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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氏为王-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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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兑却是一笑,摇头道;“肥相误会了,我虽然也想尝尝这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的滋味,但终究还轮不到我。你若辞去相位,唯一有资格继承的也只有公子成了。”

    “我若不答应呢?”李兑当着他肥义的面毫不掩饰的劝说他辞去相邦之位,完全不把他这个百官之首的相邦放在眼里。

    “可惜呀。”李兑却摇着头,一边叹息的一边向前走去。

    “可惜什么?”

    李兑停下步子,却没有回身,“可惜相国你呀,我李兑要想见你,也只能今年一年了。”

    饶是肥义脾气再好,也忍不住面带怒色。他虽然性情稳重,极少动怒,可这并不代表他不会发怒。李兑话中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他是在说肥义若是坚持在相邦的位子上,那就只能活到今年了。

    :“李兑,我肥义与你并无过节,你说如此刻薄之话为何?”

    李兑也不解释,只是看着肥义道;“你可知道主父这次召安阳君回来是为何事?”

    “难道还有其他事情?”

    李兑嘴角露出一丝冷笑,道:“我若是告诉你,主父想要立安阳君为王呢?”

第一百四十八章 激流涌动(七)

    肥义的双目瞬间圆睁,脸色阴沉着可怕,目光紧紧的盯着李兑,一言不发。

    李兑却只是耸了耸肩,脸上丝毫没有畏惧之色,反而语态轻松的笑道;“怎么,肥相你不相信我的话吗?”

    “你从哪里得知的消息?”肥义紧盯着李兑,一字一句的问道。

    李兑却依旧神色如常,微微一笑道;“肥相可能不知,像我们这种数百年的世家,甚至比赵氏存在的更为久远,根基早已经融入到这个王国的每一个角落。我们自然有我们的渠道,去知道一些不易知道的消息。”

    “一派胡言。”

    肥义脸色紧绷,厉声喝道;“依照主父的性子,断无废黜大王的意愿。李兑,你数度出此乱言,意欲为何?”

    李兑脸上却露出了一丝笑容,闻言轻笑道;“谁说要立安阳君为王就要废黜大王的?”

    肥义面色抽动,“你是何意?”

    李兑甩了甩衣袖,面带轻松的说道;“你也知道,我们这个主父向来多是惊人之举,正如他这次说要做的一样,他想立安阳君也为王,封与代地,将我们赵国一分为二。”

    肥义嘴角抽动,忍不住失声道;“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李兑冷笑着反问道:“这不过是主父想要夺回权力的一场把戏而已,若是赵国只有一个大王,他这个主父的地位就摇摇可坠。可若是赵国一分为二,大王的权力极大的被削弱,而主父依旧是主父,安阳君称王后也必然极力依附于他。这招看是昏招,却是步步高明,主父和安阳君都是受益者,大王和赵国却是受害非浅。”

    李兑说道这里话声停顿了一下,深深的看了一眼肥义,又说道;“你自己也说过,你与主父相交多年,他的性情你最是了解。那我们不妨打个赌,我猜安阳君回到邯郸只是第一步,很快,也许用不了多久,主父就会找上你,向你提出要加封安阳君为代王的要求。”

    肥义却是不说话,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却缓缓滴落,他忽然想通了,依照主父的性格,他却是可能会这么做的。从来没有人能打败他,没有人能让他屈服,他想要的一定会得到了,所有挡在他路上的人都要扫去,即便这个人是他最疼爱的小儿子。

    只是这么一来,赵国却生生的被一分为二,主父若在世还好些,可是百年之后将何以相处。一个因为分裂而大大削弱的赵国,别说称霸诸侯,连能不能再这个乱世中生存下去都是而过问题。

    肥义看着李兑,脸色却是阴晴未定,终究还是缓缓开口道;“李兑,你为何要将这些告诉我。”

    “很简单。”李兑摊了摊手。“你是相邦,顾名思义,是以安邦定国为己任。而是我同样赵国的司寇,位列上卿,又是赵王的少傅,与大王一体应荣。你我之间共同点很多,那就是要保住赵国的强大,保护大王的安危。无论是从个人的角度还是从李家的利益出发,我都不希望看到二个分裂弱小的赵国出现。”

    肥义看着李兑许久,“你想让我做什么?”

    李兑耸了耸肩,“肥相现在有两条路可以选择,一是立刻辞去相位,从此离开赵国朝堂,以此立命保身,相位由公子成接任,凭借着公族的势力,再加上我们李家以及一大批终于赵国的大臣,想来仍然与主父和安阳君有的一拼。”

    “绝无可能。”肥义断然拒绝道,沉声说道;“我既为国相,肩负王佐重任,赵国的安危荣辱与我息息相关。自古主辱臣死。大王如今有难,身为相邦的我岂有退缩的道理!”

    李兑嘴角露出一丝笑容,点头赞道;“肥相果然乃是忠义之士,实乃我赵国之福。既然你不肯退隐,那就必须要保住大王。从这点上看你我皆是一路之人,我们需同心协力共同对抗主父,如此才能保住我赵国江山的社稷。你如果还是想做个中间人,两边都不得罪的话,恐怕大王凶多吉少了。“

    肥义看了李兑一眼,神色依旧恢复了往日的沉着,“不用你教我,我自会明白如何做的。”

    言罢挥袖大步离去,只留下李兑一人。

    李兑看着肥义离去的声音,面色楼露出丝笑容,笑着摇了摇头,也从另外个方向离去。

    还没走多远,在一处拐角处,赵颌正在那等待着。见李兑走来,便迎了上去,沉声道;“如何?”

    李兑笑了笑,摊手道;“还算不错。”

    赵颌邹起眉头,语气有些不悦的说道;“肥义他一心为国,是个忠厚之人,你为何非要将拉入这趟浑水中来。”

    “肥义身为赵相,在朝中势力不可小觑,他若倒向主父,我们就一点胜算都没了。唯有让他明白迫切性,彻底的倒入我们阵营,这样才能胜算大增。”

    李兑斜眼看了他一眼,道;“赵兄,你既然已经是位居高位,那就把你那可笑的仁慈和原则收起来。政治倾轧从来就没有什么原则可想,所有人都是你棋盘山的棋子,他们的生死。荣辱对你来说毫无意义,只是棋子而已。你若依旧如此,早晚会再政@治斗争中死无葬身之地的。”

    赵颌深深看了李兑一眼,忽然间觉得这个多年的故交有些陌生了起来。“包括你的亲人吗?”

    李兑移开了目光,沉默不语。许久才开口笑道;“再过几日父亲就要回家了,算起来你们也是很久没见了。这次他的大寿我们一定要好好操办。这些日子我肯定会比较忙,你若有空,就和妹妹来府中帮下帮。”

    赵颌面色稍缓,闻言点了点头,答应道;“好,我回去和郅儿说下。”

    二人一边说着话一边朝着宫门走去,到了宫门外时,赵颌望着朝着自己迎来的马车,看了李兑一眼,道;“你很久没去看郅儿了,她对你这个哥哥到时想念的很,不如今日去我家中用膳吧。”

    李兑犹豫了下,还是面带遗憾的摇了摇头,道;“今日就算了,我还有要事需要处理,恐怕抽不出时间,来日方便的时候再去吧。”

    赵颌点了点头,也没有多说,便上了他的马车,吩咐车夫回府。

    李兑目送赵颌离去,这才上了自己的马车。

    “老爷,是回家还是去府衙。”前方传来车夫毕恭毕敬的询问声。

    “去安平君府。”李兑不假思索的回道。

    “诺。”

    马车缓缓开动,李兑望着窗外晃动的景色,心中却是隐隐有些兴奋。

    赵国的乱象已生,正是我辈大显身手之时。

    今日并非信期当值,但他仍然像往常一样按时来到了宫中,巡视了一番戍卫后与士卒同用了午膳,便回到自己的办公之处准备午休一会。正准备入睡时,却忽然听到门外有些异常的动静,立刻警觉的跳起,高声喝道;“何人在外。”

    “是我。”一声沉稳的声音再门外响起。

    信期闻言已经听出了来者,连忙上前打开门,亲自将肥义迎了入门,躬身行礼道;“肥相来临,末将有失远迎,实在该死。”

    肥义笑了笑,将他扶起道;“你我之间又何必如此客气。”

    肥义和信期同处于鲜虞部落,都是同样的胡人出身。正因为身份的特殊,所以彼此之间会有些来往。而肥义所长的正是识人之明,他知信期此人忠义守诺,为人耿直,所以特意将他提拔到禁卫军统领一职,由他统帅禁卫军护卫赵王。

    信期习惯冷面的脸上挤出了一丝笑容,说道;“肥相今日找我,可是有什么事情?”

    肥义却为马上言语,而是目露警惕的望了几眼窗外。信期会议,轻手轻脚走到房门处,耐心的听了一会,这才关上门来,转向看着肥拱手义道;“肥相大可直言,这里除了你我再无第三人了。”

    肥义点了点头,沉吟片刻说道;“信期,我要你答应我一事。”

    “肥相尽管直言,能做的我一定竭尽全力去做到。”

    肥义应了声,犹豫了一会,这才面色凝重的说道;“我要答应我,今后无论何时。若是有人传主父之令召见大王,你务必要和我取得联系。

    信期身躯巨震,张嘴愕然道;“肥相你这是何意,难不成有人想对大王下手……”

    忽然想到了肥义三番两次反复提起的主父,心中已经猜到了七七八八,但仍然忍不住惊恐未定。他是个简单的人,简单到只会领军打仗,只会效忠王命,这么复杂的态度让他有些无从适应。

    所以他有些茫然的望着肥义,等着他开口为己经验指明道路。肥义迎着他的目光,又是一阵沉默,许久才开口道;“有些事情我不知道怎么开口说明,但你只需记住一点,任何蹊跷的事情,都必须经过我过目。听明白了吗”

    “诺!”

第一百四十九章 激流涌动(八)

    夕阳已落下大半,天色也渐渐变暗。

    高大的宫门外,一个羸弱的身躯静静的负手站在那儿,目光恬淡的望着宫门内。远处不时有一队队巡卒踏着整齐的步伐走过,都远远的饶开宫门,但士卒们望向的目光中却大多露出了好奇之色。

    赵信从门内一路小跑出来,利索的来到面前躬身行礼道:“启禀王上,主父说身子有些疲了,已经早早入睡,请王上也早点回去休息,不要过于操劳国事。”

    赵何面上却没有什么表情波动,仍旧一副平静的样子。可是听到话后一闪而过的失望之色却仍然逃不出赵信的敏锐的双目,望着赵何的目光中也不禁有了些同情。

    主父想来还是再为今日朝堂上的事情生气,从来没有忤逆过他意思的儿子,今日却一反常态的提出异议,这让骄傲无比的主父不论如何也无法忍受。他执掌赵国这个庞大的国家近三十年,还没有人能让他屈从,更何况还是来自他一直视为心头肉的儿子。

    赵信微微点了点头,语气平和道;“知道了,代我向父王问好,说我明早再来向他请安。”

    赵信忙收回眼神,拱了拱手道;“王上请放心,末将一定如实转达。”

    赵何应了一声,便转身离去,身旁的宫人侍卫连忙紧跟而上。却不料走了几步赵何却忽然停下了步子,转过了身子看向由躬身拜送的赵信,开口喊道;“赵信。”

    “末将在。”

    感觉到赵王虽然没有说话,目光却一直没有离开自己,赵信心中不禁头皮有些发麻,心中琢磨着是不是哪里得罪了这个小赵王,若是他迁怒于自己那真是倒了大霉。

    赵信虽然还是躬着身,眼皮却飞快的抬起了一下,待看见赵何面上并无怒色这才暗暗松了口气。心想王权这种东西真是让人心生畏惧,就像自己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碰到能一言轻易定自己生死之人,心中多少还是有些畏惧的。

    果然赵何并没有迁怒赵信的意思,只是打量了他一阵子,面色说不出喜怒,只是淡淡道;“平身吧,这里不是朝堂,不用如此拘礼。”

    “谢大王。”赵信挺起身子,正视迎上了赵何的目光,目光并没有躲闪。

    赵何年纪虽然和赵信相差无几,身材却要瘦弱矮小上许多,两人往这里一站,对比立刻显现。虽说二人同样都是生的俊美,却差别显著。若说赵信是那种高大英俊的阳刚之美,则赵何更多却是宛若女子般秀美,眉清目秀,肌肤白皙,和他死去的母亲几乎一模一样,也难怪主父会对他若此溺爱。

    这赵何虽然身材羸弱,可却一直身姿挺拔,俊美的面容上神情淡然,却隐隐有着几分不怒自威,让人不敢轻视。想来这就是所谓的王者之气,在赵国王位上坐久了,赵何也变得习以为常了,无论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不自觉的按照一个赵王的身份去定位。

    “赵都尉,可愿意陪寡人走走。”赵何看着赵信说道。

    赵信虽然摸不透赵何的意思,却是不敢拒绝,连忙应声道;“诺。”

    言罢简单的将守卫任务交接给属下,便随着赵何一队人离去。一路上赵何却并没有怎么说话,只是沉默着赶路,赵信自然也不敢先打破沉默,所以只是紧紧跟在他身后,一边走一边猜着赵王找他有什么事情要说,

    赵何却并没有回到他的寝宫,而是拐了一个大弯走向比较冷清的王宫北部,这里是王宫的花苑所在,平常并没有什么人进来的。走到一半,赵何却忽然停下了步子,转过身对着身旁的禁卫头领说道;“童校尉,寡人想单独和赵都尉说些事情,你和手下先退下吧。”

    却不料那个赵何口中的童校尉非但不领命退下,反而愣愣的摇头道;“王上,信都尉曾经特意吩咐我,说让我片刻不能离开王上左右,尤其是不能让王上和外人单独相处。这个赵信我是认识,他武艺高的很呢,卑职放心不下。”

    赵何邹眉道;“信期的好意寡人心领了,不过寡人现在真的很想清静一下,你速速退下。”

    没想到那个童校尉却是个认死理的人,死活不肯退下。赵何见自己王命居然毫无效果,顿时怒气上涌,忍不住大声吼道;“好大的胆子你,你到底是要听寡人的命令,还是听信期的命令!”

    童校尉见赵王发怒,吓得连忙跪了下来,嘴中却仍然坚持道;“王上恕罪,卑职奉命保护王上的周全,就定会竭尽全力,绝不敢有半点疏漏。王上你若是想要我离开,那就请杀了我,卑职也正可以复命。”

    “你……”赵何怒极,手指着童校尉,一副怒不可遏的样子。而那个童校尉却只是低着头单膝跪在地上,一言不发。

    赵信在一旁见场面十分尴尬,赵王显然有些下不了台,便轻咳一声,清了清嗓子走了上去,再赵何面前躬身道;“王上,童校尉忠心护主,方法虽然迂腐了点,但本意是为了王上您的安全着想。此人罪该万死,却情有可原,王上你是一代明主,想来是不会因为这点小事责怪下属的。”

    赵何闻言看了赵信一眼,想想也有些道理,气倒是消了大半,便挥了挥衣袖道;“那你只能远远的跟着,不许靠近。”

    童校尉无奈之下,只好闻言领命。赵何言罢又看了一眼赵信,道:“你随寡人来。”

    站在屋顶,放眼望去,只见天高云阔。此时天色已经全黑,天空已经有了几点寥落的星辰,凉风阵阵吹的人甚是清爽,屋顶上却还残留着白日暴晒所留下的暖热,让人不至于凉意太重。

    “这倒是处好地方。”赵信忍不住开口赞叹道。

    这里是北宫中一座闲置已久的宫殿的屋顶,也不知道小赵王想着什么,竟然将自己带来了这里,上屋顶时童校尉犹豫了半天,终究还是没有扫赵王的兴致强行跟上来,只是再屋下小心的戒备着,任由二人在屋顶相谈。

    赵何脸上难得露出了一丝笑意,说道;“这里还算不错吧,寡人第一次来的时候足足坐了一宿未眠,只是看了一晚上的星星,直到第二天一大清早师傅才气急败坏的找来。以后每当我有什么烦心事的时候,总回来这里坐一坐,心情就会好上很多。:”

    说完看了一眼赵信,笑道;“你可是寡人第一个邀请上来的人哦。”

    赵信嘴角挤出丝笑容,强笑道;“承蒙王上厚爱了,臣下不甚荣幸。”

    赵何却没有回话,只是坐了下来,顺势躺在了瓦上,屋顶上残留的热气和空气中清凉的夜风让他舒服的忍不住长长伸了个懒腰,闭着眼睛满脸惬意的躺了下来。

    赵信嘴角泛起了一丝笑容,他印象中的赵王一直都是规规矩矩的,一副乖乖子的模样,从未有过有**份的行为言行,更别说像现在这样如同一个放@荡不羁的少年一般。

    这也让他去这个年纪比自己还小上些的赵王生气了不少兴趣。

    赵何睁开了眼睛,却见赵信只是站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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