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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实-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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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只开了一盏,应于佑和的要求,007将他领到这个无人的地方安静一下。一只酒杯一瓶普通的红酒——是他免费赠送的,已经是破天荒了。
007重回到舞厅,不知道有人一直在盯着自己的来处。当他有事先回自己的房间处理一下别的事务时,Tommy也透过一扇没锁的小门悄悄进入到了阳台。
黑夜里一处昏暗的光明。那个人坐在虚弱的光明的中央,喝酒,一杯接一杯。看见Tommy到来,没有什么反应。
在他对面坐下,Tommy觉得于佑和此时的样子如夜里这微微的光芒一样虚弱,与自己方才接吻时所感知到的男子相比像是另一个人。总结起来说,那一面这一面,都是于佑和。来到这里看他安静一如永夜地喝酒,Tommy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理。能把自己吻到几乎腿软的男人,不该是这个样子——虽然自己立马还击了回去。
这里太静了。舞会的喧闹隔了一堵墙竟仿佛是隔世的回忆。
酒瓶倒空,最后几滴弱弱地落入酒杯。淡红的液珠从瓶口滑落的瞬间,有鲜明的反光灼烧。
重重放下瓶,赌气般地转过头,于佑和看见了窗台上竹筒造型的彷水晶玻璃瓶中清水养就的幸运竹。也许是刚放进去没多久,只顶端瑟瑟地伸展着两片青绿可爱的叶子。
“竹蜻蜓。”于佑和露出孩童一般新奇满足的笑容。“你看。”他对Tommy有点小得意地宣扬着自己的新发现。
Tommy沉吟片刻,最终决定先顺着他的话,“是很像竹蜻蜓,颜色也好看,比多拉a梦的还好看。”
“竹蜻蜓可以用来飞的。”于佑和告诉他,眼睛清亮。
“你想用它飞到哪儿?”Tommy很想笑,继续半真半假地哄着。
“到处都去,到处都去,……”本来还笑嘻嘻回答的人突然想起了什么,嘟起了嘴,“哼,”稚气的不忿,语音柔软,“我要去一个你们谁都去不到的地方。”他一晃脑袋,莫名地又开心起来,“对,谁都去不到,啦啦~~”
Tommy确信,这个人醉了,醉得还不轻。从没见过,有人一醉,就可以变成低龄儿童的。
“你一个人?”
“我一个人。”认真决绝的语气。
“不害怕?”
“不害怕。”很坚决的摇头。
酒后吐真言,还有童言无忌。两者加到一块了。他想逃离,不惜孤单一个人。
Tommy就没有笑出来。

兴哥的豪宅里。一场赌局即将终结。
“桃花顺。”纸牌一字排开,红色桃花开了满眼,跳跃着强行进入了其他持牌人的眼中。年绍衡手中无牌,笑容浅浅漾开,依然显得可恶。
一局终了,其他人无奈地摊出底牌,果然都是无力回天的小牌。包括兴哥。赌运这种东西,不会因为你地位最高就特别眷顾你,从这个角度来说,世上还是有某种公平存在的。
“各位大哥,承让了。”手下人洗牌的哗声中,年绍衡不客气地将其他三位败者面前的一叠叠厚厚的现金大手一挥,刮到自己面前。
“再来一局。”兴哥出声。
年绍衡站起,扬眉一笑,看看手表,“兴叔,不早了,我还要回去呢。”随意地拿起一叠钱,看着一位败者身手站着的眼睛放光的手下,丢向他,“这些钱,就拿去犒赏几个兄弟吧。我今天玩得很高兴。谢谢兴叔和两位德高望重的大哥的陪同。”
跟了兴哥多年的二把手王守德一拍桌子骤起暴喝,“兴哥说还要玩,我看谁敢不给面子?”
老三李厚仁冷静得多,对方才那个艳羡地看着年绍衡收钱的手下吩咐道,“去,把自己的眼睛挖下来,给年副总赔罪。他的钱也是你配看的?”
手下一凛,哆嗦着想说什么又没说,被其他人押下去。片刻后,一声惨痛的哀号自别处传来,另一个人很快端了个银盘靠近赌桌,盘子上装了两只血淋淋的眼珠。
年绍衡的两个手下脸色刹那惨白。
兴哥无动于衷。
年绍衡笑出声,笑得很冷,“不就输了几个钱嘛,输家这个样子总不太好看。一见血,我是什么赌兴都没了。我们走。”戴上帽子就要走。
兴哥终于哈哈一笑,“绍衡,我是看着你长大的,小子翅膀硬了,就不给长辈一点颜面了?”
老狐狸终于想摊出真正的底牌了?大晚上突然邀请自己又是吃饭又是玩牌的,安的什么心?不妨去看看再说,年达华是这么嘱咐他的。年绍衡不动声色一笑,转过头,恭敬回道,“兴叔,要不是顾念着我们的情分,我在义父面前现在也不会这么难做了。可惜我白白做了两头不讨好的夹心人。”
兴哥露出理解的和蔼容色,“我也知道你不容易,他们是胡闹了点,可我清楚嘛。你别放心上。找你来,就是有些东西想给你看看。”
朝两个得力手下皱下眉,李厚仁立即让下人撤下了那盘看着碍眼的东西。
年绍衡很有兴趣地停下脚步,拭目以待。

将自己设计的希腊服装重又放回衣柜,007有点遗憾地叹了口气。其实那个人穿上,应该很不错吧。打了个电话给远在海外的老朋友,海神俱乐部真正的老板,“喂,你小子泡妞泡得都忘了家业了是吧?就算你家里人都死光了也不必逮着我给你看店啊……好,是我输了才答应你,可哪有你这么不要脸的真的把我扔在这里一年的……什么,还没追到,靠,……我说过了,一到期我就溜,懒得管你!”气呼呼地挂了电话,什么叫一失足成千古恨,滥交损友的后果就是这样。糟,被那小子气得正经事都忘说了,他留在这里的真实缘由已经出现了。
他终于见到了于佑和。
看起来,他很好,又不是很好。
拿下面具,揉揉戴得有点发酸的脸,007将手机抵着下巴,要不要通知那个姓年的家伙呢?他应该还蛮关心于佑和的,认识了那么久求了他好几次都不肯让自己见一下于佑和,把人护得严严实实的。一下站起来,看见穿衣镜里那张与于佑和酷似的脸,笑容宛如孩童。
于佑和,就是你吗?你现在,过得好不好?

二十

随兴哥拐入一间房间,是年绍衡熟悉的放映室。兴叔喜欢看好莱乌大片,又不喜欢去电影院,每次有什么最新的大片上映,他就会搞到拷贝在自己的个人放映厅里播放。年绍衡跟着看过好几次。兴哥看到那些或悲壮或华丽的大场面就会满面红光,细小的眼睛会撑得很圆,他致力于做那些电影中主角一样拉风的人物。自然,他也不是光会做梦的人物。年绍衡在放映室中央的沙发上坐下,藏青的皮革沙发上什么垫的东西也没有,裸露着皮质的原色光感。
兴哥在右手边坐下。他招一招手,大屏幕上什么还没有,精致的广式点心一个个摆上临时拼放到面前的茶几上。满满一桌。香味也是熟悉的。年绍衡眯了眯眼,笑着尝了一块酥糕,“广记茶馆张师傅的手艺还是那么地道。”
兴哥抚掌,笑容可掬,“温哥华唐人街手艺第一的点心师傅可是我好不容易请过来的,绍衡你的嘴再刁,也挑不了他的毛病。”兴哥端了杯热茶在手,不喝,无所谓地提起,“张师傅那些能干的徒弟也都跟着他投到我这边来了。”
“张师傅在广记做了那么多年,跟华老大情同手足,你把他请过来,不就等于砸了广记的招牌和华老大不多的一点颜面?”年绍衡吃得满口生香,“把这么好的师傅请过来就给一个人做点心吃,会不会浪费了点?”
“你说得对。我一个人也不想独占这么好的口福,怕会折寿。”兴哥放下茶,猛地凑近年绍衡,“我想重开广记茶馆,在我的新中国城。”
年绍衡吃完一片点心,喝口茶润了润喉咙,慢条斯理,“华老大不会答应。”
“有了年氏的入股,他还敢跟我们叫板?”兴哥笑出声来,皱纹在保养得不错的圆脸上延伸,化成一朵线条凌乱的花。
“不是我们。”年绍衡谦虚地微笑,“我做不了主。”
“我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你会不明白?”兴哥向手下耳语一阵。几秒之间,灯光骤灭。黑暗中,大屏幕上的亮光闪烁。
并不是什么值得一看的大场景大制作。
只是白天某个真实发生过的事件回放。
香港仔,广阔的大厅,鼎沸的整齐一致的欢迎致辞,仰视的镜头拍出的旋转着的巨大空间,还有如潮的人声中静立着的银色面具遮面的人。
依雯握着他的手,也融化在了他的安静里。
佑和。年绍衡轻念出那个名字。柔和的语音在转向兴哥的时候又是如常的世故冷硬,“兴叔有兴趣拍电影了?”夸奖很敷衍,“这个场景安排得不错,导演是想表达什么?”
“很简单,我想与年氏合作开一家正宗的广记茶馆。”
“你找他商量,是很正确。”年绍衡向暂停的银幕中虚幻的人影瞥了一眼。
“他不赏脸,只喝了一口茶。”兴哥没有表情的脸紧绷起来。“这卷录象带已经到了华老大手里,现在。他这几年总不甘心,又没什么能力,老大的位置做得也够长了。他知道我不是轻易会把排场做给别人风光的人。我想,他要是看了这个对年氏还没什么行动,那就太不像他的脾气了。”
“姜是老的辣,兴叔你决定好了又何必问我?”茶并不烫,年绍衡还是吹了口气,吹去上面飘散着的微薄雾气。
“是年老弟让你来看看的,我有多少底牌都给你看了。华老大一翻脸,你们除了跟我合作,还有什么选择?在加拿大的华人圈子里。”
“华老大还没翻脸。”年绍衡突然咽不下茶了。
“我的手下说,唐人街那里正在行动,华老大的手下都在联络。”
“你完全可以自己开个什么广记张记,为什么偏偏要拉着年氏?”年绍衡焦躁地握了下拳。
“广记是唐人街的门面,华老大的权威发布地,只有我还不够分量来拆了他最后的老脸。”兴哥呵呵笑着,成竹在胸,“有了与华老大共同经历过风雨的患难过来的老兄弟年氏的加盟,意义就大不一样了。”
“我不能决定。有什么事我得与我的上司商量。”年绍衡低头。
“我知道,明天等你消息。”
“后天。”年绍衡斩钉截铁。
兴哥看了眼这个脸色坚决的后生,哼了一声,“好。我等得了,只怕华老大等不了。”
“如果需要提前,我会请教你。”年绍衡站起来,“我可以走了吧?”
灯光亮起。大屏幕立时黯淡无光。兴哥坐着不动,仿佛在回味着一场胜利的喜悦。
兴哥的手下自动送年绍衡出门,想起了什么,年绍衡回头,“这个排场没引起什么媒体的关注吧?”
“放心,我知道于总不爱出风头,场子里拍照的特别是记者我们都调查过了,也都特别关照过,没人敢发今天这消息的。”
得到了兴哥的这项承诺,年绍衡点点头,出了门。
佑和,这个老家伙很难对付,你有办法了没有?
出了兴哥宅邸,刚上车,电话响起,以为是年达华打来询问与兴哥的会面情况的,一看,却是他。本不想接的,犹豫之下,还是将电话搁在了耳边。
“喂,阿松?”
年青时候游戏人间才不枉为人一场。谨遵年达华教诲的年绍衡长年混迹于各种社交场合,自然也知道海神俱乐部这个地方以及它的特色周末舞会。他也是那里的常客,与由于父母飞机失事而仓促接受俱乐部的继承人拉尔算是朋友。一年前,年绍衡在那里遇见了拉尔的艺术学院的同学阿松,他是随拉尔来到加拿大帮忙顺便旅游的。
阿松有张几乎与于佑和一模一样的容颜,除了皮肤黑点,头发更长点之外,两人外形上再看不出区别。阿松在拉尔的哀求下同意暂时接受海神俱乐部的生意,让他好有空追求法国某一政府高官的千金。年绍衡觉得他的真实目的很耐人寻味,不过每次面对阿松那张无忧无虑得有些脱线的脸,总让年绍衡没有了追问的勇气,另外对方也实在很善于打岔。
“是我。年。”阿松答应着,尾音上扬,仿佛心情很好。他从没有过心情不好的时候,至少年绍衡的印象是这样。一个人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快乐可以随时随地地发散出来?有时候年绍衡会有这样的疑问。
“你很少打我电话。有事?”话语中有些微的关心。年绍衡不想对他冷漠,就算为了那同一张脸的关系。
“我没事。恐怕是你……会有点惊讶。你还记得吗,你一直不肯让我见你的年轻有为的上司,于佑和?”故意停顿,搞一点没有坏心的恶作剧,很小孩的语气。
“你见到他了,在哪里?”
声音果然变了,语速也快了。那边的声音得逞地一笑,“你别急,他现在在我这里,很安全,是他未婚妻带来的,后面发生了一点事。我知道你关心他,就打电话给你了。记得你欠我一个人情喔……嘟嘟——”
趴在床上,阿松对着被遽然掐掉的电话不满拧眉,没过一秒,唇角复又弯起。年绍衡,我看得没错,你果然很“关心”他。
侍应生用的普通面具被随手丢在一边,在昏沉的灯下欲语还休。

海神俱乐部,午夜的阳台静寂依然。
“你醉了。”Tommy说实话。对那个酒醉如孩童的人说。很没有意义的事,对醉了的人说真话是浪费时间的事,因为对方一旦清醒就不会再记得——也许正是如此才足够安全。
“我没有。”于佑和的目光从空空的酒杯上抬起,自信满满,红唇撮出一个玲珑的唇尖,“我没醉。”
Tommy看着他的眼睛,肆无忌惮。那双眼睛很干净很清澈很透明,他可以看到自己的倒影,也不用担心被对方窥破心中的秘密。静静注视,时间流过,无知无觉。
“钟孝礼。”于佑和开口。
无来由的安心感一下被打破。这么端整清醒的叫法,这个很久没有来得及熟悉的名字,很像是第一次被于佑和唤出的感觉。那时钟孝礼毫无准备地迎接了母亲的去世,是他,很清晰地自母亲之后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叫出了他的名字。钟孝礼不喜欢这种感觉,或仅仅是抗拒。抗拒于佑和无意间得知了自己软弱无力的一面,还是抗拒钟孝礼所代表的一切Tommy想要抹杀的东西?就像此时一样,他像是又回到了那个黑暗冰冷的医院的停尸间,陪着自己的,还是于佑和。
后来的后来,钟孝礼想,于佑和对自己,或许真的存在某种魔法。如果他叫出名字,那么Tommy就会为他回到钟孝礼。那是一生一次只属于一个人的魔法。
这里不是香港,是母亲从未到过的温哥华。
在这里,钟孝礼真正说得上有点熟悉的,只有于佑和。
但并不是他知道的那个于佑和,那个冷静温文,对自己防备有加的于佑和。
“看吧,我没说错吧,你的名字。”呵呵傻笑,抿嘴中透着非常儿童的得意劲,“说明我没醉。”拿着很有力的论据在努力说明,短短的头发在灯光下有种毛茸茸的柔软,看上去摸起来手感会很不错。
钟孝礼不想与“儿童”斗嘴。“是,你没醉,行了吧,别再想什么东西来给我说明了,服了你了。”借机摸上了他毛茸茸的头发,手感真的不错。软软的,痒痒的。黑暗的深处,阳光照不到的角落,本来没有指望生长出什么东西的地方,仿佛,有什么东西蠢蠢欲动,生根,发芽,想要破土而出,也许依旧是灭顶的绝望与黑色,但是坚信着向上去,总会看见渴求着的光明,哪怕是微弱的闪光。
突如其来的想要无怨无悔一次的冲动,吓了钟孝礼一跳。
深深的抽气声导回了钟孝礼的注意力。对面的“儿童”难过地靠在椅子上,双手不得法地按揉着太阳|穴,呻吟声也是糯糯的,软软的,“疼……”
喝酒容易引发头痛的宿疾。刚才喝酒时应该有人提醒他。
于佑和有头痛的老毛病。钟孝礼在香港时就知道了。那时候,他想的是,这是个弄死他的好机会。傻不拉叽的想法,害死他,自己能有什么好处,可那时仿佛意识不到这点,一心一意只觉得他的存在很碍眼而已。
现在呢?钟孝礼觉得自己并没想好怎么做。他已自动走上去,走到于佑和的椅子背后,伸出双手,轻揉着他的头部,用自己在桑拿会所偶尔学会的那点技术,给于佑和做着简单的按摩。这种做法很能缓解头痛。
效果马上就出来了。于佑和紧皱的眉头立即松懈了很多。唇角微扬,钟孝礼想那是又一个淡淡的微笑,这一次自己应当是接受得理所当然。可惜银色的面具还遮挡着那个人的那些真实的表情。——这是他应得的酬劳。
俯下身,低下头,钟孝礼凑得很近,可以看得清对方光洁的额头上细细的纤柔的绒毛。他在细心地摸索着那人的面具的系带,准备解下。
一双冰凉得让人无端心疼的手忽然摸上了钟孝礼的脸颊,还没反应过来,面孔一凉,真实的面容尽数落入手底下的“小孩”清亮有神的眼睛。
双手捧着海盗的面具,浑然不觉得自己有做了什么的儿童露出乖巧的感激的笑容,“谢谢。”
没想到是他先摘下了自己的面具。钟孝礼一个挑眉,并不讨厌,只是自己也会相应地要求同样的待遇。不止,还有更多。
面具之后,你不能再拒绝我。
银色的面具终于除去,掉在地上。再次见到这张宁静的面容,让钟孝礼蓦然感到想念。
“冷吗?”反握住摸上自己脸颊的手,钟孝礼笑出了酒窝。
迷糊的神情那么天真,润泽的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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