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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說,可能上天在設定他天生麗伲臅r候,連自動禦寒隨時帥氣這點也考懀У搅恕
他們一起向地下停車場走去,在樓梯轉角處碰巧迎面撞上了LU DE VICI先生。
小路也穿得很少,V字領的薄毛衣和襯衣,他明明設計枺鞯臅r候引領潮流,自己卻一
向喜歡眩诺挠悓W院風。
這樣一想其實有很久洠Э吹叫÷妨耍孟駨腖。A和米蘭的服裝展之後,他就全球範圍到處跑,忙得不可開交。我私底下替他可惜,洠艽较拿餍藓吐逵璩疥P系脆弱的時候
乘虛而入。
他們打了招呼,就一起往下走。其實原先他們被我硬拉著,
也經常一起出去玩,但是
洛予辰態度一向冷淡,再加上小路總覺得我在吃虧,
兩人見面的時候大眼瞪小眼的狀
況較多,後來就算小路來公司當了總經理,兩人仍舊洠в惺颤N來往。倒是夏明修雖然當時並不經常在被邀請的行列,卻因為容易相處和小路有些來往,自從成了小路手下新銳品牌的代言人,關系就更加密切。
“聽說這次‘盛夏之風’在巴黎的走秀很成功,恭喜你啊。”夏明修說道,他的誇獎讓小路很開心地笑了一下。
洛予辰看了一眼他們,
皮笑肉不笑,反正他和小路之間一直有一種天然的敵意,我知
道他心裏肯定是在想大冬天的搞什麼“盛夏之風”之類的枺鳌
一路上我一直提心吊膽,生怕夏明修向小路問起我的事情。小路一向直率,不知道應
不應付得來。
終於看到他們在停車場分開自己去開自己的車,我松了口氣。然而忽然之間,夏明修一把拉過洛予辰,拉著他轉身走到小路這邊。
他敲開小路已經搖上的車窗問:“路,你知道……肖恒他現在怎麼樣了?”
他自作聰明地想著要幫助洛予辰,實際上卻做了最不該做的事情。我多希望小路此時能有方寫憶一樣的冷淡,不管他們自己開車走掉,然而現實是小路明顯一愣,沈默了
半響。我立刻感覺不妙,我的事他應該都聽方寫憶說了,他在外國呆久了完全是一根腸子通到底的性子,被夏明修這麼一問說不定要說些不該說的枺鳌
然而事實證明我這樣都高估了小路。
“……你們說肖恒……?”他幹澀地,有些艱難地反問。
“嗯,他做手術了洠в校靠笛}得怎麼樣?你肯定知道的,能不能帶我們去看他?”
洛予辰從後面有些惱怒地拉了拉夏明修,臉色有點潮紅,而夏明修笑著把他的手撥開,一副和樂融融。
於此相對,小路則完全覺得這件事不值得這麼樂,他看著洛予辰和夏明修的輕松,
很
疑惑。
“你們……都不知道?”小路此刻的表情已經黯淡,夾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悲傷和譴責。
我知道,這次終於一切都完了。
23
建檔時間: 12/20 2008 更新時間: 12/20 2008
小路不會去想他們為什麼會不知道,不會去想他將說出來的枺鲿o對方造成什麼樣的影響,不會去想我會不會想讓我生前最愛的洛予辰知道我死亡的消息。
小路只會一根筋地判斷對與錯,反駁了別人的謬铡会岚阉赖恼_的事情說出來。
所以當洛予辰和夏明修還在對“你們都不知道”的意思進行消化的時候,小路就不假思索地直截了當,把他們徹底打懵擊垮,還毫無自覺。
他很疑惑,很無辜,
還有些很埋怨他們身為我的愛人或朋友卻不知道的意思,垂下眼
簾說:“肖恒已經死了。”
第一次聽著自己的死被別人證實,我雖然已經有了心理准備,腦子還是空白了一下。
那感覺就好像是又被殺死了一次。
我垂下頭,心裏一陣劇痛,不敢看洛予辰這一刻的表情。只聽得耳邊死一般的寂靜,
格外空洞。
我開始陷入不切實際的期望,期望事情能像我死前想象中一般,
或許我的死訊能讓洛
予辰愧疚那麼一下下,不過事後也就像是養了多年的小貓小狗死了一樣,難過是肯定的,可能還會唏噓一番,但是之後就不再介意,
起碼不會要死要活。
但是現在我害怕,我不知道他毫無預警地聽到了這個消息會怎樣。
我把手放在他垂著微微發抖的手掌裏,希望能哪怕一點點溫暖到他。我很希望現在能夠碰樱铰逵璩降氖郑谒氖中哪笠幌拢郧拔铱偸沁@樣用這種只屬於我們的秘密方法不著痕跡地安慰他。然而現在,我洠в修k法。
我還是不敢抬頭看他的臉,只是發抖的手,就已經讓我看不下去。
還是夏明修先從震驚中恢眩^來,他咬著嘴唇,聲音微微顫抖不能相信地問:“可是……不是已經找到了適配的骨髓?”
小路現在大概已經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不該說的枺鳎秋@然已經遲了,
只好在洛予
辰和夏明修血色盡失的沈重之中好硬著頭皮實話實說。
“……和得病洠в嘘P系……肖恒是自殺的。”
話音未落車門就被砰地拉開,他被洛予辰從車子裏一把抓出來,狠狠壓在了車門上。
洛予辰的臉恐怖地扭曲著,白皙修長的手上青筋凸顯。他抓著小路,仿佛是不共戴天
的仇人,馬上就准備把他大卸八塊。
“你胡說!肖恒怎麼可能自殺?”他抵住小路的脖子,聲音嘶啞卻是在怒吼:“你敢
咒他,你竟然敢咒他!”
夏明修看傻了,
一時間都洠в邢肫饋砩先ダ_他們。
洛予辰的憤怒我不是洠в幸娺^,他以前沖我發狠的時候,我不敢惹他,只能每次都低著頭。其實我怕他,我真的怕他狠厲的樣子,只有那種時候我才會真正體會到他有多厭惡我,連最常用的自我欺騙自我催眠都絲毫起不了作用地悲哀。
而現在,我卻只想抱住他。
他此刻如何凶惡暴戾我完全不在乎,我覺得現在只要我能抱住他他就能安靜下來,他
就能不再那麼憤怒,不再那麼絕望地疼痛。
他現在只是一頭受傷的野獸,藏著傷口,還在瘋狂地逞強。
然而拿著刀槍的獵人卻洠в行那榭蓱z他的負隅頑抗。
小路掙紮了幾下,完全洠芴用撀逵璩降你Q制,不禁起火,再加上他雖然一向嘴巴壞經常諷刺我的癡情,在立場上卻從來都是分外護短地站在我這一邊,
看洛予辰也像方
寫憶一般當他是十足的絕情負心漢,一時間被洛予辰反咬一口的指責沖昏了頭腦,脫口沖他吼到:“肖恒自殺,還不都是你害的!”
路蔚希,你不能這樣說……
第一次,我覺得那個平常很溫柔的小路也可以好殘忍。
洛予辰一怔,表情更加凶惡地咬緊了牙,
眼淚卻刷地就流下來,他松了手,茫然地搖
了搖頭,接著好像很痛苦地壓住了胸口,卻還是努力地搖頭,搖頭。
我看到這一幕幾乎要瘋了。
洛予辰椋狭搜劬Γ硕ǎ又痤^來,洠в胁裂蹨I,他好像甚至洠в幸庾R到自
己哭了,而是紅著眼面無表情地看著小路說:“你說謊。”
是太會自欺欺人了還是實在太痛了,他竟然寧願選擇不相信。
夏明修從後面擔心地想要扶一下洛予辰的手臂,卻被他狠狠甩開。
他不能接受任何撫慰,他不能接受任何同情,因為那樣就代表他認輸了妥協了,承認
了我永遠離開他的事實。
他只能一意孤行地堅持自己騙自己。他洠в欣^續攻擊,
卻渾身戾氣地瞪著小路,咬牙
切齒地堅持:“我不相信。”
他已經不知道是在說給誰聽。
小路一時間被他這副凶神惡煞又悲痛欲絕的樣子鎮住了,不知道該怎麼辦好。在洛予辰身後,夏明修拼命地對他使眼色,示意他快點離開。
造成的傷害已經無法彌補了,小路只好照著夏明修的意思,轉身拉開車門准備離開。
洛予辰哪能讓他走,他再一次拂開准備拉住他的夏明修,
沖上去從後面狠狠拽住小
路。小路大力掙動了幾下,剛剛能甩開他又被他拽住,最後被他拉拉扯扯煩了,回身
恨恨一推把洛予辰推到地上。
其實小路也洠в绣e,他只是不該把這件事告訴洛予辰而已,然而他也是無心,他洠в幸獝阂獾靥嬲l報眩l的意思。
然而洛予辰明顯地遷怒,仿佛是小路害死我的一般,摔倒之後幾乎立刻又跳起來,追
上小路,一拳把他打倒,摔在一邊的牆上。
小路擦了一把嘴角,也不甘示弱地反撲回來,把洛予辰撲倒在地上。
“洛予辰,路蔚夕,你們住手。”夏明修從後面追上來,
卻完全無法阻止。地上兩個
人就像兩只凶惡的野獸在纏鬥,互相瘋狂地向對方撲去。
“你說,你說他洠拢∧阏f你說謊,你說啊!”洛予辰壓在小路身上,狠狠地把他的頭往身後的水泥地上猛撞。
“你這個……混賬……”小路被磕了幾下,氣焰不消反漲,猛地抓住洛予辰,一個翻
身躍起又把洛予辰壓在下面,狠狠地掐著他的脖子,沖他嘶聲大吼:“洛予辰,你混
賬,我不饒你!”說著幾巴掌狠狠地扇過去,直把洛予辰打得一陣犯懵,接著就狠狠掐住他,活像要把他生生掐死一般。
“你……害死他……你……混賬……”就在洛予辰幾乎放棄抵抗的時候,小路卻突然
哭了,他以一副就要殺死對方般狠厲的氣焰壓著他,卻突然又洠Я藲鈩荩宦暣罂蕖
他哭得太淒慘,哭得在他身下的洛予辰被放松了鉗制卻仍然忘了掙紮,滿眼黑暗絕望的驚恐。
夏明修站在一邊默默地掉淚。
一只手伸過來,溫柔卻強硬地把小路拉起來。
方寫憶穿著一身肅穆的黑色,洠в新曄ⅲ蠹叶紱'注意到什麼時候停車場裏多了一個他。
他還是一樣優雅、一樣冷漠,
面無表情地把小路從地上拉起來,然後攬進懷裏,溫柔
地拍拍。
小路在他懷裏嗚嗚地又哭了。
然後方寫憶冷冷地橫掃一眼洛予辰和一旁的夏明修,摟著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小路上了車。
“方寫憶!”洛予辰從地上爬起來沖方寫憶喊。
他叫住方寫憶之後卻只能凶惡而脆弱地跟他對視著,嘴唇翕動著,什麼也不敢問。
方寫憶冷哼一聲, 上車之前最後回頭看了一眼洛予辰,眼神好像在嘲笑一般,
非常殘
忍。
洛予辰僵硬地對著他冰冷的眼神,方寫憶徑自上車發動,洛予辰才想著去,車已經開了出去,把他殘忍地甩在後面。
洛予辰就那麼死死地看著方寫憶的銀色奔馳絕塵而去,頹然地坐在地上,好像對他而言什麼都結束了一般。
我不敢看他眼睛裏空洞的絕望,只需一眼心就像被尖刀絞碎一樣。
24
建檔時間: 12/21 2008 更新時間: 12/21 2008
夏明修去扶他,他也失去了任何反抗意識,任由他把他拉起來,拖進車裏。
他好像累了,表情很疲倦,在車上沈沈地椋Я搜劬Α
夏明修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他,只能沈默。
從那晚開始,洛予辰就變得很安靜。
第二天是二月十四日,他的新專輯發售,從早上手機和電話就一個勁地響。洛予辰一
個也不接,煩了,
就把它們都關了。
我知道一定是發售量又突破了幾百萬張,不停地有人來恭喜。如果是正常的情況下,今晚他應該去開慶功宴吧……
而他卻完全洠в腥魏蜗矏偅瑒佣疾粍印R徽煲恢碧稍谏嘲l上,
不吃不喝。
夏明修去公司前做了很多枺鞣旁诒洌紱'有過問,就這樣沈默地虐待著自己。
我知道他又開始胃疼,他蜷在沙發上,洠в幸庾R地按著肚子,臉色有點發白,
卻即使
如此還是不肯吃點枺鳌
我看著他痛,格外地無力,我從他身後努力想環抱住他,也只是徒勞。
我很想跟他說,我就在他身邊,他不用那麼痛苦不用覺得對不起我,他所有的悲傷所
有的懊悔,我都看得見,我都切身感受得到。
過去的事情,什麼樣的傷害,都無所謂,我都原諒了。然而可悲的是,即使原諒,還
是無法挽回,他聽不到了,再也聽不到了。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是什麼?記得某個詩人很高眨卣f: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
完全是一派胡言。寫這句話的人,一定還洠в薪洉堰^生離死別。
我也曾經以為生離死別再遠遠不過身在咫尺,心在天涯,
但是現在發現我錯得離譜。
我站在你面前,你不知道我愛你,
洠в嘘P系,我隨時都可以讓你知道。這個世上有很
多事,即便存在再多的铡畷俣嗟目嚯y,如果有心,一句道歉一份寬容,還是可能化解的。
只要有心,路再險阻再漫長,都仍然可以攜手走下去。只要還活著,就還可能挽回,
就一定還有機會。
而我愚蠢魯莽不負責任的行為,代價太大太慘重。我們已經洠C會了,已經再也回不
去了。
我想不通為什麼一生不曾決絕過的我,只有這一次,在這麼離譜的錯铡弦闳粵Q然地決絕。
我多麼自私,知道幸福太渺茫,就決意拋下一切從頭開始或者就此結束算了。
我不能怪洛予辰,我不能怪他曾經讓我在黑暗中看不到一絲救贖的光芒,因為最終還
是我自己親手葬送了幸福的可能,還連累了我在這個世界上重視的人們為我痛苦,真的罪不可赦。
夏明修晚上回來的時候發現洛予辰不舒服,不顧他的倔強抵抗硬是把他送到了醫院,本來以為只是胃病又犯了,結果竟然弄到胃穿孔,
又在醫院大大折騰了一番。
夏明修陪著他折騰了一天,已經相當疲憊卻還要去工作,即使如此他還是很溫柔地微
笑著,一句抱怨也洠в小
我覺得很不好,他和以前的我越來越像,這樣強顏歡笑地硬撐著,說不定哪一天也會
像我一樣突然土崩瓦解,瞬間完全失去所有鬥志和勇氣。
夏明修應該是比我堅強的,我希望他確實要比我堅強。
等到病房裏只剩下洛予辰一個人的時候,他茫然地看著天花板,忽然恍恍惚惚地問空
氣說:“我要是疼死,你是不是還是會來看我?”
即使是激烈地反抗過,洠в袆e人的時候,
他心裏還是承認了我已死的事實。
難以相信我心裏現在竟然升起了一種仿佛被背叛了的心情,好像別人都可以說我死了,洛予辰卻應該相信我還活著,
應該到處去找我才對。
有這種想法的自己太可恥,我洠в修k法接受。我發現我真的太貪心太矛盾太卑劣,我明明那麼心疼洛予辰,明明說想要他不在乎我想要夏明修快點取代我,潛意識裏卻還是希望他不要輕易忘了我。
還貪求他的懊悔、悲哀和痛苦嗎?我怎麼可以這樣,那他怎麼辦?夏明修怎麼辦?我之前關於希望夏明修能夠和他好好在一起給他幸福的無私祝願又算什麼?
我真的好卑鄙,他痛著,我在一旁看風涼。
他仍舊盯著空氣,洠в械玫饺魏位卮穑揖驮谒赃叄瑓s也洠в修k法回答他。
他哀怨他悲憤他惱怒他滿腹委屈,他看著白色的牆,仿佛我就在那裏一樣,輕聲而溫
柔地伲鼏枺骸靶ず悖阏娌灰伊它N?”
他的聲音太淒涼,我的脊背一陣發冷。
他就這樣呆呆地對著雪白的牆壁對了半響,習慣性地伸手摸摸頸子,項鏈洠в辛恕
他的表情立刻慌了。
其實只是做手術的時候因為造成妨礙被拿下來了而已,夏明修把它放在他外套大衣的
裏側口袋裏,就挂在不遠處。可是洛予辰不知道。他按燈叫來了護士,
問他們:“我
的戒指呢?”
護士哪知道什麼戒指,加上洛予辰完全洠в薪z毫冷靜地就知道拼命地問戒指,都面面相覷。
洛予辰快急瘋了,掙紮著就要下床,護士醫生立刻一起把他按回床上躺下,
還有人立
刻就打電話給夏明修。
洛予辰拿被子蒙著頭,我從外面只能看到微微地發抖,我覺得他哭了。
我從來洠ё屄逵璩轿^,或者應該說我從來洠ё屗遣荒馨l泄過。現在的情形就好像我是一顆蚌,
我精心保護了多年的珍珠,
在我死後被剝了出來,
被人肆意
穿鑿。我雖然瘋了一樣的痛心,卻再也洠в修k法把它重新迹胛业臍ぱY,細心呵護。
我就在他旁邊,他在哭,咬著被子不出聲地哭,我卻連抱都不能抱他一下,令人痛恨
地軟弱無力。
夏明修中午的時候趕過來,他聽完了醫生護士的抱怨,從挂在外面的大衣口袋裏掏出
那個戒指項鏈遞給洛予辰。
洛予辰此時已經平靜下來,只是默默地接過那項鏈,自己戴好,椋涎劬Σ辉僬f話。
我清楚地看見他劃的界限,他殘忍地把夏明修劃在了他的世界之外。他的世界已然黑暗,縱使夏明修萬丈光芒,也再照不進去一分。
即便他這樣冷漠消沈,夏明修還是默默地在他身邊照顧他。洛予辰很快就出院了,但
是卻總是呆在家中,鮮少活動,不接電話,不見人。
“你一整天洠С詵|西了,喝點牛奶吧”玻璃杯不知被放到了哪裏,夏明修只得把熱牛
奶倒進咖啡杯裏,端著遞到洛予辰眼前。
洛予辰一整天都對夏明修的所有勸慰置若罔聞,看到這一杯牛奶時,卻突然動了一下。
只有我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