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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之沉说 作者:弃我夙零.醉罪(晋江2013-11-27完结)-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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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就是她的东西,怎么可以丢掉让给别人?
   君零被她压在身下,愣住了。
   寒零伸出舌,舔了舔那口感比果冻还好的肌肤,贪婪地舔了一遍又一遍,如同吸血鬼渴望皮肤下的血液。她把头埋得更低,嗅着清幽的淡香。
   君零动了动,神色不安地开始挣脱。
   这不是她。
   她怎么会这么开放?
   三尘九世走火入魔了?
   不可能。
   寒零怒了,狠狠地咬了下去,她的东西被人抢走了,肯定要抢回来的。
   寒零在享受那如雪的颈,君零却被吓住了。
   “九儿。”
   他推她,挣扎欲逃,这种事情她不会想干的。
   “不准动!”寒零恼怒地抬头,狠狠地瞪着他,又埋头下去,更凶恶地开始磨牙。
   君零不动了,任由她磨着牙,一点一点磨损他的肌肤,一点一点磨出血。
   寒零眯了眯眼,贪婪地吸走了。她满足地咂咂嘴,更深地咬了下去。血腥味愈发浓重,寒零蹙了蹙眉,这种味道她还是不喜欢。她抬起眼,瞥见君零惊慌又无奈的眼神,得意地笑了。
   “你敢受够我?”
   君零苦笑着道:“不敢,行了吧?别咬了,疼。”
   寒零狼眼四射精光,大喜曰:“疼是吧?在你的压榨下过了十年,我要压榨你!”
   她霍然低头,土匪看财宝一样地看着那张闪瞎人眼的脸,很学术性地问道:“前天小竹的耳朵是红的,我问她怎么搞的,她说是鸿古咬的,什么情况?”
   君零抽抽嘴角,无语。
   “快说!”寒零凶恶地埋头,又要去啃他。
   “我说我说。”君零第一次抱头鼠窜地老实交代,“他们两个是未婚关系,本质上还是要洞房的嘛,咬耳垂是很旖旎的事情,是拍拖者之间干的事情你懂了吗?”
   “啊,原来如此!”寒零恍然大悟,“我可以咬你吗?”
   君零又无语。
   “默认啦?”寒零咬牙切齿地笑了,“我咬了。”
   “别!”君零大惊,赶紧挡住她,“这种事情不能乱来的!”
   “那你天天摸我的腰不是不能乱来的事情吗?”寒零暴怒了,摩拳擦掌地想要揍死他。
   “那没什么,你又不知道这个代表什么。”君零快崩溃了,这孩子怎么这么难缠,“听话,别闹了,我受不起!”
   “为什么?”寒零固执地看着他。
   “我还问你为什么压我?!”君零立即竖眉,怒然看着她,对这个不成器的孩子道,“翅膀长硬了是不?敢压你哥?!”
   “一年前就长硬了。”寒零猴急地看着他,恶狠狠地磨牙,“难道你不希望我压你?”
   “不希望!”君零怒了,“不应该是反过来的吗?起来!”
   “……”
   寒零皱着眉,盯着那张脸。她没有失掉节操的打算,但是这个死魂淡是一定要虐的,谁让他不明不白地就发火,发火就算了,还冲着她。冲着她就算了,还对外人一样看着她。这是她该享有的待遇吗?显然!不是!
   她冒火地看着他完全不对的态度,伸出兔爪子,一把拉开他的衣领,露出更白更细腻看上去更好吃的肩头,白嫩嫩得像豆腐,果然比雪白,比豆腐软。她埋头,为自己的玷污行为胜利地笑了,“怎么样?”
   君零愣愣地看着她,完全没顾及到自己已经春光大泄,仰头,愕然不语。他快吓傻了,第一反应就是那孩子早熟,但是不太可能。
   看似很旖旎,事实上她好像什么都不明白,就是一心要报复要侮辱他的清白,而方法就是扒光他。
   寒零相当满意地看着他惊慌失措的表情,想起被压榨了十年的幽怨和怒气,想起被他没头没尾地拿去做出气筒,一偏头,大力凶狠地一口咬下去。
   “啊!”细小且支离破碎的呻吟声从喉咙间吐出。一滴冷汗从额角流下,君零不敢动了,他能肯定那个没有磨过的尖利虎牙已经刺破肩头了,血腥味愈发浓重,他身上那该死的兔子也不舔了,凶恶地拿去作磨牙的板子了。
   寒零畅快得瑟地磨着他的肩,时不时咔嚓咔嚓地咬上几口。
   一屋子绝无旖旎的缠绵,也无妙不可言的气味,都是压抑许久的郁闷和怨怒喷薄而出,这是一种畅快的报复,却带动了埋在心底多年的感情。
   寒零有点怕了,她觉得自己有点过分了。
   承碧竹天天给她做思想工作,她还是知道这种行为应该是什么时候做的。无论如何,绝不是现在。她还是在任性,肆意把不满发泄在君零身上。
   靠,变态。
   她有点不情愿又不得不把牙齿从那已经一片猩红的肩头上挪开,伸出舌,慢慢舔走流出来的血,就如同乖顺识得讨好人的小猫,没有往日的暴戾的警惕,流露出少有温柔体贴的一面。
   她有点开窍了。
   这很矫情。
   这就好比你揍了一个人揍完后给人家付医药费然后每天还去看他,摆明了就是我很牛放倒了你,为了感谢你的配合,我牺牲一点时间来陪陪你。
   显摆。
   但是寒零不是在显摆,她真怕了。
   “痛么?”她有些不情愿地问道。
   君零偏过头,看着她嘴角边一片血红,牙上沾着属于他的血。他觉得好笑,把他咬的疼死了然后问他疼不疼,态度变化太大。
   他摇头,伸手转过她的脸,直视着她的神情复杂的眼睛,“不疼。”
   “装逼。”
   “……”
   真煞风景。
   “为什么咬我?”他要审问不懂得规矩的狂犬,要她知道什么是做错事就要负责。
   “谁让你要丢下我的?”寒零理直气壮地哼了一声,一脸我咬你理所应当的表情。
   “我怎么觉得你咬我是因为你开窍了呢?”君零仰起头,学着寒零很学术性的神情问道,“怎么?想明白了?”
   “不要说很让人误解的话。”
   “没有让人误解啊。你知道你刚刚做了什么吗?”
   “知道啊,扒了你,啃了你,咬死你。现在看来我应该直接一口咬断你的脖子的。”
   “那你不应该负责任吗?”他不满地看着她突然变得迟钝又不开窍。
   “哦,怎么负责任?我还不想娶你。”
   “……为什么是你娶我?不应该是你嫁给我吗?”
   “你长得比我漂亮,太娘太标致。”
   “可我是男的,你是女的。”
   “你刚刚是受吧?叫声很像发情的猫。”
   “……九儿你知道什么是受吗?知道什么是发情吗?”
   “不知道……唔。”
   心开始狂跳,她深刻地体会到了什么是“心脏蹦到嗓子眼”这个修辞,她现在就是这个感受,恨不得把心脏吐出来才好受。她紧张地攥紧被角,死死地捏住那一块儿布,手心不住地冒汗,瞬间打湿了一角被子,她又蹭了蹭,手不知道该往哪放才好。她不敢闭眼,也不想闭眼。
   她什么都不懂,所以要好好体会这种奇妙又奇怪的感觉——碧竹曾经一改平常严肃地跟她说过,这种感觉她迟早要体会的,而且就是最近,最近她明白了很多事情,由此会引发很多她意想不到的后果。碧竹是她的挚友,也是帮她走出误区的导师,她亦是帮助寒零开通了感情道路上堵塞。
   寒零扑闪着眼帘,还是有些惊怕地闭上眼,小竹说的没错——她曾经因为那一交错勾动过他压抑感情的薄膜,最近发生了很多事,所以他会按捺不住的。
   那种她明白却又不明白的纠缠,那种如水缠绵又如风清幽的感情。
   有一种可以抒发感情的旖旎缠绵,叫做吻。
   第五十五章
   不过现在寒零不觉得那个吻很旖旎,相反,它很沉重。
   沉重是因为它承载了积累了近十年的抑郁,爱却不能说,只能拿着一把只有她才打得开的锁锁住那种不宜年龄的爱。作为最亲近的人,寒零却几乎不了解君零身后的背景,但是她知道,早在五六岁的时候,君零的心智就已经不再年幼单纯,否则一个六岁的孩子怎么可能会那么心细,以至于如同经验丰富的父母照顾她十年?
   小竹说了,君零的武功太强,真气也太精纯精炼,显然不是十五岁的少年该有的水平,即使是练武奇才,即使吃了所有超强的丹药,也不可能一日飙升,显然是利用了某些外界因素拖慢时间才练出来的。
   也是,要不当年才十二岁的他怎么可能比现在十七岁的萧墨谦还要强?
   所以他爱她还是很正常的。
   但是他表达出他的爱是不正常的,一个六岁的孩子怎么可能对着一个仅有四岁多的幼童讲出那种压抑的感情?所以他一直没说,所以她一直以为他口口声声的爱都是亲情,都是玩笑,纷纷一笑带过,却从不知那些都是真的。他看似年轻,但是她不晓得他有多少年的经历和记忆。
   也许拖延了五年,也许十年,也许二十年。拖得越久,他越痛苦。那才是真正的度日如年。
   但是无论时间被拖慢了多久,心理年龄显然不只有十五岁。
   她的确在折磨他,他也的确受够了。
   寒零抖了抖,睫帘微微扑动,终于流下泪。
   这么多年,他要忍着实在很辛苦。
   她睁开眼,泪水被睫荡了出去,扫在那近在咫尺的脸上,晶莹颤抖,再顺着他的脸流下来。
   同时,君零也睁开眼,放开她,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泪,轻轻舔舐着。
   他很不安,他一直在担心这么做才真正会吓到她,十三岁显然还不懂得爱到底是什么,但是一直压抑的感情突然爆发出来,他极力克制了,但是还是忍不住。他有点失落地看着她失神愣愣的表情,无奈地叹息。
   还是太急了。
   都把她吓哭了。
   寒零抬手摸摸嘴唇,柔软温暖的感觉突然消失了,萧瑟的冷风从她的唇上吹过,温软的感觉还有残余,因为什么都不懂,所以她不会怕,相反,她很喜欢温柔的感觉。
   “怎么不亲了?”寒零比他更失落地问道。
   君零正要起身离开,听她这么一说,木然地转过头,呆呆地看着她。
   “你从哪学来这么好的吻技的?嗯?难道是你师尊教的?”寒零奸诈地笑笑,伸手一把拉回他。
   “你……”君零第一次见到杜绝一切非礼的君九儿这么热情,这带给他的惊讶程度就好比她强吻他。
   “时间拖延了多久?”寒零突然问道。都知道这问的是什么,只是说得不够详细罢了。
   君零搂着她,沉默了。
   她果然察觉到了,最近碧竹一直在找她,可能就是在说他。
   他练武的效率太高了,九重寒天那个可以冻死人的冰,不可能那么容易就被他练得那么快。而且实力也是问题,一个人杀了一万人,这个数量过多了。况且以他的水平想要摆平那个九重寒天还没那么容易,入了时间圣殿天天补品当水喝才熬过去的。
   “一比十。”
   “三十年?”寒零看着他,眸子愈发乌黑明亮。
   “嗯。”
   寒零不语,三十年。四岁到六岁,十一岁到十二岁,三年、三十年。再加上十二年……他比父亲的心理年龄还要大。
   怪不得。
   她不想去纠结那些日子他是怎么过的,她只知道他忍了三十年,漫长不见天日的三十年。
   “为什么会喜欢我?”
   这是一个很老套的问题,都是大都市的女白领依偎在男友怀里最甜蜜的时候问的问题,也是导致两人决裂的问题。
   “这个问题有答案吗?”
   “我问你呢!”
   “好俗。”
   “是好俗好老土。”
   寒零挑挑眉,转过头看他,一字一句道:“我不要再跟你吵了,坚决不要。”
   “你能乖乖听话吗?”
   “不知道。”
   “你能在承碧竹的鄙夷下喜欢我吗?”
   “小竹不会鄙视我的啦,最近她一直在跟我说你要干刚刚做过的坏事,要我做好心理准备,所以被你强吻后我很淡定啊对不对?没有劈死……唔!”
   嘴巴永不停息的君九儿,又被极限方式堵住了嘴。
   爱从很久之前就开始,直到今天才能有所流露。
   他永远都在因她忍受时间牢笼的孤寂。
   从一年前无意间的错过,解开了尘封多年的锁,但是直到一年后才真正敢爱。为了等到她的接受,他不惜等了三十余年。
   他把家族的责任抛在脑后,把师门的规矩抛在脑后,他把四十年的心智回归到最初点,然后扩散,他不想去考虑那些与生俱来的沉重负担,飘然悠闲的爱,即便是仅仅一刻,他也要。
   从最亲密的兄妹开始,她在成长,也在疏远,他不敢动,只能煎熬。他可以不向宣告天下所有权,但是不能容忍她和别的男人有情感上的纠葛。等了那么多年,他要自私一回。
   他吃了醋,她便想透了。
   
   窗外夜色深沉,正如他一腔深情,放在那里,散不开也化不掉。
   他从来都没有想过为什么会爱上那个不懂事任性的孩子,她太爱闹,太会添麻烦。但是她也有优点,也有别人没有的东西,勾人心魄,比乖巧懂事更惊心。
   孩子都是需要成长的,都是需要进步的,有缺陷不怕,可以改。
   她光明的未来,他能看得到。
   从深沉压得人透不过气变成细细的轻啄,他盯着那个和他有几分相像的面容,满足地叹息,爱在其间,他只想沉迷一夜。
   
   最悲哀生不如死的苦,需要四十年的蔓延。
   最纯净不可亵渎的爱,需要四十年的净化。
   
   他近乎哽咽着一遍又一遍地呼唤着,“九儿,九儿,九儿……”
   一遍比一遍要温柔,一遍比一遍要悲哀,一遍比一遍要深情。
   爱,你可懂得?
   他第三次伏下头,凝视着那如花娇艳的淡红,埋头,含住了那醉人勾魂的柔软。慢慢撬开那在他心中封闭了四十年的牙关,那四十年的紧锁,锁住了四十年的深情,曾入一次,却毫无旖旎,至此想出去又不敢向前踏进一步,那锁就这么不可动摇。
   在这么多年后他毅然步入,再次步入,如此毫不犹豫,又如此沉醉忘我。
   他宁可不要一切,只换来这一刻的缠绵。
   上次回师门的时候师尊说过,他很傻,傻得不可理喻。因为圣祭子最畏忌的就是爱得彻底,然后醉倒红尘,不愿自拔。
   的确,他什么时候不傻了?他根本不是做圣祭子的料,只是摆着一个实力和封荧。自古英雄都过不了美人关,九儿不是所谓的绝色美人,但是他过不去,也根本不想过。
   他要的不是历届皇帝身后的后宫和优秀的子嗣,他要的是纯净不容得玷污的爱,爱到永生的末端,爱到世界的初生。
   纠缠在一起的舌,化开四十年的情。
   爱,漫长得看不到头。
   吻,旖旎至地老天荒。
   
   
   第二日醒来,寒零依旧一如平常地懒散翻了个身,然后赖在被子里很久再爬起来。
   她是个很勇敢的二叉,昨夜发生的事情她记得一清二楚,挺害羞的,但是猪才后悔。难得那天界第一杰那么勇敢,不要打击人家的激情嘛,而且对于她这种没有清白感因为清白早就被第一杰挥霍完的人,初吻要不要都无所谓。
   不过话说回来,他上哪学的那么高超的吻技?吻得她都酥倒了,把她弄得神魂颠倒陶醉的不行到毛骨悚然想想就害怕。
   她吧嗒一下嘴唇,依旧有些麻木,他真用力哎。
   寒零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转头去看那个彪悍的人。
   她又愣住了。怎么又是在睡觉?难道又是埋伏?
   她凑过去,看着那张美得比女人还美的睡颜,眼前黑了黑,睡得好熟。
   君零的确睡着了,睡得相当沉,他呼吸均匀得只有睡着才可能有,那种呼吸是装不出来的。
   寒零嫌弃地撇撇嘴,难不成之前都睡得不熟?
   睡得不熟……
   寒零愣住了。
   难道那么多年都没睡熟过?
   她笑不起来了,怎么说也要有九年,不会每天都这样吧?
   她又转过头去,轻轻推了推他。
   不醒。
   天上降下来一道雷,咔嚓嚓,劈中了脆弱的寒零。
   靠,假设成立?
   寒零幽幽地叹气一声,埋头下去,扒开他的衣领,找到了昨晚啃下的两个牙印。伤口结痂了,红褐色和白色实在不怎么配啊……寒零看着那不好看的颜色,低头打算再啃啃。她刚埋下头,便天翻地覆地转了过来,她翻翻白眼,仰头,吹开落在她脸侧的长发。落发飘起,露出比发的柔顺更滑腻的肌肤,啊,早上看着肚子正饿,好想吃。
   “早上就想干坏事?”君零轻笑一声,无视掉某人煞风景的磨牙垂涎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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