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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眸百笑-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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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 
一千万,纵然我年薪百万,也要十年不吃不喝才能攒够,我从来没有金钱观念,去查帐 
,悲哀地发现自己只有十几万的储蓄,塞牙缝都不够。 
我到书局买了一大堆的《财富人生》《股市秘诀》《教你如何成为大富翁》《敛财入门 
》往家里搬,出电梯的时候正碰到成浩司跟他太太二人准备出门,幸而大撂的书籍挡住 
我的脸,现在一面对他们夫妇俩我就两腿打战。 
我放弃了投入他怀中诉苦的打算。 
再说,诉了又有何用,估且不论他现在是否有心情来理我,他成浩司穷光蛋一个,月月 
薪水还是我发给他的,哪里帮得上什么忙。 
我叹口气,开始吃杯面,千里之行始于足下,从今天开始省吃俭用,等我老死的时候, 
估计就有1千万买棺材入土为安。 
老爸躺在床上,也不知道死了没有,他连借酒浇愁的钱都被我克扣掉,现在只能利用天 
然条件,天天以泪洗面。 
我骂他,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难看死了,真没骨气。 
爸爸说:“你个小屁孩子,懂个什么!” 
“我懂什么?”我不服气地吼:“我起码懂得什么叫骨气,什么叫自尊!人家不要你就 
哭哭啼啼的,你哭……你哭……你哭她难道就会心软?” 
“你根本不懂我的心情!”爸爸转过脸去不理会我。 
我把面一扔,冲过去把他从床上揪下来,扔在地上,恨不得一拳挥上他的脸:“我不懂 
?我怎么不懂?” 
“你懂?你懂得失去是什么滋味吗!”爸爸扬着脸看我,眼中泪光盈盈。 
我突然有点愣神,拳头停在半截。 
失去? 
“你知道眼看最爱的人离开是什么滋味吗?” 
我手下一松,把爸爸扔在地上,直起身来,愣愣地望着墙角。 
失去?我从未拥有过,又怎么失去? 
我身边的东西,没有一件是属于我自己的,就象租来的华丽礼服,随时要被店方收回, 
即使那上面还有我眷恋的温度。 
那个我曾经以为最亲密的男人,也不过是别人的丈夫。 



见成氏夫妇的最后一面,是他们邀请我和爸爸去家里坐坐。 
爸爸欣喜若狂,而我的心情惴惴不安。 
宁雨晨说:“炅儿,我跟浩司要搬走了。” 
“什么?”爸爸最先跳起来,若没有我拦着,他怕是早就冲到宁雨晨面前,“为什么要 
搬走?为什么要搬走?” 
我在心里骂他,笨蛋,人家当然是想要躲开我们! 
我向成浩司投过一个凌厉的目光,后者只将眼波轻轻从我身上略过,简而化之。 
“那也好,你们找到新的楼盘了吗,需不需要我帮忙?”我问。 
“不必。”宁雨晨口吻凶巴巴的,眼睛盯在我身上不放,我敢瞟她丈夫一眼,她的目光 
就万箭穿心般插过来。 
“我跟雨晨打算回大陆。”成浩司突然开口道:“香港不适合我们。” 
我顿时目瞪口呆,可还未等我问什么出口,宁雨晨就做出送客的架势,我向成浩司望去 
,后者根本看都不看我一眼。胸口闷得发痛,我拽着爸爸的胳膊就往门口拖,爸爸受了 
极大刺激,口中还在念叨着:“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我们刚刚出门,搬家公司的人就来了,擦身而过时还怪异地望了我两眼,我把爸爸扔进 
屋里去,反锁上门,背对墙壁,冷眼看他们出出进进,抱着大大小小的箱子。 
屋里传来嘁哩咣呛的声音,就象来的那天一样吵闹。 
成浩司和宁雨晨最后出来,将门重重锁上,宁雨晨看见我站在那里,脸色忽地一沉,望 
了望成浩司,紧几步随着搬家公司的人一趟电梯离开。 
剩下我跟成浩司二人,我一直在琢磨,我该说什么,做什么? 
怒气冲天地骂他,理直气壮的质问他,还是楚楚可怜地哀求他? 
我全都不屑于。 
最后我只是淡淡地问:“为什么?” 
这句话于我们两人,已经是老掉牙的问题。 
可是即使我再问一百次出口,成浩司仍旧不会给我答案,他只会说:“对不起……” 
我猜他想说“我错了”,可一想到这句话所代表的含义,在这个时候将会何等荒谬。 
我突然很鄙视这个男人,同时鄙视我自己。 
你堂堂七尺男儿偏要扭扭怩怩惺惺作态,不嫌害臊! 
我居然还会觉得这样的男人无端地可爱,更是可耻! 
我发狠地盯着成浩司,恨不得将他绑起来严刑拷打以解我心头之恨,可手机却不合时宜 
地响起,我不去接,任由它响着,成浩司说:“先接电话吧,也许有急事呢!” 
我瞪他一眼,走几步到拐角处接电话,刚刚放在耳朵上,就传来一阵刺耳的怪笑声。 
“不好意思,打扰了你们十八里相送。” 
我愣住,疑惑地嗯了声。 
“觉得奇怪?哈哈……我正在看你们的好戏呢,依依惜别,好不精采,可惜是两个男人 
,弄得我实在没胃口再看下去。” 
“你……你怎么看到的?” 
对方笑得极夸张,看来问了愚蠢的问题,我不自觉地朝四面八方望去,想要摸索那双窥 
探的眼睛,却引来电话里更大声的嘲笑。 
“柯少爷,您还真可爱呢!”那人又怪笑。 
我能听到自己咬牙的声音,压低声音对他道:“我不是说我已经在筹钱了嘛,你总要容 
我些时间。” 
“柯少爷,您在开我们的玩笑?这点钱对你不是九牛一毛,还需要多久?我劝你别耍花 
样,要知道现代科技进步,我可以一下子让全世界都看到你那美好的身段。” 



我合上电话走回去的时候,成浩司还在等,他对我笑笑,道:“你可真忙呀。” 
我冷哼一声,斜睨他,语带嘲弄:“是呀!我忙得很!要知道,我这样的人,跟你可不 
一样,没有功夫守着老婆孩子轮椅尿布!” 
成浩司垂下头,摇头叹道:“我知道的,炅儿……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勉强也没有 
办法,所以我才离开。” 
我“呵”一声,道:“这么说还是我把你逼走的?” 
“没有,是我自己,我想清楚了。” 
“你想清楚?成浩司,你什么时候清楚过?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你既然走了就不 
要回来!既然回来了,为什么又要走?” 
“……” 
“你能给我什么理由?”我大吼一声。 
“炅儿,你当我从来没出现过吧。” 
我的胸口有一团火,喷薄欲出,我的脑中也有一团火,燃烧我剩余的理智,我奋起一脚 
踢上成浩司的轮椅,他向后跌去,摔落在地上,就象个真正的瘫子那样不肯站起来。 
我的愤怒将眼泪都烧干了,我对这个男人厌恶之极。 



14。 



人生如戏,戏如人生。 
现在我的四面如果都有摄象机架在周围,工作人员指手划脚,影迷的围观和惊声尖叫, 
我就应该表现得更大义凛然,更视死如归,更有舞台造型。 
可我却吓得两腿发抖冷汗倒流,生平第一次,我跟犯罪份子正面接触。 
这些敲诈犯,要求我把一千万港币兑换成人民币后再交给他们,因为他们是大陆人,回 
到家乡后这么多港币太引人注目。对此我非常不满,要知道现在港币的汇率比人民币高 
,这样一来,我亏了不少钱。 
当然,这些劳骚对他们是发不得的,不然若是惹火了他们,一个不小心按错键盘上的 
SEND键,我的丑相可就大白于天下。 
人民币面值太小,最大额不过一百,一千万,装了好大一箱子,我拖着它们如同要去弃 
尸的杀人犯,在沙滩上走了许久,才找到他们所讲的那间海滨木屋,在海浪的拍打中晃 
晃荡荡,若是小情侣来此约会,浪漫又刺激。 
我进去的时候几个人正围坐在一张桌子前玩麻将,见我来了,面不改色,一个胖子踢过 
来一只板凳,冲我道:“别客气,坐坐!” 
“不好意思,我们正忙着,呆会儿再说。” 
“没关系没关系,我坐着等就好。”我道。 
“那边桌上有茶,有花生米,你饿了先吃点儿,我呆会儿就去做饭。” 
我在清晨冷嗖嗖的海边走了那么长时间,冷得哆嗦,鼻子一抽,几乎要哭出来--这真 
是我见过最亲切可爱的敲诈犯。 
“胡啦!”一人高喊着,乐得手舞足蹈,用脚踢着桌子腿,喊着:“拿钱来拿钱来!” 



另外三个输了钱的愁眉苦脸,用福建话骂骂咧咧。 
几个人又开始将麻将搓得呼拉拉响,新的一局开始。 
我将箱子倒下放在一边,坐在板凳上百无聊赖,这屋子破破烂烂,四面透风,我冷得坐 
不住,跑过去想把窗户关紧点,身后却有人大喝一声:“不许动!” 
我的动作停在半截,屋子里的麻将声也静了下来。 
一个男人踢开大门,手持一把黑枪,指着我,却对麻将桌上的四人大骂:“你们几个死 
啦?没看到他来了吗?” 
胖子从座位上一跳而起,慌慌张张道:“哪里?哪里?我一直盯着门的哪!” 
当他看见那男人的枪指在我头上时,顿悟地大叹一声,骂道:“他妈的,你小子穿上衣 
裳人模人样,我居然就不认得了!” 
持枪男人一声令下,麻将桌上四个人立即向我扑过来,拧胳膊的拧胳膊,拽腿的拽腿, 
我动弹不得。 
持枪男人满意地点点头,眼光瞥到我搁在一边的箱子,他走过去,把箱子摊平放稳,动 
作很端正。 
是啊,对财神爷哪能不尊重。 
他摸索着我密码箱上的号码盘,口中念念道:“我猜密码应该是……零零零零!” 
我“哇”地一声出口,赞道:“大哥,你真天才!怎么能猜到的?” 
那男人脸上几道黑线降下来,徐徐道:“你刚刚买的箱子,连价码贴都没撕下来呢…… 
密码大概也没时间换掉吧。” 
我呵呵傻笑几声,那男人的几个手下也随着我傻笑起来,小屋内的气氛十分融洽,突然 
那胖子的笑嘎然而止,换上一个严肃的脸,道:“大哥!别被这小子骗了!他狡猾得很 
,刚刚把我们骗了那么久!” 
喂喂喂--是你们自己太笨了好不好?难道要进来后自我介绍,我就是那个被你们敲诈 
的冤大头! 
我也沉声道:“你们要的钱我已经付了,总该把东西还我了吧!” 
那男人哗哗翻着手里崭新的人民币,面不改色地冷笑:“那是当然。” 
他一个眼色丢过来,架着我胳膊的男人立即变出一根绳子来将我五花大绑。 
我吓得脸都白了,发着抖问:“这……这是要干什么?男人大丈夫,怎么说话不算数? 
” 
那男人诡异地一笑:“我说过拿了钱会把东西还给你,可没说要放你走。” 



15。 
什么?这是……绑架? 
那狡猾如狐狸般的男人说:“柯大少爷的身价何止一千万,既然您来了,我们自然不会 
轻易放过啦!这一千万,我们五个人分可不够平均。” 
“一人两百万,怎么不够?”我问。 
胖子敲我脑袋一下,道:“笨蛋!我们老大自然要分多一份!这下我们不就少啦!” 
这是陷井,可我自投罗网。 
那狐狸般狡猾的男人,模样也象只狐狸,脸长得白白净净,细眉毛细眼,鼻子上架着幅 
十分精致的小眼镜,很有点学者的风范,如果不算上他身材太过矮小,站在讲台上恐怕 
够不到桌子。 
他跟自己四个膀大腰圆的手下站在一起,象个乖巧的小学生,可他却向我证明了微缩是 
精华的道理。 
还未讲几句话,我就听出他是一直在电话里跟我通话的人,虽然那声音明显经过处理, 
可这五个人中,只有他说话知书达理没有文法错误,另外四个粗野蛮横,看起来小学都 
未毕业。 
狐狸是智囊,胖子是伙夫,他做的福建小吃味道很正宗,令人爱不释口。另外三个看来 
身无长物,只是嗓门亮膀子壮,大概是打手。 
一个小子把一张脏兮兮的光盘扔到我怀里,说:“呶,就是这个。” 
我四周望望,破屋里吹进一阵冷风,空空荡荡。 
我以为这该是个高科技犯罪的智能集团,谁想他们设备简陋到连台电脑也没有。 
“我们是在网吧跟你联络的,老大说,这样会显得我们的犯罪很有素质。”他说。 
我为这样还会上当受骗的自己感到羞耻。 



我说:“我是‘奇柯’的老总,你们把我绑架了,就没人去银行取钱了。” 
幸而他们并不知道我的真正地位,还以为我是多么值钱。 
“你们也别想着撕票,我无儿无女,连老婆都没娶,我一死,奇柯倒闭,股票跌得一文 
不值,全香港得有多少人跟着我跳楼上黄泉路,你们作的孽可就大了!” 
狐狸男人拍着我的肩膀,安慰道:“放心!放心!这些我都知道!” 
我奇怪地问:“那你打算怎么办?” 
男人甩过来一张照片,道:“我们要去找他!” 
我定睛一望,这照片是从那盘被偷拍的录像上截取出来的,是我们干完事儿后,成浩司 
穿着整齐,正要离开房间的时候,我还赤身裸体躺在床上,只剩半条命,凄惨无比。 
“你们要拿我威胁成浩司?” 
狐狸点点头。 
我嘿嘿两声,再哈哈三声,既而笑得在地上打起滚来。 
“你笑什么?”狐狸问。 
我上气不接下气地笑道:“你想向成浩司要钱?你知道他是谁呀!别说一千万,就连一 
千块,他都要请示过他老婆才拿得出来!” 
“谁说我要向成浩司要钱?”狐狸奸笑道:“我是要把他诱到这里来,然后让你去拿赎 
金!” 
我的笑嘎然而止。 
“这次明白了?”狐狸问我。 
我点点头,问:“你以为我会为成浩司付赎金?” 
狐狸歪着头问我:“你不会吗?” 
“多谢你们帮我活剥了他的皮!” 
“你会吗?” 
“我不会吗?” 
“同志,不要避重就轻!”狐狸男人语重心长,“要正视自己的问题!” 
“我会吗?”我问自己。 



这五个人,还有我,这些天相敬如宾合乐融融,我要是没有被绑得四脚朝天,享受的待 
遇还算人道,每天狐狸都会派个手下领着我到沙滩上去放放风,以免我长时间伏在地上 
,血液流动不顺畅,影响成长健康。 
狐狸跟伙夫他们,是从同一个劳改队出来的,都是苦孩子出身,作奸犯科也是逼不得 
已。他们对地主恶霸极度憎恨,我委屈地说:“我不是地主……” 
狐狸厉声喝道:“地主的少爷也不行!伙夫的妹妹就是被县长的儿子给霸占了,他一气 
之下把那小子打个半死,结果自己就蹲进了班房!你说,这世间还有天理没有?” 
另外几人也愤懑不已,历陈他们这些年来在社会上受到的不公正待遇,桩桩血泪交织。 



狐狸说:“你小子哪一点比我们强,凭什么就你锦衣玉食我们铺床叠被?你意气风发我 
们獐头鼠目?你洋枪大炮我们小打小闹?你轰轰烈烈我们油尽灯枯?你连男人都能睡, 
我们手淫也违法乱纪!” 
我我我……我简直无言以对,恨不得拿头去撞墙,我怎么可以那么可恶,生在富贵人家 
,脱离广大人民群众贫苦生活;我怎么可以站得那么高,俯瞰众山小,不见路有冻死 
骨。 
伙夫四人天天在屋里搓麻将,狐狸出外探听消息,因为这一伙人中,就他长得还算正常 
人,另外几个都是典型的坏蛋面相,一出门先被巡警盯上。狐狸天天穿套中山装,戴个 
小眼镜出出进进,看到的人还以为我们这里办了先进政治学习班。 
狐狸的眉头一天比一天皱得紧,我见状,心花怒放,还以为他们事迹败露而我得以逃之 
夭夭,谁想狐狸却揪住我,不解地问:“我找了许多天,可你那个成浩司,怎么就不见 
踪影呢?” 
“嗯?”我一愣。 
“他是不是卷着你的钱跑了?” 
“哪里哪里,我没给过他一分钱,我们是单纯的肉体关系。”我朗朗道。 
“哦,是吗?”狐狸叹道:“真难得呀!” 
伙夫也感怀不已,“如今这世道,不求回报一心奉献的人很少见啦!想当年,我们老大 
每回从监狱长房间回来,我们都能有几个肉包子吃……” 
伙夫还未及说完,一个饭锅就向他飞过去。 
我望向狐狸秀气的眉眼,深感命运的不公。 



16。 
伙夫做的紫菜蛋汤花汤,紫菜是紫菜蛋花是蛋花,泾渭分明,美味非常,我白天可能是 
喝得太多了,夜里就想小解,我用腿踢踢旁边床上的狐狸。 
狐狸有极敏锐的感觉,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很有忍者的天份,我半夜就算翻个身,他都 
会竖起耳朵警觉半天。 
看我还老实地被绑在床板上,他放下心来,不满地小声问:“干什么?” 
“我要上厕所。” 
“等明天早上去海边时!” 
“等不及了。”妈的,我又不是训练有素的警犬。 
狐狸极不乐意地翻过身坐起来,把我从床板上解下来,牵着绳子,带到门外去,站在墙 
边。 
我埋怨地嗯了声,道:“先帮我把绳子解开呀!” 
“想得倒美,你跑了怎么办!” 
“那你帮我脱裤子!”我道。 
我听到狐狸愤怒地咬牙声,他做这档子事已经做得极端厌恶了,此时怕是恨不得一脚踹 
上我的脸。 
我嘿嘿奸笑两声,看狐狸老老实实帮我解开身后的绳子,还厉声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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