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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的春天-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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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孵出后几天内就死去了。    
  当将这些研究实验应用到鹰上时遇到了几乎无法克服的困难,然而野外研究正在佛罗里达州、新泽西州和其他一些希望能够对发生在这么多鹰中的明显不孕症找出一个确切原因的地方进行。这样,根据情况判断来看,原因指向了杀虫剂。在鱼很多的地方,鱼在鹰所吃的食物中占很大的比例(在阿拉斯加约占65%;在切沙皮克湾地区约占52%)。毫无疑问,由布罗勒先生长期研究的那些鹰绝大多数都是食鱼的。从1945年以来,这个特定的沿海地区一直遭受着溶于柴油的DDT的反复喷撒。这种空中喷药的主要目标是盐沼中的蚊子,这种蚊子生长在沼泽地和沿海地区,这些地方正是鹰猎食的典型地区。大量的鱼和蟹被杀死了。实验室从它们的组织里分析出含百万分之四十六高浓度的DDT。就像清水湖中的鸊鷉一样(鸊鷉由于吃湖里的鱼而使体内杀虫剂积累到很高浓度),这些鹰当然也在它们体内组织中贮存了DDT。同样,如同那些鸊鷉一样,野鸡、鵪鹑和知更鸟也都越来越不能生育幼鸟来保持它们种类的繁衍了。    
  从全世界传来了关于鸟儿在我们现今世界中面临危险的共鸣。这些报告在细节上有所不同,但中心内容都是写继农药使用之后野生物死亡这一主题。例如,在法国用含砷的除草剂处理葡萄树残枝之后,几百只小鸟和鹧鸪死去了;或是在曾经一度以鸟类众多而闻名的比利时,由于对农场喷撒药而使鹧鸪遭了殃。    
  在英国,主要的问题看来有些特殊,它是和日益增长的在播种前用杀虫剂处理种子的做法相联系的。种子处理并不是新鲜事,但在早期,主要使用的药物是杀菌剂。一直没有发现对鸟儿有什么影响。然而到1956年,用一种双重目的的处理方法代替了老办法,杀菌剂、狄氏剂、艾氏剂或七氯都被加进来以对付土壤昆虫。于是情况变得糟糕了。    
  1960年春天,关于鸟类死亡的报告象洪水一样涌到了英国管理野生物的当局,其中包括英国鸟类联合公司、皇家鸟类保护学会和猎鸟协会。一位诺福克的农夫写道:“这个地方像一个战场,管理人员发现了无数的尸体,其中包括许多小鸟——鶸雀、绿莺雀、红雀、篱雀、还有家雀……野生生命的毁灭是十分可怜的。”一位猎场管理人写道:“我的松鸡已被用药处理过的谷物给消灭掉了,一种野鸡和其他鸟类,几百只鸟儿全被杀死了……对我这个终生的猎场看守人来说,这真是一件令人痛心的事情。看到许多对松鸡在一起死去是十分可悲的。”    
  在一份联合报告里,英国鸟类联合公司和皇家鸟类保护学会描述了67例鸟儿被害的情况——这一数字远远不是1960年春天死亡鸟儿的完全统计数。在此67例中,59例是由于吃了用药处理过的种子,8例由于毒药喷撒所致。    
  第二年出现了一个使用毒剂的新高潮。众议院接到报告说在诺福克一片地区中有600只鸟儿死去,并且在北易赛克斯一个农场中死了100只野鸡。很快就明显地看出了与1960年相比有更多的县郡已被卷进来了。(1960年是23郡,1961年是34郡。)以农业为主的林克兰舍郡看来受害最重,已报告有10,000只鸟儿死去。然而,从北部的安格斯到南部的康沃尔,从西部的安哥拉斯到东部的诺福克,毁灭的阴影席卷了整个英格兰农业区。    
  在1961年春天,对问题的关注已达到了这样一个高峰,竟使众议院的一个特别委员会开始对该问题进行调查,他们要求农夫、土地所有人、农业部代表以及各种与野生命有关的政府和非政府机构出庭作证。    
  一位目击者说:“鸽子突然从天上掉下来死去了。”另一位人报告说:“你可以在伦敦市外开车行驶一、二百英里而看不到一只茶隼。”自然保护局的官员们作证:“在本世纪或在我所知道的任何时期中从来没有发生过相类似的情况,这是发生在这个地区最大的一次对野生物和野鸟的危害。”    
  对这些死鸟进行化学分析的实验设备极为不足,在这片农村里仅有两个化学家能够进行这种分析(一位是政府的化学家,另一位在皇家鸟类保护学会工作)。目击者描述了焚烧鸟儿尸体的熊熊篝火的情景。然而仍努力地收集了鸟儿的尸体去进行检验,分析结果表明,除一只外,所有鸟儿都含有农药的残毒。(这唯一的例外是一只沙鹬鸟,这是一种不吃种子的鸟。)    
  可能由于间接吃了有毒的老鼠或鸟儿,狐狸也与鸟儿一起受到了影响。被兔子困扰的英国非常需要狐狸来捕食兔子。但是在1959年11月到1960年的4月期间,至少有1300只狐狸死了。在那些捕雀鹰、茶隼及其他被捕食的鸟儿实际上消失的县郡里,狐狸的死亡是最严重的,这种情况表明毒物是通过食物链传播的,毒物从吃种子的动物传到长毛和长羽的食肉动物体内。气息奄奄的狐狸在惊厥而死之前总是神智迷糊两眼半瞎地兜着圈子乱晃荡。其动作就是那种氯化烃杀虫剂中毒动物的样子。    
  所听到的这一切使该委员会确信这种对野生生命的威胁“非常严重”;因此它就奉告众议院要“农业部长和苏格兰州秘书应该采取措施保证立即禁止使用含有狄氏剂、艾氏剂、七氯或相当有毒的化学物质来处理种子。”该委员会同时也推荐了许多控制方法以保证化学药物在拿到市场出售之前都要经过充分的野外和实验室试验。值得强调的是,这是所有地方在杀虫剂研究上的一个很大的空白点。用普通实验动物——老鼠、狗、豚鼠所进行的生产性实验并不包括野生种类,一般不用鸟儿,也不用鱼;并且这些试验是在人为控制条件下进行的。当把这些试验结果应用在野外的野生物身上时决不是万无一失的。    
  英国决不是由于处理种子而出现鸟类保护问题的唯一国家。在我们美国这儿,在加利福尼亚及南方长水稻的区域,这个问题一直极为令人烦恼。多少年以来,加利福尼亚种植水稻的人们一直用DDT来处理种子,以对付那些有时损害稻秧的蝌蚪虾和羌螂甲虫。加利福尼亚的猎人们过去常为他们辉煌的猎绩而欢欣鼓舞,因为在稻田里常常集中着大量的水鸟和野鸡。但是在过去的十年中,关于鸟儿损失的报告,特别是关于野鸡、鸭子和燕八哥死亡的报告不断地从种植水稻的县郡那里传来。“野鸡病”已成了人人皆知的现象,根据一位观察家报道:“这种鸟儿到处找水喝,但它们变瘫痪了,并发现它们在水沟旁和稻田梗上颤抖着。”这种“鸟病”发生在稻田下种的春天。所使用的DDT浓度是已达到足以杀死成年野鸡量的许多倍。    
  几年过去了,更毒的杀虫剂发明出来了,它们更加重了由于处理种子所造成的灾害。艾氏剂对野鸡来说其毒性相当于DDT的l00倍,现在它已被广泛地用于拌种。在得克萨斯州东部水稻种植地区,这种做法已严重减少了褐黄色的树鸭、(一种沿墨西哥湾海岸分布的茶色、象鹅一样的野鸭)的数量。确实,有理由认为,那些已使燕八哥数量减少的水稻种植者们现在正使用杀虫剂去努力毁灭那些生活在产稻地区的一些鸟类。    
  “扑灭”那些可能使我们感到烦恼或不中意的生物的杀戒一开,鸟儿们就愈来愈多地发现它们已不再是毒剂的附带被害者而成为毒剂的直接杀害目标了。在空中喷撒象对硫磷这样致死性毒物的趋势在日益增长,其目的是为了“控制”农夫不喜欢的鸟儿的集中。鱼类和野生物服务处已感到它有必要对这一趋势表示严重的关注,它指出“用以进行区域处理的对硫磷已对人类、家畜和野生物构成了致命的危害。”例如,在印第安州南部,一群农夫在1959年夏天一同去聘请一架喷药飞机来河岸地区喷撒对硫磷。这一地区是在庄稼地附近觅食的几千只燕八哥的如意栖息地。这个问题本来是可以通过稍微改变一下农田操作就能轻易解决的——只要改换一种芒长的麦种使鸟儿不再能接近它们就可以了,但是那些农夫们却始终相信毒物的杀伤本领,所以他们让那些撒药飞机来执行使鸟儿死亡的使命。    
  其结果可能使这些农夫们心满意足了,因为在死亡清单上已包括有约65,000只红翅八哥和燕八哥。至于其他那些未注意到的、未报道的野生物死亡情况如何,就无人知晓了。对硫磷不只是对燕八哥才有效,它是一种普遍的毒药,那些可能来到这个河岸地区漫游的野兔、浣熊或袋鼠,也许它们根本就没有侵害这些农夫的庄稼地,但它们却被法官和陪审委员团判处了死刑,这些法官们既不知道这些动物的存在。也不关心它们死活。    
  而人类又怎么样呢?在加利福尼亚喷撒了这种对硫磷的果园里,与一个月前喷过药的叶丛接触的工人们病倒了,并且病情严重,只是由于精心的医护,他们才得以死里逃生。印第安州是否也有一些喜欢穿过森林和田野进行漫游、甚至到河滨去探险的孩子们呢?如果有,那么有谁在守护着这些有毒的区域来制止那些为了寻找纯洁的大自然而可能误入的孩子们呢?有谁在警惕地守望着以告诉那些无辜的游人们他们打算进入的这些田地都是致命的呢?——这些田地里的蔬菜都已蒙上了一层致死的药膜。然而,没有任何人来干涉这些农夫,他们冒着如此令人担心的危险,发动了一场对付燕八哥的不必要的战争。    
  在所有这些情况中,人们都迴避了去认真考虑这样一个问题 : 是谁作了这个决定,它使得这些致毒的连锁反应运动起来,就象将一块石子投进了平静的水塘,这个决定使不断扩大的死亡的波纹扩散开去 ? 是谁在天平的一个盘中放了一些可能被某些甲虫吃掉的树叶,而在天平的另一个盘中放入的是可怜的成堆杂色羽毛——在杀虫毒剂无选择的大棒下牺牲的鸟儿的无生命遗物 ? 是谁对千百万不曾与之商量过的人民作出决定——是谁有权力作出决定,认为一个无昆虫的世界是至高无上的,甚至尽管这样一个世界由于飞鸟搭拉的翅膀而变得暗然无光 ? 这个决定是一个被暂时委以权力的独裁主义者的决定 ; 他是在对千百万人的忽视中作出这一决定的,对这千面万人来说,大自然的美丽和秩序仍然还具有一种意义,这种意义是深刻的和必不可少的。          
《寂静的春天》 
R。卡逊著        
九 死亡的河流    
   从大西洋绿色海水的深处,有许多小路通向海岸;它们是鱼类巡游的小路,尽管这些小路看不见,也摸不着,但它们是由来自陆地河流的水体的流动所造成的。几千年来,鲑鱼已熟悉了这些由淡水形成的水线;并能沿着这些淡水线返回河流;每条鲑鱼都要回到它们曾度过生命最初阶段的那些小支流里去。1953年的夏秋季节,一种在新布兰兹维克被称为“米拉米奇”的河鲑从它们遥远的大西洋觅食地区回来了,并进入了它们的故乡河流。在这种鲑鱼所到达的地方,有许多由绿荫掩映的溪流组成的河网,鲑鱼在秋天里将卵产在河床的砂砾上,在这些河床上流过的溪水轻柔而又清凉。这个地方由云杉、凤仙、拇树和松树构成了一个巨大的针叶林区,这样的地方为鲑鱼提供了合适的产卵地,使它们得以繁衍。    
  这种情况从很久远的年代一直到现在都是按照这个样子在不断重复着;在美国北部的一个出产最好的鲑鱼的、名叫米拉米奇的河流中,情况就一直如此。但到了1953年,这一情况被破坏了。    
  在秋冬季节。大个的、带有硬壳的鲑鱼卵就产在满是砂砾的浅槽中,这些浅槽是母鱼在河底挖好的。在寒冷的冬天,鱼卵发育缓慢,按照它们的规矩,只有当春天将林中小溪完全融化时,小鱼才孵化出来。起初,它们藏身于河底的石子中间,小鱼只有半英寸长。它们不吃东西,只靠一个大蛋白囊过活。直到这个蛋白囊被吸收完了,小鱼才开始到溪流中去找小昆虫吃。    
  1954年春天,新的小鱼孵出来了,米拉米奇河中既有一、两岁的鲑鱼,也有刚孵出的幼鱼。这些小鱼有着用小棒和鲜艳红色斑点装饰着的灿烂外衣,它们搜寻着、贪婪地吃看在溪水中的各种各样的奇怪昆虫。    
  当夏天来临时,这一切情况开始发生变化。米拉米奇河西北部流域在上一年中被纳入到一个宏大的喷药计划之中。加拿大政府实行这个计划已一年了,其目的是为了拯救森林免受云杉蚜虫之害,这种蚜虫是一种侵害多种常绿树木的本地昆虫。在加拿大东部,这种昆虫看来约每隔35年就要大发展一次。在五十年代初期已看出这种蚜虫的数量正在形成一个高峰。为了打击它们,开始喷洒DDT;起初在一个小范围内喷洒,到1953年时突然扩大了范围。为了努力挽救作为纸浆和造纸工业原料的凤仙树,不再象从前那样地只在几千英亩森林中喷药了,而是改向几百万英亩森林喷洒。    
  于是,1954年6月,喷药飞机光顾了米拉米奇西北部的林区;药水的白色烟雾在天空中勾画出了飞行的交错航迹。每一英亩喷洒半磅溶解在油中的DDT,药水在凤仙森林中渗落,其中有一些最后到达地面并进入溪流。飞行员们只关心交给他们的任务,并未尽量避开河流喷洒或在飞过河流时关上喷药枪管;但实际上这些喷洒物甚至在很微弱的气流中也可随之飘浮很远,所从即使飞行员注意这样做了,其结果也未必会好多少。    
  喷洒刚一结束,就出现了一些不容置疑的坏迹象。两天之内就在河流沿岸发现了已死的和垂死的鱼,其中包括许多幼鲑鱼。鳟鱼也出现在死鱼中间。道路两旁和树林中的鸟儿也正在死去。河流中的一切生物都沉寂了。在喷洒之前,河流里一直拥有丰富多彩的水生生物,它们构成了鲑鱼和鳟鱼的食物。这些水生生物中有飞蛴螬的幼虫,它们居住在一个用粘液胶结起来的、由树叶、草梗和砂砾组成的松散而又舒适的保护体中。河流中还有在涡流中紧贴着岩石的飞石虫蛹;还有分布在沟底石头边或溪流由陡峭的斜石上落下来的地方的黑飞虫幼蠕。但是现在小河中的昆虫都已被DDT杀死了,再没有什么东西可供幼鲑去吃了。    
  在这样一个死亡和毁灭的环境中,幼鲑本身难以期望幸免,并且无法幸免。到了八月;没有一条幼鲑再在它们春天逗留过的河床砂砾上浮现出来。孵出后一年或更长时间的稍大一些的小鲑鱼只受到轻微的打击。在飞机光临过的小河中,1953年孵出的鲑鱼只有六分之一留下来;而1952年孵出的鲑鱼几乎全部入海,留下的数量更少。    
  由于加拿大渔业研究会从1950年一直从事米拉米奇西北部的鲑鱼研究,这全部事实才为世人得知。这个学会每年都对生存于这条河流中的鱼进行一次查户口。生物学家记录了当时河流中可产卵的成年鱼数量、各种年龄组的幼鱼数量、鲑鱼和其他居住在此河中的鱼类的正常数量。正因为有了这一喷药前情况的完整记录,才使人们能够无比精确地测定喷药后所造成的损失。    
  这一考察不仅查清幼鱼受损的情况,而且还调查出这条河流本身的严重变化。反复的喷药已彻底改变了河流的环境,作为鲑鱼和鳟鱼食料的水生昆虫已被杀死。要使这些昆虫之中的大多数再大量繁殖以充分供给正常数量鲑鱼的食用,甚至在单独的一次喷药之后也需花费很长时间,这个时间不是以月计,而是以年计。    
  如象蚊蚋、黑飞虫这样的小品种昆虫恢复起来较快,它们是仅几个月的最小鲑鱼苗的最佳食料。不过对两、三龄的鲑鱼赖以为食的大点儿的水生昆虫来说,则不可能这么快地得到恢复,这些昆虫是蛴螬、硬壳虫和五月金龟子的幼体。甚至在DDT进入河流一年之后,除了偶然出现的小硬壳虫外,觅食的幼鲑仍很难找到别的更多的东西。为了努力增加这种天然食料,加拿大人已试图将蛴螬幼虫和其他昆虫移殖到米拉米奇这片贫瘠的区域中来。但很明显,这种迁移仍无法避免再次喷药造成的危害。    
  树蚜虫不但数量并未象预料的那样减少下去,其抵抗力反而更顽强;从1955年到1957年在新布兰兹维克和魁伯克各处多次喷药,有些地区被喷洒了三次之多。到1957年已有将近1500万英亩的土地受到了喷洒。然而当喷洒暂时停下来的时候,蚜虫就急骤繁殖起来导至1960年和1961年的那种骤增。确实,没有什么地方的人认为化学喷洒作为控制蚜虫的权宜之计(以挽救树木免于由于多年连续落叶而死亡)是多余的;因而随着不断地喷药,其副作用也不断地被人们感觉到了。为了使其对鱼类的危害减小到最低限度,加拿大林业局已下令将DDT的施放量由从前的每英亩0·5磅降低到0·25磅,以求符合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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