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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你身边有没有什么不可靠的人在从中作梗,却在这里逼我?!告诉你,兔子急了也要咬人的!再往我这里泼脏水,特么咱们弄个鱼死网破!”
这一番话显得底气十足,霸气无比,听在人耳中,真觉得她有多大的冤屈一般。于是,茶紫宸那么聪明的居然也被糊弄住了。
他不自觉地落了一个声调,疑惑地问:
“真的不是你?”
“你说呢?!”
“你保证?”
“保证你妈啊,王八蛋,给我滚!”
说完,金蔷雨犀利地挂掉了电话,心中爽到了极点。
好爽、好爽,哎呀,这骂地得太爽了有没有?
女人就是这点好啊,随便撒泼他拿你没办法呀!更何况自己还显得这么有理有据的。
而也是金蔷雨这戏演得太好了,向来不可一世的茶紫宸,居然也有点顾虑得罪她,在她挂掉电话后,紧忙又打了一个电话过来。
金蔷雨故意不接,一直到响了好几遍后才拿起,道:“干什么?”
却听那里缓了缓口气,道:
“看样子,的确不是金小姐做的,那我就相信你好了。”
听见茶紫宸道歉,金蔷雨心中舒畅。
“然而。”
那里加重了语调,道
“会导致现在的事态,也是金小姐意图恶作剧引起的。难道你要否认自己是罪魁祸首吗?”
听见这话,金蔷雨心中把他骂了个几百遍。
你个老奸巨猾的老狐狸。看你长了一张二十岁的脸,实际上尼玛根本就是活了几千年的黑山老妖吧,真是完完全全不让别人占到一点便宜啊!
不过这次金蔷雨才不要迁就他委屈自己了,她正色道:“那么我告诉你,我给你们的赔偿就是我那架被你无情地拆卸掉的马蒂莎拉!”
话落,她捂口故作哽咽道:“我的马蒂莎拉啊,它陪伴我风风雨雨这么多年,我一直对它爱护有加,视它如己出,当做亲生女儿一样对她,没想到昨天被你残忍地杀害和分尸,连残骸都不剩,让我悲痛了一整晚。你干了这么丧尽天良的事竟然还在这里威胁我!你还是个男人吗?这么没种没风度,呜呜,我要曝光,还要告诉我爸爸你欺负我!”
话落下,电话那头突然噤声。
似乎是金蔷雨提到了她爸爸。
当然,也可能是因为的确对拆卸了金蔷雨的座驾心虚。
当然,做为一个男人,居然比女人还要斤斤计较,这也是硬伤。
终于,他缓了口气道
“好吧,那我姑且相信不是你,也不和你追究拍照的责任。但是你最好祈祷文秀没事,否则我还是会来找你的。那么,今天真是对不起,打搅了。”
话落,对方终于挂掉了电话,而假哭的金蔷雨哼一声,瞬间活过来。
她伸了个懒腰,笑容甜美地对着在一旁的半夏道:“怎么样,演技如何?”
半夏对着她竖起拇指,忍俊不禁道:“超出想象,厉害。”
金蔷雨愉快地笑一声,喝了口咖啡:“梁子是结下了,不过能够让那几个讨厌的家伙,尤其那个讨厌的蔡文秀被惩罚,这真是痛快。”
半夏点头道:“希望事情到此为止,就最好了。”
金蔷雨拿起一把扇子,边扇边道:“放心。过几天我就让人放出口风,说这些照片其实是摆拍的,他们什么都没发生过。这样、不良影响也就消除大半了,茶家也不好再和跟屁虫一样找我麻烦,只会好好管教好他们的女儿。”
半夏赞叹道:“原来如此,小姐你真是宽容呢。让我好佩服。”
金蔷雨一眨眼道:“做事不要太绝,也是给自己留后路呀。”
正说完,金蔷雨又想起了300分的事,即刻又陷入了抓狂状态。
“对了对了,半夏,今天是周几?是周一吗?”
“是周二呢。”
半夏温柔地笑道,而他话音才落,“哐当”一声,有人的茶杯吧唧地碎在了桌子上,褐色的咖啡流了一桌,随后,猛然间,半夏但见一个身影扑向自己,把自己狰狞地摁在了沙发上! 诧异地抬头看着眼前的金蔷雨,却见她用如狼似虎的脸小声地道:
“半夏,我问你……”
“什么?”
“如果我在接下来的4天,一天24小时不间断地强x暴你,你会不会恨我?”
这话才落下,半夏双眼猛然睁大。
“小姐,你,你说什么?”
半夏的眼睛转动着,紧张地打量她的每个神态,企图揣摩发生了什么事,可对方逼视着他,不给他思考的机会,又仿佛在告诉他,他别无选择。他往后退一步,金蔷雨便紧跟着朝前爬一步,这只小野猫在300分的强压力压迫下瞬间变身成为大花豹,不再只是张牙舞爪地吓唬他,而是想要彻底禁锢和征服他!
“是不是今天起太早有起床气,又和茶少爷吵架气还没消造成的?”
这么想着,半夏努力一笑,悄悄翻身就想走,可不及他移动,他的衬衫就在瞬间被撕开了!扣子腾空,划过了金蔷雨如狼似虎的眼睛,也叫半夏的笑容化作乌云散!
仔细一瞧,小野猫搭在他肩膀上的小爪子上,鲜红的指甲尖正泛着刺目的光亮,告诉他,危险,已经到来。
第21章 求而不得引怀疑
说实话,金蔷雨都没想过自己会这么快把半夏压倒——然而,只要脑子里装着300分她就失控了。
她一直告诉自己,不要有负罪感,不要想着半夏是个心脏病人就缩手缩脚。今天的推倒是为了成就明天两人的幸福生活,今天的强(和谐)暴是为了解放更多被茶紫宸压迫的未来,一定要全力以赴地大干特干。反正把握好力道,让半夏不会刺激过度而出危险就好了。
再说了,既然半夏喜欢自己,应该没有理由回回都把自己拒之门外才对,他一定是害羞才拒绝,自己一定要主动戳破这层纸。
“半夏,你不要害怕,大胆放心地来嘛。再说了,我真的是走投无路了。”
小猫爪子轻轻地摸到了心爱的男人那俊秀的脸上,愉悦地体味他肌肤温软细腻的触感。只是,隐约摸到了点异样的滑腻,她抬起看手,才发觉指尖上竟然有些红色的细粉。
“半夏……你脸上红红的这是什么……?”金蔷雨不解地举起自己的食指,半夏见了,瞧着,苦笑道:“是佳桃走前趁我不注意抹的。她说我还病着,脸色有点苍白,这样会让我的气色看起来好点。”
这话不说还好,说过后,金蔷雨只觉得自己僵在了那里,无数的罪恶感从心底喷薄而出。
是她虐点低吗?在半夏说出这句话后,她猛然觉得半夏变得楚楚可怜,柔弱无辜了一圈,而自己邪恶暴虐,禽兽无比了一大圈!
与此同时,一副《呐喊》画在她内心深处,抱着脸嚎道:
“老天啊,你在做什么啊,他还病着啊,今天是挣扎着陪你来上课的,你居然还想侵犯他你这个禽、兽!但凡有一点良知,就快放开这个男孩!”
想到这,金蔷雨嘴唇开始颤抖。罪恶感急剧攀升。
然而,她才松手,就撇见沙发上自己的手机。透过那厚重的外壳她透视到了里头的短信,看见了那惊心动魄的300分,马上又止住了退缩的心。
要知道,今天是周二,时间紧迫了呀!
再不抓紧时间的话,她就可能陷入万劫不复之中了!
“对的,这是一场不得不打的战役,如果退缩,过去所有的一切就要打水漂了。我怎么对得起被拆的马蒂莎拉,怎么对得起精神失常的蔡文秀,怎么对得起被我踢得差点不能勃(和谐)起的茶瓯江,怎么对得起贱人之王茶紫宸!大家为了我,这么努力地陷害我,我们一起奋斗到了现在,如今,我却要一个人抽身撇下大家,这太不讲义气了……对的,为了贱人们,今天我也要强(和谐)暴了半夏!”
想过,金蔷雨咬咬牙,对着半夏,低声道:“算我对不起,可不管怎么样,你今天是我的了!”
话落,她抓起半夏的手臂,卷起他袖子,一口咬住。
半夏浑身都写着“人畜无害,十分无辜”几个大字,想来,只有从最熟悉的臂膀开始,也许金蔷雨才能够放下顾虑,半夏也才可以适应吧。然而,她的小尖牙才戳到半夏,半夏发出了一声痛哼,一侧头,轻轻扶着她的脑袋,蹙着眉头求饶道:“小姐,你……你咬到我打针的地方了。早上才打过,那里还肿着。”
这话才说过,金蔷雨即刻松开了虎牙!
心底那副《呐喊》画又继续抱着凹陷的脸,嘶喊起来
“禽兽,你在倚强凌弱知道吗?你怎么可以在一个病人苦苦哀求的时候还要霸道地欺负和侮辱他??苍天啊,天理不容啊!禽兽,你还有良知就放开他冲着我来,不要欺负病弱!我的联系电话:xxxxxxx”
妈蛋,你还有联系电话!
金蔷雨用力挥开脑子里头的胡思乱想,告诫自己冷静,随后抓着头发,陷入了纠结困惑的漩涡之中。
啊啊啊啊,到底我要怎么做才好啊!
我金蔷雨莫非今天要死在这里?
不可以,不可以!
一时走投无路,金蔷雨扑到半夏怀里,嚎啕哭道:“半夏,可你就和我亲热一下嘛。又不会掉块肉。我们相处这么久,你都没让我碰,你是不是真不喜欢我啊??”
那里沉默了,似乎在思考什么。
金蔷雨心知一个男人面对女人的要求而沉默的时候,往往表示还有机会,她更加声竭力嘶地抱着他,撒娇道:“半夏,你快来嘛,那天欧阳薇妮叫你抱起她你都做了,为什么你就是不肯和对她一样抱着我呢?难道你喜欢我还不如她吗?快,如果你喜欢我,抱着我!”
依旧毫无动作。
一堆抱怨、撒娇和哀求,没有得来一句安慰的话,金蔷雨心中疑惑,抬眼看,却见半夏居然不知何时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了手机,正戴着耳麦拿着手机在那里和谁打电话,不时地脸上露出笑容。
见状,金蔷雨觉得自己像个傻瓜有没有!
敢情她在这里抱着他甜言蜜语地撒泼,他却根本没当做一回事!
金蔷雨心中充满不忿,大声抗议道:“半夏,你怎么可以无视我!你到底在和谁联系啊?”
这话语声很大,终于惊动了半夏,他看向她,温柔地道:“对不起,小姐,是悍马。他大约五分钟后会来看我。”
什么呀!
悍马?梁希伯?
这话叫金蔷雨真是火冒三丈。
这个意大利的电灯泡,怎么这么能够找时机啊!
五分钟后来看他,那这不就摆明了不给自己机会推倒半夏吗?
想到这,金蔷雨闷闷地坐到一边去:“半夏总是忽略我。不在乎我。”
“对不起呢,小姐,稍等哦。”
半夏对着她的抱怨回以抱歉一笑,随后继续和电话那头打。
金蔷雨只能闷闷地继续等待。
说来,也不知道是不是求而不得的气郁引起的,金蔷雨很恼怒。
她紧紧盯着半夏,突然总觉得半夏脸上的笑看着很碍眼。当然,不是半夏本人碍眼,而是他和对方打电话时那种温柔的笑让金蔷雨不爽。明明这是只属于自己的微笑,明明他应该只对自己才有这种感情才对,为什么半夏会对那个梁希伯也露出这种神态。这真是叫人咽不下这口气啊。
同时,疑心让她的想象力也开始急剧地发挥起来;她突然觉得半夏的态度很蹊跷。
“应该不是我的错觉吧?为什么半夏对我总是不冷不淡的,对于这个男人却好像很热情呢?那梁希伯也是,黑手党余孽,脾气暴躁嘴巴毒辣小鸡肚肠的,对我那么坏,却为什么偏偏对半夏那么温柔的样子,他们会不会亲密地有点不正常了……??而且,半夏居然宁愿和他打电话也不和我亲热,难道那个男人对他来说就这么重要?比我还要重要?他们到底什么关系??”
想到这,金蔷雨突然有了危机感。
等等,现在时代这么开放,说不定还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偷偷地酝酿着。虽然半夏不一定如此,那个梁希伯,一个饱受外国文化熏陶的男子,他有什么想法那就很难说了。再想想那天晚上,梁希伯脱下衣服给半夏挡风,默契地握手,还一而再再而三地要半夏去自己身边工作,这举动太可疑了!
莫非……
“小姐,不好意思,我下去一趟见他一下。”半夏说着,笑呵呵地把金蔷雨从自己胸膛前抱开,金蔷雨犹如一只招财猫,眯着眼瞧着他,一动不动,半夏却呵呵呵地笑着转身爬起,同时又去门外让女佣栀子给自己拿了件新衬衫。金蔷雨注意到,那是他最喜欢的一件黑色衬衫。
半夏脱下衬衫,换上衬衫的过程,金蔷雨是紧紧盯着的。
她看着半夏的好身材,口水都下来了有没有,可是那只是电视机里的奶油蛋糕,能看不能吃。
更叫她不爽的是,为了见梁希伯,他居然换上自己最喜欢的衬衫,这是不是有点不对劲?
还看起来那么愉悦,方才那股被自己一摸就面色苍白,浑身疼痛的虚弱感消失地无影无踪,眼睛里也闪亮无比,仿佛他病情没好只是她金蔷雨的错觉而已……
果然,半夏是故意在演戏吗?
他想要拒绝自己的靠近,所以才以装病来忽悠自己吗……
想到这,看着笑呵呵地离开的半夏,金蔷雨咬牙切齿,眼中冒起火光。
等了几秒,她快步走到窗台往下看,却见茶餐厅的花园后,一头大卷的男人穿着军绿色紧身衣,戴着太阳镜坐在餐椅上,正悠闲地喝咖啡等着人。同时这家伙桌子上还有一小盒东西,精致的外壳看来价格不菲,居然还扎了朵小花,怎么看都像是礼物什么的……
给半夏的?
男人给男人送礼物,这是想干嘛?
还包装得那么漂亮……
而且看大小怎么看都像是一个……首饰盒,比如钻戒啊什么的……!
女人嘛,在求而不得的时候,想象力总是丰富地没话讲,而金蔷雨经过多个心理活动后,突然把这些想象窜在一起,于是有一股线从脑袋贯通到了她的脚尖,让她猛然明白了什么。
难道说半夏他和梁希伯?!!
难道半夏这么久以来一直推拒自己的原因就是……?!!
金蔷雨被自己的推断惊骇到了,但是,脑海里浮现出一幅又一幅半夏拒绝自己的过往画面,她越发觉得自己的猜测是有理有据的。
于是,瞬间,她眼中锐利,握紧拳头,暗暗道
“我的战斗还真是无时无刻不能停息。看来抓好剧情线的同时,也要把握好感情线,必须要暂时放下茶渣男们,先调查一下这个新增人物梁希伯和半夏的关系才是!别到时候我和渣男渣女们殊死搏斗到结局,最后却自家后院起火,被邪恶之徒拐走了半夏……”
想过,金蔷雨叫过女佣栀子,问:“梁希伯是自己一个人来的吗?”
叫做栀子的女孩笑道:“不是呢,这位先生还带了四名陌生男子来。这四个人很好玩的。他们除了头发颜色不一样外,脸长得一模一样。他们都在茶餐厅一楼喝茶。”
听见这话,金蔷雨眼中一亮,她即刻道:“原来如此。那拜托你,栀子,帮我请那几位先生到隔壁包间,说我想请他们喝茶。”
栀子即刻答应了,金蔷雨抱起肩膀,目光犀利
“哼哼,没有什么能够难倒我的。就让我先好好地问清楚,一探究竟!”
第22章 半夏和梁希伯是?
“大家尽管喝茶,不要客气啊,所有花销,不管是抽烟喝酒吃烤肉什么的,我全包了。”
在哈玛丽大学的桃源港式茶餐厅的豪华包间里,金蔷雨邀请来了梁希伯贴身的四个手下。坐在象牙白的纯皮沙发上,金蔷雨热情地将美食推到四名男子面前,让他们尽情享用。
正如女佣栀子说的一般,这邀请来的四个是四胞胎,长得一模一样,名字分别叫做康成东,康成西,康成南和康成北。老大成东性格沉稳,声音洪亮,对机械知识了若指掌。老二成西沉默寡言,身手敏捷,是泰拳高手。老三成南心思缜密,就读名牌金融大学,善于投资。老四成北是急性子,干什么都大大咧咧,但组织能力强。四人大约有十八(和谐)九岁,一律和梁希伯一般穿草绿色制服,只是为了区别身份,把胸前佩戴的徽章颜色分为蓝、白、红、绿。
这四个男人过去倒也没少吃山珍海味,可既然啤酒龙虾能够随便拿,又是正午肚饿时分,为何要拒绝?便欣然应邀,道谢过后大快朵颐起来。正吃得痛快时,金蔷雨缓了缓扇风的扇子,趁着气氛火热,旁敲侧击地笑问:
“说来,梁少爷来找半夏有何贵干呀?”
康成东笑道:“大哥来给半夏送东西。”
这四个手下和梁希伯关系很好,他们与梁希伯兄弟相称,所以不喊“少爷”,叫“大哥,伯哥。”
金蔷雨流露出了兴趣:“是那个小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