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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
满茅屋大吼,虽然是可耻的逃跑,可是毕竟有了一个活下去的方向。
南关岭,新军占领的2号高地。
夜晚九点。
何长缨,林云瑜,吴威扬,沈兆翱,郝天胜,毛超,李博虎,程漠义,
一群新军的高层将领站在山岭,远望着陷入黑暗之中的大连湾。
此时,新军东西炮火已经停息,四处一片寂静。
沈兆翱望着月光下满山的日军尸体,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这场南关岭战役,打得太惨烈了!”
“阵亡接近两千人,重伤近三百人,当然惨烈;不过值得!”
何长缨坚韧的说道:“今日只此一战,日军已经胆寒!在被炸了棉花岛的军资库以后,明日清晨是他们最后的突围时机,不然将注定全军覆没。”
“报告,烟花已经准备完毕!”
工兵大队长罗大力少校,大步走了过来。
何长缨点点头,沉声说道:“放!”
“砰,咻,咻”
“啪,啪!”
一枚枚绚烂的烟花,在天空炸响,开出美丽的花朵。
“八嘎,猪!”
“混蛋!”
“又放烟花,难道又有什么诡计!”
大连湾内,南关岭日军控制阵地上,所有的日军纷纷坡口大骂,都是内心惶恐的握紧了手中的步枪。
“南关岭在放烟花,这群小混蛋!”
李鸿章站在公义号上,咧嘴大笑。
“父亲,咱们不如现在去旅顺,问问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李经方看得心热不已。
“去干什么?去斥责他们破坏合约?老夫亲笔签的合约,难道去说他们打得好?左右里外都是在打我的老脸!”
李鸿章大笑着说道:“咱们父子就在这海口看着就行了,看着咱旅顺的新北洋军,如何全歼日军第二军!”
纪家屯东,辽东旅,长白山团防线。
“命令中部部队后撤,列出‘八字阵’,明日全歼日军第二军!”
随着刘明阳的命令下达,一万两千余新军立即忙碌起来。
九号凌晨两点,南关岭七千日军全部悄悄的脱离战场。
凌晨两点半,一千后路掩护日军开始撤出南关岭。
凌晨三点,旅顺军团开始全线进入南关岭,在黑暗之中悄悄东进。
凌晨四点三十,一万一千余日军陆军,两千五百名军夫,全部集中在纪家屯。
凌晨五点,东面天色微明,日军骑兵纵马开道,全力突围。
“冲呀!”
“大步前进,大步前进!”
“大佐,清军阵地上没有清军,没有清军!”
“不要管他们,大步突围前进!”
在暗夜之中,所有的日军,包括大山岩,山地元治在内,都是一脸茫然的拼命东逃。
“滴滴答”
“轰!”
“射击!”
“哒哒哒”
就在日军的骑兵冲到‘八字阵’的‘八字口’的时候,军号声,炮击声,喊杀声,枪声。
蓦然爆响。
“聿”
“啊!”
“中伏,中伏!”
尤其在微明的夜色之中,4挺马克沁机枪在‘八字口’打出的四道红色的‘弹鞭’,顿时把日军第一骑兵大队的近四百骑兵打得人仰马翻。
“八嘎,八嘎!”
大山岩骑在一匹战马上面气的练练大吼,这时候一枚榴散弹在头顶上空轰然炸响,直接把大山岩打成一个满身烂肉的破筛子。
然而在这个时候,所有的日军都是拼命的各自逃窜,有谁还关心别人的死活?
“滴滴答滴答”
这个时候,在西面的大连湾内传出一道嘹亮的冲锋号声,新军旅顺军团开始了对日军第二军的最后攻击战。
仁川港。
清晨五点三十。
“军舰,清军的军舰!”
“敌袭,敌袭!”
在仁川港驻守的日军海岸大队,纷纷大惊失色的大吼着。
然而,整个仁川港内除了堆积如山的军资,煤炭,连一门海防炮都没有。
只有一艘1372吨级的‘筑紫’号巡洋舰,和倒霉来仁川港送新任东洋驻扎朝鲜大使三浦梧楼的八重山号快速巡洋舰。
“呜呜”
‘筑紫’,八重山,随即起锚升压,快速朝着仁川港外冲去,妄想逃跑。
“轰,轰,轰”
定远,来远,平远,广丙,镇南,镇北,镇西,镇东,镇中
在仁川港外一字排开,从容炮击。
六点一刻,筑紫号腾起熊熊大火,随即开始沉没。
六点三十五分,八重山把军舰拼死反冲回码头,妄想士兵登陆逃离,在中途被轻松击沉。
“轰”
随即,新军南下舰队,开始对仁川港进行彻底的破坏。
“哈哈,痛快,这些倭狗没有想到自己也有这一天吧!”
定远舰上,刘步蟾开怀大笑。
大连湾。
清晨七点。
此时,东面的战斗已经基本结束,只有偶尔的零星枪响,那是部队对周围各个地域进行地毯似的搜捕。
何长缨,林云瑜,吴威扬,沈兆翱,来到了和尚岛炮台,残破的炮台,破裂的海防火炮,地上淤黑的血迹,似乎还在诉说着那场大连湾海战的惨烈。
何长缨点起一支烟,青烟袅袅,被晨间的微微春风吹散。
“呜呜”
大连湾海口的三艘轮船响着鸣笛,然后起锚离开,西驶而去。
“终于结束了!”
沈兆翱轻松的吐了一口气说道:“今晚我终于能睡一个安稳觉。”
“不!”
何长缨的目光望向东南方向,眼睛里闪着明亮的光芒,坚定的说道:“才刚刚开始!”
第八百零一章 落幕也是开始
秦伟已经醒来了很久。
阔大的病房里面一片幽暗,外面居然还有着一个大客厅,透过这个不夜城隐约的灯光照射进来,可以看到有两个年轻的女人躺在大沙发上,正在熟睡。
或者其中一个并没有真正的熟睡。
在秦伟轻轻而吃力的坐起来的时候,他眼角的余光似乎看到陆小刺,微微睁眼看了他一眼,然后又随即闭上了眼睛。
秦伟坐在床上,望着旁边的陪护床上,姐姐秦乐儿身上连被子都没有盖,合衣歪倒在床上睡着了。
身条曲线极尽柔和温婉,如同一湾软软的春水。
想来秦乐儿是打算不睡,整夜守着自己,结果没熬住瞌睡这头大老虎。
现在虽然已经是夏初时节,然而下半夜的气温依然有一些薄寒,秦伟想了想,忍着头部的疼痛悄悄起床。
他没敢挪动秦乐儿,不仅仅是怕惊醒了她,而是还不习惯触摸到她的身体。
只是把轻薄的被子,轻轻的搭住了她的身体上。
做完这一切,秦伟就头疼得流了一脸的热汗。
“槽,打得太实在了!”
秦伟低声自语的嘟囔一句,望了一眼秦乐儿紧闭着眼睑的俏脸。
在这一刻,秦伟就突然很想吸烟了。
他慢慢走到窗前,贪婪的望着外面的不夜城,烟瘾更是来的一发而不可收拾。
秦伟知道陆小刺手里有烟,而且还不是女士烟,是那种五元一包,味道‘特冲’的低档烟。
希望这妞儿把烟和火机都放在茶几上。
秦伟心里想着,轻轻的走出里卧,来到了客厅。
很遗憾,在茶几上既没有火机,也没有香烟。
秦伟心里挣扎了一会儿,还是克制不住内心的渴望,弯腰悄悄在陆小刺的脑袋边低声唤道:“陆小刺,陆小刺”
结果这个小丫头片子呼啸平稳,一动不动,似乎真的进入了深深的睡眠之中。
“算你狠!”
秦伟悻悻的低声说了一句,然后站起来,走回了内卧。
在窗前站了一会儿,实在无法忍受的秦伟,又偷偷溜到了陆小刺的身边。
然后他慢慢的蹲了下去,眼睛就这窗外朦胧的灯色,在陆小刺婀娜有致的娇躯上面搜寻。
随即,秦伟的目光停留在陆小刺牛仔裤屁股后面的裤兜上面,移不开了。
“不好下手啊!”
秦伟不禁有些迟疑。
陆小刺慢慢的睁开眼睛,目光在黑夜里分外的雪亮。
她望着秦伟,轻轻的说道:“你的头还想再破一次?”
“呵呵,有烟么?”
秦伟低声干笑数声:“来一支。”
“这个理由真烂,你不是一个烟酒不沾的好宝宝么?”
陆小刺轻笑着说道:“还是受刺激了?楼下那个一穷二白的垃圾钓丝,靠女人吃软饭的大烟鬼,都能泡了你心里的女神,乖宝宝也想小小的堕落一把!”
“烟!”
秦伟心里很不爽,声音就不免得有点重。
“被我说中心事,恼羞成怒了。”
陆小刺轻声‘噗呲’一笑,把屁股裤兜里的烟和火机,无声的放在茶几上面:“出去吸,小姐闻不得烟味;对了,你这没吸烟的菜鸟估计一口下去,就是咳得惊天动地,到下面楼层的厕所好好的吸,不然别人还以为发生了地震。”
秦伟悄悄打开房门,外面的走廊居然放了两个长条凳,三个彪形大汉正在凳子上七歪八斜的呼呼大睡。
秦伟轻轻离开,坐电梯下楼。
望着电梯金属门反射的头上包着纱布的自己的模样,秦伟脸色冷峻,沉默如山。
到了六楼,秦伟出了电梯。
他在上半夜秦乐儿去找何长缨和洛瑶麻烦时,听她的秘书杨柳说过,631号房间。
走到男厕,秦伟点起一支烟,长长的吸了一口。
够劲儿!
他站在一扇打开的窗户边,望着铺满城市的灯火,静静的吸烟。
举目望向天空。
头顶之上,明月皎皎。
假如有天文望远镜的话,就可以看到上面正在建立着一个月球基地。
这是月球上唯一一个在建的地球设施,也是中国人民的骄傲。
一连吸了三支烟,秦伟就停止了。
不是不想吸,而是这个从来没有吸过的身体,实在禁不住这种猛烈的烟熏。
况且,从来都不吸烟的秦伟,也决定乘机戒烟了。
在窗前又站了一会儿,远处一座高楼的夜光钟显示,时间已经是凌晨五点了。
东面的天空,开始露出了一线鱼肚白。
秦伟走出厕所,在走廊里慢慢行走,来到了631号房间。
这两年洛瑶的经济条件好了很多,而且为了何长缨她也舍得花钱,要了一间单独的上等房间。
透过门口的玻璃窗,可以看见屋内亮着明亮的灯光,洛瑶趴在病床前正在熟睡。
而床上躺着的就是砸了秦伟一砖头的何长缨。
“滴,滴,滴”
在秦伟望向在病床上死死的躺着的何长缨的那一刻,房间里面的心电图显示仪,突然剧烈的絮乱起来。
“啊?”
听到异常声音的洛瑶猛然惊醒,震惊的望向身边的显示仪。
“”
已经变成了一条直线。
“不”
病房内,传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喊。
秦伟悄悄的走出偌大的医院,头上包扎的纱布,还有身上穿着的病号服,引得路上往来的人群纷纷侧目。
他走到一个江边公园,有很多晨练的人群。
打拳的,跳舞的,唱歌唱戏的,打陀螺的,晨跑的,
秦伟走到这个公园宽大的广场中心,在一座巨大的雕塑台阶边坐下来,又忍不住要点起一支烟。
“年轻人,吸烟不好,何况现在还是早晨空气最好的时候。”
这时候,一个老太太从秦伟身边经过,好心的劝说道:“看你还有伤,那就更不该吸了。”
“谢谢。”
秦伟没有喊这个年纪大约有六七十岁的老人为‘奶奶’,只是笑着说了一声‘谢谢’,把烟和火机丢进了旁边的垃圾桶。
这等于也是在变相的帮助陆小刺戒烟。
“洛瑶洛瑶我爱你”
这个时候,秦伟口袋里的手机响了。
铃声是他曾经骚包时候自己做的一个歌曲,不说好听,但也绝对难听不到哪里去。
他拿出手机,是秦乐儿的电话。
犹豫了一下,秦伟接通电话,有些吃力的喊道:“姐。”
“你在哪里?”
“江边公园。”
“好,弟弟你等一会,你昨天早上不是要吃周记的蟹黄包么,咱们一起去。”
挂了电话,秦伟站了一会儿,望着东边的一轮红日,正在海面上冉冉升起。
“啊,我叫秦伟!”
站在广场上的秦伟,突然大声的喊道:“我的故事,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