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蛛的网中,无论它怎么苦苦挣扎,都摆脱不了蛛网的缠绕,最终注定要沦为蜘蛛的美食。现
在,我就是那等待食物落网的蜘蛛,而他——邪皇,就是只能认命的苍蝇。”
我冷笑了一声,“你是阴毒的蜘蛛没有错,你还很有自知之明,可是问天他是鹰,翱翔
长空的雄鹰,蜘蛛网网得住苍蝇,可是却经不起鹰的轻轻一击。”
“你——”他恼羞成怒,举起右手,作势要打下来,却又在一瞬间变了脸色,满脸堆笑
,轻佻地抬起我的下巴,“尘儿这么美,我怎么舍得动手打你呢?如果把这么美的脸打红了
,打肿了,那可是罪过了。尘儿是值得我好好珍惜的,不是吗?”
“你就这么喜欢喊我尘儿吗?”从他的口中听到这两个字只让我觉得肮脏,我知他不会
理会我的感受,故意刺激他,“原来你还是摆脱不了问天的影子,他怎么叫我你就怎么叫我
,只会学他,你以为这样的你可以赢问天吗?真是很好笑的笑话啊!就算你有那么幸运赢了
他,别人会怎么看你,怎么说你?不过是邪皇第二罢了……”
“住口!我……我是说不要再说了。”明明已经青筋爆跳了,却又要装成没事一样,究
竟是修养太好了呢还是城府太深。“激将法是吧?好,中你的计我心甘情愿。你说得对,你
叫月无尘,我叫你‘月儿’好了,怎么样?”
我不置可否,反正我说什么都没用,只要他不要跟问天一样叫我尘儿就可以了。
“深夜被我叫起来走了这么远的路很累吧?先去休息好不好?我带你去看看你的房间。
”
跟着他穿过一个长廊,来到一个种满梅花的别苑。
“这里本来是我最宠的女人住的地方,不过现在她死了,她是个聪明的女人,知道我想
要灭铁扇门却苦无下手的地方,就主动提出要色诱铁扇门门主,结果我很顺利地在一夜之间
铲除了那样一个大派别。她立了大功,但却脏了,所以我杀了她。”
“你——?”好毒,“为什么跟我说这些?”
“没什么啊!我想以后你会是我的人,所以没有必要瞒你,有些事还是让你知道的好。
你放心,我不在乎你以前是邪皇的人,只要你以后跟了我,对我忠忠实实就可以了。”
“做梦!”
“现在随你怎么说,等我杀了邪皇后,你还能怎样?”
口口声声“邪皇邪皇”的,早已在我口中知道他名为问天了,却仍改不了口,气势上就
矮了一节,还能怎样?还想怎样?
推开他为我安排的房间,很清雅,想不到他的品位并不是很差。
的确是很累了,我一下子坐在柔软的床上,却不料他也跟了进来,还顺手关上了房门。
我一惊,“你想怎样?”
“哈哈……”他大笑,“我想怎样?你难道不知道我想怎样吗?月儿,你那么聪明,怎
会不知?”
是,我知,我就是太知了,才会慌张,“我告诉你,问天不会放过你的。”
“你放心好了,我不会碰你的,至少现在不会,我只是想吓吓你,看看你紧张的模样。
”他笑了一下,走出了房间,在关上门之前又丢进来一句话:“不过,你最好记住,我不碰
你不代表我对你没有兴趣,也不是因为我怕他,而是——我不想勉强你,我要你自愿臣服于
我。”
这人……我无奈地摇了摇头,我倒也真的摸不清他是怎样的一个人。v
第二天一大早,慕容破浪就来看我了:“月儿,你醒了!”
我走到窗口,向外看去,假装没有看到他的存在。
“你不想知道昨晚发现你不在了,无相宫都乱成什么样了吗?”
“你——知道?问天他怎样了?”
“哈哈……你看到我了?听到我说话了?肯跟我说话了?你不想想,无相宫守卫那么森
严,我的人怎么可能进得去?打探得到消息?要等到他们在江湖上有所行动我才能知道,他
们宫内的事我是没有办法了解的。我只是想逗逗你而已。”
“无聊!”我忽而又想到一个问题,“你这个地方并不是很隐秘,为什么这么多年来问
天一直没能查到这里?从而无法揭露你干的坏事?”
“月儿,你一定要问的这么直接吗?好伤我的心哪!既然你问了,我当然要告诉你的。
这里是什么地方你知道吗?当朝威武将军的别苑!自古以来,朝廷和武林互不相干,谁又能
够想到我的老巢会是在这里呢?就算是进来了,我的手下都一副仆人打扮,谁又会怀疑他们
呢?”
我不得不承认他这一招的确是很高明,利用了人思想上的盲点成功地隐蔽了自己。“你
把这些都告诉我了,不怕我说出去吗?”
“都说了,不久之后你将成为我的人,又怎可能舍得背叛我呢?”
这么自信吗?对不起了!这会成为你的致命伤!
连日来,慕容破浪每天都来看我,还带来了不少问天的消息,他说问天几乎是掀了整个
江湖来找他,而他现在正在积极部署,所以一直躲在这里没有出去,问天自然是找不到。当
然他还找了不少手下易容成他的模样不断在不同的地方出现,以混淆问天的视线。
有时候他也会找我聊天,说他小时侯怎么受他爹艰苦的训练,说他爹怎么逼他亲手杀了
他娘,只因为她红杏出墙,说他怎么夜夜梦见他娘流着鲜血的脸,说他已经十几年没有睡过
安稳觉了,还说他也想找个人来爱,有时候他会喝得酩酊大醉抱着我大哭一场,又有时候他
会一整天看着我发呆不说一句话。
我真的摸不透他是怎样的人,有时候也会莫名其妙地心疼。
终于有一天,他大笑着走进我的房间,告诉我明日将是问天消失的日子,我不知道他打
算怎样做,但知道明天他一定会带我去见问天的,他说过,其实我可以不去的,但他要我看
见他怎样打败问天,他要向我证明,如果他是蜘蛛的话,问天也不过是只苍蝇。
果然,第二天,他带着我和一大帮手下秘密出门了,来到一个叫步云亭的地方。大概知
道我不会反抗吧,他只留了两个人来看守我,就继续向一条岔路上走去。
过了好一会儿,我终于听到声音了:“邪皇,来得好早啊!让您久等了真是不好意思啊
!”
觉得声音离我并不是很远,斜着望过去,果然可以看到人,原来那个岔路是个弧形的,
难怪明明看到慕容破浪向远处走去,却又绕回了我的视线范围之内,中间有些大树隔着,看
得不是很清楚,这样也好,我也是听到他们的声音,才想着往那个方向去看的,他们却不知
道我在这里,也就是说我看得到他们,他们却看不到我,这样会方便我呆会儿的行动的。
又看到问天那张让我魂牵梦引的脸了,好冷:“说出你的条件,交出尘儿。”
“好!不愧是邪皇,够爽快!那我就说了,我要你的无相宫!”
“慕容破浪!你不要逼人太甚!以为我们打不过你吗?”少奇率先沉不住气了。
“我从不以为你们打不过我,邪皇武功高不可测江湖上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啊!而其他人
也均不是等闲之辈我当然知道,这也是我要加另一个条件的理由,我要各位自废武功,省得
日后找我麻烦。”
终于听到长青优雅如昔的声音了:“难道你不认为我们可以杀了你之后再找无尘吗?”
“对!的确可以。不过想必各位都知道我的那帮手下个个都是死士吧?他们每一个人为
了我都是可以不要命的。如果我死了,你们绝对不可能在他们身上逼问出月儿的下落的,邪
皇,我这么喊你的尘儿你不会介意吧?是他让我这么喊的。”
该死的家伙!我明明只是不让你喊我“尘儿”,谁要你自己肉麻兮兮地喊我“月儿”?
“我只道慕容盟主喜欢开不好笑的玩笑,却不料你还这么没脑子,我们自己不能找吗?
一定要问你的人才能找到无尘吗?”子吟!这种口气就是他了。
“可以,不过你们不要忘了,这么多年来你们一直没有查到我的老巢不是吗?还有就是
,就算你们找到了又怎样,只会是一具尸体了。”
听到所以人都倒抽了一口凉气。
“无相宫给你,我自废武功,我保证长青他们不会找你报仇,你就不必要他们废去武功
了。”
“邪皇!”
“问天!”
“你们都不要劝我,我已决定了。”
看到这里,我知道该是我有所行动的时候了。看了看周围两个守着我的人,都很清闲,
大概慕容破浪已经告诉他们我没有武功了吧?我在瞬间张开翅膀,在他们还没看见是怎么回
事时已利用翅膀扇动的强大气流把他们打晕了,慢慢收回翅膀,我小跑着绕路到了问天他们
的身后,就在他举掌准备自废武功的时候。
“问天……”
他惊讶地回头:“尘儿,你……”
“我很好,没事的。”我看到慕容破浪的脸瞬间惨白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可能跑过来,李文李武他们是一流的高手啊!”他不相信
地张大眼睛。
“你错了,从一开始就错了。其实,打从那天一开始你易容成问天来找我,要给我惊喜
时我就知道你是假的了。”
“不可能!你绝对不可能看出来的,我的易容术是一流的,绝对没有破绽可言。”
“我承认你的易容术是一流的,毕竟你骗过了少风少奇两个和问天这么近的人不是吗?
可是你的破绽太多了。那天我在睡觉,你猛地就闯了进来,不管是不是有冷风闯入,问天是
不会这么做的,他会轻轻的推开门,怕把我吵醒,门缝会开得很小,仅够他一人勉强进入,
怕风进来我会受寒凉。而且即使是再大的惊喜,他都会静静地等我醒来后再带我去看的,最
后,就是牵手的感觉,你牵我手时很轻……”
“这有什么不对吗?这不是呵护你心疼你的表现吗?他会舍得重握你的手吗?”慕容破
浪打断我的话。
“对!问天牵我手时都会很紧很紧,那种感觉,就好像是怕我什么时候会从他身边消失
一样,又像是想牵着我永不放手。”我抬头看向问天,问道:“是吗?”
“是!在我好不容易抓到你之后,我怎么舍得再松手?”
再看向慕容破浪,“现在你知道你错得有多离谱了吧?”
“你——?那你为什么还要跟我走?”
“我想知道你的老巢在哪里?为什么问天追查了这么多年却一无所获。”
“原来……”他苦笑了一下,“邪皇,原来你所谓的爱那么肤浅,竟舍得让自己心爱的
人为你冒这样的险,如果他是我的,我绝对舍不得,也不会允许的。”
我看到问天的脸也白了,紧握双拳,赶紧道:“你误会了,问天什么都不知道,是我自
己擅自做的决定,没有告诉他,因为我知道,如果和问天商量的话,他绝对不会同意的。还
有……你说你不会这么做?少标榜自己了!你是怎么铲除铁扇门的难道你这么快就忘了吗?
”
慕容破浪无言以对。
“慕容盟主,对不起,现在你已经没有地方可逃了,既然你的老巢已经被无尘知晓,那
你也做不成这个武林盟主了,举手投降吧!我们也不想和你打了,你应该知道没有无尘在你
手上,你是没有赢的机会的。”长青上前一步,好言劝道。
“哼!”慕容破浪冷笑一声,“月儿,我曾对你说过吧?我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因为
我不喜欢冒险。今天出现这样的情况,的确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不过我也不是没有准备的
。”他抬手轻拍了两下,一下子四周出现了一大批人马,全是士兵模样。“月儿,难道你忘
了我住的是什么地方了吗?将军府!”他向左边望去,“威武将军,好久不见了,这次又要
麻烦你了。”
“慕容盟主不必客气,利益共享嘛!你得了好处也少不了我的不是吗?”说话的是一个
满面胡须长得很丑的人,在左面颊上还有一道扭曲了的疤痕。
我看到子吟他们的脸色也都变了,怎么?这些人很厉害吗?
“慕容破浪,你好毒啊!不过你以为就这些人我们会对付不了呢?你未必也太小看我们
了,难道你以为无相宫的百年基业是假的不成?”
“文子吟啊文子吟,你是真的没有想到还是在装傻?重点已经不在打过打不过了,重点
是在如果你们反抗的话,那就是乱党了,那么也就是和朝廷作对,结果怎样可想而知。”
“是吗?你以为在那些士兵后面的是些什么人?”问天冷冷地开口,一副一切尽在掌握
之中的模样。
只见那群士兵一下子骚动起来了,口中嚷嚷道:“御林军!御林军来了!”
刚刚还不可一世的将军大人也吓得直哆嗦。
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却觉得眼前的景象好笑得很,看向问天,想他能为我解释一下,他
笑着抚了我的发,出声道:“出来吧!不要躲了!尘儿好奇着呢!”
“呵呵……”一个人影忽然窜了出来,“无尘无尘,我好想你呢!你有没有想我啊?”
人影一下子扑到我身上,开心地磨蹭着,又随即在下一刻被人拉开,却仍在不甘心地伸着手
想抓我的衣摆。
是天郁!居然在这个地方又见到他了,很意外啊!
“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周围的那一大堆人一起跪下了。
皇上?在哪?他也来了吗?我望向问天,希望他能告诉我哪一个是皇上,是那个一身贵
气正板着脸走过来的男子吗?
问天笑着却不做回答,男子越走越近,站定在天郁面前,“皇上!做出和你身份相称的
事情,好不好?”声音里有威胁的味道。
皇上?他是在喊天郁吗?
天郁可怜兮兮地躲在了我的身后,抱着我的腰只探出一点点头:“关你什么事,我高兴
!我就是喜欢无尘怎么样?”又飞快地缩了回去。
他这个动作这句话一下子惹恼了两个人,男子冷着张脸,“喜欢他?哦?那我算什么?
”
另外,子吟从后面踹向天郁,把他踹倒在地,天郁委屈地看向问天:“表哥,子吟欺负
我。”
问天飞快地揽过我:“活该!早说过要你不要乱碰尘儿的。”
“子悠,人家好痛!”
子悠?就是这个人吗?很配天郁啊!
男子上前一步,心疼地拽起天郁,左看右看:“没事吧?要你不要太得意了。”说罢,
冲过去就要踹回子吟,却被躲过。
“你们都不要闹了!看看现在是什么情况好不好?”问天伸手一拦,隔开两人。
“贾威武!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和武林人士勾结!自开朝以来,朝廷和武林都是互不
相干的,你居然动用朝廷的人介入武林斗争,该当何罪?”
这是天郁吗?这么威风?都不像我认识的他了。
“微臣知罪,求皇上开恩。”威武将军跪了下来,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好象还尿裤子
了。
天郁是皇上啊!我突然明白了子吟的那句‘子悠是当朝天子的皇后,是天郁的老公’是
什么意思了,难怪每次提到天郁和皇上时他们都会大笑不止,原来是这样啊。
再看向慕容破浪,他也知道大势已去,站在那里不出声。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有一种
心疼的感觉,却没有后悔。
事情就这样解决了,我告诉他们慕容破浪的老巢就是威武将军在黄山境内的别苑,他们
去彻底搜查了,听说好像是查到了不少他的罪证。
回到无相宫,问天和天郁云子悠一起商议怎样处置威武将军和慕容破浪,听到他们说要
让慕容破浪身败名裂时,我忍不住插嘴了:“问天,其实,其实,慕容破浪他,他待我不错
。”
问天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眼光复杂地我读不懂,最后,他叹道:“我知道他待你不错
,所以我更不能让他好过。”
怎么说?难道他待我好也是错吗?“你是说如果他有虐待我你才会放过他吗?”我板着
脸,很生气地说。
“尘儿,你明知道我没有这个意思。我,我是嫉妒他待你好。我希望在世间只有我待你
最好,这样你才会舍不得离开我。在没有得到你之前,我不敢幻想真能得到你,好不容易得
到你了,我又开始患得患失,害怕失去你。这种心情你是没有办法了解的。”
不!我了解!因为我也害怕失去你啊,问天。原来,害怕失去的不止我一人。
我红了脸,“怎么当着别人的面说这种话。”便跑了出去,也忘了慕容破浪会如何了。
刚跑出门,就看见长青站在那里笑吟吟地望着我,“无尘,我正等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