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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五望着这小妞一脸关切的表情,心头一暖,伸手拉过她的柔荑,扶她坐在桌边。自己又寻了个凳子,坐在她对面,方才淡然一笑,脸色平静道:“馨儿,你那闺蜜,身中迷药,现在神陷幻境难以自拔!连太医都救不醒她!”
李慕馨脸色一变,张口惊诧道:“婉儿中迷药了?”继而又柳眉一蹙,玉颊升起一丝红晕,小声道:“那,那和你有什么关系?”
魏五叹息一声,摇头道:“唉——我和朱道羽打了个赌!赌的便是三天之内,我若是救醒了朱婉儿,他便会全力支持我的《大唐月谈》,帮我与这伙贪官污吏相争斗。”
“啊?哈斯本德,你怎能如此大意?这迷药连太医都医不好,你,你。。。‘李慕馨顿时急了,跺了跺秀脚,继而又神色紧张的问道:“若是三天没有救醒婉儿呢?”
“三天没救醒她,咳咳,就要砍我的脑袋!”魏五微笑道。
李慕馨脸色遽然一变,捂住小嘴,惊道:“你,你疯了?竟然会和他打这个赌!”说完了这话,她却见魏五面不改色,似乎是颇不在意,又想起这人,好像什么事情都能做到一样。忍不住撅着小嘴,杏眼一瞪,嗔道:“哼,你定然是有了法子!不然,以你这性子,怎么会吃这个亏?”
唉,看来馨儿还不知道,朱婉儿中的就是师弟的迷药啊!魏五揉了揉滑腻的柔荑,贼笑道:“馨儿,你可知道,今天是谁把我绑走的?”
“谁!”李慕馨瞪着美眸,疑惑道:“莫非,这个人,我认识?”
你不仅认识。。。这人还准备挖老子墙角呢!奶奶的!
魏五眉头一扬,嬉笑道:“唉,这人,是我家馨儿的师弟!”
“我师弟?”李慕馨眼眸一翻,蹙眉疑惑道:“同门中,我是最晚拜师的!哪里有什么师弟?”
啊?莫非是馨儿离开师门以后,这强盗才拜师的?
“这人叫强盗!馨儿,你当真不认识?”魏五面色阴晴不定,皱眉沉声道。
李慕馨柳眉微蹙,思索片刻方才道:“我师门,收的尽是些文雅之人,哪里会有名叫强盗的?况且,我真的从未听说过有这么一个人!”
“啊?”魏五脸色一变,却又试探道:“馨儿,你再想想,这人三十五岁左右,年纪,武功不凡!他的眼眸是棕色的,声音有些嘶哑阴沉!”
“不认识!”李慕馨茫然的摇了摇头,旋即心头猛地一惊,神色紧张,惊诧的问道:“哈斯本德!你难道是以为我有解药,才与朱道羽打的这个赌?”
我靠!老子神机妙算,居然都有失误的时候?难道真的要整天在家里等着强盗再来掳走自己?再去和他谈条件不成?魏五脸色一变,事情的发展太过出乎意料,自己先前已经在心头确定强盗是馨儿的师弟,此刻却措手不及了!
“嗯,既然如此,倒也没事儿!馨儿,你还不相信为哈斯本德我吗?”魏五心头虽然慌张,却出声安慰李慕馨道。
李慕馨瞧着他强作镇定的模样,忍不住眼圈子一红,皓齿轻咬,坚定的摇了摇头道:“不行!你先出城躲些日子吧!”
魏五却毅然摇头,安慰的略微用力捏了捏她的玉手,微笑道:“馨儿,我没事儿的!我这人虽然无耻了点儿,但朱婉儿是因我而身中迷药,我自然不能一走了之!”
说罢,魏五又凑的近了些,张口调笑道:“馨儿,难道你连为夫的本事,都不相信了么?”
“呸!”李慕馨脸颊一红,娇啐一声,却又疑惑的望着他,小声道:“哈斯本德,你当真还有其他办法?”
瞧着眼前人儿的模样,魏五虽然不忍心骗她,却犹自点了点头,淡然一笑道:“山人自有妙计!”旋即又表情神秘的说道:“说不定,这次不仅能救醒婉儿,还能——抓到这刺客呢!”
“嗯?你叫她什么!”李慕馨小嘴一嘟。
“咳咳——馨儿,你听错了!我方才是说朱婉儿,说的快了些。。。”魏五额头冒汗,急忙摆手道。
“你说的这个抓到这名刺客,可是准备诱他前来?”李慕馨美眸微瞪道。
“嗯!”魏五表情轻松的点了点头。
我日,不能再继续让这小妞问了,老子还什么法子都没,却还在寄希望于强盗听到我骂的那几句,来找我寻仇,让她知道了还得了?我非被她给劫出城避难去。。。
魏五贼兮兮一笑,凑了过去,骚然道:“馨儿,方才在院子里,咳咳,还没有做完!月黑风高好办事儿啊,咱们现在继续罢。。。我这《易脉经》可是许久没有练了。。。”说罢,已经伸出了贼手,向她肩膀拥去。
“呸!”李慕馨玉颊猛地一晕,挥手打落这人的贼手,羞臊的道:“你,你这个龌龊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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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杀了他
第二日,一大早魏五便站起身来,匆匆洗漱完毕,便要出门去寻些治疗昏迷的法子,哪知刚出北榭院门,却远远的瞧见安禄山迈着大步向自己行来,孙卓衣腰挂双刀随在他身后。
瞧见魏五,孙卓衣咧嘴一笑,远远的喊道:“魏兄弟!今儿个这么早就出去寻灵感去了?”
平日里秋娘便是这个时候遣人来给自己送名帖的,老孙自然也瞧见过不少次,此刻一见自己出门,当即就下了这个结论,咳咳,看来是去的有些勤了。。。
魏五也算是和安禄山、孙卓衣二人摸爬滚打的相当熟络了,此刻老脸一红,迎上前去,笑道:“安——鲁将军,孙老哥,你们也是早的很呐!”
安禄山随意的一笑,继而伸出熊掌一般的大手拍了拍魏五的肩膀,略微颔首道:“魏五,我们是来与你辞别的!”
平日里安禄山除了会偶尔诱惑魏五跟他走上谋反的不归路,也还算是个对味儿的客户了。。。况且也就是安禄山对于魏五看的颇重,不然换任何一人,也会受不了一个小二目无尊卑,肆意妄为,整天牛逼哄哄逃班旷岗了。
“噢?你们要回去了?”魏五略微有些吃惊的问道,神色间似乎还隐隐有些不舍。
安禄山淡然一笑道:“嗯,那边,不能离开太长时间。”旋即又张口问道:“魏五,我听卓衣说,你昨日被人掳去了?”
奶奶的,哪里是被人掳去这么简单?简直是被那强盗给害死了,害老子跟朱道羽打个什么赌!奶奶的,让老子知道你师姐是谁,一定要狠狠地。。。魏五龇牙咧嘴的想着。
安禄山瞧见魏五面露凶相,忍不住咧嘴豪放一笑道:“魏五,昨日我得知你被人掳去,当即便让孙卓衣先出城寻你。又去找了朱道羽,请他派大队骑兵出去救你了!”
靠,我说朱道羽怎么会派骑兵出去救我,原来是安禄山施加的压力啊。魏五心头暖暖,这安禄山除了爱好是谋反、人生追求是皇位之外,倒也算是个好反贼?
“将军大恩,小的无以为报!”魏五装模作样地拱起手道。
“哈哈!”安禄山大笑两声,瞧了两眼这正挤眉弄眼的小厮,脸色遽然一紧,正色道:“魏五,我再问一次!你随不随我回范阳?”
孙卓衣也在一旁目光殷切的循循善诱道:“是啊,魏兄弟,你随俺们去北方,凭你的能力自然能在战场上立功!到时候请皇上给你封个将军当当!咱们兄弟几个,每天大块吃肉,大碗喝酒。。。”
奶奶的,要是不知道安禄山必然要谋反、谋反必然要悲情,咳咳五哥我还真去了。况且,现在这会儿朱婉儿没醒,我若是跟他们俩跑了,还不被咳咳,大舅子给追到范阳去,就算他不动我,恐怕我良心也过意不去了。。。
魏五想片刻,摇头拱手,叹道:“唉!安大哥、孙大哥,小弟在鄂州还有诸多事务,实在是。。。”他心中隐约感觉有些对不起安禄山,毕竟自己知道他谋反必败,却不告知他。此刻情绪有些低落,却是随口将安大哥叫了出来。
安禄山似乎是早有所料,表情自如的点了点头,随意的一摆手道:“嗯,我早知你小子不会随我们走了。既然如此,那便算了罢!”
知道你还问!魏五抬头笑眯眯的瞅了二人一眼。
“魏兄弟,你,你再想想!”孙卓衣皱着眉头,恨铁不成钢的瞪着他。
“孙老哥,我心意已决!日后若是有缘,我们自然还会相见的!到时候,咱们再一起去青楼喝酒,寻些灵感!”魏五拱起手,嬉笑道。
魏五将二人送到黄鹤楼前候着的马车前,这马车前面五匹大马,最前面一匹格外的高大雄壮,却是魏五赠与孙卓衣的西域马——小红了。
“魏兄弟,你以后可一定要来范阳看俺们啊!”孙卓衣上了马车,坐在车夫位置,老脸上真情流露。
毕竟是一起喝过酒、一起打过架、一起嫖过娼的伙计要走,魏五此刻心中也是有些不舍,却犹自开口笑道:“孙老哥、安大哥,送君千里终有一别,我就不远送了!”
安禄山掀起车帘,微微一笑道:“魏五,你便回去吧!卓衣,走!”
魏五站在远处见马车远去,正有些失落呢,却突然眼珠子一转,猛然想起一件事儿,快步撵去,张口大声喊道:“等一等——”
前方的马车缓缓停下,孙卓衣探出个脑袋回头问道:“魏兄弟,啥事儿啊!”
魏五嘻嘻一笑,行了过去,从怀中摸出两个鹿皮打火机,笑道:“嘿嘿,送你们两个物事。。。”
五匹骏马拖着高大的马车不疾不徐,一路行出了鄂州城驶上了官道。
“卓衣!”安禄山把玩着手中的打火机,皱着眉头念叨:“这火机上写的‘五哥,爱老虎油’?是什么意思?”
孙卓衣茫然的回头应道:“大人,我也不懂。。。”旋即又摸出自己的火机,疑惑道:“我这火机上写的是‘五哥,法克米!’,大概是魏兄弟写的一些祝福的话吧!”
安禄山眉头紧皱思忖片刻,继而摇头叹息一声,目射寒芒,一字一顿的道:“卓衣,去杀了他!”
“什么?”孙卓衣心头一凌,急忙勒住马,转过身来,声音颤抖的问道:“大人,您,是,要杀了谁?”
“哼!”安禄山冷哼一声,继而指着手中的打火机道:“你说我要杀谁?”
“魏兄弟?!”孙卓衣脸色遽然一变,身子猛地一抖,脸色矛盾,不解道:“大人,为何要杀了他?”
“我杀人,需要理由么?”安禄山表情淡然的应道,旋即却缓缓一叹道:“此人若是为段子璋所用,日后对我是大大的不利!怪就怪,他自己选错了路罢。。。”
孙卓衣猛地跪伏在马车前的踏板上,单手拉着缰绳,单手撑着身子,连叩三首,声音颤抖道:“大人,魏兄弟这人重情重义,不会与我们作对的!求您放过魏兄弟罢!”
安禄山神色遽然一寒,大手猛地探出,竟然在瞬间将柔软的绸缎车帘穿透,两指扣住孙卓衣的喉咙,声音阴沉,一字一顿的道:“你,敢,抗,命?”
第七十七章 白大夫、黑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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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孙卓衣喉咙被紧紧掐住,声音嘶哑的道。
安禄山神色变了两变,表情渐渐放缓,指尖一松,孙卓衣伏在他身前,大口喘息道:“将军——,魏兄弟为人仗义,必然不会坏了咱们的大事。。。”说到这里,他眸间隐约有些泪光道:“在军中您不是常说,要俺们重情重义么!”
安禄山见孙卓衣这副模样,却也有些不忍,一咬牙,肃然喝道:“孙卓衣听令!”
“是!”孙卓衣神色一紧,急忙单膝跪下。
“去将魏五抓来!”安禄山面无表情的淡然道。
“得令!”孙卓衣面色一喜,旋即翻身下了马车,扯过前方那匹西域马的缰绳,翻身上马,一拱手,满脸喜色的说道:“将军,俺现在就去将那魏五捉来听候发落!”
“哼!”安禄山随意的点头轻哼一声,旋即挑起车帘,向前望去,想起那个有趣的小二。嘴角却浮起了一缕笑意。
突然他手肘碰到一个长条形的物体,回头看去,却是不知何时挂在车内的一卷书卷,随手打开,只见上面用魏五那怪异的简体字,书写着:
“《悯农诗》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
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下面落款却是:“鄂州黄鹤楼店小二,您的客户经理魏五。”
安禄山愣愣的盯着这书卷看了半晌,旋即悠然一叹,从车内探出头去,对着前面正欲离开的孙卓衣喊道:“卓衣——”
鄂州城,一栋装饰普通、简洁的客栈。
“你和朱道羽打了三天的赌?”李白眉头微皱,惊诧的问道。
魏五一脸苦相,委屈吧唧的开口道:“是啊!我以为我可以的,哪里知道我不可以,可是谁知道我到底可以不可以!现在不是来问问您二位,到底可以不可以么!”
“什么可以、不可以,乱七八糟的!好好说!”李白见这小厮都能急成这样,忍不住轻笑着训斥道,旋即皱眉,神色沉稳的问道:“那朱小姐,可是闻了什么药粉才昏迷不醒的?”
诶?这老头还挺不简单,婉儿就是被那强盗撒了一把什么白色粉末。
魏五一听有门,急忙凑了过去,谄笑道:“嘿嘿,就是一种白色的粉末!您老走遍天下,什么稀奇玩意儿没见过?这朱小姐,自然是能救醒了?”
李白瞧见魏五瞬间变脸,老脸一红,思忖道,这小子方才那般急迫恐怕都是装出来的,不过这药粉,老夫都没见过,怎么能肯定救得了?
“咳咳,老夫就是问问,我何时说过,必然能救醒朱小姐了?”李白略微有些尴尬的轻咳两声,摆手否认道。
魏五见李白居然否认,顿时心头不爽:靠,没把握方才还装出一副牛逼哄哄的模样!
魏五斜眼瞅着这老头,点头道:“嗯,您老可没说铁定能救醒她。”说到这里,他却话音一转,唉声叹气的自言自语:“唉,可怜我这命苦的人啊!被三个老头逼着为民拼命。现在可好,再有两天半,我连脑袋都保不住了。唉,这三个老头啊,还是什么。。。”
“咳咳!”杜甫见这小子口中不停,大有将自己二人揶揄死的架势,老脸一红,急忙干咳两声,站起身来打圆场道:“李兄,这朱小姐到底是中了什么毒,咱们去瞧瞧不就行了?”
“是啊!”李白瞅了一眼在一旁贼笑的魏五,点头应道,旋即却又皱眉道:“奈何我们来鄂州,朱道羽却是不知道,若是让他知晓了,恐怕杨钊。。。”
靠,你们两个还以为自己天天上电视啊?朱道羽见没见过你们都不一定呢!
“哈哈,这个好办,您二老乔装打扮一下。扮作大夫,我引你们进去。。。”魏五嘻嘻一笑道。
李白眼睛一亮,点头应道:“嗯,刺史府中也就只有朱老夫人曾在京城见过老夫一面,我若是稍加装扮,他们定然认不出来!”
夕阳西斜,刺史府大门外四名带刀兵士神色肃然,稳立不动。
“白大夫、黑大夫,您二位倒是快点儿啊!朱大小姐还在等着咱们去医治呢。。。”一个轻佻的声音传来。
四人回头望去,却见是常客——店小二魏五和两位医者装扮的老头一前两后的行了过来。
“张大哥,今天当班啊?我带了两个医术出神入化的大夫,来瞧瞧朱小姐!”魏五凑上前去,嬉笑道。
“嗯!”领头的侍卫略一点头,继而皱眉疑惑道:“魏小兄弟,你是不是和刺史大人打了个赌?”
我日,五哥我打赌的事情,连刺史府的侍卫都知道了?
魏五抽了抽嘴角,小声道:“呃,是!这件事情,张大哥,您可别外传。。。”
“什么外传?”领头的张侍卫皱眉道:“刺史大人都吩咐过了,让我们当班的兄弟,严禁你出城。。。”
汗,看来我这大舅子是没打算放过老子啊!这才什么时候,都已经吩咐下去,禁止我出城了?况且,老子是畏罪潜逃的人么?
魏五额上冷汗溢出,干咳两声算是应了话儿。旋即急忙一摆手,领着“白大夫、黑大夫”行进了府去。
三人来到朱婉儿的绣楼下,四处鸟语花香。门前站着的四名侍卫却是换了班的,不认识魏五。
此刻四名侍卫一见三个陌生人行了过来,脸色顿时一紧,长刀出鞘,斜指着魏五,厉声喝道:“你们是何人?”
长刀及胸,魏五急忙向后退了一步,张口嬉笑着解释道:“嘻嘻,几位大哥,我们是来