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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歌扶在沙发上,脸苍白,额头全是冷汗。
“你一直不说该多好。”
“可是现在它攸关你的幸福。”沈梦瑶叹气,“你最好弄清楚。”
“义博周六生日宴小聚,准时到。”安歌定了定神,走出去,迎面而来的风,不冷,却让她狠狠一抖。
顾晏安,顾家独子,香港人,华鼎集团少爷,在英国长大,现在就职于KEM投资集团。
这就是她对顾晏安全部的了解,简单,表面,不深切。
口袋里的手机响过三遍之后,停止吵闹,安歌放在衣兜里的手被震得有些麻,但依然按了下去,关机。
一大桌子的菜,一大桌子的人,动筷子的却只有安歌,老爷子板着一张脸不说话,二伯脸色铁青看着安歌身旁的安榕,眼睛里的飞刀都殃及到她身上了。
“来,安歌,多吃点,你太瘦了。”二伯母一个劲儿地给她夹菜,根本不管他们,吃得自由自在。
“二伯母,我想喝汤。”太多了,她都吃到嗓子眼儿了。
“嗯,好好,刘嫂,烫怎么样了,端上来吧。”贤妻良母的二伯母杨芸,温柔细腻,还有从不瞎操心的‘优良美德’。
“你必须留在国内,哪儿都别想去。”二伯憋了半天,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申明。
“不行,我要去找陈凯。”安榕扭着一张脸,就是不妥协。
“安榕你不要任性。”眼看父女俩人又开始掐架,老爷子只好出声调停。
“爷爷,陈凯是我丈夫,是我肚子里宝宝的爸爸。”在陈凯的问题上,安歌记得她温柔听话的二姐,没有一次不冲动过。
“这我们都知道,可是他现在在的地方战争不断,你刚刚怀孕他怎么能顾及你周全?”为人父母,不容易者十有八九,。
“陈凯没有这个能力,他还怎么做我丈夫?”安榕对自家老公非常有自信,这完全得益于kyle不俗的实力。
两边继续僵持不下,桌子上只有安歌和二伯母讨论怎样做才能使汤更鲜美的小声,二伯一张脸终于绷不住了,轻咳一声。
“小芸,你也说句话。”
二伯母这才扶扶眼镜框,碧绿的玉镯子轻磕桌沿,盛给他一碗汤。
“今天你女儿都没怎么好好吃东西,这谁造成的?”
二伯脸上一僵,不吭声,二伯母继续轻言慢语。
“女儿嫁了是要从夫的,你跟着瞎较什么劲,他们夫妻的事他们自己解决,陈凯不是都说要回来了,等他回来再说,你现在在这儿一二三四五六什么呢,真是,人越老越没脑子。”
那边坐着的老爷子早就长吁短叹了,杨芸一开口,他就知道自己儿子肯定没戏,一辈子都让媳妇儿吃的死死的,还差这一下?
安歌捧着小碗偷偷的笑,二伯母向来是绵里藏针,安榕仅有的一点小腹黑可是遗传于人家,那才是骨灰级的。
一顿饭,欢快收场,其间安歌一再惊叹于安榕的食量,怎么……就大那么多……她二姐很淡定的瞟她一眼,不屑道,肚子里没货的人怎么会知道……
——明天博物馆义展,很忙,我恐怕没空。
——明天陪李离逛街买婴儿用品,我抽不出时间。
——明天天义博生日宴,对不起,不能陪你过周末。
顾晏安修长的手指轻点,每天晚上一条,几乎同一时间,理由充分,合情合理。不过……他勾唇,手指滑了几下,发送了一条信息。
常安歌,你说的最好全都是实话。
**
‘澜’的顶楼,安歌到的时候人已经差不多了,寿星正在那里被一群人调侃,沈梦瑶拉着她坐了过去,姜东正牵着夏槐的手说笑,李离被李释困在怀里不满地扭来扭去,看见她就高兴地冲过来。
“来这么晚?”
安歌指指身边的人,“为了这件破衣服。”
沈梦瑶不好意思,不脸红不心跳地说谎,“别听她瞎说,我有点事耽搁了。”
义博从人群里脱出来,还是笑意冉冉的样子。
“来了?先吃点东西,少喝酒。”
沈梦瑶不满,戳戳他的手臂,“路义博,你没看见我啊?”
安歌抓回她不老实的手,将手里的礼物递给他。
“生日快乐,义博。”
路义博接过来打开,依然是男士领结,他和程暮每年都会收到的生日礼物,无论她在哪里。
“谢谢。”
“很漂亮的领结。”人和声一起到,一贯的无情绪,米色薄衫休闲西装外套,银丝眼睛框泛出的冷光让顾晏安更显清冷。
“晏安?还以为你得再迟一会儿。”
路义博收起领结,一拳击在顾晏安胸口,两个人看起来分外熟稔。
“给你,Myron今晚有事晚点。”顾晏安抛给他一串钥匙,安歌看清,应该是车子。
“还真运回来了?谢了。”路义博明显很兴奋,完全笑开的样子,真英俊。
两个人说完,顾晏安这才侧了身看安歌,止于唇角的笑,在他们相处以来,很少有。
“不要喝酒。”
什么都没有问,清清淡淡的一眼,和义博去了别处。
“安歌,你和他吵架了?”
李离奇怪的看了她一眼,第一次见这个男人冷漠的样子,比李释更压迫人的气息。
“没有。”
安歌笑,搁下的酒杯上,倒映出她难看的笑容。
沈梦瑶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沉默不语。
整整一晚上,安歌的眼睛都追着顾晏安的身影,偷偷的,不经意的,以为自己掩藏好的。
顾晏安第六杯酒见底的时候,安歌差点忍不住上去制止他,不让她喝酒他却喝那么多。
坐在柔软的沙发上,却好像坐了钉子似的怎么都坐不不住,旁边的沈梦瑶拿给她一个PSP,淡定的说,我烦的时候就玩它,很管用。
安歌不语,接过来玩了一会儿,他已经喝第八杯了……
“真没用。”沈梦瑶劈手抢回自己的PSP,不忘鄙视她。
“你有用,追着许大摄影师满世界跑。”安歌憋屈,也不让她舒服。
“比你有用,至少我敢面对他。”沈梦瑶端起酒杯,灌了一大口。
“他还不回来?”安歌叹气,夺了她的酒杯放在远处。
“安歌,他要去西亚那边,战地记者。”沈梦瑶靠在她肩上,语气平静。
“那你要去吗?”许鹏,未免太不在乎梦瑶的感受了。
“不去,安歌,就到这里吧,也够了。”沈梦瑶摇摇头,很坚决。
“舍得?”如果真放开,以安歌对她的了解,不死也得半死。
“不舍得。”沈梦瑶笑,可是她有什么办法,能做的都做了,难道真要去死?
“不管怎么样,我都支持你。”安歌闭眼,半抱住她。
“我知道。”沈梦瑶点点头,尖尖的下巴磕住她的颈骨,两个人都有点疼。
红灯酒绿的热闹,完全看不到深夜的冷清,一大群人四五结伴喝得都摇摇晃晃,东倒西歪。
安歌从义博手里接过步履不稳的顾晏安,满面的酒气,含着他身上特殊的淡香,一点点侵蚀她想念他的心。
“干嘛喝这么多?”
安歌将他的手臂绕在自己肩膀上,另一手环住他的腰。
“嗯,不知不觉。”
顾晏安笑,明显喝多了的迷蒙含糊。
安歌懒得理这个酒鬼,扶着他出来准备送他回家,看来今天是别想逃了。
“安歌,用不用帮忙?”
李离跑过来,几步之外是全场唯一没醉的男性,李释。再后边,是夏槐费力扶着的姜东,再后边,莫天豪抱着冷琪步子都不稳。
“不用,没事。”安歌把顾晏安扶上车,拍拍她的肩膀。
“顾晏安没醉很厉害,她能应付来。”李释拉过李离,对安歌点点头。
顾晏安醉酒很乖,靠在副座上闭着眼一动不动,似乎是睡着了。不过Milan出来扶他的时候,他就不那么乖了,拉着安歌的手怎么都不放。
Milan看了她一眼,不说话也并不用力拽他家少爷,搞得安歌神经很紧张,总觉得他别有深意,只好陪着顾晏安一起上来。
安歌坐在床边累得直喘气,顾晏安的人,眼神都厉害得很。
Milan在一边指挥佣人熬汤放水,这边安歌还没来及拽出自己的手,就听见顾晏安无比清醒地说了一句。
“Milan,带着人出去。”
Milan铮亮的黑皮鞋一转,弯腰应了一声是,走得干脆利落。
安歌讶然,看着佣人们在Milan的一个手势里迅速退下去,看着Milan无声无息的关门落锁,才猛然觉醒。
“顾晏安,你没喝醉?”
顾晏安早已坐起来靠在床上,脱掉自己的外套扔在一边。
“我有说我醉了吗?”
安歌语塞,知道他在气恼她这几天的态度,但是她现在还没理清头绪。
“我要回家了。”
顾晏安没去拦走向门口的人,而是慢条斯理的脱掉自己的衣服,直到只剩一条内裤。
“开门,顾……啊……”
安歌拧了几下,开不了,一回头被眼前的春色惊得立刻转身闭上眼睛。
顾晏安几步走过去抱住她,拽过她手里的包扔在地上,舔弄她发红的耳垂,情|欲不浓厚,甚至有些冷然。
“让我满足了,就让你回家。”
作者有话要说:至今天为止,藏族的某些地区依然存在着一妻多夫制,并且基本上都是一家几个兄弟娶一个妻子,起初在看纪录片的的时候我也吓了一跳~
第二十八章我能够给你的全都给了
雕花的整体木门,蓝紫色的花纹攀藤编织,摸上去居然是丝绒般的光滑,安歌的双手被扭在身后,顾晏安高大的身躯完全遮挡住了她,体温滚烫。
安歌上身只着了一件衬衫,高腰式的宽松,他的手便很顺畅的游走在她的肌肤上,勾起她的颤栗。
“喂,你……”安歌正思量怎样才能让他住手,发丝却突然松散开来。
顾晏安解开她扎起的马尾,吻隔着柔凉的黑发停在她耳朵下方,声音暗哑。
“专心点。”
温热的唇一路下沿,斜开的衬衫边上墨莲色凉妖娆,顾晏安久久徘徊,安歌白皙修长的脖颈微微后仰轻哼。
“别……”
濡湿柔媚,点燃了顾晏安心里最旺的一把火,他抱着安歌一转身将人压在门上,依然困着她的手,一条腿有力的插在她两腿之间,安歌一动不能动。
“顾晏安……这样难受……”
顾晏安吻住她,舌尖描摹过她的唇线才缓缓深入,吸|吮吞咽,细腻而色|情,安歌满面血红,他舔舔她湿红的上唇,眼眸深邃含笑。
“这样呢?”
两人都呼吸不畅,起伏的胸□叠相触,裸粉色包裹的白皙半遮半掩,顾晏安眸色更暗,吻滑下去轻咬,细小酥麻的感觉传入脊椎,安歌身子轻颤。
原本满含怒气的侵略在她的乖巧中不知不觉已经被软化,顾晏安松开挟制她的手,双手捧住她的脸,柔情无奈。
“常安歌。”
安歌的胳膊圈住他的脖颈不说话,往前凑了凑抱住他,赖在他怀里不再动弹。
顾晏安莞尔轻笑,微微抱起她快速脱去她的牛仔裤,落下的人几乎坐在了他的大腿上,隔着一层薄布的□相接,安歌不好意思,刚起身站直就被顾晏安按了下来。
“这样也难受?”薄唇轻勾,他的吻洒下来,时轻时重,一路肆虐。
她的衬衫长至臀部,轻扫顾晏安顶着她晃动的大腿,微痒和濡湿的感觉紧绷着他的神经,他拇指按压她胸前两点,让她和他一起难受。
“我们去床上好不好?”安歌受不住,抱着他的脖子哑哑出声。
“不喜欢这样?”顾晏安吻吻她嫣红的脸,“好,我们去床上。”
阳台的风吹拂起白纱的一角,安歌大开的衬衫里只剩下一条底裤,只好贴紧顾晏安的怀抱,不至于太冷。
黑色绸缎的滑凉,两人同时一颤,顾晏安抽掉她的底裤,唇接踵而至,吻咬轻刺,舌的软齿的硬,直击她最脆弱的地方。
安歌咬着手困难地忍着不出声,纤腰被他控制着无法移动,一下一下折磨着她。
“顾晏安……不要了……不要了好不好?”狠狠地吸气,再吐字依然颤抖不已。
顾晏安抬头,湿润的唇吻住她,声音淬火。
“不喜欢我这样?”
安歌被唇上的湿润羞得几欲呼吸微滞,哪敢答话,闭着眼睛不动。
“那就是喜欢。”
顾晏安笑,抵着她缓动研磨,唇落在她两点红蕊处,轻捻吸允。
今晚顾晏安特别恶劣,一下一下,安歌根本招架不住,或轻或重,都异常折磨人。
“顾晏安……嗯……”白皙的手死死地抓着黑色床单,红唇嫣然。
“我在。”□沙哑的一声,却也情深万千。
他深入浅出,几下安歌就受不了了,身子猛然收缩,顾晏安脸都黑了,一把拉开她的修长的腿至肩上,凶狠起来。
夜不算太晚,壁灯微弱的光在一室漆黑里分外明亮,大床上微带哭音的轻哼和越来越粗重的喘息昭示着里边的火热。
不知道小死了几回,安歌总算找到了自己的声音。
“顾晏安……我累……”
汗水浸湿的俊颜潮红,低头看着她的眼睛含笑,餍足而慵懒,却依然霸着她不放手。
“嗯……”
安歌欲哭无泪,抬腿圈紧他的窄腰,柔弱无骨的手轻划他□的胸膛。
“我真的很累……”
顾晏安勾唇,邪魅优雅,低头吻咬她已经红透了的小耳垂。
“乖……再紧一点……我快了……”
常安榕告诉过她,男人在床上的话千万信不得,安歌在又是一个多小时以后,深信不疑。
全身酸软无力,估计现在站都站不起来,安歌抱着枕头不理身后的男人,一双潮湿的手顺延到她大腿处,安歌一顿,手伸下去阻挡他。
“不要……”
她毫无力量的小手根本阻止不了他,顾晏安分开她修长的双腿,低头靠近。
“让我看看你受伤没。”
恢复了理智的男人,又是一贯的冷静克制,安歌却是脸红无比,喃喃细语。
“没有……我没那么娇弱……”
不过自是敌不过他的力量,捂在枕头里的人在他若有似无的触碰里,几乎昏厥。
顾晏安抱过来快要把自己憋死的人,拉过被子盖好,靠在床上不说话。安歌枕在他的胸膛上,强有力心脏的跳动声敲击着她的耳膜,她一下一下的数。
“你也认识义博?”第120下的静默无声过去后,安歌只好主动开口。
“嗯。”顾晏安应她,手指缠绕着她的发丝不再多言。
“我这几天是真的忙。”安歌勾着他的手指,软软的解释。
“义展活动本来派去的人员不是你,你是主动申请。原本陪李离的人应该是李释,结果你们三个一起去了。”
顾晏安不急不缓,陈列事实,一点情绪都没有,却沉沉地敲击了安歌的心脏。
“你怎么知道?”安歌猛地回头,触上他清冷深邃的眼眸时了然,这点小事他若有心知道怎么可能无法得知。
“安歌,在往前推一天,除了我你只见过沈梦瑶小姐。”
低沉有力,他的手指揉捏她手上的细茧,等着她说话。
安歌咬唇,回头趴在他的胸口处,一侧的手指紧扣床单,睫毛如小扇子般低垂。
“蒙特卡罗,赌场,你买了……人皮。”
顾晏安身子一顿,声音这才沾染了一点意外。
“沈小姐也去了那里?”
顾晏安捏着安歌的下巴稍稍抬起,眼睛微眯。
“就因为这个跟我别扭?”
“我没别扭。”安歌小声,垂了眼睛不看他。
顾晏安又气又想笑,安歌犯傻这个本事是越来越炉火纯青了,哪一天得气死他。
“需要我解释吗?我买人皮做什么?”
安歌摇摇头又点点头,小手撑着他的胸口骑在他身上,□暧昧,摩擦之间就会擦枪走火,顾晏安一把拍在她的小屁股上。
“想再来一回?”
安歌摁住他的手,脸红心跳,但气势十足。
“顾晏安,我问什么你就答什么,不然……以后不要碰我。”
顾晏安哑然失笑,不碰她,那损失可就大了,点点头收手,眼神却撩人,缠绕着她□的身躯,一寸一寸。
安歌伸手捂住他的眼睛,小声命令。
“你闭上眼睛。”
顾晏安拿下她的手吻了吻手心,果然听话地闭上了眼睛。
“你买人皮是为什么?”
“受人之托,买回自己女儿的最后一点东西,也好有个葬身之地。”
安歌默然,她知道他不是买给他自己,但没料到会是这个样子。
“你到底是做什么的?”
“把钱变多就是我要做的,当然,我还是华鼎的少东。”
自负傲然的语调,即使现在□的被安歌压着,这男人依然霸气不减半分。
“你有过多少女人?”
“数不清,但未曾有过一个女朋友。”
粉拳立马招呼上去,顾晏安轻笑,揉揉她打疼了的手。
“你做事至今为止有没有过违法?”
“有。但绝不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