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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缘难解-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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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令扬,这家伙以前认得烈吗?」安凯臣拎起几张信纸,开始念上头的字句,「这变态的用词很奇怪,什麼叫做『你别以为像你这种杀人犯可以得到幸福』、『你怎麼能忘记你的罪而跟他们过著幸福愉快的生活』、『你必须时时刻刻记得你的罪恶』……」 
 展令扬面色凝重,他们似乎侵犯到烈不愿意让他们知道的秘密了…… 
 只是……再这样下去,烈会被逼垮了…… 
 「原来你们在这里……」雷君凡走了进来,看见桌上的信纸,略皱了眉,然後改口,「希瑞,烈醒了,你有没有什麼可以给他吃的?」 
 「我有煮特制的营养粥,马上拿给你。」曲希瑞匆匆离开。 
 「我刚刚从烈受伤当天穿的衣服口袋里面找到的。」雷君凡面色僵硬的将一张信纸放在桌上那叠之上。 
 「这只是开始」。 
 用血写的几个大字,宣告著某人的报复心才刚要开始。 
 「还有,烈房里的垃圾桶也有好几封信……这几天不要让烈接任何电话,那家伙十分钟前打了烈的手机。」雷君凡把握最後一点时间跟展令扬等人交换心得,因为他马上就要回到南宫烈身边去餵他吃饭。 
 「确定是那家伙?」 
 「应该是,因为烈接完电话脸色就奇差无比,还开始胃痛。」雷君凡边说边将南宫烈的手机丢给展令扬,「我把它没收了,你们看著办,我等烈睡了再下来找你们。」 
 
 
  
 作者: 涵泥巴  2006…11…27 11:20   回复此发言    
 

 
13 回复:【转文】《情缘难解》(凡烈)BY:夜想(偶最爱这篇文)  
  接过希瑞端来的营养粥,他再度上楼。 
 被留下的展令扬则眼中闪烁可怕的光芒,开始到电脑键盘面前开始敲敲打打。 
@@@@@@@@@@@@@@@@@@@@@@@@@@@@@@@@@@@@@@@@@@@@@@@@ 
 都是你害的! 
 全都是你的错! 
 她做错了什麼?! 
 还我……把我的天使还我…… 
 你为什麼不去死! 
 …… 
 南宫烈甩甩沉重的脑袋,试著甩去脑中尖锐疯狂的嘶吼。 
 「烈,头昏吗?」雷君凡推开门,刚好看见他一脸难受。 
 「不……没有的事,我好多了。」 
 「吃点粥吧,希瑞特别帮你煮的营养粥喔,是你爱吃的海鲜粥,还放了鲜美鱼肉喔。」 
 拉过椅子坐到床边,雷君凡先将碗放到床头柜上,扶南宫烈坐起身,然後开始餵他吃粥。 
 「君凡……」南宫烈张口,一匙吹凉的粥马上顺势塞入口中。 
 「先吃一口,怎麼了?」 
 「我……这几天有我的信吗?」南宫烈双手绞紧,不安的问。 
 「没啊,你在等信吗?我等等去帮你注意看看。」雷君凡早有心理准备,所以回答得不慌不忙。 
 「不、不用了……没有就算了……」勉强一笑,南宫烈低下头吃粥。 
 雷君凡也没多说,专心餵烈吃完一碗粥,然後看著他把胃药和感冒药吃掉。 
 「再躺一下,我把空碗拿下去就上来陪你。」 
 见他柔声交代完就要离开,南宫烈慌张的低叫: 
 「君凡……」 
 「怎麼了?」 
 怎麼了……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啊…… 
 惊慌失措再加上满眼无助……南宫烈脆弱的表情在瞬间被雷君凡看得透彻。 
 「不……」不要走……他是想这麼说的……「顺便帮我带一点零嘴好吗?」但说出口的却是强装的笑语。 
 「傻瓜,你吃什麼零嘴,在胃炎好以前,你只能吃清淡的食物。」转身走回来,将空碗放到桌上。 
 「君凡?」他不是要出去吗? 
 「我累了,一起睡吧。」蠢烈,要他陪不会说一声吗? 
 雷君凡面不改色的强行卡位,把目瞪口呆的南宫烈搂到怀里调整好角度。 
 「我感冒……」南宫烈低叫。 
 「我身体很强壮,而且希瑞给我们一人打了一针流感抗体。」他在专心确定烈的伤口不会被压到。 
 「……为什麼要用这种姿势……」虽然能待在君凡怀中让他很安心……但是……这样亲暱的睡法好像太……南宫烈脸颊泛红。 
 「因为只有这个姿势不会压到你的伤口,笨烈,快睡!」雷君凡直接将烈的脸压入自己怀中。 
 「……」南宫烈咕哝一声,只能乖乖闭眼。 
 过了很久很久,久到雷君凡以为他已经睡著了,宁静中才传出一声幽幽长叹: 
 「君凡……我……有罪……」那是不可被饶恕的……染满鲜血的罪……  
 
  
 作者: 涵泥巴  2006…11…27 11:20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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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雷君凡没有搭腔,他只是等待著烈接下来要说的话。 
 南宫烈却又安静了。 
 他们都知道对方没睡,却不知道该怎麼继续接口。 
 很久以後,南宫烈才伸手搂住雷君凡。 
 「为什麼不问……」那是飘邈无助的嗓音。 
 「我问,你愿意说吗?」 
 「你问我就说……」他必须让他们知道……在那个人将他们卷入之前……更或许,他该离开……只是在离去前,他们有资格要他留下解释…… 
 雷君凡轻轻搂著他,安抚他的不安和慌乱。 
 「烈,你是你,是我们东邦的一份子,别怕,天塌下来也有大夥陪你,叫他们一起来听,好吗?」 
 「嗯。」 
 一分钟後,东邦全体聚集到南宫烈房间。 
 雷君凡一样坐在床上,让烈可以靠在他身上,展令扬则不落人後的趴在南宫烈腿上,握住烈发冷的手,其他四人则各自找了地方盘据。 
 没有人催促眉宇间满是忧愁的烈开口,他们只是难得全体安静的不发一语。 
 南宫烈左想右想,好半天才吐出一句: 
 「你们看过信了吧?」 
 这一次,没有人推托,全部点头。 
 「我想也是……」南宫烈复杂的笑了。 
 换作是他,也不会容忍夥伴被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压垮的。 
 「小烈烈,小扬扬很心疼你耶,为什麼不跟人家说,自己一个人把身体都弄坏了呢?神经性胃炎、心理引起的发烧,人家好心疼喔。」展令扬安抚道,以他们习惯且熟悉的笑脸。 
 「令扬……你们不要怪他……」 
 「他」指的当然就是寄信的人。 
 「烈?」向以农低叫,然後被捂住嘴。 
 「他才是被害人……加害人是我……」南宫烈鼓起勇气说著,感觉胃又开始发疼。 
 「烈,我们会听你说完的,你别紧张。」雷君凡开口安抚,因为发现烈的背脊开始紧绷。 
 「烈……」 
 他们看著他,用一如以往那样的包容信任的眼神…… 
 南宫烈虚弱的笑了笑。 
 「我害死了他唯一的亲人……」他一开口就是炸弹。 
 但是听见的人并没有被炸飞,只是静静的等待。 
 「我第一次见到莉瑞雅,是四年前,在医院……她哥哥,也就是寄信给我的狄,因为莉瑞雅在患血癌以前,曾经暗恋过我,所以狄很诚恳的来拜托我,希望我能去鼓励她一次……」 
 他去了,然後第一次见到那个瘦弱却爱笑的女孩。 
 「莉瑞雅看见我很高兴,她是个不因为疾病和化疗就认输的女孩……我认为每个礼拜去探望她对她有帮助,而且没有对我造成什麼不便……长达半年,我经常往医院跑,带点点心、带点花,她就会笑得很高兴……狄也很感激我,我对狄的印象不错,因为他是个为了妹妹的医药费而辛苦赚钱的哥哥……诚恳、勤劳、老实……」却被他害得……从一个好人变成只懂得憎恨的人…… 
 深吸一口气,南宫烈整理了下思绪,然後继续道: 
 「事情逐渐开始变了……在我跟狄没有注意到的时候……莉瑞雅她开始编织一场梦……那是长年住院的她所幻想的美梦……她开始跟其他病人说我是她男朋友……她也开始这麼认为著……是我的错……我没有注意到……自己的举动对於年轻女孩是多麼容易想偏的……」哀伤浮现南宫烈眼底,他低著头,彷佛又想起曾经天真的对著自己微笑的女孩…… 
 「知道以後,我想跟莉瑞雅说清楚……但是狄哀求我说不要拒绝莉瑞雅……他希望能让他宝贝的妹妹在最後一段日子走得没有遗憾……我答应了……」南宫烈说到这里停了,像是在考虑该怎麼说接下来的事情,「我後来跟周遭的人都保持一段距离,也许这件事情对我影响很大吧……因为……莉瑞雅变了……因为做化疗而掉头发的她不再像以前一样爱笑,反而变得有些暴躁易怒……就连护士多跟我讲一句话,她都会生气的摔东西……」 
 善良的女孩,在什麼时候消失了……是他害得吗……他不知道。 
 「事情开始恶性循环,莉瑞雅常常使性子,我变得一天要往医院跑好几次,因为她不见到我就不肯吃药或接受化疗……狄在背後却一直道歉哀求……我懂她的心情,所以努力陪她,但是却不小心被她注意到……我不爱她……我不知道她怎麼注意到的……她更加的疑神疑鬼,不断的打电话找我,一直坚持我身旁有其他女人,不论我在上课或是在家里……她听不进去我的安抚……我到最後受不了了……我重视隐私,她却因为不安而翻动我的一切随身物品,查看我的手机……我本能的害怕去医院,狄却为了她开始每天到学校等我……」 
 
 
  
 作者: 涵泥巴  2006…11…27 11:21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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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旁的夥伴从他的言语中体会到当时他的无助和两难……烈的温柔抛不下那个女孩,但是烈同样也受不了那样的生活……那段日子,对一个才十五岁的大男孩而言,有多难熬?! 
 「……事情有转机,是在找到可以捐赠骨髓的人以後……莉瑞雅开始恢复笑容,我跟狄之间紧绷的关系也终於好转……等到莉瑞雅可以出院以後……却是错误真正的开始……」 
 如果他早知道後来的事情会演变成这样,他就不会在一开始那麼勤著往医院跑了…… 
 「狄继续让莉瑞雅以我女朋友的身份自居,一面强烈要求我不要跟她摊牌……至少在她身体好些以前,不要这麼做……但是却发生了那件事……我的一个学姊因为跟男朋友吵架找我哭诉……莉瑞雅却不知道为什麼出现在那里……她趁我去买单时,将学姊推下楼梯……当时学姊怀有身孕……三个月的胎儿没保住……」 
 听到这里,东邦的脸色都变了。 
 按照烈的个性,他只会自责是因为自己才发生一切…… 
 「我那次真的动怒了,我忙著送学姊去医院……忙著替学姊跟她的家人和男朋友解释孩子为什麼没保住……我在医院待了三天,也道歉了三天……学姊没怪我……尽管她才说过就算一个人也要跟宝宝一起活下去……我无法在那时见莉瑞雅,所以我……我回到老家,没有回去宿舍……」南宫烈的声音开始激动,花了展令扬和雷君凡好一番功夫安抚才冷静下来。 
 「发现我没接手机,又找不到我的莉瑞雅慌了……她一个人到我的宿舍外头等我……我不知道……不,我的第六感有说我该回宿舍……但是我那时就是不想回去……我选择了让自己好过一点的方式……忘了她只是个小女孩……五天以後……那一天雨很大,我忘不了……狄在雨中恶狠狠的瞪著我……手中被淋溼的……是莉瑞雅的死亡证明……」 
 那个女孩怕他讨厌她,一个人在他的宿舍外面待了好几天,日夜温差这麼大,她的身体又被化疗搞坏了……在第四天因为感染引起并发症……第五天……在医院断气…… 
 「是我害死她的……狄也这麼认为……我第一次希望自己没有第六感,因为那样……罪恶感就不会那麼重了……我知道却没有去救她……在她哭著蹲在我的宿舍外道歉的时候……我选择了推开她……」 
 一环一环的错误造就了永远的遗憾…… 
 那是心底永远不可能愈合的伤痛…… 
 他第一次抗拒第六感,选择了逃避……随之而来的,是沉重到让他根本背负不起的代价。 
@@@@@@@@@@@@@@@@@@@@@@@@@@@@@@@@@@@@@@@@@@@@@@@@ 
 安安静静的,沉默。 
 没有人开口,直到南宫烈低下头。 
 「笨烈,」向以农第一个发难,「你只是一个普通人,ok?虽然说你有第六感,但是只要是人都会有压力大到想逃避或独处的时候,你何必一直将责任归到你身上呢?」 
 「我同意以农的说法,」完全不让烈有开口的机会,安凯臣酷酷的接口,「更何况虽然说是你没有回宿舍,但是有人规定你只能回宿舍吗?她是自由个体,要去哪里岂是你一个人能决定的,硬要说来,身为她的兄长,狄才是那个逃避责任的人,他有义务要看顾好妹妹,却让她一个人在外面晃荡了四天才被送医,这怎麼说也不是你的问题吧?」 
 「是啊,烈,按照医学的观点,那种状况的患者应该不被允许在户外乱走的,狄竟然让她出来找你,就必须有觉悟会发生事情,你没必要背这个责任。」曲希瑞跟著帮腔。 
 「可是……如果我有回去宿舍……只要早那麼一天……」南宫烈痛苦的看著他们。 
 他们说的话他不是没有想过,只是在他心底都认为那些只是藉口…… 
 他害死了一个人是铁徵徵的事实……没有所谓的是不是他的错…… 
 「烈,」雷君凡温柔的从他身後搂住他,细心的没有碰到他身上的伤口,「你不行一直责怪自己喔!你只是想用自己的方法帮莉瑞雅不是吗?如果不是你当机立断的送学姊到医院、在医院处理一切并且道歉了三天,搞不好你那位学姊也会因为这样的流产而有生命危险,毕竟三个月的胎儿已经不小了……美国法律可不会因为莉瑞雅是癌症患者或者是神经质类的族群就网开一面啊!假如对方真的提出告诉,莉瑞雅诉讼缠身,只怕健康会恶化得更快,你是考虑到这样才留在医院替她道歉的吧?再说,如果你在医院待了三天,手机怎麼可能还有电?接得到她的电话才奇怪呢!」 
 
 
  
 作者: 涵泥巴  2006…11…27 11:21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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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傻烈!为什麼要把事情都往自己身上揽呢?这种事情只要是有一点想推卸责任的人都想得到,偏偏就他一个人傻瓜,连想都不敢去想,只是不停的责怪自己…… 
 南宫烈怔愣的转身看著雷君凡,彷佛他是什麼外星生物似的。 
 「为什麼……」他明明什麼都没说啊……为什麼这个人总是可以懂他…… 
 「只要看著你就可以明白了,哪有什麼为什麼好说的?」雷君凡似笑非笑的道。 
 「再说啊,」展令扬巧妙的移转南宫烈的注意力,以免他太早发现君凡眼中的事实——对於现在的烈来说,他只会想逃避这份幸福,「其实狄才是该为整件是负责的人。」 
 「令扬……狄他只是……」 
 「你不要帮他说话!」展令扬心疼的亲吻南宫烈的脸颊,「烈,狄在纵容莉瑞雅,打从他选择了牺牲你来成全他的自私与她,就已经亲手将她推向不归路了。」 
 罕见的,一向面带笑容的展令扬说出了近乎无情的犀利言语,因为他知道,无论自己说什麼,烈都会替狄著想而将他的话打了折扣,既然如此还不如说残酷点,让烈在打完折以後还是必须承认这样的事实。 
 「他有很多机会点醒她,可是他没有;他清楚知道你有多为难,但他不在乎;他将莉瑞雅的骄纵任性当成理所当然,没有提醒她这麼做是错的,反而要求非亲非故的你去迁就这一切,这件事一开始或许是由善意组成,但是在莉瑞雅开始贪心的想独占你以後,就已经变成了自私的加害了。狄希望莉瑞雅永远当他是好哥哥,所以把沉重的负担推给你扛,他只担任了最轻松的角色,一个只要祝福就可以的角色,他没有想到被逼夺一切私生活的你有多痛苦……烈,你的反应很正常,任何男人都不会允许一个让自己压力倍增的女孩在无理取闹时,当著自己的面伤害了另一个需要关爱的女性。你有权利生气,有权利骂人,但是你却避开了可能会忍不住要责骂她的相遇,这是你的温柔,你只是不希望自己在气愤中伤害已经无法承受更多打击的病弱女孩……她的死不能怪你,你也不知道狄会让她在外面耗个三四天不回家啊……」 
 南宫烈颤抖著,死命咬著唇,生怕自己一开口就哭得难看。 
 他早已不奢望宽容,更不期望饶恕……但是为什麼他们能够了解他不敢也不能说出口的心意呢…… 
 他从来没有害死她的意思,他根本不知道第六感所指的是她,他只是想避开可能跟她见面的机会,他怕自己因为悲伤和气愤害她更加失控……多少辩解在看见狄哭红的双眼以後再也不可能说出口……因为他夺走了狄生命中唯一的光芒…… 
 他很怕最後几个月的莉瑞雅……她对他的执著和偏执的狂热让他感到恐惧……他认为女性是一种需要好好呵护照顾的生物,却不习惯被完全控掌控,但是她想要的是控制他,让他只待在她身边,让他只听她说话,让他只对她微笑…… 
 他不敢替自己辩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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