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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稼·风丑卷-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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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能总是如此。”事毕后,雨扶风说,颇有不悦。自是指我不能承受一事。此时我精疲力尽,根本无力辩解。雨扶风没有再说什么,拖我去洗温泉。浴后再返回卧室时,榻上已换了洁净床褥。雨扶风喝令我上榻,取出一只蜜蜡色的玉石阳物来,令我握住。那是极佳的玉石精致而成,滑腻如脂,触手微温。“我要把它放入你后庭去。”他以不容抗拒的口吻道,“以后再换大一号的。没有我的允许,不许你私自取出来。”我手指冰冷起来。那物径寸粗细,长至七寸。我恐惧至极,哀声求免。雨扶风不为所动,只喝令我将腿分开。 

  雨扶风在那玉石阳物上遍涂药膏,缓缓滑入我后庭去。涂了药膏的玉势凉而且硬,抵得我直抽凉气。雨扶风毫不怜惜地连根送入,只留顶端金链连坠的一粒珍珠在外。不知他涂在那物上的是何种药膏,插入后不久,我即感到后庭内痕痒难耐,禁不住扭动起来。一动时,那物又在内里抵得人难过。我呻吟起来。雨扶风警告我道:“记着,不可私自取出来!若受不了时,可用手指揉弄。”又抱起我,笑吟吟道:“好紫稼,好生忍耐几时,待你试用过大号时,才真知道榻上的快活呢!”之后又玩了我一会儿,才放我返房休息。 

  … 

  这晚我躺在榻上,根本无法入睡,翻覆良久,我实在无法忍受,不顾雨扶风的警告,将它取了出来。取出后一阵松快,我舒一口气,但还不等我完全放松下来,就觉后庭中痒得更加厉害,不由自主呻吟出声。天哪!那东西到底涂的是什么药膏?我用手揉弄后庭,拼力将手指插入去。手指插入处痒得略缓,一抽出来就又痒起来。而且手指远较那物为短,无法触及深处,深处痒得越来越厉害!最后我知道,除非再将那巨物插入去,否则这一晚别想安生。 

  就这样熬过一夜,盼到天亮。巳时初,一个穿白袍,连头脸蒙住的人送来早餐,又打扫房间。天祁子说过,这些白袍人才是真正的仆役,他们没有名字,连头脸亦一直蒙住,只以白袍上漆的字号称呼。我怀疑这是些阉人。 

  小半时辰后,白袍人来收去碗碟,并尖着嗓音道:“天风丑这就过来。”不等我回答,就走掉了。我为之茫然,不知天风丑要来做什么。天祁子说过,这次雨扶风出去时,天风丑被留下看家。可见他亦是受宠掌权的弟子。昨天抵达后大家乱纷纷的,随后我就被带去温泉宫服侍雨扶风,并没有机会拜见这位“前进”,只望他亦如天祁子般随和才好。 

  事实是我失望了。白袍人离去后约一刻功夫,房门打开,穿淡黄衫子的天风丑走进来。极乐宫众弟子都是俊秀少年,天祁子是其中顶尖的了。他年纪并非最长,却居众弟子之首,我原以为众弟子是按相貌好丑排序的。见到天风丑,才知不是那么回事。仅以相貌而论,天风丑与天祁子实是难分轩轾,但他微微上挑的凤目,和面上那冷冷淡淡神情,都使他更加引人注目。当然亦显示出他非是易与。 

  我不敢怠慢,站起身来,却又不知该当如何行礼。天风丑微微挥手,拦着我冷冷道:“不必行礼,随便好了。”这天风丑身材修挺,穿一袭黄衫,头发没有束,随便地散披肩后,显得洒逸非常。那冷淡的神情,反更增加他的魅力。他在椅上坐下,我退开一边,垂手而立。倒不是为了对天风丑表示恭敬,实是因后庭中那物,坐下只有更难过。 

  天风丑上下打量我片刻,淡淡道:“在爷对你身份没有特别交待之前,大家地位相等,没有尊卑之分,你也不用拘束。”话是这样说,但他并未叫我坐下。我垂首应了一声。天风丑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续道:“爷说你读过书,还学过诗词弹唱?不知你都读过些什么书?” 

  “只读了四书和诗经,不过识得几个字而已。”我回答道。 

  “那就从今天开始读史记吧。”天风丑头也不抬道,“你架上就有一套。每天上午是读书的时间。只读十二本纪,三十世家和七十列传就行了,每天至少一篇。有什么不明白处,就来问我。我房间从这里出门向右走,房门上钉有名牌,很好找。”我应了一声。天风丑抬头看了我一会,突然问:“昨晚爷给你上的玉势,是什么颜色?” 

  我猛地一震,脸上哄地热起来。原来他也知道此事!我垂着头,恨不得有个地缝钻入去,勉强应道:“蜜蜡色。” 

  天风丑声音没有什么改变,淡然道:“那还早呢!”从袖中取出张绘了个站立人形的纸来,道:“你可同时照这图示姿势练气,会觉得舒服一点。别再做傻事。爷说了,若再发现你私自将之取出,就没有这样轻松了。”我为之愕然。雨扶风竟已知道我昨夜将那物取出的事了?那怎么可能?我一时连羞窘也忘了,只懂呆望着天风丑。天风丑猜到我心思,冷然道:“只要爷高兴,宫里发生的每一件事,都瞒不过爷。以后你就知了。”我垂首无语。天风丑长身而起,淡淡道:“午膳会送到你房里。膳后可休息,或随便在宫中走走。未时初各人都要回到房里。下午是修习音律和房术的时间。暂时是祁子指点你。” 

  这一上午我呆在房间里,照那图示的姿势练气,果然觉得舒服多了。当然还觉得痒和有物在,但已没有昨夜那般难过。我房中有一只书架,摆了近百函书,其中果然有一套史记。我取了一册读起来。倒也不是太难。快到中午时,天风丑又走了来,问我有否何处不懂,逐一给我讲解。他讲解简单明了,我一听就明白。“不错!”天风丑点了点头,对我这“学生”表示满意,然后就走了。 

  毕竟是到一个新地方,我急于熟悉周遭环境。因此虽后庭中有巨物碍事,午膳之后,我还是出了房间,四处走走看看。不知是宫中地方太大,还是其他人都呆在各自房里,只我这新来的出来乱跑,我走了一大圈,竟没有看到一个人。 

  午末未初,我返回自己房间。呆不多时,天祁子来了。他抱了一只琴来,教我弹琴。去年时长清原请了个先生,教过我个把月,也算略有所知。天祁子教我一只曲子,我很快就会弹了。天祁子称赞我两句,嘱我有暇多练习,就把琴推过一边,笑道:“上趟我给你的册子呢?” 

  这是要“修习”房术了,我想,取出册子递给天祁子。天祁子比天风丑要随和得多,且我们毕竟要算多接触一回,因此对着他时,我比较胆大。“祁哥说过宫中男女都称‘弟子’,莫非就是修习这些?”我指一指册子,问道。 

  “大家都叫我祁子,你也这样叫就是。”天祁子微笑道,“弟子只是一习惯上的称呼,并不是真的要学什么。只是平日宫中无事,大家也不能总闲呆着。人闲得久了,就会无事生非,相互争竞吵闹,那就不好了。读书练武,弹琴下棋,都算是个人的修养,至于房事,则是为了使爷喜欢了。” 

  “人闲得久了,就会无事生非”,这话真是再对也没有。想来在徐府时,我和碧桃搞出事来,还不是因为平日闲的?我想起初见到天祁等“男弟子”时的念头,大着胆子再问道:“那……是否众弟子都要服侍爷欢好呢?爷亦喜欢女弟子吗?我还一直没见到女弟子们呢。” 

  天祁子脸孔微微一红,道:“那就看爷的意思了。女弟子们住在宫中另一边,除非特别过去,很难碰到的。”他看我一眼,道:“你若想找女弟子,最好先跟爷请示一下,不要私自去。” 

  我为之一呆:“爷不禁止男女弟子交往吗?” 

  天祁子耸肩道:“没有禁令,不过这事很少发生。”我目瞪口呆时,天祁子掀开图谱第一页,道:“我们开始好吗?” 

  我想起天风丑的话,拦住他道:“就还有一件事……昨夜,爷给我,呃……给我上了玉势,早上天风丑来时,问我什么颜色的,还说‘还早呢’,那是什么意思?” 

  天祁子道:“听说那玉势是成套的,不同尺寸,颜色各不相同。爷天赋异禀,初到的弟子们都要用到,一般从较小的开始,逐次换过大的,所以……” 

  那是说如今我后庭内的尚是小的,到大的“还早”?我害怕起来,嗫嚅道:“那么大号的要有多大?” 

  天祁子摇头道:“我不知道。”看我吃惊的模样,他解释道:“爷一直没有要我服侍欢好过,所以我没见过那些东西!你该问风丑才对。”天祁子竟没有上过雨扶风的榻?!!这可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除了天风丑外,他是众弟子中最最出色的了!怎么会……天祁子把我从惊愕中震醒,他拿起那册子道:“我们开始吧。” 

  虽然天祁子没有上过雨扶风的榻,他对房中术知道的却绝不比我少。那些图谱我本已觉都看熟看透了,经他一说,才知还有许多没看到的东西。天祁子旁征博述,什么素女经、赤诚子,以及许多我听也没听说过的典籍,听得我大为佩服。天祁子要我记下各种有关书籍,并说都可在我房中书架上找到,要我照他说的,找出来看。这天他讲解了两幅图后,就要我自已研习,起身走了。 

  *** 

  申末晚膳。膳后无事,我溜出房间转了一圈,仍不见别人出来闲走,只好再回至房间。此时出了件麻烦事。我内急起来,想要大解。经了早上天风丑的警告,又不敢再取出后庭中的玉势,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正尴尬时,一个弟子来叫我到温泉宫去见雨扶风。 

  今次雨扶风在一间我昨晚未到过的房中见我。房中摆了许多书函,桌上纸墨齐备,似是书房模样,靠墙摆一张铺陈舒适的檀木雕花床榻。后来我才知这房便是雨扶风的寝室。雨扶风在榻上盘膝而坐。我见过礼起身,偷眼看雨扶风时,倒也看不出他对我昨晚私自取出玉势一事如何生气。不会是天风丑虚张声势地吓我吧?我立即否定了这念头,毕竟天风丑更没有理由会知道这事。 

  雨扶风似乎知道我心中的尴尬,没有多说什么,唤来两个白袍人,带我至邻室取出后庭中的玉势。白袍人取出那物后,又让我解了手,随后令我趴到一竹榻上,用一只接上软管的囊袋插入我后庭,灌水进去清洗。折腾一大轮后,才再带我到雨扶风面前。白袍人把洗净的自我后庭中取出的玉势交给雨扶风后,就退下了。雨扶风看着我的神情倒还温和,问我道:“觉得怎样,紫稼?还习惯宫里的生活吗?” 

  我规规矩矩地站在地上,垂首应道:“是。” 

  雨扶风望着我沉吟了一会,道:“昨夜的事念在初犯,我且不计较。今后若再如此,你可不要怪我不怜惜你。”我噤口无声。雨扶风轻喝道:“上榻去。”我战战兢兢地爬上榻躺下。雨扶风走至桌旁拉开桌屉,取出一只雕花木盒,将蜜蜡色玉势放入,再拿出另一只同样大小的木盒来,打开来时,内中是一只淡红色玉势,较昨日那只略粗,长短相若,前锐后丰,略有弯曲,后端以银链系着同色质的坠块。雨扶风回至榻前,令我褪去底衣。 

  我仰卧榻上,双腿分举。雨扶风又取出一只盛满淡红色透明药膏的玉盒来,将玉势顶端在盒中药膏内沾过。“不要动哦!”雨扶风柔声道,揉弄我后庭,开始将玉势插入来。我叫了一声,咬牙苦忍。今次玉势更粗,插入没有昨夜那样容易,沾的药膏亦不同,碰到肌肤时,仿佛烧灼一般。雨扶风动作轻柔,却毫不容情,直插至根。玉势完全放入后,沾了药物的顶端抵在我后庭深处,灼热难耐。我瘫卧榻上,急促喘息着,酸楚欲泣。 

  雨扶风将药膏盒子收入桌屉,揽我入怀。“呵!伤心了?”他笑吟吟地,以手指拭去我眼角的泪珠,哄我道:“紫稼乖,爷喜欢你,才这样待你呢!别哭!”我欲语无言。雨扶风一边哄我,一边抓着我那话儿揉玩,直至挑得我情动。加上后庭中的玉势,那滋味难耐至极。这晚雨扶风直弄了我个多时辰,才让我起身,穿起衣衫。却又令我给他品萧。待我品得他发作起来时,雨扶风吩咐叫天风丑来。 

  不一时,门外传来天风丑那冷冷淡淡的声音:“天风丑奉召。” 

  “进来。”雨扶风道,示意我继续品萧。房门声响。我没听到脚步声,但我知天风丑已进房来。雨扶风示意我可以起来。我看见天风丑在房中地上,垂首而立。“紫稼你到外房等着。”雨扶风道。我挣扎下榻,退出房去。听得房中雨扶风召天风丑近前,喝令他上榻。片刻后,就传出欢好的声音和天风丑的呻吟嘶喊声来。听来雨扶风远比前两次我服侍时都要狂暴,可见这几日来雨扶风已是对我分外顾惜。我却已承受不起。我立在门外,那声音透门而出,直钻入耳来,听得我心惊胆战。总又个多时辰,才听到雨扶风满意地叹息。“你去吧,叫紫稼进来。”雨扶风说。 

  房门开处,天风丑出来,脸上神情仍是冷冷淡淡的,语声平静。只是因刚才嘶喊而略有嘶哑。道:“爷叫你进去。”说完这句话,就径自走了。一瞥间我发觉他步履已不似晨早时的自然,想及雨扶风那庞然巨物,我不难知道他的身受。我低垂头,迈步进房。 

  雨扶风没有立即理睬我,先打铃叫白袍仆役送水来,吩咐我为他净身。他那话儿才发过威风,这刻淋淋漓漓,仍半硬不软,似是意犹未尽。我战战兢兢地浸湿布巾,为他拭净身体。待端来水来后就一直垂首立在门边,不向榻上望上半眼的白袍仆役端了水、巾退下后,雨扶风才再叫我上榻。“今夜你便在这里陪我睡。”雨扶风微笑道,将我揽入怀中,令我脊背贴着他胸怀,并以半硬的那话儿抵着我胯下,一手揽着我的身子,一手把玩我胯下之物。 

  这一晚我亦没能安生。后庭中的玉势本就粗长,其上所沾药物更仿佛烤灼一般。加之雨扶风那话儿又抵在外边,令我胆战心惊,生怕他不知何时再要抵入我后庭时,就死定了。除此之外,雨扶风亦不时以手玩我,令我情动。更有几次叫醒我,令我为他品萧或打手铳。一夜下来,我只胡乱打了几个盹儿。 

  雨扶风起身很早,辰时不到就起来,打发我回自己房去。记得昨天早膳是巳时,返回房中后,我三不管倒头就睡,总算在早膳前补了一觉。接下来的一天与前一天一样,上午读史记,听天风丑讲书。这天他来时,又恢复了昨天晨早冷淡洒逸的样儿,再看不出昨晚承欢的迹象了。下午弹琴,听天祁子讲房术…… 

  第二天晚上雨扶风没有召我去,亦没有更给我换过更大的玉势。直至第三天晚膳后才叫了我去,叫仆役给我取出那淡红色玉势,灌洗之后,放入更长了三分、遍涂橘色药膏的橙色玉势。仍是种灼热的感觉,仿佛整只玉势刚在热水中浸过。但这晚雨扶风并没有玩我,放入玉势后,就令我回房了。 

  我回房不久,天风丑忽然来了。今次这新的玉势比前两只都长,上次天风丑教下的练气方法亦不再有效。我正坐卧不宁,不知该当如何熬过这段时间,听到敲门声,倒是有点高兴。我们的房门都是没有门栓的,但宫中规矩,无论谁人,进别人房时,必得先敲门。我拉开虚掩的房门,天风丑走进来。 

  “呵……天风……”我嗫嚅着让他进来。两天下来,我见过的所有弟子都说天风丑只是面冷而已,其实不凶。但因有那第一印象在,对着他时,我还是比较情虚。除了史记之外,似乎就不知该跟他说什么好。 

  “这是练气图谱的第二式。”天风丑将一页纸递给我,显然知我换了新的玉势。我不知是否雨扶风令他来的,接过那纸,喃喃谢了一声。天风丑望了我片刻,问道:“有什么不懂吗?”我略微犹豫。我以前从未练过气,对着这些图式自然有不少疑问。只是一直不敢问他而已。今次他先开口来问我,我略一迟疑,取出第一式来,把问题说出来。天风丑面无表情地听着,又逐一详细讲解。之后更拿过第二式图谱,把每一句注释都仔细讲解给我。我心中着实感激。讲完图式,天风丑把图谱还我,道:“还有什么问题吗?” 

  我想到那日问天祁子的问题,鼓足勇气道:“不知……那些玉势……最大的有多大?要上多久呢?” 

  天风丑微微垂头,抬手将垂到额前的一缕头发掠往脑后,再望住我,道:“赤橙黄绿青蓝紫,共有七只。此外单有一只蜜蜡色的最小。你如今上的是橙色的了?”我双颊微赤,轻点了下头。天风丑道:“那还要一段时间呢。” 

  他对我的问题似乎并没有不耐烦的样子,因此我再问道:“那到底要多久呢?” 

  “这个不一定。”天风丑说,仰首望着天花板,“我初来时,用了三个月的时间。” 

  我吓了一跳:“要这样久!?” 

  天风丑目光转到我面上,唇边首次浮上一丝若有若无的笑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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