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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一辈子能有几个七年?可以说,嬴真最为美好的少女时代,已经都在东殿中消磨殆尽了。
“我就提点了一下萧何,不过他做的比我想的要好。”
胡亥看着已经成为一个风华绝代佳人但是依然是及笄的嬴真,眼中流露出些许的歉疚。
嬴真到如今还没有嫁人。
“真儿,你该嫁人了。”胡亥摸摸嬴真的头,柔声道。
“父亲定然是又在皇兄面前说了真儿的坏话了。皇兄,真儿长大了。”嬴真嘟着红唇,不满的避开胡亥揉弄自己螓首的手,抗议道。
从来都是将自己当作小孩儿一般。
“呵呵,好吧好吧。真儿长大了。”胡亥收回手掌笑着道。
此刻的嬴真脸上洋溢的只有最为纯真的笑容。若是此刻黑冰台的十五尉统领看到嬴真这个样子,怕是眼珠子都要跌落一地了。
神秘的黑冰台统领,可是让大秦文武百官、勋贵世家都忌惮万分的存在。
嬴腾为了嬴真的婚事万不得已只好来求胡亥。这也是胡亥今天会带着嬴真出来的主要原因。
不过正是如此,胡亥心中才更是歉疚。
时间如白驹过隙。
眨眼间他已经来到这大秦有快十年了。自己也已经快要进入而立之年了。后宫嫔妃虽然不多,但是却也不少。还有着几个可爱的儿女。
可是自己的这位皇妹,当初就因为自己一个临时起意的想法,以及笄之年入主黑冰台,默默的站在自己身后,为自己、为大秦耗去了最为宝贵的七年岁月。
每日里在铜案上观看黑冰台整理出来的信报,已经是胡亥的一个习惯。可是胡亥直到今天才突然发现,自己竟然一直忽略了这个小姑娘,将一切都看做是理所当然的了。
“真儿,这些年,谢谢。”胡亥拉过嬴真的手,郑重的道。
不知道是因为从来没有同男子如此亲密过还是因为从来没见过自己的皇兄如此郑重的对自己说话,在被胡亥握住手掌的瞬间,赢真的娇躯陡然一僵,随即两抹酡红飞上脸颊。
这样的感觉,真的很好。
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俊朗脸庞,嬴真心中却是如揣了头小兔子般不受控制的急剧跳动起来。
无数个孤寂的日夜,无数个委屈的念头。在这样一句话面前,嬴真突然觉得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可是,如果你不是我的皇兄该有多好。(未完待续。。)
第两百三十一章 相思苦
可是,如果你不是我的皇兄该有多好。
赢真感觉自己的心脏陡然被人用手握紧,然后重重的一捏。钻心的疼痛瞬间让她的俏脸变得苍白一片。手却不由自主的紧紧抓住了胡亥握着自己的大手。
这一瞬间的力道,即便胡亥也感觉有些吃不消。
“怎么了真儿?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胡亥看到刚刚还面带羞红的嬴真的俏脸陡然间变得苍白一片,连忙急声问道。
感觉到胡亥的担忧,虽然明明知道这担忧仅仅只是担忧而已,但是嬴真心中却依然感觉高兴。
“皇兄,真儿有些累了。能否借皇兄肩膀靠一靠?”
未经人事的嬴真强忍心中的羞意,细如蚊吟道。也许她自己都没有发现,她话语中带着的那些许颤抖。
作为皇室宗亲在三十年前惨案之事上因为站队正确而获利最多的一系,嬴真知道的要比胡亥想像的多的多。七年执掌黑冰台的日子里,嬴真所知道的一些机密之事更是远超一般人所能想像的。
如果三十年前皇室惨案之事的起因是真的话,那么自己同自己的这位“皇兄”是根本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
换句话来说就是,赢氏一族的天下早在三十年前就已经不再是嬴氏一族的手中了。
这一切,嬴真并不担心。
她虽然是血脉纯正的皇室宗亲,但是并不认为当年始皇帝那样做有什么不对。只要始皇帝还是嬴氏族谱中的子弟。只要自己的皇兄还是嬴氏一族的子弟,谁做这皇帝又什么重要的呢?
天下人终究只是认为大秦江山嬴氏一族才是正统。
更何况,没有了始皇帝,嬴氏一族能不能灭掉六国统一天下都是一个问题;更何况,如今的嬴氏一族或者说过往数百年来的所有嬴氏子弟,又有几人能够比这一对父子做的更好?
嬴真同胡亥的接触并不多。
但是因为执掌黑冰台的缘故,嬴真也许要比这天下所有人更清楚自己的皇兄各种机密。毕竟,胡亥只是一个人,而嬴真手中掌控的却是已经遍布天下、遍布大秦各个角落的黑冰台细作。胡亥任何的一道诏令,都是需要人来传递的。不是龙卫府就是黑冰台。
而在胡亥划分了龙卫府和黑冰台的职权之后。专职情报搜集的黑冰台在整合了龙卫府的情报机构之后。经过数年时间早就已经成为隐藏在大秦朝堂之下的庞然大物。
如今这天下,怕是也只有掌控黑冰台一应运作的嬴真才知道,黑冰台的触角到底延伸到了何地,到底有多少隐藏在光明之下的力量。
对黑冰台投入大量人力物力的胡亥。所知晓的也只是个大概而已。或者说。如果不是嬴真知道黑冰台十五尉真正效忠的对象只是胡亥的话。胡亥所能得到的任何消息,都只能是嬴真想让看到的。
即便是专职武力的龙卫府,如果没有黑冰台的协同。也会成为一个睁眼瞎。空有无数的高端死士,却不知道该从何处着手。
胡亥或许不知道,嬴真也许才是这个世界上对他了解最为透彻的人。毕竟,嬴真掌控的黑冰台主掌就是信息的归纳和总结,从中提取出有用的或者异常的讯息加以了解追踪。
正是因为了解,嬴真才在某一日突然发现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自己心中对他的好奇已经变成了一种让她恐惧到极点的另类感情。
惶恐、彷徨、痛苦?这些词也许根本无法形容嬴真当时的心情。
直到赢真发现,他,同自己也许根本就没有任何的血亲关系。
突然到来的喜悦之情让嬴真恨不得马上就奔到胡亥面前。原本一直在心中苦苦压抑的东西,就如那毒草一般不受控制的生长起来。日日纠结在她心中。
可是,狂喜之后带来的却是更多的纠结。
胡亥是大秦皇帝,圣天子。而她则是大秦公主,同为嬴氏皇族。即便是真的不是血亲又能如何?难道还能诏告天下?难道还能真的不顾世俗的眼光在一起?
更何况,嬴真清楚,这一切都是自己的单恋而已。如果自己的皇兄知道,怕是两人连最后的一点兄妹之情都会没有吧?
与其这样,还不如就静静的看着他挥斥方遒吧。
也许胡亥不知道,根本不是他没有想到嬴真,而是嬴真一直在刻意的躲避着胡亥。她担心见面之后,自己控制不住自己,往往感觉到将会有见面的机会,黑冰台总会适时的送上一些较为紧急的信报分散胡亥的注意力。
无数次,胡亥都不知道,嬴真都在高高的东殿上遥看着跟东殿只是一墙之隔的皇帝书房。
因为,嬴真知道,他就在那里。
今天是胡亥直接杀到了东殿嬴真的办公书房内,嬴真在惊讶和惊喜之余,最终还是答应了跟胡亥单独出宫走上一走。
说完这句话的嬴真,感觉自己两个脸颊烫的厉害,让她甚至想要找个地方钻下去。但是她知道这个时候她越是自然,得逞所愿的可能就越大。
就让我放纵自己这一次,一次就好。
嬴真在心中如此安慰自己。
胡亥听到嬴真如此要求倒是没有多想。嬴真,只是他的皇妹而已。赢真虽然极美,但是也仅只是他的妹妹而已。而且还是他欠了许多、耽误了青春的妹妹。
所以,胡亥不假思索的起身坐到了嬴真旁边,
马车不大,但是绝对也不狭窄。
胡亥一座过来,嬴真就感觉到一股强烈的男子气息扑面而来,还没靠近,就已经让她有些眩晕之感。紧紧抱着胡亥的胳膊,靠在胡亥的肩头上,赢真贪婪的闭上了眼睛。
虽然没有胸膛温暖,但是对自己来说已经足够了。
好希望就这样一直走下去。
嬴真心满意足了,胡亥却是惨了。
二十三岁的嬴真早就到了该凸的地方更凸,该凹的地方凹的熟女年纪了。虽然未经人事,但是整个人却是已经成熟的如水蜜桃一般。
此刻紧紧抱住胡亥的肩膀,胸前那两团高耸正好夹住胡亥的手臂。隔着薄薄的顺滑锦袍,胡亥能够清楚的感觉到那两团巨大的嫩肉的坚挺和弧度。
闻着充盈着整个车厢的处子体香,胡亥发现自己竟然可耻的有了些许冲动。
偷偷瞟了一眼舒服的如同小猫一般、红云密布俏脸的嬴真,胡亥暗骂自己畜生。赶紧口观鼻鼻观心,平息自己的心总的燥热。
好在嬴真还小,还什么都不懂。胡亥只能这样来安慰自己。当然这个还小,怕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还小了。
触感极为的美妙,心中却是极为的煎熬。
马车在繁忙的城南大道上平稳的辘辘而行。
“公子,到了!”
龙宇的声音在马车一侧响起。
龙冰和龙雪两姐妹不知道是不是采取了一些避孕的手段,足足被胡亥耕耘了五年,才在一个月前双双结了珠胎。有了胎儿的两女,自然不可能如先前一般每时每刻的跟在胡亥身边。一直没有多少存在感的龙宇和龙洪两兄弟,终于在龙冰和龙雪两女安胎之后,找到了些许的存在感。
感谢上天,感谢大地。
要知道,天地玄黄宇宙洪荒,加上龙娇龙媚、龙冰龙雪两对姐妹,如今还能坚持到现在跟随在皇帝身边的也就剩下龙宇和龙洪这一对难兄难弟了。
其余六个兄弟,老大龙天是大秦皇家虎贲军团的主将虎贲将军,手握十万重兵;老二龙地却是已经累功擢升为九原军副将了,此次九原军主将涉间亲领大军北上扫荡,龙地就统帅已经全部回到九原的剩余五万九原军驻守在九原要塞中;
老三龙玄自不用说了,也已经被擢升为正五品的总参谋院龙卫司司丞,位不高,但是权却重;老四龙黄,也已经被擢升为原南海军如今的大秦皇家海军南海舰队的副将,此次主将虞子期领海军西进,龙黄则是驻守在番禹的军港中;
龙宇是老五,在龙玄被胡亥安排到章邯身边之后,就一直跟难弟老七龙洪跟随在胡亥身边。至于老六龙宙和小弟龙荒,则是全部都是九原军的校尉,此次两人都身在涉间的北上的大军中。
相比起来,一直被龙冰和龙雪两姐妹掩盖了存在感的龙宇和龙洪两兄弟实在是过的有些委屈。
好在,现在算是苦尽甘来了。
胡亥从来没有发现龙宇的声音是如此的动听。
这一路行来不断的摩擦,却是让胡亥不自觉的汗湿了脊背。想来,这样的事情对任何一个男人尤其是再正常不过的男人来说,都是一种煎熬啊。
一直在祈祷马车走的快一些的胡亥,听到龙宇的声音真的很想抱着他亲一口。
低头看见,却发现嬴真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睁开了眼睛,正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那幽幽的眼神看的胡亥不由得一阵心虚。
“额,真儿,到地方了。我们…是不是…下去?”胡亥连忙撇过头,假装看向窗外边看边道。(未完待续。。)
第两百三十二章 咸阳大戏院
“额,真儿,到地方了。我们…是不是…下去?”胡亥连忙撇过头,假装看向窗外边看边道。
虽然明明知道赢真不可能发现什么,但是胡亥还是没来由的心虚了。
赢真看着明显是心虚的皇兄,原本还因为马车这么快就到地方而有些心桑的她,心中如拨云见日一般轻快了起来。
自己这位被天下百姓尊称为圣天子的皇兄,其实也是一个普通人嘛。
他刚刚是心虚了还是害羞了?
明媚的美眸中渐渐多了几分笑意。
不过马上嬴真就霞飞双颊了。
因为胡亥别扭的姿势摩擦到了她的禁地。她马上发现了自己此刻跟胡亥的窘状。自己将胡亥的手臂紧紧抱在怀中,胸前的禁地沟壑却是正好将胡亥的手臂夹在了其中。
那一瞬间的摩擦虽然轻微但是却充满了神秘莫测的生物电,让胡亥和嬴真两人情不自禁的都微微闷哼一声。胡亥是带着痛苦的舒服声。
从未曾体验过的酥麻之感从**这禁地上迅速的蔓延到全身,让赢真差点瘫软在车厢内,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带着极度魅惑的娇吟声。
好在胡亥的手臂依然在怀中,给了嬴真以支撑。
不过如此一来更大的窘境再次出现了。
此刻嬴真已经将胡亥的手臂当作了自己的救命稻草。死死的抱在怀中,两团嫩肉更是被胡亥的手臂挤压变形。更大的摩擦产生。
嬴真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但是身体上的改变却让她羞的几乎找个地洞要钻进去。可是她知道只要自己放了胡亥的手臂,怕是立马就要软在车厢内,那不是更丢人?
满面潮红的嬴真深埋着螓首,如同溺水而出的人儿一般大口的喘息着。
孰不料,这喘息对男人来说才是最大的春、药。
胡亥听到这喘息声,本就一直强制压抑的火焰瞬间升腾。
狭窄的车厢中,炎炎的夏日,车厢内的空气温度在急剧的升高。
自己这个妹妹终究不是小孩儿了。胡亥此刻不得不承认。
他知道如果自己再不采取点行动,怕是两人就要走火了。后面哪还有脸见嬴腾。
这尼玛都做的什么事。胡亥心中暗骂一声,咬了咬自己的舌头让自己清醒一下。然后伸出另一只手扶住嬴真的香肩。好让她能坐稳。
嬴真也发现了胡亥的动作,略一迟疑马上就松开了抱着胡亥的手臂。手臂得到解放,胡亥马上撤退,算是解决了惹祸的根源所在。
扶着嬴真坐稳。胡亥没有说话。他知道如果这个时候自己说话。怕是眼前这个羞的脑袋就要垂到胸里去的妹妹怕是立马就要下车逃窜了。
眼前,两人需要的是冷静。
不过,看来自己这个妹妹确实是长大了。要嫁人了啊。
等了良久,胡亥感觉到赢真的气息逐渐平稳,才笑着干声道:“呵呵,今天这天气真不错。”
这完全就是没话找话了。
“噗哧!”
果然,嬴真听到胡亥的这句干巴巴的话瞬间娇笑出声。
这一笑车厢内尴尬的气氛瞬间消散了不少。
“到地方了,走,今天皇兄带你去看戏去。”听到嬴真的娇笑,胡亥心中松了一口气,掀开车帘钻出车厢道。
看戏?
嬴真美眸中闪过一丝疑惑。不过看到胡亥伸过来的手臂,还是马上扶着下了马车。
两腿间有些湿腻的触感,让嬴真又想到了刚刚尴尬的一幕。
不过胡亥自然不会再在刚刚的问题上纠结,等到嬴政下马车就马上松开了扶着嬴真的手臂,指着牌坊上的几个大字笑着道:“咸阳大戏院。呵呵,这名气可是是取得。”
赢真听到胡亥的话,注意力一下被转移了开来。
抬头看间,才发现,头顶上一个高大的牌坊耸立着,上面几个金光闪闪的大字正是“咸阳大戏院”。顺着牌坊望去,一幢高大的巨型建筑出现在眼前。
在巨型建筑前的空地上,此刻已经都停满了各式各样的马车。络绎不绝的人流不断的从各处赶来进入巨型建筑中。
想来,那巨型建筑就是咸阳大戏院了。
而在那些络绎不绝的各类马车中,有一类却是长长的箱车样式,而且都是两马马车。仅仅这一会功夫,赢真就看到了至少三辆那种样式基本一模一样的长长箱式马车。
箱式马车并不少见,从尚坊研制出来到如今已经过去了七八年时间,箱式马车适于拉送货物,已经成为大秦各界的共识。只是此刻嬴真见的却是不同。
因为这些箱式马车拉的都是人,而且都是似乎根本不认识的路人。而这箱式马车之所以能够引起赢真的好奇,是因为刚刚那几辆箱式马车车身两侧都写着几个同样的大字,万里行!
而在车厢尾部下方,则是有一组组奇怪的数字。
这数字嬴真知道,正是自己的皇兄传授给尚坊、户部并让礼部大力推广的称为秦数的数字。
“好了,真儿别看了。你在看,皇兄都要被那些人的眼神给杀死了。走进去吧。”胡亥自然知道嬴真在看些什么,但是此际显然不是解释的时候,拉了一把赢真笑着道。
嬴真收回思绪才发现,戏院前来来往往的人都伸长着脖子看着自己呢。
黑色服饰,除了是大秦各军的铠甲主色调、以及官阶印绶的区分外,到如今基本上已经约定俗成的被公认为皇室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