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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族败类-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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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后,再也看不到这纯洁灿烂的微笑了? 

这一切的罪魁祸首——赵靖! 

赵靖!我赵鸿麟发誓,今生必报此仇! 


不知自己已成肉上俎的皇帝赵靖,此时正从宫中潇洒而出。 

昨晚九王爷抓获刺客救了皇上,虽说让后来不防之下教刺客咬舌自尽了,却也是大功一件。 

刺客既除,且是九王爷的功劳,皇上心情大好,眉宇间凝重的神色敛去不少。 

皇帝到底只有十九岁,少年心性萌发,趁这秋高气爽的天,竟想夜游京城。想来,他也有十年多没有夜出皇城了。 

于是,晚膳后,赵靖带着小和与小顺,微服出了皇宫。 

出了宣德门,便是御街,这是东京的商业中心,尤以相国寺的地段最为热闹。御街阔二百步,两边御沟由砖石砌筑护岸,沟中植荷花,近岸植桃、李、杏等,春夏时节群芳夺艳、绚丽缤纷,引得游人尽相观望。(这一段有史可查,非灰某信口雌黄。) 

眼下时值深秋,御沟两岸只有秃枝,沟里残荷败叶,在秋冷风中瑟瑟发抖。 

就连素来热闹的夜市,似乎也因这寒秋而冷寂。 

正是华灯初上时,偌大的御街却冷冷清清,两旁商铺门口的风灯随风飘晃,忽明忽暗。 

眼前萧瑟之景与十年前的繁华夜景交叠,赵靖失望地暗暗摇头,十年景物已非昔,况乎人心难思量。 

一样的深秋,不一样的天气。两年前那个寒风凄雨的夜晚,他得到了想要的,也失去了更重要的东西。得到他的身体,却从此失去他的心! 

难道——他注定是输家? 

被这悲凉的秋风感染,赵靖难得开朗的心情又蒙上了阴翳。 

信步而行,不觉间到了熟悉的街口。 

赵靖轻轻地叹气,还是往前走去。曾经走过多少回,他的脚已经记住了这里。 

小和与小顺紧紧跟着,心中难免嘀咕:皇上怎么到七锦坊来了?难道他想夜访勤王府? 

远远的,勤王府宏伟的大宅映入眼中,只是,王府门口怎么挂上了白色风灯? 

一种不祥的预感自心底蔓延,赵靖急走几步接近王府,看清王府大门上竟披了灵幔,门口侍卫穿着孝服…… 

心头一颤,难道是九皇叔…… 

赵靖慌忙拦下一个刚巧路过的行人,问:“兄台,勤王府发生了何事?” 

那个看了他一眼,挥挥手叹气而过:“谁知道,听说是王妃死了吧——” 

赵靖一愣,王妃——是指玉叶么? 

“小和小顺快,到勤王府看个究竟!” 

玉叶好端端的怎会死了?凭九皇叔的绝顶武功,谁能杀了玉叶? 

进得王府,满眼皆是白色。在婢女的引领下来到客堂,只见堂上白底黑色写着大大的奠字,堂前停放着一口红木棺材,尚未封盖。 

孤单的黑色身影,在放眼皆是白色的灵堂上尤为显目。他只是站在棺旁看着棺中人,仿佛不知有人来了。 

“王爷……” 

婢女开口,却教赵靖止了,并示意小和与小顺也出去,深眸却是凝视着那黑色的身影—— 

“九皇叔……” 

一听到他的声音,赵鸿麟倏地闪身,眨眼间便到了赵靖跟前,纤长白皙的右手扼住了他的脖子! 

赵靖难受地憋红了俊脸,惊凝着他,挤出声音:“放……手……”好重!九皇叔是真的想扼死他! 

“放手?”赵鸿麟冷笑着看他呼吸困难的模样,并未缓开手劲,“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本王现在就杀了你!” 

“咳咳……九……”赵靖快喘不过气来,双手死命扳着他无情的手指,却无法撼其分毫。他不死心地问:“为……何要……杀我?” 

“为何?你来这里不就是想确定玉叶是不是真的死了!”赵鸿麟仰起头愤怒地盯着他。这才发现,两年来,他竟长高了,高出自己一个头!不过那又如何,长得再高再壮亦不是他的对手! 

扼在喉间的手松开,赵靖正吸了口气,猛地被赵鸿麟扯着头发到棺木前。赵靖痛得差点流泪,自出生以来他还从未遭人如此对待,除了赵鸿麟,他一心爱着的九皇叔! 

“你看清楚了,这里躺着的是不是玉叶!这下你高兴了?你的眼中钉终于被你毒死了!”赵鸿麟悲愤吼着,一掌击向赵靖—— 

如此近的距离,赵靖哪里躲避得了?当胸挨了一掌,且又是愤怒下出得重手,打得他飞摔在地,嘴角挂了血丝。赵靖捂着胸口撑起身,痛得脸色煞白,不解地问:“到底怎么回事?为何你说是我毒死了玉叶?” 

闻得此言,赵鸿麟瞪着他,朝他走近,美丽的眼眸中盛满恨意,浓烈的恨意! 

赵靖下意识地往后退,他盛怒中的模样虽然美得教人舍不得移开目光,可是,那一身强烈的杀气却是教人退避三舍…… 

赵鸿麟哪会让他退缩,当胸抓着他的衣襟,扯到面前几乎与他相贴着,冷道:“你还装!拜皇上你的御膳所赐,本王的王妃进了棺材里!你敢说那桌御膳不是你教人送来的?!” 

“我是有赐御膳,可是我没有下毒……”赵靖愣愣看着他近在眼前的绝美容颜,失神了。 

两年了,他是头一次离自己如此之近,近到可以感受彼此的呼吸……只是,他主动接近的目的是为了杀自己…… 

“若非你授意,谁敢在御膳中下毒?皇宫里除了你,还有谁会仇视玉叶!你说……”赵鸿麟这才发现,他竟然直盯着自己出神,不由怒上心头,狠狠将他推倒在地,“竟然还敢用这种眼光看本王!本王现在就杀了你!”凝聚功力于掌心,又是一掌朝赵靖当胸袭来—— 

赵靖怒极反笑,“没错,毒是我下的!你杀了我吧!”反正不管自己如何否认,他都不会信自己。 

“别以为我不敢!” 

赵靖凝视着他,笑得开怀,眉宇间是浓得化不开的深情,“得不到你的心,至少我曾得到你的身体,只有一次却够我一生回味,今日死亦无憾了!九皇叔,在杀我前……你能否抱我一次?” 

刹那间,赵鸿麟撤掌已是不及,只得硬生生偏了掌风,打向他身旁的茶几。砰地巨响,精致的茶几四分五裂,若打在人体上岂非当场毙命? 

饶是如此,被掌风余劲扫的赵靖还是吐出一口殷红血水,躺在地上看着他,问:“你不是要杀我么?” 

“皇上!”小和与小顺在外听得动静赶紧跑进来,护在身他身前,指着赵鸿麟斥责:“九皇爷,你竟敢伤了皇上,想谋反不成!” 

“小和住口。”赵靖喝止他。 

却听赵鸿麟断喝:“来人,把他们两个押起来!” 

王府侍卫应声而来,见到这情形却怔了一下。到底是皇上啊,九王爷怎么可以…… 

“还愣着干什么!”赵鸿麟美眸一瞪,闪着警告的冰冷光芒。 

侍卫们一个激灵,立刻押了二个小太临下去,远远还传来他们的叫骂声。 

赵鸿麟这才转头冷冷盯着赵靖,死到临头竟然还敢羞辱他!他本该一掌了结他的,但是见到他视死如归的笑容后,又不甘心如此便宜了他! 

为了玉叶,为了自己,新仇旧恨,岂是他一命便能抵消? 

折磨他,羞辱他,以其人之道还治其身,将自己所受的耻辱加倍地奉还给他! 

对一个皇帝而言,这才是比死还要痛苦的吧? 

看着他嘴角流淌的鲜红血液,如烈焰般焚噬着赵鸿麟的心,双眸染上异样火簇,对着他缓缓笑了,邪恶而冷酷。 

他要以牙还牙,加倍地报复!让他这九五之尊尝尝被下臣压在身下,极尽玩弄、肆意羞辱的滋味! 

于是挟起赵靖,往内院飞掠而去,几个起纵,来到地牢。 

吩咐侍卫在外面看着,他挟着赵靖到地牢最深处,并用囚禁囚犯的粗大铁链锁了他的手脚。 

赵靖至此才慌道:“九皇叔,你做什么!快放了我!我可是皇上,当心我、不,当心朕治你个谋反之罪!” 

赵鸿麟冷哼一声,伸出纤纤两指,捏着他的下巴似笑非笑道:“我可不像皇上你那么有手段,弑父杀兄登上皇位,微臣可担不起谋反的罪名哪!” 

“你……九皇叔,你放了朕,朕决不会记较。” 

“放了你也可以,不过不是现在。”赵鸿麟哼笑着,缓缓将脸贴近他,“你不是很爱我,很想碰我么?本王今日就成全你!” 

嗤…… 

衣帛撕裂声清晰地响在耳边,赵靖只觉胸前一凉,白皙的胸膛裸在寒冷的空气中,片刻即竖起了鸡皮疙瘩。 

赵靖愕然:“九皇叔?” 

一手贴上他的胸膛抚摸,有些惊讶他结实的胸肌,看来他应该有在练武,但只能算是强身的,他毫无内力可言。赵鸿麟柔媚而笑,眼中却是冷冰冰的,看似轻轻地一推,便将赵靖推倒在长了青苔的阴冷泥地上。 

扯下他的裤子,赵鸿麟居高临下睨着他。 

肌肤触及冰冷的地面,整个人为之发抖。赵靖欲爬起身拉回绊在脚踝上的裤子,尚未起来便被赵鸿麟压了下去。 

“九皇叔,你要做什么?快放开我!” 

赵鸿麟除去他身上赘物,张开他的双腿,看着他因冰冷而发抖的身体,眸中邪意更甚。冷邪而笑:“你不是一直想得到我么?我现在就给你啊!”说着解开自己的腰带,将裤子褪至膝盖处,露出已然挺立的分身…… 

“不、不是这样……”赵靖慌忙后退,肌肤感触到的冰冷,不及眼前媚意横生的人散发的冷凝绝然。 

赵鸿麟哪容他退缩?被浓烈的恨意蒙蔽,他一把抓住赵靖的一只脚,往回拖。被凹凸不平的地面磨擦着,赵靖痛得直吸气,另一只锁了铁链的脚胡乱往赵鸿麟踢去。 

“还敢妄动?”赵鸿麟握住他乱踢的脚,用力扳开他的双腿,对准|穴口,未做任何扩张,将自己的坚硬挺入他紧密的后|穴! 

“啊——!”后|穴撕裂般的痛教赵靖惨叫。 

他的惨呼声刺激得赵鸿麟更是发狂,未作停顿,便用力顶入他的更深处!听得身下哀叫连连,快意自心底滋生,赵鸿麟兴奋异常,脑中剩下的就是要贯穿他、撕裂他! 

赵靖已是痛到哭不出声,沉沉浮浮,昏昏醒醒,不知过了多久。 

耳边只有锵铛的铁链撞击声和淫糜而残酷的喘息呻吟声,心已不知飘向何方。 

5 
地牢里散发着一股霉味,阴冷寒气直侵人体。 

入骨的寒冷教昏迷中的赵靖悠悠醒转,动了一下,痛楚遍布全身,疼得他狠狠咬住下唇,咬出了血迹。 

闷哼一声,赵靖拧着剑眉,迷茫的眼神因痛意而变得清明,深遂的黑眸盯着一旁—— 

“醒了?” 

清亮悦耳的声音带着一丝嘲弄,美丽精致的容颜出现在他上方,满脸的戏谑与蔑视。 

“……唔……”赵靖的声音低弱不明,他咳了咳,牵动全身的痛,额际冒出冷汗,却仍然瞪视着这张艳魅的媚脸,怒声道:“朕要杀了你!” 

区区一个王爷,竟然敢囚禁皇上,甚至对他做出以下犯上的行为!这种大逆不道的行为足以诛他九族! 

赵鸿麟笑着,媚而冷,“本王等着你来杀。玉叶一人在那边定会害怕寂寞,本王正好去陪她。” 

赵靖胸口一窒,满心只有苦涩。九皇叔……真的是半点都未将他放在心上啊! 

下颌忽然被人捏住,一张惊艳绝世的容颜慢慢贴近,近到能清晰地看到自己在他水漾眸中的倒影——一个狼狈憔悴又伤心失意的落魄男子。 

“皇上,有本事你就派禁军来抄了勤王府。”湿热的气息喷在他脸上,眸子却是凝上薄霜,阴沉冷笑道:“只是下旨时记着别写诛灭九族,皇上你可是本王的血亲呀!本王倒要看看你用何理由来抄我王府,哈哈哈……” 

狂笑声中,修长纤瘦身影款步出了地牢。 

怔怔目送他的背影,半晌,赵靖才深吸了口气。 

泪水随之流下,无奈、不甘、心伤…… 

泪眼模糊中,似看到九王爷嘲弄的笑脸,赵靖猛地抬手抹去眼泪,他怎能如此没用地在这里哭呢! 

咦? 

奇怪地审视自己的手腕,囚锁的铁链竟然没有了?不由一愣—— 

九皇叔没有杀了他,他不是要为玉叶报仇么?为何不杀了他?甚至还解了他的禁锢,连那牢门亦是大开,难道他真的要放走自己? 

不管九皇叔意欲何为,眼下他该尽快离开此地。 

赵靖方一抬身,股间的椎心的痛流窜至四肢全身,抽了口冷气后颓然倒回地上。 

阴暗的地牢内,毫无气息,连一老鼠的踪影都没有,森冷之气弥漫着。赵靖全身发抖,不知是冷还是痛,感觉离死亡是如此之近。 

他堂堂一个皇帝,非但受了奇耻大辱,竟还要死在不见天日的地牢里么? 

不,他不能死!他还不想死! 

求生的本能,使赵靖咬紧牙关强忍痛楚站起身来,勉强整好衣物朝前走了一步,一个趔趄,人已倾倒在地。 

无法之下,赵靖几乎是爬着到牢门边,抓着门框撑起身子。这已是累得他呼吸困难,若非紧靠在墙壁上,他怕是瘫到地上不能动了。 

良久,头越来越沉,身体也越来越重,舔了舔发干的嘴唇,满口的腥味。赵靖挨着墙壁,在昏暗的牢门中摸索着往外走。双腿的膝盖直发抖,几次都差点要倒下了,他却凭着坚强的意念硬是让自己站着,不能倒下去! 

耳边隐约听到小和与小顺的声音,赵靖振了下精神,还好他们两个没事。于是加急了脚步,却差点绊倒在地。 

好不容易出得地牢,黑暗中在白色风灯的照映下,见到自己的贴身太监与守牢人僵持不下。 

那两个小太监见他出来,激动不已,再见他狼狈的模样,赶紧上前搀着他,担心地问:“皇上……您还好吧?” 

“……没事……扶朕回宫……”说着整个人软了下来,神智已处于昏迷状态,若非有两人架着,早就瘫倒于地了。 

“皇上?皇上……皇上您别吓唬奴才呀!皇上……”扶着他的二人急得快要哭出来,皇上他、他竟然全身颤抖,体温烫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急如热蚁的两人几乎是背着赵靖出了勤王府,幸好王府上下无人阻拦他们,竟还给他们准备了轿子。 

于是,二人催着轿夫快快送皇上回宫。 

此时正值二更左右,夜风更为寒冷,街上一片黑寂。小和小顺提着风灯一前一后小跑着,心急如焚,哪还有空在意冷不冷的问题。 

从侧门回到宫里,小顺背着赵靖回清宁宫,小和脚不沾地跑去太医院找太医。 

这一切进行的悄无声息,除了守门的几个禁军,并未经动任何人。 

平太医抱着药箱气喘吁吁地跑在小和身后,也亏得他胡子花白一把老骨头了还能如此跑动。 

赵靖躺在床上陷入了昏迷,不时发出梦呓,手脚亦不时抖动,想必是做恶梦了。 

平太医顾不上喘口气,赶紧给他看诊,搭上脉搏,烫人的温度叫太医吃了一惊。静下心来辨识,白眉更是皱到了一块,沉声责问二人:“你们是怎么照顾皇上的?皇上病了也不早说,现在寒气已侵入肺腑!” 

平日温和慈祥的太医发起怒来其实亦挺可怕的,小和与小顺缩了缩脖子,面面相觑。 

“……痛……” 

模糊不清的梦呓中,三人只听得这个字。 

太医讶异地抬眉,风寒高烧气息紊乱之人只会难受,怎会喊痛? 

待执起皇上的手重新把脉,太医愣了一下,怀疑自己老眼昏花了。闭了下眼再定睛细看,依然无法置信—— 

皇上的手腕上,有明显的由捆绑造成的於痕与擦伤! 

是谁?竟然如此对当今圣上?! 

“皇上是怎么受伤的?你们都干什么去了?!”太医少见的发怒,冷瞪着二人,吩咐二人掀开棉被。 

二人哪敢怠慢,快快掀了棉被。 

太医一看又是一愣,皇上的脖子和裸在衣衫外的肌肤竟有不少可疑的於伤?怀疑他身上尚有伤痕,太医轻轻撩开他的衣襟,发现他的胸膛上布满奇怪的紫红於痕,白眉皱得更紧了,赶忙叫小和小顺过来帮忙脱去赵靖身上所有的衣物,三人彻底惊呆了! 

除去四肢明显的绑痕,胸前的奇怪於伤外。背部因磨擦过度破了皮,伤口深的甚至淌着血丝,且沾染少许青苔与泥土,极易造成伤口发炎。最教人心惊的是,他后股间被混了黏稠Jing液的鲜血染满,沿淌到了膝盖处并凝结…… 

三人失语良久,只觉寒气自脚底往头顶直蹿! 

小和抖开手上的绔裤,泪眼迷朦中,只见淡黄的布料上晕染着暗红的血迹,异常刺目!不禁失声痛哭起来—— 

他的哭声教太医回过神来,斥道:“不准哭!你想把禁卫军引来吗?快说这到底怎么回事?” 

小顺与小和这才一边低啜一边把经过诉与平太医听。 

听罢二人之言,太医长叹了口气。着二人不得将此事告诉任何人,又叫二人烧来热水给皇上擦洗身子,自己则施以药物着手治疗。 


皇上生病之事,因次日皇上未能早朝而让人知晓。 

不少大臣来探望皇上,都叫小和与小顺挡了。说是皇上偶染风寒,需要休息,不见任何大臣。 

这大臣还能挡住,皇后可是挡也挡不住的。 

红灵着急地从凤仪宫赶过来,身后尚跟着两个手抱婴孩的宫女。 

未等太监、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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