相信‘预言’‘先知’这些东西么?”
约翰今天下船给维也纳的一个好友去了一封电报,言说自己将要回国,刚刚收到了好友的回电,让他现在依然处于神游和震惊之中。
“相信个屁!”
布鲁斯喝了一大口烈酒,继续低头对付手里的龙虾。
第七百九十四章 鸽飞旅顺,战将起
“我的好友查理给我回了一封电报,说回奥匈是正确的选择,并且说到十几天前,德国皇帝威廉二世专程派人去彼得堡送给尼古拉二世一副《黄祸图》,现在欧洲是传得人尽皆知。”
约翰满脸骇然的说道:“在离开何长缨的那个夜晚,也就是一个半月的时候,何长缨当着几十名抗倭军军官的面说到,‘德国皇帝威廉二世甚至亲自构思了一幅《黄祸图》,送给俄国沙皇,怂恿沙俄侵略中国。’我当时还在奇怪,为什么自己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件事情。”
“你说昏话吧?”
布鲁斯抬起了脑袋,包括奥黛丽几人,都是满脸的不信。
大海上。
“姐姐,姐姐,陪我玩么,好不好?”
一个小男孩跑到一个清秀的少女身边央求道。
“原来是去了旅顺,哥哥也在旅顺,他们这是要开始打大连湾的日军么?”
少女望着北方,似乎望痴了,海风吹着她的裙裾,身影婀娜而削薄。
“兆合,兆飞,上面风大小心冻着,赶紧回去。”
这时候,一个中年贵妇打扮的女人在一个婢女的跟随下走出船舱,一个劲儿的埋怨着。
燕京。
张佩纶,李菊藕,李经溥,李经述,李经迈,李经方的继配张氏,侧室何氏,
一屋子人默然坐在屋内,从院落的外面到处都是一片咒骂,一声声的传了进来,不时还有烂白菜,臭鸡蛋,被丢进院子,屋瓦,‘啪啪’乱响。
假如不是外面有陈占椿的亲兵站岗护卫,估计愤怒的燕京百姓早就冲进了院落。
“咱们李家,就是朝廷的黑锅王!”
李经述一脸的愤然。
“盛怀宣用快马偷偷来了一封信件,唉,不枉中堂提携他这么多年。”
张佩纶嘴角带着一丝快意的笑意说道:“大沽兵站通过他租赁了两艘小火轮,运走了很多的东西,还有在18号,大沽兵站的负责人熊凯玉通过他的门路,弄了二十九张津门至香港的门票,夏威夷号的船长在路遇北进津门招商局的货船的时候,给盛怀宣带了一个口信,让他赔偿失踪的四艘救生艇的银子。”
“什么意思?”
李经述表示听不懂,李菊藕,李经溥,一屋子人都迷惑的望着张佩纶。
“从津门到鲁东岬角,渤海口是唯一可以下船登岛的地方,北面就是旅顺,台湾不是电传誓死不降倭夷么?盛怀宣也不糊涂啊,他是看出来了一些东西。好一个何长缨,了不起!”
张佩纶发出由衷的赞叹。
“你是说何长缨去了旅顺,旅顺军队不认输?”
李经迈震惊的站了起来嚷道。
“声音轻一点,千万不能传了出去,我感觉他们可能是要消灭辽南的第二军,不然他们拿不出对抗倭夷的底气;传出去倭夷有了提防就坏了!不”
张佩纶远望东方,目露亮芒:“过不出意外,就这几天,自会见分晓。”
李经溥的俏脸则是分外的桃红,那个男人,真的是要这么做么;只是这样一来,朝廷会怎么说?
“呜呜”
在浅浅的夜色之中,日军混编舰群抵达塘沽码头。
“帝国万岁!”
“完胜!”
“回家,回家!”
顿时,塘沽码头上,到处都是日军陆军的群呼声。
当夜,伊东亨佑,山县有朋,彰仁亲王,桂太郎,野津道贯,黑木为桢,
一群东洋的海陆将领在船上大饮,庆祝东洋的大胜,同时决定五号,六号两天完成第一军的登船,于六号深夜启程回航。
大沽口。
在漫天繁星之下,薛迎春,小莲,一群新军家属的女人们,来到了兵站的东海滩,北望着北塘海面上,如林的日军舰船。
此时,大沽兵站除了家属,医生,伤员,就只剩下几十名残疾的退伍士兵在兵站巡逻。
之前夜夜开启的发电机也被运走,也早已没有了以前的热闹,一片冷清。
何长缨在途经大沽的时候,心硬的也没有跟薛迎春见面,只是让熊凯玉带了一封信,路途匆匆上面写的不多,‘一切安好,保重,等我回来。’
看着这封歪歪扭扭的毛笔字,薛迎春如痴如醉。
“这些天杀的倭狗,我恨不得同这些畜生同归于尽!”
一个军官的女人,两眼冒火,愤恨盯着海上的舰船大声的咒骂着,满脸的眼泪。
她的男人在去山海关时来了一封信,她的亲弟弟就在廊坊突围时英勇的战死,如何能不心恨落泪?
而也就是在这个浅夜,大沽炮台的电报,还有成山角的一只信鸽,到了旅顺总参谋部。
“电:日军舰群已到北塘,陆军已在码头集结。”
“报:成山角海域出现日军舰群,绕向渤海口。”
“命令!”
“啪!”
随着何长缨的话音,整个旅顺军团作战室内所有的军人,全部满脸激动的笔直立正。
“陆军各部开始进入各个预定阵地,海军东进舰群补充满水煤炮弹等各种军资,准备启航仁川港,海军大连湾战役舰群和陆军进行最后的战斗设计。”
何长缨望着满作战室里面的海军军官,大声的说道:“各部等待攻击命令,一旦下达,立即出击!”
“杀敌!”
满屋大吼。
五号清晨,日军第一军开始登船。
日军军舰吉野号,耀武扬威的直接停泊在大沽口码头,引得码头百姓无数咒骂。
六号下午,日军两万五千余陆军,五千余东洋军夫全部登船完毕,包括在廊坊被抗倭军骑兵炸毁炮管的大炮,也被日军全部拉上军舰,准备带回国内换装炮管。
六号夜晚八时,在荡满塘沽的汽笛声里,日军舰群起锚,驶离北塘码头,朝东而去。
日军第一军,终于全部离开直隶。
大沽炮台总兵府。
在目视日军舰群驶离塘沽以后,柳刚毅匆匆的走进总兵府,朝着电报局走去。
新任大沽炮台总兵吴宏洛,虽然已经大部分伤好,不过暂时还在北乙‘高’字炮台住下,而柳氏也将在近日离开大沽,到津门去住。
“表哥,你这么快干什么?”
这时候,罗颦儿正和丫鬟小倩在院子里闲逛,看到一天都没有见到影子的柳刚毅,不禁高兴的打招呼。
经过了伤心事的罗颦儿,脸儿在这一段时间已经消瘦了很多,在暗夜的春风里娉婷窈窕。
“你转吧,我有点小事儿。”
柳刚毅随口敷衍一句,脚下却是丝毫不停顿,大步朝着西院走去。
“滴,滴滴,滴”
不久,一封电报发到旅顺电报局:日军舰群携带所有陆军,刚刚。
七号,下午三时。
鲁东岬角,成山角。
“咕咕,咕咕”
“扑啦啦”
随着鸽笼子打开,两只鸽子振翅飞上天空,在空中略微确定了一下方向,就沿着海岸线,朝着渤海口飞去。
“袁翌箐,你一定猜测着为什么要来这里,为什么要带三只鸽子;我们的目的就是看着日军舰群离开这里南下。”
伍念华满脸兴奋的指着海上的日军舰群说道:“从现在开始,日军联合舰队将会用至少三天三那也的时间才能到达东洋岛屿,就算是立即折头,回到大连湾至少也需要总计五天五夜的时间。”
袁翌箐听得是懂非懂的望着海上,在那里由四五十艘军舰,运兵组成的庞大舰群正在南下。
看到袁翌箐还是不太明白,潘霆洲大笑着说道:“在明天开始,咱们的旅顺军队,海陆大军,不出意料的话,就会发动辽南战役,全歼日军第二军!”
“哈哈,痛快,痛快!”
看到任务终于完美的完成,章明喜得心里放下了压了多日的巨石,满身轻松的大笑起来。
第七百九十五章 旅顺战役一
在料峭的春风中,两只中国蓝鸽在鲁东半岛的北海岸线上振翅高飞,轻盈的掠过威海卫,烟台港。
然后折羽向北,在渤海口的小竹山岛稍作歇息,就在西下的太阳中,继续沿着车由岛,砣叽岛,大小钦岛,隍城岛,直飞旅顺港。
“扑棱棱”
“咕咕,咕咕。”
七号夜晚十时许,两只信鸽先后飞抵旅顺港。
随即,本来只亮着几盏油灯的新军旅顺军团参谋部,那一大片黑暗的院落里,一盏盏的烛火亮了起来。
紧接着,以参谋部为圆心,星星点点的烛光,在接力着朝着旅顺港的四面八方蔓延而去。
“嘟,嘟嘟,嘟嘟嘟”
在寂静的夜里,随着旅顺龙河西岸大功率发电机的嘶吼,整个旅顺的所有营房,山顶炮台,一盏盏灯光都变得雪亮。
“嗡”
在西港码头,定远,镇远,济远,靖远,来远,平远,广丙,镇南,镇北,镇西,镇东,镇中,以及由中甲号为首的十艘鱼雷艇编队,开始起锚升火加压。
“咻,咻啪!”
一枚枚命令发动全面攻击的烟花,从龙河东岸的白玉山上升起,在高空炸出一朵朵绚丽的烟花。
“咻,咻”
然后,在白玉山北部的大案子山,小案子山,椅子山,松树山,二龙山,一簇簇的烟花在夜空之中竞相怒放。
随即,看到烟花绚烂的营城子新军旅顺军团临时司令部,也开始放起大朵的烟花。
“全体跑步攻击!”
“所有火炮,炮弹车,全部架上骡马,整队前进。”
“跑步前进,跑步前进!”
随着一道道命令的下达,旅顺军团第3旅七千余兵力,开始在营城子一线发动全线攻击。
而军团程漠义部野战炮兵团,随之跟进。
“呦西,真是美丽的烟花;这些清猪知道逃了狗命,这些日子又是放炮又是放烟花,真是可耻!”
负责小西沟一线防御的第12旅团14联队1大队长黑泽正三少佐,满脸不屑的说道:“这大陆肥沃的土地,就是专门为着帝国的勇士们来占领的!”
“少佐,我怎么看着西边不太对呀?”
坐在黑泽正三身边烤火的一中队长伊东满嘉记大尉,望着西面的黑暗,满脸的疑惑。
“能有什么不对的?”
黑泽正三不以为然的扭头西望。
此时,西面清军的烟花已经停止了燃放,在漫天繁星之下,原本在营城子,姜子山,西北甸子一线前方的原野里。
应该闪着点点的火光(那是清军的警戒照射隔离线),全部陷入了黑暗之中。
“似乎刚才放烟花前还都是亮着吧?”
黑泽正三一时也有些拿不准,脸上疑惑的望着火堆边的几个日军尉官询问。
“少佐,就是亮着的,我刚才还看着是亮着的。”
日军小队长武田秀雄少尉,嘴巴有些发颤,感觉今晚的事情似乎太过于诡异。
从石山沟到姜子山,营城子,王家大院,西北甸子,在这长达六七里距离上,就在燃放烟花这短短的不过几分钟的时间里,清军六七十堆警戒火焰同时熄灭。
这里面要是没有鬼,那才真是出邪了。
而且搞不好就是如同八岐大蛇那般的大鬼怪!
“八嘎!这些清狗想干什么?”
黑泽正三猛然站了起来,一脸惊疑不定的大嚷着:“不是已经签了合约了么,又在作什么怪,想死么!”
周围的日军士兵纷纷惊讶的抬头望着,大队长黑泽正三,不知道他为何如此的发怒。
“大队长,他们只是熄灭火堆而已,这,这似乎,虽然怪异,但是咱们总不能因此找清军的麻烦。”
一中队长伊东满嘉记大尉虽然也是诧异清军的举动,然而却并不太惊讶:“说不定清军要回大清了,所以”
下面的理由,伊东满嘉记也‘圆’不下去了。
总不能说清军滚蛋时还这么好心,把火堆也熄灭了吧?
要知道在这条防线上,日军总共放了两个步兵大队,近两千兵力;然而只是平时的目测估计,对面的清军绝对不低于一个联队的兵力。
这么多人吃饱了撑着,来放烟花,灭篝火玩?
‘清军究竟想干什么?’
‘他们想干什么!’
一个隐隐约约,连他们都不敢相信的疯狂念头,在每一个变色的日军的脑海里面翻滚咆哮。
“砰!”
在日军防线的前方一里处的警戒哨上面,突然爆发出一道冷冽的枪响,震得暗夜里的两千日军无不心裂。
“杀!”
“砰,砰,砰”
顿时,在前方黑暗里面的几处日军暗哨那里,响起了大片的枪火和呐喊。
“敌袭,敌袭!”
在这个时候,就是一头猪也能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了,在一瞬间,从小西沟到西甸子一线,两千日军无不变色的大叫大嚷。
“拿起枪,去土垒阵地!”
“迅速,迅速!”
第24联队一大队长黑泽正三少佐,二大队长村越千代吉少佐,都是一脸怒色的大吼着命令部队进入线性土垒阵地,阻击清军的突袭。
“滴滴答滴答”
一道嘹亮的冲锋号在暗夜里响起,声传十余里。
“杀咯!”
在大吼之中,新军第3旅的七千步兵,瞬间把日军的六处暗哨淹没,然后双手竖立的持着上了军刺的步枪,扑向东面的日军防线。
“射击,射击!”
在小西沟,小文屯,沙岗子,西甸子,各个日军防线上面,到处都响着日军阵地指挥官们气急败坏的大吼。
“砰,砰,砰”
顿时,无数的枪火在皎洁的明月下密密麻麻的响起,朝着西面的黑暗里开火射击。
“冲呀!”
在新军第3旅各个营连军官的大吼之下,七千新军如同一道排浪一般,狠狠地‘拍’进了日军的阵地。
“杀!”
顿时,日军阵地上枪声,刀鸣,中刀后撕心裂肺的大喊,充盈于整个天地之间。
“上刺刀,上刺刀!”
在这个时候,日军各个阵地的指挥官们才醒悟过来,单发的村田十三式步枪和清军的刺刀在暗夜里面对拼,简直就是找死,纷纷大吼着命令士兵立即上刺刀。
“杀倭狗!”
“啊”
“八嘎,八嘎!”
“砰!”
在月光下,暗色大地原野之上,在七里长的日军阵线上面,七千新军猛烈绞杀两千日军,到处都是枪鸣,到处都是绝望的嘶喊。
而这个时候,从牧城子到由家村,砾子山村,警戒驻守的日军中队们,都被西面传来的密集枪声,还有那让他们记忆犹新的新军冲锋号声,惊骇得浑身发颤。
然后都是及其暴怒的大吼着:“混蛋,混蛋,不是说好了投降了么?言而无信,言而无信!”
同时,连忙快马奔向南关岭,汇报旅顺清军的攻击。
七号夜十时五十五分,新军3旅七千余兵力对营城子东面日军阵地的两个大队两千日军,发起了如同暴风骤雨般的猛烈打击。
十一时三十分,日军步兵在坚持了近半个小时的顽抗之后,终于抵抗不住第3旅这种凶残的绞杀。
留下满阵地的尸体,全线奔溃。
新军部队随即穷追不舍。
十一点五十分,整个日军原阵地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