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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之沉说 作者:弃我夙零.醉罪(晋江2013-11-27完结)-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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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弟子吗?如果有的话,惩罚改一下就好了,我天封神教不介意纳几个四大皆空的光头尼姑。”
   “……”
   恶毒啊!所有人不寒而栗,有人摸了摸头,有人摸了摸肚子,一脸惊愕,回头,凶狠地看向对方,凶神恶煞地扑了上去。
   大小姐满意地走了,第二天直奔刑部,和坐堂大爷一同商讨什么样的惩罚最虐心灵精神和肉体。
   其一,抄写“君教主文成武德,千秋万载,一统江湖。”一千遍,好心的副堂主提醒,教中应该没有那么多笔墨纸砚供应这项惩罚,更何况此举有些过于浪费,希望二位三思。坐堂大爷一听,觉得十分有理,为了展现出堂主的宅心仁厚,大笔一挥,很大度仁慈地改成了一百遍。
   其二,负责清洗教中上下所有“有官职的人”的要洗衣物,也不多,一个月就行。好心的副堂主列出表,这样对于身体的惩罚太大,怕身体承受不住,影响工作和学武,到时候弄不好还生病。大小姐一听,深深地鄙夷了这群人的体质太差,都是娇生惯养出来的,勉勉强强地改成了一周。
   其三,一年下来只准吃素,学一学人家和尚和尼姑,要深刻地理解什么叫做“酒是腥的,肉是臭的”。好心的副堂主又说,一年太长,会缺少太多营养,当心哪天就哗啦啦倒下一大片人,对于天封神教是一笔不可挽回的亏损。坐堂大爷听这么一说,觉得这个惩罚是残忍了点,于心不忍,改成了半年。
   其四,接受大小姐、文殿殿主、神殿殿主、以及前来做客的“丘”先生和伟大无比的教主的洗礼,四肢全卸了。好心的副堂主又说,教主忙于教务,无心理会这种小事,更何况君教主这等尊贵,怎可为此等小小事而动手,实在是有辱身份!而大小姐是千金之躯,也不可随便动手的。大小姐一听,的确觉得自己动手太累,所以就去掉了第一个和最后一个。
   过了会儿,教主大驾光临令刑部顿时蓬荜生辉金光璀璨,前来叫大小姐和堂主回去吃午饭,堂主摸摸肚子,欢快地应了,大小姐怒了,“不可以,怎么能这样不认真对待工务呢?要不你来想?十种邪恶又虐人的惩罚,还差六个!”
   教主一听,凑过来瞅了几眼书页上歪歪斜斜的字,鄙视,“毛笔字都写不好!”
   “你来想你来写啊!你是教主就得瑟哦?”堂主的尊严受到了教主的怀疑和践踏,愤怒炸毛,朝其抓狂。
   教主懒懒地睨了她一眼,顿时看得站在一边的副堂主心跳加速血压升高血糖降低,几乎为教主妖娆妩媚又华光流溢的一瞥晕厥;再淡定时,却见教主提起细长而精致的狼毫笔,沾墨,挽袖,落笔,大小姐顿时张扬恣肆地凑上去搂住教主的左臂,一个劲儿地往其金贵的身上爬,要看看教主灵动漂亮的字形成了什么恶毒的刑法。
   “别按肩,疼……”教主被其沾了点墨的爪子按到了左肩上的伤口,低低嗯了一声,却没拉下张扬跋扈的大小姐,任由她伸着头打量他的杰作,“这成么?”
   “噗!”
   脸上涂满蜂蜜和花粉,站树下,打掉头顶上因蜜蜂嗡嗡“直叫”的蜂窝,事后不施于帮助和抢救,自行疗伤。
   “咳咳!”
   在光脚丫上黏满粘糖,绑其手脚,捂其口鼻,求一蚂蚁窝在一侧,事后不施于帮助和抢救,自行疗伤。
   “妈呀!”
   割其肉一斤,给予疗伤,煮肉,洒盐,洒香料,洒蚂蚁蜜蜂小强死老鼠尾巴飞蛾等若干恶心生物,汤好之后,喝。
   “好狠好毒,你就是个变态来到的吧?”堂主落荒而逃,大喊大叫。
   教主懒懒放下笔,回头,冲一脸抽搐的大小姐温柔一笑,柔情似水,伸手搂之。“还有三个,吃了饭后再想吧,别饿着了。”
   “呕……没胃口了。”大小姐脸色惨青,捂嘴欲吐欲呕。
   教主最毒最奸!
   
   第三天,大小姐神情恍惚,眼睛发直,如同刑部堂主一般,两人如丢了魂,纷纷脸色惨白。因教主考虑到二人受惊吓而没让两人出去疯,留下来,看教中高手比武去。
   所以专门用去比武的内殿中的空地在承碧竹口中明媚的星期日亦是周末中就坐满了人,中间是教主的专用位置,椅子最大最长,气派好比龙椅,坐起来却没有那么疼那么硬,还铺着一层材质和她穿的衣服一样的由千雪丝制成的褥垫,铺满长椅。下面一层层由里到外,身份从高到低,坐满了人,摆满了桌椅,立满了好茶好杯。中间高出一截子大圆圈就是比武的台子,和倾峰派的几乎一样,但是要高一点,而且大很多。
   天封神教就是有钱啊!这样气派舒适!养老没问题了!君寻悔捧着脸蛋想入非非,喜滋滋地往四处看。
   教主高居莲台,即便天气转温热还是身着教主专属的黑底长袍,不得不说,月光和日光照起来的效果就是不一样,月光下优雅冷傲,衣服看上去流光溢彩;日光下人是风华绝代,衣服却显得更耀眼了,人衬衣,衣更衬人。
   这么好的衣服,拿去擦嘴擦汗搂着睡盖着睡会很舒服的,君寻悔嫉妒地看着那衣服,愈发小肚鸡肠,妒火中烧。
   高贵的教主既不因面子放不下说不嫌热也没出一点香汗,神色淡淡,懒散地斜靠着宽长的椅背,举着看似是珍品事实上就是真品的杯子,一口一口地饮这酒,看得因身份特殊而高贵而可放肆可任性的坐在教主身边的大小姐垂涎欲滴。
   “我也要喝!”
   君零转头,手撑着额,懒散无比地看着她,眸子华光流溢,笑笑,“乖,公共场合你还想闹?喝茶吧。”
   君寻悔嫉恨地盯着他手里精致的小白瓷酒杯,很不情愿,眼睛一时一刻都离不开酒杯,鼻子每时每分都在闻着飘香四溢的酒香味。
   教主盯着她老久,笑意淡淡,下面一群人等的热茶都凉了,就看着兄妹俩都别扭的盯着对方,又扛上了!天天这样,不用看现场直播了,先让步退步的肯定还是那个吝啬地把仅存的温柔还有疼爱都挥霍在某个不知好歹贪欲太大的小姐身上的教主。
   君零叹了口气,别开眼去,递上酒杯,“喝吧。”
   君寻悔欢欢喜喜地接过杯子,哧溜哧溜地全喝光了,未了还舔舔嘴唇,一脸陶醉,“这是什么酒啊?好香。”
   教主对大小姐的瞪眼法太有效郁郁寡欢,对自己待人反差极大狠不下心满腹苦水不知该向何处泼洒一下,本就是觉得应该好好待她了,活到那么大,她也没光明正大地走过大路,看在别人眼里都是贼眉鼠眼的,很是丢面子。本觉得该让她得瑟到无法无天,可是他的对这位的严格教育定理中没有这一条,也没有能容忍这一条存在的定理,心下百般郁闷,她又来追问这是什么酒,他心情本是晴朗温润一点的,这下却都磨灭挥霍完了。
   男人不是女人那样的,他自问待她很好,也心甘情愿地待她更好,可是他没有习惯时时刻刻都依着她的意思做事,丫头大庭广众之下对他放肆百般,他不觉得折面子,更不觉得有什么可以被嘲笑的,但是她要什么就是什么的意思和态度,他不一定要拒接,却也没说要接受。
   教主对她是心软得很,但是只是对于自己本身的态度而言,参照物是可以变的,变了参照物他就不一定看上去那么好人了。对于承碧竹这种平时挺凶关键时刻却没骨气不舍得骂她的人,他心很硬!
   教主不想理她,转过头,直接开口对属下懒洋洋地说,“本座听闻右护法和文殿殿主昨日似乎是比划上几招了,这事可是真的?”
   不想理她就是不想理,她瞪坏了眼睛他也不管,太猖狂了!无法无天!是不是三天大摇大摆下来她就已经把谁是她的天谁是把她养大的她应该听谁的应该怎么做等问题的答案都忘得一干二净了!
   鸿古瞪眼,他哪有?他昨天死命地在赶教务上的事情,为什么“折子”是他批而不是君教主批!都到了熄灯的时候还在点着油灯数着毛笔狂沾墨!一群主观题就没一个客观一点的选择题供他糊弄糊弄蒙过去的!君大教主肯定是故意虐待他的,报复他当初在太渊家时丢下承碧竹的作业给教主写!结果教主难得破天荒地一夜没睡,第二天没精打采的,只有看到他的时候才狠狠瞪眼。所以现在教主早上起来练武的时候,他才刚刚躺下好么?
   扯吧!第一百二十一章
   君零扫去一眼,眸子转了转……
   殿主瞬间就明白了,哦哦哦哦哦,他怎么忘了教主专门交代的大事!
   他也转转眼睛——懂的懂的,韩基我一直在盯着,也查了的。
   他起身,抱歉,不敢报复,真诚地笑,“回教主,属下昨日一天都在拼命赶折子,哪来的闲心去和右护法比武?且就算去比武,属下能过的了十招就是万幸的了,右护法武功高强,怎会和属下比呢?”
   韩基连忙应了几句,点头称是。
   可是教主偏偏不乐意了,挑挑眉,“太渊殿主辛苦了,可是这出来比武的可不是来晒大太阳的,要不全护法和韩护法比划一下?”
   韩基撇撇嘴,也抱拳,也笑,“教主,全护法德高望重,属下是晚辈,不适宜就此过招,倒不如请丘凡圣丘先生露一手?”
   丘凡圣……君零不答话,身子微微前倾,手指背支着下巴,眸光散漫而骤然凝聚,冷淡而危险——这主意还打到秋乾绍身上了!看样子有问题……
   一时间,全场空气都凝结了般,尴尬的因子四处飘荡,传染力极强,所有人纷纷看着台上之人似乎是没了好脸色好脾气,却见他们教主突然微微一笑,眨了眨眼帘,“韩护法,本座若是说丘先生昨日不小心跌进后院湖,受了点风寒,你信么?”
   扯!君寻悔肚子里歪歪唧唧着。秋乾绍昨天还和某人过招来着的!
   韩基脸色一僵,垂下头,“可是属下今早才见丘先生出来舞剑,可是属下眼花……”
   “韩护法!”某人显然不悦了,脸上却还是笑得像朵花儿,声调却霍然提高,“风寒和断腿断臂似乎不是一回事,你在质疑本座的话?”
   韩基一惊,慌慌张张地一撩衣袍,猛地跪了下去,头埋得低低的,卑微得不行,“属,属下是万万不敢……不敢质疑教主的金言的,望教主恕罪!”
   君零不做笑面虎了,一甩袖便起身,负手而立,盯着跪在地上的韩基,不语,他不喜不怒,眼神冷了冷,却也不见得有杀气,背后却是牵过君寻悔的手,捏了捏。君寻悔顿时觉悟,狠狠地捏了回去。
   某人果然手指一僵,有点畏惧了她的力度,甩了甩袖子,遮住了被捏痛的手。
   “韩护法何必这样跟丘先生纠缠不清呢?要不本座来试试如何?韩护法可看得上?”好咄咄逼人的语气,君寻悔在他背后窃笑不已。
   韩基慌忙地点头,连声诺诺,“望教主手下留情……”
   君零却垂下头开始整理袖子了,不紧不慢,瞅了他一眼,“韩护法客气了,要不你我赌一把如何?”
   “……教主请讲。”
   “一百招内分胜负,若是韩护法赢了,本座便给你三千兵,以后什么出去示威啊打仗啊就都交给护法了,若是本座赢了,没收三千兵,扣押半年,不必交税的,到期了本座就还,不拖时间不欠债,韩护法倒是不必这样紧张的,没了三千兵,你是可以有福利的,还是出去示威啊打仗啊,这种重任还得交给韩护法,你看如何?”
   楚沉宁差点喷了,够阴!
   这种不需要看就知道答案的比赛,是最无聊却最能鼓动小二的,教主领着三千兵,笑眯眯地挥挥手,跟韩护法说拜拜了。
   在回身时就是要楚沉宁鸿古不择手段地弄出三千兵出来,他倒是不敢调动萧墨谦的,他的兵太管用了,一个个都是忠诚无比的。萧墨谦花了一年就爬上了“朱归颜”天界八杰之一的位置,很大的原因就是他的封荧很高,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护卫忠心,说到这里……
   “哥!”君寻悔坐在床上看书,突然想到事情,伸脖子喊开了。
   教主可怜文殿殿主,接过了一沓子皇帝专有的“折子”,也开始干正事了,听某人这么一叫,放下对那群天天递折子的人的痛恨,抬起头,想着早上的她的无理取闹不成体统,痛思了对她太好所引发的问题,心里愈发的不开心,开口也没给这丫头什么好语气,直接硬邦邦地就丢出来了一句“什么事?”
   君寻悔愣住——跟他住了这么久,她是傻子聋子瞎子笨蛋才看不出这人心情不好,所以也没敢没皮没脸地跟他抱怨语气上的问题。她如果说没什么事,教主反倒会觉得不安,不是凑过来软绵绵地安慰就是瞪她一眼跟她闹两三天的矛盾,那时候问题才大!
   所以她还是硬着头皮说了,“其实也没什么大事了,就是墨谦的事,再过十天不到不是他生日吗?我能下一次山给他买礼物吗?”
   教主听到是关于萧墨谦的事情时,就已经低下头继续批折子了,头也不抬地答:“可以,要出鬼见愁崖出门直走,左拐右拐右拐左拐就到了,你自己注意安全,别走丢被绑架了,要不我还得揣着一大笔英镑去求人别撕票!”
   “你才不用求呢!你是教主!”君寻悔立刻被激恼了,顾不得他给她指路事实上表示的内心的轻视和惋惜,他什么时候说话这么狠这么高高在上了?还对她的生死安危根本不上心了?前几天还好好的,今天就这副德行了!还诅咒她被绑架被撕票!她知道她这次说话不是脑子一热,她有仔细想过的,语气不会是那种很愤怒炸毛的酸狠语气,是带着一点不满和浓浓的戏谑——表明她没生气,她一下子想起先前的顾虑,不敢跟他制气了。
   教主的耳朵是灵敏的,眼睛是雪亮的,对某人是极其熟悉的,就好比极力支持党中央捉拿要造反于革命事业走资派的人民群众。想生气却想着不能发火的某个体贴的孩子故意放软了语气,让他随随便便就糊弄过去不再管了。
   教主立刻后悔了,丢下笔,瞬间就去“寻悔”了。
   他那么心不在焉?折子什么时候比她还重要了?他真是教务太多弄的脑残了!
   立即好脾气丢下脸面地凑上去,拽拽她的袖子,声音柔柔软软的,“生气了?”
   君寻悔奇怪地瞪他,摇头,“没啊,不满而已,想想还是觉得你教务繁忙我不该在这时候提及的,怎么说也该在你想撬我的时候说嘛……”
   教主担忧又懊恼又心疼地盯着她,想了很久,白痴地把自己柔软却冰凉的唇凑过去,朝某个人撇着的嘴贴了贴,抬眸,“不用撬,我跟你一起下鬼见愁崖好了,出一趟无望山的时间也不是挤不出来的。”
   “不用啦!”某人刚刚想起他不在的话会有不少好处,立即推辞,“你就安心整理教务喽,天天陪我的话他们都有意见了!说你荒废千秋霸业,不学无术,被冲昏了头!”
   教主郁闷,“我就那么像昏君吗?既然你不想让我陪你,那就算了吧,你自己乖乖的,大街小巷多问问路,实在不行叫护卫出来指路就行了。”才上山四天不到就跑了,他真的怀疑这个孩子是不是有多动症,要不就是他多年的教导和对她的要求哪里出了问题,教坏了这个孩子。还小还小,孺子可教也……
   某人立刻欣喜欲狂,开心得要蹦起来了。
   “好好好,我保证乖乖的。”
   教主盯了她那副抽搐着欢喜的模样很久,有点担心萧墨谦收到礼物后直接住了医院,担心地问道:“顾劭宇是三月份的生日吧?你送了什么?”
   “一把砍柴刀。跑遍大街小巷才买到一把的。”
   “……”
   “他该换换外号了,叫柴刀,他说他没意见。所以小竹都叫柴刀了,封仇也这么叫。”
   
   被教主怀疑有多动症的君大小姐,欢欢喜喜地收拾了一“戒指”的东西,带足了钱,又扯上发带,风一样地卷出了门,到了鬼见愁崖边上,脸色就变了。
   怎么下去?
   一群打扑克的隐卫都会下去,但是不敢亵渎神圣的大小姐,一个个惶恐不安地拼命摇头,躲着跑。
   君寻悔郁闷地坐在崖边想了很久,一阵风吹来,她豁然开朗。
   她不是有轻身吗?这就对了!大小姐奔向崖边,又是风一样地飘了下去,后面几十个护卫哗啦啦的也像企鹅跳水般,一个接一个,纷纷跳下崖。
   渝州这种贫穷的地方她不感兴趣,直接向着南边奔去,一路唱着让“我们荡起双桨”,要不就是“祖国的花朵真鲜艳”,这都是承碧竹没事就唱的,她也跟着学了几句。
   “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大小姐泪眼婆娑,高唱苦难人们的命运悲惨,“是谁带来远古的呼唤……”感叹完人民的悲苦后又深情款款地歌颂大好河山之青藏高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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