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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氏为王-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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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颌顿时语噎,吹胡子瞪眼了半天,只好咬咬牙跺脚道;“不和你吵了,看来孔夫子说的对,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我惹不起你,我躲还不行嘛。”

    说完灰溜溜的夹着尾巴走了,只剩下李氏一人在屋中洋洋得意。伸手唤来小兰,问道:“信儿呢,刚刚不见又跑去哪里了?”

    “就看见他往大门走去,过了会又折了回来。想来是想要出府,却被高明拦了回来,这会恐怕是翻@墙出去了吧。”

    李氏横眼等了小兰一眼。“你既然都知道,那怎么还不拦住他。”

    小兰是李氏的陪嫁丫鬟,自小就跟随李氏,倒也得宠。所以也不怕,只是瘪了瘪嘴伸舌道;“我哪里敢拦这个混世魔王呀,上次我不就拦了他一次,结果他在我的胭脂盒里放了只蟾蜍,吓得我几天都没睡好觉。再说少主虽然年纪小,力气可不小,我想拦也拦不住呀。”

    言罢小兰又啧啧称奇道;“说来也奇怪,少主平时畏惧主上如虎,平时主上在家都是安分守己做他的乖乖子,今日倒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主上还没出门就敢翻@墙出去。奇怪,奇怪。”

    李氏等了小兰一眼,心中无奈想道:看来这个儿子真的被自己惯坏了,平时就古灵精怪。才小小年纪就如此心思,人前一套仁厚一套比谁都用的熟练,也不知道这对老赵家是好事还是坏事,可千万别跟夫君说的一样给家里惹来大祸。

    对了,前几天冉夫人不是说她家的小女儿已经满了十三,听她的意思是看上我们家的信儿了。恩……她是宗室之女,冉辨也是邯郸令,身份上倒也勉强配得上信儿。听闻那冉家小女自幼聪敏过人,小小年纪才名就已经传遍邯郸,不如让信儿娶了她的小女,也好收一收他浑身的野性。

    PS:此书的设定年代为公元前298年,此时正为周赧王十七年,赵惠文王元年,秦昭襄王九年,楚顷襄王元年,齐闵王三年,魏襄王二十年,韩襄王十三年,燕昭王十三年。

    此时战国七雄已成,另有宋、中山、卫、鲁等数个小国的存在。七雄状况如下:

    周室黯落,在诸侯的蚕食下尽丧其土;秦国历经了商鞅变法后来居上,经过秦惠文王二十七年的扩张,已隐隐成为天下霸主,但因为秦武王暴毙无后,秦国陷入内乱之中元气大伤。

    齐国正处于鼎盛时期的宣王之后,与秦国各据一方,大国之势十足却四面树敌;楚怀王被秦王所骗囚于秦国,三年后竟客死咸阳。其子楚顷襄王即位,楚国在秦国等诸国的连番打击之下,其势大不如从前;燕国因为子之之乱几乎被齐亡国,即位的燕昭王得苏秦和乐毅二人,立志灭齐复仇。

    反观三晋,魏国霸业已衰,国势江河日下。韩国也是守成之国,在秦国咄咄逼人的气势下不断损失土地。赵国经历了赵武灵王胡服骑射的变法后,军事实力迅速上升,在蚕食中山、三胡之后国势达到鼎盛,成为了三晋新的领袖。雄心勃勃的赵武灵王这年传位其子,自称赵主父,专心主持对外征战。

第三章 异人

    日头渐偏,暑气也渐渐消退了几分。山林中树木葱翠,可遮烈日,不时有微微山风穿插于林木之间,树枝随之摇摆,发出沙沙之声。

    灌木丛中,一个身穿短身胡服,相貌清秀的的少年缓缓站起,手中张弓搭箭,专注的瞄向前方。

    不远处一只野鹿正在悠闲的吃着嫩草,浑然没有发现近在咫尺的危险。

    “嗖”的一声,少年手中拉的如同满月的弓箭脱弦,遇见如同流星般飞驰而去,直指百步外的野鹿。

    “崩”的发出一声巨响,箭枝狠狠的扎在了树干之上,震的臂粗的大树晃动不已。力气倒是不小,可惜准头却差了太多。

    那野鹿瞪大着眼睛,迷惑不解的看着数丈外犹在颤抖的箭枝,直到赵信拔出短刀挥舞着“呜呀呀”乱喊着杀来,野鹿这才恍然醒悟,转身撒腿就跑,将一脸悻悻的赵信甩在身后。

    赵信追了一阵,终于气喘吁吁的放弃了。往地上重重的吐了口唾沫,这才不甘心的将短刀回鞘。

    已经整整一个时辰了,赵信却毫无收获,原本烦躁的心情更加差劲了起来,忍不住挥弓狠狠的抽打着草丛,想要发泄心中的怒气。

    忽然不远处草丛中钻出了一支獐子,显然是被赵信抽打草丛的声音给惊动了,惊的没头乱窜。赵信见之大喜,急忙张弓放箭,却又射偏,便跟着逃走的獐子跑了几步,又是一箭射出。

    一声惊呼,只见偏出的箭雨竟斜斜的插在了一处空地上,不到一寸处正躺着一个人,险些射中了他。赵信害怕至极,急忙扔下弓箭匆匆上前查看。

    那人却是一动不动,面朝上躺着,面颊清瘦,肤色白皙,即便是在烈日下也没有丝毫异样。身上穿着一袭白色长袍,说来也怪,虽然是躺在在地上,却给人一种一尘不染的感觉。

    赵信心惊胆战的围着那人转了一圈,却看不出那人的死活。若说是死人吧,怎会面色平和至此,浑身也看不出一点血污;若说是活人,怎会连呼吸间胸腹的浮动都看不出来,况且这三伏的天,哪个神经会躺在烈日下暴晒。

    赵信又转了一圈,便壮起胆大声喊道;“喂,你究竟是死是活,给小爷应上一声。”

    那人却仍然在地上一动不动。赵信转了转眼珠,又大声说道:“你再不起来别怪小爷不客气了,给你尝尝无根之水的味道。”

    说完解衣脱裤,就要在那人身上小解,到是胆大至极。

    正欲行事,却忽然听见背后一阵幽幽声响起:“我若是死人,又岂能应声。”

    “妈呀。”赵信吓得差点尿了出来,急忙转头望去,却不见背后有人,顿时一阵寒意直冲脑门。

    回过头战战兢兢的看着地上那人,仍是一动不动,赵信到底年幼,虽然平时胆大,此刻也慌了神。

    这时背后一阵山风吹来,三伏的天气竟然感觉到森森寒意,原本寻常的林间虫鸣声,此刻在赵信耳中也显得格外的幽静寂寥。

    气氛一时诡异到了极点。

    赵信牙齿打颤,强鼓起勇气努力笑道:“这位大仙,尊长,神人,英雄!小子无知,还望您老能大人不计小人过,放了我一马,我回家后必然每日三炷香虔诚供奉,逢年过节你想吃什么我就捎给你。”

    那幽幽之声又出赵信背后响起:“我怎知你会不会食言。”

    见这“鬼怪”似乎并不是不可理喻之鬼,还颇有些道理可讲,赵信心中倒是放心不少。强自镇定笑道;“大仙自可放心,吾虽年幼,却信如尾生,勇赛孟贲,敏过庆忌,廉似鲍叔,如此德才兼备之人,又怎会失信于您老呢。”

    “哈哈哈哈哈。”地上的“鬼怪”突然睁眼大笑道。

    “好久没见到这么有趣的小子了,有趣,有趣,有趣至极。”

    赵信先是吓了一跳,又想那“鬼怪”既然睁眼开口,显然是活人无疑,这才放下心来。他本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人,若是鬼神还会忌惮三分,活人的话谁能吓唬的住他。

    这人相貌平平,面上一副慵懒神色,仍然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唯有一双眼睛清明至极,正颇有兴趣的打量着赵信,去发现赵信更有兴趣的在打量着他。

    赵信满脸好奇的上前蹲下,看着那人急忙问道;“快告诉我,你是怎么做到的呀,我明明没见你张口说话呀。”

    却不料那怪人只是冲赵信翻了翻眼,又闭上了眼,懒洋洋的说道;“我不告诉你。”

    赵信几欲吐血,一口气差点提不上来。气鼓鼓的等着那怪人,想动手又不敢,只好在一旁瞪着眼干生着气。

    又忍不住说道;“你这人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呀,大热天的躺在太阳底下睡觉,莫名其妙。”

    “我想睡便睡,要来便来要去便去,这天下之大,何处不是我安身之处?”

    那怪人没睁眼,却张嘴高声唱道;“故曰以天为盖,则无不覆也;以地为席,则无不载也;四时为马,则无不使也;阴阳为御,则无不备也。”

    赵信不禁恍然,道;“原来你是道家的人呀,难怪难怪,难怪这么神神道道的。”

    那怪人却重重哼了一声,不以为然道;“胡说八道,道家之术算什么东西,不过是我所学之皮毛,怎可将我归为此类。”

    道家是春秋战国时诸子百家中的一个主流学派,其中以老子和庄子之说闻名于世,更以修身求仙之术为世人所慕。赵信听那怪人所说根本不把道家之术放在眼里,不由咋舌道;“好大的口气呀,我到没听过有什么学派可以傲视群家的,难不成你是兵家?法家?纵横家?”

    赵信一口气说出了几十种派别,却只见那怪人只是扬了扬眉,又是那句令他吐血的话:“我不告诉你。”

    之后任赵信如何出言相挑,那怪人只是一言不发,反而躺在地上悠然自得。

    赵信顿时牛脾气上来了,跟他较上劲了。找了不远处一块树荫下坐下,望着他得意的想道;这么热的天,你还在太阳底下晒着,我倒要看看你能撑到几时。到时候你只要起身离开,就算小爷赢了。

    却没料到那怪人根本不惧酷热,竟然在地上纹丝不动。赵信躲在树荫下都已经汗流浃背,他却浑身未见半点汗水,倒是怪事一件。

    直到太阳下山,天色渐暗,赵信才有些沉不住气了,想着要是再不回去恐怕少不了父亲的一顿板子。可刚想迈腿离开,却目光扫至见地上那怪人嘴角微微仰起,似乎有些讥笑之意。顿时犟劲上涌,所幸上前和那怪人并排躺下,也不说话,只是仰头望天。

    起初赵信只是逞强好胜,随着时间一久心态竟渐渐静了下来,也不乱动了,只是安静的躺着。

    此时天色已经全黑,已到夜晚。赵信怔怔的望着满天星辰,思绪却不知飘扬到了何处,竟有些痴了,浑然忘记了回家的时间。

    “在看什么?”这次居然轮到那个怪人先开口了。

    他伸了个懒腰,睁开了眼,神情怡然自得,仿佛刚刚睡了个香甜无比的美梦一般。侧过脸微笑的看着赵信,目光并不犀利,却犹如一潭古井,有种摄人心魄的感觉。

    “我在想我的将来,我的人生,会不会像这星空一样瑰丽多彩。”

    赵信手枕着头,嘴角吊着甘草,漫不经心的说道。目光依然看着满天星辰,语气却隐隐有了丝他这个年纪不该有的沧桑。那怪人闻言站起了身子,扭过头有些意外的看着赵信说道;“那你想有什么样的人生?”

    赵信也随之站起,神色已经恢复如常,伸了个懒腰笑嘻嘻的说道;“我嘛,想要的人生就是能过上无拘无束的生活,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这天底下没有人能强迫着我去做任何的事情。”

    那人不禁哑然,忽然觉得与这个奇怪的少年甚为投缘,不禁笑着摇了摇头道:“你说的到是轻巧,可世间又有几人能做到这点。纵使拥有通天之智,也无法摒弃这世间凡念**。”

    赵信撇了撇嘴,晒然道;“所以嘛,我只是想想而已,又没当真。”

    说完抬头仰望星空,兴致勃勃的指着满天星辰道;“我听我娘亲说过,人死后都会化为夜空中的星辰,如果真的如此的话,那我赵信就要做其中最大、最亮的那颗,让所有人都环绕着我,在我的光芒下黯淡无光。哈哈哈哈。”

    赵信却没有注意到,那人目光却是一怔,旋即露出了异样的神采,上下打量了赵信一番。

    这是赵信却贴了上来,嘻嘻一笑,道;“这位高人,看在小子这么有诚意的份上,你不妨告诉我你是如何做到能不张嘴说话的。若不教我的话,我恐怕寝食难安,每日形销骨立牵挂不已,没准用不了多久就会一命呜呼了。”

    那人目光迎上赵信,目光流转,微微一笑道;“你当真想学?”

    赵信连忙点头。

    “我一声所学甚多,通天彻地,兼顾数家学问,这腹语之术不过是最末流的奇~淫巧术,你当真要学?”

    赵信听他这么一说,更是被勾起了好奇心,连忙说道;“那你都会些什么有趣的东西,说来听听。”

    那人微微抬头,昂然道;“我毕生所学,一曰神学,日星象纬,占卜八卦,预算世故,无所不精;二曰兵学,六韬三略,变化无穷,布阵行军,鬼神莫测;三曰游学,广记多闻,明理审势,出口成章,万人难当;四曰出世学,修身养性,祛病延寿,学究精深。”

    赵信却捧腹哈哈大笑,满脸尽是不信,“原来还有比我还会吹牛的人,佩服佩服,这牛皮吹的实在有水平。”

    那人也不生气,仍是微笑的看着赵信,直到他笑声停下才悠然道;“我叫王诩。”

    赵信扬了扬眉,还待取笑,却忽然脑海中闪过了个念头,不禁结结巴巴道;“你……你是王诩?”

第四章 鬼谷之术

    王诩目光流转,眼神中带着几分笑意,“怎么,你觉得我不像吗?”

    赵信满脸震惊的说道:“怎么可能,你若是王诩,那不是最少有百岁高龄了?”

    王诩哈哈一笑,道;“不瞒你说,老夫今年已经一百二十二岁了,今日回到赵国故地重游,却没想到能遇到你这个有趣的小子。”

    “一百二十二岁……”赵信瞪大着眼睛,上下打量着王诩。脸色露出不信之色,摇头道;“你休欺我年少,你这样子最多不过三十多岁,怎么可能百岁高龄。”

    忽然想到了什么,赵信又吃惊道;“难不成你真的已经如传说的那样,修成了长生不老之术?”

    王诩晒然笑道;“哪有什么长生不老之术,天道渺渺,与星辰日月同在的永生之术又岂是我等凡人可以窥觑。我穷尽毕生所学,也不过精通养生延年之术,若大限一至,一样要灰飞烟灭,化为一抹尘土。”

    赵信听至不由大失所望,邹了邹鼻子道;“原来这样呀,我还真以为你能上天遁地,生受之天,与天为一呢。”

    王诩大笑道;“谁告诉你我精通这些的?那不过是世人缪传而已。”

    赵信伸了伸舌,“那你叫的名头如此吓人,还是鬼谷子,我看你也就一般般而已,不过就是养颜有方而已。”

    说道这里忽然想到了什么,眼珠子骨碌碌一转,垫脚讪笑着上前讨好道;“鬼谷子前辈,你我相逢,即是有缘。你这养颜之术能不能教我些,我好拿去讨好我娘亲,她若是青春永驻,自然心情大好,她心情一好,我日子也便好过许多,你看如何?”

    王诩见赵信话题越扯越远,不禁邹眉道;“我观你天资上佳,故愿将你收之门下,我且问你,你可愿意拜我为师。”

    说完王诩背手而立,微微仰头,满脸自信的等着赵信跪下拜师。

    他的确有此自信。

    王诩少年得志,一生所学甚杂,道家、兵甲、阴阳、墨家无一不通,更是纵横之鼻祖。更有民间所传他已经大道得成,白日飞升与天地同存,被道家之人称为玄微子。他长于持身养性,精于心理揣摩,深明刚柔之势,通晓纵横捭阖之术,独具通天之智,实为千年不遇之天下奇人。

    鬼谷子之所以闻名于世,到并不是因为他本人有什么惊天动地之举。相反他为人淡泊寡欲,视名利为粪土,唯有一时兴起教出的四名弟子显名于世。一为兵家之孙膑、庞涓,一为纵横之张仪、苏秦,此四人除了苏秦尚初露头角外,其他皆是人中之杰,乱世大才,天下无人不知其名。如有机会拜在鬼谷门下,恐怕天下人削减了脑袋都会拼命而来,赵信既然知道他的名讳,又岂有拒绝之理。

    却不料这赵信当真拒绝了。

    赵信头摇的跟拨浪鼓一般,连连摇头道;“我可不想拜你为师。”

    王诩扬了扬眉,诧异道;“哦,为何?”

    赵信一本正经的回答道:“当你徒弟的下场都不怎么好。”

    扳着手指一一算道;“你看孙膑,腿没了吧,还被脸上刻了字,虽然才华横溢却只能一辈子躲在车中羞于见人。纵使马陵一战借助齐国之力大仇得报又能如何,不一样身无所系,黯然隐居山林。”

    “庞涓就更不用说了,妒忌成性,虽是魏国名将却无容人之量。孙膑是他至亲同门,却不过是因为才能在他之上变被他所忌,将孙膑骗取魏国施之以后膑刑和墨刑,最后落得的结局就是被齐军乱箭射死。”

    “张仪嘛,还好些,总算得了善终,可却是恶名远扬,为世人所恶。一身机关算尽,助秦为虐,最后还不是孤老死于魏国。”

    见赵信小小年纪,尽然能将这三人的生平说的头头是道,王诩倒是有些惊讶,对他的兴趣也愈发浓厚起来了。他却是不知道,赵信自小聪慧过人,又有赵颌这个严父在旁鞭笞,自然胸中藏书万卷。

    “你真的不肯拜我为师?”王诩笑意渐浓,心中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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