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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原来是个十几岁的小姑娘。
“小妹妹,这花是哪位先生要给我的?他在哪里?”何菲儿接过花束。
“姐姐,那个大哥哥已经走了,花束里有卡片,你自己看下吧。”小姑娘甜甜地说。转身之际又回过头来,“姐姐,你运气好好哦,那个送花的哥哥好帅哦,真有点像电影明星!”
送花的哥哥好帅?看那小姑娘的神情,各种羡慕加崇拜。不过说到帅气,她就想,能比肖逸阳更帅吗?
咔……咔……脑子怎么就只装了这一个男人?呸呸……何菲儿这个坏习惯一定要改!
何菲儿痛下决心!
拿出卡片上面清晰地写着:菲儿女神,夏天别吃太辣哦,对肠胃不好,像今天这种不太卫生的苍蝇小馆,今后应该少去。
看着落款一个大大的Y字,何菲儿拧紧了眉头。
张琪也看清了那张卡片,调笑着说:“菲儿姐,行啊,跟着你一起就是好,吃饭都不用花钱的。我看这Y先生对你真好,好羡慕哦,苍天呐,也给我降一个这样温柔多情的男人吧。”
“小傻瓜!”何菲儿敲了一记张琪的额,“我愿意将他让给你。”顺手,将那超大又刺眼的红玫瑰塞进了张琪的手里。
“好啊,好啊。”张琪抱着花束,一张脸充满兴趣,眼睛笑眯成了一条缝,不自觉地,脑子里就做起了美梦。
何菲儿四处张望着,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人们来去匆匆,没有看到很帅的男人,更没有发现Y先生的影子。
这个Y先生时不时地出来绕一圈,她感觉很不舒服,就好像是自己的心脏被一只手掐住一样,无法呼吸。
勾唇淡笑了下,她相信,Y先生不可能就这么一直送花买单一辈子下去,他一定会出现!她就静静地等着吧。
华灯初上,高大的建筑缠绕着五彩缤纷的霓虹灯,荔城的夜,妖冶而邪魅地复活了。同张琪分手,何菲儿独自一人,乘着夜风,享受着温柔拂面的感觉,其实她好久不曾这样悠闲地徘徊于街头了。
自从招惹上肖逸阳那个男人,她每天的生活都是两点一线,规律到无以复加。
肖逸阳事儿办完了吗?
啥时候能回来呢?
那别墅实在太大,她今天没有勇气早早踏进去,想想昨晚的幼稚举动,她就真想给自己两个耳光。
她居然对着电话哭泣。
不仅哭了,还哭得稀里哗啦。
丢人呐!
他回来,她要以何种颜面去见他。
正在她恼恨得顿足捶胸的时候,眼角的余光瞟到后面有一辆黑色轿车,她不甚在意,大街嘛,哪里没有车?
不管不顾,继续懊悔反省自己不妥的言行,思忖着肖逸阳回来,她要如何挽回自己的颜面。
然而,当她再一次发现那辆车并没有离开,而是缓缓跟在她后面的时候,她的心里一惊,顿时警钟敲响。
难道是魏然那小子?
想想前天晚上,那小子不是一路开着车跟在她后边儿吗?
这样想着,她悄悄再瞄了后面的那辆车,心惊地发现,那并不是她常坐的那辆迈巴赫。
怎么办?是谁跟着她?想干什么?
心里如同擂鼓,可理智告诉她,不要惊慌,不要频频回头让对方知道她已经发现了。
掐着电话,手心里直冒汗。
求救吗?
给谁求救?
大脑直觉反应就拨打了肖逸阳的电话。
可是电话里冷冷冰冰的机械女声传来:“对不起,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SHIT!
关键时候他怎能关机?
何菲儿急红了眼。
程昱?
不不,她不会找他,她知道他还没有死心,她不能给他任何希望。
那么,现在,只有给魏然那死小子打电话?
行动永远比脑子快!
心下想着,电话已经拨了出去。
“喂,嫂子。”
这丫接电话真是速度,电话也只响了一声,不过就是一两秒的时间,他就接起了电话。
“在哪儿?能,能过来吗?”
尽量压低声音,何菲儿眼尖地瞄见后面的车在加速了。
“地点?”
一听何菲儿的声音,魏然就感觉不对劲,直觉是出事儿了,语气无比严肃。看来,他老大真是料事如神。
北非那边出事儿,老大就想着留他下来坐镇,主要是看着他的女人,目前主事者的目的不明确,会不会出现的事儿都得做好防备。
他就那么一打盹儿的功夫就出事了?
“大业路东段,快点!”来不及挂电话,何菲儿看见车冲了过来,拔腿就开始往前面跑。车灯全数打在身上,不敢回头去看。
幸好之前吃饱喝足,她那速度堪比奥运年会上女子短跑健儿。
心下想着,这么往直道儿跑也不是办法,她那腿儿再快也没人家的轮子快吧?
可是,如果窜进小巷,人家追来了又怎么办?一会儿魏然来了怎能看见她?
正在她思绪犹豫不定的时候,后面多了一辆黑色法拉利,鸣笛‘滴滴’两声,便加快了速度,与追赶何菲儿的那辆车,拼起了速度。
一个快,一个更快,一会你超我,一会儿我超你,车身擦着车身,看样子,两辆车倒是杠上了。
何菲儿没兴趣看赛车,心里料想着,那车只怕不是来帮她的,或者他们都是为她而来。
“吱……吱……”两辆车都急速刹车,电光火石之间,并没有撞在一起。
来不及细看,迎面又来了一辆车,“吱……”停在了何菲儿的脚边,车门迅速打开,魏然探头:“嫂子,快上车!”
爷们儿的速度啊!
何菲儿感激得稀里哗啦,啥也顾不上,一头钻进车里,拉紧车门。
迈巴赫像一头黑豹,快速冲了出去。
何菲儿拍拍还在扑通扑通的胸脯,望向后面,那两辆车的影子越来越小。
“嫂子,没吓着吧?”
魏然熟练地旋转着方向盘,抽空,看了何菲儿一眼,目光又看向观后镜里,脸上的表情凝重而复杂。
“还好。”只一会儿,何菲儿就安定了下来。
她不会怀疑魏然为何能来得如此神速,想想那天吃晚饭魏然巧合地出现,她就心里明镜儿似的。
肖逸阳!
一定是他安排的。
虽然,她不喜欢时刻都被人盯着的感觉,但是,今天还是应该感激人家的吧,否则会出啥事儿,谁也无法意料。
憋着一肚子的不爽快,回到家,何菲儿就像木偶一样看着魏然一会上一会儿下,一会窗户,一会儿门的到处检查,直到他确定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才对何菲儿露出一笑容。
“那啥,今晚的事儿别放心上,没多大点事儿。嫂子,你好好休息,我回去了,有事儿打我电话。”魏然扯出平时那张嬉皮笑脸,冲何菲儿点点头,离开了肖逸阳的别墅。
走出门,上车,魏然的脸立即变得暗沉,稚气的脸庞瞬间冷凝,线条刚毅,哪里还有平时吊儿郎当的影子?他对着电话吩咐:“查查两拨人都是什么来路。”
掐断电话,迈巴赫呼啸而去。
今晚的经历真是有点狗血剧的感觉。
一会儿有温柔多情的浪漫男人送花,一会又被不明身份,不知来意的车辆跟踪。这生活,精彩的,让人有些肝儿颤。
想想她何菲儿这八年来平淡如水的日子,连丝丝儿波浪都没有,谁都不拿正眼瞧她,如今这是咋了?大家都稀罕上她了?
迷迷糊糊,见了周公。
半夜,“咔嚓”细微的声音还是惊醒了何菲儿,许是昨儿晚上的经历给吓得,她并没有睡得太沉。
黑暗中她星眸圆睁,汗毛倒竖,握紧拳头。想起魏然走时,把这房子里里外外都至少检查了三遍再走的,她放心了不少,是自己太紧张了吧。
深吸口气,合上眼,准备再去找周公下棋。
“咔嚓……”门锁转动的声音,这一回清晰传进何菲儿的耳朵。
哎妈呀,谁在开她卧室门?
蓦地,新闻里播报的那什么:小偷闯进豪宅,盗取了钱财,奸杀了女主人……最近荔城出现了一个神秘的强奸犯,来无影去无踪,专挑人烟稀少的别墅区作案,犯案手法高明,警方目前正在全力搜捕中……
一把抱紧被子,心蹦到嗓子眼, 她不会悲催的被人先奸后杀吧?
心底里正呜咽着,黑暗中,‘嚓’门被打开,一个黑影一闪进了卧室。
------题外话------
乖乖,不得了罗,菲儿妹子小心啊,坏人闯进来了。
溺宠无边深 066章 想要爷不?
哪怕心里着实怕得慌,可此时能怎么着,不可能就那么乖乖成了软脚的小虾米吧!何菲儿双眼死死盯着黑影,身体轻轻地往角落移动着,思忖着就是死也要狠狠地干上一回。
她何菲儿宁愿去死,也不要被奸污。
哈哈,肖逸阳,也许她何菲儿死掉了,他连眉毛也不会皱一下吧!
那又怎样?算个屁呀。
她何菲儿天生就是强大的,今儿就让她狠狠地发挥一次巾帼不让须眉的威武吧。
思绪千万,也不过就是几秒钟的时间。
黑暗中的男人并不知道,咱的何菲儿女侠早已为他准备好了一张天罗地网。
只见男人绕到床头,伸出手,还没触到何菲儿的脸,女侠她便一个鲤鱼打挺,就势张开被子像一张网般,一下罩住了男人的头。
男人愣住,像是根本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出,来不及做出反应,头被蒙住,紧接着劈头盖脸的拳头攻上,狠戾的踢腿专攻下。
“嗷……”男人闷哼了声,已经挨了好多下。
“我打死你个强奸犯,我操你祖宗八代,今儿姑奶奶非阉了你,让你从此断子绝孙!”一边骂骂咧咧,那拳头,腿儿的狠劲儿交替一刻也没停下。
“咳咳……停……”男人闷咳着,一边伸手去捉女人的腿。
“呃?”这声儿咋有点熟悉?
龟儿子的奸人太狡猾了!想装熟人让她停?
呸,姑奶奶不打得你丫满地找牙喊祖宗誓不罢休。
思绪不停,手脚不软,那拳头腿儿的硬是使尽了何菲儿吃奶的力气。
“何菲儿,你疯了?”伸手大力钳住女人挥舞的双手,压住两条不规矩的腿,抬手,‘啪’摁开了卧室的灯。
何菲儿傻眼了,定定地看着男人挥开头上罩着的被子。
那脸白皙里带着倦容,那眉头照样儿英挺只是已经皱成团,那凉薄的红唇紧抿,那刀刻的侧脸线条依旧刚毅,整一个艺术雕像,只是,只是因为刚才的打斗,男人的头发被弄得蓬乱,金边眼镜已歪歪垮垮地挂鼻头,怎么着也只能算是一个恶搞的艺术品。
男人眼里有着隐忍的火气,狠狠盯着这个没良心的粗暴女人。
想他离家的这几天,忙得浑天楚地,就为着能早些回来抱这女人,无奈,事情实在太多,如果让他真的做完回来,不要十天半月是不能完事儿。
昨儿个夜里,女人呜呜的哭声,着实让他揪心,因此,无论如何,他是呆不下去了,于是他耍了个小小的手段,把魏羽抵那儿了,走时匆匆忙忙,也没给女人打个电话,想着给她一个意外的惊喜。哪知,他没能给女人惊喜,这女人到是给了他个超强的惊吓。
幸亏他心脏够强大!
否则,不被吓得脑溢血,也得吓得爆血管。
嘶……这个狠心的女人,刚才怕黑暗中伤到她,愣是没敢还手,还别说,劲儿还真狠,嘴角抽痛着呢。
行啊,小娘们儿!
看爷怎么收拾你!
盯着女人眼睛都不带眨的,机械般地取了眼镜,伸手一扯,领带脱落,两只手麻利地一掀,西服仍地上了,再往领口一扯,‘嘣’,两颗扣子跳了下来,露出男人结实的胸和上下滑动的喉结。
整个儿动作,几分狂野,几分魅惑,像极了即将发狂的兽。
眨眨眼,眼波闪过潋滟的光芒,再眨眨眼,一阵水雾蒙蒙,接着女人一阵肝儿颤,再下来,“哇……”双肩抽动,呼天抢地。
好一个稀里哗啦的嚎啕大哭。
肖逸阳一愣!
这女人又唱哪出?
他还没开始收拾她呢,她到先作上了?
啧啧啧!
红艳艳的水润的唇,白皙的过分苍白的脸,扑簌簌滚落的珍珠,直窜进雪白的脖颈,好一个梨花带雨的娇弱女人!
心肝儿抽抽着,软了,肖逸阳叹了口气。
坐在床沿,伸手,将女人卷进自己的怀里。
腾出一只手,抽过纸巾为女人拭泪。
这女人眼睛里装了自来水啊,可劲儿的往外冒,老擦不干净。男人索性将纸巾一仍,双手用力,将女人置于自己腿上坐着,软软的身体,正是他怀念的感觉。
低头,一缕女人特有的幽香沁入心脾,目光锁住女人的脸,凉薄红艳的唇,直接吻上她的眼,慢慢移动着,来到眉心,翘鼻,脸颊,耳窝,密密麻麻的吻,弄得何菲儿酥酥麻麻,忘记了哭泣。
卷曲的睫毛,还带些湿润扑闪着,看得男人身体一阵紧绷,急急扣住女人的后脑勺,要覆上她红润的唇。
何菲儿扭头,肖逸阳凉凉的唇直接从她嘴唇刷过,只吻到了她的脸颊。
臭男人,差点给她小心肝儿吓得魂儿都没了,也不问一声,就想着耍流氓?
哼,她才不会让他得逞。
这女人,还别扭着呢!
男人眼眸暗沉,固定住女人的脑袋,抬起她的下颌,四眼对望,女人眼里盛满怒气。
低头,肖逸阳不管不顾硬要吻上她的唇,女人使劲儿挣扎。
“几天不见,长脾气了?”肖逸阳声音低沉,拇指轻触着女人软软的唇。何菲儿别开眼睛,鼻子里轻轻哼了一声。
男人自是听得清楚,勾唇,眼里闪过一抹光芒。
“女人,你喜欢用强的是吧?好啊,爷成全你!”说着话,手钳住那颗别扭的脑袋,薄唇精准无误直接含住了女人的小嘴。
“唔……流氓……”奋力挣扎着,奈何,男人的怀抱像钢筋铁骨打造,丝毫没动。
肖逸阳是谁,商界的翘楚,荔城的骄子,女人眼中的瑰宝。
想要什么得不到?
可这女人倒好,使劲折腾个什么劲,不知道爷他是风风火火专门奔她而来吗?这女人对他的不稀罕,可让肖逸阳不爽了。
非把这女人狠狠收拾不可!
使劲儿啃着女人柔软的唇瓣,长舌迫切地想钻进去,可这犟驴女人硬是把牙关咬得紧紧的。
心底的火儿噌噌地冒,更激发了男人的征服欲。
“把嘴张开!”双眼窜动着火苗,男人抵住女人的唇命令。眨眨眼,何菲儿不为所动,她绝不会屈服于男人的淫、威之下。小脸倔强地板着,双眼看向天花板。
你看这两人别扭的,不是坚持不下了么?
其实男人和女人的想法还真的不一样。男人疼女人的方式最直接的就是用行动表示,所以,肖逸阳一进屋,就急切地想把女人揉入自己的身体。而女人呢,偏就喜欢男人的甜言蜜语,只要把那小心肝儿哄高兴了,管你是要吃红烧肉还是整个儿吞下,她都随你打整。
唉,肖爷啊,这不,你方法没弄对啊,人女人怎么会稀罕你?
咳咳……肖爷他是谁啊,能按常理来他就真不是肖爷。
今儿这女人就是一颗铁树,他也得让她开朵鲜花。
把女人狠劲儿抛在床上,高大的身躯直接就压了上去。
尼玛!再软的床,那么大的力量也会疼吧?何菲儿疼得龇牙咧嘴。
“活该,你就适合爷粗鲁地待你。”
也不问问女人哪儿疼,粗鲁地撕扯掉女人的吊带睡裙,男人像一头猛兽,埋头直接就在白嫩的肌肤上肆虐。
苍天啊,怎么会有这般表里不一的禽兽?
何菲儿再一次郁结到内伤。
那笔挺的西服,那斯文俊美的长相,那博学多才的金边眼镜,还有那一脸温和的表情,无一不证明,这是个风度绅士,温柔多情到绝种的好男人。
可惜……这么好的一副皮囊下,竟掩盖着一头实实在在的禽兽。
你看吧,不是禽兽是什么。
只几下,何菲儿的白嫩嫩的脖颈,胸前全都布满红痕。每到一处,就使劲儿啃咬,不仅啃咬,他还偶尔伸出长舌舔啊,挠的。
何菲儿额际布满细汗,狠劲忽视男人带来的刺激,奈何,压在她身上的就是一头狼。他努力耕耘着,何菲儿忍不住,愣是哼哼出声,男人眼里闪过一抹胜利的光芒。
女人憋得通红的小脸,狠劲儿咬住的红唇,双目泪光盈盈的小样儿,着实让男人稀罕。身体紧绷着,火势不停往下窜。
转移目标,男人又啃上女人香滑的小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