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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之沉说 作者:弃我夙零.醉罪(晋江2013-11-27完结)-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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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击向剑柄末端,长剑射出,直劈长孙冀。
   她偏偏不用剑了。
   长孙冀一偏身,躲开疾速射来的长剑,却不想君寻悔这一掌用了几分内力,速度极快,真正是破开长风,单剑射出。长孙冀轻敌,剑刃便划过他袖袍,裂开一道口子,隐约看见白色中衣。一个资深长辈被一个晚辈击中一剑,想来传出去必然丢了脸面,说他不是一再忍让,而是真正无用。
   回身,一掌翻出,直接冲着君寻悔拍了过去。
   啊呸!又是来拼内力!君寻悔脸色一沉,她在这个位置躲不开,要回身逃也是逃不掉的,除非翻出压轴大招“轻身”,但关键问题是如果用了这招轻身,难免有人说闲话,毕竟作为玄天家的九“小姐”,家业不是她来继承的,这本三尘九世也不应该归属于她。
   丫丫的,不能用真是可悲。君寻悔霍然回身,迎上一掌,态度非常狠绝,大有拼死的意思。
   反正也没事,大不了就是受内伤,反正她在他手下已经过了至少有五十来招了,足以震撼在场的所有人了。
   她霍然一翻手,直接对上一掌。
   没气量的老头子!明知这样她会输,还出手!
   一秒,两秒,三秒,五秒……
   她终于体会到什么是被内力榨干的滋味了。
   她受过大大小小不少伤,却没有受过什么内伤,仅有一次。自她学武后他也是,在地狱十八层内伤并不严重,严重的是外伤,过了地狱十八层,他身上的穿身伤太多,失血过多,在尉迟家的战场上也没有受过内伤,全是外伤。而且他们两个的外伤多数都是和肩膀有仇的,她手臂受过两三次伤,他的就比较多,至少有五处。只怪他们都是习惯性地一偏脑袋,就只能把肩膀摆出来了。
   君寻悔从来没有过这么沉闷的感觉,他用九重寒天,她是冷的快死了,也是心口闷闷地受了内伤,他用帝君皇的时候是觉得脑子被榨了,心口倒不是沉闷,只是觉得无形地力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仅此而已。
   她相信她再撑三秒的话就会受相当严重的内伤,而且是那种没有大半年养不好的。长孙冀这个心胸狭窄的杀千刀的,她诅咒他没人喜欢没人要没人理会,诅咒他二儿子断子绝孙赶紧死了算了!
   她腰上一紧,顿时觉得浑身的力气都没了一样,只觉得右手臂酸痛难忍。
   “妈呀……”全场就她低着脑袋煞风景地低低叫唤了一声,她试着甩了甩手臂,却突然觉得手臂甩不了,她抬起头,怔怔地看着那个人接过她一手,本是她和长孙冀拼内力的,现在换成了他。
   霎时,两人同时松手,各自的身子都向后滑去,数米之外才站稳。
   她一直认为拼内力不是两败俱伤就是一方败得很惨,看样子也不能算两败俱伤,只能说是两个人都没赢都没输,但是两个人肯定都不好受。
   另一头长孙冀已经笑了起来,“小姑娘好厉害,老夫佩服。”
   君寻悔挑了挑眉,笑笑,不语。
   果然,他接着道:“君教主的内力也是相当精湛的啊,年纪轻轻武功极高,老夫倒是觉得这次比武大会的第一人怕是要给君教主拿去了!”
   君零笑得更淡,几乎只是勾了勾嘴角,眼神却是极其冷淡,“长孙前辈言重了,只是晚辈想不通,长孙前辈似乎不是想试探九儿的剑法,而是想试探她的内力?”
   一语惊人。
   轻而易举地把问题甩给长孙冀了,说不是,那是信口开河,说是,那又是明摆着欺负人家小姑娘练了两年的武功。
   君寻悔扫了君零一眼,目光突然落在他的手上,身上如同炸毛般,赶紧拍开他揽在她腰间的手,力度不小,还很理直气壮过河拆桥地瞪了他一眼,当着全场人的面丢他的脸,拆他的面子。
   君零睨了她一眼,不理她,继续盯着长孙冀,冷笑连连。见长孙冀沉默不语,也不追究这个话题了,淡淡地继续道:“比武大会的第一人就是可以拥有圣言传十年的人,本座上这交天峰的目的之一就是为了圣言传而来,虽然是不可能,但本座自是希望能看到那本绝世武功秘籍的。若是长孙前辈不嫌弃,那晚辈也想向前辈讨教几招。”
   长孙冀兀自沉默着,心底却是一片慌乱,飞速地在心下打算着。半晌,他抬起头,慎重又很是钦佩地抱了个拳,朗声道:“经刚才交手来看,君教主的内力比老夫似更胜几分,而君教主的剑法又比老夫的粗陋剑法要好得多,老夫自认不如。服输!”
   君寻悔差点喷了。
   她抬起头,瞪着君零,突然觉得自己还是远离这种危险生物比较好,本来是躲在他身边揪着他衣服的,现在看来还是在退开几步较好。
   在一旁惊呼和议论声中,长孙冀接着道:“在老夫看来,全场上下怕是没有能胜过君教主的了,老夫认为这武功秘籍的确是该归君教主所有,不知还有哪位是愿意来的?”说罢,他便退下,君寻悔刚打算一同逃走,却不料衣领后面一紧,直接被某人伸手拖了回来,只好乖乖地站在他身边,撇着嘴,很是憋屈。
   所有人的目光几乎都是集中在十界七首除了长孙冀以外的六个人身上,楚沉宁和孟潜对视一眼,想起那一晚的惨败和某教主的笑容,心下虽然不悦,又是觉得脸上挂不住面子,却都赶紧都上前一步,“服。”
   “认输。”
   季乘康一挑眉,勾了勾嘴角,笑道:“我也服输。”
   魏启申微微皱了皱眉,却也抱拳朗声道:“服输。”
   韦禅恭从座椅上慢慢站起身,抖了抖衣袍,也是一抱拳,微微欠下身,笑道:“君教主技压群雄、武功盖世,我等均服输。”
   常衫凡眼底闪过一抹异样和光芒,也道:“服。”
   不得不说,君寻悔现在很想捂起眼睛,他被七个练了几百年的武功的长辈赞扬了服输了自然是开心,但干嘛要笑得这么明媚又夺人心魄呢!
   好惊艳,好漂亮,笑得真是人比花美。
   可是至于么?
   做样子做得真好。换成是她就绝对笑不出来的,她还要哭丧个脸。
   长孙冀这招很土,却很有效。他能这么诚恳果断地说出他不如君零,也算是在心理上的战术,他这么一说就摆明了如果谁找他挑战必输无疑的态度,再加上两个心里不平却无奈的顶级高手,一个楚沉宁一个孟潜先后服输,相当于再给所有人一个打击,从头到尾一步一步都是有先做打算的——先服输的人说明性子直爽,甘拜下风;后认输的人,会被人看成小肚鸡肠,疑心太重,不是大侠所为。所以一个接一个抢着认输,给某个心机深沉的人造成了最大的优势——但有点脑子的人应该都会猜君零练了圣言传,想必有不少人是想暗中再抢过来的。
   殊不知,他们已经抢不过来了。
   君零说的很对,自私一点反倒能免去不少腥风血雨,所以她开始死命地背,君零在一边轻松地督促——撕毁了就撕毁了,大不了以后再默写出来。
   君零的办法是挺好,但是却被君寻悔大大地鄙视了,有本事你来背。一本书怎么说也有十多万字,她只很小人地负责背内功和剑法,其他的随便吧。更何况应该没有人能猜得出来圣言传在发带里的戒指里的箱子里……找都找不到!
   君寻悔暗自偷乐,得意忘形地伸出手在某人的腰际捏了一把,脸上呵呵直笑。
   教主最奸!第一百一十三章
   “大功告成!”
   咕噜咕噜趁机灌下一杯酒,见状,承碧竹一把抢过酒杯,挑挑眉,不语。
   君寻悔转过头,呆呆地看着承碧竹,不爽了,“你怎么了?真的有喜了?”
   “……你才有喜!”承碧竹顶了回去,有点闷闷不乐,皱着眉撇着嘴,“你别喝了,赶紧出山吧,告诉你个坏消息……你听了后别喷我一脸酒哦……你爹娘来了!”
   “噗!”一肚子酒立刻喷了出来,承碧竹侧身一躲,拎着不淡定地某人出去了。
   
   
   黑衣护卫看着面前脸色很不好的男人和一脸冷漠的女人,紧张地吞了口口水,满脸尴尬地后退一步,“这个……您且稍等片刻不成么?教主和大小姐很快就会出来了。”
   若絮扫了他一眼,站定不动,冷淡地问道:“你是谁?让开!”
   “不行。”那人老老实实地摇了摇头,“教主有令,没经过他允许,任何人不得进去,属下已经进去通报了,您就……”
   他话未说完,就听见背后有人淡漠地回了一句,“让开吧。”那人欣喜地回了头,正想着怎么拦住这咄咄逼人的夫妇,教主就来了,“教主。”
   君零扫了他一眼,脸色柔和了一点,“下去收拾东西吧,听文殿殿主和刑部堂主的安排就好了,大不了你们先回去。”
   那人连忙应了一声,欢喜地下去了。君寻悔瞅了他一眼,心想这教中的人也是很听话随和的,没有那种卑微的样子。她很喜欢。转过头去,她如同一个旁人一样抱臂看着满面激动的两个人。
   君零在两个人的脸上扫了几眼,淡淡地笑道:“有事么?”
   谕皓显然对他的语气不满,微微皱起眉,斥道:“你怎么可以对外传扬你姓君?你明明是玄天家的少主!做了天封神教的教主就看不上你父母了吗?”
   君零闻言转过头来,看着他,冷笑连连,“我一直都看不上。你不要搞错了,玄天君零是天界的寒天皇,是天界八杰之一,是玄天家的少主;而君零是天封神教的教主,这是两个人,就如同君寻悔和寒零一样,是两个人。”
   他说的不紧不慢,脸上的嘲讽显而易见,君寻悔被谕皓和若絮看得冷汗嗖嗖冒,很识时务地往他身后躲了躲。
   “你……”若絮皱起眉,冷冷地,“你说什么呢?你是玄天家的少主,永远都是。”
   君零一挑眉,反倒不怒了,盯着她淡淡地笑道:“现在来认亲?因为本座是天封神教的教主吗?你们早些时候去哪了?我们在承家和太渊家的时候,你们在哪?我们在烈阳宗的时候,你们在哪?我们出了地狱十八层的时候,你们在哪?我们濒临死亡的时候,你们都在玄天家,坐等我安安全全地回去,却根本没想过我在哪里,对不对?”
   君寻悔躲在他身后,听着他咄咄逼人的语气,安安静静地在一边听着。
   “你……”谕皓被气得说不上话来,一转眼,看到了一只不吱声的君寻悔,伸出手指着她,厉声喝道:“是你这个孽种怂恿你哥哥的吗?!”
   孽种?
   君寻悔抬起头,眼神比君零的更冷,她一字一句地低低道:“你凭什么骂我?我不是你的孽种,更不是你的女儿。我姓君,叫君寻悔。”
   谕皓怒不可遏,狠狠地盯着她,怒道:“你们一个个都反了吗?不知天高地厚!早知道你这么有出息,我和你娘还做什么养你?给我跪下!”
   君寻悔心里突然觉得烦闷又怒火腾腾,勇气突然就上来了,她一直都是卑微的,被人轻视践踏的,被父母训斥的,或许是仗着有他,十多年来她想对他们发一次脾气了。
   她要谕皓知道,她的脾气更大,说出来的话更狠。
   她仰起头,冷笑着道:“你才察觉到我们一个个都反了吗?我凭什么照着你说的做?你们有把我当做女儿过吗?你们既然有脸说出你们养我这样的话,那也就有脸就这么走回去吧?这十四年来你们根本就没有在乎过我们的生死,你们只在乎自己和玄天家的声誉。你们没有养我,这么多年来你们巴不得我死,养我到今天的是我哥。十三年来我受够了,我为什么要看着你们的脸色说话行事?为什么你们叫我滚我就要滚,你们叫我回来我就要回来?没了你们我照样活的好好的,没了你们我轻松得多。你们觉得有我这样的废物做女儿丢脸,我就觉得有你们这样狠心的人做父母丢脸!
   “我才不需要你们要我,我有哥哥比有父母好得多,你们之前仗着身份高就欺负我吗?现在我不是玄天家的九小姐了,我是天封神教的大小姐,我现在身份比你们高贵了,我不必再因为你们卑微地活着,想让我跪下?你我毫无关系,我凭什么跪?我凭什么要任由你们践踏?我凭什么可以被你们抛弃被你们密谋着要杀?你们能嫌弃我十四年,我就能嫌弃你们一辈子,想让我跪,打得过我再说吧。”
   这种大逆不道的话说出来反倒觉得心底很畅快,她迎着若絮愤怒之下要扇下来的手,冷笑,想起她离家前他们说过的话,抬起头,冷漠地盯着她气急的脸庞,一字一句地道:“别碰我,脏!”
   她有资本嫌弃他们了,她有资本报仇,十多年下来他们够狠的,密谋要杀她,想方设法要赶她走,她在他们面前过得没有一个侍女过得好,只有他才会对她好,既然如此,这个父母为什么要认?她也会有受够的那一天。
   她也会恨,也会嫌弃人。
   她就是要让他们两个人知道,她已经不是那个可以顺着他们的意思规规矩矩地在他们面前卑微着的人了,在武界,想让她回去,想杀她,那得拿出真本事。她不认为在不用封荧的情况下,谕皓可以比得过她。她有圣言传,有他,不怕两个只有名利的人。
   她恨恨地看了两个人一眼,学着他们的样子摆出十足的架子,转过头拉了拉君零的衣袖,小声道:“哥,我们走吧。”
   君零笑着点点头,突然觉得这个孩子爆发起来也是很可怕的,那一段话足够让他们回味一辈子了,他也不需要这样的父母,不需要不在乎他生死的父母。
   君寻悔拉着他,在两个人痴呆的目光中走了,她突然回过头来,讥笑着向他们道:“哦对了,这本子还给你们,拿回去吧。”说罢,她掏出三尘九世那本小册子,丢了过去,头也不回地走了。
   他们欺负她十四年,他们不屑于理会他们的生死,她便能不屑于和他们再见面,脏了她的眼睛!
   她只是觉得,如果五岁时那一天被他们一巴掌打在地上被嫌弃时,如果他不过来护着她,那他们是不是就忘了还有她这个女儿?他们有在乎过她是他们的女儿,却没有在乎过她的卑微到了什么程度,更没有在乎过她的生命。
   丢掉了这个想杀她想了十四年的父母,她只觉得很畅快,压在心底很多年的石头就这么搬开了,她很开心。
   
   他们收拾东西完后本来就是打算下午就离开的,但是等两个人回去后,听闻文殿殿主很是无奈地道,封仇带着承碧竹出去给他们买交天峰的特产了,现在还没回来,所有人都只好等着,眼看着天都要黑了,封仇和承碧竹还没回来,各自都只能回了各自的房间。
   君寻悔呆在她和承碧竹的房间里,趴在床上等着,等着等着,却听到窗户吱呀一声,开了,她眸子一转,顿时明白几分,跃了出去。
   跃出窗子却看见一道影子飞快闪过,不是别人,正是承碧竹,她一喜,连忙追了上去,朝那人喊了声:“小竹!”
   话音未落,却见承碧竹已经不见了,再一看,原来是跑进了林子,似乎是在追赶什么,很是急促。君寻悔想了想,施展出轻身,立刻追了过去。
   与此同时,房间的门正好被敲开,君零愣愣地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一转眼看见大敞开的窗户,突然一皱眉,同样从窗子里跃出去。正好看到某个死命追赶某些东西的某人跳来跳去,扯着嗓子叫着小竹,想来应该是看见她了,他脚尖一点地,身形一闪,飘了出去,朝着君寻悔跑过的方向追去。
   追着追着就跟丢了,山崖前的一片林子比较大,而且已经到了初更,起了些薄雾,却仍能听见某人叫着“小竹”蹦来蹦去的声音,他顺着声音追上去,果然看到一个蓝色的小点晃来晃去,自身不太雅,一看就是某人。
   他挑了挑眉,纵身一跃,落在数米之外,果然就看见了飘来飘去像只小幽灵的人,追着前面穿着绿衣服的人蹦来蹦去。他刚抬脚要追,却见那个绿色的小点突然放大,像是在往他这边跑,他一惊,心下顿时觉得有些不对劲,顾不得承碧竹,朝着还在往前跑的君寻悔喊了出来:“九儿!”
   没人答应,他霍然一回身,看到了弯下腰直喘气的承碧竹,她一边抹着额角的汗,一边大口大口喘气,“喂……你们两个跑什么啊?”
   君零一愣,“九儿不是去找你了吗?你没听见她叫你吗?”
   “听到了啊!”承碧竹扯了扯自己的耳朵,“我没聋,我以为她是出事了,才追过来看的,追到一半在一边看到你,就觉得先过来你这边比较好啊……喂!”她呆呆地看着君零,挑眉,“你发什么愣?”
   有人使诈!
   这个树林里应该不止他们三个人,至少有五个!
   一个假的承碧竹,一个假的君寻悔。承碧竹追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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